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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师闯清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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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个姑娘家,我让她在院子里休息。”
  “大过年的,别拘着她了,让她也过来吧!”
  康熙有令,不能不从啊,聂风让贵子去把人给叫了过来。最先抵达的是嫡福晋,且带着弘时,
  “媳妇见过皇阿玛。”
  “弘时见过皇玛法!皇玛法万安。”
  “好好,弘时过来,让皇玛法看看。”满人是抱孙不抱子,康熙搂着弘时坐在他的膝盖上,“弘时今年多大了?”
  “孙子不小了,已经五岁了。”弘时张着圆滚滚的眼睛望着对着自己笑着的皇玛法,
  “是不小了,平时都念了些什么书?”康熙的最爱,考较子孙,
  “孙儿已经会背《三字经》了,阿玛让孙子开始读《千字文》。”弘时骄傲地说到,
  “弘时不可没规矩。”胤禛提醒着,但眼中却透着笑意与骄傲,
  “四阿哥,让他说,”康熙阻止着胤禛,“开始学《千字文》了,好!背给皇玛法听听!”
  弘时在康熙怀中正了正身子,清清喉咙开始背诵,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弘时摇头晃脑地一字一字用着童声清晰地背着,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大厅里回荡着,
  “怎么不背了?”康熙听得正起劲,却发现弘时停了下来,
  “皇玛法,孙儿后面还没学呢!”弘时有些无辜地说到,
  “好,不错,可弘时你不仅要背更要理解这话中的含义,可明白?”
  “孙儿明白!孙儿定会字字通透,不会让皇玛法失望的。”弘时仰着小脸坚定地说着,
  “好,四阿哥,这个孙子养得不错!那拉氏教养用功,赏!”
  “谢皇阿玛!”胤禛带着那拉氏都跪了下来,
  “起吧,都起吧!”
  聂蕾这时已经被贵子带到了大厅,刚跨进来就听见康熙一句大声的“赏!”
  “丫头来了。”康熙瞧见了聂蕾,
  “见过皇上”
  “果然是个惜字的主儿!”康熙心中暗想着,要是自己后宫的女人都像这丫头般,他可就清净多了。
  “朕让你去看老八,你可去看过了?”
  “去过了。”
  “去过了?”康熙其实也知道她是去过了,“可为何老八的病却一直未见好呢?”
  “不知!”
  “恩?”康熙的鼻音重了些,“李德全!”
  “奴才在!”
  “到隔壁去把八阿哥请过来。”
  “是!”
  聂蕾不懂了,康熙难道想来个当面对质?自己有没有去,难道他还会不清楚吗?而后又想了想,那八阿哥怎么病了那么久?聂蕾想到这眉眼都皱了皱。一直到胤禩来之前大厅里都没有人说话,可跟在胤禩身后竟然还有九阿哥胤禟与十阿哥胤礻我,
  “儿子见过皇阿玛!”三个皇子并排跪下,
  “起吧!”康熙做着手势让三人起来,
  “老八,身子可好些?”
  “谢皇阿玛,儿子好多了,不敢让皇阿玛担忧。”胤禩上前一步说到,
  “朕让聂丫头替朕去看看你,她可是去了?”
  想不到康熙还真当面说了出来,这可一说不要紧啊!这不是让人误会吗?聂风愤怒地想到,这康熙是安得什么心啊?让一个女人代她去看望病重的皇阿哥,除非俩人是那种关系,不然怎说得过去?
  聂蕾的身子僵了僵,康熙是想把自己与那八爷牵扯到一块吗?虽然没说明白,但在场的所有的人,不,怕是明天所有的与皇家有关系的人都会知道,而且会如何想自己与八爷的关系,聂蕾不用脑子想也很清楚了。
  “聂姑娘是去看过儿子了,”胤禩如实地回答着,但心中却又升起一股久违的喜悦,
  “对了,年前你额娘给你的两个妾,你可还满意?”
  康熙(皇阿玛)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胤禩白了白脸,身子斜了斜,但很快又站稳了,
  “谢皇阿玛,额娘为儿子选的两房妾儿子很满意。”胤禩算是咬着牙回答着,
  “呵呵,那就好,别辜负了你额娘的一番心意。”康熙说完话,眼睛像是无意地瞄了眼一直站立着的聂蕾,却未再说话,
  聂风也同样地望向自己的师妹,他没懂康熙的意思。听刚才他话中的意思,是有意拉郎配想把师妹与八阿哥送做堆,可为何又挑明了八阿哥年前纳妾之事呢?
