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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狗心头娇宠[重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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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作为一个忠心耿耿的丫鬟甘草还是忍不住出言提醒道:“姑娘大病初愈,还是不要想太多了,仔细伤脑。”
祁潆婼看了眼小丫鬟一脸严肃的脸,暗暗地叹了口气。
扶叶门是武学宗法重地,自然不能像在京城里那般,因此扶叶真人便规定了每个弟子只准留一个小厮伺候。祁潆婼是女孩儿,这小厮自然便换得丫鬟了,而且祁潆婼和甘草是这扶叶门里唯二的两个姑娘。
祁潆婼在府里的时候,身边服侍的丫鬟虽多,但真正陪她一起长大,和她贴心的丫鬟只有甘草和艾叶两个。因为她自小便身体不好,一天三顿地吃药,丫鬟也都取了药材的名字。此番来扶叶门拜师,艾叶便让年纪较小的甘草随她前来,而自己留下替祁潆婼看守院子。
想到这里,祁潆婼又不自觉地心里有点难受,前世她那样不明不白地死,却是到死都没能再见艾叶一面。
不过此生,她绝不会坐以待毙的!
“等过两日我要去找师父说件事儿。”祁潆婼暗暗下定了决心,开口道。
“什么事?”甘草不由得发问道。
“很重要的事,所以现在我还要先想想措辞。”祁潆婼思索着说。
甘草一向头脑简单,不喜思索太多,听祁潆婼这样说,她也只是淡淡应了一声,便不再问什么了。
眼看着已经快走到住处,祁潆婼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那。。。。。。是谁?”
甘草朝着祁潆婼目光所指的方向看去,说道:“姑娘这是怎么了,连自己的师弟都不识得了么,不过他一向不怎么露面,姑娘一时想不起来了也不奇怪。”
祁潆婼眯起了眼睛,看向在靠在墙角不知在想什么的男孩子。
她的师弟。。。。。。不论前世还是今生,她都只有一个师弟。
那师弟比她晚入门半年,年纪小了她大约两岁,奇怪的是,在那个小师弟进门之后师父就再也没收过徒弟。而且那个小师弟在师门中也一向是露面极少,祁潆婼只隐隐约约记得他生了一副好模样,除此之外对他却是全无印象。现在想想,这个叫顾弈琛的小师弟还真是奇怪,最可疑的是,她在被灭门的那个晚上并没有见到他的尸体。
师父精通天文地理,于机关巧术一道更是颇有研究,整个扶叶门都布置着重重机关,若真是不明此事者闯入,也定难活命。所以后来再想想那个血腥恐怖的夜晚,祁潆婼觉得若不是有内贼引路,凶手是不可能那么顺利地闯进来的。
而经过她的仔细回想,整个师门的弟子之中,她唯独没看到师父和顾弈琛的尸体。
那些师兄的小厮们虽然她回想不清了,但小厮们是不可能知道机关机密的。但师兄们也都知道师门重地,所以一直都恪守师父的嘱托,不将师门秘密泄露出去。
所以目前来看,这个顾弈琛确实是有最大的嫌疑。
祁潆婼这么想着便走了过去。
“姑娘,你干什么去啊!”
甘草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自家姑娘一脸杀气地朝靠在墙边的那个男孩子走去,她忙反应慢了半拍地追了上去。
而顾弈琛却似乎什么都没感觉到一样,依旧靠着墙,垂着头似乎在想什么。
天气已经入了冬,祁潆婼又刚刚落了水,感染了风寒,甘草不放心,已是将寒冬的衣裳都备出来了。现在祁潆婼就在甘草的逼迫下连狐裘都披上了,再加上她年纪还小,远远看过去就如一个白色的雪球一般。而那个靠在墙边的小男孩,却只穿了灰色的单衣,低头垂目更显出他的瘦削,在风中凌立着更显得凄凄可怜。祁潆婼又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圆滚滚的包裹,愈发地觉得自己像那盘削贫苦百姓的土财主。
“你在这里做什么?”
