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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拣宝笔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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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完这件大事,她心情大定。想到好久没有见父母,归心大起。
  她在超市单在商场里采购了滋补养生品,大包小包的踏上了回乡之路。
  火车咣当咣当咣当的声音不绝于耳,一路上的景色从眼前拂过,她归心似箭,贪婪而又期盼地望着迅速后退的景色,真想一眨眼就回到家。
  下了火车,改乘出租车,出租车司机带着她在城市里穿行,一座座建筑沉默的从她面前掠过。城市的变化极快,10年之后,这些民间的老建筑已经被拆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座新楼房,和规划好的地铁站。
  离家越近,越有些退缩。
  从出租车上下来,谢流韵拎着大大小小的包,看着熟悉的家属院,反而不敢往里走。
  她不敢想象,前生她跳楼之后,父母会是何种反应。
  她出生在计划生育的年代,一对夫妻只允许要一个孩子。谢父谢母都是知识分子,拥军爱国,坚定不移地支持国家的政策。谢流韵出生之后,夫妻俩从来没想过再要一个孩子,从小尽心尽力把她养大,她和同龄人相比,从来没有少过玩具缺过零食。
  好不容易长大,她没来得及报答父母,带给家里的却是悲痛,一想到这里,她的心就痛得仿佛要裂开。
  “韵韵,你回来了?”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穿来,她身体一震,连忙回头,外出买菜回来的谢母手里拎着装满菜的环保布袋,惊喜地看着她。
  谢母才四十多岁,她心态好,从没和谁置过气。今儿她穿着蓝白撞色的丝质连衣裙,乌黑的发丝挽成一个花髻,和同龄的周阿姨站在一起,相比起来要年轻好几岁。
  谢流韵眼眶一热:“妈,我回来了……”
  “哎,回来就回来吧,怎么拎这么多东西?”谢母笑得合不拢嘴,眼角扫到她买的东西,忍不住又怪道,“买这些燕窝人参做什么?!我和你爸身体好着呢,不需要……”
  和谢母一起的周家阿姨笑道:“哎,看这老婆子口不随心的。韵韵孝顺,你还嫌弃,买什么都是儿女的孝心,您呢,只管享福就行了!”
  “没挣多少钱,大手大脚花着,怎么过日子呢。”谢母随口说着,还不忘冲谢流韵眨眼暗示。她空出手想要去帮她提东西,谢流韵躲开了,眨眨眼忍住眼力的泪水,笑道:“妈,我能拎动。”
  “哎,那咱们回家。”
  谢家住的楼房是老楼,她家所在的楼层偏高,楼梯光线暗,台阶又高又陡,谢母边走边提醒谢流韵脚下慢点。她絮絮叨叨地说着:“早知道你回来啊,我应该再买条鱼,再买些肉,中午做一顿好的。哎,刚好你爸爸在外面呢,让我给她打电话。”
  谢母拎着东西,爬楼时气喘吁吁,跟在后面的谢流韵听着她的脚步声,想到前生回家时看到的鬓角雪白的父母,忍不住泪流满面。
  掏出钥匙,打开房门,把手里拎着的菜放下,谢母回头来接谢流韵手里的东西,谁知一转头就看到她无声流泪的样子,登时被唬了一跳。
  “韵韵,你是怎么了?”
  谢流韵一头扑进她的怀里,放声哭了起来。她自己一个人时,并不觉得委屈地要哭,偏偏回到家,看到谢母之后,眼泪忍都忍不住,直往外流。越是听到谢母手忙脚乱哄她的声音,眼泪流的越多。
  谢母先是惊愕,见哄不住之后,慌得给谢父打电话,又哄着她,生怕谢流韵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哄着哄着,她越想越担心,也哭了起来。
  谢父回来时,看到母女俩哭成一团的样子,整个人都懵了:“你们,这是怎么了?”
  谢父是书香门第出身,平时总是不紧不慢,今儿慌忙回来,眼镜也都忘带了,买的鱼菜也拎得七零八散。黑色塑料袋里的鱼很是新鲜,一挨着地就扑腾起来,带动袋子也发出扑簌簌的响声。
  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谢流韵此时对上父母担忧的脸,不免露出几分羞赧。自从成年之后,她已经没这么再在父母面前这么狼狈哭过。连带上梦里梦到的前生,她已经年龄不小了,现在真是丢脸。
  她接过谢父递来的纸巾擦干眼泪,把散落一地的东西收拾起来,带着鼻音说:“没事,我没事……”
  对上父母明显不相信的眼神,不好把真正原因说出来,她脑子一动,随便拎出来了个理由,垂眸状似难过的样子道:“我……陶成他有女朋友了……”
  原来是这样!
