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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贪欢:老公很狼性-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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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按了接听键,将手机贴在耳边,点头哈腰地说:“嘿嘿,老大!您想小剑剑啦?”
  季如月身上突然冒出了一串鸡皮疙瘩,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自称“小剑剑”,真是够贱的。
  她屏住呼吸,倾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好奇那边是什么人,为什么能让这个冷狠的男人态度发生如此大的变化?
  “严肃点,别嬉皮笑脸的。”那边的男人的声音不高,但季如月感觉很威严,所以连欧阳横剑也怕他。
  “是,”欧阳横剑立马正经起来,但狗腿的笑容还在,恭敬地问:“请问老大有什么吩咐?”
  “找到冰儿的妹妹了吗?”
  “还没有。”欧阳横剑毕恭毕敬地回答。
  “你现在在哪里?到瀑布沟了?”
  “到了,昨天就到了,我找人打听过,但没有程小妹的消息。”
  “嗯,那你好好找找,有情况给我打电话。”
  “好的,老大,您也要注意身体,别太操劳了。”
  季如月突然觉得这欧阳横剑像一个拍皇帝马屁的太监,表情转换很快。
  “嗯,你记住别惹事,好好改改你的性子。”
  “明白,明白,老大,您放心……”
  季如月突然推开欧阳横剑的手,张嘴大喊:“救命!欧阳很贱的老大,你家欧阳很贱非礼我……”
  欧阳横剑一把卡住她的脖子:“你找死!”
  季如月被卡得两眼翻白,没法再喊叫。
  欧阳横剑的手机里传来十分严厉的声音:“横剑!怎么回事?你老毛病又犯了?”
  “没有,老大,”欧阳横剑急忙澄清:“我和她开玩笑的……”
  “开玩笑你卡她?还不放开!”对方厉声吼道,他好象隔着手机看见了欧阳横剑卡季如月。
  欧阳横剑立马放开,季如月的喉咙难受得厉害,拼命咳嗽。
  “老大,您别误会,我真和她开玩笑的……”
  那边打断了他:“她是什么人?”
  “我不认识,她一直对我抛媚眼,我没有理她……”
  季如月喊起来:“你说什么啊?谁对你抛媚眼了?”
  “你没有?”欧阳横剑转头看着她:“昨天下午,在瀑布那里,你一再看我是什么意思?”
  “你这人才可笑,我看你是因为你额头上纹了颗子弹,我好奇,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叫抛媚眼?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抛媚眼?”
  “那你故意掉进河里又怎么说?不就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吗?”
  季如月哭笑不得:“姓欧阳的,你太自作多情了,我失足掉进河里,差点连命都没有了,你居然说我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这么冷的天,如果我要引起你的注意,不会用别的方法吗?”
  那边的老大听清楚了他们的对话,问:“横剑,到底怎么回事?”
  欧阳横剑说:“她掉进水里,我见她快淹死了,只好把她救起来,可她竟跑到我房里来,用钱羞辱我……”
  “你就生气了?”看来老大对他很了解。
  “我……”欧阳横剑不服气地说:“老大,您不是不知道,我最恨谁用钱收买我……”
  “胡闹!”老大命令他:“把你的手机给她,我跟她说话。”
  欧阳横剑点头哈腰地说:“好的,老大。”
  他捂住听筒,低声对季如月说:“你不许乱说话,我也没对你做什么。”
  然后他把手机递给季如月,季如月拿过去贴在耳边,喂了一声。
  那边说:“请问女士怎么称呼?”
  “我姓季。”季如月回答。
  “季小姐,你好,我是欧阳横剑的大哥,我姓祈。”
  季如月觉得这个老大和欧阳横剑似乎完全不一样,她客气地叫了一声:“祁先生,你好。”
  “嗯,横剑有没有对你做出过份的事情?”
  “他……”季如月看看欧阳横剑。
  他一脸紧张,双手合十,低声说:“拜托!拜托!”
