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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婚总裁不地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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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玉看向陆非离,眼中带着震惊,这是要一命换一命,不过,周维深也是赚了,毕竟周母是永远不可能醒过来了,跟死人也是没有多少区别的,可是他女儿,还有几十年可以好好活下去。
  看来,周氏这次真是触动陆非离的逆鳞了,虽然作为医生一直以救死扶伤为标准,但是,能帮一个病人永久解决痛苦,他也可以勉为其难的。
  谷玉点了点头,算是应了下来。
  ————
  林夕在里面呆了三天,这期间,是不许外界人员来探视的,但是会在这里见到周维深,却是没有想到的。
  一窗之隔,阻隔着他们之间的距离,也将他们的关系划出了一条永远无法逾越的防线。
  “维深,你……还好吗?”,林夕望着憔悴不堪的男人,再没有从前的干净,阳光,有的只是眼睛里那化解不开的浓郁。
  周维深轻笑,那笑夹杂了太多的东西,看着消瘦不少的林夕,却也再激不起他心底一丝的怜惜,因为他的妈妈还在医院躺着,永远醒不过来。
  “为什么?”,周维深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吐出了这三个字。
  “对不起”,林夕知道自己不管怎样解释,都抹不去将周母推到的事实,她可以和警察申辩是自己的无心之过,可是面对周维深,她没有勇气,也无从说出口为自己开脱的理由。
  看着垂眸绞着自己手指的林夕,周维深眼中怒火更胜,他知道,林夕每当犯错或是紧张的时候,总会做这个动作。他多么希望林夕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不是因为她,自己妈妈才会躺在那里,哪怕自己已经亲眼看见了,他都希望林夕说出那只是一个误会,可以给他一个不恨她的理由,可是林夕没有,一句对不起,就已经变相承认了她所有的过错。
  “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抹杀你自己犯下的过错?还是一句对不起可以让我妈妈好好的站在我的面前,林夕,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你难道不知道她是我最重要的人,你怎么就能下得去手,我一再告诉自己,那不是你,那不是真正的林夕,可是当我看见自己妈妈躺在那里,就连基本的生理排泄,都需要人帮忙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不孝,你都做出这样的事了,我却还在为你找借口开脱,你说我是不是疯了,我怎么对得起自己妈妈”,周维深显然很是激动,情绪也有些不稳,看着林夕的目光带着深深的怨恨,却更多的是无奈。
  “对不起,维深,对不起”,林夕拼命说着道歉的话,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看见周维深这样的痛苦,她的心更痛,可是她却不能告诉他实情,她知道周母在周维深心里占有多重的位置,虽然曾经一再威胁周母说将她的所作所为告诉维深,可是她知道,自己是不会这样做的,因为周维深的世界是阳光的,干净的没有一丝杂质的,怎么可以被这些阴暗所侵蚀,她宁愿他恨自己,也不愿他从此世界里不再清明。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周维深豁然起身,看着林夕眼中泛着冷意,“既然你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就该承担现在的后果,我是不会原谅你的,我母亲所受的苦,你必须要一一偿还”。
  周维深说的咬牙切齿,林夕看得痛彻心扉。
  他们怎么就走到这样仇恨,敌对的地步了呢?
