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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孕成婚-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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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星玮站在路牙子上,眼望着那小白车越开越远,最后隐没在了车流之中,也不住再自嘲一笑:“呵……林殊颜啊……”
  他拿出手机,另一手在口袋里摸了摸,才猛然想起他早已经把那张写着姓名和电话号码的纸条揉团扔掉了。
  他无奈笑笑。
  一通电话在手中响起,是公司人力资源部副经理柯宝楠来的电话。
  “喂,柯经理?”
  那边的声音十分毕恭毕敬:“任总,我初筛了一下应聘人员的简历,合格的都发到您邮箱了,您看看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我这边就发面试通知。”
  “好,我回头回复你,”任星玮说着,“另外,把初审筛下来的人员名单整理整理,得空也给我发一份。”
  他十分不喜欢这个柯宝楠,倒也不是对他的业务能力有所不满,只不过明明只是个三十出头、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仗着他二叔是公司的大股东,成日里又自私又无比老奸巨猾,借着这次的招聘,不知道又暗地里收了多少好处。他没选中的人,或许真的是条件不行,但更可能是没给他送礼。
  拣选拣选,大约还能从中找到他想要的人。


第3章 抢新郎
  于晨气势汹汹地在林殊颜家饱餐一顿之后,又装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拉着老母夜叉的手,坐在沙发上嘘寒问暖谈笑风生的。
  林殊颜不得不在老母夜叉凶暴的目光中担负起洗碗收拾的任务,就听到老母夜叉几乎是老泪纵横地说道:“哎,自小我就觉得晨晨你和阿姨最投机了,要是那混球有你一半有出息,我也不用那么操心了,至少比现在要年轻上十岁!”
  “阿姨现在就很年轻啊,别人一看啊,就觉得您才是三十出头呢!”
  “晨晨真会说话,可不像某些人呐……”
  林殊颜在一旁听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搭上一句:“妈你就听她乱讲话骗你吧,我都快三十了您还三十出头呢,这不胡扯吗!是不是再过几年你都得叫我姐了?”
  一个抱枕准确无误地砸到了林殊颜头上,她差点一个不稳地摔倒在地。
  于晨上前拽起林殊颜,一脸纯良笑容:“阿姨,我带颜颜去买点衣服,好好打扮一下,她老是这样素面朝天的样子,就算简历通过了,但面试的时候也很吃亏的。”
  周玉婷点头如捣蒜:“你们出国镀过金的年轻人眼光最好了,这混球的确欠收拾,你就替阿姨帮我给她收拾好了!”
  林殊颜心头叨咕,这“欠收拾”这三个字还真有点意味啊!
  只不过令林殊颜没想到的是,于晨这种家财万贯又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这次似乎真的有点不一样,大手一挥,指着一家单品价格都令人咂舌的品牌服装店:“随便挑!姐买单!”
  “随……随便?”林殊颜顿时眼花缭乱,小心翼翼地抚上一件露肩收腰的小礼裙,“那……一半的钱,还算数吗?”
  于晨瞥了林殊颜一眼,牙缝里掏出一句:“没出息,姐是那种说话不算数的人吗?”
  还真是的。
  林殊颜记得,于晨刚到巴黎上大学的时候,就交了一个同在法国留学的男朋友,恩恩爱爱甜得腻味,打电话给她秀恩爱的时候还特别郑重地承诺要邀请她到法国玩耍,全程向导,包吃包住包机票。
  但当她迫不及待地去办好护照之后,于晨突然就反悔了,各种找借口不让她去巴黎,一会儿又是要做论文了,一会儿又是要出去实习了,一会儿又是身体不舒服不方便出门了,林林总总的各种借口都找了个遍,就差没有被外星人抓走和穿越回史前时代了。
  只不过那时候林殊颜开始学驾照,心思也就不在出国游玩上,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而如今细细想来,林殊颜突然觉得于晨的确是说话不算数中的翘楚,就这件事来说,迄今为止,翘楚都还没有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于是她一边选衣服,一边忍不住胳膊肘儿撞了撞翘楚:“话说,你大一时交的那个法国的男朋友呢?”
  “住嘴!”于晨捡了一件香槟色镂空珍珠镶坠儿的连衣裙,在林殊颜身上试了试,“这件不错,和你肤色很搭,这贴身设计,也正好把你这小腹显出来。”
  林殊颜捏了捏肚子上的肉:“什么啊,把小腹显出来?我这清纯大学生要是被人认作未婚先孕了可怎么办?”
