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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弃妻,总裁别太渣-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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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乐呵呵的脸因为自己而红了眼眶,沐莹也不忍心,就借口说自己有些累想休息,让苏怡先回家了。
有时候,不是想笑就可以笑出来的。明明依然还是平坦的小腹,其实并没有多少区别。可是,那种突然空了的感觉那样强烈。当她回到家,坐在马桶上,在看着垫着的姨妈垫上的血时,她的泪就止不住的往外滚。
一直忍着的眼泪,忍不住往外滚。她,真的好难过,心痛的厉害,可是她再不舍,还是必须要拿掉这个孩子。妈不允许她生,任牧禹更是不允许她生。她连保护自己的孩子的能力都没有,她没有办法不要自己唯一的母亲,也不能承受任牧禹把她压上手术台……
那样,她会更痛……
“唐阿姨,我有话想问你。”
叶予溪拉着唐宛如的手,看着她的眼睛,压低声音。

唐宛如的房间,叶予溪坐在她的对面。
“唐阿姨,任医生是不是就是你说的故事里那个孩子……”
三个多月前,她曾经还在摇摆不定是离开,还是把一切告诉贺以琛的时候,唐宛如在厨房知道了有人找了她。她问,是不是凌鸢,她的沉默等于默认。在知道她想借着吃事后药,进医院而避开贺以琛的求婚时,便弄伤了她自己进了医院。在隔天的医院里,唐宛如和她说了一个故事,一个让人听了浑身汗毛都会竖起的故事。不敢相信在法治社会里,竟然还有人可以无法无天。
但是,当时亲身经历的人就坐在她的对面,死里逃生。但是,她的儿子却是在那场大火里,连尸骨都没有找到。
一个杀人放火都敢干的女人,干了还能抹掉所有证据,让人定义成意外失火。她真的不敢拿阳阳的命赌,所以,只能什么也不说的逃离。
在叶予溪问出口的时候,唐宛如脸上震惊的表情已经给了叶予溪答案。唐宛如没有想到,叶予溪会联想到任牧禹身上。
任牧禹真是唐阿姨故事里的那个被烧死的儿子……
不知道,应该开心,还是难过。唐阿姨唯一的儿子,没有死。可是,为什么偏偏是任牧禹,又为什么偏偏木木爱上的人是任牧禹。
叶予溪的心,因为这个答案而一点点沉入谷底。
如果,任医生真是当年的孩子,他的嗓音根本就不是天生的烟酒嗓,而是当年那把大火造成的。吸入了过多的烟而让声带损伤,才会有那样特殊的嗓音。
难怪,第一眼见到他的眉眼的时候,会觉得和贺以琛很像……
原来,他们本来就是兄弟。
“木木,是你的亲生女儿吗?”
叶予溪从来没有哪一刻这样希望,沐莹不是唐阿姨的亲生女儿,这样,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唐阿姨对木木不是那样亲热。可是,她却看着唐宛如重重的点了个头……
一时间,叶予溪只觉得心里压抑的难受。
脑中闪过任牧禹拜托她照顾木木时的眼神,再想着任牧禹来见唐宛如那天在楼下,他看木木的眼神,他对木木的呵护。之后,在唐阿姨打开门的那一刻,任牧禹整个不在状态的模样。
当时,他给人的感觉就不对劲。那个时候,他应该是认出了唐宛如。那个时候,他已经预感到了自己和沐莹可能是同母异父的兄妹。在那一刻,他的心情该是多么复杂……
叶予溪的眼眶红了,为任牧禹和木木,疼了心。
如果没有爱上木木,任牧禹也不会有那样无奈痛苦的眼神,如果没有爱上木木,他做决定起来,要容易许多。因为爱上,所以才会在伤害木木的时候,自己承受了双倍。
“唐阿姨,你真的确定,任牧禹就是当年的那个孩子吗?”
虽然,他额头有烧伤的痕迹,虽然他的喉咙像是经历过大火的人,虽然,他的眉眼是和贺以琛有些像,虽然……
但也许,也许错了呢!
“他的后颈有一颗痣,他是!”