  这个理由说出来之后,谢父谢母相信了,两人顿时松了口气。
  谢父动了动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自家女儿喜欢陶成不是一年两年,也没瞒过他俩的眼睛,高中毕业非要选燕京的大学,原因可不是因为她当时说的那些狗屁不通的道理。他和谢母当时不忍心伤了女儿的心,也答应了。
  然而,这男女之间的爱情,不像种庄稼,投入了就能得到回报。他原本就不看好谢流韵去追陶成,那小子下巴抬得高,眼睛里全是野望,哪能看得上他女儿。
  他俯身去拾掉在地上的菜,谢母抱着谢流韵翻来覆去地拿话安慰她,不外乎是“我女儿长得这么漂亮,不愁嫁”“以后咱们找个更好的”,谢流韵赖在谢母怀里了好大一会儿,终于不好意思了。
  谢父是知识分子,从来没进过厨房,一把年纪了洗菜洗的满身都是水。见谢流韵没事了,谢母连忙起身,把活接手过来,谢流韵也要去打下手,被谢母推出了厨房:“你大老远坐车回来,去看电视歇会儿,和你爸聊聊天。”
  谢母手脚麻利,很快就做好了几盘菜,谢流韵爱吃的鱼也没少。
  谢母的手艺很好,谢流韵很久没有吃到谢母做的菜了,吃饭的时候什么都觉得好吃。谢母被夸地笑眯了眼,连连给她夹菜。一家人坐在餐桌边,和和美美地吃饭。
  吃过饭,谢流韵向父母讲起自己捡漏的事。
  谢父谢母先前听她说卖古董卖了许多钱,震惊过后,心里还是有点惊疑的。出于对女儿的信任,倒没有说不相信。如今听了她讲的半真半假的过程,就连谢父也听得津津有味,谢母更是表情生动。
  说到卖了古董得了一千万,尽管有心理准备,谢父谢母俩人还是表情动容了。只见谢流韵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银。行。卡,推了过去。
  “爸,这是我卖青花瓷瓶得的钱,不过前两天我在燕京买了三套房子,现在卡上只剩了三百多万了……”谢流韵说话略小声,头一次花这么多钱,她毕竟有些忐忑。
  窥着谢父的表情,她小心翼翼地重提旧话:“爸,你和我妈一起去燕京吧?房子面积大,我一个人住空荡荡的。再说,鉴定专家孙老说要收我为徒,您和我妈总得露个面吧?”
  “……”
  谢父谢母两人面面相觑,谢父捧着茶杯,拍板定了:“那咱们就去燕京一趟。”
  银。行。卡两人都没收,谢母看着她,笑得开心:“我和你爸没什么花钱的地方,倒是你,在燕京的开销大,手里有钱还是有底气。”
  闻言,谢流韵的眼泪又想流出来了。
  回到家之后,她像是回到了能保护自己的贝壳里,整个人脆弱了许多。
  她偷偷地擦干眼泪,扬起笑脸:“哎,那我先收着。”说完,她装作无事的样子扭头看向谢父,询问道,“爸,听说我还有两个师兄呢,到时候准备什么礼物好呢?”
  对于拜师这种事,谢父也是头一次见。
  他拧着眉毛想了半天,给出了个大而化之的意见:“孙老既然是古董鉴定上的专家,你的那两个师兄应该也是走的这个方向。倒不如你买两个带点儿年头的小玩意,比别的烟酒手表要更好吧?”
  谢流韵想了想,谢父说的也对,所幸手里还剩的有钱,不必买太贵重的,捡些吉利的小物件也不会花多少钱。
  泺城东就有个古玩城,她小时候跟着爷爷逛过好多次。干脆趁着这次回来,去古玩城淘淘宝,说不定能淘到如意的物件呢。


第17章 古玩城
  清晨,谢流韵早早就起床,陪谢母去菜市场买菜。
  家属院早起的人多半是上了年纪的,买菜的拎着篮子袋子,锻炼身体的沿着围墙绿化带慢跑。院子小,有点风吹草动,满院人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因此,一路上就听到谢母走走停停,和人唠嗑。
  “韵韵在燕京升职了?哪儿的事儿啊!她年纪还小呢,升职也轮不到她啊,呵呵,干了这几年,也就是够个吃喝罢了……”
  “确实拿回来了不少东西。这不,昨儿我就训她了!你说整天省吃俭用,带回来了这么多我们用不上的保养品,亏不亏?!”
