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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温柔的试炼-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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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钥匙悄悄打开他家的门,潜入卧室后,赵启铭苍白的面庞让她心如刀绞。
他听到动静突然惊醒,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冉冉!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不要走!……”
她坐到床边,抚抚他滚烫的脸颊,“用不了美男计所以用苦肉计吗?……”
他也不否认,“只要能让你回来,什么苦我都愿意吃!”
“启铭,我已经答应赵晋当他的干女儿了……”赵启铭怒目圆睁,任冉继续,“慢慢听我把话说完。启铭,你的父亲原来叫做赵守成,现在叫做赵晋,而同时他也是我的生父。我们俩,是真正的兄妹……”
赵启铭失神地看着手上任冉拿给他的鉴定书,白纸黑字,铁一般的证据,串成荆棘一遍遍鞭挞着他肉做的心。他缓缓坐起身,两行泪滴在被头上,伸手抱过任冉的身子,死死箍住她用力掌住她的后脑,喉咙灼烧,哽咽,一句话都说不了,唯以用缄默来禁锢那份浓烈的爱恋,用拥抱来结束最后的缱绻。
赵晋与两人的亲子身份都不能公开,当任冉把她偷偷做的鉴定书拿给赵晋看后,他虽满腹疑惑但还是提出要认她当干女儿,任冉虽未答应,他却已向外界宣布,任冉骑虎难下。
之后任冉有半年多的时间没见到赵启铭,他们各自消失了,却只是消失在彼此的世界。任冉在北京一家进出口钢材的外企找了份工作,赵启铭则跟着“中建”四处出差实习,他们再无交集。
再次见面是在一场投标会上,赵启铭虽非市场部,但作为技术顾问助理也出席了那场面向全国招标的会议。当天竞标的公司有许多,光是竞标环节就进行了整整三天。第三天,作为压轴的一家美国驻华外企称述了他们的投标预算书,担当贴身翻译的任冉站在投标总负责人的身边随时为他进行口译。
黑色修身套裙,大波浪的黑发被她稍稍别到耳后,她变成熟了,更加自信,更加能吸引男人的视线。赵启铭灼灼的眸光落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他一边在脑中警告着她是他的亲妹妹,一边幻想着她雪白而性感的躯体,他甚至坐在会议室当场就起了反应,他人面兽心地渴望着她,疯狂地思念着她,超乎伦理的爱恋让他愈发兴奋。
可他畸形的窥视突然被任冉清澈的眸光截了去,两人均是一僵,她赶紧低下头假装整理资料。任冉心脏狂跳,面颊已微微泛红,她大脑一片空白,就连那一口流利的英语如何被她脱口而出的都没了印象。然而当她再向他投去目光时,赵启铭已经收回了视线正在做着笔记。任冉无比希望他能再看眼自己,她迫切地盯着他看,可直到整轮投标结束,也再也没得到他一个回视,不免隐隐失落。
然而她的患得患失才刚刚开始。随着公司顺利与“中建”签约,任冉与赵启铭的后续接触变得越来越频繁,经常一个饭桌上应酬一个小组里商讨方案。只是她不知,这其中有多少是合作所必须的见面,又有多少是他暗自推动的,可不管是哪种,只要能让她见到他,哪怕只是偷偷看着他的侧颜偷偷嗅着独属于他的气息,哪怕时而被他无视时而被他冷漠地直视,都促使她对他的思念愈发热烈。
