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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婚总裁不地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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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很是满意眼前的效果,那报复的快感瞬间充斥整个胸腔,这和她妈妈受到的委屈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周母欠了妈妈的,她都要悉数奉还过去。
周母半天才恢复自己的心跳,一双眼睛像是覆了一层毒素般直射林夕,咬牙切齿,“你竟然敢威胁我?”,一直以来,自己无论怎样刻薄对待林夕,她都不曾反驳一句,如今自己有了把柄落在她手里,不曾想,竟然变了一副摸样。
林夕笑道,“怎么能是威胁呢,您要保佑我和维深好好的过一辈子,这样您的所作所为,自然永远瞒着维深,他也一直当您是位好母亲。但是您非要拆散我们,那您这曾经的罪恶,怕是遮掩不了了”。
周母一张脸已经扭曲,愤怒也达到凤凰,最后还是忍住了,冷笑几声,看着林夕,嘴唇蠕动半天,却终是什么也没有说,狠狠瞪了眼林夕,便转身离去,背影依旧高雅端庄,但是若细看,那脚步竟有些浮虚。
林夕收回眼底的恨意,刚转身,却是被眼前不知何时冒出的人给惊吓到,不由尖叫一声。
“陆非离,你干嘛站人家背后不出声?”,林夕狠狠瞪了陆非离一眼,拍着自己胸口,慢慢缓了口气,嘀咕道,“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陆非离眸光深邃,双手插在口袋,状似漫不经心道,“怎么,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你怕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林夕总感觉他这话,似有深意,还来不及细想,便见陆非离已经率先转身,“走吧,今天我陪你一起去买菜”。
林夕只能快步跟上,但是直到坐在车里,俩人都一直未有言语交集,甚至车厢里的空气都有些凝固。
“陆非离,你今天不高兴吗?”,林夕望着自己身侧专注开车的男人,忍不住开口道。
陆非离睨了林夕一眼,淡淡开口,“没有”,随后又将视线放到眼前的道路上,很是认真的开着车,脸上看不出一丝端倪。
陆先生今天确实不高兴,而且很不高兴,刚刚他就在景端的停车场那里等着林夕的,谁知会将她和周母在一旁的谈话收入自己耳中。
原来她已经爱那个男人到如此的地步,即使他一无所有,甚至不惜威胁周母都要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他怎么能不生气,他陆非离就说嘛,这女人哪里是温顺的小白兔,分明就是一只牙尖利爪的小野猫,她有自己悍守的人和事,一旦碰触她底线,那战斗力立马会展现出来。但是却从来不是为了他陆非离。
看陆非离神情淡然的样子,倒是林夕有些不淡定了,平时这人不是言语上占她便宜就是气得她跳脚,今天却这么反常,难道自己已经被他欺负习惯了,现在这样倒浑身不舒服了,这不是典型的没事找虐型吗,更是在心里将自己骂了千百遍。
陆非离本身就带着一肚子怒火,隐忍未发,再看身旁安静下来的林夕,以为又是为了那个男人发生的情绪变化,不由一口闷气憋在胸腔,迅速加大油门,车子飞速的疾驰在车来车往的道路上,惹来身旁人的尖叫连连。
陆非离低头,看自己的衬衣衣摆被那只小手紧紧攥在手心里,还有那双带着水雾,夹杂着惊慌和祈求的双眸,这恶作剧的惩罚稍微平息了心里的怒火,不由薄唇溢出笑意来。
林夕仰头狠狠盯着那笑得肆虐的男人,越想越气,凭什么把自己吓得要死他还能笑的这么开心。忽然抬起嘴巴便咬在那露出的半截手臂上,陆非离吃痛,手本能一抖,差点撞到旁边的栏杆上,迅速打住方向盘,这才避免祸事发生。
“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陆非离将车子停在路边后,看着林夕蹙眉,声音有些冷厉,这个女人难道不知道这样忽然咬上自己很危险吗,万一他手不稳,这车速,不是要出事情。
