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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跟你回家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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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医生道过谢,他们两个回了病房。
  “挺晚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言秉初对Kevin说道。
  “客气什么,我跟你轮流看一会儿。”照顾病人最熬人了。
  “我明天不上班。”言秉初说道。
  Kevin无话可说了,“那行,我先回去了,你抽空睡一会儿。”
  把Kevin送出病房外,言秉初就回来了。
  他坐在床旁边的椅子上,借着昏黄的灯光打量她,额头上有细细的汗,嘴唇因为缺水有些泛白。
  言秉初出去一趟,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条湿热的毛巾,敷在她的额头上,还拿出一瓶矿泉水和棉签。
  把一根棉签沾湿,然后轻轻的点在她脱皮的唇,就这么一个动作来来回回,他也不觉得无趣。
  嘴唇终于变得有了血色,为她压好被角,他又重新做回椅子上。
  一只胳膊撑在椅子的扶手上,头轻轻靠着,双眸微合,从早上到现在,他真的有些累了。
  清寒的夜,很静。
  雪花绵绵,萧瑟的寒风吹皱那层薄薄的轻雾,糅合着那点点的飘雪,缠绵在那抹清冷的月光里。
  李尔落觉得有无数条看不见的线捆绑着自己,而眼皮上仿佛有千斤重量,让她睁不开眼睛,她和自己无力撕扯着。
  朦朦胧胧间,睫毛闪动裂开一条极小的缝隙。
  她什么都看不清楚,就着皎洁的月色和昏黄暗沉的灯光,她似乎看到一个男人的轮廓。
  可能是因为灯光的原因,他整个人都沐浴在光里,很柔和,五官却很模糊。
  她想再看清楚些。
  “嗯……”
  只是还没来得及看清什么,她又被巨大的困意席卷了,再一次跌入那无限轮回万劫不复的梦里。
  言秉初睁开眼睛,眼中一片清明,没有丝毫刚睡醒的混沌,只是刚刚是他的错觉吗?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来到床边,微微弯下腰,摸了她的额头,好像已经不发烧了。
  为了再确定一遍,他又拿起旁边的体温计量了一下。
  38。7℃
  虽然温度依旧很高,万幸的是比刚开始低点,言秉初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已经凌晨四点钟了。叫了值班的护士帮忙照看一会儿,他开车回家一趟。
  把客厅她的手机拿出来,幸好是一样的手机,用他的充电器就可以。
  手机刚开开机,就有一个电话打进来了,在这静谧的空气里显得尤为突兀。
  言秉初发现还是昨天那个名字。
  “喂,你好。”
  “先生你好,我现在刚下飞机,一会儿就能到。”刘夏边走路边打电话,语速很快,说话的时候带着微微的喘息。
  “你直接到医院去吧,她现在在医院。”言秉初淡淡的说道。
  刘夏一听医院两个字,飞速迈着的脚步顿住,声音不由得升了一个调,“医院,她怎么了?”
  “昨天晚上高烧有点严重,不过现在已经慢慢退烧了,你不用担心。”言秉初又告诉她医院的地址才把电话挂了。
  他站起身想上楼拿点东西,结果不小心把什么东西撞掉了,东西撒了一地。
  言秉初弯下腰,好像是她的包。
  他捡起地上的身份证,目光扫过名字那一栏,薄唇微动念出三个字——
  李尔落。


第4章 
  刘夏走进病房看到躺在那里的李尔落,没有丝毫生气,那么单薄,那么脆弱。
  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异国的病床上。
  眼眶有些发胀,她赶紧把不受控制溢出来的泪水擦掉,免得李尔落突然醒过来嘲笑她。
  “快起来嘲笑我啊!”有些哽咽。
  意料之中的没有反应,刘夏拿出手机拨了林景的号码,跟上飞机前一样没有人接通。
  面对林景,刘夏的心这一刻变得无比坚硬。
  他们三个之间的友谊从来不存在什么选择题,李尔落就是她的答案。
  这种情况,她一个局外人都如此愤怒,那李尔落呢?
  她身在其中,一颗心从滚烫到冷却,希望一点点变得绝望,刘夏没有办法想象这个过程。
  言秉初下午会议结束之后,他直接去了医院。
  “当当……”看到房门是虚掩着的,他还是礼貌性的敲了敲门。
  “请进。”看到来人,她立刻就想起了电话里的声音,刘夏从椅子上站起来,“先生,真的特别感谢,真的……真的谢谢您!”
