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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是件苦差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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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时苑很享受一个人的感觉,也就无所谓别人的视线了,而且她天生漂亮,即使有墨镜的遮挡,还是会有不少的回头率。
“有没有什么想买的?我给你带回去?”时苑给许半夏发了条微信,但是过了三秒又迅速撤回了。
还是别让许半夏糟蹋东西,看看有什么可以给许叔叔带的吧。
明洞依旧繁华熙攘,时苑漫无目的地走着,期待着能发现能让她眼前一亮的小物件,可是好东西没遇上,倒是遇上了一个认识的人。
“时苑九段,好久不见。”和时苑打招呼的这个人手里端着一杯冰咖啡,眼睛被大大的渔夫帽遮住了一些,鼻子到嘴的部分是大大的黑色的口罩,完全看不出来原本的模样。
但是声音很熟悉。
时苑歪头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是谁,“你是?”
只见那个女人把口罩往下一拉,“我是宋林溪。”
“哦?”时苑哦了一声,在大家上偶遇大明星并没有让她有什么值得激动的,时苑想说声“你好”就继续走自己的路的,她有点儿累,需要去买个冰激凌解解渴。
“真的挺巧的,我在韩国拍戏呢。时苑九段,我们应总这次也来了,需要去见见他吗?他就住在离这儿不远的酒店。”宋林溪隔着时苑不算近,但这个距离,时苑都能感受到她身上特有的温柔气息,让人难以抗拒的一种温柔。
不过这种气息是面具的衍生品,还是天生具备的就无从得知了。
时苑不禁笑了笑,“应廷连我的事儿都和你说,对你不错啊。”
宋林溪听了这话也不造作,坦诚地道“我们应总对我的确很好。”
“哈哈,那就祝宋小姐星途闪耀了。”时苑随意地客套了一下,宋林溪和应廷什么关系她不想深究,好聚好散就行,现在节外生枝,撕破脸皮谁都不好看。
宋林溪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这么些年,别的不说,察言观色还是上乘的,见时苑面上已经有点儿勉强了,只是悄无声息地在自己的口罩下扯出了一个讽刺的笑意。
然后两人都匆匆作别。
时苑根本没把这事儿太当回儿事儿,却在洗漱结束准备睡觉的时候接到了应廷的电话。
“又怎么了?这漫漫长夜,你总不至于寂寞吧,你旗下的女明星,每个都想和你做点儿爱做的事儿吧。”时苑开口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应廷就全当她吃醋了。
电话那头的应廷的声音透着点儿颓废,“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是么?想听我的声音是吧,那离婚以后录下来给你发过去就行,想听多少遍就听多少遍。”
“时苑,你每次都要把自己弄得浑身长满了刺才高兴吗?”
时苑把房间里的空调调低了两度,自己钻进被子里找了个合适的位置窝了起来,声音有些懒懒地,“对啊,大家不都说我是蛇蝎美人吗?我不仅有刺,我还有毒,所以你离我远一点儿。”
在夏天,开着空调盖被子睡觉实在是太舒服了,让时苑的眼皮地慢慢沉了下去。
只是应廷接下来的一句话顿时让时苑睡意全无。“开门吧,我在你门口。”
时苑翻了个想要完全不理会应廷,但是细想了想,应廷有多偏执自己是知道的,他要是想进来,有一百种方法,同时,还会闹得人尽皆知。
“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你怎么老是出尔反尔?”时苑开了门刚想斥责应廷几句,却见应廷双手一下攀上了她的双肩,然后滑至腰间将时苑紧紧搂住。
应廷的头埋在了时苑的脖颈间,锁骨处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而应廷现在就像个孩子一样一直在那个地方蹭来蹭去,让时苑有些抗拒,抬手就想推开应廷。
“你今天怎么了?喝酒了?”虽然不太明显,但时苑还是嗅出了一点蛛丝马迹。“怎么,我们号称千杯不醉的应总也有醉的时候?”
应廷没有回应,只是紧紧揽着时苑不肯松手。
时苑见着应廷这模样也是觉得好笑,”那么多温香软玉你不找,偏偏来我这里找什么不痛快?那位林小姐呢?比我漂亮多了,就我想着经验也应该丰富,这么值得消遣的夜晚不是太可惜了。”时苑此刻是素颜状态,卸掉了平日里锐利的防备有些不安,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话就愈发没有分寸的。
她明明知道这样会激怒应廷,可是她忍不住。
她也有许多需要端口发泄的情绪,不找个出口她也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而应廷像是正好撞在她的枪口上了。
“男人不都喜欢那样的吗?漂亮活儿还好的?”