“你也知道刚刚很危险,那你还开那么快的车”,林夕不甘示弱的喊了回去,如果不是这人忽然神经病发作,她至于也像他那般做出这样的事情。
陆非离这回的怒气已经被紧张所代替,他也是被她刚刚的举动给吓了一身冷汗,这个女人。无奈,低头看着自己胳膊上的牙印,周围已经渗出血来,可见她是用了几分力道。
林夕自然也将视线落在那还在出血的伤口上,当时也是气昏了头,这会儿不知怎的竟生出几分心虚来,再对上陆非离那带着幽怨的眸子,林夕咬着自己的下唇,很是别扭的开口道,“要不要去医院?”。
陆非离睨了那带着愧疚的林夕一眼,慢悠悠道,“当然要去医院打一针,谁知道会不会得了狂犬病”。
话音刚落,陆先生便遭来林夕的‘暴打’,“陆非离,你骂谁是小狗呢”。
陆非离捉住那只‘逞凶’的小手,看着眼前那张带着恼羞的小脸,“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我可是伤患啊”,他可是记得这女人在周维深面前,那就是一只没有爪子的小猫,温顺的很,怎么对自己就是一副小野猫的架势。
“活该”,林夕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还是从他车内找来小的急救箱,将他的胳膊做下简单的处理。
这点小伤对于陆非离,那简直不值一提,或许是林夕的小心翼翼对待,让他觉得把这当作伤对待也不错。
那低垂的眉眼,自然卷翘的睫毛忽闪着,轻轻拂过陆非离的心尖儿之上,他感觉就连自己此刻的呼吸,都刻意放缓了许多。林夕那认真的神情,不由心中一片暖流涌过,看着那近在咫尺的较好容颜,陆非离一阵心神荡漾,向前微微倾靠了许多,一点一点的接近……
“好了”,林夕做完最后一个动作,抬眼看着陆非离,后者回神,不着痕迹的向旁边位置挪了几分,看着自己那被包扎过的伤口,似乎很满意。嘴角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林夕看着他那兴奋的样子,微微撇了撇嘴,心里不仅腹谤,没见过受伤还这么开心的人,他今天还真是不正常。
“咳咳……”,林夕轻咳了声,看向陆非离,一双大眼睛很是认真,“陆非离,我说咱们能不能约法三章,今天已经是第二次了,虽然你是我上司,但是我觉得我还没有忠诚到将自己的生命随意交付给你处置的地步,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再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咱俩之间的协议也就作废了”。
他怎么可能拿她的生命儿戏,疼都疼不过来呢,哪里舍得伤她一根头发丝儿,还不是被她给气得,要不然怎么会做出这么幼稚的事情。
好不容易找来和她相处的机会,怎么可以让她作废。但是看林夕那很是郑重严肃的样子,陆非离只能忍气吞声,从鼻腔里回了她一个单音字,“嗯”。
林夕似是还满意他的答案,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你知错就改的地步,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相较于林夕的笑意盈盈,陆非离一张冷峻的脸更是臭的可以。
“谢谢”,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陆非离这才发动车子重新驶入车流之中,不过这车速,估计身后又要遭来旁的司机们的白眼,“白瞎这么好的车了”。
林夕将陆非离的别扭看在眼里,又见他将车子开得如此龟速,再次对于陆先生的幼稚无言以对……
————
锦苑。
陆非离因为胳膊受伤,所以享受了林夕的特殊待遇,那就是晚饭后的碗没有给他洗,特意赦免一天。
林夕将厨房收拾好,出来看见陆非离在阳台上打电话,便没有打扰,扫了眼那半掩着的书房门,眸光闪过复杂的光芒,犹豫片刻,终是向那透出一丝光亮的地方迈去。
陆非离在接聂文的电话,正在聊着左门的内部事情,却听见手机里传来轻微的警报声音。
显然电话那头的聂文也听到了,很是惊愕,“离爷,您书房有人,电脑被人动了”。
因为左门毕竟还是道上的帮派,做事还是多了份谨慎,所以陆非离房间各个角落都有监控,特别书房,电脑上面都是链接着手机,一旦发生什么情况,手机可以远程操作,将所有资料自动销毁,而现在,陆非离书房竟然有人进去还触动了报警器,让聂文不由一颗心提了上去。