唐宛如沉默了几秒,别开视线,哽咽的开口。泪,从她的眼眶里滚出,一滴滴落在她放在腿上的手上,晕开。垂下的眼睑,让人看不到她的表情和眼神……
唐宛如情绪缓和了一些后,便和叶予溪说了那天他们离开后的事情。
那天,任牧禹折回头来准备敲门,踌躇的时候,她正好要扔垃圾,打开了门。在看到她打开门的时候,任牧禹的眼神复杂。她看着这个让自己第一印象从好变成非常差的男人,一个临阵脱逃的男人,配不上自己的女儿。
她还没冷声开口,他已经开口问她,以前是不是住在XX巷……
那个被一场大火烧毁的宅子,那让人痛苦的回忆。唐宛如一脸的震惊,那几乎是被人遗忘的地方,早已经改建,曾经的一场大火只是一场意外,早被世人遗忘。
流传的只是绘声绘色的传言,并没有人知晓究竟是哪里。
在她一脸震惊的时候,任牧禹叫了一声:“妈。”
唐宛如的心,震撼了,看着眼前任牧禹,与记忆中的儿子的脸试图重叠在一起。唐宛如在任牧禹叫她妈的时候,几乎是立刻上前一步,扒开了他的衣服,当看着他后颈上同样的位置的那颗痣。
任牧禹撩开他额头的头发,额头上是被烧伤留下的疤痕,那场大火的后遗症。
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任牧禹看着自己记忆中的脸,她老了许多,但是自己第一眼还是认了出来。他曾经以为,自己的母亲已经烧死在那场大火里。他以为,这辈子他都注定一个人,再也没有了亲人。
他一直在寻找放火的人,当年的大火被定义成了意外,纵火的人,就算是找到,法律也制裁不了。无凭无据,这么多年过去了,更是不可能再找到证据。
他前些年,有回来过,但是早已经改建的地方,什么都没有了。
法律不能制裁,他只想用自己的方式解决。他一直想找到害死母亲的凶手,为母亲报仇。杀人偿命,他很清楚,所以,他一开始才会不想让沐莹卷入他的世界里,他的人生没有未来……
他怎么就把沐莹卷进了他的世界里,真的把她拉进了地狱。
爱上了自己的哥哥,还怀了他的孩子,这样的打击,她怎么承受的住。连他在认了唐宛如后,都无力承受这样的结果。在知道,沐莹真是唐宛如后来和别人生的孩子时……
在知道,沐莹真是他的妹妹时。
他曾以为自己一无所有的时候,沐莹出现了,还有了他的孩子。脑中依然回荡着沐莹把他的大手拉着按在她小腹上说的话,他以为,他有了新的家人。
现在,他认回了母亲,可是却注定要亲手逼死心爱女人的心,也要亲手杀手那个未成型的孩子,一个不能生出来的孩子。

“木木。”
叶予溪从唐宛如房间出来,进了沐莹的房间,沐莹是背对着门蜷缩着的,如同在母亲怀里时的姿势。一种自我保护的姿势,纤细的背影看的叶予溪心酸。
在证实了自己猜想后,叶予溪不知道应该心疼沐莹还是任牧禹。沐莹的孩子,势必要拿掉。他们的血缘关系,不能生下这个孩子。
她无法去断定,木木愿意选择哪一种方式。可任牧禹却已经为沐莹选择了,默默的把一切都承受了下来,宁愿沐莹恨自己,把沐莹送离开。直到,沐莹忘记了他,直到沐莹有了新的生活。再面对这一切,要比现在爱着的时候承受这一切好上许多。
爱上自己的GG,和GG发生亲密的关系,还怀了孩子。这样的打击,会让人的精神崩溃。
任牧禹的痛,不比沐莹少。他要承受沐莹的恨,他还要承受爱上自己MM的压力。他要逼着沐莹拿掉他们的孩子,他该有多痛。
可是,眼前的木木把自己缩成一小团,像是被这个世界遗弃了一样。被自己深爱的人伤害,有多痛。尝过的人,都清楚,究竟有多痛。
被命运捉弄了的两人,承受了上天开的这样天大的玩笑。
蜷缩成一团的沐莹没有回应,只是依然保持着蜷缩的姿势,把自己缩成一团。
卧室里开着暖气很暖,被子也很暖,可是她躺在被子里,却是手脚冰凉。躺上手术台上的不舍,在马桶上看到的孩子的残留,那个未成型的孩子,成了她任性追求爱情的牺牲品。
她没想过要恨任牧禹,起码,在看到他触碰了她的底线,在她决定和他一刀两断的时候,只是想着好聚好散,没有想过要去恨这个男人。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她自己要承担这样的结果。
