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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前试爱-第4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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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着,如同化身的野兽狂野而霸道。

痛,嘶的一声倒抽了一口气!锁骨处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童瞳一惊的从缠绵里睁开眼,可是低头看着谭骥炎那么不受控制的啃咬吮吸着,他冷峻的脸庞上带着消瘦,眼下也残留着黑眼圈。

童瞳知道谭骥炎这两天的压力有多大,原本要推开他的手就不由心疼的抱紧了谭骥炎的后背,这个男人从来都是将温柔留给自己,而不愿意让自己分担他的压力。

很多男人,尤其是身处高位的那些男人对女人都如同玩物,如同是发泄自己压力的一种工具,似乎越来是暴虐的欢爱越能让他们排解心里头的压力,然后在人前时又恢复了强势干练的一面,谭骥炎生性极其内敛,他即使真的面对强大的压力时,一般也不会被影响,反而会有条不紊的部署计划,直到解决一切的问题,只是这一次秦清的事情闹的太大,谭骥炎因此也承受了不少的压力,困顿之下也难免有些的失控。

“去房间……”童瞳断断续续的开口,主动的吻住了谭骥炎接下来的话,虽然说这个时间,这个地点都不是做这样事情的时候,但是童瞳更愿意看到谭骥炎放松的一面,而不是一直这样紧绷着神经,即使夜里都睡的不好,而这两天谭骥炎吃的少,胃痛似乎又犯了。

黑眸里深邃的眼珠如同巨大的漩涡,谭骥炎看着如同献祭一般的童瞳,热血在身体里沸腾着,一把将童瞳拦腰抱了起来大步的向着办公室里的休息间走了过去。

柔软的大床上,谭骥炎抱着童瞳直接的倒在了上面,疯狂的吻住童瞳,大手也带着几分狂乱撕扯着童瞳的衣服,从童瞳中枪之后,谭骥炎一直都克制着情欲,好不容易童瞳的胳膊没事了,秦清这里又出了事紧随而来的是更多的忙碌。

谭骥炎自己也知道他的自制力在遇到童瞳的时候绝对会消失殆尽,而且他太在乎童瞳,所以每一次欢爱的时候都有些控制不住,所以谭骥炎每一次也都是在情绪极好的情况之下和童瞳滚床单,就是为了防止自己控制不住最后伤了童瞳。

“小瞳?”当看到童瞳那雪白的胸口处一个一个青紫的痕迹,有些是吻出来的,有些是牙齿啃咬出来的,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有些触目,谭骥炎的理智终于又回到了脑海里,脸色倏地一下暗沉了下来,自己果真失控了。

“没事。”童瞳微微一笑,然后撑起身体快速封住了谭骥炎的薄唇,小手也抚上他结实的后背,这些床上技巧什么的以前都不需要童瞳来施展,谭骥炎在床笫之间太过于霸道,童瞳只有被吃的份,而此时童瞳更愿意主动的媚惑谭骥炎。

房间的气温似乎在升高,原本理智就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再加上童瞳的主动,谭骥炎脑海里理智的那一根弦再一次的崩断,幸福的气息在房间里蔓延开来,伴随而来的还有低沉的喘息声和谐的奏出乐章来。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主动送上门被吃什么的太傻了!童瞳全身已经酸软的没有一点力气,瞄了一眼自己的上半身,青青紫紫的吻痕布满了全身,童瞳干脆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双眼,其实排解压力也可以喝酒,不行和谭骥炎打一场架也好,为什么自己要选择这最笨的一种办法!

噢,天哪!我的老腰估计都要折断了,童瞳余下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因为谭骥炎的身体再次的覆盖上来,然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

两个小时之后。

“下一次,不准这样了。”浴室里,白色的水汽氤氲蒸腾着,谭骥炎心疼的皱着眉头给童瞳擦拭着身体,看到她身上的吻痕,尤其是锁骨处那几个几乎都被自己咬破的痕迹之后,脸色再次阴霾下来,自己怎么伤了小瞳。

“没事,我就是有点腰酸而已。”靠着谭骥炎,不但腰酸,腿也有一点打颤,童瞳悲催的闭着眼,被吃干抹净了不说,自己还要主动道歉承担错误,童瞳感觉自己怎么这么惨那,但是明显能感觉到谭骥炎的情绪好了很多,被折腾了也算是值得了,想到此不由的露出了笑容。

谭骥炎自然也知道童瞳今天主动热情的缠着自己的原因,明明小瞳身体都难受了却还是一次一次的诱惑自己就是为了给自己排解压力,心疼的同时动作就更加轻柔了,低头看了一眼靠在自己胸膛上笑的幸福的童瞳,谭骥炎冷峻的表情也软了下来,心里头有着暖暖的动容和幸福,这个笨孩子。