  “哦,对了,我今天来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周维深嘴角勾着嘲讽的弧度,将两个本子从窗洞口扔给了林夕,“其实我们的结婚证一直都是假的”。
  如同平地炸雷,林夕错愕的看着此刻那满脸不屑的望着自己的周维深。
  看着林夕呆若木鸡的反应,周维深仿佛找到了报复的快意,看着林夕慌乱的翻看那两本红色的所谓‘结婚证书’,嘴角的笑意更甚,“怎么样,这个惊喜还可以吧?”。
  林夕抬眸,颤抖着唇瓣望着周维深,“这……什么意思?”。
  周维深再次坐下,似乎颇有耐心,“这你都没有看明白,这是我们当初领的结婚证,但是这是假的,意思还不明显吗,当初我只当你是替身,我也不知道雨霏会不会回来,但是又太思念她,只能想到这个办法,将你困在身边必须得有一个理由啊,这不,才想到这么一个主意,如果雨霏回来,这本自然作假,也不妨碍我们重修旧好,要是雨霏不再出现,反正你一直以为是真的,就这样过下去,也无妨,看着你就像看到雨霏一样”。
  林夕看着周维深,像是刚认识他般,仔细看着眼前的男人,却是这样陌生。
  在她心里的周维深,一直都是正直善良的,怎不么会有这样卑鄙的心思。
  现在的他,给了自己狠狠一个耳光,难怪当初从民政局出来,周维深自己收起了结婚证书,说是他要好好保管,如今,竟是这样的讽刺。
  纵然他们是兄妹,可是当初,他们只是一对普通的恋人而已,她自以为是的爱,原来只是替身而已,还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布娃娃,位置的摆放,权利一直在他手中。
  林夕看着结婚证,看着看着,忽然就笑了出来,笑得眼泪都涌了出来。
  周维深却是一愣,看着林夕的眸色变了变。
  林夕止住了笑意,看着周维深,“是吗,正好省了办离婚手续的麻烦,谢谢你跑来告诉我这些,本来我还有愧疚的,因为我当初到你身边也是抱着目的的”。
  “你说什么?”,这下震惊的换做了周维深。
  林夕用手指轻拭了下眼角的泪,笑着对周维深道,“谁让你妈妈抢了我妈妈的幸福,所以我才会想尽办法接近你,为的就是有一天可以为我妈妈报仇,现在看来,咱们也不过是相互利用,所以谁也不欠谁的了”,林夕面上很平静,说的云淡风轻。
  周维深却是将手中的拳头握得咯吱作响,“林夕”,一声怒吼,伴随着玻璃的颤动。
  “干什么你”,一名旁边的警员过来将周维深拉开,“时间到了,你可以出去了”,说完便拉起周维深向外拽。
  “林夕,我恨你,我不会放过你的”。
  林夕呆呆的望着眼前那裂纹的玻璃,一层层裂缝像是冬天里窗台上的冰花,却也是总容易模糊人的视线,看不清前方的人或是路。
  琉璃台上那两本鲜红的结婚证书,不知道又是在嘲笑谁的无知。
  ————
  周维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了看守所,也不知道是怎么来到医院的,耳边还是在回响着林夕那无情的话语,难道她来到自己身边只是为了让自己母亲躺在这里。
  他承认,自己当初和林夕结婚却是抱着别的想法的,但是却不是像对林夕说的那样,为了把她当作替身。
  结婚证确实是假的,他和林夕也不是法律上的夫妻关系,当时的林夕毕竟还很小,周维深怕自己如果无法从秦雨菲的影子里走出来,对林夕是不公平的,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到时候如果自己爱上了林夕,那么再托关系重新办理真的结婚证,而且林夕也不会知道,若是自己真的到最后还是忘不了秦雨菲,那么两个人分开,林夕也不会背上二婚的名头。
  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是真的爱上了这个女孩,而且深入骨髓。
  可是刚才林夕的那些话,无异不是给了他一个耳光,周维深苦笑,他凭什么恨林夕,要不是自己招惹了她,自己母亲怎么会变成这样。
  “让让,让让”,忽然嘈杂的声音伴随着凌乱的脚步让周维深意识到已经到了医院了,只是看着进进出出的医生,似乎是在自己母亲病房那里,忽然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让开”,周维深奋力拨开人群朝病房内闯去。
  却见医生再为周母做急救措施,周维深脚步生了根般,不敢再往前一步,看着医生们忙乱的为母亲做各种仪器急救,看着他们放下手中的仪器,无奈的摇着头,看着他们走向自己,说着节哀,看着医生将一块白布盖在自己母亲身上,看着他们将母亲拉走,周维深这才是疯了般冲上前去,拦住推车的前行,一把抱住母亲,失声痛哭起来,一声声嘶吼像是野兽受伤后的挣扎,凄厉的声音不断回旋……
