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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挚爱之帝少的宠儿-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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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可在他们家生活了十八年,从一两岁的时候被带回来一直呆在他们家,他们搬家都已经搬过好多地方了。
  一开始她还不知道明明家里住得好好的,但住不了几个月他们又要搬,虽然搬得幅度不大,可每搬一次都似乎与过去更隔离了几分那般。
  名敬华过去的亲戚朋友到现在已经很少能联系得上,反倒是她这边的亲戚联系得更多些。
  至于名敬华自己,她似乎已经很久没听他提起,除了他妈之外,还有些什么特别重要的亲人。
  以前不觉得这事有什么,现在一想,心里怀疑的种子便迅速发芽,茁壮成长。
  她拿起要是,迟疑了好一会才终于把钥匙插到孔里,心里莫名的紧张,也莫名的兴奋,一种快要探测到真相的心情充斥着整个身体。
  她轻轻一转,一声细微的咔嚓声响起,那把锁居然真的被打开了,她所有的猜想全都是正确的,这个抽屉里面藏的一定是名可妈妈的秘密!
  把抽屉打开,先是看清了里头的东西,生怕自己随意碰乱被他发现,但其实没有多少东西,只有一本陈旧的日记本,还有一只发霉的木盒子。
  日记……她眉眼一亮,把这本日记拿起来小心翼翼翻阅着,没翻一页,心情就会激动得一颗心紧张到差点从身体里奔出来。
  但越看那本日记本上记录的东西,她的脸色便越是沉郁,写的居然都是他对一个叫月儿的女孩单思的苦楚,结婚这么多年,她怎么就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居然有记笔记的习惯。
  上面洋洋洒洒的,全都是他痛苦的心情,他如何如何喜欢那个叫月儿的女孩,可却看着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原来这三个人当初还是好友。
  从名敬华的日记里头,行文间可以看出来他对那个叫龙译成的男人并没有任何敌意,哪怕他算得上是他的情敌,他虽然痛苦,可始终在祝福他们。
  原来月儿和龙译成根本不受两家家长的待见,他们是从各自的家族逃出来的。
  当初他们在一次跨地域的学校交谊会上认识,龙译成和月儿逃出来之后无处可去,便到了东陵来找他,正因为这样三个人待了一段不算短的日子。
  三人行,宋芙冷冷哼了哼,也不知道在庆幸那个叫月儿的女孩不喜欢自己丈夫,还是在紧张他们两个到后来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日记一页一页翻下去,到了后来他记录的时间间隔就比较长了,不再像过去那般每天都写日记,而是隔几天,甚至有时候隔一个多礼拜。
  终于,她找到了自己影子,日记本上记载说他遇上一个女孩,是双方家长介绍的,他对那个女孩没什么感觉,但这女孩斯斯文文的,看起来也是个做妻子很好的人选。
  正逢他那时心灰意冷,看着月儿和龙译成时常在一起,便想着和这个女孩交往一段时间看看。
  宋芙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原来自己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被她丈夫给接纳的,那么,这么多年以来他究竟有没有喜欢过她?
  一直相敬如宾,对她这么好的老公,原来心里一直住着其他的女人。
  她掌心紧了紧,继续翻下去,因为已经在怀疑这个月儿就是名可的妈妈,那么他们两个是不是做了对不起龙译成也对不起她的事情,所以才会有名可这个孩子的出现?
