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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进退(西方)-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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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天和夏裳吵架了。”乔衍把齐初放在自己身边,用刀叉细心的将他盘子里的食物切成小块。
“没事,推了她两个片约。”苏槿轻描淡写地说。
“资源上有需要,你直接找我提就行。”乔衍和苏槿说。
“我在z国的人脉太窄。”喝了口红酒,苏槿对乔衍说:“如果有晚宴之类的活动,你带着我去吧。”
“这周末姜菀之女士在红顶美术馆有一个慈善拍卖,s市各路老总都会去捧场,我也收到了邀请函,有没有兴趣?”
刀叉一顿,苏槿抬眼盯着乔衍,面色不变。
“姜宁的母亲,姜菀之?”
没想到苏槿竟然知道姜宁,乔衍笑着点头,问道:“你认识姜宁?”
刀子切开一块肉,苏槿放在口中,细细咀嚼后,淡然一笑。
“认识,当然认识,我大学舍友。”
☆、第6章
“你大二那年为什么退学?”乔衍借机问道。
两人是在e国芭蕾舞剧院观看演出时认识,乔衍与齐楠是好友,与苏槿一来二去竟比齐楠都聊得来。虽是聊得来,可苏槿对自己曾在z国的生活一直讳莫如深。只是后期两人交流时,才会说一两嘴。
“x大金融系大二和m国h大有交流生项目,那个名额定的是我,但我没钱。我就去魔笛酒吧做酒促,这事儿最后被人知道捅给了学校,我就被劝退了。”苏槿喝了口红酒,平铺直叙地简单地说着当年的事情。
“如果只是做酒促,顶多会给记过处分,交流生名额取消,不至于被劝退吧?”乔衍细心地问了一句。
“对。”苏槿点点头,吃饱后拿着餐巾擦了擦嘴角,抬头面色平淡道:“但因为我做酒促这事儿,间接让我舍友跳楼自杀,这个锅终究要有人背。”
再说以前的事情,仿佛过眼云烟。时间一刻不停的往前走,过去的伤疤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距离自己渐行渐远,就连它带给自己的伤痛,似乎也淡了许多。
乔衍没有继续问下去,苏槿却轻笑出声,望着包厢外自由自在的鱼,对乔衍说:“如果当年的事情没有发生,不知道我又会有怎么样的人生。”
“妈妈,如果是另外的人生,你还会有小初吗?”齐初含着汤勺,奶声奶气地问苏槿。
“会。”苏槿柔婉一笑,伸手摸了摸他柔软的发,温声道:“不论怎么改变,我永远是你的妈妈。”
和乔衍告别,苏槿带着齐初回了齐宅,齐初在车上睡了过去,将他抱到床上,亲了一口后,苏槿开车前往片场。
经历了昨晚的发泄,夏裳已经恢复平静,顶着炎炎烈日在演被人打的戏。小姑娘热得满头大汗,脸颊绯红,但十分敬业,演技可圈可点,演完后去了休息室。
苏槿在休息室,查了一下姜宁最近的资料,在她去e国的这六年,姜宁生活的可谓风生水起。
姜宁年少成名,她在高中时,因身穿汉服打游戏的照片走红。当初照片中,其母姜菀之的一幅墨兰图入镜,因为姜宁被称为“墨兰佳人”,这是z国的第一代网络红人。
名声使姜宁备受推崇,高中毕业在其父亲辛路的帮助下,进入x大计算机系。辛路是x大商学院副院长,金融学教授,为让女儿有一个良好的学习氛围,将她的宿舍安排在了当年金融系第一名苏槿的宿舍中。
苏槿退学后,姜宁大三去了m国g大攻读国际传媒,三年前结束学业回国,目前在s市卫视台做一名访谈类节目主持人。因其知性形象,优雅谈吐,以及超强的应变能力,名声大噪。而在今年六月,推出一本个人传记《秋》,更使她名噪一时。
如今的姜宁,早已不是以前那个只会打游戏的墨兰佳人,而是成熟女人和成功女人的代名词。
姜家是书香门第,姜宁的外公外婆是z国著名的书法家和作家,姜宁随着姜菀之姓,也是因为姜姓自带一层光辉。
如今的姜宁,不光受着姜家的荫蔽,还能带给姜家荣耀。是目前姜家小辈中,最受大家尊敬的一位。
夏裳进门后,苏槿递给她一瓶水,夏裳犹豫一下,接了过来。苏槿关掉手机,抬头看着她,笑道:“怕我投毒啊?”
