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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爱执念情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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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先生虽然经验不多,但硬件设施的确没得说……
就见他已经忍得满头大汗,终于一把扯下扔进了垃圾桶。
偏头立刻吻住她,挺胯蹭压她,难耐地说道:“明天自己去买,今天不戴了好不好?”
巫姚瑶被蹭得欲丨火焚身,娇哼着点了点头。
“唔!”
毫不留情的贯穿惹出她一声娇吟,他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身上,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浴室的水涓流不息,与克制隐忍的喘息一起,形成美妙的乐章。
这乐章让费迦男沉迷,换着不同的姿势,不知疲倦。
第二天,巫姚瑶腰酸背痛,某处火辣辣的疼。
同病相怜的,还有花露露。
她与佐藤已经和好,虽然是在佐藤强势的威逼之下,但也总归不用再被软禁了。
于是,两个女生一商量,就决定去赏樱花。
恰逢立春,正是日本各地樱花盛开的时节,京都的高台寺、清水寺和圆山公园,是三大赏樱名所。
但被誉为日本第一的则是奈良吉野山,春天到来时,漫山遍野的粉红色樱花,如同大片花海,美得摄人心魄。
京都离奈良很近,车程一小时不到。
因为佐藤和lulu已经和好,所以费迦男和巫姚瑶决定看完樱花就直接回迪拜。
原本巫姚瑶是不想耽误他工作的,但两人正是如胶似漆的热恋时期,又是欣赏樱花的浪漫行程,费迦男说什么都要跟随左右。
“lulu,你什么时候回去?”巫姚瑶问道。
她其实是帮费迦男问的,两个都是他好朋友,他肯定不好意思急着催lulu回b市坐镇。
花露露看了眼旁边已经蹙起眉头的佐藤,回道:“你们回迪拜,我也一起回国。”
费迦男闻言也明显有些吃惊,“这么快?”
说完,佐藤哲也的面色更加冷硬,终于忍不住说道:“hubert,希望你尽快找到新的合伙人。”
“lulu,你要离开h。f了?”巫姚瑶问道,已经开始不舍。
花露露又瞥了眼佐藤,说道:“我没打算离开公司,佐藤,你别得寸进尺。”
她丝毫不给面子的直接予以了否认,佐藤脸色一沉,也顾不上男人的尊严了,反正他们都不是外人。
“你来日本也一样可以开公司做你喜欢的工作,你现在这样分明是在为难我!”
花露露的性格太强势,不肯轻易相信他,就算勉强和好了,可还是让他无法放下心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偏偏就喜欢上她这样的女人,不管是不是跟他在一起,都从不依靠他。
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都独立自强的让他无力。
这才刚到奈良吉野山脚下,花露露和佐藤就陷入了激烈的争吵之中。
巫姚瑶和费迦男相对无语,颇有些尴尬和无奈。
身边的随扈看到这样的首领后,都对花露露刮目相看。
敢这么对首领的女人,这是第一个。
巫姚瑶和费迦男牵着手走在前面,游人不少,满眼的翠绿和粉红色,气氛浪漫。
她看了眼身后不远处的花露露和佐藤,还在为了花露露是否长留日本而争执不休。
“我最开始还把lulu当成过潜在情敌呢,现在看来,你跟她根本就不合适啊。”巫姚瑶笑嘻嘻地说道。
费迦男转头看她,边摘掉落在她头发上的花瓣边问:“为什么?”
巫姚瑶大言不惭,傲娇道:“因为我跟你才是最合适的呀,你看,我年轻、我可爱、我脾气多好啊……”
费迦男原本面瘫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前两点勉强同意,最后一点嘛……你确定?”
他可没少领教过她的脾气,是谁骂他混蛋来着?是谁动不动冲他大吼大叫来着?
唉,爱情可真使人盲目,从最开始在四合院外面小心翼翼想蹭车,到现在在他面前肆无忌惮,把他一颗心收入囊中,也不过就10个月而已。
怎么就这么爱她了呢,爱到连她的脾气都觉得可爱透了,满心满眼都是她娇俏的模样。
就连她此刻心虚的样子都觉得格外好看,忍不住想吻住她唇角的微笑……
“你要知足,我的脾气已经很——”
巫姚瑶的话还没说完,耳边突然想起枪声,随之而来的是四处逃散的尖叫声。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费迦男拥在怀中,带着她朝最近的石头后方奔跑。
枪声四起,回荡在山谷中,震耳欲聋。
“你没事吧?!”刚躲到大石头的后面,费迦男就立刻检查她的身体和四肢。
巫姚瑶惊恐又呆滞的摇头,看到他眸底都是担忧的神色,颤声问道:“这是在拍电影吗?”