“谭骥炎你以前是不是都有些欲求不满啊?”童瞳洗了澡,浑身舒服的躺在床上,一旁谭骥炎正给童瞳按揉着腰部。

童瞳感觉今天的谭骥炎简直太生猛了,根本就是野兽啊,每一次撞击的力度大的童瞳都感觉自己要被撞飞出去了,虽然说这么狂野的滚床单两个人都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激情,可是事后腰酸背痛的后遗症也蛮严重的,这样激烈狂野的欢爱一个月来一次估计就是极限了。

谭骥炎看着扭过头一脸害怕的瞅着自己的童瞳,那眼神怎么看怎么的惶恐,不由无奈的摇摇头,大手继续给童瞳按揉着,不过此刻谭骥炎也的确是精神百倍,整个人轻松了不少,虽然压力和阻力依旧在,但是谭骥炎至少不会感觉到那么的烦躁。

“秦清那里我已经打点好了,一会你陪秦清去一趟验尸房。”谭骥炎的声音有点沙哑,看着童瞳脖子处那斑驳的痕迹,眼神沉了沉,下一次绝对不能如此的失控,即使小瞳主动诱惑也要控制住,不能这样伤了小瞳。

“嗯。”声音又闷了下来,童瞳将小脸直接埋在了柔软的枕头里,之前谭骥炎是排解了压力,其实童瞳也忘记了外界的一切,如今被谭骥炎一提,童瞳也是烦躁的厉害,秦清这件事太棘手了,连谭骥炎都被逼的没有办法了。

“放心,我不会让秦清出事的。”感觉到童瞳蔫了下去,谭骥炎沉声安抚着,不管是因为秦清和小瞳的关系,还是为了关曜,谭骥炎知道自己都必须部署好一切,用尽一切办法将秦清给救出来。

“你都要避嫌了,那关曜是不是更不能插手案件了?”童瞳闷闷的开口,垮着小脸,一想到崔斌就恨的咬牙切齿,扭头看向面色也凝重了几分的谭骥炎,“崔斌那十个名字要怎么办?”

“那十个人我和小御说了,一切依旧按照训练计划,能被选上就参加,选不上就剔除掉。”谭骥炎多少知道崔斌必定还有后手,藤原十郎是日本右翼分子,日本也即将面临内阁重新选举,右翼想要获胜,必定利用这一次的比赛大做文章,所以崔斌既然和藤原十郎合作,肯定会用其他办法保证中国军方会输掉比赛,那十个人或许只是抛出来的烟雾弹,所以谭骥炎并不准备理会。

童瞳离开谭骥炎的办公室之后,谭骥炎已经恢复过来了,又如同过去那个坚不可摧的威严男人,童瞳也放下了心去看守所接秦清,心情也随之沉重下来。

关曜虽然因为和秦清的关系被剔除在这一次的调查案件之外,但是毕竟关曜的势力在公安系统里还很大,所以被羁押的这两天并没有遭受任何的不公平对待,即使乔老也动了不少手段想要在看守所里折磨秦清,但是县官不如现管,有关曜的势力在还没有人真的敢在看守所对秦清动手,她也是一个人住一间房。

法医处的停尸间就在刑侦处的楼下,空气里弥漫着诡异的气味,这里很安静,虽然亮着灯,但是却显得格外的冰冷,在停尸间的中间一张不锈钢的台子上一具尸体无声无息的摆放着,上面盖着白布。

“麻烦你们在外面等一下。”童瞳看着径自推门走进去的秦清,回头对着身后带秦清过来的两个警察开口,两个警察也明白的点了点头就站在过道里等候着。

秦清掀开盖着尸体的白布,惨淡的灯光之下露出秦母安详的面容,车祸导致的是内脏器官出血,当场死亡,所以秦母的脸并没有什么伤痕,但是在停尸间里冰冻了两天,秦母的脸上是死人才有的青灰色,冰冷冷的失去了温度。

剧痛从心里蔓延开来,秦清一直以为自己的心是冷的,她是一个杀手,曾经杀了那么多人,她以为对任何感情她都已经淡薄了,不管是亲情还是爱情,秦清甚至曾经想过如果组织真的杀了秦母她会如何,可是原本以为能接受的,对于一个杀手而言生死太过于平常。

可是此刻,秦清真的看到了秦母的尸体,心里头却空了,整个人如同一尊雕像一般一动不动的站在这里,抓着白布一角的手颤抖着,秦清没有流泪,可是这一张清寒的面容却比流泪更加的痛苦。