  再往下看,忽然就看到名敬华记录了月儿怀孕的事情,把整片日记看了下来,她才狠狠松了一口气。
  月儿确实怀孕了,但孩子是龙译成的,她看到名敬华的心酸和无奈,但他在日记结束的时候写了几句祝福他们的话,还说以后会把月儿生下来的孩子当成是自己的孩子一样去爱着。
  她又重重地哼了一口气,看着自己的丈夫怎么为其他的女人神魂颠倒的,她又气又委屈,颤抖着双手翻下去。
  又翻了几页,忽然似发现了什么,她从后面翻了几页过来,竟看到日记本里夹着一张照片,不等把前面的日记看完,她先把相片拿出来。
  一张已经发黄的照片,虽然也是彩色的,但明显不如现在这些照片那么清晰。
  里头那个女孩长着一张精致的小脸,身段苗条,一头长发如瀑布一样洒落,确实是个标致的美人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带着自主意识,居然觉得这个女孩和名可长得有几分相似。
  至于她身边站着的男人,一个很明显就是年轻时候的名敬华,另一个长得帅气得很,但她直觉没有见过这个人。
  把照片翻了过来,后面写着和月儿龙译成拍于华山公园,因为有了这张照片,她又开始在日记本上翻阅了起来。
  日记的纸张已经发黄发硬,里头夹着东西也不轻易能找到,照片是没有了,不过,出乎她意料的是,她竟然看到了一份简报。
  上面有一张很模糊的黑白照,还有一段文字的描写,盘山路上出了车祸,车里两人,一个当场死亡,一个送院途中不治身亡,车上疑似还有一名孩童,但未经证实。
  这张照片里头分明有个男人抱着一个一两岁的婴孩准备离开,拍得这么模糊,她根本看不清那男人究竟是谁。
  只是结合了之前这些,再回心一想,忽然她惊得睁大了一双眼眸,掌心更用力地握紧。
  这个孩童会不会就是名可?她记得名敬华当初把名可带回来的时候,名可的头似乎还受着伤,还在流着血,他骗自己说是他不小心把她摔到地上摔出来的。
  记忆虽然狠遥远了,但这个是名敬华和其他女人生下来的私生女,她的记忆还是很深刻的。
  因为自己真的很爱他,不管他说什么她都愿意相信,可是现在想来,难道说名可真的不是他的孩子,而是那个叫月儿的女人和龙译成留下来的遗孤?
  再往后翻了翻,笔记本上已经没有多少页写着东西了,偶有写一篇都是他得不到月儿的沉重心情,宋芙不想再翻看。
  把笔记本合上,小心翼翼放回到原来的地方,再看抽屉里头,还有一只已经被蚁虫啃咬出不少痕迹的木盒子。
  将木盒子打开,里头竟是一条刻了名字的项链。
  项链链坠是纯金的,时代虽然久远,但色泽却还是光鲜,一看就知道纯度极高,在那个年代,绝对是价值不菲的东西。
  再看链坠两侧,似乎写了什么字……
  她仔细再看,才终于看清楚,圆形链坠,一面雕着龙腾图,另一面,刻着“成”这个字。
  这条项链,竟是属于当年的龙译成!
  龙译成究竟是什么人?这条项链是不是可以证明名可身世唯一的东西?名可分明不是名敬华的女儿,他却为什么宁愿被所有人误会,也要承认她是他亲生的?
  北冥夜直接将名可抱到车上,砰的一声将车门关上。
  慕子衿和南宫烈各自上了自己的车,却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在等待着。
  佚汤刚才没有上去,不知道上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听到北冥夜说了句“开车”,他也不敢多问,立即激昂车子往停车库出口驶去。
  佚汤开车离开后,慕子衿和南宫烈才随后开了出去,一路上不紧不慢地跟随。
  车子里头,名可一直低垂头颅不说话,北冥夜也没有说话,只是安静抱着她,视线落在外头,看着窗外不断变化的景色,沉默。
  每次只要两个人这样沉默,在前头驾驶座上开车的佚汤就特别能感受到沉重的压力,不知道这两个人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最重要的是,不知道先生究竟在想什么。
  名可也不知道北冥夜究竟在想什么,但有一点很确定的是,她现在,莫名就想哭。
  真的想,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想,想着想着,眼泪真的就下来了。
  北冥夜的目光从窗外收回,低头看她的时候,她晶莹的泪正好从眼角溢出,沿着脸颊滑落下来。
  浓眉微拧,他一把握住她的下巴,将她一张小脸抬了起来,声音沉了下去:“哭什么?对我刚才的表现不满意?”
  他已经耐着最大的性子,对她爸爸低声下气说话,如果那个人不是她爸,他连哼都懒得哼一声。
  他北冥夜要个女人而已,至于还要到她家里去低头认错,这女人,还有什么不满的?
  名可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事实上她看得出他这一刻的心虚,正因为这一点心虚,她眼角的泪溢得更加汹涌了。
  别人或许看不懂,她怎么可能不懂他?生气,沉下脸,目光凶巴巴,不过是在掩饰自己的心虚罢了。
  他怕他刚才做得不好,她心里会怨他。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可以这么笃定,但,就是可以。
  今夜的他,给了她太多的感动,就算这一切都是假的,只要他愿意为她花这些心思,让她爸爸心里好过些,她也满足了。
  “女人!”北冥夜脸色更加难看了,语气也比刚才显得更恶劣些:“你……还敢不满足!”