时苑也觉得自己虚伪,人前一张脸,人后一张脸。
可是她真的控制不住。
“时苑,没有人告诉你,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挺招人讨厌的。”应廷在时苑的腰上下狠手地掐了一下,然后没有留念地摔门就走。
看着被紧紧关上的门的时苑有点儿发愣,慢慢地慢慢地她就蹲了下去啜泣起来。
自己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变成了一个连自己都厌恶的人。
☆、第14章 时苑的败绩
8月12日,出了个震惊国内围棋圈的事情,各大网站的棋坛评论,以及《围棋天下》《围棋周刊》这类对围棋专门类的报刊都无一例外的报导了这条新闻。
——时苑九段爆冷门败给韩国新人小将。
连时苑自己都没想象到,她会就这样止步于十六强,这是近两年她最差的成绩,而她的对手是刚上四段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
一时间,阴谋论,退役论,退步论各种争议纷纷扬扬。
时苑把自己关在酒店房间里十一个小时没有出门,让陆思涵不禁有些担心。“小苑,没关系的,只是一次比赛,偶尔失常发挥也是很正常的事儿,下次注意就好了。”
陆思涵当时没有跟时苑的比赛,她觉得时苑是完全不需要她操心的选手,特别是十六进八的时候,她对时苑有足够的信任和期待。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向让大家放心的时苑怎么这次阴沟里翻了船。
陆思涵看了赛后记录,时苑的布局特别狭隘,攻势也十分绵软,完全不是她该下出来的状态。
“和思涵姐说,是不是心里遇上什么事儿了?你最近的情绪不太稳定,是没有办法下好棋的。”
时苑最近情绪的起伏棋院里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可是时苑只是背靠床头用手抱着半弯曲的双腿,将头微微低着,半天也不说一句话。
“小苑,你这样不说话怎么行?你这种状态怎么比赛?”脾气极好的陆思涵说到后来语气也稍微有点儿冲了,实在是时苑太让人生气了,像一个拳头打到了软棉花上。
倏地,时苑抬起了头,“思涵姐,我休息一阵吧,给我两个月,这两个月里我就不参加集训和锦标赛了。”
陆思涵本身就有点儿气不过,这一听时苑要放弃锦标赛更是着急。“小苑,你现在当围棋是开玩笑吗?锦标赛对职业选手有多重要你不知道吗?你的世界排名还要指着锦标赛定呢。”
“我知道。”一句我知道后又陷入了无尽的沉默之中。
“好吧,一个月的假期,可以不参加集训,不用去棋院,但是锦标赛必须出席,我会上报名单的,一定不会漏掉你的。”陆思涵觉得多说也无益,只是做出了最大程度的让步。
时苑还是像个闷葫芦一般,只是点了点头又滑下进被子里去。
这样颓废的状态让陆思涵想掀了时苑的被子把她给扔出去,但看着时苑满脸的疲惫神态,陆思涵还是有些心疼的,最后出门的时候还是帮她把房间里的灯给关上了。
时苑回国的日期没有告诉除了许半夏以外的任何人,为了避开一小部分记者走了专属vip通道。
“至于吗?不就输了场比赛吗?下围棋的谁没有输过啊?那像我这样的人还不得找条河跳下去了?”时苑看起来状态很不好,完全素颜,头发也就随意地披散着,上身是一条棉质的t恤,下身一条浅色的牛仔裤,比起原来意气风发的“蛇蝎美人”,时苑现在看起来更像隔壁还没睡醒的邻家姐姐。
时苑见许半夏一直盯着自己看,便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了。“好好开你的车,嫉妒我脸小也请等我们安全回家吧?”
“先陪我去趟医院我再送你回家。”
“医院?半夏,你不要吓我,我输了比赛本来就很不顺畅了,你现在如果要让我陪你去打胎的话,你不如逼死我。”
这句话出来,气氛就像冷住了一般,沉寂地可怕。
“半夏,你是不是要气死我?谁的?”