任冉的参与最多持续到前期合作的磨合,于是不出两个月,她就退出了这种工作关系。最后一顿工作餐上,参与前期准备的工作人员都到齐了,一大桌子二十几口,觥筹交错。
任冉话不多,只是默默地吃着转到她眼前的菜,赵启铭坐在她的正对面,让她好不自在。很多时候她只要一抬头,他炽烈的目光就直直对上她的,每次都让她心脏漏跳一拍,而早已不再是少年少女的两人,相溶的视线不会让他们害羞得别过视线,反而愈发挑逗彼此的心弦。
那晚,他们滴酒未沾,那晚,他们却醉得不省人事。
应酬刚结束,两人便默契地避开熟人下到地下车库。她拎着细带肩包,高跟鞋耐着性子在地上踩踏;他跟在离她十米开外的身后,双手抄袋,紧紧凝望着她的背影。不一会儿前方有车“啾”地响了,她朝闪着尾灯的车踱去,他快步紧随其后。两人几乎同时到达车身,她刚打开后座车门,便被他扑倒入车厢。
他们双双收脚入车,这车车头冲墙,两面贴着深灰色玻璃纸。赵启铭狠狠吻上她的唇,急不可耐的大掌潜入她的上衣拨开胸罩用力揉搓她的双|乳,早已兴奋的□隔着西服裤一遍遍撞向她的小腹。
没有言语,只有蛊惑的喘息舌头的交缠和车厢里隐忍的动静。任冉拉开他的拉链,握住他巨大的勃|物上下套|弄,而后跪在他的脚边埋头将之含入口中,情|欲在她体内泛滥,她要堕落,她不求原谅。
“冉冉、冉冉……”赵启铭心疼她,手下却掌住她的后脑反复按她,越来越用力地按她,被她柔软的深喉整个包裹挤压,快感直涌心头。
赵启铭猛地将她拽离身体,捋起她的套裙撕开她的黑色丝袜,她圆滑的股根早已湿糯一片,拨开她被蜜|液浸透的内裤,直直插|入两根手指搅动,找到她的小舌吸吮,掀开她的上衣捏着她的粉粒来回揉搓。
任冉跨坐到他的身上握住烙铁便要往她湿润的甬道里送,赵启铭罩住她的手掌牵动着那根坚|挺仅是在她花心的外围压蹭,她急于让他进入,他胀热的铁头上甚至已有汩汩白液溢出,可最终他还是用舌体填补了她的空虚。她在他的口中高|潮,他在自己的掌心喷射。他们瘫软在后座上,地下车库里重归死寂。
之后每天他们都越在宾馆里见面,一见面就做|爱,但他们只呆两小时,之后没有电话没有短信,他们从恋人变成了兄妹,又从兄妹变成了只做不爱的肉|体之交。
纸包不住火火,两人经常出入宾馆的画面被好事的娱记频频偷拍,任冉成为赵晋干女儿的身份本就备受争议,现在又频繁与赵启铭去酒店,她一女侍二主这般有关她的负面报道一浪高过一浪。因此她丢了工作,赵启铭在实习单位也不好过。可他们无法再尝试分开一次,他们宁愿被人瞧不起。
可舆论的压力越来越大,终于在两人相识的第六年,任冉与赵启铭带着他们所有的家底离开了北京,他们不知道去哪,随便买了班最快离京的火车远走他乡。
火车在张家口靠站的时候,任冉突然不想走得太远,于是两人便在那儿下了车。由于当时还是白天,他们在街头找着各种租房的小广告,看了几次房后当天便决定下了住处,于是便开始了他们的流亡生活。
初期的几个月由于压力太大,不管吃多少任冉都眼见着消瘦,赵启铭怕她得了什么病,便带着她满医院地瞧,当他们把当地所有大大小小的医院都跑完,一致得到的诊断均为精神性消化不良时,赵启铭才算放心。但也着实花了他们不少积蓄。由于在当地找不到工作,为了能长久地生活下去,他们只能省吃俭用,日子过得越来越捉襟见肘,赵启铭把自己每天的晚餐从原本的一碗面加一颗蛋一根肠慢慢减成一个馒头和一点咸菜,他当然想过放弃,却仍旧坚持着。