  他是该生气的,放眼整个东陵,有谁能让他这样?
  听到她出事的消息,他立即放下所有的一切,从市区赶到华兰街,只是怕她回家之后会受苦。
  没想到她还真的在受苦,这个傻乎乎的笨丫头!
  想到她现在两个膝盖依然红肿,肚子里那点点硬憋出来的火气终于还是维持不住了,看着她眼角不断滑落的泪珠,朵朵那么晶莹,看得他一颗心莫名又软了下来。
  “好了,以后……以后我态度再好点,行么?”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这么卑躬屈膝,他做不好,并不是他故意的,下次……最多下次,他多挤一点笑容出来行不行?
  “不哭了,以后,我态度再好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刚才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假装拉下来的脸色也柔和了,他在心里再次无声叹息着。
  要个女人怎么就这么麻烦,不仅要讨好她,还得要讨好她家里人,真是……甜蜜的负担。
  “别哭了,下次我跟他说话声音不会那么大声,好么?不哭了,宝贝。”低头亲了亲她的额角,薄唇凑到她耳边,情不自禁地轻声呢喃:“乖,不哭了,以后我会学着去和他们相处,乖了。”
  驾驶座上的佚汤浑身绷得紧紧的,一头一脸全是冷汗。
  妈呀,先生在哄女人,还哄得这么……低声下气,这还是先生吗?还是那个冷漠残暴手段骇人的先生吗?他还是东陵帝少吗?
  这一切或许还不是最重要的,男人嘛,在自己女人面前,偶尔低声下气其实也没什么,但,好死不死的,他在场呀!
  这么丢人的一面被人看了去,自己女人也就算了,其他人……冷汗顿时要狂溢了满满一层,一身的汗意,让他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自己亲耳听到先生放下身段哄女人,还叫宝贝乖乖什么的,会有,先生会不会杀了他灭口?
  北冥夜真想杀了他,确切地说,他想一脚把他蹦出去。
  明知道他在哄女人,他居然还敢听……
  眼角余光瞥见佚汤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双耳麦,手忙脚乱地塞到两只耳朵里,北冥夜眼底才总算淌过丝丝满意的光泽。
  还知道非礼勿听。
  知道不会再有人偷听他们说话之后,北冥夜才扶正了名可的身子,伸手拭去她眼角新滑下的泪珠,认真地说:“别哭了,乖,下次我买好礼物再去你家,好么?”
  名可摇了摇头,眼泪还是落个不停。
  北冥夜耐着性子,轻声哄着:“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别哭。”
  从来不知道,原来女人的眼泪有时候真的可以让人揪心揪肺的,看着她一直在委屈地掉眼泪,他就算心里再多不高兴,这时候也只剩下怜惜了。
  她今天在学校里被人欺负,不仅受了惊吓,还受尽了委屈,他知道,自己也没有表现好,让她更加委屈……
  可他真的已经很努力了。
  长指又在她的眼角划过,他的声音更加柔和:“别哭了,可可乖。”
  北冥夜真的没有太多哄女人的经验,然后,也真的没有多少耐性。
  虽然一开始看到名可的眼泪,心里被撕扯得痛了,很莫名的痛,然后,破天荒放下身段,一口一句“小乖乖,可可乖”,来哄这个小女人,但在哄了十几分钟,她的眼泪不仅没有半点能止住的迹象,反倒滴落得越来越汹涌时,他的耐性,也彻底宣告了结束。
  “丫头,该哭够了。”他沉了沉脸,好说歹说,哄了这么久,她居然一点都不领情,这点,让北冥大总裁彻底不爽:“别哭了,再哭,不理你了。”
  她没有哭,只是眼泪依然在滑落。
  “丫头,要知道适可而止。”他的声音又沉了几分,哪有人这么倔强的,越哄越哭,当他好欺负么?
  他……生气了!