“秦清。”童瞳走了过来,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却也明白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如此的苍白无力,人已经死了,再也挽回不了了。

根本没有听到身侧童瞳的喊声,秦清呆呆的站着,如同这个停尸间里只有她一个活人,清寒的脸苍白的没有一点血丝,可是她的眼睛却是如此的透亮,似乎什么悲恸的情绪都看不到,又似乎所有的痛苦都沉寂在眼底最深处。

许久许久之后,秦清终于慢慢的松开僵硬的手指头,将白布重新的拉上盖住了秦母的脸,看着尸体,秦清目光慢慢的温柔起来,如同她的家人还活着,只是睡着了一般。

看着这样的秦清,童瞳脸色也阴郁下来,当时,当时如果自己不是那么自私的顾着糖果,说不定自己就能拦住秦清杀了乔艺,这样就不会让秦清也处于危险之中,童瞳张了张唇,却无法说出什么来,时间无法倒转回去。

“小瞳,你不要自责,之前关曜来看我的时候就说了你很自责,这件事原本就和你没有关系,当时是我冲动了,你照顾着糖果是应该的。”秦清的声音很轻柔,宛若是从天际飘过来的一般,当时秦清不是不知道杀了乔艺会如何,但是她还是做了,那一刻秦清知道她唯一想做的就是亲手杀了乔艺,而不是看她被警察抓走,或者死在其他人手里。

童瞳心里头难受的厉害,抬手一把抱住秦清,“我知道,秦清,你不用担心,谭骥炎和关曜会想办法的。”

“杀人偿命,乔艺该死,小瞳,我知道救我出去有点难,但是我会等着你们将我救出去的。”秦清很冷静,甚至比童瞳更加的冷静,她已经知道目前自己的状况有多么的艰难。

乔老来过看守所一次,那个老人已经疯狂了,秦清感觉乔老甚至想要亲手杀了自己,如同自己亲手杀了乔艺一般,所以乔家会不惜一切代价弄死自己,这些秦清都知道,但是她不会放弃,她相信关曜,相信小瞳,所以秦清会安心的等待着,等待着事情过去,等待心里头的痛苦慢慢的被时间抹平。

又站了许久,秦清刚想要说什么,可是身体却支撑不住的一个晃动,眼前一黑,秦清快速的扶住身边的童瞳,呼吸有点急促,“不用担心,这两天食欲不好,没怎么吃东西。”

秦清是真的没有食欲吃不下,此刻胃部绞痛着,脑中是天旋地转,秦清闭上了眼靠着童瞳,等待着难受的感觉慢慢的退去,“小瞳,你先回去,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童瞳点了点头,从角落里拿过椅子让秦清坐了下来,确定她只是虚弱并没有任何的不适,这才慢慢的转过身离开。

刑侦处里依旧是人来人往,童瞳慢慢的走了出去,“小姐,算个命吧?”人行道两旁都种了大树,此刻阳光之中,一道声音却响了起来。

童瞳一愣回头看向两棵大树中间的算命摊子,小凳子上坐着一个男人,一个年轻的男人,穿着湛青色的长衫,面容平和,清透的目光静静的注视着童瞳,看起来倒像是从古代走出来的文人,和现代社会格格不入。

看了看不远处公安局的大楼,再看着在人行道树荫旁摆着算命摊的年轻男人,童瞳感觉这人要不就是个傻缺,要不就是有真才实学,所以才敢将算命摊摆到了公安局不远处。

因为秦清的事情童瞳心情也是低落,径自的走了过来,小摊子很简单,两个小凳子,一张可以折叠的小圆桌,桌子上摆着一个笔筒,下面是压着的宣纸,一旁还有有些老旧的签筒,然后在桌子旁边放着两个古木制作的半月形的茭,一般都占卜问卦的时候会掷茭,需连续掷三个圣茭,这个占卜才算是灵验。

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童瞳拿起笔筒里的签字笔快速的在宣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秦字,然后看向年轻的男人,“就测这个字。”

“秦字乃是春字少日,无阳则阴,小姐要测的人生性阴冷,常年生活在黑暗之中,乃是多劫多难之命格,少年离家,多灾多难,命途坎坷,秦字下面乃是禾,禾乃苗也,欣欣向荣,此人虽然生在阴暗之中,但是却自强不息。”男人淡淡的开口,一个字却已经解释出了诸多的意思,但是和秦清的宿命却又诡异的相符合。