  “先孕就先孕了吧,什么时代了还在乎这种事儿?快去试试看!”
  林殊颜扭扭捏捏地从试衣间走出来。
  不得不说,于晨的眼光的确不错,这条连衣裙完美地显出她胸大腿长的优势,但也让她小腹缺陷暴露无遗。
  铁公鸡欢喜合掌:“完美!”然后毫不犹豫地去柜台掏腰包。
  “完美你个姥爷!”林殊颜站在镜子前,用力吸腹。
  没事没事,等再瘦一点就好看了。
  镜子中的清纯大学生终于有了几分成熟女人的模样,林殊颜自我感觉还不错,左转右转地来回欣赏了好一阵子,但突然间感到身后投射来一道不冷不热的目光。
  她连忙转身,却只看到一排挂满了衣服的货架,还有一脸欢喜的于晨。
  但那目光的确不是来自于晨。
  当她还在思索时,于晨又是笑容晏晏地对她夸奖起来。
  “你到底要我做什么事?”林殊颜觉得于晨的笑容实在藏着满满的不安好意,“该不会你回国来投资了什么非法娱乐场所,需要我这样的优秀女大学生去当头牌花旦吧?”
  “呸,你这样子还头牌,还花旦呢!”
  林殊颜恬不知耻地继续说:“毕竟我有盛世美颜……”
  “盛不盛世我不知道,但你每张照片都的确需要美颜,”于晨上下好生打量了一下她,“不行,你这发型太土了,我得找个发型师给你弄弄,鞋子也得重新买一双,还有这包包……”
  林殊颜看着于晨乐不可支地刷着卡,深以为然地点头自语:“小母夜叉八成是想包养我!”
  但后来她发现自己想错了,小母夜叉不单是不打算包养她,而且是打算把她卖了。
  在本市最豪华酒店内,彩带与气球齐飞,玫瑰共婚纱一色,用一扎一扎人民币砸出来的装饰尽显新人的财大气粗。
  林殊颜瞠目结舌地站在酒店门外,看着前来庆贺的宾客盈门,更送来了一叠一叠更厚重的人民币,她几乎恨不得自己就是新娘旁边那个专门负责收钱的伴娘,或者直接成为伴娘手中拎着的钱袋子。
  相比林殊颜有些招人侧目的打扮,平时总把自己折腾成一只开屏孔雀的于晨居然意外地保守起来,大卷毛给拉直盘起,鸭舌帽加套头卫衣,牛仔裤加一双白色球鞋,还假意地戴上了黑框眼镜,在林殊颜旁边完全没有存在感,放在人群中就像是水入大海。
  林殊颜眼角猛地抽抽了一下,死拽着于晨不肯去进酒店大门:“你你你你……你到底把我带来这里是安的什么心?我又不认识这新郎新娘,我对吃霸王餐也没啥兴趣,难不成这酒店里还有特殊服务,你要送我去羊入虎口?”
  于晨听着她的话也忍不住嘴角直抽搐:“什么特殊服务羊入虎口的,你还真高估了自己的资本!给我进去!进去——”
  于晨压了压帽檐,拖着林殊颜,混在人群中进了大堂。
  林殊颜一眼相中大堂中的一根柱子,一个踉跄地扑出去,宁死不屈得抱住,大叫道:“救命啊!青天白日之下,居然有人拐卖良家妇女了!救命啊!救命啊!”
  路过的宾客纷纷驻足看热闹,对着两人指指点点。
  于晨脸上再挂不住,凑到林殊颜耳边说道:“那个修车的钱,你还要吗?”
  林殊颜停住了叫嚷,直勾勾地看着她。
  于晨清了清嗓子,朝着周围的吃瓜群众摆摆手,示意人离开。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林殊颜可怜巴巴地问道,差点没挤出一滴眼泪来。
  “抢人。”
  “抢……谁?”
  于晨瞥了一眼酒店外:“新郎。”
  “新郎!?”林殊颜叫出声来。
  于晨连忙一把捂住她的嘴:“你给我小声点!”
  林殊颜觉得自己脸色估计都发青了,这辈子她虽然在与老母夜叉和小母夜叉的双重斗争中长大,也养成了厚皮厚脸的强大技能,但对于在婚礼上抢新郎的这种危险系数和丢脸指数极高的事情,她完全没有经验。
  ——也根本不想拥有这种经验啊!