“离爷,您没事吧?”,聂文见陆非离那端始终没有回应,很是担心的再次出口询问。
陆非离收回自己望着书房方向的视线,轻声道,“没事”。
“那……”,聂文还想询问,被陆非离打断,“我让你查林振柏这个人的资料怎么样了”。
聂文压下心底那份惊诧,随后说道,“真是奇怪,这人竟然查不出任何蛛丝马迹,和那个秦雨菲一样,被人将过去抹的一干二净,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是林小姐的父亲,恐怕连这点都无法查到”。
查不到?左门搜集情报的能力他自然清楚,而现在竟然接二连三遭到阻碍,看来,这背后的人,实力与左门旗鼓相当,不容小觑。
“火门那边什么情况?”。
聂文不懂陆非离为何忽然转换话题,还是如是道,“就差最后交货时间”。
自从陆非离来了清州之后,火门的人勾结左门的内鬼,妄想借助左门的手走私毒,品交易,岂不知这一切都在陆非离的掌控之中,为的就是将左门清理门户,剔除那些有异心的叛徒。
“嗯,那边不要放松警惕,这次一定要将左门清洗干净,和火门有勾结的人,一个都不许留”。
提起火门。陆非离眼中寒意渐深,想起自己家人被火门杀害,他怎么都难以消除心中的仇恨,所以火门,他一定要让它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林振柏那里查不出什么,你就从周家那个老太太查起,既然那天林夕偷偷跟着他们,想必这其中肯定不是一般亲家见面这样简单,而且这个林振柏,我似乎在哪里见过,有些熟悉感,你一定要好好查查。或许他和当年的事件也有关”。
“好的,我这就去办”。
陆非离挂断了电话,眸子幽深,随后才打开手机里的监控。
林夕打不开陆非离的电脑,便又将视线放在书柜里那些文件上面,一边小心翻着,一边还时不时的看向门口处,听着外面的动静,一颗心七上八下,惶惶的厉害,她忽然很是佩服人家那些卧底,那得有多么强大的心理啊。
忽然一份写着盛言名字的文件吸引了林夕的注意力,“股权”,林夕看了半天也没看懂,只看见股权俩字,心里疑惑,盛言和景端也不是相同的行业,为什么陆非离这里会有盛言的东西,随后又烦了几下,后面写着陆非离的签字,苍劲有力又带着霸气的名字。
“字都写得这么嚣张,果然字如其人,这话一点都不假”,林夕很是不屑的哼了哼,又将文件放回原来的地方,她也看不懂,自然也就没有在意。
搜寻一圈无果,没有找到一丝与自己妈妈或是陆家有关的事情,最后还是回到那个坚固如铁的电脑前,她已经输了几遍密码,没有一个对的,不由有些气馁。
“不就一个电脑吗,至于设那么难猜的密码吗?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林夕一边埋怨一边还在试着密码。
“密码是什么呢”,林夕还在自言自语的叹息着。
“试试你的生日”,一道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从林夕上方传入她的耳膜。
“我的生日?”,林夕将自己生日的数字输入进去,刚要点击,这才发现不对劲……
☆、第八十四章 来陆非离就是那晚的男人(五千)
当林夕侧目看着近在眼前的那张俊脸时,一口气差点没有提上来,做贼心虚说的就是她这种心理状态吧。陆非离什么时候在她身后的她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是否看见自己在书房的所作所为,一颗心更是七上八下。
耳旁是男人那些细碎的浅浅的灼热呼吸,一直绵延到自己耳膜内,让林夕更是惶恐无措,一双大眼睛写满了不安,“我,我就是想找个游戏玩玩”。
“嗯”,男人醇厚的嗓音此刻沉声响起,那浓墨般渲染的眉毛也微微挑起,幽深的眸子望着那张受惊的小脸,辨不出什么情绪褴。
林夕被他盯得很是不自在,不安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身,却因过度紧张差点跌下椅子,陆非离从她身后顺势揽住那下滑的腰身,一双大手覆盖在那白皙的手背上,在鼠标上轻轻一点,电脑的主屏幕便映入林夕眼前。
“想玩什么游戏?”,陆非离的嗓音再次在林夕耳边响起。