她,不过是输了。
只是,当自己的孩子化为一滩血水,当自己的内心的不舍与再也不能回来的孩子,已经化成了一滩血水形成强烈对比时。任牧禹所做的点点滴滴,在脑中如同重播一样的播放。那个叫恨的东西,怎么就涌进了大脑。越是想,越是恨,当恨的苗在滋长的时候,怎样都压不下。
有多痛,有多不舍,就有多恨。有多爱那个未成型的孩子,就有多恨,任牧禹的不负责。
眼泪,从躺到床上就没有止过。心,总是像撕扯了一样,她恨任牧禹,她更恨自己……
叶予溪见沐莹不想说话,只是默默的坐在床边,陪着沐莹。她虽然看着木木这样心底心疼,可是,却也不得不赞同任牧禹的做法,只有这样,才能把木木的痛苦降低到最低。

杰森今天会把人带回来,叶予溪也不能多留。时间差不多,就从唐宛如那里离开,打车回医院。站在电梯里,叶予溪想着唐宛如说的那颗痣……
就因为阳阳和任牧禹位置差不多长了一颗痣,才会让唐宛如捡了阳阳,阳阳才可以活下来,也许也是因为这颗痣……
深吸了一口气,叶予溪把眼泪压了回去。还好,已经找到愿意捐骨髓给阳阳的人,她的大宝贝,一定会没事。一切,都会过去的。
调整好情绪,叶予溪推开病房门。
叶予溪推门时,站在里面的贺以琛和杰森同时转过头,看向她。明明是喜悦的事情,可是他们凝重的表情却让叶予溪的心,咯噔一下……


第172章:我很痛

(明明是喜悦的事情,可是他们凝重的表情却让叶予溪的心,咯噔一下……)
“贺以琛,一切都还顺利对不对?”
叶予溪问的时候有些小心翼翼,站在病房门口,向里面挪步子的力气都没有。看他俩两人的表情,不敢往不好的地方去想,可是……
贺以琛看着叶予溪没有立刻回答,起身走向她。大手,扣着她的手把她带出病房。杰森跟着走出来,推门进了对面的病房里。叶予溪这次乖乖的被贺以琛带出病房,病房门刚关上,已经扣在他的手臂上再次问道:“贺以琛,告诉我,一切都很顺利对不对?那个人呢?他愿意的对吗?也没有问题对吗?”
贺以琛凝眉的表情实在让叶予溪心中慌……
“贺以琛,你说话啊!”
叶予溪见贺以琛不说话,情绪有些激动,又怕吵醒阳阳,只能努力压低声音对贺以琛低吼,手用力的抓着他的手臂,脸色发白,唇瓣颤抖。即使心中不敢往坏的上面想,可是他的表情却让脑不受控制的往最坏的上面想……
“是不是,他不愿意了?钱不够吗?想要更多钱吗?我给他钱,要多少都可以!只要他愿意!”
“他的骨髓不能再用!”
贺以琛有些艰难的说出一句话,在听到那人说的时候,他也是消化了好一会儿才能消化这样一句话,这不是钱的问题……
“不能用?什么叫不能用,你在胡说什么?医生都已经说过了,可以的!为什么突然不可以用了!贺以琛,你在胡说什么?”
叶予溪头不停的摇着,不可能的,怎么可能……
“他,感染了艾滋病!”
叶予溪的身体晃了一下,双眼瞪大看着贺以琛……
他不可能拿这个开玩笑,那就是……真的……
心,像是瞬间跌落至冰窖,浑身冰冷。

隔壁的病房,叶予溪冲进去。其实她没有资格怪别人,可是,她真的很难过。只是差几天而已,差几天……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一边好几个为什么,字字都含着痛楚,叶予溪实在不能接受,希望就在眼前,就被硬生生的掐断了。只要再过一天,只要他过来后,只要给阳阳做了配对,做骨髓移植就可以了。以后,他想要多少女人不可以……
为什么要在来之前找女人,为什么找的偏偏是艾滋病携带者,为什么不做措施,为什么……
为什么老天要这样作弄她……
为什么老天要这样折磨她可怜的阳阳,从出生就没有过几天真正开心的日子。她受什么苦都可以,她都无怨无悔。她为了阳阳放弃什么她都甘愿,只要阳阳健健康康就可以,可是为什么,连这个愿意都不能满足她……
“我他妈的也不想!我怎么知道主动勾引我的娘们是个艾滋病携带者,他妈的,装的那么纯情,劳资真的以为她是个处。我他妈的怎么就着了道……我还以为这次发财了,真是他妈的……”
