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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挚爱之帝少的宠儿-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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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狼从刚才的愤怒,到最后已经慌得心神大乱,浑身渗出一层又一层的冷汗:“北冥夜,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碰她,北冥夜,我求你……”
北冥夜依然垂眸看着他,直到山脚下传来了越来越明显的警铃声,他唇角的笑意才渐渐消失。
刚才火狼的车子掉了下去,在下头爆炸烧成灰烬,肯定会有人看到去报警。
现在警察来了,很快也会找到这里来,他还不打算让自己这样的形象出现在公众媒体上。
唇角上的笑意一敛,他眼底的光芒也被敛去,只剩下一片晦暗:“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知道对付我身边的人,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你在乎的女人,下次在你出手之前,最好给我好好想清楚,你是不是真有那个能力,能一辈子保她不受半点伤害。”
他收了腿,沉眸看着他。
火狼深吸了一口气,虽然身上伤得不轻,但在北冥夜刚收脚的那一刹,他便已经挣扎着爬了起来。
没有能力再对北冥夜出手,这个时候也完全顾不上这些,就这样一步一步、脚步踉跄地往山下走去,身后还拖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直到他走远,也直到山脚下的警铃声越来越响亮,北冥夜才目光一沉,拿起手机拨通另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之后,他沉声说:“我在旁山公路上,你过来之前,先给我做件事。”
……
名可在腾飞等了至少一个多小时,期间北冥夜没有再来过电话,直到七点多的时候,帝国集团里才有人开着车子过来接她。
不是北冥夜本人,也不是佚汤,竟是北冥洵。
北冥洵来的时候,叶茂还在腾飞陪着名可,两个人没什么事,便就明天的外景拍摄事宜上继续研究着路子。
因为名可没走,叶茂也不好提前离开,就这样在公司待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来接名可的人出现。
名可最近没有去帝国集团,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北冥洵了,今晚看到他,心里忽然就有几分说不出的不安。
虽然,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不安些什么。
“他……先生呢?”她上了车,侧头看了眼安静将车子开出腾飞前院,驶上车道的北冥洵。
北冥洵今晚似乎和过去不太一样,脸上那些温和的笑意没了,不说话也不笑的时候,倒是有那么点严肃了起来。
他从后视镜看了后方一眼,才侧头看了眼名可,语气淡淡的,没什么情绪的起伏:“还在公司里。”
名可不说话,也不知道他是要将自己带到帝国集团,还是带回帝苑。
今夜的北冥洵明显心情不太好,既然心情不好,她就不烦他了。
倒是北冥洵开着车子的时候,忽然想起来车子里头的气氛一直有那么点沉郁,他自己主动问道:“怎么不说话?”
“看你不怎么想说话。”名可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北冥洵又看了她一眼,终于忍不住浅浅笑了笑,笑意里头竟有那么点无奈,还有一点名可看不透的苍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这么乖巧,但至少懂进退,确实比一般女人要可爱些,怪不得……”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名可却听出了他话语里那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哪怕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但也知道他的话一定是和北冥夜有关。
一路再无言,直到了帝国集团,车子在露天车库里停了下来,名可自觉下了车,北冥洵才说:“他还办公室里,你自己上去,我去买点吃的。”
“好。”名可点了点头,见他一直盯着自己,她才会意过来,和他告别后,率先走进帝国集团大堂。