“那个,愤怒的小鸟”,林夕只得硬着头皮报出一个游戏的名字,这其实是落落那小孩子经常玩的一款游戏,太过紧张,一时想不到,只能脱口说出小孩子的游戏来。
果然,林夕刚说完,便听到从身旁男人胸腔发出来低沉的笑声,“你也就这智商”。
或许是因为自己做了亏心事,林夕没有因他的嘲笑而反驳,安静的看着陆非离在电脑上操作找出游戏。
愤怒小鸟的音乐响起,与此时的气氛里有些格格不入鲎。
“来,好了,玩吧”,陆非离说着便将鼠标交到林夕手中,而他并没有离开,而是双臂环胸,慵懒的靠在桌子边缘,两条大长腿优雅的交叠着,明明是放松的姿态,却让林夕感觉亚历山大,甚至不敢抬头看一眼旁边的人一眼,看似玩着电脑上的游戏,只有自己知道她此刻的手指是以怎样僵硬的姿势在胡乱的操作。
所以林夕连最简单的第一关都没有过去,徘徊在菜鸟的级别里挣扎着。
“你还真不是一般的笨,两岁的小孩子都比你玩的好”,陆非离对她输得惨状实在看不下去,探身过去,握着她的手带她一起玩起了这没有智商的小孩子游戏。
林夕感觉自己身体紧绷的厉害,一颗心脏都要跳出来似的,悄悄瞥了眼陆非离,看他表情无恙,让林夕稍微放松了一点。
“专心一点”,薄薄的热气从耳边划过,林夕的耳朵瞬间被烫伤般迅速红了起来。
“你……你往那边一点”,林夕实在受不了那高压在自己身边让她心慌意乱。
陆非离嘴角勾起笑意,“怎么了,你很害怕?”。
“谁,谁,谁怕了”,林夕立刻反驳,但是那紧张的颤音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情绪,毕竟她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还是很心虚的。
“不怕?”,陆非离深邃的眼睛如x光般欲要将他看穿般,语气却是带着轻佻,“刚才我可是听到某人在背后骂我呢,我以为她会心虚呢”。
林夕心里猛然‘咯噔’一声,随后慌乱起身,却随着急切的动作将手边的一个茶杯拂落在地,滚落在地毯的角落,发出沉闷的声响。
陆非离似是没有察觉她的异样,轻笑着伸出自己的手在那柔软的脸颊上轻轻捏了捏,“看你这傻样,怎么,觉得对不起我了,想想怎么弥补我吧,说不定我一高兴就不和你计较,原谅你,怎么样,嗯”。
男人最后一个字尾音上扬,看似随意,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冷厉。
林夕脖子缩了缩,不知道是被陆非离那最后一个字的冷意吓得还是被他眼睛里藏着那不易察觉的戾气惊到,嘴唇蠕动,最后还是沉默的咬着下唇,她不知道陆非离究竟知道多少,所以不敢轻易开口,虽然她也不是做伤害他的事,但毕竟是利用这次机会接近他寻找一些证据,心里还是有愧疚的。
陆非离手指移到林夕嘴唇上摩挲,靠近她嗓音低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做这个动作,再这样,我不介意替你咬”。
或许是那声音在这静谧的空间里带着蛊惑,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让林夕一瞬间的怔愣,随后感觉有湿热的东西贴在自己唇上,还未回神,唇上便传来痛意。
“这是对你的惩罚”,陆非离说完带着邪气的舔了下自己的唇角,似乎还意犹未尽。
林夕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伸手去推开身边的人,却被陆非离反手禁锢在自己怀里。
“陆非离,你放开我”,林夕被他的姿势抱着很不舒服。
陆非离非但没有放开,反而下巴靠在她肩头,热气在林夕耳边源源不断的呼出,似是故意磨着林夕本就焦灼的心。
“知道错了吗?”,陆非离见她已经满脸绯红,心情舒畅了许多,感觉惩罚的差不多了,便将她身体扳过来,让她与自己对视。
林夕这会儿心中只剩下恼怒与羞愤,哪里还记得刚刚是自己理亏的事,不服气的瞪着陆非离。
“看来你还是没意识到自己的错在哪里”。
“流忙”
,林夕气哼哼的将脸别过去不看他。
陆非离看她那小脸气鼓鼓的模样,嘴角上扬,看着她慢悠悠开口道,“你说你将我扣上流忙的罪名,我要是不做出点什么,是不是都对不起流忙这两个字,嗯”。
话落,在林夕还未做出防备前便大手扣着她的腰身栖身将她压倒在办公桌上,林夕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后背被桌子的一角咯得很疼,但是比不上陆非离此时的样子给她的冲击来得大。
