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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师闯清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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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挪坟冢。可百姓哪管那么多啊,即使是当真那开凿溜淮套可行,他们也不愿意搬离生活了几十年甚至几百年的家,更何况人死为大,无故迁移坟冢那更是大大的忌讳,一时间清口附近的百姓怨声载道,人冤民愤。
那日走投无路的百姓把祭河当作他们此时唯一能做之事,也算是一种心里安慰,在河道边摆放好祭台,点燃香烛,供上供品,上百号人齐齐的跪下,朝着依旧翻腾的河道不停地叩首,望河神保佑不让他们流离失所,望河神保佑清口百姓能风调雨顺,平平安安。恰逢此时,一牛鼻子老道从此经过,看见清口百姓的状况后,摇着头扶着须说到,
“你们以为就这样的花花果果就能打动河神了?”简单的说,就是河神那么好打动,为什么还有天灾人祸,不是河水泛滥,就是河床干枯呢?
众人一听那老道的话,也觉得他们是不是想得太天真了,一长者代替大家问出了心中所想,
“河神是几千年龙王的化身,远古便有了祭河神这么一说,但供品嘛,”老道看了看供桌面上的东西,“牛羊一类还说得过去,但独独却了最主要的那么一个啊!”
“敢问道长是缺了什么?”老者鞠躬作揖地问着,
“你们可知河神有两贴身侍从,此侍从洋徜在河道之中,专门负责收集民间消息。”老道说着看了众人一眼,
见众人纷纷交头接耳,好象并未真的相信他所言一般,老道似乎猜到这情形似的,从怀中掏出一黄色小符,命人舀来这河道之水,接着又从另一个袋子中掏出些粉末,混着这符扔进水中,
“兹!”河水开始慢慢沸腾,众人皆呆。
“这符便是与那河神侍从交接的信号,三日后,你们便可来这河道与那河神侍从见面。”
众人听见能与那河神侍从见面,都是惊惧不已,但又很是期待,
“道长所言不假?”
“老道修行不说几十年,十几年的功力却是不假,如众人不信我走便是。”老道说着似乎很是气愤,甩了甩宽大的道袍,“到时侍从前来,你们却没有供品奉上,可别怪我事先没说清楚。那河神要是再发怒,我也是没有办法了。”
“道长勿怪,道长别走。”
一时间挽留之语在众人间纷纷说着,
“那河神所要供品到底是什么?”老者忧心地问着,
“侍从乃一男一女之幼童,为了牵引他们前来,你们当然也需要贡上童男童女两人。”老道说得有鼻有眼,理所当然似的。
这话在众人之间如炸开锅似的,说着如何能拿孩子做供品呢?”,那边不知又有谁言,“拿童男童女做供品不是早先就有人在做嘛?”
“你们可是想清楚了,河神再次发怒那可不是点点祭拜就能解决得了。”老道继续威胁着,“你们以为是个童男童女就可,那也得让老道我看过才行。童男童女贡给河神后那就是仙家之人了,必能保佑家宅兴旺,五谷六畜平安,到时在那么一个位列仙班那可是一个天大的福气啊!”老道说得却有其事似的,双眼都眯成了缝,流露出羡慕的神色。
“罢了,罢了,就请道长去咱们村子,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童男童女吧!”那老者怕是村长之流,失去两个孩童是小,只要不要让几百号村民流离失所,不要让先人死后不得安宁就行。村民见村长都邀请老道回了村子,也就不敢再说些什么,纷纷让来一条道,让那老道先行。
约莫一个时辰后,在顶层的所有人便见到那两暗卫从侧栏跳跃进来,身子却没沾上一丝水珠,
“主子!”又跪在了康熙跟前,
“可探听清楚了?”康熙问到,
“探听清楚了!”一暗卫把刚才从村子里打探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你是说今天村民都聚到河道边看河神侍从?”康熙追问着,
“是!”
“下去吧!”
“聂风,聂蕾,你们认为呢?”康熙眼睛一转,看向聂风与聂蕾,
“皇上,”聂风与聂蕾不得已又跪了下来,“想必刚才众人所见的童男童女便就是那老道说的河身侍从,但河神也就是有传说,又哪里来的侍从呢?”