“你怎么知道这个字不是测我自己的?”童瞳皱着眉头,算命之说对童瞳而言一直都不科学的,直到她诡异的重生之后,童瞳对这些不能用科学解释的东西也算是半信半疑。

“小姐面相多福,大吉大贵,这个字和小姐不符。”男人抬头看了一眼童瞳,看似淡泊的目光从童瞳脸庞上掠过,世道之大,无奇不有,此女功德深厚,福气无穷,顾而遇难呈祥,涅槃重生。

童瞳怀疑的眯着细长的眼睛,又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一个瞳字,年轻男人看了一眼,微微一笑,清越的嗓音很是好听。

“瞳字乃日子旁,日,光也,小姐生性坦荡,福泽殷实,童,立字头,里字下面为土,此乃顶天立地之意,小姐天庭饱满,少年得志,印堂明亮运道旺,眉宇清秀,细长而顺,眼虽小却亮,黑白分明,清透见底,鼻头圆润,多福多运。”

“既然你能看会算,为什么将摊子摆在这里?”童瞳好奇的看着眼前看起来莫过于二十五岁的算命先生,这里离公安局太近,车流量倒不少,但是行人不是很多,所以来算命的人自然也就不多了。

男人悠然一笑,一袭青衫,却又清风道骨的韵味,半眯着眼晒着暖暖的太阳,缓声开口道,“此处地势高,乃风水宝地,四周植树,绿树主木,木则生,生生不息万物之本才有财运,四周无其他建筑物阻碍财运,宽敞明亮,不远处是公安局,人间污秽自然远离,这可是个好地方。”

童瞳虽然不相信那些信口雌黄的江湖术士,但是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却给人一种坦荡的感觉,童瞳笑了笑从钱包里拿出一张一百的递了过去。

男人收起钱看着走在阳光里的童瞳,淡然一笑,又静静的坐在阳光里,有缘之人,必定又再遇之时,缘字一事最为奇异。

童瞳随意的走着,秦清这件事真的很棘手,国内的媒体早已经炒的沸沸扬扬,今早连国外的媒体也有报道,各方面的势力都在准备着将秦清置于死地,而谭骥炎也面临着四面八方的压力,皱着眉头,童瞳叹息一声,她都不知道谭骥炎和关曜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一直走了一个多小时了,童瞳这才感觉到饿了,放眼看去,这边是一个广场,很是繁荣,童瞳向着最近的一间店铺走了过去,要了一份盖浇饭就坐在了窗户边,还是在烦秦清的事情。

按理说该是饭点的时间,但是店里生意并不怎么好,客人也挺少,童瞳原本以为是盖浇饭的口味不行,但是当饭和汤送上来的时候,香味弥漫着,没有吃就能感觉出口味必定不差,这让童瞳多少有点奇怪为什么生意却一点都不好。

童瞳慢慢的吃着,毕竟有心事,所以即使饭的口味很好,但是却也没有多少食欲,十八块钱的一份盖浇饭,还配了黄豆汤,是用大骨头熬制了很久,炖出来的黄豆有一股浓浓的骨香味和黄豆的味道完美的融合在一起,通过汤就能明白大厨是十分用心的,可是生意为什么这么不好?

童瞳疑惑的一抬头,刚好看见玻璃门被推开,之前测字的算命先生走了进来,看到童瞳,微笑的点了点头,点了餐之后直接向着童瞳走了过来,果真是缘分。

如果有人跟踪,童瞳百分百的会发现,所以童瞳可以肯定眼前这个算命的男人和自己是真的第二次巧遇上的,难道还真的有这么玄乎。

“我姓黑,黑烨。”黑烨笑着坐在了童瞳的对面,伸过手,修长的手指很干净,看起来和他的人一般清爽。【黑在姓氏里发he的音。】

“你好,童瞳。”放下筷子,童瞳也伸过手,黑烨掌心干燥带着一点凉意,手骨头很软,只是普通人,童瞳更加坚信了第二次见面只是敲晕。

等吃过饭,童瞳和黑烨从饭店里出来,不得不说店里生意真的很差,这样的市口估计房租绝对不便宜,童瞳都怀疑生意这么差店铺是怎么维系下去的。

“这是风水镜?”刚离开饭店,童瞳看见隔壁的一家金银首饰店,在门口的招牌下面还挂着一块八角菱形的镜子,镜片是镶嵌是在黄铜里的,看起来倒很有几分古意,如果不是身边刚好站的是黑烨,估计童瞳也不会注意这一块风水镜。