  季如月觉得这人很可笑,这会儿的欧阳横剑一点都没有昨天那种霸气,更没有卡她脖子的冷狠。
  她回答:“他现在还没有,但不知道一会儿会不会。”
  他刚才虽然对她无礼,但说到底对她有救命之恩,所以她不打算恩将仇报为难他。
  “这个我可以向你保证,”祈老大说:“从现在开始,他不敢碰你,不过你不要给他拿钱,他不差钱。”
  “我知道他不差钱,只是他救了我的命,我想向他表达一点谢意,但我没想到……”
  “嗯,你可以用别的方式,比如请他吃饭,钱就不要拿了,以免再刺激到他。”
  “哦,我明白了,谢谢你,祁先生。”
  欧阳横剑拿过季如月手里的电话,又对他的老大点头哈腰说了好一阵,不断是是是地答应着,态度谦恭至极,然后才挂断了。
  他不高兴地看季如月一眼,说:“老大要我向你道歉,我正式向你道歉,对不起,满意了吗?”
  季如月看见他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好笑地说:“你家老大说了,我要感谢你就请你吃饭,你赏不赏脸?”
  “你不会非礼我吧?”
  季如月啼笑皆非:“欧阳横剑,你有这么胆小吗?到底你非礼我,还是我非礼你?”
  欧阳横剑耷拉着脸说:“我本来想非礼你,但你给我老大告了状了,我哪里还敢?以后你就算把我吃干抹尽,我都不敢反抗!”
  “谁想吃你,美得你!”季如月没好气地说:“我请你吃饭,你去还是不去?痛快点!”
  欧阳横剑不确定地问:“吃什么?”
  “随便你,”季如月回答:“你想吃什么,我就请你什么。”
  “除了我,还有谁?”
  “还有我妹妹,就是门外那个柳丫丫。”
  欧阳横剑点了头:“行!”
  “现在走?”
  “现在就现在。”
  柳芽儿正在门外等得焦急,门打开了,欧阳横剑和季如月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她忙跑到季如月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几眼,悄声说:“如月姐,你没事吧?”
  季如月摇摇头:“没事,走,我请你和欧阳先生吃饭。”
  柳芽儿对欧阳横剑还是有点怕怕的,季如月已经完全不怕了。
  她看到了他对他老大狗腿的一面,只觉得他表面的冷酷都是装出来的,就像纸老虎一样,给人一种可怕的感觉,其实一戳就倒。
  三个人来到餐厅里,季如月拿过菜单说:“欧阳先生,你是贵客,你点菜。”
  他拿过菜单看了看,又抬头看看季如月和柳芽儿,扔在桌子上说:“我不点。”
  季如月说:“那还是我点吧。”
  她拿过菜单问:“欧阳先生吃不吃辣味的?”
  “吃。”
  “麻味的呢?”
  “吃。”
  “酸的呢?”
  “吃。”
  “甜味的?”
  “吃。”
  “苦的呢?”
  “不吃。”
  季如月咯咯咯笑起来:“你反应挺快。”
  “废话!”
  他是从枪林弹雨中活过来的,全靠反应快,反应不快,这个黑道浪子早就死翘翘了。
  柳芽儿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也不由笑了。
  季如月点好了菜,服务员说:“请三位稍等。”
  上菜还需要一些时间,三人坐等比较无聊,柳芽儿胆小,不敢看欧阳横剑,见旁边有一份报纸,她拖过来看。
  欧阳横剑在玩手机,手指快速地打着字。
  ☆、第176章 谁跟你说我是杀手
  季如月大胆地盯着欧阳横剑的脸,越看越觉得这男人很特别。
  他好象帅,又好象冷,好象酷,又好象痞,额头上的纹身给她的感觉还很凶恶。
  季如月第一次发现,一个人可以给她留下这么矛盾的印象。
  “看什么?”欧阳横剑抬头扫了她一眼,冷冷地说。
  季如月笑笑,说:“小剑剑,我想请教一个问题。”
  柳芽儿回头看了她一眼,季如月突然叫这个男人小剑剑,让她很诧异。
  欧阳横剑却没有什么特殊反应,低头继续玩着手机,嘴里吐了一个字:“说。”
  季如月好笑地想,小剑剑一定是他的绰号,他听习惯了,所以一点都不惊讶。
  她看着他的额头说:“你为什么要在额头上纹颗子弹?”
  欧阳横剑一边玩手机一边回答:“你不是第一个问这问题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对,我想一定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好奇。”
  “但我的回答只有一个。”
  柳芽儿也忍不住抬头看着他,她也想知道答案。
  “什么答案?”季如月追问。
  欧阳横剑回答:“我这不是纹的。”
  “不是纹的?”季如月眼睛瞪大:“是胎记?生下来就有?”
