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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师闯清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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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可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剃头师傅看见了聂风眼中的片刻失神,以为是人家公子不满意自己的手艺,战战兢兢地开口问着,年轻俊美的公子,又在这深府大院,无怪乎会让师傅联想到聂风是四贝勒男宠之类,“四爷的头一直是奴才给剃的,公子这样也还是很俊美,四爷定会欢喜的。”
听了这剃头人的话,聂风完全傻愣住了,怎么听着这话,像是说着自己要讨胤禛的欢心似的,
“师傅乱说什么,聂公子是四爷请来的客人。”小厮见到聂风的窘境,开口解释到。
“奴才乱说话,请公子原谅。”剃头师傅吓得赶紧跪了下去,贝勒爷的客人,杀了他也得罪不起的啊。
“没事,你去给师傅拿些银子,算是我感谢师傅的好手艺。”聂风吩咐着
剃头师傅再三感谢聂风后就跟随着小厮离开屋子领赏去了。
当晚聂风就顶着他的新造型跟着聂蕾一道走进了饭厅,他就纳闷了,为什么这四贝勒府就这么喜欢搞家宴呢?各吃各的不是很好吗?对于他的新造型聂蕾除了开门那瞬间的呆楞,很快就恢复了平常,甚至都没多问一句。伴随着自己踏进饭厅那重重的抽气声,聂风觉得自己已经给了胤禛十足的刺激了。
“你,”胤禛的手指着聂风的头,
“四爷,我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胤禛收回自己的手指,转过头不去看聂风,他怎么敢背着自己把头给剃了?!
“哦,那我们可以吃饭了吗?”
一顿吃得相当的诡异,除了那拉氏其他的人都不敢抬眼,是人都能感受到自家爷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气质,乖乖地吃饭,乖乖地退场,乖乖地不惹是生非,就连以往最爱招惹聂风的年氏也只是看了眼胤禛,就转身离开了,当然聂风还是看见了她眼中哀怨的神情,怕是今晚该合着她伺候胤禛吧!
“四爷,我吃好了,”对聂蕾挤了挤眼睛,而后者只是当没看见一般盯着年氏的背影。
“聂姑娘,”胤禛却是对着聂蕾说着,
“恩?”听见有叫自己,聂蕾像是被人打断一般不耐烦地转过头来,
“我有事要与你师兄说,你先回院吧!”胤禛说到,话语中的不容拒绝却是很明显。
聂蕾听见胤禛的话只是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反驳,真的站了起身走了出去。
“你,跟我来!”胤禛这回是真的对聂风说的
聂风不再有先头的得意了,知道自己又要跟着胤禛去书房,聂风的头就开始痛了,那次也是在书房里闹得不愉快,自己只是想给胤禛一个意外而已,并无他意嘛!小心地把门合上,聂风又犹豫了,要不要把门打开得好,自己等会也好先跑?
“还不过来!”已经走到书桌前的胤禛冷着声说到。
“来了!”聂风走了过去,
“你,”一把扯过聂风的手臂,“谁准你剃头的?”
“剃头有什么不对吗?大清的男人不都是要剃头的吗?”
“那是别人,你不准!”
“为什么我不用,我难道不是男人吗?”聂风问到,要是他真的敢因为自己的相貌而说自己是女人,他真的会生气走人的。
“唉,”胤禛的手抚上了聂风的发,却在头顶那光秃的地方停了下来,“我喜欢你留发的样子,也喜欢你散发披落在枕间的慵懒神情,更想着以后有机会为你梳发的乐趣,可惜,”胤禛忍不住瞪了眼聂风,他还真是。。。。。
听到胤禛的话聂风的心口都麻了,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吗?张大了眼睛望着胤禛,为什么自己在听见胤禛说这般暧昧的情话时,却没有一丝恶心与害怕,有的只是从脊梁骨那窜起的麻痒,还有就是自己的心又为何会跳得如此快速,咚咚咚,他可是听见了?
“恩?没话说了?”胤禛低头在聂风耳边问到。
“四爷可是在说笑?”
“我像是会说笑之人吗?还是你认为我刚才说得是笑话?”