  整个医院的长廊,瞬间被他悲伤的所淹没。
  而同一时间,另一间急救室里,是一个孩子在为生命的延续做着奋斗。
  “落落,你要加油,等你好了,就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知道吗,我们一起加油,努力”。
  谷玉一身无菌服,全身武装,在落落耳边不断给她灌输力量和信心。
  “谷医生,一切准备妥当”,护士在旁边开口,随时待命。
  谷玉点了点头,声音有些沉重,“开始吧”。
  
  ☆、第一百零六章 周先森黯然离开
  
  因为周母的死亡,周维深对于林夕的怨恨愈发加重,但是需要照顾刚刚做好手术的落落,所以全部事宜交给了律师去处理,宗旨只有一条,就是必须要林夕坐牢。
  一个平时和善的男人,恨起人来也是固执的让人无法理喻,任是左烟找上门,求情、威胁都用上了,周维深根本不为所动,气得左烟恨不得上去挠花他那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冷漠的脸囡。
  如果不是林夕当初嘱咐她不准将周母绑架的事告诉周维深,怕他会受伤,她真想拿盆冷水浇到他脸上,让他睁开眼睛看清楚,自己母亲的真面目,即使现在周母已经去世了,死者为大,左烟还是想拍个巴掌,死的好,真是罪有应得。
  左烟从周维深那里碰壁之后想去看守所看林夕,但是都被她挡回来了,而且告诉警员,她不需要任何探视,不见任何人,甚至连陆非离为她找的律师都给拒绝掉了。
  左烟当然不知道林夕是因为周维深那次去之后的真相受到了打击,有些心灰意冷,再加上听说周母已经死亡,她更觉得自己现在手上沾染了血腥,甚至有种赎罪的念头。
  ————
  林夕最近想到的莫过于都是和周维深的点点滴滴,种植十年的感情,即使他如此对自己,但是感情却也不会说消逝就可以当他不存在的。
  热恋时候,他们的感情也曾不断发温,如胶似漆。当时她在酒吧唱歌,周维深无论工作多晚都会准时来接她下班,风雨无阻,作为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子,周维深给了她所有的温柔与深情,所以即使当初带着多半是报恩的心,却也最后融化在他那些柔情里,真正的爱上了这个男人。
  他求婚是在俩人正式相恋的一年后,那晚她还在台上唱歌,在一半的时候,酒吧忽然陷入一片黑暗,随后是一束灯光打在台下男人那张清俊的脸上,深情款款的向自己走来,像所有求婚场景里的那样,他来到自己面前,单膝跪下。
  “林夕,你知道,我不会说出太多肉麻甜蜜的话,但是我会用行动来证明,用我一生来保护你,不让你受委屈,请你嫁给我吧”鲺。
  很是简单却是真挚的话语,林夕感动的一塌糊涂,就这样答应了他的求婚,两个人顺理成章的结婚,虽然很是低调的婚礼,只有他们的几个好友参加,虽然没有得到周母的祝福,但是他们依然相信着彼此,坚定不移的走入了婚姻生活,却是没有想到,最后会是以这种结局收场。
  从周维深将所谓的‘结婚证’摔在她面前的时候,林夕觉得自己的感情世界似乎进入了一个死角。
  明知道他们即使有感情在知道真相后要断得干干净净,可是,却是接受不了这样的一种方式来了断彼此的关系,那些曾经的爱情,该以怎样的姿态安放。
  还有一个不断冒出的问题,周维深这样善良温和的男人都会在当初这样耍了手段,靠不住,更何况是现在的陆非离,那个霸道,却又让她看不透的男人,他对自己,又会有几分真呢,毕竟他那样的身份,自己还真的不知道又是哪点吸引了他。
  人的心理不能有想法,一旦破土而出,那是以疯狂的姿势,迅速生长。
  ————
  拘留室里,林夕是一个人的单间,没有人打扰,也没有电影里面的什么群殴毒打,不止是清静,甚至还有点就这样一个人呆一辈子也挺好的念头。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这都是陆非离打点的关系,每日的三餐和生活上,一点也不比星级酒店差,虽然气她不见自己,哪里又真舍得让她在里面吃苦头,受委屈。
  “我看你在这里还有点乐不思蜀,是不是真就打算一辈子这样过着了”,忽然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让还在遐想中的林夕猛然回过神来,看着居高临下正望着自己的陆非离,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你来干什么?”,林夕刚一出口的话再看见男人一张黑下的脸时,连忙改口道,“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夕从床铺上爬起来,瞥了眼冷着脸的陆非离,像是一个犯错误的学生,气势太弱。