  “那是,韵韵确实孝顺,这点不是我夸……”
  “……谈朋友?哦,你是说你那个亲戚家的儿子啊……这,韵韵以后想留到燕京,两地分居恐怕不好吧。”
  “……”
  七大姑八大姨,你一嘴我一嘴地,来回菜市场的路上,谢母就没有消停。至于谢流韵,她乖巧地站在一旁,时不时乖巧地笑笑,充当合格的背景板。
  等回到家,谢母足足灌了一大碗水,才缓过来,忍不住抱怨:“你说人的八卦心怎么那么重啊,韵韵才带回来了点儿东西,就传得众人皆知……”
  说是说,她心里可不知有多美。
  谁都知道自己女儿孝顺,专门从燕京买回来了好东西孝敬父母。整个家属院,就算在本地工作的,也没见给父母买过多少东西,反倒是整天往外拿个不停,啃老啃得理所放然。
  再说,谢流韵这次回来,大概是因为想通了不再强求追陶成的缘故,仿佛是蒙了尘的明珠忽然被擦拭掉了灰尘,精神焕发。自信,有气质,再加上原本容貌就好,稍一打扮就闪闪发光,也难怪好几个人都想给韵韵介绍对象。
  想到这里,她又抱怨:“那谁,她家亲戚的儿子我见过,长得个子那么矮,工作也没定住,居然还敢开口说和韵韵很合适,真是不知多大脸……”
  谢父干咳了一声,谢母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连忙闭上了嘴,悄悄地瞧谢流韵的脸色。
  谢流韵装作没看到两人的小动作,拎起背包笑道:“爸,妈,我去古玩城逛逛,中午就不在家吃饭了。”
  “哎,行……”
  谢父谢母两人正心虚,连忙应道。
  关上门,把父母挤眉弄眼的表情也关在门后,谢流韵下楼的时候,忍不住想笑。
  谢家父母俩生怕提到男朋友一事,让她想起来陶成心里难过,殊不知,现在在她心里,陶成这个名字已经不能掀起多少风浪了。不过,她既然拿陶成当了幌子,自然不会自己拆穿自己,再说,有陶成在前面顶着,她有一段时间不用考虑相亲的事了。
  好朋友薛芸曾向她抱怨过多次,什么“刚毕业就催谈朋友,刚谈朋友就催订婚,刚订婚就催着结婚,结婚了还要催生孩子”,简直苦逼到家!
  人生那么漫长,她刚从一个泥沼里跳出来,才不想那么快就跳入另一个泥沼!
  城市的公交很便利,随着公交车摇晃了半个多小时,谢流韵就出现在古玩城边上。
  泺城的古玩城,很久以前只是一个面积较大的地摊广场。后来政府进行市政规划时,建了个仿古的建筑群,古董商、旧书商齐聚于此,就成了约定俗成的古玩城。
  谢流韵小时候跟着爷爷逛过,那时什么也不懂,只顾着吃酸酸甜甜的冰糖葫芦。上学时倒是来过,淘过旧书,也贪便宜买过旧书摊里藏着的盗版书。
  如今,再去逛,走过楼里一家家店铺,走马观花地看着铜钱书画,心里颇有几分感慨。
  谢流韵原本打着慢慢来的主意,一家一家的看。不过,连着看了几家之后,她就意识到,以这种速度怕是几天也逛不完,更别说她的探亲假本来就不长,没有太多时间耽误,索性直接根据玉坠的反应做判断。只要玉坠毫无反应,直接就离开走人,并不停顿。
  具体要买什么,她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她是谢家的独女,从小到大难免也幻想过有个哥哥或是姐姐什么的。如今突然多了两个师兄,听起来又年龄相近,说不期待那是假的!她甚至把武侠小说里威风凛凛大杀四方的大师兄形象也套了进去。
  为了接下来见面时不失礼,谢流韵出门之前,特意向李管家打听孙老和两位师兄的喜好,送什么礼物比较好。
  李管家是孙老的管家,据说在孙家工作的年头颇久,为人和善。听谢流韵打听两位师兄,他在电话里笑得开怀,随后详细地道:“先生之前收了两位徒弟,一位是褚绎心,一位是韩执易,他们俩比你年长不了多少岁,先后入门。小褚人和善好说话,小韩傲气了些,不过年轻人么……相信你们以后肯定会很有很多共同语言。”
  至于礼物,李管家也给她出了主意:“孙老好说,小辈送什么他都开心,最重要呢,是有人陪他聊天。小褚和小韩么……小褚喜欢鼻烟壶,收藏了许多。小韩爱盘玉,他现在盘着的一枚清康熙年间的玉鱼少说也得有三年了吧……”
  有来自李管家的这番资料,谢流韵有的放矢,专门寻找这两样东西。
  古玩城的店面虽多,刨除卖工艺品、卖似是而非的玉石以及卖旧书漫画言情小说之类的店,正儿八经卖古董的店面集中在建筑群的正面一二楼。还有些店可能店主外出进货的缘故,并没有开门,所以,找起来也很快。
  谢流韵一路跟着玉坠的感应走,只可惜,转了一上午,都没找到合适的物件。中午吃饭的时候,她在古玩城楼下吃着味道不怎么样的面,脑海里盘算着还有多少店没有看,冷不防有人在旁边叫了一声:“谢流韵?”