祁潆婼刚走到那小少年旁边,就摆出了师姐的威严质问道。
第4章 (捉虫)
那小小的孩子慢慢抬头,看向祁潆婼。
好一副天人共妒的好相貌!这孩子不过小小的年纪,却已生得这般不同凡响,若是长大了还指不定要祸害多少小姑娘,祁潆婼暗自诽谤着。
他小小的脸上还满是稚气,却已能隐隐窥见以后举世无双的风姿。如墨的剑眉生得弧度极好,下面便是一双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许是年纪小的缘故,那双眼睛湿漉漉的极为无害,但里面有似乎隐着朦胧的雾气,神秘而又美丽,引得人忍不住想朝里面望去。高高的鼻梁下是两片弧形优美的薄唇,却也不知是从哪染了这世间最缱绻曼妙的朱色,轻轻点在了这少年的唇上,使得他那两片薄唇虽生得略显薄凉,却平添了致命的诱惑。
见祁潆婼盯着他不吱声,那少年却勾起了唇角,那两片薄唇因而显得极为凉薄:“怎么?师姐这是不认得我了?”
祁潆婼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这这这这小破孩的口气,显然是怨念极重啊!
她不由得立刻就脑补出了这孩子一路长大,怨念越来越重,最后长成了一个外表俊美,内心却极度变态的人,然后报复师门,报复天下,不断作恶,引诱漂亮小姑娘失足。。。。。。
不行不行!祁潆婼忙摇了摇头,她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顾弈琛看着她的古怪反应,暗自有些奇怪地皱了皱眉。
祁潆婼这么想着,便板了一张脸,很严肃地看着顾弈琛说:“你这是什么语气,这是你给师姐说话该有的态度吗!”
祁潆婼因刚刚重生,一时还没适应过来自己十二岁小女娃的身份,说话动作还保留着自己前世的做派。
顾弈琛看眼前这个大不了自己多少的毛茸茸的小师姐突然板起了一张脸,突然觉得有点好笑,便无意识地弯了弯嘴角。
祁潆婼见他还笑,便更觉得不得了了,自己这么严厉地训斥他,他非但不知悔改,居然还笑!这分明就是对自己的蔑视和嘲弄!
“这么冷的天,你却穿得如此单薄,非要把自己弄病惹得别人担心才满意么?”祁潆婼的口气不由得又凶悍了几分。
顾弈琛的小脸上却一脸的无所谓:“这师门中又有谁人肯关心我了?”
听着这话,祁潆婼却是不由得心中一涩。
这扶叶门里,尽是勋爵豪贵之家,却独独这顾弈琛是个例外。
他只是一个寻常富商之子,而且那富商花天酒地,平生不知沾染了多少女色,娶了多少姨娘小妾,顾弈琛就是不知从他哪个小妾肚子里钻出来的。
但这富商偏偏又有一个悍妻,虽不能生育,却极其厌恶别的女人给自家老爷生的孩子。而那富商又是个不负责任的,对那些沾染过的女人和生下来的孩子从来都不闻不问,成日只知出去寻找新花样,因此家宅里的女人和孩子便都落入了他那悍妻手里,任他那悍妻揉捏磋磨。
据说顾弈琛就是被那刁妇扔到冰天雪地里快断了气,才被师父捡了去的,祁潆婼仍隐隐约约地记得师父把那个六岁大的孩童带回来他们面前。一向面如沉水,喜怒不行于色的师父脸上隐隐有不忍之色:“你们以后好好待他。。。。。。就叫他弈琛吧。”
那个孩子一直沉默寡言,几乎让人忘了他的存在。
师兄们虽然都是良善之辈,但毕竟都是大老爷们,不会去关心小孩子,再加上顾弈琛一直孤僻不语,独来独往,渐渐地师兄们也不怎么去理会他了。
连祁潆婼对他的印象都少得可怜。
现在一想,前世里他们确实太过忽略这个孩子了。
师兄们虽然心肠好,但自幼养尊处优,自然体会不到顾弈琛的处境与心情。但顾弈琛的境遇,她倒是能理解几分。
祁潆婼自幼失母,而且一直不受祖母待见,后来父亲娶了继母,她的处境更为可怜。虽然父亲是疼爱自己的,但他毕竟一个大男人,每日出门在外忙于公务,自然不能对家宅中事知道的很详尽。丁氏虽然不在表面上克扣她,但却指使着丫头婆子不给她好脸色看,背地里对她冷嘲热讽,什么难听的话都敢说出来。若不是有甘草艾叶回护着,她暗地里不知还要吃多少亏。
她一个侯府的嫡出大小姐,都受过这样的罪,那在冰天雪地里差点被活活冻死的顾弈琛又经历过什么呢?
虽然现在看来顾弈琛是有很大的嫌疑,但是没关系,只要她好好关心教导他,不叫他误入歧途就是了!