  “不是。”
  “不是纹身,也不是胎记,那你这里怎么会出现这个?”
  欧阳横剑漫不经心地说:“是被子弹打伤了留下的疤痕。”
  “子弹?”季如月惊诧不已:“你是说,你挨过子弹?”
  “嗯。”
  “那,那,”她停了好一会儿才说出来:“子弹打在这里,你没有事吗?”
  子弹从额头打进去,照理来说,他应该没命了。
  欧阳横剑说:“没事,我向后倒下去,子弹擦着额头飞过去的。”
  “哦哦,”季如月总算明白了:“原来是子弹擦破了皮。”
  “也擦伤了骨头,所以才留下疤痕。”
  如果只是破一点皮,是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疤痕的。
  季如月说:“不是可以做整容手术吗?这疤痕也是能去掉的。”
  “为什么要去掉?”
  “去掉就帅了啊,好好的一张脸留这样一道疤,怪吓人的。”
  “帅能当饭吃?”他的语气很冷。
  季如月笑着说:“小剑剑,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冷冰冰地跟我们说话?我们只是两个小女人,又不是大老虎,你需要拒我们于千里之外吗?”
  欧阳横剑说:“我有三防,防女人、防刺客、防杀手,防女人排第一。”
  柳芽儿眨巴着眼睛,不明白为什么防女人要排第一,难道她和季如月很可怕吗?
  可在她眼里,明明这个人更可怕好不好?比凌少川还可怕。
  季如月扳着手指头说:“防女人,防刺客,防杀手,这么说来,在你眼里,女人比刺客和杀手还恐怖?”
  “嗯。”
  “为什么?”
  “老大说的。”
  季如月大笑:“小剑剑,我发现你特别听你家老大的话。”
  “废话,不听老大的,听谁的?”
  “那他为什么要叫你防女人?”
  “怕我犯错误。”
  “原来如此。”季如月恍然大悟。
  想想也是,在欧阳横剑的房间里,如果不是他老大突然打来电话,他只怕真会对她犯错误。
  “你老大是什么人?”季如月很好奇。
  “关你什么事?”
  季如月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她又问:“那你呢?你是干什么的?你是不是杀手?”
  欧阳横剑凶神恶煞地瞪住她:“谁跟你说我是杀手?”
  柳芽儿胆怯地拉拉季如月的胳膊,示意她别把欧阳横剑惹怒了。
  季如月也瞪住他:“我猜的,不可以?”
  “你凭什么这么猜?”
  “凭你额头上的枪伤!”季如月盯着他额头说:“你又不是当兵的,为什么会挨子弹?”
  “谁跟你说我不是当兵的?”
  “我猜的,你既然是当兵的,那你的上级就应该是什么连长或者团长之类的称呼,你怎么会叫他老大?只有杀手才把上司叫老大。”
  “自作聪明!”欧阳横剑鄙视地说:“生就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
  “小剑剑!”季如月瞪着他:“我一听见你这样说话,就想揍你。”
  欧阳横剑横她一眼:“揍吧。”
  季如月拿起一根筷子,向他手背上重重地敲下。
  她满以为欧阳横剑会躲开,不料他完全不动,于是挨个正着,他的手背上立刻出现了一道印子。
  柳芽儿吓了一跳,季如月也嚷起来:“喂,你怎么不躲开?”
  欧阳横剑说:“我为什么要躲?”
  服务员把菜送上来了,季如月瞪他一眼,总结了一句:“你是个怪人!”
  “不怪不是欧阳横剑。”他说。
  “对了,”季如月转移话题:“我忘了问,你喝不喝酒?”
  “你可以请我喝……”
  “服务员!”季如月扬手喊:“请给我们来一瓶酒。”
  欧阳横剑的嘴一咧,坏坏地一笑:“如果你希望我酒后乱性……”
  季如月马上对过来的服务员说:“不要酒了,谢谢!”
  欧阳横剑痞痞地看着她,说:“看来你真不是故意接近我的。”
  季如月瞪了他一眼:“吃饭!”