直到有一天幸运之神降临到赵启铭的头上,赵启铭找到了一家超市收银员的工作,并且在与任冉在城外爬山放松心情时发现了山间一间废弃的小屋。在把最后一点积蓄用完之前,他们果断退了房子搬进了小屋,至此他们已经离家十三个月。
开始在小屋里生活极不方便,没电没水,卫生问题令人担忧,交通也不便。但人类的适应能力实属非凡,两个月后,他们就已吃惯用惯山里的清水,并且习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赵启铭还买了辆二手的自行车,每天来回四个小时骑着它去市中心的超市上班。虽然清贫虽然艰苦,在那间小屋里的日子却是两人那么长久以来最开心的日子。
任冉有时也会跟赵启铭进城,她进城多数是为了采买一些生活必须品,还有就是去网吧上一小时的网,了解一下北京的情况。
任冉一直都与李沐保持着联系,为了不被通过李沐了解她的情况的伯父查到IP地址,任冉只用邮件与李沐联络。李沐在得知任冉的日子渐渐好转后,终于跟她提出了一个不情之请,李沐想进“人艺”,但一直找不到门路。她知道任冉与赵晋是亲生父女的关系(*注意:任冉是被孙氏的那份假鉴定报告欺骗的),根本不是外界传得那么不堪,于是李沐想让任冉跟赵晋打听一下门路。任冉回去将这件事告诉了赵启铭,赵启铭虽不想让她回北京哪怕是为了办事,但只要是她的意愿他都会尊重。
任冉重情重义,次日她便决定回趟北京找下赵晋帮忙。为了掩人耳目,赵晋找人将她接到某酒店的私人车库,她再从VIP电梯里直达酒店房间。
那时赵晋正在甄选女演员,酒店套房的客厅里,几个女演员在一旁候着试戏。等一圈全试完后,只有其中一个被留了下来,其他的都被告知回去等消息便走了。
赵晋命留下的女演员与副导演到外间等着,等他们出去后,他先是好好问了问任冉自己的情况,再是听了她的请求。赵晋虽在电影界颇有名望,但电影跟话剧隔行如隔山,他不能保证能把这事办妥,不过还是留下了李沐的联系方式并保证他会尽力。聊完后任冉起身欲走人,赵晋则让她留下一起吃个饭,反正也就他们仨加上外面那女演员四人,随便在套房里吃吃,吃完饭他再开车送她去火车站。任冉把他生父看待,便就答应了。
用餐期间,赵晋与副导演一直在找女演员说戏,任冉觉得这戏的女主角应该非她莫属了。趁女演员去洗手间之际,任冉问赵晋,他却说这个演员理解的不够深刻,是否录用还有待商酌。女演员从洗手间里出来后,任冉去稍稍补了个妆,她吃得差不多了,准备待会就走,赵晋与副导演则到窗边接了个电话。没一会四人又在饭桌上聚齐,干了杯中的红酒,任冉祝赵晋的新戏大卖,也预祝那女演员演戏成功。
只是没一会赵晋、副导演与任冉忽觉身子发热眼皮沉重,而且下|身的某处地方正在蠢蠢欲动,四人当中唯一清醒的女演员坐上赵晋的大腿妩媚地揉起他的胯|下。赵晋使不上力,推开她又迅速被她攻占。女演员掏出赵晋的玩意,用舌体舔吮,同时又掏出副导演的用手撸|动,为了配合气氛,女演员放了盘DVD在影碟机里,打开电视,很快一具具香艳的身躯赤|裸的躯体集体出现在正对他们的电视屏幕上,淫|乱的浪|叫高|潮迭起。
女演员脱了自己的外衣只剩她性|感的蕾丝内衣,“赵导,都这样了,您就别忍了,不然得忍出内伤了,起来嘛,我们玩个尽兴!”
赵晋一把将女演员按倒到餐桌上挑开她的内裤便将他黑紫色巨物撞入她的体内,女演员兴奋地高声淫|叫。
副导演见赵晋都这般了,赶紧起身抓住女演员的小手就往自己的勃物上套,女演员娇叫着:“把她也弄来一起啊,副导演她的小|B早湿透了等你去插呢!”
赵晋一声大吼:“你敢碰她一根手指试试!”