虽然自己有了新的打算,又要查探前世的灭门谜团会很忙,但是抽出那么一点点时间来关心小孩子。。。。。。还是可以的吧。
祁潆婼这样想着,面色不由得柔和下来。
“你便没有可以御寒的冬衣了么?”
顾弈琛看了她一眼,却没吭声。
祁潆婼突然想起来师父一向不理这些俗事,各家的衣物用品也是由自家派人送来的,各个师兄都家世显赫,自然不用担心这些。就连她,也有父亲关心,每年短不了这些,可是顾弈琛就不一样了。
她又看了一眼顾弈琛身上的灰色的单衣,不但在这种天气里单薄到可怜,而且袖子太短已然遮不住了手肘。
祁潆婼暗骂自己,为什么刚才要问出那种问题让他难堪。
可自己一个女孩家,也没有衣物可以借给他用,她想了想便柔声说道:“十七师兄也算与我们年纪相仿,我去借来件他的件衣物借你抵御一阵子好不好。”
“我才不穿别人的衣服。”顾弈琛飞快地出口,随即低下头脸上有什么一闪而过。
还真是个倔脾气!祁潆婼闷闷地想,甘草已在后面轻轻拉了拉她,显然是想要她快点回去别在外面又受了风寒。
祁潆婼却也来了脾气,看着顾弈琛低着头的小脸,耿起声音说:“甘草,去禀师父一声,我要出门。”
第5章 (捉虫)
祁潆婼有些疲惫地靠在马车里,甘草皱巴着一张小脸看向她。
“姑娘本就身子不好,这才大病初愈,就赶了这么久的路,这身子怎么能受的了。”甘草埋怨道。
祁潆婼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却一言不发的顾弈琛,用眼神制止甘草的话。
那顾弈琛握紧了拳头,抿着一张嘴谁也不看,仿佛没听到甘草的埋怨一般。
甘草不由得就有点恼怒:“姑娘干嘛要待他这般好,你看他那样子,一点都不知道感谢姑娘呢!”
顾弈琛霍地抬起头看向她们。
祁潆婼看出了压抑在那双眸的怒意,一时之间竟然心头一惊。
这个孩子的眼睛。。。。。。根本不像他这个年龄所拥有的。
甘草也吓了一跳,不由得往后瑟缩了一下,但狭小的马车里退无可退,她一退就撞到了冰凉的马车壁。
甘草心想自家姑娘还需要自己保护呢,便鼓起勇气挺起胸脯说:“瞪什么瞪,难道我还说错了不成?”
“甘草。”
祁潆婼却制止了甘草。
见自家姑娘发话,甘草不再吭声,祁潆婼却轻轻起身坐到了对面,顾弈琛的身边。
这孩子。。。。。。看起来真是满身的伤痕和刺呢。。。。。。
祁潆婼又忘了自己也才十二岁,很自然地如长辈一般慈爱地握起了顾弈琛的手。
顾弈琛把手往回缩,却被祁潆婼更用力地握住。
自己握住的那双手却并不光滑玉润,祁潆婼低头一看,只见那双小手上大大小小很多块冻疮。
祁潆婼不由得心疼起来,轻轻抚摸着那双小手,眼里全是怜惜。
对面的甘草不由得看呆,在她印象中,隔壁王二大娘似乎也是这样看着自己孩子的。。。。。。
顾弈琛满脸不安地浑身乱扭。
“我没有什么旁的本事,这医术确实跟着师父学了近十年,”祁潆婼恍然发觉似乎不太对,忙改口道,“咳,几年。。。。。。那你便去我那里,我帮你配些药,用不了多久这些冻疮就可好了。”
见顾弈琛不说话,她又接着说:“这山下附近也没什么好的铺子,这几件衣裳你先凑合着对付一阵,我。。。。。。”
祁潆婼不由得想起了方才她带顾弈琛买衣裳时那老板娘满脸堆笑的样子,可那铺子里最好的衣裳也不过尔尔,祁潆婼还是觉得太过委屈顾弈琛了。
毕竟。。。。。。这小孩长得也太好看些了。
“我自幼卧病在床,不能做别的,没事却常来做些绣活,所以我的绣工还是可以的,如若你不嫌弃,回头我去找十一师兄要块皮毛给你做一件,他那里的皮毛最是多了。。。。。。”祁潆婼小心翼翼观察着他的脸色,生怕这敏感的孩子又突地生气了。
顾弈琛却没有说话,挣扎的幅度却小了很多。
这个祁潆婼倒没说假话,虽然她一看就不是那贤淑女子,但前世里她在师门也没什么事做,除了给自己调理身体没事也就绣绣花,因此她的绣活还可以。有时候师兄们还要她帮忙绣个荷包什么的,一开始她还不懂得男女有别,这等私密之物也很大方地绣给他们,现在想想她还真是被那群师兄们无形中占了不少便宜。
不过绣活再好前世也没救了她自己的命,祁潆婼的某个决心又暗暗坚定了一些。