八点不到,大堂里头还是几个值班的员工,直到她的那抹倩影彻底进入大堂,往电梯楼的方向走去,北冥洵再也看不见了,才放心上了车,驾车离去。
名可知道今晚火狼来找她的事情一定是被他们知道了,北冥洵刚才盯着她进来的眼神有几分平静中的紧张,他一直盯着她安然进来了才离开的。
虽然她自己也被那个叫火狼的男人吓得够呛,直到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但只要有人在自己身边,她的害怕也就没那么重了。
更何况人已经来了帝国集团,该不会出什么意外才是,所以相对于北冥洵来说,她反倒表现得轻松了些。
不过,当她看到一身伤的北冥夜时,那份轻松顿时便消失了。
他受了伤,看起来还伤得不轻,名可进去的时候,杨医生才刚赶过来,正在给他处理身上的伤口。
那精装结实的身段上,好几个地方还在流血,额头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完了,看起来却还是那么怵目惊心。
再看房间里头的情形,大床的被单上,早已经染开了一朵朵暗红的血花……
☆、第73章
北冥夜的伤口并没有第一时间接受处理,似乎在这里还流了好一会血,杨医生才赶到的。
看着他闭上双眼趴在床上,名可的心忽然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扎了一把那般,一下就揪痛了起来。
她没有说话,只是安静走了过去,在床边蹲了下来,看着杨医生继续给他处理伤口,也看着他平静好看的面容。
脸上的血迹还没有擦干净,看起来……好慎人。
她看了杨医生一眼,杨医生立即会意,拿了一瓶消毒水,还有一包棉花球。
他才刚来,很多事情还没有处理好,遇到这种情况,先生也不可能愿意让护士门过来,这会正是缺人帮忙的时候。
既然名可小姐能来,就是说先生已经把她当成自己人了,让她来,先生应该不会反对。
名可拿了棉球,沾上消毒水,棉球快要沾上北冥夜的俊脸时,她还是忍不住停了下来。
这张脸上还有擦伤的地方,直接这样给他消毒,她怕弄疼了他。
有点不忍心下手,就这么一个迟疑的工夫,北冥夜已经睁开那双湛黑的星眸,盯着她的脸。
这张巴掌大的小脸一片苍白,他目光柔了柔,忽然伸手握了握她的手腕,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和,温和得让人听到之后,一颗心在瞬间便沦陷了:“他最近不会有心思来骚扰你,别怕。”
名可喉咙一堵,一股酸楚的感觉在心底深处忽然油然而生。
他以为她还在为晚上遇到的时候害怕着,但他不知道,她其实在进入帝国集团的大门之后,心里已经彻底不慌了。
不管愿不愿意承认,只要有他在,只要来到他的地方,她被吓了一个多小时的心立即便安定了下来,似乎只要到了他的身边,自己便安全了。
现在,脸色不好看,心里会不安……是为了他。
“是不是他做的?”她没发现自己问问题的时候,声音沙哑到连自己都快要听不见,薄唇也在提到那个男人的时候,一下子就抖动得厉害了起来。
“我做的。”听出她不自觉流露出来的担忧,他心头忽然就多了几分暖和了起来,就连身上那些痛也似乎在她关怀的目光下散去了大半。
这个时候,怎么就觉得这丫头越发的好看?好看的眉,好看的鼻梁,看好的小嘴儿……忽然,冲动得想要不顾一切将她拉向自己,用力吻住这两片在自己视线里颤抖的薄唇。
事实上,他心里这么想,还真的就这么做了。
只不过,他只来得及将她拉向自己,名可手里那个沾满了消毒水的棉花球就已经落在了他的脸上,刚才满心的焦急和担忧,也在看到他忽然溴黑下去的眸子之后,顿时少了几分焦虑,多了几分鄙夷。
这双眼眸的颜色她实在太熟悉了,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想要吻她!这个可恶的男人,刚才为他操的心,真的是白操心了。
北冥夜终于彻底明白到“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句话的真谛,满心的冲动在脸上忽然传来的那阵刺痛中瞬间被打消了一大半,浓密的眉心下意识拧了起来,因为没有任何防备,竟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女人居然趁着他心猿意马的时候给他下手,真的……太狠了!他这么动情,她就应该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等着他宠幸自己!居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脸上也伤了,先消毒,等会让杨医生给你弄点好药,应该不至于会留疤。”她轻声说道,本来看到他一身的伤,还真的有点不忍心用这么直接的方式给他消毒了。
伤口上还渗着一点点血丝,这样消毒,得要有多痛!