康熙听着点了点头,
“这话想来就是欺骗无辜村民所说,而那老道必有其他阴谋。”骗吃骗喝还是其次,他要那童男童女又有何用呢?聂风费解着,
“传朕的旨意,船在清口一公里处停下,朕要亲自下船查个明白。”
“皇阿玛!”众皇子都跪了下来,
“皇阿玛,请保重龙体。”胤禛算是其中年长的阿哥,代替众弟弟说到,
“朕不能见到朕的百姓被人愚弄,朕也不能见到无辜孩童被人祭河。”听这话,康熙是心意已决。
聂风倒是对康熙的态度很是理解,在自己的领土里竟然还有如此草菅人命之事当然要去管了,
“请皇上让聂风与师妹与您一同前去,好让我们拆穿那假道士的真面目。”
“准!”康熙大手一挥,对聂风的请命感到欣慰。
船停了,停在了离清口一公里之处,康熙带着几个儿子与侍卫,随行的还有聂风与聂蕾齐齐地向那百姓集聚之地前去。
第四十六章
康熙带着一众人也算是浩浩荡荡地往事发地走了去,还没走到跟前,几十米处就听见那如沸了锅的吵闹声。当然,不外乎就是质疑到底有没有河神侍从的到来,眼尖的一行人理所当然地也看见了那坐在供桌前的老道。见他老神自在地坐在那,嘴角含着一抹得意与狂妄,喝着旁边端来的茶水,确实可恶得紧!看得几个血脉愤涨!
“道长那侍从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来?”村长恭谦地弯腰问着,
“恩?”只见那老道似乎在掐指算了着,“再一刻钟,一刻钟!”老道强调着一刻钟,说完便放下手。
“哦!”村长默然地点了点头,看了看后头用绳子绑好了的两孩童,
“那童男童女可都绑好了?可都喂了药了?可别惊绕了河神!”
“都用绳子捆结实了,也都喂了让他们昏睡的汤药,一个时辰内是绝对醒不过来的。”村长保证着,当然以后那两孩子能不能活着再醒过来,村长也不愿意多想。
听那道士的意思,供品都是要用绳索捆结实了,才能表现出村民的虔诚,而用迷昏汤把孩童灌晕那是因为不能让孩童的哭闹惊扰到了河神。愚昧又迷信的村民觉得道士的话言之有理,也就听从了吩咐把人结实地绑了起来,再喂以药汤。
康熙一行人站在离道士十米开外的地方,每个人都是满目愤恨,盯着那该千刀万剐的牛鼻子老道,再看着那无辜可怜的孩童,孩子何其有罪,为何他们的亲人都能如此残忍地牺牲掉他们?
“皇阿玛,让儿臣去救了那两孩子过来。”胤祥请命到,他不能见那两孩子沉河。
康熙并未说话,
“十三爷,现在还不是时候。”聂风开口说到,
“聂风说得是。”康熙终于发话了,“时辰到了自然谜底都揭晓了,不是还有一刻钟嘛,我们也等着吧!”
胤祥明白地退了下去,与众人一般盯着那老道不放。
一刻钟过后,众人见那老道站了起来,从兜里拿出一张黄符插在桃木剑的前端,围绕着供桌坐走三圈,右行三圈,嘴里更是神乎其乎地念念叨叨着,凌乱的舞弄着他手中那柄是真是假的桃木剑,
“什么玩意儿!”胤禟呸了一声,
“九弟,耐心点!”胤禩拉了拉身旁九弟的袖子,又看了眼康熙,见康熙并未因为老九的粗鲁而生气,这才放下心来,
“皇阿玛,儿子有事禀告。”胤禛上前一步,
“说!” 康熙说着话眼睛却一直未离开做法的现场,
“假如那河中的孩童是这假道士捏造而出的,为何不让人把那孩童扯了上来,直接揭穿那假道士的面目。”胤禛说着,
“你们以为呢?”听了胤禛的话,康熙的嘴角微微地扯了扯,
聂风想着那算是笑吗?还是觉得胤禛的话其实还蛮合着他老人家的心思,假如同意胤禛的话却又为何问着其他的儿子?弄不懂帝王心术。
“儿子也以为四哥的想法很好,揭穿那假道士才是王道。”
胤祥当然是力挺他的四哥的,而其他几人不知是因为对那假道士的愤恨,还是想在康熙面前表现出兄弟齐心的心思,也纷纷地同意了胤禛的说法。
“呵呵,难得你们兄弟一心,不过朕也是如你们所想那般。”康熙点着头这才看着他的儿子们,“丫头,你有什么想法?”
被康熙点了名的聂蕾,把眼睛从那假道士的滑稽把戏中移了回来,却又对上了胤禩忧心的眼神,慌乱中聂蕾红了红脸,却很快镇静下来才开口说到,
“皇上不是已经派人看守着那孩童了吗?”
众人目光全又回到了康熙身上,康熙哈哈地笑了笑,算是对聂蕾的仔细表示满意,刚才他却是又派暗卫去盯着那河中孩童,最主要的是他要看看这假道士是否还有同党,好一并拿下,适才听见那道士高声喊着一刻钟后,他就知道自己估计得没错,他却是还有接手帮应之人,正在那河中牵引着孩童的出现。
“啊,我看见了,看见了。”不知是谁高喊着,
众人的目光齐聚河道之中,就见那不深的河床中正起伏着那白面似的的童男童女,五彩斑斓的绣衣,十分的鲜艳,映照在孩童白乎的面上很是光亮,却又带着偶尔的瞬间扭曲,让人心惊!