  聂蕾紧握着拳头,她想着自己要冷静,默念着清心咒,当一股清冷的气息在周身流动后,她才放松了自己的身体。她明白康熙的意思,他是在给自己一个不大不小的下马威,以为自己是在欲擒故纵,哼,他是不是太看得起他的八皇子了?以为其他女人争着要,自己就得去抢吗?别说是纳俩个妾,就算是这天下的女人都站在他的屋里,自己也未必会在意。
  “时辰差不多了,朕也出宫挺久了,该回去了。”康熙站了起来,
  “儿子恭送皇阿玛。”五个皇阿哥一道说着,
  “不用了,”
  话是如此说着,但五人还是跟在康熙的身后,不得已,聂风与聂蕾也跟在了五人身后,一同走向了府门,
  “对了,”康熙一个慢慢的转身,“这次南巡聂风,聂丫头也一同跟了去吧!”
  “是。”俩人无奈地回应,假如跟着康熙不是如此费劲的话,他们还是挺愿意看看清朝江南的风光,
  “此次成年阿哥中除了太子留守宫中,三阿哥与七阿哥一道留京协同办差,其他成年阿哥都跟着朕前去吧。”康熙定下了南巡的人选,
  “儿臣遵旨。”
  说着话一行人已经走到了府门外,康熙坐的特制轿子已经停放好在正门口,
  “你们别送了。”康熙由李德全掺扶着上了轿子,
  而五个皇子依旧低着头,弯着腰,直到轿子消失在拐角处。
  “八弟,九弟,十弟,要不要再到四哥府上坐坐?”
  “多谢四哥邀请,弟弟们那就叨扰四哥了。”胤禩客气地说到,
  “怎么会,八弟这段日子一直病了,做哥哥的也是很担心的。”
  孰真孰假,这时谁也不会去探究,胤禛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胤禩,胤禟,胤礻我,胤祥就一次鱼贯而进,聂风与聂蕾当然是认命地走在最后,等着所有阿哥们都进府后才能走进,
  聂蕾虽然是抬着脸,眼睛去看向地面,直到一双黑色的官靴停在了自己的跟前,她以为那人马上就会走开,却没想到那靴子的主人比她还有耐性,聂蕾抬眼看去,
  “爷还以为地上有金子等着你去捡呢!”傲慢地语气,傲慢的态度,傲慢得令聂蕾想甩脸走人,
  “别给脸不要脸,八哥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胤禟虽是低声地说着,但这话却让聂风与聂蕾听得很是清楚,
  “你,”聂风气不过想找胤禟的碴,
  “师兄!”聂蕾抓住聂风的手,“让你们这些自诩着爷又是个什么东西,非得要让我挨上去?”同样的傲慢的语气,傲慢的态度,也同样得令胤禟想甩人,
  “不识抬举!”胤禟是甩了,他甩了自己的袖子跨进了府门。
  “聂风,聂姑娘,你们别生九哥的气,他与八哥打小就亲厚,定是见前段日子八哥病了,所以,”胤祥为着他兄弟解释到,他也是刚才才知道原来八哥的病竟然与聂蕾有关,怕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不关你的事,胤祥,你无须为他人解释。”聂风了解地拍了拍胤祥的手臂,了解他的好意。
  聂蕾却没说话,径自进了府门却是谁也没再理会了。
                  第四十四章
  啥也不说了,上路了!
  聂风与聂蕾是头一回真实的见到皇帝出巡时的盛大场面,却是很是让人心惊动魄。虽然走在队伍的最后头,聂风还是能感受到康熙帝那刻意张扬出来的皇家气派,明皇色的十六人抬御舆,四角都挂满了形状精巧的铃铛,随风摇晃着发出清脆的铛铛声,间或着是坠着的挂穗,一结结的,一串串的,长短一致。几个成年皇子由太子打头,一纵的马队很是威武,身穿自己专属的品级服饰,各个昂首挺胸好不威风,斜睨下方街面跪拜的百姓。
  马队后面是皇家仪仗,五十四个黄色华盖,七十二人执扇,把整个街道膨胀得拥挤不堪。耳边听着路道两边百姓小声的羡慕之声,当然,当众议论皇帝是要被抓的,八旗清兵认真地站成两排,阻挡在皇家威严与百姓之间。如聂风与聂蕾毫无品级的两人,也只能站在队伍的最后面,跟着别人的脚步穿过永定门朝城外走去。
  他们的第一站是天津静海县,因为要乘水路,必须在静海县的杨柳青登船,这么多人可想而知这皇家龙船是多么的庞大,足有三层楼那么高,船栏都以红绿二色交汇,足有几个旗面那么大的船帆迎风飘荡着,形成一个鼓面。没有皇帝的允许是不许其他闲杂人等在二,三层船面上行走的,所以聂风与聂蕾只能安分地坐在船舱里待着,船舱并没有像其他里描绘的那么大,两个住都显得有些狭小,挺多转个身的地儿,毕竟船的容量与体积有限,不仅有皇帝一家老小,随行官员,又有侍卫大哥,太监兄弟,宫女姐姐们的,再加上七七八八地像聂风与聂蕾这些无所事事之人,人数还是很可观的。
  “聂公子在吗?”门外有人叫唤着,
  “谁啊?”聂风把门拉开,是一个面生的小太监,
  “李公公让奴才告诉聂公子,皇上唤您过去。”
  “就是让我一个人吗?”