“不怕。”夏裳说了一句,拉了椅子坐下,她晒得有些中暑。
“私自炒掉你的造型师和化妆师,推掉你的两部片约,是我太不尊重你了,我道歉。”苏槿开门见山地说。
有些发懵,夏裳确认苏槿是在和自己道歉后,忸怩一下后说:“我们俩的利益是一致的,你做的也是从我的角度出发。造型师和化妆师炒了也就炒了,可我现在片约没多少,你上来就推掉了俩,我怕我没工作……”
昨天带夏裳回去后,小曲和苏槿说了夏裳的家庭情况。夏裳家在西北,六年前演汪狄电影出名后,就将父母和弟弟接来了s市,靠着自己的努力,买了房子给家人住着。
她虽然只有二十二岁,但已经养了六年的家。现在名声下滑,她也在担心自己未来不能够给家人提供更好的生活。
“我是空降到新娱,背后肯定有人,资源方面你不用担心。”苏槿一阵见血地说。
夏裳眼神一抖,看着苏槿,眼神里带着不解和期盼。
“你为什么选了我做你手下的艺人?”
说实话,夏裳不傻,昨天发过酒疯后就一直在后悔。如苏槿所说,她既然能空降到新娱,那背后肯定有人。苏槿背后有人,就是她背后有人,资源保证后,等待她的自然是接到手软的片约。
今天拍戏实在太忙,她腾不出脑子想如何给苏槿道歉,没想到苏槿竟然先和她道了歉。
她开始是有些讨厌苏槿,但是现在,真的很喜欢她。这个女人,黑白分明,却也有自己的倾向性,目的性十分明确,耿直率性,是个可以深入交往的女人。
经纪人换成苏槿,换句话说,就像是夏裳的未来开了挂。苏槿既然能空降,那也可以选择一些外形条件比较容易走红的艺人,为什么偏偏选择了她。
“你长得像我一个朋友。”苏槿喝了口水,没有隐瞒地说道。
“长得这么像我,说不定是我亲戚呢。”夏裳眨眨眼,兴趣大起,问道:“她叫什么啊?”
抿抿唇,苏槿说:“江小遥。”
苏槿一直记得在魔笛酒吧后门的时候,说要请靳斐他们几个聚一聚。可奈何时间那么久,手机都换了好几个,号码在一次一次地倒腾中也都丢了个干净。
手机里的号码丢了,可脑子里的丢不掉。
坐在车上,拿着手机,窗外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手机屏幕的光芒反射到她的眼睛上。六年前,她伤靳斐伤得那么深,也遵守约定,不出现在靳斐面前。
但如今,她重新回到z国,也见到了靳斐。这完全是无意之中,也在预料之中。苏槿知道自己向来不是什么能遵守约定的人,就像渔网一样,一旦开始破,不缝补破口只会越来越大。
熟练地按了脑海里的那串电话,没有传来通信公司职业化女音,而是一声拉长的嘟声。右手放在方向盘上,苏槿的骨节渐渐泛白。
“喂。”
男人低沉明亮的声音响起,手指骤然一松,苏槿唇角微微勾起,对电话那端说。
“我是苏槿,今晚约了卫柚他们,一起去魔笛吧。”
苏槿和靳斐的缘分,始于魔笛。记得第一次见面,她来找江小遥,想要进酒吧卖酒。在等江小遥的时候,靳斐穿着黑色纯t和牛仔裤,坐在长凳上,握着话筒唱《渡口》。
男人长得很帅,脸上带着干净的笑,声音干净纯透。
一开始,苏槿以为他是歌手,后来江小遥告诉她,靳斐背景很深,深到摸不透。整个魔笛酒吧,有钱有权的人这么多,没人敢惹他。她们和他,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可不知道为何,后面两人接触得越来越深,苏槿却觉得,她和靳斐就是一个世界的人。
晚上跟完夏裳的活动,苏槿踩着点驱车去了魔笛。
魔笛酒吧里依旧是热浪袭人,男女纠缠,音乐震耳。苏槿穿过人群,到了一号包厢前,拧开门,走了进去。
“不好意思,工作刚结束,迟到了一会儿。”
包厢内,靳斐坐在正中央,卫柚在右边坐着,左边是桑梓和赵斌。这几个,都是和靳斐玩儿的最好的朋友。她和靳斐在一起时,大家也经常一起玩儿。
包厢内装修未变,苏槿只觉得恍如隔世。
见到来人,除了靳斐和卫柚,其他两人先是一愣,瞬间火了。
“今天到底谁攒的局?她怎么来了?”桑梓语气不善,看苏槿时一脸鄙夷。
“我攒的局,苏槿请客。”靳斐不以为意,对桑梓说,“苏槿以前没钱,没少喝咱们的酒,现在有钱了,咱们当然得喝回来。”
“那当然是有钱了。”桑梓阴阳怪气地说,“走的时候卷了两百万呢。”
靳斐笑容一顿,苏槿不为所动,卫柚瞅了桑梓一眼,后者翻了个白眼。
“怎么就你自己啊?”卫柚等了一会儿,看了看苏槿身后,笑着说:“你老公呢?”