  “啊?”她茫茫然地抬头,对上一张充满惊喜的脸。
  “谢流韵,真的是你啊……”对方自来熟地走过来,坐在她旁边,兴奋地道,“刚才我看着背影像是,没想到还真能在这里能遇到你。这么多年没见了,听说你去了北京……”
  他巴拉巴拉说了好长一堆,谢流韵茫然听着,慢慢才从脑海中翻出一个熟悉的身影,试探地问:“孙绍?”
  “是我。”听到谢流韵叫出他的名字,孙绍很是激动,看上去是个挺阳光的人,此时耳朵尖去都红彤彤的,笑道,“没想到谢大美女还记得我的名字。”
  谢流韵尴尬地笑了。
  老实说她对高中同学认知度并不高,除了埋头学习之外,就是暗恋陶成,结果这两样哪一样也没得到成果。
  “你来这里买东西?”孙绍试探地问。他观察谢流韵了一段时间了,要不也不会贸然地叫名字。她看上去刚从古玩城出来,或者就是要去古玩城里,要不然也不会在这附近吃饭,毕竟这附近还真没有什么好吃的。
  见谢流韵迟疑地点头,他开心地咧开嘴,笑道:“正好,我对古玩城熟得很,你想买什么,我带你去,正好替你杀价。”
  谢流韵本来是想婉拒的,她想买古董这种事,身边跟着个算不上熟悉的同学,这算什么事儿!然而孙绍却热情地很,仿佛听不懂她的话似的,对于这种黏皮糖,不擅长拒绝的谢流韵还真没办法。
  吃过饭,谢流韵别扭万分地被人陪着逛街,孙绍倒确实对古玩城很熟悉,进来之后,不少店里闲着无聊没有开张的老板都和他打招呼,开玩笑。
  “小绍,怎么一转眼就带了个美女来?”
  “哎,长得这么漂亮,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小绍,什么时候办喜事啊?”
  “……”
  孙绍一边拿套话“这是我高中同学”打发那群起哄的人,一边窥着谢流韵的脸色,神色忐忑地解释道:“我爸在这儿开了家店,现在是我在看店。和大家熟悉了,他们开玩笑开得比较厉害,你不要放在心上……”
  只是,听到谢流韵摇头表示“不在意”之后,他反倒有些失落。
  失落归失落,孙绍很快就打起精神,询问谢流韵有没有想买的东西。老实说她已经打了退堂鼓了,只是不好意思拂了他的面子,只好道:“我想买几样礼物送人,若是有略带了点儿年头的古玉,或者是鼻烟壶,有这类小物件就最好了。”
  “古玉,鼻烟壶……”孙绍重复了一遍。
  他没想到谢流韵居然是来买古董的,这两样算不上大物件,说不珍贵,一时也难寻,尤其是还要带点儿年头的。若是仿古的还好说,真古董……古玩城里的猫腻他心知肚明,一时竟不知把谢流韵往哪里领。
  思索了会儿,他猛地一拍额头:“想起来了,我记得乐叔的店里有几个鼻烟壶,你跟我来。”
  孙绍在前面带路,谢流韵跟在后面,在楼里拐了几个弯。谢流韵上午的时候没有走到这边,此时还真有些意外。
  走到一处,孙绍停下了脚步,他们面前不远处的店门上铁将军把门,一看就是没有开业。孙绍难免有些尴尬,解释道:“做古玩这行,经常三天两天出去收货,也说不准,要不,我再带你去别家看看……”
  谢流韵下意识地摸了下胸口的玉坠。
  越走得近,玉坠越是发热,说明这附近肯定有宝贝,只是,离得最近的这家居然没开门……古董圈里“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话她也有耳闻,也听说,有些店主一年只开张一段时间,更多的时间是去全国各地淘货,难道,她这次要和宝贝擦肩而过?