  “为什么连我都不见?”,想起这几次一直被林夕拒绝探视,心里的火气就‘蹭蹭蹭’往上冒,自己在外面吃不好睡不香的,她倒好,在这里还住上瘾了。
  林夕低着头,不知道怎么说,难不成告诉他,因为自己想了许多,觉得他有些不靠谱,不想浪费自己感情,还是说自己被周维深伤到了,在这缩着疗伤,顺便远离他,稀释他对自己的影响力。
  “问你话呢,哑巴了?”,陆非离伸出自己锃亮的皮鞋,轻轻踢了踢林夕的小腿。
  林夕挪了挪自己的位置,避开他的碰触,却是给了地方让陆非离坐在她身边,林夕感觉那熟悉的气息向她压来,瞬间呼吸都有些不顺畅,实在受不了那强大的气场,干脆起身,却是被陆非离给拽住,拉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我要起来”,林夕挣扎着要起身,耳边却是传来男人灼热的气息,“你要不怕出事使劲动吧,不知道这样对于男人来说,会让他更兴奋”。
  林夕看着他不解,随后才感觉男人的异样,脸上一囧,慌忙别开脸,却是不敢再动一下,却是不忘嘴里嘀咕,“流忙”。
  “就算是流氓,那也是只对你一个,它可是只认自己的家门的”,陆非离看着林夕那耳朵根上红晕,心情颇好。
  林夕狠狠瞪了他一眼,小胸脯气得起伏不定,为什么总是在她要下定决心的时候他又来扰乱自己。
  陆非离将她圈在自己怀中,执起她的手,在手背上轻轻吻了吻,看着她有些无奈,“好好的跟我闹什么别扭呢?”。
  “谁闹别扭了”,她又不是小孩子。
  对于林夕反驳的话,陆非离直接忽视,自顾道,“知道你需要时间冷静,消化一些东西,所以我也不逼你,让你好好想清楚,但是你把我对你的耐心现在都磨尽了,我要是再不来,你是不是真准备就这样在这里过一辈子的”。
  “过一辈子也挺好的?,林夕轻声嘀咕,她觉得这里修身养性挺好的。
  谁知道刚说完,屁股上便挨了一巴掌。
  “陆非离,你打我干嘛?”,林夕惊呼,他怎么可以打她,而且还是打屁股。
  “怎么,我还打不得了”,陆非离睨了她一眼,不听话,以后就该这样打。
  林夕使劲从他身上挣脱下来,拉着他推搡的要将他赶出去,“谁让你进来的,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你走啊”,林夕拼了命的往外拉他,这警察干嘛吃的,怎么随便放人进来。
  “啊”,林夕被陆非离反剪扣在墙壁上,后背的痛意让她惊呼出声。
  瞬间呼吸被男人肆意掠夺,陆非离狠狠吻住了那张小嘴,她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比较讨人喜欢。
  激吻结束,林夕还有些气息不稳,脸色带着潮红,看着陆非离像是一头发怒的小野兽,张牙舞爪。
  “长本事了啊”,陆非离用手指摩挲着那被他滋润过的唇瓣,盯着她的眼睛,“就因为一个周维深,你是不是准备把自己给搁进这里了”。
  陆非离语气带着些许的薄怒,想起这里的人报告给他的消息,说是自从周维深来过之后,林夕整个人都变了,当她开始拒绝见自己的时候,陆非离就知道她这是钻进死角了,所以给她时间,没想到等了几天,她还是没有想起自己来,没办法,他只能自己主动过来,却是被她这样对待。
  “你答应我的什么还记得吗?”,陆非离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那光洁的面颊之上,眸光中带着一丝温柔。
  “什么?”,林夕一脸的迷茫。
  陆非离真恨不得掐死她算了,她生下来就是和自己作对的,在周维深面前永远是温顺乖巧的小猫,在自己这里,又换成了牙尖嘴利的小野猫。
  “你说如果我们都平安无事,你答应做我的女人的,忘记了?嗯”,陆非离说的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林夕觉得自己要敢说忘记,陆非离估计真得掐死自己。
  “没忘”,林夕的目光忽然黯淡下来,“可是当初我也没想到之间会横亘着一条人命,而且还是我造成的,我没有办法心安理得的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所以,对不起”。
  林夕说完,低垂着眉眼,不敢看陆非离。
  陆非离这次倒没有再生气,只是有些心疼,“这件事不怪你,如果不是她先起的歹心,又怎么会有这样的下场,如果她不死,那么死得就会是我,你希望我死……?”。