  “是不是还有另一位聂公子?”小太监语气不确定地问着,
  “是的。”
  “那就没错了,”小太监像是松了一口气,“两位聂公子都一块去吧,皇上正等着你们呢!”
  “哦,我们就来。”
  聂风看了眼聂蕾,她已经站了起身,
  “皇上在哪?”聂风边走着边问到,
  “在顶层的阁子里坐着。”
  直上三楼,聂风与聂蕾一站定就看见康熙坐在正中间,仅挨着他下手的是两位后宫娘娘,而皇子们形成两排在他的两手边坐着,聂风望向胤禛见他对着自己点了点头,看来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聂风的心稍微安了安,
  “聂风见过皇上!”
  “聂蕾见过皇上!”
  跪身下来,聂风与聂蕾既无官职也无品级,也就更不算是那些什么奴才之流,当然这也是聂风自我安慰与特意找的借口,
  “朕的爱妃,德妃与良妃同时晕船,可有什么法子减轻眩晕的症状。”康熙问到,
  聂风与聂蕾互看了一眼,
  “回皇上,此事应是找太医才对。”他们是道士不是医生啊!冤枉诶!
  “朕知道,可太医给的方子太慢。”康熙挥了挥袖子,谁都知道太医明哲保身的态度,是疗程慢,见效更是慢。
  “那依皇上的意思是?”聂风小心地斟酌着言语,
  “听四阿哥说你的符倒是挺厉害的,比太医的方子还快。”
  原来是出了内贼啊!聂风不留痕迹地瞪了眼胤禛,却见他为难地望了自己一眼,聂风这才注意起康熙身边的两个妃子,一个身穿兰色宫裙的中年女子,样子福态,宽额高鼻,一双杏眼因为晕船的缘故却是有些疲惫,脸色都惨白得厉害,而另一个女子却是有江南女子的柔弱,鹅黄色的群装衬得肌肤如雪得白嫩,假如这位是八阿哥的额娘,那岁数也不小了,看来这宫中女子的保养之术也是高干得很啊,看不出年龄的脸蛋,见不到皱纹的肌肤,让人羡慕不已。
  “假如两位娘娘不嫌弃得话,”聂风算是应承了,
  “爱妃你们看?”康熙侧过头问着,
  “臣妾愿意,要不总是想呕着怪难受的。”德妃扶着额回答着,
  “臣妾也同意德姐姐的话,却是难受得紧。”良妃皱着眉头说到,
  而坐在阿哥中的几个儿子听着自己额娘的话后,也都把眼睛转向了依旧跪着的聂风与聂蕾,
  “那就这么定了,聂风,你来医治德妃,聂蕾你去医治良妃,现在就开始吧!”
  其实真的很简单,也就是两道符解决的事,聂风与聂蕾认命地分别走向两个娘娘,
  “请让人端来两杯温水来。”聂风低声说着,但对谁说他无所谓,反正准有人拿来就是,
  “来人,端水来。”
  “是!”