许半夏用余光扫了一眼时苑,见那丫头已经上钩,立马换了脸上的颜色,“骗你的,我是什么人啊,我是许半夏啊,万绿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你是要把我吓出心脏病吗?”
“但你现在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吗?告诉你一个坏消息,然后再告诉你这个坏消息是假的。”
时苑刚刚确实惊着了,现在知道许半夏安然无恙也觉得她说的还是有两分道理的。“那你去医院干嘛?”时苑扥头无力地靠着冰凉的车窗,有气无力地问着。
“我去做身体检查,你去看看心理医生。”
时苑对心理医生的唯一反应就是抗拒,下意识地抗拒。
“你是觉得我有多重人格还是忧郁症?”时苑知道自己最近的行为快趋向于病态了,但她还是对去看心理医生这件事情很抵触。
许半夏探了探时苑的态度,看出了时苑不是太愿意。“不是治疗,就是聊聊天,你最近压力太大,看起来很焦虑。”
时苑这样吃不好睡不好的状态让许半夏太过担心,所以自己联系了一个有名的医生想给时苑看看。
时苑见许半夏持续坚持,也不好再拒绝,只是没再说话,随便许半夏把她带到哪儿去,都无所谓了。
a大附院是a市最好的医院,在这里想要挂上个专家号,要提前一天就排队预约,所以也经常出现高价炒票的现象。
许半夏这次帮时苑预约的医生是她上大学时候很熟悉的学长,许半夏难得开口,学长就做了个顺手人情。
医院的各个地方都有着浓重的消毒水的味道,但是心里治疗室好像格外特别,有一种缱绻的馥郁香气,让人一进去急特别放松。
“原来是你,我听说过你,围棋界有名的美人,最近微博都因为你刷屏了。”
时苑都不知道自己输了场比赛变得这么有名气了,这两天带来的效应甚至比以前时苑拿下四方杯的冠军效果还要好。
“想喝点儿什么?”
时苑是第一次进心里诊室,在这儿看到冰箱她自然很惊讶。
“如果不介意的话,帮我倒杯冰水好吗?”
“你今天不是例假吗?还喝冰水?”
高霁医生被称为a大附院镇院之宝,当然不仅仅是因为他精湛的治疗技术,干心理学这一行,有个很关键的一点,就是洞察力。
高霁从时苑进入诊室的一举一动都开始观察,时苑不太方便的坐姿让他想到了那种可能性,只是随口一问,但是时苑眼中的惊诧让他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冰水不行,咖啡也不行,给时小姐倒杯温水吧。”高霁有着医生的细心,还还很温柔,如果不站在一个患者的角度,时苑觉得自己可能很容易沉溺,因为高霁什么都懂。
只这么几秒钟,时苑便想卸下心防把自己的想法都告诉他。
“我觉得我最近过得很辛苦,非常非常辛苦,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辛苦,然而我焦虑,失眠,担心没有发生的一些事,活在自己的臆想之中。”
高霁听了时苑的描述,心下有了概念,焦虑症,如果不好好疏导可能会转成抑郁症。
“小苑,最近生活中有没有发生你没有预想到的事情呢?”高霁一步一步引导,由一个医生慢慢进入成一个可以排遣情绪的朋友角色。
时苑盯着高霁金丝边框的眼睛愣了一会儿,先是点了点头,然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什么算这个范围。”
“小苑,你可以不用拘谨,我是医生,你的所有事情我都会保密,作为一个医生我是值得信任的,同时,如果作为一个朋友,我也是值得信任的。”
高霁的话很轻柔,同时一身白大褂让人下意识地感觉,啊,这个人是值得信任的,啊,这个人是可以依赖的啊。
“如果非要说我的生活有什么变化,就是我和我的丈夫分居了,准备离婚;另一个是我的初恋男友和我的妹妹在一起并且还同时出现在我的面前。”
显然,这个信息量有点儿大,高霁用了足有一分钟来消化这个事实,然后扶正了自己的眼镜框。
“你准备离婚是什么原因呢?”高霁问这出这句话实在是职业使然,他内心躁动的八卦因子其实是想问,“咦?你什么时候结婚的?你不是才二十三岁吗?哎哎哎,你不是说你单身吗?”