“聂风不知道。”
“你知道的,你也该知道的。”胤禛叹了口气,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明白了自己的感情,曾经自己也拒绝过,他是大清的皇子,不是不清楚在他们兄弟中也有养男宠之人,但从来不认为自己也会成为那其中一员,提议帮聂风寻找道观,只是自己逃避的借口,希望他远远的离开自己,可真的走进道观那一刻,他是真的又后悔了,既然不能爱看着总是可以的吧!幸好,幸好,那五阳居士不在,不然他怕他会当场做出抢人的举动。
“我,曾经只喜欢女人的。”聂风舔了舔自己突然干涩的嘴唇。
“那现在呢?”盯着那□双唇的舌头,胤禛的喉头紧了紧,忍不住低头更靠近了些,
“我不知道。”嗅着四周全都是胤禛身上淡淡的檀香味,聂风觉得自己开始全身无力,连精神都开始涣散了。
“那,你还喜欢女人吗?”
“不,不喜欢了。”聂风终于承认了,他竟然没有一丝想看女人的欲望,哭丧着脸望着眼前的胤禛,他觉得好委屈。
“可怜的家伙!”胤禛终于吻上了聂风红艳欲滴的唇,□着,轻咬着,双手更是搂紧地往自己怀中带着聂风早已经瘫软的身子,
“恩。。。。。。”聂风早就沉浸在胤禛给他带来的感官刺激上,这种感觉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好刺激,好激荡,好飘飘欲仙,让他欲罢不能,不让胤禛有一丝的后退,主动地抵了上去,他还没够,这种痒痒地亲不够的滋味,他爱死了!
第十九章
“师兄,年氏!”从胤禛的书房回到自己的集华院,聂风可以算是飘的过来,一踏进屋子就听见了师妹的说话声,一个激灵把他涣散的思绪都集中了起来,
“师妹,你在等我吗?”聂风站在屋门口看着坐在他桌子边的聂蕾,都怪他刚才整个人都没了魂了,不然也不会发现屋内有人,幸好只是师妹而已,有些尴尬地抬脚进了门,“刚才我没发现屋内有人。”
“师兄你有事吗?”聂蕾看着聂风,觉得师兄与早先在饭厅比较有些不一样,但哪里不一样却又说不出来。
“我有什么事,我没事!”聂风给自己倒了杯茶滋润了喉咙,“你刚才说什么,是关于年氏吗?”
“恩,有问题!”聂蕾点了点头说到。
“哪里有问题?”
“阴气!”
“你是说年氏身边有阴气?”一般来说身上带着阴气不是不干净的东西缠身,就是撞邪,就是不知道年氏是哪一种呢?“师妹可肯定吗?”
“恩,肯定!”聂蕾点了点头说到。
“可是年氏是女人我不好接触,不如明天师妹你去与她接触接触再做定论吧!”
“不要!”聂蕾嫌恶地别过头,她是最不擅长与人交往的,尤其是像年氏那种口是心非的女人,
“你不会要我去接触她吧!”
聂蕾点了点头,在她看来师兄与女人打交道一直就是挺好,这个任务交给他再适合不过了。
“困了,师兄。”
看到师妹眼中的睡意,无奈的聂风点了点头,不答应又能如何呢?
“你去睡吧!”
聂蕾光明正大地从聂风的屋子里走了出来,倒是吓到了守在屋外的小厮,聂姑娘是什么时候进去的,他怎么都不知道呢?
原以为自己会因为与胤禛关系的发展而一夜无眠,却没想到自己倒是一夜无梦地睡到天亮,看来是自己多心了,还是接受能力太好了,竟然轻轻松松地就能完全接纳一个男人,聂风啊聂风,你现在算是一个能人了,之前怎么就没发现自己就喜欢上男人了呢?
“公子,您醒了吗?”小厮在屋外轻声地叫着,他刚才是有听见屋内有动静发出来,
“醒了,你进来吧!”
聂风看见他端了盆水进来,而身后还跟这一个提了碗盒的小苏拉,
“你搁在桌子上就出去吧!”小厮吩咐着,
小苏拉向着聂风行礼后就放下盒子出去了,
“那是什么?”聂风问到,
“回公子的话,那是四爷一大早让人给送来的点心,说是让公子您尝尝。”
“点心?”聂风站了起来,走到桌子边,打开盒子一看,里面的点心做得都相当的精致,颜色各异很是漂亮,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公子,这些都是府中专门为年侧福晋做点心的高师傅做的,这高师傅当初还是四爷从南方请来的,侧福晋有身子那段日子是天天吃着这点心的。”小厮八卦地在一旁补充着,
“怎么说来年侧福晋应该是挺受宠了喽!”说着这话,聂风突然觉得刚才想一尝糕点的欲望都少了许多,冷冷地转过身到窗子边打水梳洗去了,
“应该是挺受宠的,府里的人都是这样说的。”小厮倒没察觉出聂风有什么不一样,还是很认真地回答他的话,
“年侧福晋进府多久了?”