男人颓废的坐在那里,被叶予溪摇晃着,也是一肚子恼火。他怎么知道,难得的玩一次,就玩出了事。那小姑娘看起来干干净净的,一副小白兔的模样。她主动勾引了他,他家里有个黄姑婆,他难得的遇见了一个长的漂亮,还愿意和自己上床的。
他想用的,可是那女人说是第一次,而且进去的时候,也真的很紧。他还以为,她真是第一次。他还准备等拿到钱后,把她包起来的。可是,谁知道在机场准备登机的时候,会看到新闻,说是有艾滋病携带者四处找男人上床,已经有三个受害者,他是第一个……
当时,他看到那个女人也呆住了……
他本来想着,反正刚感染也不会被人发现,先拿到一笔钱再说。可是,当他来到医院,在看到躺到床上的小朋友时,漂亮的精致的像个洋娃娃一样。正安静的睡着,那可爱的模样能融化人的心。他不能救他,却还要害他……
看着那个和他儿子差不多年龄的可爱小朋友,他终究是没有为了钱而失了人性。
叶予溪被他的力道挥的后退了两步,跌坐在地。贺以琛的脸色一冷,冷冷的扫了男人一眼。如果不是他有点人性刚刚主动的说了,和那个艾滋病携带者刚上过床,此刻,他已经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把人带走。”
弯身扣住叶予溪的手臂,要拉她起来。
“我想静静。”
叶予溪很难受,想哭哭不出来。贺以琛的手碰到她的时候,叶予溪轻声开口。这种从云端跌到地上的感觉,很痛。她必须要冷静下来,她不能用这样的状态面对阳阳。她要冷静,要冷静。
叶予溪不停的深呼吸,这样的情形,也许以后还会面对。在知道阳阳有这个病的时候,她就已经给自己做过心理建树,不管如何,自己都不能崩溃。只要坚信,阳阳就会没事。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治愈的机会很大,她不可以放弃。
贺以琛没再去拉叶予溪,安静的站在一边。叶予溪坐在地上,脑子乱轰轰的。不知道为什么,刚刚男人说的话在脑中不停的闪过。怎么会这么巧,看他的样子,应该经济并不宽裕,从穿着到长相,都不是会被人主动勾引的那一类。
怎么这么巧的要来H市的时候,就刚好和一个艾滋病携带者上了床。
这么巧……
怎么会这么巧……
听他的语气,他都觉得巧到让人不敢相信……
是啊,怎么会这么巧……
叶予溪脑中闪过今天早上的画面,他们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她也在……
是她……
一定是她……
只有她才有这种极端的手段,因为她不听话的和贺以琛有纠缠,所以,她对这个男人下手……
一定是她……
叶予溪突然站起来,脸上是恨极的表情……
不管如何,她都不应该拿阳阳来开玩笑。她可知道,找到一个可以配对的有多困难,她怎么可以这样轻易的就让毁掉她们的希望。她可以听话的离开贺以琛,也可以以后再也不和贺以琛有牵扯。
“为什么这么恶毒!”
承受不住这样人为的意外造成的结果,叶予溪起身后,就直接往外冲。
“叶予溪。”
贺以琛看着叶予溪突然变了脸色,一张小脸被怒火和恨意侵蚀,伸手就要扣住叶予溪的手。可是,叶予溪却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劲,迅速的冲出去。
贺以琛立刻往外追,冲出病房时,听到病房里的阳阳在叫爸爸。贺以琛的步子顿住,推开病房门对阳阳交待道:“爸爸马上回来,阳阳等会。”
阳阳立刻乖乖的点头,贺以琛看着叶予溪是从安全通道走的,立刻跟了上去。前面,还能听到叶予溪奔跑的脚步声,她不要命了。
“叶予溪,站住。”
叶予溪是从安全通道里往下冲的,大脑被怒火侵蚀,速度极快的从十楼往下冲。但是,人太失控。在跑到五楼的时候,叶予溪脚下踏空,身体往下滚。
贺以琛追的再快,也没追上叶予溪,在六楼听到砰的一声时,呼吸都快停止了。迅速的奔向五楼,看着叶予溪背对着他,跌坐在那里,头抵在墙壁上,一动不动的在那里。
“叶予溪!”