包厢里气氛怪异,苏槿却丝毫不受影响。听到卫柚的话,苏槿淡淡一笑,坐在他旁边后,轻描淡写地说。
“我丈夫已经去世了。”
卫柚脸上的笑容和和善在听到这句话时,瞬间消失不见。他看着苏槿,嘲讽一笑,说:“那你今天是想找我们,还是想找靳斐?前夫死了,混不下去了,所以再来找靳斐骗钱骗感情么?”
☆、第7章
“我想和靳斐单独聚的话,就单独请他了,把你们拉上干什么?”苏槿不怒反笑,轻声细语地解释。
“你单独请根本请不到!”卫柚拍着桌子气愤地说,“你以为你以前那博取同情的手段现在还有效么?六年前说自己被父母卖给了混混头子跑出来的,现在又说你丈夫死了。苏槿,全世界就你过的惨是吧?”
“够了。”包厢内剑拔弩张,卫柚随时能撸起袖子打起来。几个人凑在一起,恩怨分明,本来今晚也不能好好喝酒聊天。
拿了打火机点了根烟,靳斐双腿交叠搭在一起,垂在前侧的右腿裤腿抻着,露出了修长的脚踝。
“苏槿叫我们出来是叙旧的,不是吵架的。”靳斐说。
“咱们之间的旧,随便叙叙都能打起来,还不如不叙。”卫柚气得五脏六腑都疼,他急切地想让苏槿从靳斐面前消失。六年前,靳斐被苏槿害的多惨,至今历历在目。他不能让靳斐重蹈覆辙。
“那就这样吧。”苏槿一直没有表现出过激的情绪,卫柚的针对对她来说,不过是微风拂面,甚至都不够她皱一下眉头。
她拿过玻璃杯,倒了杯威士忌,冰块都没放,端起来冲着乌烟瘴气的几个人笑了笑说。
“今晚请大家,不过是想告诉大家,我回来了。s市不大,以后说不定能碰得到。我想着先跟大家打着招呼,到时候不至于见了面尴尬。今天面也见了,酒也请了。没什么事儿,我敬大家一杯就先走了。我今晚和我儿子说好了,要陪他睡觉的。”
语调平和地说完这段话,苏槿看着邻座几人的神色,将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后,起身出了包厢。
苏槿一出门,整个包厢鸦雀无声,只听得到火烧烟草时发出的轻微哔啵声。靳斐吸完一根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卫柚直直站在他面前,肥硕的身体像是一座山,他语气不善。
“你要干什么?”
靳斐说:“我有话要问她。”
“有什么话?”卫柚声调拔高,一掌推在靳斐的胸膛上,眼睛里喷火,“你还想犯贱是不是?还让她耍着你玩儿是不是?”
一把握住推在他胸膛上的手,靳斐手指用力,卫柚瞪大眼睛,手掌酸痛。
靳斐表情平淡,但眼神如炬。
“我妈临死前跟我说的话我都记得呢,苏槿给我的痛苦我也记得呢。你们所能见到的我的痛苦,不足我自己感受的十分之一。你们能忘记,我都忘记不了。你凭什么认为我就只有被她玩儿的命?”
“别呀,人都走了,你们俩别打起来了。”桑梓见情形不妙,拽了卫柚一下,示意他闪开。
卫柚也被靳斐说颓了,他让开一条路,什么也不管了,坐在卡座上,拿了瓶啤酒就开始吹。靳斐起身出了包厢,卫柚摔掉手里的瓶子,骂了声“艹”。
靳斐追上来的时候,苏槿刚走到停车场。夜晚的魔笛,是年轻人的天堂,停车场内各色车辆停的满满当当。苏槿按了开锁,找到自己的车子,刚走到车门前,身体被大力一拽,后背“砰”得一声贴在车门上,男人的气息骤然出现,苏槿心脏跳到嗓子眼,男人双臂支撑在她的身边,两人身体厮磨在了一起。
苏槿能闻到靳斐身上的酒味、烟草味,还有他身上,熟悉而陌生的清新。
他始终那么干净,就算沉溺烟酒,他独有的味道,依旧能让苏槿为之疯狂。
“你和那天那个男人什么关系?”