“已经有三年多了。”
“三年多了,那孩子几个了?”
“生了一个四格格,不过已经早殇了,不过现在倒是有三个多月的身孕在怀。”
“那还真是。。。。。”聂风想着自己还是别做评论的好,“侧福晋这人怎样?我的意思是她在府中与他人的关系还好吗?”
“恩,侧,侧福晋,”小厮有点为难地看了看聂风,却不知道为什么公子要问这样的问题,
“哦,你知道的,我要在府中长住,想要了解每个人,尤其年侧福晋还是四爷的宠爱之人。”说要最后几个字,聂风觉得自己有点想咬着牙说,想不到自己的醋劲这么大,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那也是,”小厮原名常贵,进了府中就被人一直叫着贵子,贵子的,也说他幸运,之前一直跟在高管家身边做事,虽然高管事为人严肃了些却不是动不动就罚人的主,现在又在集华院里伺候聂风,也是个心软的人,可是说贵子的运气还真是挺好的,再说在贵子眼中公子长得比后院里的主子们还漂亮,被这样的人用眼睛直直地望着,贵子就算再多为难也都没有了,“据年侧福晋房里当差的人说,年侧福晋刚进府里并不是这样的,还是挺守规矩的一个人,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年侧福晋的脾气倒是越来越大了,动不动就拿屋里的人出气,甚至还有人说其实年侧福晋原先的贴身丫头月枚,根本就不是回年家了,而是被年侧福晋给活活打死了。”
听完了贵子的话,聂风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哼哼了一句,大意是,要不是四爷他宠着年侧福晋,她能那么嚣张跋扈吗?贵子听了这话也没跟着接上,只是在心中大致也是同意公子的话,年侧福晋却是很霸道,不然嫡福晋也鲜少管教她不是?
看着那点心碍眼,聂风让贵子拿去给师妹吃去,在与贵子的聊天中他知道年氏每天上午都要到花园去散步,说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着想,省得憋闷在屋子里伤了孩子,哼,她倒是想得挺周到的,穿戴整齐的聂风一个人也没等贵子回去就往花园走去了。
“侧福晋您当心,小心路上的石子。”小丫头小心地,可以说是惊恐地挽着侧福晋的手走在花园的小道上,
“我说你们这些奴才是做什么的,不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爷的宝贝吗?这些石子不是让你们找人一个一个都捡干净不是,怎么还在这里?”年莲月叉着腰望着已经跪在地上的两个丫头说着,
“奴婢,奴婢该死,这石子捡不完啊!”小丫头害怕的说着,石子路没有石子怎么可能,虽然她们也有找人把突起的石子都捡干净,可好象没几天又被人放了回来似的。
“捡不干净?哼,怕是你们在偷懒吧!”年莲月冷笑着,“你们没有一个顶得过月枚,月枚怎么回老家到现在还没回来,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你们都起来吧!”
年氏还在想着她的贴身丫头怎么没回来的事,却没发现身边的两个小丫头已经苍白的脸,连睫毛都在颤抖,双手更是颤抖地挨上了年莲月的手臂,
“做死啊,你们,抖个什么劲,吃错药了吗?”挥开两个丫头颤抖得不行的手,年莲月大声地叫骂着,
“年侧福晋这一大早的就开始教训人了吗?”聂风穿得很简单,白色的长衫甚至连坎肩都没套在外面,长发已经被贵子梳了个大辫子,用兰色的发戴绑着,发辫上还散发着胤禛常用的薄荷香膏的味道,
“妾身想道是谁呢,原来是白吃的聂公子啊!”年莲月用很是不屑的眼神看着聂风,自从这个聂风跟着他的师妹住进了贝勒府后,爷就很少到自己的屋里来了,据说是跟聂公子有事相谈,但谁又知道是不是这个聂风为了他师妹强留爷呢?为了自己的未来,也为了自己的在府中的地位,年莲月可不会给聂风好眼色看,当然也不会注意身边两丫头拉扯她衣袖的动作,“做什么,找打吗?”