  言秉初听着她语无伦次的说了好长,只有‘谢谢’和‘真的’反反复复听了好几遍,“不用客气,我也是恰巧路过。”
  “她……是怎么昏倒的吗?”刘夏问。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言秉初说:“我发现她的时候雪已经埋了挺深的。”
  听了这句话,刘夏什么问题都问不出口了。
  她最好的朋友,心心念念精心准备了好久的圣诞节,从伦敦飞到纽约……结果就一个人晕倒在了雪地里。
  陌生的国度,人来人往却都是陌生人,唯一放在心上的那个人却不知道在做什么。
  刘夏很酸,心里酸,眼睛酸,哪儿都酸。
  言秉初看出来她情绪的波动,却不知道说些什么,终究他只是个好心的陌生人。
  他视线飘到病床上,没有一点醒来的迹象。
  想起来昨天早上发现她的时候,还真是挺让人心疼的。
  又过了一天,言秉初三天的会议结束了。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看到柜子上的耳钉,也不知道那个女孩儿醒了没有,自从前天下午从医院回来他就没有再去。
  言秉初觉得自己还是去看看比较好,两个女生,异国他乡多少有些单薄。
  距离挺近,开车十几分钟就到了。
  “还是没醒吗?”言秉初把买的水果放到水果盘里。
  “没有。”刘夏没有刚来的时候那么焦急,但是担心却是随着时间越来越重。
  “先生,您要是忙就不用过来了,我自己可以的。”
  “没关系,我不忙。”言秉初说道。
  两个人就那么寒暄着,谁都没有问什么私人问题,也不显得尴尬。
  “先生,你……”刘夏本来想问什么,但是却看到对方视线一直落在病床上,“落落……”
  刘夏轻轻的唤了一声,她看见李尔落动了,立刻走到病床前。
  “落落……”刘夏不敢大声,只怕吓到她。
  从言秉初这个角度,能够清楚的看见她纤长的睫毛闪动,眼睛慢慢睁开。
  刘夏一直闷在心里的那口气终于喘上来了,泪腺也有些不受控制,她弯腰抱住她,“你终于醒了……”
  朦胧间李尔落只觉得颈间凉凉的有什么液体滑过。
  从言秉初这个角度看过去,她刚睁开的双眼,漆黑沉静、波澜不兴,一眼望进去,仿佛坠入了深不见底的渊涧。
  而现在,那双清寒的黑眸正一瞬不瞬的呆望着。但是,他能感觉到那双漂亮清澈的眸子里,散发出的悲哀。
  缓了好久,李尔落才弄清现在是什么情况,深邃的眼眸中渐渐浮起越来越深的笑意。
  与开心无关。
  她把刘夏推开,双手从宽大的病号服中伸出来,擦掉她脸上的泪水,刘夏从来不喜欢哭的。
  李尔落的视线落在了旁边男人的身上,眼前的身影与那天晚上她看见的模糊轮廓很吻合。
  “是这位先生把你救起来的,一直在照顾你。”刘夏向李尔落简单解释。
  “谢谢。”她的唇一张一合,却没有发出来丝毫声音。
  言秉初眉头微蹙,“我去接杯水。”
  刘夏却有些紧张,把医生叫过来问什么原因。
  今天的医生不是Kevin,有些年长,“不用担心,因为昏迷时间太长没有说话导致的,过一会儿就会恢复的。”
  医生又做了一些其他的检查,发现没什么大问题就离开了。
  言秉初回来不仅带了水,还有清淡的白粥,水的温度刚刚好,李尔落喝了一些才感觉自己像一条死鱼又活过来了。
  至于粥,李尔落喝了一口就不想喝了,虽然饿的五脏六腑都快被自己消化掉了,但还是没什么胃口。
  “没胃口吗?”刘夏本来想喂她,但是李尔落坚持自己来。
  本来想把碗放下,但是看到刘夏担心的眼神,李尔落又不动声色的喝了三分之一。
  “刚醒来不宜多食,下午再吃也好。”言秉初似乎是看出了什么,淡淡的开口。
  李尔落和他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今天几号了?”李尔落问道。
  声音有些嘶哑,却一点都不刺耳,还有一些别样的味道。
  “28号,你高烧昏迷了三天。”刘夏应着她,“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只一秒,李尔落的表情有些破裂,“你回国吧。”