贺以琛瞳孔紧缩,三步化为两步迅速的冲下去。看着叶予溪背对着她,跌坐在那里,头抵在墙壁上,一时间,贺以琛伸出的手都抖了一下。
“小溪。”
手,慢慢搭在叶予溪的肩膀上,一手扶在叶予溪的腰上,慢慢的转过叶予溪。贺以琛的声音是颤抖的,他刚刚叫叶予溪的时候她没有一点反应,那一刻他的心脏都快吓停了。
扣在她肩膀上的手,在颤抖着。贺以琛在转过叶予溪的时候,看着她睁着双眼时,松了口气。
叶予溪的眼神很空洞,跌在那里撞到墙壁上,额头撞破了皮,很痛。这份疼痛也让她清醒过来,刚刚她失了理智的冲着要去找凌鸢……
只是,找到她又如何?这只是自己的猜测,甚至,如果撕破了脸,受伤害的还是阳阳……
她很没用,她连保护自己儿子的能力都没有。眼泪,从睁大的双眼里滚出来,越来越多。
一瞬间的清醒,让叶予溪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像是在一秒间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听得到贺以琛在身后叫自己,可是她却连应一声的力气都没有。转过的身体,目光看着贺以琛那受惊过度的俊脸,这一刻,叶予溪清楚的感觉到,贺以琛对自己的感情。
他,还的心里还有自己。这应该让她开心的认知,可是,她却一点开心的感觉都没有。
他的害怕,她感觉到了。他轻轻抚在她脸上的大手在颤抖,叶予溪的眼泪越来越多。就这样看着贺以琛的脸,唇瓣蠕动了几下。
“呜……”
像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最后发出呜咽的声音。叶予溪手慢慢握住了贺以琛抖着的大手,用力的握住,最后把所有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就是没有鱼死网破的勇气,凌鸢最坏的莫过于是贺以琛再也不认这个母亲,毁了在贺以琛心中的形象。贺以琛本来和凌鸢就不是很亲近,这对凌鸢来说,并没有差多少。但是,她不一样……
不是不相信贺以琛,而是,她不敢拿阳阳的命赌。赌输了,就是失去阳阳。她没有勇气,她不敢。
“贺以琛,我好痛。”
把自己缩进贺以琛的怀里,放声大哭。贺以琛看着自己怀里放声大哭的叶予溪,她是为了阳阳的希望破灭在哭,可是,刚刚她从病房里冲出去,那副充满恨意的表情又是为了什么……
她是想去哪里?
贺以琛双臂圈着叶予溪,让她依靠在他的怀里。叶予溪哭,不仅仅是因为阳阳,也是因为贺以琛。离开贺以琛,她也痛。在爱的时候离开他,她痛的不比贺以琛少。可是,在贺以琛和阳阳之间,她只能选择阳阳。
世间没有两全,她找不到两全的办法。在知道凌鸢可以一把火烧死不如她意的唐阿姨和任牧禹时,她已经没有勇气再去拿阳阳赌。
心底有千万个对不起,可是不敢说出口。
贺以琛圈着叶予溪,想问她刚刚究竟要去哪里?可是,看着她哭的这样伤心,贺以琛只能抱紧她,虽然她看起来没事,可是贺以琛却还是不放心。
“去检查一下。”
贺以琛在叶予溪情绪稍微稳定后,便准备拦腰抱起她。
“不用。”
“叶予溪。”
贺以琛的浓眉皱起,一手扣在她的腰上,目光阴鹜的看着她。
“我没什么事,我可以自己走。你是裴小姐的未婚夫,这样抱着我,影响不好。”
她不是说不用检查,而是不用他抱。贺以琛看着叶予溪,两个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贺以琛很想说,和我做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影响不好。但是,看着叶予溪那模样,终究心疼的说不出口。
“贺以琛,刚刚,谢谢你,我只是有些接受不了,那人不能再救阳阳才会情绪失控。以后,不会了。”
她知道裴雨柔和贺以琛的订婚,这是让凌鸢暂时放过她和阳阳原因。
今天这次艾滋病的事情,不管是不是凌鸢作的手脚,她都不敢再和贺以琛有牵扯。当初选择了,就不应该因控制不了感情,而让贺以琛总是扰乱了心神。
为了阳阳,她不能再这样。她拿凌鸢没有办法,唯一的就是按她的做,不再和贺以琛有任何牵扯。一定是因为她看到了她和贺以琛之间的亲密,怕她又破坏了和裴雨柔的订婚,才会让那人感染了艾滋……
不管是不是,她都不能再放肆。就算这一次不是,以后,凌鸢要是知道她和贺以琛真的不清不楚,一定会有动作。
贺以琛冷着脸,看着情绪恢复了又和自己拉开距离的叶予溪,这一次,不像之前的感觉,而是她看他的眼神都已经变了。那种准备把他隔绝在世界之外的感觉,让贺以琛浓眉皱起。
究竟,她藏了什么秘密……

杰森坐在车里,心事重重。满心的欢喜准备帮贺总去接人回来,可是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果。宁愿是没有这次的希望,也不要是有了希望而因为意外而失望。
坐在车里,抽着烟。直到一道身影出现在视线里,杰森灭了烟,看着苏怡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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