  “我究竟哪里做得不好,下次改还不行么?”这次,声音不仅低沉,还冒着火:“说了下次尽量改,不许哭了。”
  她抬眼看着他,真的不哭,只是眼泪还在滑么。
  北冥夜彻底要抓狂了,早知道哄女人这么困难,他干嘛还要哄?直接命令她不许哭不就成了?
  “丫头,不准再哭了,把眼泪擦干净。”
  “再哭,把你扔下去。”
  “丫头……”
  “不许哭了!”
  “你这个……”
  他大掌落在她肩头上,差点,差点就气得要吻她了!
  哭什么哭,在他怀里,有什么好哭的!
  女人就是不能宠,你瞧,这宠了,还真的要翻天了!
  欠揍的女人!
  “不许……”
  责备的声音嘎然而止,因为那个正在流眼泪的女孩忽然伸手牵上他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抬头,薄唇就这样亲了过去。
  她亲他,似乎是第一次,这么主动,这么热情,也是……用这么挑逗人的方式,亲他。
  含着他的下唇,她用力地吞噬着,虽然这点力气对他来说完全不值一提,但她的力量他太清楚了,这点力气,已经几乎要费尽她的吃奶之力。
  用力允着他的唇,用力吞噬,仿佛誓要把他整个吞入自己腹中那般,唇齿之间那份湿濡的气息,很快便在两个人之间渲染开来。
  这小女人,竟再次出乎他的意料,在他心烦气躁的时候,她一个主动送上的吻,彻底便将他的火气浇灭了去。
  这样的名可,北冥夜还是第一次见识到,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吻,却在一瞬间让他彻底疯狂。
  浑身在顷刻之间顿时狂烧了起来,身体绷得紧紧的,在她忽然跨坐到他腿上,用力撑起自己的身子,捧着他的脸的时候,他大口喘着气,竟别过脸躲开她。
  他躲了……要换了是过去的名可,她一定会停下来,一定不会再靠近他半分。
  但,今夜的她很疯狂,从未有过的疯狂。
  当疯狂这两个字可以用在她身上的时候,北冥夜才知道,原来,她的攻击力竟是这么强的。
  “给我把耳麦戴好。”他低喘了声,好不容易躲过她热情似火的吻,冲前头的佚汤低吼了一声后,忽然长臂一扬,“刷”的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安装在车子上的帘子彻底拉开,完全不透光的帘子,一下子将前后座隔成了两个互不影响的独立天地。
  车子还在环市路上告诉行走着,佚汤把耳麦往耳朵里头再塞去几分,继续专心开车。
  这帘子居然真的有用得着的一天,早前先生让他装上的时候,他心里还在念着,要是真的受不得,他下车离开,将空间留给他们便是。
  这种帘子,怎么可能会用得着?
  可他完全忽略了还有车子开到环市路或是高速路上,某个精壮男人彻底失控的情况。
  看来,还是先生深谋远虑……实在是高!
  后座上,被某男一个翻身压了下去的名可眨着一双水汪汪的云眸,看了看那面帘子,才抬眼对上北冥夜溴黑的目光。
  眼眸的颜色变成这样……
  她有点忘了自己刚才在做什么了,似乎只是忽然觉得很喜欢他,真的很喜欢,至少,今晚的北冥夜让她感动的眼泪止也止不住,只是真的忍不住,然后,情不自禁吻了他。
  可他现在……
  那双大掌落在她身后,将她小小的身子抬了起来,他低头,这次化被动为主动,用力封住了她的唇。
  她会反抗,他早已经习惯,大掌也是习惯性地将她一双小手扣下来,不让她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是她先蛊惑他的,挑起了他的火,就得负责给他灭下去。
  叫嚣着的冲动,他的吻热烈而疯狂,和名可那小小的疯狂不一样,北冥大总裁一旦疯狂起来,那份热度绝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名可真的开始挣扎了起来,但今晚,不是因为不愿意而挣扎,只是求生的念头在催促着她,再不挣扎,她会因为窒息而昏过去的。
  虽然今天晚上她真的很喜欢他,但,不可否认,不管她现在有多喜欢他,还是改变不了他吻技差得无人能及的事实。
  “先生……嗯,先生,我……”她别过脸,极力躲避他唇齿反而封印,喘着气轻声道:“快……快呼吸不过来了。”
  北冥夜也在喘气,但却不是因为不能呼吸,而是被冲动折磨的。
  “是你先开始的,别指望我现在停下来。”用力往她身上压了压,让她清除感受到自己这一刻对她的渴望,他声音喑哑,不容置疑道:“勾引了我,就别想轻易逃开。”
  今夜他本来就没打算要她……至少,在车上他没有这个想法,是她自己开的头,她应该很清楚,有她在身边,这种事一旦开了头,就根本停止不下来。
  除非,他彻底满足了。
  汗湿的掌落在她身上,沿着腰线慢慢往上探索,他的意思已经很清楚,她要是听不明白,还敢反抗,便只会自讨苦吃。
  现在,这一刻,他要定她了!