  陆非离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林夕给捂着嘴巴,“你胡说什么”,小脸上带着微怒。
  陆非离却是笑了,轻轻亲在捂着自己嘴巴的手心上,林夕只感觉痒痒的,而且一个热气冲上脑门,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却是被男人握得更紧,“你看,你的心比你的嘴巴诚实的多了”。
  陆非离摸了摸林夕的发顶,“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她是被人下了毒,即使没有你,她依然会是这个下场,所以你不用那么自责”。
  林夕听了他的话,蓦然睁大了眼睛,“你说什么?被人下毒?”。
  陆非离点了点头,“是的,跟我们没有关系”。
  林夕差点跳了起来,“真的吗,那就是我没有杀人,我不是坏人了?”。
  陆非离看她那兴奋的样子,早知道就早点告诉她了,也不用让她背负那么沉重的包袱。
  谁让她因为周维深失魂落魄,所以惩罚还是要有的。
  “不过还要委屈你再呆个两天,我已经在找律师办这件事了,必要的程序还是要走的”,陆非离将她一缕发丝拨弄到耳边,看着那双因为激动而泛着水光的眸子,情不自禁的吻上去,很是轻柔,让林夕也感觉到了他那满满的深情。
  直到陆非离走后,林夕才想起来,自己是要和他说清楚的,他们不合适,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但是他的到来,却又打翻了自己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一股懊恼,只是,还夹杂着些许的微甜,貌似,很不错。
  ———
  —
  医院病房里。
  周维深看着熟睡的落落,这几天孩子情况还不错,也没有出现什么排斥情况,手术基本上很是成功,这是周维深还有一丝欣慰的地方,毕竟,母亲已经离世,他的身边,也只有这个孩子了,自己唯一的骨血,也是世上唯一的亲人。
  将被子给孩子盖好,周维深刚想转身,却是看到从门口走进来的男人。
  四目相对,一个眸光沉冽,一个愤恨难抑。
  “你来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周维深面色不善,直接下了逐客令。
  陆非离倒没有因为周维深的恶劣态度而离开,反而眸光幽深的看了他一眼,语气淡漠,“我是看在林夕的份上来送你件东西,希望你会喜欢”。
  陆非离话毕,聂文便走向前将一个档案袋子送至周维深面前。
  望着那密封着的袋子,周维深却是久久没有动作,似是那里面有他所不能承受的秘密。
  ————
  两天后,周维深撤诉,带着孩子离开了清州,至于去向,不明。
  林夕被放了出来,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望着外面明媚的阳光,忽然觉得自由还是好的。
  “怎么样,里面住的舒服吧”,左烟走过去勾着林夕的肩膀,这一次,她们的心情是轻松的。
  林夕白了她一眼,“当然还是外面的空气好了”,说着还做了一个深呼吸状。
  左烟轻哼,也不知道是谁当初死活不愿意出来。
  林夕朝外面望了一圈,没看到要看到的人,有些不大高兴。
  左烟当然知道她在找谁,现在不高兴,当初干嘛去了。
  “陆先生还在生你气呢,谁让你这个没良心的当初那么对我们,也就妹妹我心胸宽广,不和你计较”,左烟说着还戳了下林夕的脑袋,有些恨铁不成钢,“陆先生对你多好啊,真是白眼狼,这下你要不给人家好好道歉,我都不原谅你”,说着伸手就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直接将她塞了进去。
  
  ☆、第一百零七章 陆非离不想再看见这世上还有和林夕一样的脸
  
  景端总裁办。
  陆非离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女人,眼角微挑,薄掀动,冷冻的声调溢出,“胆子真不小,还敢混进这里来”。
  正前方的女人,赫然就是最近左门追得像是过街老鼠追着的秦雨菲,一身清洁工的打扮,即使头上戴着工作帽也掩盖不了那苍白的面容。
  “我为什么不敢来”,秦雨菲开口的声音有些干涩,看着陆非离的目光不再是以往带着流光仰慕,却是夹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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