她本想幽默一把的,但耳边连绵不断的枪声打碎她的妄想。
费迦男抿唇,表情严肃,“可能是佐藤的仇家。”
刚说完,他们就听到了花露露失控的喊声:“佐藤!”
枪声戛然而止,费迦男和巫姚瑶对视一眼,起身一看,便看到佐藤满身是血的倒在花露露的身上。
☆、56|18。12。25丨陌上花球丨
佐藤受伤了!看起来是他挡在了花露露的前面,所以才会中枪。
周围的尖叫声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受到惊吓之后的各种呜咽声。
费迦男面色冷峻;拉起巫姚瑶护在怀中,在两个随扈的掩护下,与大家会合到了一起。
花露露的手正死死压在佐藤后背的枪口上,鲜红的血从她的指缝中往外冒;她眼中都是惊慌的神色,但又坚强的露出冷静的神情。
随扈将他们团团围住;虽然已经有同伴前去追击,但他们仍然举枪对准四周;谨防再次遭到攻击。
刚刚对方开枪的有两个人;目标是花露露。
第一枪擦破她的手臂;第二枪被佐藤哲也用身体挡下。
“保护好她。”佐藤意识清醒;对自己的随扈下达着命令。
对方的目标明显是她,而且;显然并不想伤害到他。
否则;枪法不会歪到那样的程度,也不可能在打出并不致命的一枪之后;立刻终止行动。
花露露被随扈带离佐藤的身边;她选择乖乖配合。
看着佐藤失去血色的唇瓣,她用警告的语气说道:“你要是敢死的话,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佐藤笑了下,有些虚弱,他被其中一个随扈背在身上,几个人正在向山下移动。
费迦男也在旁边说了一句,语气严肃认真,“撑住,佐藤。”
他始终将巫姚瑶护在怀中,几乎是半抱着她往山下走。
幸好他们上山不久,所以下山非常快。
快到山脚下时,他们就已经听到了警笛声,救护车也已经到达。
费迦男和巫姚瑶不便参与这起事件,所以被直接送回了京都。
而花露露则陪着佐藤一起上了救护车,她的手臂也有轻微擦伤。
“别担心,他们会处理好的。”佐藤看着她担忧的脸,安抚地说道。
花露露的手上沾满了他的鲜血,多得吓人,她好怕他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掉。
握着他的手,她声音哽咽又颤抖的说道:“只要你不死,我就什么都不担心。”
直到现在这一刻,她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比起他的生命,他的家族、事业,根本就不重要。
只要他活着,只要他还能这样看着她,和她说话,她就不在乎他的身份、他所在的世界是怎样的。
终于,内心的最后一丝纠结解开了,整个世界豁然开朗。
他能为她挡枪为她去死,她为什么不能为他留在日本为他生儿育女。
爱一个人就该是这样简单而纯粹的,丢失的勇气和信念也终将会回来。
……
在从奈良回京都的路上,费迦男也时刻搂紧巫姚瑶,从未松开过。
“佐藤不会有事吧?他流了好多血。”巫姚瑶说道,到现在还惊魂未定的窝在费迦男的怀里,一脸后怕。
“等会儿给lulu打个电话。”费迦男又将她往怀里搂了搂,亲亲她的头顶,感叹道,“我能理解lulu有多害怕。”
认识她多年,从未见过她像刚刚那样惊慌害怕。
就算当年被佐藤的父亲找上门威胁恐吓,她都依然保持一副高贵冷艳的姿态,从不示弱屈服。
但刚刚,她确确实实是害怕了。
可是费迦男知道,她是在害怕佐藤死掉,那种恐惧甚至超越了对她自身安危的担忧。
费迦男理解她,往往个性冷淡的人,很少有在乎的东西、在乎的人,可一旦有了的话,就会投入格外热烈的感情。
他也一样,从不轻易投放感情,但只要是他在乎的人,一毫一发都足以影响他。
比如他的家人朋友,比如他现在最爱的女人,巫姚瑶。
费迦男的内心突然又多了一种新的恐惧,他害怕失去她,根本无法想象那一刻的到来。
日本之行就这样结束了,佐藤并无生命危险,他们留下来也无法帮上任何忙,于是按照原定计划回到了迪拜。
到达迪拜时已经是当地晚上8点,两人回到别墅,同事们正在客厅里聊天,为紧张忙碌的一天放松心情。
见到他们回来了,立刻沸腾了起来。
“费总和姚瑶回来了,一股春天的气息迎面而来。”不知是谁,不正经地调侃道。
“什么春天的气息啊,是恋爱的酸臭味儿!”另一个同事和他一搭一唱,拿着他们打趣。
巫姚瑶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费迦男从下车后就一直牵着她的手。
囧,竟然就这么公开了。
巫姚瑶缩了缩手没缩回来,便瞪着清澈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大家,威胁道:“还想不想要礼物了?”