可作为一个医生,高霁什么都不能问。
“离婚的理由?”时苑的声调上扬了一些,然后慢慢慢慢地拉起了一个适度的微笑,“爱与不爱,是有感觉的,他不爱我。”
时苑的情绪里有一闪而过的悲戚,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对应廷产生这么异样的情绪,找不到来源点的东西她不想去深究。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回去好好休息,然后不管发生什么事儿,都不要作践自己的身体。”
高霁突然就停下了知心大哥的辅导,让人摸不着头脑。
“怎么?现在心理医生都这么好赚钱了吗?你还没有给我建议。”
“四个字,顺其自然。”高霁只留下了顺其自然的药方,心药还须心药医,他只能提供引导,并不能提供真正的解决办法。
“来例假的时候忌生冷,忌辛辣,忌□□,不管遇到什么事儿,身体是自己的,以后遇到困难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吧。”
高霁向来不提供在医院以外的额外服务,但不知道是不是时苑今天的状态太让人心疼,见惯困顿挣扎沉沦的人,高霁早就麻木。
但是时苑,好像格外不同一些。
时苑像活在雾里一样,高霁想要探究这样的人的心理,这种好奇和关心,与情愫无关。
☆、第15章 婆家的豪门恩怨
应家。
坐落在a市的近郊,毕竟要在a市的市中心找一块那么大的地盖个房子也不容易。
应廷算是应家里的异类,不太追求生活的极致享受,82年的拉菲也能喝,十几块钱一瓶的啤酒也能喝,不太讲究这些。
但是应家的其他人可不一样,将穷尽极奢演绎地淋漓尽致。
应家的老宅倒是没建游泳池,但是门前竟然是一百亩的花田,左边是一大片的玫瑰花花圃,右边是郁金香,还有些小部分的零散地种了些向日葵,薰衣草,风信子什么的。走过花田,正中是直径3米的圆形喷喷泉,绕过喷泉以后才能看到应家的正门。
时苑不管来多少次都会来一句,“即使你们应家以后破产了,专门卖卖花也应该不会饿死。”
对此,应廷一笑而过,“不会饿死?那得种点儿罂粟花才能喂饱家里那么多头狼吧。”
时苑和应廷平日里都很少回应家老宅,一个是应廷有自己的公司要忙,再一个是应廷也懒得回来和家里的狼去争啊抢啊什么的;而时苑,她向来实行明哲保身的人生哲理,应家的水那么深,她即使成了应家的儿媳妇,也不想去趟这趟浑水。
“怎么你们家老头子突然想着找我们回来吃饭?准备分家产吗?”
“我爸还是挺疼你的,你不盼着他点儿好?”
时苑被应廷轻斥了一句,就有点儿泄气了。“不好意思,你知道的,我比赛输了,情绪不稳定。”
看吧,输了一场比赛也还是有好处的,她可以用这个借口来当挡箭牌趁机无理取闹。
应廷眯了眯眼,扫了扫时苑,他实在是太了解她,见时苑非要坳这个借口,他也不急着说破。
应家的大门是由沈姨拉开的,时苑进去保持着基本的礼貌叫了声,“沈姨好”,但是应廷愣是装作没看见一样,绕过沈姨径直地就走到客厅里。
留下时苑尴尬地对着沈姨笑得勉强,“沈姨,也不是第一天了,应廷他就那样,您担待一下。”
“我知道,我知道,小苑,你快进去坐。”
沈姨,并不像应廷家里的杜姨,方姨一样是照顾生活起居的存在。
沈姨,其实大家这样叫纯粹就是给应启明一个面子,沈安慈在应家十二年了,到现在都没有一个明确的身份,时苑叫妈也不是,叫阿姨也不是,最后就跟着大家叫沈姨了。
沈姨,说是姨,但其实她还没有那么老,四十中半的年纪,到现在依旧风姿绰约,眉眼中总归流转了一点年少时的风韵,但是每次应廷回家的话,沈安慈一定会褪下自己鲜亮的衣服,将自己打扮地朴素一些,生怕哪里惹到应廷。
应廷虽然说在应家被兄长还有叔叔辈的人打压,但是在应家老头子这儿是说一不二。
“没事儿,我都习惯了,小苑也快进去吧,启明等了老半天了。”沈安慈只是浅浅地笑了笑。
时苑对着处理豪门家族的恩怨风波实在没什么经验,也就索性不管,落得清闲。“沈姨,大哥二哥都回来了吗?”