“啪”重重地一巴掌拍打在年莲月左手边的丫头脸上,小丫头白嫩的脸庞顿时红肿了起来,隐约着嘴角还有丝丝血丝渗了出来,可小丫头连吭气都没有,只是低着头抖着双肩抽泣着,
“跪下,”年莲月叫到,当着他人的面前在她眼前放肆,还是他讨厌的人。
“咚!”小丫头双膝沉重地跪到地上,听在聂风的耳朵里都很是不忍,
聂风看向年氏,却发现对方正挑着眉头神气地望着自己,她是在给自己下马威吗?显示她在这个府里的地位吗?聂风觉得这局面有些好笑,他什么时候需要跟一个女人争宠了?既然对方一开始就不想给自己好脸色,他又何必再待下去,正想拱手告辞,就看见年莲月突然往一旁栽下,聂风第一反应就是保住胤禛的孩子,向年莲月的方向跑了几步一把抱住她正下沉的身子,而两个丫头已经是完全给吓傻了一动也不敢动,
“聂风,你在做什么?”一道阴冷的声音在聂风身后响起,任何人都能听见来人语气中的怒火,
聂风转过头看去,是胤禛,正黑着一张面盯着自己与他怀中的年莲月,聂风这才把年莲月扶正身子,却没想到年莲月捂住她的嘴跑向胤禛,
“爷,您要为妾身做主啊!”伴随着这句过后是年莲月悲惨的哭泣声,
“怎么回事?”虽然胤禛是问着年莲月,可是双眼却是盯着聂风,
聂风握紧了拳头,他明白了,刚才一定是年莲月看见了胤禛往这走来,才故意装出摔倒的样子,引自己去扶她,真没想到这么狗血的陷害桥段竟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就是不知道胤禛会相信几分。
就年莲月那悲伤又像是被人侮辱的神情,傻子都猜得出来她在控诉聂风什么罪名,她却很是聪明没有明白地直接说出来,而跟随她的两个丫头也只是跪在地上跟着什么也不说,
“聂风,你怎么会在花园?”胤禛问着,他当然很想相信聂风,但年氏的样子又不像是作假,他该如何判断?
“难道贝勒爷的花园上面写着不准其他人随意逛吗?”聂风冷淡地回答,他不会是真的相信那个妖女吧,看着年莲月那已经青黑的额头,聂风想着让她被恶鬼缠身好了。
“那为什么会和年氏在一起?”
“假如我说是巧遇,四爷可是相信?”
“我,”胤禛深深的看了眼聂风,又低头看了眼委屈的年莲月,叹了口气,“我先送年氏回房,你先回集华院吧。”说完再也没看聂风搂着已经哭得不行的年氏,就往她住的院落方向走去。
独自一个人在屋子里生闷气的聂风,做不出女人大吼大叫的举措,但也在刚刚进屋时狠狠地捶了几下桌面,年氏,这种把戏你也敢耍得出来,看来是他与师妹小瞧她了,不过,聂风皱着眉头想着,怎样的恶鬼竟然敢在皇子的府里伤人,虽然伤的人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当然也不排除是因为恶鬼作祟才导致年莲月性情大变,想到这个可能聂风就想去清风院找师妹商量对策。
刚起身就看见胤禛推门进来,聂风愣住了,还以为他不会再来了,现在不是应该还在年氏那安慰人吗?怎么就来他这了?
“风,”
聂风浑身打了一个颤,胤禛叫得太亲密了,不禁让人想到昨晚那个吻,
“不要这样叫我!”控制不住红着脸的聂风警告着,
“风,”胤禛不听聂风的警告,甚至还紧紧地贴近着他,“你还是对女人有那种感觉吗?”
“什么?”这回换成聂风说不话来,
“你是不是在埋怨我 ?”
“没有啊!”不明白胤禛的意思,他到底在说啊?
“你还是无法接受我们之间的关系吗?”胤禛闭起了眼睛,但很快又睁了开来,脸上痛苦的神色一览无遗,“假如你真的无法放弃女人,我可以允许你养一个,只能是一个,但人必须是我为你挑选的。”
聂风感觉他是不是被雷劈了,胤禛他刚才说得是什么?他是不是说要让自己养女人啊?本来自己就跟他的关系很是混乱,除了他身边一大群女人,他还要自己再养一个,这个人没疯吧?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伸手探向胤禛的额头,他是不是发烧了?