然而,礼物并不能成功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胡岳星啧啧有声道:“礼物还不早晚得拿出来,但你们总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可喜可贺!我们也就此解脱了,感恩、感恩。”
他道出了大家共同的心声,这些日子受到他们的影响,他们经常被无辜波及。
费迦男瞥他们一眼,牵着巫姚瑶进门的目的已经达到,就是为了让他们知道,她已经是他女朋友了。
虽然他们早就对巫姚瑶态度有所转变,但他仍然想要公开两人的关系,在她的标签上写上自己的名字。
费迦男把巫姚瑶手上的一个购物袋接过来,往安文森的怀里一塞。
“这是姚瑶买给你们的巧克力,大家分一分。”
说着,他就牵着巫姚瑶欲上楼。
顾思城在身后嚷嚷道:“欸,费总,这么急着上楼干嘛?花总监找到了吗?”
“她没事,放心吧。”费迦男说道,继续往楼上走,“坐一天飞机很累,你们有事明天再跟我说。”
几个男同事在身后笑着互看了一眼,心照不宣。
到了三楼,巫姚瑶说道:“那你好好休息,晚安。”
但费迦男并未松手,两人站在她的门前,四目相望。
“你要跟我分开睡?”费迦男低声问道,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她,带着某种压迫感。
巫姚瑶眨眨眼,无辜又故意地说道:“你刚刚不是说坐了一天飞机很累?”
费迦男蓦地贴近她,单手伸到她的身后,压着她的腰腹部按向自己的小腹。
炙热的黑眸看着她,带着威胁和挑逗。
巫姚瑶双颊唰一下染上两朵绯红,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爱耍流氓了,简直毫无下线。
“现在知道我累不累了?”他说道,嗓音沙哑低沉。
迪拜天气炎热,他们身穿清凉的夏装,布料轻薄。
巫姚瑶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腹间的热度和跳动,这两天他们初尝禁果,瘾比较大,连她都这么不禁撩,更何况是费迦男。
轻易动情了,两个人周围的气氛温度急速飙升,眼看就要推门而入时,费仁赫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咦?”他惊讶地发出声音,立刻注意到他们之间暧昧的氛围,“你们回来啦?继续继续,我就是路过。”
说着,他就闪进了洗手间。
巫姚瑶红着脸,想微微挣脱一点,却看到费迦男紧绷着一张脸,用力按紧她。
“去我房间。”他说道,忍受着折磨。
刚说完,洗手间的门又打开,费仁赫探出头来,问道:“对了,lulu还好吗?”
费迦男咬了下牙,没好气地回道:“她很好。”只是佐藤不太好,但他懒得跟侄子解释那么多。
费仁赫闻言放心的点了点头,道:“那就好,那你们继续,我不妨碍你们了,我洗澡。”
他笑嘻嘻的说完,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巫姚瑶被他明显的调侃弄得不好意思,于是跟费迦男商量道:“我先把包包放回房间,晚点再去你的房间。”
刚说完,费仁赫又打开洗手间的门笑得一脸邪气。
“uncle,那我以后是不是要叫巫妖妖aunty啦?”
好事三番两次被侄子打断,费迦男终于忍无可忍,狠狠瞥他一眼,警告的语气道:“费仁赫!”