但,他这时候还有心思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应该是个不怕痛的主,所以,她直接就下手了。
消毒虽然很疼,却是必须的。
看到他倒吸凉气那副被刺痛到的模样,她还是忍不住心头微微被揪了吧,下意识凑了过去,对着正在消毒的地方吹着气:“很快就不疼了,忍一忍。”
一点一点幽香随着她吹气的动作传来,那份暖暖的气息洒落在他脸上脖子上,让本来有几分不高兴的北冥夜很快便消了气,这种在他看来弱智的吹气动作,也似乎真的管用那般,伤口,真的没那么疼了。
见他纠结在一起的眉心缓缓舒展开了,名可心头淌过点点喜悦,继续拿干净的棉球沾上消毒水,给他清洗一张被血迹沾污的脸。
他的脸上并没有太多伤痕,只有右脸颊上有一处擦伤的痕迹,还有脖子上似乎被玻璃碎片割伤了一道……看到这道伤口的时候,名可又忍不住有点后知后觉地害怕了起来。
伤在这种地方,得有多危险?要是当时那碎片再往下一点,冲击力再大一点……她不敢想象。
一张脸清洗出来之后,得天独厚的俊容再次呈现,名可松了一口气,在北冥夜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把她拉过来亲一下的时候,她忽然站了起来,走到杨医生身旁,主动帮起了忙。
北冥夜开车撞翻火狼的车子时,自己的车也撞到了一旁的山壁,在山壁前擦行了一段距离才停下来,他身上的伤就是在那段车子擦行的过程中擦出来的。
那辆豪车已经彻底报废了,他还能气定神下从车里下来真的算得上是奇迹,其实那会已经受伤了,只是比起火狼来说,他的伤并不算重。
真正伤重的是火狼,在那样的情况下居然还能临危不惧从车里逃生,不得不说,那家伙真的是超级强悍,过去特种部队里一等一的高手,真的是名不虚传。
这样的人,确实是个难得一见的人才,可惜他二十五岁退役那年遇到仇家追杀,巧合被夏千金救了,从此以后,人生便彻底毁在那个女人的手里。
娇滴滴到连看到收拾的动物都会嫌脏的夏千金,居然会将当时彻底失去意识,浑身血淋淋的火狼救回去,倒也真的让人想象不出来。
不过,她是真的捡到宝了。
连北冥夜都愿意欣赏的人,在这世上绝不多。
“可以给他穿上衣服吗?”折腾了大半个小时,终于把北冥夜身上的伤全部清洗完上好药,名可看着正在收拾的杨医生,问道:“宽松一点的睡袍?”
“好。”杨医生点了点头,将药水收好,开始给北冥夜配药。
还好北冥夜这个休息室里什么都有,就连睡袍这种居家便服也一应俱全,名可从衣柜里取来一件,扶着他坐起来,给他小心翼翼穿上之后,他整个人除了脸上脖子上有点伤痕,额角有个被包扎好的伤口,其余看不出有什么受伤的地方。
尤其,脸色也不算难看。
名可松了一口气,才注意到外头办公室里,佚汤和已经买回了食物的北冥洵都还在。
公司餐厅晚上基本上是不供应饭菜的,北冥洵也就随便在外头买了一点,等名可扶着北冥夜从休息室里出来的时候,他和佚汤一起将东西放在沙发边的桌子上,等待他们一起吃晚饭。
见名可一直扶着北冥夜,北冥洵挑了挑眉,忍不住哼了哼:“有这么虚弱吗?”
北冥夜懒得理他,不仅没有站直,反倒让高大的身躯更往名可身上压去几分,身体几乎有小半的重量全都压给她了。
名可不是不知道他在刻意为难自己,但对这个男人的劣根性早就已经习以为常,再加上他现在怎么说也真的受了伤,也就不和他计较了。
其实说白了,跟他计较也计较不来,帝少就是这么了不起,和他在一起永远只有被欺负的份,哪里有她反抗的余地?
“我先回帝苑看看情况,先生的药都在这里。”杨医生没有留下来和他们一起吃晚饭,拿出来的药谁也没给,直接就递到了名可的面前:“上头写了什么时候吃,每次吃多少。”
“我知道了。”扶着北冥夜在沙发上坐下之后,名可将药接了过来,低头在上面扫了一眼,才又看着杨医生:“他晚上有没有可能会发烧,万一发烧……”
“先生从来不吃退烧药。”杨医生照顾北冥夜这么多年,对他的脾气和习惯早已经了如指掌,他无奈地说:“先生嫌退烧药对神经有损害……”
“那怎么行?万一烧得厉害怎么办?”名可有点急了,人家受了伤的,多半半夜里头会烧起来,万一……不吃退烧药,真的要硬生生扛过去吗?这家伙,要不要这么任性!