看着一眼不发的顾弈琛,祁潆婼心里又生出了一股同病相怜之感,她就这么握着顾弈琛的小手,不一会儿就把他的小手捂热了。
可祁潆婼毕竟才刚刚醒来,身子还虚弱得很,马车一路颠簸,她不由得越来越疲惫困倦。。。。。。
甘草目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姑娘头一点一点地落在了那个凶小子肩上。
顾弈琛身子一颤,感觉有个轻轻暖暖的身子靠了上来。
他一直不喜别人的触碰,刚想把她推开,转头却看到了她安娴甜冽的睡颜,轻轻靠在他的肩上,看得他不由得心里一颤。
虽然他不大喜与师兄们接触,但一起用饭沐浴时时常听他们谈起她。
他知道,这个偌大的师门里,很多人都暗自心悦她。
他们说起她的模样,说起她的性情,说起对她身子的担忧。
今日一看,她果然是生得极好看的。
而且,虽然身子不好,但似乎也没他想象得那么娇气。
他抬起的手不知不觉地放了下来,若无其事地依旧端坐着,却暗暗挪了挪身子想让她靠得更舒服一些。
对面那个丫鬟投过来的仿佛想把他吃掉的目光,他全当作没看见。
她的手还犹自握着他的手,即使在睡梦中也牢牢抓着没有放开。
他暗地里慢慢反握住了她的手。
两个小小的身影依偎在狭小的马车里,看上去极为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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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扶疏间,重重绿荫掩映下,藏着一间小小的木屋,木屋所在极为隐秘幽静,从外头看去竟是全叫那些草草木木给掩去了。此处恰到好处地隔绝了别处喧嚣,可以看出木屋的主人是个极喜静的。
来过这里不少次的祁潆婼自然是轻车熟路,临到门前,她吩咐了甘草在外面等着,还没等敲上门,就听里面传来一声绵长了然的轻叹。
“进来吧。”
祁潆婼走了进去,看见师父正在窗前的榻上闭目而坐,听她进来,才缓缓睁开了眼。
扶叶真人须发皆白,但长眉高鼻,面容俊俏,容貌新若青年。
嗯。。。。。。关于他老人家的年龄一直是个谜。
众人皆知,扶叶真人成名已二十多年,不论怎么算这年龄都不小了,至于他的驻颜术。。。。。据说是京城贵妇都很想知道的一个灵丹妙药般的所在。
祁潆婼对师父一向敬重,当即老老实实地对师父说了自己的打算。
扶叶真人脸上似乎有一丝震惊:“你确定?”
祁潆婼坚定地点点头。
“教你医术是为了让你替自己续命,可用毒,”扶叶真人眼中似乎有云海在轻轻起伏,“终究是害人的玩意儿。”
“药物相克也能致命,以毒攻毒未尝不是险中求胜,师父,婼儿无意害人,只是想有条保命之道。”祁潆婼说道。
“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你较之前似乎变化很大。从你那天来替你五师兄求情我就看出来了,但一直还未来得及问你,婼儿,可是发生了什么变故?”扶叶真人缓缓说。
祁潆婼想了想,还是未把藏在心里的事说出来:“只是突然有了些感悟而已,婼儿自幼身子不好,不能像师兄们一样舞棒弄枪的,所以只得想出了这个法子。”
扶叶真人似乎看出了她并未说实话,但是也没追问,只是从怀中默默掏出了一本册子递给她:“这是。。。。。。我一个朋友留下来的,既然你想学,就拿去吧。只是我也没研究过这个,却是不能教你什么了。”
祁潆婼忙接过来,只见那书册极旧,破破烂烂得连书皮都没有,不由得暗想,师父这位朋友定是个糙汉子,不然怎么如此不懂得爱惜。
“师父,不知这书,可有名字?”祁潆婼又问道。
“没有,”扶叶真人似乎又有些倦了,微微垂下眼睛说道,“名字本就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你自己随意给它取个吧。”
祁潆婼见师父不想再说,谢过师父后便躬身退了出来。
甘草见姑娘捧了本破破烂烂的书如若珍宝地走了出来,不由得好奇道:“姑娘,这是什么啊?”