尽管穿着高跟鞋,男人还是比苏槿高了半个头。她贴着红色的高尔夫,车身滚烫,像男人喷在她脸上的呼吸。
“乔衍。以前是我先生的朋友,现在是我的朋友。”说完,苏槿强调了一句:“只是普通朋友。”
“为什么只是普通朋友?”
感受得到男人身体的再次压迫,苏槿面不改色。
“我不喜欢他。”
听到这个回答,靳斐哼声一笑,两人鼻尖相抵,唇距不过两公分。男人的声音低沉的可怕,像一杯醇香迷人的红酒,就连千杯不醉的苏槿,尝一口都要醉了过去。
“那你喜欢我咯?”
男人的尾音很短,像汉字最后提笔一勾,短暂撩人。
苏槿有些气短,她却兀自镇定着,双手放在车门上,淡淡一笑,应了一声说:“喜欢。”
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靳斐哈哈笑了起来。身体离开苏槿,掏出打火机,点了根烟。
“你回来做什么?”
身上的压迫感消失,却并没有让苏槿好受。她看着对面星星点点的火光照亮男人的脸,刚刚的心悸还没有平复。
“还我欠下的债,讨别人欠我的债。”
“你苏槿还能让别人欠你的啊?”靳斐嗤笑一声。
没在意靳斐话里的嘲讽,苏槿站直身体,后背挺直,淡淡地说:“靳斐,六年前是我欠你的。六年后,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的,我都会给你。”
毫无感情地听着苏槿的话,靳斐吸了口烟,望着漫天繁星,心情出奇的平静。对面这个女人,六年前他爱的死去活来,她却拿了二百万后一声不吭地走了。而六年后,她却来到她面前,说她六年前欠他的,要回来还她。
她想还什么呢?还那二百万,还是还他一片真心。
无论是还什么,靳斐都觉得十分可笑。他低头看着面前的女人,女人变得完全没有以前的影子了。他记得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穿着洗的发黄的t恤,农村妇女才会穿的黑色直筒长裤,脚上穿着一双男款的球鞋。神色冷淡,目光清高,纤尘不染。
“苏槿,现在不是六年以前了。你身上没有什么值得我想要的东西,我就算讨,也没什么可讨的了。”
六年前,刚遭受了背叛,他心痛、彷徨、不惑、挣扎、愤怒……但是现在,他没有任何感觉。看着苏槿,像看着再也普通不过的女人。
哀莫大于心死。
苏槿的胸口像是被巨石压着,空气和血液,都回流不到她的身体里。她听着靳斐说完,淡淡一笑,说:“我知道了。时间不早了,卫柚肯定发脾气呢,我也该回去陪儿子了。”
“你儿子今年几岁?”靳斐问。
拧住车把的手剧烈一颤,在静谧的停车场里发出剧烈的“啪”声,苏槿手指被震得发麻。她重新打开车门,笑着对靳斐说:“五岁,年纪小,离不开人。”
说着,苏槿发动车子,和靳斐点头告别后,驶离了停车场。
乔衍上次说的画展,在s市东区的红顶美术馆。姜菀之是目前国内声望最高的国画画家,红顶美术馆为姜家资产,留有姜菀之和其他姜姓艺术家在此创作生活。除了姜家之外,还有其他国内比较有名望的艺术家也在此栖身创作。每每卖出艺术品,按照比例抽成交给红顶美术馆用于修缮。
姜家不缺钱,外人可见的只有他们遗世独立的清高。
红顶美术馆是民国时期的建筑,是由姜菀之爷爷的故居姜氏公馆改造而成。建筑风格带有强烈的民国时期的特征和气息,正面是三道红木镂空木门,左右两侧贴着主建筑矮层小塔,中间是红砖做成的房顶,所以名叫红顶。
红顶美术馆从外看并没有多大,其实内有乾坤,苏槿挽着乔衍的胳膊,交了邀请函后进了大门,视野一片开阔。
美术馆一楼仍旧保有姜氏公馆的原有建筑特征,屏风走廊,园林盆景,凉爽惬意。展览馆是在二楼,乔衍和苏槿依次踏着木梯上楼。
“被邀请的公司,默认同意参加拍卖,并且至少拍卖成功一幅画作。到时候,你举手牌拍卖,大家会对你有更多关注。”
今晚主要任务是给苏槿扩充人脉,乔衍这样安排,也是给苏槿铺好了路。
“今晚的预算是多少?”苏槿笑着问乔衍。
“姜菀之的代表画在两三百万之间,不超过这个预算就可以。”
乔衍说了一句,两人上了楼,截然不同的风景让二人瞬间眼前一亮。
二楼是画展主场,与其他画展的现代风格不一样的是,这里的风格保留了z国古代建筑的气息。古典的国画镶嵌在屏风之上,或者是依靠在镂空木窗上,与建筑完美结合,远了看过去,竟像是风景融入其中。
姜菀之的名望是不掺水的,她有天赋,更有后天努力,由画可见人,带着铮铮傲骨和墨客的清高孤雅。
乔衍带着苏槿与各位认识的人打招呼,众人对于苏槿的身份自然少不了一番猜测。一番交流过后,苏槿端着红酒,在一张国画前驻足。
这是当年,姜宁走红时出境的墨兰图,这张画也要拍卖么?