  “为什么?”刘夏有些不解。
  “后天是什么日子,你说怎么了?”李尔落无比庆幸在自己醒来以后,没有被失恋的情绪冲垮,还能清醒的想着刘夏后天的考试。
  刘夏主修的法学,她这场考试真的是准备了好久,她们两个都知道这个考试意味着什么。
  “你刚醒,我不能走。”刘夏说的坚定,没有丝毫犹豫。
  李尔落沉默了两秒,看着她,“刘夏。”
  室内久久的沉默。
  刘夏心里在无声的撕扯着,最终她还是妥协了:“好,我回去。”
  她知道李尔落的心思,朋友可以锦上添花,雪中送炭,但从来都不应该成为负担。
  李尔落从来不想成为别人的负担,任何人。
  如果有一天她是了,她会主动把自己卸下去,就像林景。
  “你刚醒……”刘夏还是有些担心的。
  “没关系,这位先生是个好人。”或许是为了不让刘夏担心,李尔落笑的有些明媚,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言秉初被突然发到好人卡,有些意外,他嘴角微翘,“嗯,我是个好人。”
  病房里凝固了几天的空气在这一刻终于显得有些松动了。
  “好,那我现在就回去了。”既然已经决定要走了,也没有必要再拖泥带水。
  刘夏一向是个很果断的人,况且那边的考试时间真的挺紧。
  “我爸妈那边……”帮我瞒过去。
  “知道了。”李尔落的话没说完,刘夏就应了,毕竟是玩过家家、穿一条裙子长大的人。
  言秉初说送她去机场,刘夏拒绝了,李尔落刚醒,她一个人在医院刘夏不放心。
  虽然跟眼前的男人不熟,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叫什么,但就这两天的相处下来,刘夏还是愿意相信他是个好人的。
  说了再见刘夏打车去机场。
  言秉初回到病房。
  “我想出院。”李尔落说。
  “你才刚醒。”言秉初说。
  李尔落看着他,“这里很难受。”
  不知道是不是言秉初的错觉,他发觉这句话有一点点撒娇的味道。
  “好。”
  言秉初办好出院手续的时候,李尔落已经穿好了衣服。
  羽绒服是自己的,但是身上的米色家居服她一点也不眼熟。
  听刘夏说自己是在他家里住了一天后才去医院的,李尔落看着自己身上换的衣服,用目光询问他。
  “女佣换的。”言秉初说。
  李尔落笑了笑,没说话。
  考虑到她刚醒来,言秉初刻意放缓了步伐,跟在她身侧稍微靠后一点。
  他车开得很慢,李尔落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雪已经化了,嘴角不禁露出一个苦笑。
  有些东西,一觉醒来什么都变了,人心都是如此,更别提一场雪了。
  你我之间,爱情竟如此淡薄。
  “随便一个酒店把我放下就好。”李尔落说。
  言秉初余光扫过她,深邃的眼眸中闪过意味不明的情绪,他沉默了几秒缓缓道,“你的东西还落在我家。”
  “好,先去取。”
  车停了,李尔落看着眼前的房子,觉得人可真奇妙,明明自己在这里住过一晚却什么都不知道。
  她跟着他进去,看着北欧简装的房间,跟他这个人给自己的感觉丝毫不差。
  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李尔落就下楼了。
  言秉初把她送到玄关处,视线扫过她的腕骨,发现她开门的手上还留着打点滴时留下的淤青。
  李尔落迈开脚步,抓住门的手还未来得及用力,突然间一阵眩晕,只觉得天旋地转,那点体力支撑到现在她已经尽力了。
  “小心!”
  言秉初长臂一揽,把她抱回了卧室。


第5章 
  “你……还好吗?”言秉初把空调开到一个比较高的温度。
  李尔落很清醒,这是她醒来最清醒的时候了。在医院刚醒来的时候脑子一片混沌她无力感伤,况且刘夏在她不想让她担心。
  现在那种灭顶的难受又一次涌向她,每根神经都在叫嚣着,疼得她更加清醒。
  室内的空气寂静的让她几乎窒息,该怎么回答他呢?