黑烨刚好开口,突然一个瘦小的男人却拿着一根晒衣叉子走了过来,满面怒容,然后直接将晒衣叉子的一端直接向着店铺上的风水镜打了过去,啪的一声,镜子直接被打碎了,几块碎玻璃飞溅开,余下的镜片和古铜直接摔在了地上,伴随的瘦男人愤怒的表情。

“果真是血光之灾。”黑烨摸了摸额头,额头上一道小小的伤口,正是被碎玻璃给划了一下,伤口很浅,只在指尖上蘸了一点血而已,黑烨算到自己今天有血光之灾,原本以为遇到童瞳这样的大富大贵之人之后也会沾上福气,不过看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终究还是血光之灾,不过黑烨明白如果身边站的不是童瞳,那么今天他的血光之灾绝对不会如此轻微。

“谁打了我家的风水镜,不想活了!”金店里愤怒的女声尖锐的拔尖着,然后一个有点矮胖的女人怒不可遏的冲了出来,面相刻薄,一看到破碎的镜子,再看到拿着晒衣叉子的瘦男人,表情更是愤怒不已。

国人都是喜欢看热闹的,所以这边一看到有人吵架,四周的行人立刻就围了过来,里里外外的两层,将童瞳和黑烨直接挤到了前面。

“这可是我花了八千八让师傅开过光的风水镜,我告诉你曾黄的,今天你不赔我钱,老娘就和你拼了!”金店的女老板一手叉着腰,摆出了泼妇骂街的姿势,凶狠至极,比起男人丝毫不逊色半分。

“不是你家挂了这个破镜子,我们几家店的生意会突然一落千丈吗?我们的损失谁来赔偿!”瘦男人也不是好惹的,而四周看热闹的人里有几个估计也是四周开店的老板,一听这话也都连连点头,七嘴八舌的吵成了一团。

这边原本就是商业区,人流量很大,所以不管是服装店,精品店还是小吃店的生意都非常好,可以说是高朋满座,财源广进,但是唯独这一家首饰店的生意不怎么好,萧索淡然,直到金店的女老板不知道听了哪个风水大师的指点之后,在店里挂了风水镜,诡异的事情就发生了。

原本其他店铺的生意越做越差,而金店的生意倒是蒸蒸日上,如果只是一家店的生意差了,别人还会怀疑是不是经营不善,但是好几家店都是如此,再看着生意突然转好的金店,再加上她家挂的那面大大的风水镜,于是其他人就想到是不是他们的财运都被金店女老板用风水镜给招走了,所以争吵也就接连不断,但是毕竟是不科学的东西,最多也就是吵吵而已,只是今天矛盾才升级了。

“你们没有生意,那是你们的事,和我有屁关系!老娘告诉你们,老娘偏偏就要挂风水镜改风水,你们要是看不过去,那么你们也会去挂!”金店女老板可不弱,即使面对六个店老板的声讨,依旧凶悍跋扈,声音尖细的回骂着。

其他店里也不是没有人试着挂过镜子,但是风水镜也是有讲究的,总之即使其他人挂了,但是生意还是一点都没有好转,所以众人也都将仇恨的目标转为了金店女老板的风水镜上,一致认为是她的风水镜抢了原本属于他们店铺的风水和财运,所以今天才有瘦男人将镜子给打碎的一幕。

“盈满则亏,每个人的福气和财运都是有限的,多了少了都不好,女老板的风水镜虽然抢了其他店铺的风水,但是世间之事,因果循环,今天你抢走了属于别人的风水和财运,势必会在其他地方折损自己的阴德。”黑烨淡淡的开口,给金店女老板指点风水的人有点本事,但是却只是半瓶子醋,只看到其一,没有看到其二,所以金店女老板一味的依靠风水径改变风水敛财,其实却是在害自己的命。

童瞳听的晕乎乎的,难道还真的有这么玄乎?忽然,童瞳想到了疯狂的乔老,因为乔艺的死亡,因为乔雅芳的昏迷,乔老已经不顾一切的要找秦清报仇,童瞳看了看黑烨,不知道能不能让黑烨去劝说劝说乔老,乔艺说不定就是命该如此,不是被秦清杀了说不定也是死在其他人手里,说不定乔老就不会这么固执的要找秦清报仇了。

可是想归想,童瞳随即就否定了自己这个荒唐至极的想法,如果真的能这么简单,谭骥炎和关曜就不会这么烦躁,压力这么大了。

挂风水镜终究是迷信而已,所以其他几个店铺的老板吵过之后也只能讪讪的离开,在心里头诅咒金店女老板早晚遭报应,而金店女老板再次胜利,骄傲的一笑,和老娘斗,都嫩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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