祁潆婼冲她神秘一笑,说:“就叫它小婼毒经好了。”
“啊?”
甘草显然还未反应过来,却被祁潆婼一溜烟拉住跑了。
第6章 (捉虫)
还没几日,小师妹祁潆婼钻研用毒,茶饭不思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扶叶门。
顾弈琛刚走进膳堂内,见两个逗头的师兄赶忙分开,见是他,又重新把头逗在了一起。
他一向沉默寡言,不与众师兄交谈,因此师兄们也不避着他,有什么也不怕他知道。
顾弈琛盛了一点饭菜,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果然那边俩人又开始窃窃私语了。
“这小师妹突然认起真来还真是不习惯,我已经一连几日没见到她了。”十六苦了一张脸,抱怨道。
“小师妹突然用功,这是好事啊。”对面的十四摸摸下巴说。
“小师妹根本不需要这么用功,有我保护她就够了。”十六颇胸有成竹地说。
顾弈琛静静听着,背对着他们有些嘲讽地弯了弯唇角。
“得了吧十六,上次被师父训斥得灰头土脸的好像不是你似的,”十四毫不留情地讥讽说,“就你这样的,还妄想着迎娶小师妹,师兄弟们一个接一个都能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十六有些不高兴地翘起嘴:“上次告假回家,我可是已经跟我爹提过了,我这辈子可是非婼妹不娶。”
十六南萧然家世优渥,是显国公府二房的长孙,老国公对他一向十分宠爱,当初送到山上来国公夫人还很是凶狠地哭了一通。而且十六的父亲现在是礼部尚书,可谓满门重臣勋贵,家世极为显赫。
“尚书大人同意了?”十四问道。
十六又嘟起嘴:“祖母宠我,对我一向有求必应。祖父也早就说过了,要我找个喜欢的,虽然小师妹身子不好,可我却早就打定主意要照顾她一生一世了。父亲虽然不高兴,但总不能违抗祖父的意思。”
十四沉吟道:“小师妹嫁去你家,怕是要受委屈了。”
“我怎么可能让小师妹受委屈,”十六立即拍胸脯保证道,“小师妹那个继母心眼实在是坏,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暗地里总在想方设法地败坏小师妹的名声,想让她以后找不到好人家。既然她这样对小师妹,也别怪我小爷我对她不留情面。”
“你想怎么做?”十四问道。
十六洋洋得意道:“她能散布谣言,小爷我自然也能,看我怎么想法去败坏她和她那个女儿的名声。”
十四有些担忧地拉了他一把:“叔父可是礼部尚书,你这样怕是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十六撇撇嘴说,“敢欺负我未过门的妻子,真当我南萧然是软包子了?”
十四汗颜:“小师妹什么心思你还不知道呢,怎的就如此称呼上了?”
“放眼整个师门,还有比我更适合小师妹的吗?”十六很自信地说,“小爷我一表人才,家境优渥,而且又和小师妹年纪相仿。像五师兄那种年纪一大把的,既然也肖想着小师妹了,真是没有自知之明。”
十六的语气里颇有了两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五师兄只是入门早些而已,其实也比我们大不了两岁好吧。”十四对十六这种贬低别人的行为颇有点不苟同。
“行了行了,”十六摆摆手,“反正就是我和小师妹最合适。”
“成成成,你说什么都对。”十四敷衍道。
“对了,”十六突然冲十四勾勾手指,“我打算明日去和小师妹表明心意。”
十四凑过去,一脸听好戏的表情,“。。。。。。如何?”
顾弈琛放下碗,也下意识地竖起了耳朵。
“我打算明日傍晚约小师妹去后山,我已经吩咐幼海去捉了满满一罐子萤火虫,到时候一放。。。。。。。”十六压低声音道。
“好小子,有你的啊,”十四不由得称赞道,“小师妹年龄还那么小,万一真被你骗了。。。。。。”
“怎么说话呢,”十六不满道,“应该是我和小师妹情投意合才对。”
顾弈琛却站起身,径直走了出去。
十四和十六依旧在膳堂内低语。
转眼已到了第二日。
祁潆婼昨日看毒经看得晚了,起的略迟了些。这几日她研究毒经研究得起兴,连带着甘草也对她惧了几分。因为她愈发地觉得甘草这个名字太过平凡了些,要改成断肠草或是钩吻才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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