“河神保佑,河神保佑。”不晓得是谁带头跪了下地,其余的人也跟着跪了下去,在他们单纯无知的想法中,那河中的孩童就是河神的侍从,因为哪里会有死人会如此光鲜呢?
“河童要走了,你们还不快放祭品!”那道士叫到,
众人这才从河童出现的诡异中回过神来,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抬着已经昏睡的两个孩童往河中抛去,
“孩子,我的孩子!”一个披头散发的妇人冲出人群,拉扯住抬着孩童人的裤脚,“求求你们,不要抛我的孩子。他才三岁。”
“齐大嫂,这还是是给河神的祭品,是要成仙的。”一个男人劝慰着,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所说的是否能成真,
“我不要他成仙,我只要他活着,”妇人哭得鼻涕眼泪直流,但依旧是拉扯住男人的裤腿,不让他走,
而众人也因为她的出现而无法将孩子抛进河中,
“齐生,还不把你家娘子拉走。”村长怒骂着,
只见人群中一个清秀模样的男子走了出来,双眼通红,却死死的盯着村长已经其他正想要抛自己儿子的人,
“相公,你来了!”妇人像找到了救兵一般,双目凄哀地望着自己的男人,“咱们的小宝就在这儿,你快来帮帮我,求他们别抛咱家的小宝。”
“娘子!”男子语带哽咽,却说着,“你过来。”
“不,不,不!”妇人恐惧地望着自己的男人,不可置信地惊叫着,“他是咱们的儿子啊!”
“齐生,你还想不想考贡生了,你无父又无母的,到时可别找我给你做保人。”村长威胁着说,
“啊!”齐生嘶吼了一声,挣扎着,纠缠着,最后他一步上前抱住了自己的娘子,拉扯着她向后退,“放手,咱们,回去!”几个字说得却是十分的艰难,却又是无可奈何。
“不,不,”妇人的手依旧是想伸向自己的儿子,自己怀胎十月才产下的儿子,“你为何能如此残忍,为何如此。。。。。”妇人反身捶打起自己的丈夫,哭得好不凄厉。
“还不抛,河童可是不等人的啊!”老道急忙说着,
“快,快,动手吧!”
几个大汉轻松地抬起两个放在供板上的孩子,直接地抛向了河里,纵使是再胆大的男人眼中,也流露出不舍或是不忍的眼神,而胆小些的妇人就直接闭起眼睛,心中默默地念起“菩萨保佑”的话语,
“儿啊!”齐生怀中的妇人直接地昏死了过去,
当天,清口村的村民还没有从河童祭祀的事件中缓解过来,他们就接到了衙门通知,皇帝亲临清口,所有人等全部到岸口迎接,如有闹事者斩!不可奈何的村民把他们最崭新的衣裳都穿上了身,齐齐的跪在岸口边,等待皇帝龙船的驾临。
而河道总督也带着大小一众官员,在见到龙船的影子时也都撩袍跪了下来,齐声高呼着皇上万岁!
龙船停止,一道横板搭架在龙船与口岸之间,可不管是跪着的官员还是百姓都不敢抬眼望去。打头走下来的并不是康熙,也不是伴着康熙身边左右的任何一位皇子,而是一个面嫩的太监,他走到河道总督张鹏翮的跟前,高傲地抬着他的头,眼带不屑地望着跪了已久的张鹏翮说,
“奉皇上之命,问张鹏翮几句话,”
小太监的话刚一落,张鹏翮的心都顿了一顿,却还是恭谦的埋下头,回答着,
“臣一定言无不尽。”
“听闻张鹏翮大人要开凿溜淮套,可是有了奏请,朕可是批了?”
“我皇上爱民如子,不惜百万经费,拯救群生,黎民皆颂圣恩。。。。。。”张鹏翮话还没说完,就听那小太监冷哼一声,而他一惊恐生生地打断了自己的话语,
“你所言皆无用闲言,我所问的乃河工事务,文章与政事不同,若作文章,牵引典故,便可敷衍成篇,若论政事,必须实在可行,然后可言,非虚文所能掩饰得了的。。。。。。。。。”小太监骂骂咧咧地大说一通,当然这也是康熙的旨意,找人代他怒骂朝廷命官,而且还是地位最之低贱的小太监。
而站在龙船上的聂风原本还是对这种羞辱人的法子很是不赞同,但今天却是解气得很!
“皇上这招颇为阴损啊!”