  身体再一次因为悸动而绷紧,他低喘了声,长指落在她腰间,就要去拉扯她裙子的拉链。
  名可的小手却落在他的大掌上,用力拉了一把。
  抬头迎上他不悦而冲动得一塌糊涂的目光,她红着小脸,深吸了一口气,抬头凑近他的耳际,轻声呢喃:“先生,我……我想……”
  “想都别想!”他低吼了声。
  他已经这样了,她居然还敢有其他想法!
  大掌落在她脸上,五指一紧,将她的小脸彻底擒获,他眼底闪烁着危险的信息,声音沙哑:“别以为我宠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小丫头,今晚……”
  “我要你。”轻微的话语,将他所有即将要开口威胁她的话语彻底打断。
  她的小手从他胸膛上慢慢往下,一点一点,靠近他,说出口的话,让他震撼得连呼吸都几乎要停止了:“我要你,现在……好想要你。”
  现在,好想要他……
  原来北冥夜也会有手足无措的时候,再听到这句从未在她口中听过的新鲜话之后,他手上的举动停了,整个人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她,完全忘了接下来该要做什么。
  她说,想要他……这是那个一直以来只会被逼躺在他身下,每每总是以痛苦来开始,默默忍受他的强悍给她带来的折磨的女孩么?
  在这种事上她从来不会主动,其实就连北冥夜自己都知道,每次开始的时候,他总是会让她痛,所以,她大概不会对这事有任何期待。
  他努力过,甚至偶尔趁着没人的时候,还会压下那份高高在上的孤傲,上网搜索一些经验文章,看看究竟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好过些。
  理论知识是学了不少,但每到关键时候,眼里便只剩下这个小身板,心里脑里也只有一个念头,要她,用力要她。
  什么技巧的,一旦彻底动情,就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或许正因为这样,相处这么久,她从来没有对她期盼过,可她刚才却说,想要他……
  在北冥夜失措的时候,名可轻轻推了推他的身体,男人就这样,没有任何挑战难度,随意一推,便被她推得从她身上离开,乖乖坐好在座位上。
  忍着羞涩,她一步跨了过去,坐在他腿上,修长的指沿着他刚毅的脸慢慢滑落,落在他领口上,一颗一颗勾开他衬衫的扣子。
  指尖有点颤抖,但,北冥夜似乎注意不到。
  衬衫被她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往两边扒开,她的长指不经意从他胸膛上划过,竟触碰到了一片汗湿的气息。
  流了这么多汗……
  她抬头,视线就这么撞入了他墨色的眼眸中,小手依然在他胸膛上探索,随意触碰两下,北冥夜的体温顿时涨得更加疯狂。
  他在等,等着看看他的小女人还有什么特别的举动。
  其实名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虽然也看过一些儿童不宜的小电影,里头也有女人主动的情形,但,换了自己轻装上马,那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一身热汗的人不仅仅是他,还有她……
  “动作快点!”
  头顶上方,他低沉的声音忽然响起,当中还掺杂着浓烈的冲动气息。
  名可吓了一跳,微微抬眼便看到他在自己视线里不断在滚动的喉结,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慌,又怕他等得不耐烦,她竟张嘴在他喉结上轻轻一啃。
  一声压抑的闷哼从北冥夜喉间渗出一不小心便溢了出来,名可有点微愣,微愣过后,眼底顿时染上兴奋的光彩。
  她喜欢这种声音,很喜欢很喜欢。
  仿佛受到鼓舞一般,她探出粉色的舌尖,在他喉结上轻轻卷过。
  北冥夜说不出自己这一刻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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