“我错了!uncle、妖妖aunty,你们继——”
最后一个字没说完,费仁赫因为看到叔叔恐怖的眼神而自动噤了声,总算彻底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巫姚瑶笑了笑,被他那么一捣乱,什么情绪都淡了。
“他看起来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巫姚瑶说道,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了下他的唇。
费迦男眸光微动,他岂会不知道自家侄子的心情,他是由衷为他高兴才会故意这样闹他的。
“他是我最在乎的家人,我很高兴他从一开始就很喜欢你。”费迦男充满感触地说道。
“他比你眼光独到多了。”巫姚瑶点头表示认同,不客气地自我肯定着。
不知不觉被费迦男带进了他的卧室,巫姚瑶看到他的书房,突然想起之前自己的困惑。
“对了,你不是有洁癖么,为什么你的工作室都特别凌乱,而且不透光?”她好奇地问道。
费迦男放下包,反锁上房门,回道:“那是治疗洁癖的一种方法,叫厌恶疗法。”
巫姚瑶似懂非懂,觉得很神奇,“你现在好像对我没有洁癖了诶。”
“好像是。”费迦男走到她身后,环住她,开始动手动脚。
巫姚瑶侧了侧头,气息渐渐不稳,继续说道:“那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我以前偷偷在你的床上打过滚……”
闻言,费迦男停顿了一下,稍稍起身,问:“所以那根头发……”
巫姚瑶点头,脸上露出得逞又得意的微笑。
费迦男低头轻咬她的耳尖,低哑的嗓音沉沉地呢喃:“你对我的床和被子做了什么,再对我做一遍……”
……
熟悉的梦境,但费迦男心底的恐惧似乎不像从前那样严重。
但重复的梦境仍然让他感到不安,他拒绝朝那些病房看去,他在黑暗的走廊里拼命向前奔跑,耳边只有空荡的回声和自己的喘息声。
姚瑶呢?姚瑶在哪里?
他第一次在梦境中有了明确的自我意识,当他终于听到她的呼唤时,他不要命地想着她声音的方向跑去。
终于看到楼梯,来到了安全门前面,费迦男鼓足勇气推门走了进去。
姚瑶说过,她会保护他,带他离开这里。
安全门外是他的家人,他们的逼近让他有窒息的感觉,他想逃离,但耳边姚瑶的声音给予他面对的勇气。
蓦地,他身后的安全门开启,那里强光四射,刺得他微微眯起了眼睛。
“费迦男。”是姚瑶温柔坚定的声音。
他睁眼,白炽的光束中,她的脸越来越清晰,温暖、美丽。
梦境与现实重叠,那一刻,是从未有过的轻松和舒坦。
这么多年从噩梦中醒来后的疲惫感,被充实的安全感和幸福感取代。
他知道,这一次,他是真的从噩梦中醒过来了。
——正文完
☆、57|18。12。25丨陌上花球丨
《芷寒日记》
我是费芷寒;乳名叫暖暖;是个女孩儿。
你们可能已经发现了;不管是大名还是小名,都看得出父母对我的期许。
我现在还是不会说话的年纪,此刻正躺在妈妈的胸前;用餐(吃奶)。
我的妈妈,就是我爸爸的老婆。
但与其说她是我爸爸的老婆;不如说她是他的另一个女儿。
因为我还很小,每天都要吃很多顿奶,所以晚上总要饿醒一两次。
在妈妈的坚持下,我是睡在他们床上的;可能是为了方便她喂我。
但爸爸是把我放在妈妈另一边的,他从妈妈的身后环抱住她时,顺便也可以抱到我。
而他每天都是抱着我们入睡的,他的手臂很长很有力,大手就放在我的身侧,让我很有安全感。
他说妈妈是他的大宝贝,我是他的小宝贝;简直都把妈妈宠坏了。
每次我被饿醒时;都是爸爸先醒来,而妈妈睡得迷迷糊糊。
“嘘。”爸爸睡眼惺忪,开了小夜灯后,第一件事就是哄我别哭。
但是他不是担心我哭,而是担心我的哭声吵醒我的妈妈——他的大宝贝。
我睁着眼泪汪汪的眼睛看着他,一时忘了哭,只想赶紧吃上口热奶。
妈妈是背对他睡的,胸部正对我,爸爸很熟练的解开妈妈胸前的睡衣,把我抱到妈妈的胸前。