  “我……我为什么……要……要抢新郎啊?你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有这种奇特的爱好?你回国来……就……就是为了演这一出啊?”林殊颜几乎要朝于晨跪下了。
  “还想不想我替你出一半的钱?你要知道修好那车大概需要……那么多位数的钱。”于晨指头比出了六。
  好贵,贵得没天理。
  又被于晨点中死穴,林殊颜欲哭无泪:“那……那是真的要抢人吗?我……我要怎么抢啊?”
  两人正说着,就见到一群人围绕着新郎新娘浩浩荡荡地从酒店门外走进了大堂。
  新娘洁白婚纱曳地,面若桃花,光彩动人,而新郎西装笔挺,风采绰约,器宇不凡,怎么看都是一对十分登对的靠谱新人。
  而现在满场都是新郎新娘的人,这时候去搞个破坏,恐怕真会被打得亲娘都认不出来。
  看着新郎新娘步入宴会厅,于晨一拍林殊颜的后背,林殊颜一脚没踏稳,忍不住朝前冲出几步,回头怒吼一声:“打死我了你就自己去抢人吧!”
  “如此精心打扮了一番,现在就到你上场了!吸引全场瞩目!你这辈子也没几次这种机会!”于晨嘿嘿笑,盯住林殊颜的小腹,“别收腹了!放气!把肚子给我鼓起来!”
  “啊?”林殊颜听着于晨的话,泄了一口气。
  “很好,现在你就冲进去,直接冲到新郎跟前,就说你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
  林殊颜:“……”
  我勒个去!
  还真是未婚先孕的戏码啊!
  而且还是未婚先孕且惨遭男人抛弃,还厚着脸皮到男人婚礼现场抢婚的八点钟黄金档狗血剧的戏码!
  人生要不要那么刺激啊!
  林殊颜认准了另一根柱子,正准备再次上演抱柱而死的片花,于晨早已眼疾手快地一跃跳到她跟前,费了吃奶的力气将她往宴会厅里推。
  “我不去!你的钱我也不要了!六位数就六位数吧,我大不了三年不吃不喝还去打四份工!”
  “事到临头,你已经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你这是逼良为娼!”
  “我这是扶贫救困!”于晨满头大汗,“只要你找我说的做,那人修车不管要花多少钱,我全都替你付了,还包你一年的生活费!”
  林殊颜一怔:“真的?”
  “姐姐我是那种说话不算数的人吗?”
  是的是的,你就是的!
  林殊颜还是几分犹豫中,守在宴会厅门外的服务员也不知道两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就已客客气气地将大门打开,而新郎深情款款的念白随即流入了她耳中:“……自从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巴黎的落叶,伦敦的日出,乌斯怀亚的灯塔,雷克雅未克的极光,都成了我人生的过眼云烟,都及不上你半分的美。我愿以下半生为给你的赌注,赌你与我能一生快乐,一世幸福,也请你给我怀抱、给我安稳、给我家庭、给我子女,让世间的一切,都共同见证我俩的爱情……”
  林殊颜差点要陶醉了。
  但拽住她手腕的那只手似乎松了一下,她回头,看到压低的鸭舌帽下,于晨的眼眶竟然有一些红。
  林殊颜没见过巴黎的落叶、伦敦的日出、乌斯怀亚的灯塔和雷克雅未克的极光,却也是平生第一次见到小母夜叉展现出她柔弱无助的一面。
  这个新郎,难道就是她在巴黎时有且仅有过的那个男朋友?
  想来她那段日子莫名地消失,又找各种借口不让自己去巴黎,恐怕正是被这个新郎伤透了心。也难怪她不惜千里迢迢地坐着国际航班跨越东西半球跑了回来,大约也是情思未解化作绕指柔了吧?
  一股豪气瞬间冲上了林殊颜的脑门,她咬紧嘴唇,垂眸凝神,对于晨认真地说道:“为了你,我就算搭上这张老脸也会给你讨一个说法,这婚,我抢定了!”