副导演以为任冉只是赵晋的玩物,他哪里还能顾得上那么多,拽起任冉的身子解了她的仔裤就要强上她,任冉用力踢他踹他,可她哪里是男人的对手,赵晋还未来及制止副导演已将他短小的勃|起填入她的花心,还没两下他便射了。
赵晋对其大打出手,任冉趁乱爬到洗手间将自己锁在其中,等药效消失。
天亮后任冉从洗手间里出来客厅里一片狼藉,她拿起包厌恶地看了眼地上三具肉体,彻底消失在赵晋的生活中。
任冉在张家口徘徊了两日才回去找赵启铭,由于错过了紧急避孕的黄金48小时,一个月后很不幸,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她找借口回北京,这次她找到伯父,希望他能送她出国,任光年只花了一个星期便帮她办妥了所以手续。任冉的心已死。
一个星期后赵启铭觉得事情不对头,从张家口赶来,他找不到任冉,他在任家门口等到了任光年,而那时任冉已经赶往机场。赵启铭打上车直奔机场,安检口处他发现了任冉的身影,他叫住她,任冉回头时泪痕满面。赵启铭不顾旁人的目光跪下求她,可她再无借口也再无颜面回到他的身边。她甚至连一句话一颗字都没给他,走得干净彻底。
“冉冉我会等你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顶锅盖。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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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分章更就会没那么混乱鸟。总之,这章里提到了两代人。
上一代:任光年(任冉伯父),赵守成(赵启铭生父),侯琴(任冉生母),家佩(赵母);
小一辈:任冉,赵启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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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代的人物关系主要集中在文|革时期,文章被口口掉的词语是文|革。
当年赵守成、侯琴去云南插队,任光年则跟着部队驻扎在云南,家佩是云南当地人。于是这四人便结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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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个人物的关系可能是大家伙最迷惑的地方。
1。首先,赵守成自始至终喜欢侯琴,但后来因为某个原因却跟家佩生下了赵启铭。因此赵晋(赵守成本人)手里的两份鉴定书,99。99%的那个是他与赵启铭的。那么另一份11%便是他与任冉的。他与任冉毫无血缘关系。
简单来说,赵启铭是赵晋的儿子,任冉不是赵晋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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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再来看任光年与任冉。任冉当时做了3份鉴定,真的鉴定书中有两个99。99%的,从任冉伯母的反应中可以看出,这其中一份99。99%的任光年与任冉的。
简单来说,任冉是任光年的女儿。
但任冉的鉴定书被其伯母因某种原因篡改。因此,任冉以为的,她是赵晋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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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任冉与赵启铭的假兄妹关系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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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解答龙腾亲的问题,为何任光年没有出现。
1、(从任光年写给家佩的信中可以看出,任光年对侯琴的感情并不确定,当然我还没明写到)
任光年那么多年来一直以为任冉是赵守成的女儿。因此他以为他对赵晋认任冉作干女儿的事没权干预。
2、任冉被媒体那般报导,任光年却没出手干预,当时构思的时候是孙氏阻止了他,额,写的时候貌似忘了。大家就当个bug吧。
3、任冉离家出走时,任光年是找不到她,所以也没出面。
4、任冉出国,任光年觉得这对她是件好事,可以让她散散心,于是是赞成的。这点码得着急,也没写出来,大家也当个bug来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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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有神马疑问尽管问哈!
55
任冉不是被梦惊醒的;而是慢慢被赵启铭摸醒的。可能是由于刚醒的原因,她有点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睁了好一会眼,身旁的赵启铭已愈发动情;任冉突然道:“难道又想玩哥哥妹妹的游戏?”
赵启铭立马僵住身子;随后冷道:“呵呵,要是醒了就一起玩。”
“赵启铭;这次我回国并不是因为你,我也不想你对我们之间有任何误会,我对你抱有的是种再正常不过的怀念之情;就算是用惯了七年的杯子我也会不舍,也想看看它有没有被新的主人认领。七年了,我们之间的爱也好恨也好;就让它一笔勾销吧,我对你……”
“一笔勾销?!”赵启铭一个起身将她死死压在身下,糙热的手掌使出十成的力道揉搓她,“你的身体也能做到一笔勾销?!”
“你这样跟个强|奸犯有什么区别?”
“没错任冉,我是强|奸犯,只强|奸你只想强|奸你的强|奸犯!”说着他便强行吻她,手下久违的触感瞬间激活他已死多年的神经,他不相信她不想要,她的身体明明在起着反应!掰开她的双腿,他用滚烫的铁头一遍遍地试探她,她在放松,她在死撑,“任冉,给我,满足我,这是你唯一能偿还的孽!”
“呵呵‘偿还’?……‘偿还’……”任冉握上他的坚|挺爱抚它把它送入体内,双腿缠上他的劲腰,素白的双手在他结实的臀上腿上胳膊上来回摩挲,蛮腰上下拗动,“可只是这些你就能满足了吗赵启铭?我给不了你爱,我给不了你更多的东西,如果做|爱是你想要的,如果你只要这个……”
赵启铭的撞击一下比一下猛烈,“冉冉,宝贝,不要自以为是,你只是个供我发泄的奴隶,你的主人只有我一个,你的小|穴只能我来用,你的心里也只能是我。”
在张家口洋房里的这三天,除了吃饭睡觉两人几乎全在做|爱,在阳台上做在阁楼里做在花园里做,七年积攒下来的情|欲有如永不间歇的熔浆,从他的体内灌注到她的体内,如果这是种赎罪,他们非要把它看做为赎罪的话,那么他们得到的也一定是世上最让人渴求最让人欲|罢不能的救赎。
三日后回到北京,赵启铭开车把任冉送到他在海淀的房子,这几天堆了太多的公事,想到公司可能已乱成一团就让他头疼。出门前,对小心打量着屋子的任冉道:“以后你就过来跟我住,晚点我会找个搬家公司到李沐那把你的东西都搬来。”
“不用,你这……”
赵启铭换好鞋子打断她,“宝贝,不要尝试违抗我。”他张开怀抱,“过来,我要去工作了,吻我一下。”
任冉定着身子微微蹙眉瞪他,她已经完全搞不清他的大脑构造。
“过来。”他又唤。
“你什么时候能休息?”她还是立在原地不动。
“不知道,怎么?”