一边朝里厅走着,时苑一边探着消息,如果又是个鸿门宴她现在就应该抓紧时间想好退路。
“没有没有,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都没回,启明今天就叫了你们俩回来吃饭。”
只有她和应廷两个人?这就让时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说是家宴为什么偏偏只有他疼爱的小儿子,和自己。
“小苑,来了啊,快过来坐。”应启明见时苑过来了,笑着让时苑挨着她的旁边坐,时苑见应启明心情不错,也就没扭捏地坐了过去。
现在已经六十二岁的应启明身体依旧硬朗,在应氏集团还是翻云覆雨的一把手,但是人在商场浸淫多年,难免会面有薄凉相,应启明如今虽已有了不少白发,但是过分严肃的面容依旧没能让他成为一个祥和的老人,走在路上可能还是会吓哭路边的小孩儿。
但不得不说,应启明对时苑是真的照顾。
照理说,时苑和应廷虽然不到王子和灰姑娘这样强烈的阶级差的地步,但是也绝对是谈不上门当户对的,而时苑作为一个普通中产阶级家生长的孩子能攀上应家如果让外人知道,也一定会流言四起。
然而,时苑作为应家的儿媳妇,是应启明的钦点。
应家长子应斯霖的妻子是方氏银行董事长的女儿,应家次子应斯雲的妻子是国外最有名的风投公司awe风投执行董事的女儿。
算来算去,只有时苑的出身最差,在非富即贵的家庭里是不会看中你拿了几次冠军的,在外人看来,就是你高攀而已。
更重要的是,时苑真正意义上是个孤女,是一个双亲皆亡的孤女。
“爸,叫我们回来有事儿吗?”应廷刚刚撞上沈安慈心情又落了一阵不痛快,一直沉默不语,只是呡了几口桌上的大红袍,见状也只能时苑先开这个口。
“没事儿,就吃饭。”应启明只要一看到时苑心里满腔的就都是怜惜之意,亲手给时苑斟了一杯茶。
突然,应启明像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突然轻快地说道,“你看看我这记性,最近有人给我送了套棋子,我的水平哪里配得上那么好的棋子,我想着就给你留着。”应启明因为应廷有些凝重的神情在提起这个的时候变得缓和多了,一边献宝似地让沈安慈把棋子拿给时苑。
“也只有小苑有这个福气,上周老二家的那位看到了,想从启明这儿讨过去,启明一口就给回绝了。”沈安慈小心翼翼地把两盒棋子递给了时苑。
时苑本来想推辞,但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鬼使神差地就打开看了。
饶是时苑见贯了好棋,也少见如此精良的上品,黑白棋子都是用日本的蛤基石制成的,虽然我们国家的棋子云子也很不错,但在优质的蛤基石棋子面前还是要略逊一筹的。
特别是如此流畅的线条,如此精湛的工艺,更要为这套棋子增色不少。
“愣着干嘛?快谢谢爸啊?”应廷见着时苑都快要看傻了,开言提醒。
然而时苑并不是傻,她是在纠结,她很想要这套棋子的,如果可以的话她愿意花高昂的价格买下这套棋子,可是如果开口说要买的话又会暴露她和应廷要离婚的事情。
应廷正被各方势力打压得厉害,这个时候说离婚的事情,应启明必定大发雷霆,这样一来,应廷就陷入一个腹背受敌的状态了。
“那,那就谢谢爸了。”时苑的神色里藏有不能显见的为难,但是转瞬而逝时苑有大大方方地接受了,就当放在她这儿寄存吧,等和应廷离婚了再出钱买下来吧。
时苑想通了以后心情舒畅了很多,一张桃花面容又渐渐显露出来,盯着棋子的眼神有着皎皎的光彩。
“好了,好了,吃饭吃饭。”见时苑收下了,应启明也显然很高兴。
应廷在去餐桌的途中凑近了时苑,“一套棋子就收买你了,你的高尚情操呢?我亲爱的围棋国手?”应廷边说着手还不消停地在时苑的腰间掐了一下,得到的自然是时苑的一顿白眼。
“那个,你们去吃吧,我有点儿不舒服,先回房间了,有事情叫我吧。”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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