“小姐对这幅画感兴趣么?”
姜宁在和大家交谈时,听到乔衍带了一位漂亮的女士过来,众人纷纷猜测女士是乔衍女友。姜宁虽在电视台工作,却也与娱乐圈交集甚深。询问过乔衍后,经他指点到了这里,想要和这位女士打个招呼。
女人只留给她一个倩丽的背影,微微点头后,转过身来,漂亮的脸上带着温婉柔和的笑意。
“对啊,我个人见过的姜菀之女士的第一幅画,就是这幅墨兰图。”
看清对面女人的长相,姜宁双目圆睁,杯中红酒荡漾,双腿发软,声音颤抖。
“苏槿?”
☆、第8章
再见苏槿,单从气质和打扮上,姜宁竟差点认不出她来。
一袭蓝色齐膝连衣裙裹身,v领开到胸口,事业线外露,性感不张扬。长裙腰部两侧开叉,露出瘦削迷人的腰线,外搭一件迪奥白色小西装。
中长发散在双肩,锁骨凸出,清晰可见,颈线长而细腻,妆容精致,肤色白皙,红唇似火。这个女人浑身上下无一不散发着女性优雅成熟的魅力,却在这柔婉之中,带着不可言说的攻击力。
姜宁的表情由惊吓变为惊讶再变为平静,最后,嘴角漾起一抹笑,似老友见面般的喜悦说:“真的是你。昨天赵斌和我说你回来了,我还不相信。”
苏槿打量了一眼姜宁,笑笑后,与她碰杯。
“昨天我约了赵斌他们喝酒,就想让赵斌提前通知你一声我回来了,让你做好准备。”
轻松的神色瞬间紧绷,姜宁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紧张。喝了口红酒,姜宁笑着说:“这么多年不见,我是得好好准备准备接待你一下,有时间一起吃个饭吧。”
“吃饭就算了吧。”左手搭在右手肘下,苏槿语气淡然地说,“你看着我也吃不下去。”
姜宁修养再到位,也听出苏槿话里夹枪带棒。她现在是与以前判若云泥,但姜宁也不至于怕她。
“苏槿,咱们这么多年不见,好好说话不行么?就算你是乔总的女朋友,也不能这么盛气凌人吧。”
姜宁的外壳一瓦解,苏槿顿时笑了起来,她笑起来时,露出漂亮的牙齿,笑得真诚洒脱。
“你还和以前一样容易较真。”
与愣住的姜宁碰了碰杯,苏槿回头看着墨兰图,嶙峋有力的画工,让人的心也沉静了下来。
回过神来,姜宁表情缓和,对苏槿笑笑说:“你以前没那么喜欢开玩笑,老是冷着脸,现在爱笑了,也好看了。”
“以前不笑,是因为不会笑里藏刀。”苏槿扫了姜宁一眼,语气轻松地说道。
阴阳怪气的苏槿让姜宁一刻也不的放松,她穿着一袭抹胸长裙,后背本就凉意习习。待一阵温暖从后背包裹住她,她才渐渐从寒冷中回过神来。
“聊什么呢?”
男人说了一句话,将两个女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男人在看清苏槿的长相时,眼前一亮,笑起来说:“苏槿。”
来人年约四十,身材高大,长相帅气沉稳,脸上带着儒雅的笑意,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但许是年纪大了的缘故,他身材略微有些发福,眼角的鱼尾纹也清晰可见。
蒋宏盛站在姜宁身侧,将西装外套搭在了姜宁的背上,手放在姜宁腰侧,两人之间的距离亲昵又有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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