  三个人静静地吃了一会儿菜,季如月感到太冷清了,说:“我们聊天吧,光吃饭不说话好无聊。”
  柳芽儿和欧阳横剑都不作声。
  “你们怎么不响应?”季如月点名:“小剑剑,你说话啊。”
  欧阳横剑头也不抬地说:“你想说就说,问我干什么?我堵住你的嘴了?”
  柳芽儿一呆,这句话好熟悉!
  她想起,以前江云非说过类似的话:“除了女人的嘴能堵住我这张嘴,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堵住。不信,只要让柳丫丫来堵住我的嘴,我保证没这么多话了!”
  那时候,凌少川不喜欢她,江云非总是挑逗她,她以为他真的喜欢上她了,后来才知道,他只是为了气陆雨娇才故意和她接近。
  “你!”季如月哭笑不得:“欧阳横剑!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欧阳横剑又不作声了。
  季如月决定主动出击:“你不说也行,那我问,你回答,可以吧?”
  欧阳横剑扫了她一眼:“可以。”
  “好,那我先问第一个问题,我觉得你这冷漠的样子是装出来的,你为什么要装?”
  欧阳横剑没有否认,说:“我怕吓着你们。”
  “那你本来是什么样子?”
  “你想知道?”
  “是啊,我当然想知道,不然我干吗问你?”
  “我本来的样子,只有在熟悉的人面前才暴露,你,”他睥睨地看着她:“还不够格。”
  “哼!”季如月翻了他一个白眼:“总有一天,我会成为你最熟悉的人。”
  欧阳横剑冷笑了一声:“女人就喜欢自作聪明。”
  季如月很不服气,这人为什么总是瞧不起女人?
  她非改变他的观念不可。
  “什么叫自作聪明?”她说:“你知道我经历过多少事吗?你知道我男人在外面养女人的时候,我是怎么去捉奸的吗?”
  “你男人?”欧阳横剑睁大眼睛:“你结婚了?”
  “我为什么不能结婚?”
  欧阳横剑上下打量她:“你不过二十多岁,这么早结婚?”
  “不可以?”季如月挑衅地扬着眉毛。
  “可以,”欧阳横剑说:“我对你结没结婚不感兴趣,不过对你捉奸比较感觉兴趣,说来听听。”
  季如月啼笑皆非地说:“你一个大男人,居然对这种八卦感兴趣,真是奇了怪了。”
  “有什么奇怪?”
  柳芽儿也好奇地看着她:“如月姐,你真的结了婚了?”
  “结了,”季如月苦笑摇头:“只是所嫁非人。”
  “嫁了个人渣。”欧阳横剑说。
  “没错,他真的是人渣,这场婚姻让我伤透了心。”
  欧阳横剑冷漠地瞥她一眼,说:“知道是人渣,你为什么还嫁他?”
  柳芽儿小心地说:“如月姐结婚前不知道吧?”
  “我当然不知道,如果知道,我怎么可能还嫁她?”
  欧阳横剑冷哼:“见过笨的,没见过这么笨的,结婚居然不知道自己嫁的是什么人!”
  “我的婚事是我父亲安排的,我哪里知道?”季如月说:“因为我父亲只有我一个独生女儿,想把我留在家里接管公司,所以要招一个上门女婿帮他打理生意。
  “他当时是我们公司的经理,我父亲见他脑瓜子灵活,能说会道,能给我父亲的生意帮上忙,就找人向他提亲,他同意了。
  “那时候我还小,不到二十岁,自己没什么主见,唯一一点,就是嫌他年龄有点大,当时他已经三十多岁了。
  “但我父亲说,男人年龄大才懂得心疼人,我就没再反对,我父亲将他提拔为副总经理,我们就结婚了。
  “只是我想不到,举行完婚礼的当天晚上,他就没有回房……”
  “什么意思?”欧阳横剑看着她:“他没和你洞房?”
  季如月摇头:“没有,他说公司有事,他回公司去了,晚上我去找他,他的确在公司里,我一步跨进去,看见一个女人坐在他怀里,我一句话没说,转身就走。”
  柳芽儿听得很紧张,问:“后来呢?他回来了吗?”