  以玉坠这种反应程度,定然是个年头久的古董,这么错过,想想真是不甘心!
  她打量下四周,乐叔的店附近有一家宣纸店,一家书画店,还有两家货物比较杂的古董店。隔得远远地,她就看到一家店里有瓷器有青铜器,门口摆放着个木箱子。
  她想了想,朝其中一家古董店走去。
  总归不甘心,还不如去看看。


第18章 电话
  想了想,她朝其中一家古董店走去。
  她对青铜器没有什么爱好,但是越有历史感的东西,对玉坠的修复作用越强,说不定是因为青铜器的缘故,因此她先去这家有青铜器的店家。
  谁知道,在店里转了一圈,上手的青铜器,都没有什么反应,也没有发现别的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心里早有预料,她倒也没怎么失望,出门右拐,准备进第二家古董店。
  第二家古董店,店门口古旧的木箱里堆得东西杂乱,表面上还有些浮灰,也不知放了多久。她看了眼,先进到店里。孙绍也跟了上来,想说什么,见她开始看店里的东西,动了动嘴唇,没有说出口,反而跟在她身旁,默默地看着,偶尔说上两句话。
  这家店里的店主赵略和孙绍差不多年纪。两人大概关系一般,虽说见面了,却只打了个招呼。赵略正在玩游戏,声音开得很小,却也听到传出来打斗的音效声。对上谢流韵四处查看的动作,他也不在意,只偶尔抬头瞄一眼。
  古玩店能摆在外面的东西,都不会有多珍贵,见店主这般态度,谢流韵心里明镜一般,但也不气馁,见到喜欢的,就问赵略。
  赵略玩得正专注,从游戏里分出一点儿精神,瞄了眼她指的东西,漫不经心地点头应道:“您随便看,只是要小心。我这里的东西都是老物件,挺贵的。”
  孙绍撇了撇嘴,对着她使眼色,似乎想要说什么。
  谢流韵只点了点头,并没有跟着他出去,挨个地拿起货架上的东西细看。就算玉坠没有提示,单凭上手之后看到的细节,就够她明白许多了,不过,知道赝品怎么造假,也是一门学问。
  在货架上看过一遍,她本来想问赵略有没有别的物件,只是见赵略玩游戏玩得入神,也就不准备看了。
  出门时,她又瞄到了那个木箱。
  箱子颇有些陈旧,看上去像是旧时代大户人家装衣服的箱子,灰扑扑的,里面装的东西也杂,零零总总空架着。最上面是一本表面泛黄的《汉书地理志汇释》。
  《汉书》是汉代历史学家班固的著作,它的特点之一就是首创了《地理志》。班固创立《地理志》以西汉时期的孤域政区为主,分录其山川物产等内容。
  谢父虽说这么多年搞的是研究工作,实际上对历史杂颇感兴趣,他特意办了张图书卡,闲来无事就去市里图书馆看书。受他的影响,她看到这本半新的《地理志》,一时停下了脚步。
  “咦?”
  只停顿了片刻,她不由得在心里惊讶出声。
  她之所以在店里看得那么细,是因为玉坠发热的原因。只是没想到,店里没有发现什么,店外这个破木箱里反倒有宝贝——在这个位置,玉坠的反应最为强烈。
  她不由得蹲下身,翻看那个木箱里的东西。
  木箱里大部分是书,还有几副画,她抽出一卷打开看了看,额头上顿时满是黑线——就算她不懂水墨画,也觉得这团四不像的画大概是卖不出去的。
  或许是游戏告一段落了,赵略从电脑桌边起身,探头看了看,顿时来了兴趣。他从店里走出来,话里带了几分热情:“美女,看你对这些画有兴趣?”
  “……还好吧。”谢流韵用了个模棱两可的词,这些话不值钱,可这箱子里,怕是有值钱的东西。她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轻踢了踢脚边的木箱,“这里面书不少,怎么卖?”
  赵略嘴角动了动,似乎想笑又忍住了,一本正经地看了眼木箱,说:“这些书……咳,都是有年头的收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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