“杨医生,你还是把退烧药先给我留下一点吧。”她说。
杨医生看了看她,又看了北冥夜一眼,看不到先生脸上有多少抗拒的神色,他才从医药箱里取了一瓶退烧药递给她,认真交代:“低于四十度的,先生轻易可以扛过去,要是高于四十度,你劝劝他。”
“我知道了。”目送他离开后,名可拿好药,和北冥夜交待了声,便转身回到休息室里,将药放好。
趁她走开的时候,北冥洵终于忍不住瞟了北冥夜一眼,挤了挤浓密的剑眉:“看样子,有人舍不得让你难受。”
“怎么?羡慕还是妒忌?”北冥夜瞅了他一眼,哼了哼,虽然有意不让别人看出他这一刻心底的喜悦,但,言语中那份骄傲还是被人轻易听了出来。
他的女人心疼他,这点,居然真让他有那么一丢丢的飘飘然了起来。
“是,羡慕妒忌恨,行了么?”北冥洵翻了翻白眼,真心没见过老大这副白痴的模样,得意!这种表情居然也会出现在他素来波澜不惊的脸上,太阳真的要从西边出来了。
老大……和过去真的不太一样了,不再了冷冰冰没有一点人气的,现在的他不仅偶尔会有那么一点点真诚的笑意,还会有一般人都会有的神情。
整个人有几分接地气了,看起来更像个有血有肉的正常人,他只是不知道,这样的改变究竟是好还是坏。
“挑上那个疯狂的家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北冥洵还是忍不住怨念了句。
他们也可以不要命,但,他们和火狼不一样,火狼彻头彻尾就是个疯子,他们至少还得要考虑很多事情。
惹上火狼,真的没什么好处。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北冥洵又问道。
北冥夜淡淡瞟了他一眼,接过佚汤递过来的杯子拿在手中,眼眸沉下,眼底明显淌过一抹嗜血的杀气:“以暴制暴。”
啪的一声,休息室门口处,一阵杯子落地的声音传来。
三个人同时一怔,猛地回头,只见被吓白了一张小脸的名可微愣了片刻之后,忙蹲了下去想要把玻璃碎片捡起来。
她是不想让北冥夜受了伤生着病的情况下还喝浓茶,才从里头的饮水机上倒了一杯温开水打算端给他,没想到刚从休息室出来就听到了北冥夜那句话。
刚才他说的“以暴制暴”四个字,在她心头猛地敲了一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手一松,杯子就落了下去。
捡了两块玻璃碎片,捡到第三块的时候,一不小心,长指在碎片边缘上轻轻划过,一道猩红顿时冒出。
她忍不住抽了一口气,下意识把长指收了回来,低头看着指尖冒出的血丝,正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北冥夜高大的身躯已经在她身边蹲了下来,大掌一捞,把她的小手执了起来。
看到她指尖溢出的血,他脸色一沉,眼下分明有几分不悦,一声不哼直接把她的小手抓了起来,将那根受伤的指头含在口中,轻轻吮了几下。
伤口并不大,血被他吸进去之后,没过多久,伤口便不再淌血了。
他拉着她站了起来,回头扫了佚汤一眼,便把她拉回到休息室里,从抽屉里翻出了创可贴亲自给她贴上。
佚汤有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忙过去把玻璃碎片收拾好。
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给自己处理伤口的男人,名可心里还是有几分慌乱,薄唇一直在轻颤,想要说话,可到最终所有的话语却都被她全咽回到肚子里去了。
他的事情她不该过问,也没有过问的资格,只是,真的想问一问他刚才那句“以暴制暴”是不是真的,他是认真的吗?
以暴制暴,这四个字一直在名可脑海里徘徊着。
今天晚上北冥夜身上受的伤就是这四个字的写照吗?如果火狼继续这么疯狂,他以后是不是还得受伤?