  ☆、第177章 直接阉了他
  季如月点头:“他很快就回来了,一再向我道歉,我不理他,他说那女人一直喜欢他,他被她纠缠得没办法才和她在一起,并发誓和她断绝关系,专心专意爱我。
  “我和他刚结了婚,不能马上离婚,我说,我不相信他的话,除非他和那女人真的断绝了关系,我才能和他同房,他同意了。
  “但我发现他和那女人一直藕断丝连,我就一直跟他分居……”
  “你笨了,”欧阳横剑说:“你不跟他上床,他当然要在外面打野食,如果你早点跟他上床,他对外面的女人就没兴趣了。”
  “他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季如月说:“因为我试过了。”
  “你试?”欧阳横剑饶有兴味地问:“你怎么试?主动和他上床?”
  “我是打算和他上床,”季如月叹了一声,说:“有一段时间没有看见那个女人了,我就想应该把他的心拉到我身边。
  “正好是情人节,我精心准备了晚餐,给他打电话,说晚上要和他一起过节,让他早点回来,他答应了。
  “为了制造浪漫,我想给他一个意外的惊喜,于是买了一大束花到办公室去找他,不料他又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
  “我在门外就听见了他和那个女人的说话声,那女人问他:‘今天是情人节,你为什么不回去陪你的妻子?’
  “他说:‘一个小雏儿,哪里有你有味道,我先喂饱你,一会儿再回去哄哄她。’
  “我没有进去,将花砸进垃圾篓里,转身离开了,从那以后,我再也不相信他了。”
  柳芽儿同情地看着她。
  欧阳横剑痞痞地问:“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还是黄花大闺女?”
  季如月瞪他一眼:“姐姐我是黄花老闺女,你不服?”
  柳芽儿咯咯笑起来。
  欧阳横剑收敛了笑容问:“既然你知道他是个人渣,为什么不跟他离了算了?”
  “我也想离啊,”季如月无奈地摇头:“我发现他这人已经无药可救后,向他提出了离婚,但这时候我父亲病了,为了不刺激到父亲,我只好忍下来。
  “我父亲大病一场后,身体十分虚弱,他还威胁我,如果我要离婚,他就去找我父亲闹,那一定会把我父亲活活气死。
  “为了不让父亲担心,我没有再闹离婚,但我不断捉拿他出轨的证据,希望有一天我起诉离婚的时候能用上。”
  欧阳横剑又开始痞痞地笑:“说了半天,你终于说到了正题,你到底怎么捉的?”
  “我举个例子吧,”季如月说:“有一次,我朋友给我打电话,说看见我男人带了一个女人去宾馆开房了。
  “我赶到宾馆,却发现房间里没有人,我找了好一阵,才发现他们光着身子躲在床底下。
  “我把我男人拖出来,但没有把那女人拉出来,因此我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欧阳横剑奇怪了:“你不是捉奸吗?为什么又放过那女人?”
  “因为我觉得那个女人很可怜,这件事责任在我老公身上,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如果他自己守得住,那些女人能有机会吗?”
  柳芽儿崇拜地看着她:“如月姐,你好厉害。”
  欧阳横剑嘲讽地说:“她那不是厉害,是愚善。”
  “我怎么就愚善了?”
  “如果我捉住这种男人,直接阉了他。”
  “得了吧,我可做不出来,太血腥了。”
  “你不是做不出来,是想留着自己享受。”
  “你胡说什么?”季如月骂道:“你个臭流氓!”
  欧阳横剑哈哈大笑。
  柳芽儿羞红了脸。
  季如月说:“我跟他虽然结婚七、八年了,但我根本没让他近过我的身,这种人渣,他一靠近我,我就感到恶心。”
  “现在呢?”欧阳横剑说:“你还跟那个人渣在一起?”
  “没有,后来我父亲过世了,我就跟他离了。”
  欧阳横剑的唇角上弯,又露出痞痞的笑容:“离之前,你没有割了他那玩意儿?”
  “我没那么无聊,”季如月说:“只要能离掉他,我就感激不尽了,他身上的东西我压根不想碰。”
  欧阳横剑说:“下次遇见他,你跟我说一声,我帮你阉了他。”
  季如月扑地一声笑了起来:“行,那我先谢谢你。”
  欧阳横剑说:“你这个女人,年纪不大,糗事倒不少。”
  “哈!这也叫糗事?”说到糗事,季如月来了兴趣:“小剑剑,你记忆中最出糗的事情是什么?”
  “不记得了,你难道还有更糗的糗事?”
  “多了,”她咯咯咯笑起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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