“不用找搬家公司,我东西不多。而且我也不打算挪来挪去的,等你闲了陪我添点。”
赵启铭先是一愣,随后大步踱到她的面前,圈起她的身子在她额头上浅浅一吻,“嗯。”抚上她的脸,“不要想着动歪脑筋,我回来时要看到你在家。”
“那你至少要提前半个小时告诉我你要回来。”
“你哪都不许去。”
“除非你把我手脚都捆上。”
赵启铭的怒气分明地写在脸上,攥着她肩头的大掌紧了紧,最后他妥协,“好,你可以自由行动,但去哪要跟我报备。”
“就算我不说,你不是也会跟踪?”
她一针见血地踩到赵启铭的软肋,那天见到任冉跟梁正昕在一起,他哪还有心思应付那些酒肉伙伴,他们前脚刚出酒店赵启铭后脚就跟了上去。开车在紧跟其后尾随着,跟着他们把梁正昕的双亲送回酒店,再跟着他们去了影院。可若他没跟去呢,那天那个状况任冉一人怎么可能应付得了!因此赵启铭并无半点悔改之心,觉得自己做得很对。
赵启铭冷冷浅笑,“你我谁更擅长跟踪游戏,你会不知?”
被他那么一说,任冉想到当年在维也纳大街小巷地跟着他的那茬事,顿时双颊飞晕,“你真有意思赵启铭!”
既然她爱踩他的软肋,那么他就要踩她的尾巴,若能把她踩得唧唧叫的,他便满意了。抬起她的下巴尖,轻轻吻上她的唇瓣,“如果你去‘宏建’找我,就不用报备了,我喜欢惊喜。”
赵启铭走后,任冉把自己摔进沙发里,愣愣地看着对面电视机里自己的影像出神,她刚才,竟然在心动。
来到卧室打开赵启铭的大衣柜,果然上次过来换衣服时的那两件套装还在。分别将其拿在身前比了比,镜子里的身影真不像她的风格,但也比没衣服穿出不了门好。没有化妆品,任冉只好找出赵启铭的大墨镜戴上,没一会她也出门了。
路上联系了陆嫣,她正好不忙,于是两人相约一个小时后建国门见。手机还有一丁点电量,任冉斟酌再三还是先回了趟李沐那,顺便也能取上一些生活必须品。
到了十里堡李沐的小公寓开门进屋,任冉首先看到的是邓琦,他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回着手机短息。
“额,我没打扰你们吧!”见同样身着睡衣的李沐从厨房里出来手托一盘削好的苹果,任冉定格在原地,一只脚还没着地。
“啊小冉。”邓琦抬眼望了她一眼继续发他的信息,“正好,我待会就走,是我打扰你们了!”
李沐脸色红润,打量起任冉的着装,“我不在家的这些天你变化不小嘛小冉。”
任冉低头看看自己,笑笑:“怎样,有点贵族的范儿吧!”
李沐竖了个大拇指给她,又道:“邓琦下午还有事这就要走了,你别不自在。”
任冉迅速换了鞋,一边往卧室奔去去拿充电器,一边道:“沐沐,情况有些复杂而且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我可能要在赵启铭那住段时间。”进到卧室她迅速上了点淡妆,两分钟后从卧室出来径直踱到玄关,“沐沐,你们俩是和好了吗?”
“小冉你快帮我说说好话,我现在还在苦逼的考验期,你的沐沐大人一天不首肯我就一天不能被扶正!”邓琦插起一块苹果吃得津津有味,一点也不像有冤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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