  两道符,两道燃烧将尽的符被放入水杯中,化成灰烬,与杯中之水交融,形成黑色的浑浊,一股燃烧后特有的烟灰味从杯子中散发开来,却不自觉地混着一股熟悉的浓郁芳香味,
  “娘娘请!”聂风把杯子递到德妃的跟前,而德妃却看了旁边的良妃一眼,
  良妃看了眼面前的杯子,黑色的水看不到底,而那双拿着杯子的白皙手指的主子却一句话也跟自己说,她是叫聂蕾是吗?而且自己还知道虽然她现在穿的是男装,但却是个地道的女人,自己的儿子因为她而生了一场重病。原以为胤禩是因为堇如滑了孩子而伤心,却没想到是因为一个冷清女子而心伤,这都是十阿哥私底下对自己所说。良妃朝自己的儿子看了一眼,却发现胤禩对着自己微微点着头,她这下却是没有顾虑地拿起了杯子,一口饮尽,
  德妃见良妃已经喝干,自己也无奈地跟着拿起了杯子,捏着鼻子灌进嘴里,
  “可没想着那么难喝!”德妃放下杯子对着上位的康熙说到,
  “呵呵,朕只闻到一股芳香味。”
  “却是熟悉的芳香味。”良妃跟着说到,
  “两位爱妃现在觉得如何?”康熙抚着唇髯问到,
  “别说,还真有点用,头清醒了不少呢!”德妃觉得皇上不问还不觉得,现在她真的感觉人轻松了不少,
  “臣妾也觉得人醒目了许多。”良妃柔柔的回答着,她不如满族女子那么豪爽,江南的婉约气质在她身上显得淋漓尽致。
  真是左拥右抱啊!聂风感慨地想着,
  “呵呵,赏!”康熙一听着高兴不少,大方地又赏了起来,
  “谢皇上!”聂风与聂蕾拱手称谢。
  
  船行半个月,聂风与胤禛见面的次数寥寥可数,但找着机会胤禛就会让棋云传消息给自己,让他好吃好睡着,别想那么多,万事有他,但最主要的就是别乱窜给他惹祸!
  “去,当爷是耗子呢,还到处乱窜!”聂风白了眼纸条,“师妹,咱们去甲板上吹风吧!”
  聂蕾看了眼师兄,意思很明白:你可以吗?
  “怎么不可以,你也瞧不起我?”聂风霍地站了起来,“咱们现在就去。”
  知道自己现在不同师兄去,他也会找个由头自己去,聂蕾也不想总待在屋子里,外面天气虽寒,但比屋子里憋闷地强。他们走到最低层的甲板上,这一层多是侍卫,婢女与不当值的太监走动,而聂风与聂蕾一身的便服却在人群中也不显眼,原本舟船云集的京杭大运河,此时显得很空荡,许是因为皇帝御船在行驶的缘故,而十里长缇因为是冬天,并没有春天的草长茵飞,绿意葱葱的景色,而显得很是空茫,
  “杨柳青青河水黄,河流两岸苇篱长。河东女嫁河西郎,河西烧烛河东光。日日相迎苇篱下,朝朝相送苇篱旁。河边病叟长回首,送儿北去还南走。昨日临清卖苇回,今日贩鱼桃花口……”
  聂风喃喃地低声念着元朝著名诗篇《杨柳青谣》,在现代他曾经是去过杨柳青,一边是景色秀美、焕然一新的御河,一边是充满民俗风情的石家大院、安家大院、明清街、杨柳青年画馆、杨柳青广场。。。。。。此时的感觉如时空交汇一般,让人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分不清现在与未来。。。。。。
  “啊,河里是什么?”一个惊声尖叫着,
  聂风飘飞的思绪随着那声惊叫已经收了回来,定眼往河中看去,沉浮的河水中,两个被包裹着五彩袖衣的两个孩童正在河水中快速漂动着,足足离他们的御船有好几十米,
  “是两个孩子?”聂风对着身边的聂蕾说着,
  “这是在祭河神吗?”聂蕾说到,
  “不会吧!”聂风没想到这是明目张胆的草菅人命啊,“可以肯定吗?”
  “没见到那两个孩童是用绳子锁在一起的吗?”
  两个白面孩子脸朝水上,在运河中一沉一浮,迎水而行,
  “聂公子,皇上让你们快去顶层。”还是那个小太监,满目潮红地奔到聂风与聂蕾跟前,
  “知道了。”定是因为这孩童之事,
  到了顶层,果然见到康熙站在桅栏边,双目狠厉地盯着湖水,
  “皇上!”
  “聂风你们可见那河水之景?”康熙的语气不善,
  “已见到。”怕是欲加之罪啊!连坐可不是他想见到的,
  “聂风你们没话可说?”