我终于吃到了奶,因为太饿,所以吃得有些急。
“暖暖慢点吃,别把妈妈咬疼了。”爸爸在一旁低声叮嘱我。
我很霸道,每次吃奶时,都会用一只手抓妈妈的另一边乳丨房。
妈妈曾经没好气地(好吧,其实是宠爱的语气)对我说:“别护着了,都是你一个人的。”
但是爸爸听到之后立刻就凑过来亲了亲我的小手,然后比我还霸道的亲了好一会我刚刚护住的地方。
“还有我的。”他幼稚的说道。
所以,在我又一次抓住妈妈时,他在一旁悄悄拿开了我的小手。
虽然我还在吃着奶,但也注意到手感不对了,于是就又放了回去。
爸爸乐此不疲的和我玩了起来,我生气了,一用力,就把妈妈咬疼了。
“啊……”
妈妈被疼醒了,痛呼着醒了过来,看到我正在吃奶,竟然立刻委屈了起来。
在她还没开始撒娇之前,我爸爸就已经非常没出息的立刻把她搂进了怀里轻哄。
没办法,谁叫我爸爸是个疼老婆的宠妻狂魔呢。
“疼死了~小家伙一点都不知道心疼麻麻……”妈妈虽然是在埋怨我,实际上都是为了博取爸爸对她的疼爱。
爸爸在我换到另一边吃奶时,温柔地舔了舔妈妈刚刚被我咬疼的地方,就像动物界舔舐伤口时的样子。
“没关系,老公心疼。”
我叹气,只想赶紧吃饱睡觉,才不要看他们肉麻兮兮的你侬我侬呢。
《芷寒3岁时的日记》
我已经3岁了,虽然早就会说话,但并不是个爱说话的宝宝。
因为我不爱笑,所以其实我的性格和我的名字并不符合。
妈妈总是对着我无奈地说:“真是跟你爸一个样儿,一点都没遗传到我的好性格。”
但我知道她很爱我,和爱我爸爸的程度不相上下。
妈妈每天帮我洗澡时,都会被我打湿衣服,最后索性和我一起洗澡。
我们一起在浴缸里玩小鸭子,直到爸爸进来把我们捞出去。
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儿童房,他们会在睡前一左一右睡在我旁边,有时候是妈妈讲故事,有时候是爸爸。
每次爸爸讲故事的时候,妈妈都会比我先睡着,好像她才是爸爸的女儿似的。
其实我很多时候都还没睡着呢,但是爸爸看我闭着眼睛,就以为我睡着了。
他会先亲亲我的额头或者脸蛋,帮我把手放进被子里,掖好被角。
然后他就会下床绕到另一边,轻手轻脚的把他的大宝贝抱走。
妈妈有时候会被弄醒,每每这时候都会像个宝宝似的对爸爸撒娇。
“被你吵醒了嘤嘤嘤,我不管,你也要像哄暖暖睡觉那样哄我睡觉……”
爸爸把她从床上抱起来,边往门外走边宠溺的说道:“我用其他方法哄你睡觉……”
其实我很想知道爸爸哄妈妈睡觉的方法,是怎样的“其他方法”。
但我有一次好奇地问妈妈时,妈妈只告诉我,长大之后就知道了。
可是我认为,等我长大以后,才不会像她那样睡觉还要别人哄呢。
《芷寒6岁时的日记》
我6岁了,现在的我已经知道我的爸爸是个多么了不起的建筑师。
爸爸妈妈经常带我到那些爸爸设计的建筑参观,它们遍布世界各地,每一座都非常宏伟壮观。
这次我们去的是迪拜,住的这座酒店就是爸爸的作品。
我那个年纪很大但是很帅的艺术家堂哥,说爸爸妈妈就是在这个国家好上的。
我穿着短裙,坐在爸爸的臂弯上,歪着头好奇地看着四周。
这个国家有很多穿着白袍的男人,还有很多穿着黑袍的蒙面女人,有点奇怪。
当我们走进一个牧场时,迎面走来一大一小两个男人。
大的那一个和我的爸爸差不多高,小的那一个和我差不多高,也穿着白袍,正抬着头,定定地看着我。
后来我知道了,这个叔叔就是这个国家的酋长,他身边的小男孩是他的长子,是这个国家的王储。
这个王储和他的爸爸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他有一个很长的中东名字,可惜我记不住。
爸爸妈妈说他比我大,叫我喊他哥哥,可是我怎么都喊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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