  她很不好。
  听着她虚弱的呼吸,以及不想言语的样子,言秉初也不恼,“你先好好休息,我去叫外卖,你稍微吃点。”
  言秉初先为她倒了一杯温的牛奶,搁置到床边的柜子上就出去了。
  牛奶在玻璃杯中不动声色的微晃,平静下来后的液面恰到好处的保持在标准的三分之二处,残留着一丝温暖而惬意的温度。
  是言秉初的风格。
  言秉初再次进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窗外已经看不见阳光,夜色悄悄的侵蚀着。
  意料之中,言秉初看见桌子上的牛奶没有喝过的痕迹,把叫的外卖递给她。
  这次不是粥了,是一份李尔落叫不上名字的面,总之也很清淡,在美国这种地方能叫到这种外卖也真是难为他了。
  李尔落吃了几口,又吃不下去了,而这时候,她的手机响了。
  那个专属的铃声,李尔落不看手机都知道是谁。
  她的脸变得惨白,好像有什么东西攥住了心脏,手机每响一声,那东西抓的力道就重上一分。
  接还是不接,她想听林景的解释,想听林景跟她道歉,想让林景哄她……
  只是李尔落准备接的时候,电话挂断了。
  原来缘分尽了竟然是这种场面,李尔落苦笑着,两行热泪夺眶而出。
  言秉初看到那个手机上亮起的名字以及她失魂落魄的样子,说不上心里什么感觉,想悄悄退出房间。
  “别走。”她声音淡淡的。
  言秉初停住脚步,转身看向她。
  “帮我丢掉。”李尔落说。
  言秉初看着她伸手递过来的东西——她刚刚接电话的手机以及那个饰品盒子,言秉初把视线转移到她脸上。
  红红的眼眶,泪痕布满在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他把东西接了过来。
  言秉初把手上的东西和客厅的垃圾一起扔到房子外的垃圾桶里,明天就会有人收走。
  是真的扔了。
  言秉初回到楼上,看到自己的卧室灯没有打开,这时候已经被夜色完全吞没了。他没有什么想法再进去,于是转身去了旁边的客房。
  李尔落靠着墙角坐在地上,她还是忍不住想要回头。
  这么多年的感情,林景这个名字、这个人,早已经像骨头一样融进她的血肉,突然间剔除掉,那种蚀骨的痛,那种空荡荡什么都抓不住的感觉,她受不了……
  但是李尔落比谁都清楚,他们之间出现了问题,这种感觉她已经持续一年了,只不过是这次的现实逼迫她承认罢了。
  就算她今天接到了他的电话,听他解释是误会一场,但是以后的日子,他们会有无数的争吵,无数的解释。
  他们之间,怎么会走到今天这种无路可走的地步?
  李尔落现在就是一条濒死的鱼,只要林景一滴水,她就会活过来,哪怕知道前面不会幸福,没有结果没有未来。
  这样太可怕了,她不能这样,她不要这样。
  “当当……”
  言秉初正半躺在看书,听到房门被敲响他还有些意外,“请进。”
  李尔落看着他,穿着深色偏休闲的家居服给人一种深邃的宁静,而透过V领露出的锁骨,无端添了几分性感。
  言秉初注意到她进来看向自己的目光,跟白天似乎是不一样,就好像是在看……
  嗯,猎物。
  这个想法只一秒就被她印证了。
  “有女朋友吗?”李尔落问。
  言秉初淡淡的看着她,缓缓吐出两个字:“没有。”
  “我们上|床吧。”
  李尔落开始解衣服的扣子。
  言秉初面色从始至终没有丝毫的波动,单单直视着她的眼睛。
  空气中很安静,只有她解衣服细细碎碎的声音。
  眼看着最后一颗扣子就要解开,言秉初把手上的书合上,走到她面前攥住她正在解衣扣的手。
  “我第一次,没病。”李尔落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
  言秉初看着她有些泛红的眼眶和平静的脸,该怎么形容呢?视死如归的无畏?
  “做吗?”