第4章 我怀孕了
  大话说到这里,林胆小如鼠殊颜还是在踏进宴会厅的一瞬间犯了怵。她这辈子没干过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何况是当众抢新郎这种挨千刀的事,简直是把自己放在道德的边界上试探,要是她真有那么大的胆儿,从小到大也就不必活在小母夜叉的淫威之下翻不了身了。
  但事实证明,小母夜叉的淫威真的太强大,林殊颜刚回退了半步,就立马被她的眼神给直杀回去。
  要不,先进去探探情况得了,实在不行就临阵脱逃。
  反正她林殊颜也不是没有临阵脱逃过,抢新郎的经验虽然没有,但临阵脱逃的经验却是妥妥的。
  比如她见到学长和女生在一起亲昵聊天的那一次,她手中其实还攥着手机,想要第一个输入他的名字。
  可怜了还没见光就已经死得硬邦邦的初恋。
  想到这里,林殊颜倒吸了一口凉气,鬼使神差地步入了宴会厅。
  婚礼现场,乐队开始演奏婚礼进行曲,新娘身着洁白婚纱曳地,面若桃花,光彩动人,挽住了她父亲的手,缓缓走上了红毯。
  红毯那头,新郎西装笔挺,风采绰约,器宇不凡,正面带微笑地望着新娘走近自己。
  宾客中有未婚的少女攥紧了双手,发出了艳羡的惊叹声,在场宾客也无一不啧啧称赞,毕竟这两人怎么看都十分登对,毕竟是门当户对,男才女貌。
  当然,除了悄悄摸摸蹑手蹑脚鬼鬼祟祟沿着墙壁溜入会场的林殊颜。
  好你的新郎,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对着别的女人深情款款的,知不知道小母夜叉因为你都红了眼睛。
  我这辈子都没见过她哭呢!
  ……通常都只有她看着我哭的份儿!
  现场气氛被乐队烘托得全是红粉色爱心泡泡,连久经沙场的司仪被现场气氛感染,眼中都盈了一点点泪光,压制住激动,程式性地说道:“下面,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台下新郎的母亲拉住自己老公:“儿子他……终于……终于……”
  新郎父亲抑制不住高兴,但佯作不屑地哼了一下:“还算是他识相,要是再不结婚,老子一定打得他半身不遂!”
  林殊颜鬼鬼祟祟中携带了耳聪目明,从主桌旁挪过时,听到新郎爸爸这话,突然顿了一下,细高跟绊在紧贴墙角的一根线上,差点就“啊”了出来,还好一个端着喜酒的伴娘随手扶了她一把。
  她还没来得及说句感谢,就听到这位伴娘转头忿忿对另一位伴娘低声说道:“秋秋这样嫁给聂景杰我真的替她不值,聂景杰这人名声都烂透了的,你说秋秋她家人图什么!”
  “图什么?还不是图聂家财大气粗,秋秋爸妈公司需要聂家扶持,聂家又需要把聂景杰这烫手山芋给包装得宜室宜家高大上一些,你说这跟卖女儿有什么区别!”另一个伴娘继续忿忿,“真是可怜了我家秋秋,跟聂景杰认识都不到两个月,本来这时候她应该是在……”
  林殊颜本来满脑子都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觉得自己在这里摸索如何抢新郎这事儿还颇有些对不住精神文明建设的丰硕成果,但此时听了这话,忍不住直了直腰背,小心打断了两位伴娘的话:“你们说,新娘不愿意嫁?”
  嚼人舌根的两个姑娘立马跟见鬼一样瞪眼看着林殊颜。
  林殊颜不卑不亢继续打听着八卦:“他们领证了吗?没领证就赶快阻止啊!既然那秋秋是你们的闺蜜,总不能见她往火坑里跳也不救啊!”
  身为闺蜜,不就应当在对方感情困境时两肋插刀冲锋陷阵吗!
  她不正是这样充满了革命友谊情怀吗!
  虽然她是被威逼利诱而来的,但好歹也是来了嘛。
  两个伴娘在林殊颜的脸上打量了好几秒种,确定这位同志应当不是聂家派来的奸细,才小心地说:“其实他们还没法律关系呢,聂家找人看了黄历,打算让他们后天去领证的……”
  “那不就得了!”林殊颜双手一合,抬头看了一下台上的新郎正生怯地握住了新娘的手,眯了一只眼,瞄准了新娘的无名指,刚准备将指环套上去,台下众人也正蓄势待发准备鼓掌——
  就在此时,现场话筒突然发出了刺耳的一声啸叫。
  新郎手一抖,戒指“吧嗒”一声掉下了地,滚得不见了影子。
  台下嘘声一片。
  在一旁的伴郎和司仪连忙俯身去找戒指,新郎就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嘿嘿”对着那个叫秋秋的新娘尬笑了一下。
  新娘白了他一眼,又满眼哀怨地望着台下,估计是在看她爸妈。
  但台下没人回应她,她只能默默收回了目光。
  一个伴娘含着热泪:“我可怜的秋秋啊……”
  另一个伴娘干脆就直接握住了林殊颜的双手:“这熟人作案不方便,既然你刚才都那样说了,那就拜托你去挽救秋秋于水火之中吧!”