北冥夜不是没有注意到她盯着自己看时那种复杂的视线,只是这个时候,并不想与她解释太多。
给她包扎好伤口之后,他又将她拉了起来,举步往外头走去。
步子迈动得太大,身上的伤被扯痛了几下,他低低咳了两声,这么强悍的人偶尔浮现出一点气弱的模样,这模样,就这样在名可心里深深烙印下去了。
强人,不管有多强,他却始终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既然是血肉之躯,就有可能受伤,甚至,有可能丢掉性命……
心下一阵一阵的揪紧,可她还是不说话,任由他拉着自己离开休息室,在办公室矮几边的小沙发坐了下去。
北冥洵什么都没说,端了一份饭放在她面前。
佚汤也已经把东西收拾好,回到座位上捧起了自己那一份,埋头吃了起来。
一顿饭,在所有人的沉默中度过。
收拾餐具的时候,北冥洵看了北冥夜一眼,问了声:“你今晚在这里吗?”
北冥夜点了点头,北冥洵才将东西全部收拾好,提出了办公室。
佚汤也站了起来,看着北冥夜:“我先回自己办公室,先生有事叫我。”
他也出去了,整个办公室里便只剩下名可和北冥夜两个人,他靠在沙发上,眉宇间很明显有几分疲倦的气息。
名可下意识往墙上的挂钟望去,十点多了,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流逝掉,她其实还是有很多问题想要问,只是不知道能不能问。
“过来给我揉揉。”北冥夜依然闭着眼,忽然轻声说。
名可在他身旁跪坐了下去,想要给他揉,可是,想到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多得数不清,她又怕自己手落下的地方正好碰到他的伤口,想了想,便动手想要把他的睡袍解开。
北冥夜的大掌忽然探出握上她的小手,轻轻握了握,他睁开了眼眸,漆黑的眸子盯着她的脸:“没看到我受伤了吗?这时候还想勾引我。”
“我不是!”名可飞快地摇头,忙解释道:“我怕你肩头上有伤,我想先看看伤口在哪里。”
北冥夜微微愣了下,终于反应过来,知道是自己自作多情,脸色几不可见地窘了窘,才下意识放开她的小手。
在她给他把衣袍打开之后,他忽然长臂一勾,把她拉入自己的怀里,让她就这样跨坐在他的腿上。
名可吓了一跳,慌忙想要躲开,可他的长臂就在她腰上,根本不愿意松开半分,她无奈,心里还是有几分焦急:“你身上有伤,我怕压疼你。”
“压疼我?”本来已经闭上的一双眼眸再度睁开,看着她不安的小脸,他勾了勾唇,又笑得邪魅了起来:“就凭你也会压疼我?这话是不是倒过来说了?”
名可红了红脸,咬着唇,不想搭理他,都伤成这样了,居然还有心情跟她说这种玩笑话!
不过,他今晚看起来似乎真的很累,这次再看了她一眼,便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她不再多说什么,双手在他敞开的领口中探入,把睡袍往两边拉去,看清楚他肩膀上伤在哪里之后,她才就着他没受伤的地方下手,不轻不重给他揉了起来。
名可心里有很多疑问,所以身体一直都僵硬着,给他揉了十几分钟,整个人还是没办法放松下来。
她的僵硬北冥夜自然感受得真切,其实一直在等待她开口,可她始终不敢开口把心里的疑问问出口,他有几分泄气,这丫头大概是被他吓怕了。
明明是有很多话要说,又怕自己说出来会惹他不高兴,所以把所有想问的话都咽回到肚子里。
他其实有点喜欢和她畅所欲言的那种感觉,现在感觉到她对自己的畏惧,心里又忍不住闷了起来,只是和她一样,都不愿意先主动开口。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来等去等不到对方想开口的北冥夜终于烦躁了起来,忍不住在名可腰上用力揉了两下。
在她吃痛惊呼的时候,他淡然说:“有话便说,事情都憋在心里,憋久了听说对身体不好。”
名可看着他的脸,他依然闭着眼,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但他刚才那两下真的把她给揉痛了,如果不是考虑到他一身都是伤,她真的会忍不住一握拳头就向他招呼过去。
……忽然又想到最近自己是不是打他打得太频繁了些?什么时候,她连北冥夜都敢揍了?
握紧的拳心慢慢松开,双手继续在他肩头上揉着,她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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