  “不做。”
  李尔落垂下脑袋,重新系上刚刚解开的扣子,没有再看他,回到了隔壁的房间。
  言秉初看着关上的房门,她毫无生气的表情还残留在他眼前,还有那单薄的身体……
  他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终于,过了一会儿隔壁传来关门的声音,言秉初打开房门,看见她穿着她自己的衣服准备出去。
  “去哪?”言秉初问。
  “酒吧。”
  不知道为什么,‘酒吧’两个字让言秉初有些微微的恼火,作为一个成年男人他很清楚,她去酒吧当然不是为了喝酒。
  言秉初想叫住她,但是叫她回来又能怎样?和她上|床吗?
  最后玄关处传来关门的声音。
  言秉初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他和她只是比陌生人近一点的关系,他怕麻烦,不想牵扯太多。说起来这几天他做的事情已经有点不像他了,他是一个性格很淡的人,像这种善事他很少做。
  而她现在只是想找个男人忘掉另一个男人,只要是个男人就行,所以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言秉初把茶几上玻璃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转身上楼。
  继续看着他那本没有看完的书——《THE RED BOOK》,只是眼神却有些无法集中,他难得的有些烦躁。
  不久,还是把书合上了。
  看了看墙上挂的表,距离她出去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
  想起她刚刚解衣服的手腕,那么细,手背上打点滴的淤青还很明显,昏迷了三天以及今天醒来几乎是没吃什么东西,连走路都有昏倒的趋势。
  她刚刚说什么?第一次?就她现在的身体……酒吧什么地方,她现在这个样子经不起那些男人折腾。
  他拿出手机,才想起来没有她的电话,就算有,她的手机也被他扔掉了,亲手。
  言秉初换好衣服,开着车在街道上漫无目的得找着,这样找不是办法,就凭她那种绝望心死的状态,说不定直接找个男人现在已经在酒店了。
  言秉初心里有些着急却没有表现在脸上,他拨通了Kevin的电话。
  “在哪儿呢?”言秉初问道。
  “在家呢!怎么了,你捡的小姑娘又生病了?”Kevin条件反射的说道。
  “她……去酒吧了,你看有没有什么认识得人,找一下。”言秉初说。
  “她这身体能行吗?还去酒吧?哪个酒吧?”Kevin对于这个答案有些意外,年轻人可真能折腾。
  “不知道。”言秉初有些无力。
  “你……这怎么找,你有照片吗?”Kevin问道。
  “没有。”
  “言老师!言教授!你这不难为人吗?”没有一点信息,这怎么找。
  “就我家附近的酒吧,一个个找,快点,晚了要出事。”言秉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担心,可能是担心她没命。
  “好好,知道了!”
  Kevin又问了言秉初她今天穿了什么衣服,然后就开始打电话了,有些是酒吧老板,有些是经常混在一起的酒肉朋友。
  不得不说,他这种泡吧的资深人士对于现在这种时刻来说,真是大有用处。
  终于打了好几个电话之后,有个人说看到了一个很像他说的人,别说,还真是离他家不远,Kevin告诉了言秉初,自己也往那边赶。
  李尔落坐在一个角落先灌了自己几杯,但是没有丝毫的醉意。
  昏暗斑驳陆离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音乐震耳,男男女女都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妖娆性感的女子和蠢蠢欲动的男人,李尔落即便是坐在角落,也被这热浪强烈感染着。
  一个还算是挺英俊的男人来到她面前把她带入舞池,趁着迷离昏暗的灯光在她身上摸索。
  言秉初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找到她的,竟然还有些庆幸不是在酒店找到她。
  言秉初看见紧贴她的男人手就要伸进她的衣服里,他快步挤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伸手把她扯进怀里,不顾她脸上一闪而过的错愕,拉着她就往人群外走。
  坐到车上,言秉初把车窗打开,夜里刺骨的风吹进来,吹散了李尔落身上的烟味和意乱情迷。
  “找到了,回去吧。”言秉初打电话给Kevin。
  听着他依旧平淡的语调,李尔落不知道他跟谁打电话,也不想问,只是肯定和自己有关。
  回到家,言秉初直接拉着她的手上楼,回到他原来的房间,一个转身把她按在门后。
  “为什么”言秉初问。
  “我想跟我的过去决裂。”
  她要彻彻底底断了自己的后路。
  “有人说忘掉一个人只需两种:时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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