  “刚才我与同师妹见过那河中情形,想来却是用孩童祭河,却是残忍。”聂风承认着,
  “这就是你们道家所为?”语气中的杀伐显得易见,
  “皇上,”聂风与聂蕾同时跪下,“并不是所有的道士都是如此,我承认我与师妹手中却是有杀戮之命,但那些都是已死化成的恶鬼,或是冤魂想要索命,不得不杀,不得不收,但像这种用活人生魂祭天的手段,我与师妹却是没有,请皇上明鉴。”说完话,聂风与聂蕾都低下头,不再言语。
  康熙没有说话,眼睛还是望着那沉浮中的孩童。而他身后,胤禛几人正握着拳,皱着眉头,数九寒冬之天竟也出了一头的冷汗,他们怕自己的皇阿玛会迁怒于聂风与聂蕾,也就不敢为他们随意声辩。帝王之心无人敢捉摸,更也不敢随意猜度,一时间御船的顶楼只听见呼呼的北风吹,与那湍流的河水声两厢交合着。
  “皇上,”聂蕾突然开口着,
  “恩?”康熙没有回头应了声,
  “孩童被绳子捆着,怕是有人牵扯着他们,那人想来便是做法之人,咱们不如跟着这两个孩童找到那做法祭祀之人,也好探个究竟。”聂蕾提议到,
  “就任那孩童在河中拉扯着?”康熙问到,
  “那孩童早已死去多时,现在救上来也是活不过来,不如跟着也好为他们报仇找出杀人凶手?这不是更有意义!”
  “好。。。。。。 吧!”康熙算是答应了,挥了挥手,在无人注意的地方,两个暗卫又隐身退了回去。
                  第四十五章
  南巡之事,莫大于河工,康熙四十六年的南巡也是康熙最后一次的南巡,与往年相同康熙南巡的目的之一是视察河工,治理黄河。当时黄河从河南开封南下,经徐州,宿迁入海,黄海与运河在苏北的清河县相交,淮河,睢水流入洪泽湖内,也由清河县泻入黄河。那里河流交错,水情复杂,经常泛滥,河南,安徽,江苏,山东省受害不断。几天前康熙还亲自登岸上了江南台庄,查视了百姓田庄,今年水患如往年一般,依旧未得到很好的控制,看得出康熙还是颇为忧心,而又在询问了一老农状况后才得知,虽然年年因为水患收成不好,但皇上圣明多时都免了大部分的赋税与上缴的粮食,而今年除了赋税的不减免,竟然米粮还有所增加,村里许多人家都交不起县衙规定的定额粮食数,那是一个愁!更有的人家都打起了卖儿卖女的念头。要不是真的活不下去,谁愿意出卖自己的儿子与闺女去给他人做奴才,做婢子呢?老农敲打着烟袋望着康熙苦笑着,
  “幸得我就一人,无儿无女,死了也就是了。”
  听了老农的话,康熙默默无语,只是带着一众阿哥与几个官员回到了船上。当然这事聂风,聂蕾也是事后听人说起的。再加上今天康熙竟然亲眼见到有人用活童祭河,那可是双重的刺激了,幸好聂蕾聪明提出抓住主谋的意见,这也就算平息了康熙的部分怒气。望着在河中沉浮的孩童,所有人的心都是颤着的,不仅是康熙与他的儿子们,就连聂风与聂蕾也是头一回见到这种场面,
  “皇上,”聂蕾再次说起,
  “说!”
  “以免打草惊蛇,望皇上先让人跟着那河中孩童,找到祭祀的地点,再另行做打算。”
  也对,龙船目标太大,不好控制,到时主谋找不出来,还白白失去了民心,康熙点了点头,算是允诺了。那微微放下的手又扬了扬,两个锦衣侍卫从船梁上显身出来,
  “主子!”听这两人的态度,摆明就是以康熙一人为主子,管你其他什么阿哥皇子的,他们都没看在眼中,
  “听到刚才的话了?”康熙沉着声音问到
  “奴才们听见了。”低头,跪地着回着话!
  “可听清楚了?”康熙问到,
  “听清楚了!”
  “那你们就去吧!”康熙挥了挥手,
  众人就见那两暗卫越过船栏,直接就跳了下去,
  嗬!聂风在心中赞叹了一声,好漂亮的动作啊!原来康熙身边真的有如此功夫了得之人,怕是从所谓的江湖上搜罗而来的吧!
  “四阿哥,传朕的旨意,船行减速!”康熙没有回头,直接吩咐着,
  “儿臣领命。”受了命,胤禛转身小跑下了顶层。
  
  清口,原本就是康熙下一站打算要登陆的地点,因为地势较高,与台庄不同,经常干涸,即使是开挖新河工亦不能直达清口,而河道总督张鹏翮与河工官员阿山等人在摸不清河床状况之下,竟想直接开凿溜淮套,强命淮套附近附近的百姓迁徙弃田,移挪坟冢。可百姓哪管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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