“我很清楚,”胤禛压抑着自己的脾气说着,“就是因为太清楚了才这样对你说的,我不想勉强你一下就接受我,但也不想压抑住你的性好,你要女人我就给你女人,但只能是我给你的女人,其他的人你就不要去碰了。”
“说到底你就是不信任我是不是?”原来他就是不相信自己,真的以为自己去调戏他的女人,“就算再不识相,我也不会去找你的女人啊!”
“你,”听见聂风的话胤禛疑狐地望着他,“你没想调戏年氏?”
“在爷的眼中我是这般龌龊之人吗?”
聂风不想再跟胤禛面对面了,心中既是对他的埋怨又是对他怜惜,他竟然允许自己找女人,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啊?还是先找师妹说说年氏之事吧,刚想越过胤禛就被他握住了手腕,
“你去哪?”胤禛知道自己误会了聂风,怕他生气又不见了,连忙抓住他的手腕问到,
“去找女人,不是四爷你希望的吗?”聂风没好气地回答着,
“别去。”胤禛哀求地想拉过聂风的身子,
“放手。”年氏的事不能再迟了,那眉心的黑线已经很明显了,要跟师妹好好商量一下,
“不放,乖乖,别气了,”
“你,闭嘴,以后都不准这样叫我。”涨红着一张俏脸,聂风鼓着双颊叫到。
“乖乖!宝贝!”胤禛不怕死地继续调戏着聂风,那脸上因为自己的话而艳红的双颊可真是迷死人,双眼流露出来的难为情更是让他心口紧得不得了。
“定!”聂风手指对着胤禛挥了下,“哼,看你怎么拦我?”
胤禛顿时觉得自己无法动弹,他知道一定是这个小狐狸使得坏,
“该死,聂风,你敢这样对我?”胤禛怒视着聂风
“谁,谁让你不放手!”
“你再不收了咒我就要喊人了!”
“不准!”听见胤禛要喊人聂风就慌了,他只是惩罚刚才他对自己的不信任而已,又不是要伤害他,但叫了人来可就不一样了,“静音咒,停!”
胤禛知道自己是无法开口了,就看见聂风把自己背起来放到他们一起躺过的大床上,让胤禛平躺在上面,“我去找师妹,你乖乖地睡一觉我就回来了,不准生气哦!”顺势还摸了把胤禛的脸,聂风无视胤禛还继续瞪着他的双眼就走出门了。
第二十章
胤禛躺在床面上,话说不出来,动也不能动,心中暗骂着那像妖精一样的人,等他回来可有他的好瞧,到时别求自己手下留情,越想越气,越气越想,脑中都是想着之后如何让聂风求饶的画面,他一定一定要,胤禛正在不停地想象时就听见外面有人在交谈的声音,
“年侧福晋吉祥!”是胤禛的贴身小厮棋云,他可是跟着爷身后来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里面没有了动静,但爷没有吩咐让他进去,他就得好好地守在外面。
“恩,”年莲月嘴角勾了勾,望着屋门口说到,“爷在里面是吗?”
棋云犹豫了一下,可还是点了点,说着,
“回侧福晋话,爷却是在屋子里面。”
“那你让开吧,我要进去。”年莲月说着就要推开棋云的身子往里走,
“侧,侧福晋您等等,没爷的吩咐谁也不能进去。”棋云想都没想就挡在了屋门口,
“让开。”年莲月阴沉地声音说着,眼睛却一直盯地地面没有抬起,
“恕奴才斗胆,侧福晋还是稍等一会,爷可能睡下了,要不让奴才先去禀告一声?”棋云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身子冷着慌,可这天气不是快要到夏天了吗?忍不住打了个颤,棋云对着年莲月说着。
年莲月咻地抬起了头望向棋云,脸上哪里还有棋云平日里跟在爷身旁见到那种温柔与谦顺,阴暗的脸色,耷拉着眼角,眼中瞬间转过的红光,妈啊,这哪里还是人啊,刚想大叫就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人用手指狠狠地掐住,一点声音都喊不出来,棋云瞪大了眼睛,双手拼命地抓着那双冰冷地,用力掐着自己的十指,脚尖一点一点地离开地面,就在他以为自己快死的时候,年莲月却突然放开她的手,收了回去,低着头看着已经跪在地上的棋云,
棋云脸色白得跟蜡烛似的,颤抖着身子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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