“陆非离,你……”。
“我怎么了”,陆非离嘴角含笑看着她。
看着他那一副无辜的样子,林夕要质问的话没入喉间。只是看俩人这暧昧的姿势,很是不舒服,陆非离就像匹野狼,总是出其不意的狠狠咬你一口,所以林夕此刻很是害怕,上次的画面记忆犹新,她是不敢忘记当时失控的陆非离是怎么样的‘凶狠撕咬’。
“你,你离我太近”,林夕只能尽量不惹恼他,轻声提醒。
“哦,是吗”,陆非离起身,就在林夕松口气的时候,却感觉身子一轻,就已经被陆非离扯着俩人一同落座在椅子上,而自己却以更亲密的姿势跨坐在他的腿上。
“陆非离”,林夕在他怀里挣扎要起身。
“别动”,陆非离暗哑的嗓音落下,林夕倒是真的不敢动了,因为她已经感觉到身下男人的变化。
“知道错了吗?”,男人目光灼灼的望着她,压低的嗓音带着隐忍。
林夕不自在的转过脸,她这会儿是不敢反驳的,她觉得自己如果敢说一个不字,陆非离绝对会像上次一样,而且还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嗯”,好吧,她害怕,不敢得罪眼前的男人,只能妥协。
“嗯?没听明白什么意思”,陆非离手执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那眼神太过火热,林夕又下意识的想咬住自己的唇,想起陆非离刚刚的警告,立马止住了动作。
陆非离自然没有落下这一幕,很是满意的挑了挑自己的眼角。
林夕深吸一口气,跟陆非离玩心理战,自己绝对不会是他的对手,好汉不吃眼前亏。
“我错了”。
“错哪儿了?”,陆非离好整以暇的望着那只是表面上屈服的人。
林夕瞪大了双眼,这人,还真是……
“咳咳”,林夕清了清嗓子,“那什么,我刚刚不该背地里骂你,不该…”。
林夕尚未说完,便被陆非离伸出的两只手指抵在唇边,轻轻摇了摇头,“错了”。
“呃”,林夕诧异,不解。
“你不应该欺骗我”,陆非离一字一顿,眸子闪着晦暗不明的光泽。
————
一连几日,林夕都是小心翼翼的避开陆非离,自从那日书房之后,俩人再无什么交集,陆非离或许看出了林夕的有意躲避,倒是没有为难,下班之后的所谓协议也搁置,没有谁去主动提起。
林夕也不再将功夫浪费在陆非离身上寻得真相,而是自己雇了私家侦探,虽说价格高的吓人,但是也好过在陆非离那里玩间谍战,说实话,她的心里承受能力在陆非离面前只有土崩瓦解的份,那人气场太过强大,为了自己不至于突发心脏病,只能远离陆非离,也是为了自己的健康着想。
景端大厅内。
林夕刚踏进电梯便接到私家侦探的电话,原来林振柏的地址已经找到。
侦探查到林振柏最近刚取出一张两百万的支票,怕是准备跑路了,林夕没有犹豫,连忙又折身出了大厦。
林夕是在一处老旧的出租屋内找到了林振柏,自从知道真相后林夕便在电话里直接拒绝了他勒索钱财的要求,而今天来见他也不过是为了探听清楚当年的事情。
林振柏开了房门,见到外面站着的林夕,有一刹那诧异。
林夕直接越过他进了里面,简单的一间房,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其它什么都没有,床铺上乱糟糟的,就连桌子上都是放着几个已经吃过的泡面盒子,可见他为了躲债真的倒了过街老鼠的地步,林夕就是想不明白,赌博真的能有这样大的诱惑,宁愿妻离子散一无所有,到今天这种落败的程度,也要满足自己那一点私,欲。
林夕的痛心也只是一闪而过,对于林振柏这个所谓的父亲,她真的找不到一丁点关于父爱的记忆,如果非要强求,怕也只是剩下那点可怜的血缘关系了吧。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林振柏坐在床边点燃一支烟,缭绕在上空的薄雾使原本异常闷躁的房间更加让人难以忍受。
林夕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瞬间驱散不少呛人的味道。
自从妈妈去世后她被送往孤儿院,按说两个人今生应该不会再有交集了,却偏偏在她十五岁那年,林振柏出现了,而且他竟然买通孤儿院的院长将自己抵押给那些地头蛇债主。
林夕至今也
不敢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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