  林殊颜:???
  “事后我们可以考虑给你点劳务费的。”
  林殊颜:“……”
  得,全都跟于晨是一个金钱套路。
  还都冲着一件事找上门儿来了。
  一个小母夜叉派任务也就算了,现在还加了两个伴娘。
  倒是跟人民币没有关系,只是林殊颜觉得此时自己不出手的话,都快对不住全世界女同胞了。
  这是一个伟大的、即将载入史册的时刻,这是反对父母包办、提倡自由婚恋、争取女性权利解放的历史性节点,而促成这个关键性时刻到来的推动者,就是我林殊颜!
  伴郎终于从地上拾起了戒指,再交到新郎手上,皱着眉头低声叮嘱了他几句。
  新郎颇有些不耐烦,一把夺过新娘秋秋的手。
  秋秋下意识地有些想挣脱,但无奈这满场无数双眼睛正盯着,说不好还有些人正在录像准备上传网络求点击求关注,要是被好事者炒作一番,今后大家都别要脸了。
  她那么好看的一张脸,怎么可以说不要就不要呢。
  秋秋咬紧下唇,顺从地伸出手,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有委屈,也有畏惧。
  “等等!”一个声音通过话筒被扩大。
  紧接着话筒又是不争气地一声刺耳啸叫。
  于是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那声音给吸引过去了。
  不速之客身着香槟色镂空珍珠镶坠儿的连衣裙,面色微微有些紧张,但还是不徐不疾地拿着话筒走上了舞台,一步步地走近新人。
  新娘的脸色在讶异中有一点点欣喜,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
  而新郎手足无措之间惊惶地扫视了一下在场众人,得到了全是鄙视目光。
  伴郎在看清来人面容后,终于将那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隐去,镇定地看着来人,想知道她要怎么表演。
  经历过人生的大风大浪却没有经历过职业生涯这种挑战的司仪急忙将他的职业素养发挥到极致,半路出击,以身挡住来人,挂着一脸尴尬的笑:“这位朋友这位朋友,看你这匆匆而来,一定是想向新人们送上最真挚的祝福,请先在台下稍等,等仪式结束之后再……”
  司仪话还没说完,林殊颜拿起话筒,风轻云淡地瞥了新郎一眼,镇定说道:“我怀孕了。”
  她声音不大,但现场效果堪比投下了一颗□□,轰得所有人都外焦里嫩。
  现场吃瓜群众们的八卦心立马悬至天际,半天出不了一丁点儿声音,一片死寂。
  除了两位伴娘。
  两个姑娘相视一笑,击掌庆贺。
  也除了那位新娘,新娘有些抑制不住心头激动地往台下密密麻麻的人头望去,终于望见了那个偷偷摸进宴会厅假装客人的于晨。
  她笑了起来。
  于晨坐在最后一桌的空位上,伸出大拇指:“牛逼,震撼,现场效果太好了。”
  司仪跟个木桩子一样,半天才回过神来,也不讲话,只侧眼看向了新郎寻求答案。
  新郎耸了耸肩,又摇了摇头,咬着牙低声自语:“我也不知道啊,也许可能是真的吧。”他转过头,有些恳求地望着伴郎,低着嗓子:“这么办啊星玮,我爸妈会杀了我的……我……我……我虽然不太记得她是谁,但是……”
  但是什么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都是假的,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才是人生真谛啊!
  只是报应来得也太会挑时间了吧!


第5章 我对你负责
  任星玮认识聂景杰那么多年,当然知道他这位兄弟是怎么样个为人。
  如果聂家大少爷老老实实地恋爱结婚,或者老老实实地跟他一样做个母胎solo单身狗,估计他爸妈都不会急着强加一门婚事给他。
  但偏偏这位聂少爷油盐不进、荤素不吃,就擅长将那种糜烂富二代风起发挥到极致。他爸妈拿他没办法,停了各种卡,把他发配去机场打工自个人赚生活费。
  刚开始时,他还仗着手头有点私房钱继续花天酒地,时间久了,他连漂亮姑娘都不敢看了,小鸡啄米一样地同意了他爸妈的相亲事宜,和南思秋见了不到三次面就订了婚。
  聂景杰不喜欢南思秋。
  其实那么多年,他也没发现聂景杰真心喜欢过谁。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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