“不知死活,这话也是你能讲的?”胤禛左右看了看却是确认无人后,才放下心来,“再浑说,我不介意堵上你的嘴。”
“看戏,看戏!”聂风也是有感而发,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而另一边,聂蕾也同样的是双目毫无感情地望着跪在地上,已经满头大汗的河道总督,
“皇阿玛这次是气坏了。”胤禩早已经站在了聂蕾的身后,同样地望向船外,
聂蕾没有回话,
“可是聂姑娘在照看那两个孩童?”
“恩!”
“真是有劳聂姑娘了。”
“八爷客气!”
下面,小太监也骂完了,见张鹏翮被自己羞辱地满面通红,也就满意地回船复命去了,没过多久,就听见船上专门唱声的太监高喊着,
“皇上驾到!”
跪着的所有人,又再俯倒在地,齐声喊着,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鹏翮见一双明皇色的锦靴停在了自己眼前,赶忙爬上两步,上前磕头,
“臣,张鹏翮给皇上请安!”
“朕刚才问你的话可都明白了?”康熙不怒而威的声音在众人耳间回荡着,
“臣有罪!臣该死,请皇上保重龙体。”
“哼,有你们这些不只所谓的官员,朕还如何能保重身体!”
“臣该死!”这次不止是张鹏翮了,连他身后的大小官员都一块喊着,“臣该死!”
“你们是该死!你们致百姓于何地,胡乱开凿河套,使得百姓不得不流离失所,你说你有请奏,可朕问你,朕可有给你批复?朕还想问你,今日沿途阅看,见所立标杆错杂,你可知这是为何?”
“臣,不知!”
“那这立标可是何人所测?”
“现任清河县主簿方德弘同大计参革主簿郭维藩、降调通判张调鼐、徐光启看验。”
“徐光启等皆犬计参革,是不堪小人,惟知亡命是利,不齿与人列,此等重大事情,你竟委任他们,是存何心?”康熙气愤着开口怒骂着,听得众官员胆战心惊,生怕被皇上此时点名。
骂完人之后,康熙的心思稍微平复了些,望了望跪一旁的百姓,
“你可知今天清口县可有何大事发生?”
“臣,不知!”张鹏翮现在就想当场昏死过去,
“清口县县令呢?”
“奴才在。”一个身穿官府的矮小男人从官员列后爬了过来,“奴才给皇上请安!”
“清口县是你在负责,清口县子民是你的责任,你可知他们今天做了什么?”
“奴才一直在忙着迎驾之事,奴才并不,”
“该死!”康熙再次怒骂着,
“是,是,奴才该死!”
“皇上,我要见皇上!”一个凄惨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在这压抑又沉默的现场却显得很是突兀,
“是何人在叫。”康熙眯着眼问到,
“是一无知村妇!”县令抹着额头的汗说到,
“恩?让人过来,”
“皇上,龙体保重!”县令惊恐地叫着,
“废物!”康熙踢了县令一脚,“一个妇人,朕还无须害怕!”
“皇上,皇上,”妇人也就是那齐生的娘子,冲到康熙的跟前,原本想抱住康熙的脚,却被康熙的近身侍卫给拦截住了,“皇上给民妇做主,给民妇的儿子伸冤。”
“你有何冤要伸?”
“民妇的孩子被人无故淹死,请皇上为民妇做主。”
“竟有如此残忍之事,你且说来。”
康熙哪里会不知道事情的经过,但他就是要这民妇全部说出来,在众人跟前。这村妇也突然不慌张了,把这几天发生的事从头到尾都说了一遍,是那道士是如何地骗得大家的信任,又说村长是如何威胁他们夫妻,又说到这孩子是被人用何种药给灌昏了,再用绳子捆牢,抛入河中。
一边凄凄惨惨地说着,另一边是胆颤心寒地听着,因为清口的所有官员都忙着迎驾之事,根本就注意到这几天发生的事,这不是撞枪口上去了嘛!聂风站在队伍后面暗自诽腹着,
听完了村妇的言辞,康熙顿了顿,说到,
“聂风,聂蕾把那孩子抱过来。”
众人只见从队伍的最后走出两个人,一人怀中抱着一个昏睡的孩子,
“儿啊,我的儿啊!”村妇地惊喜地叫着,她是想不到,她本抱着以死的心而来,却没想到能见到失而复得的儿子,
“大嫂,这可是你的儿子。”聂风照例地问了句,
“是我儿,我儿小宝。”村妇识大体地跪向康熙,“谢谢皇上救我儿的性命,谢谢皇上,谢谢皇上!”边谢边磕着头。
康熙颇为自得着抚着髯笑着,却又厉狠地说着,
“把人给朕带上来。”
接下来事出乎众人所料,那假道士与他的同党一并给押了上来,还有那在河中漂浮的河神侍从,那是两个已死了不知多久的孩子,这假道士用水银以喂下,方能保持孩童还算是鲜活的面部,可毕竟要长期泡在水中,人还是存在变形的趋势,所以这假道士联合他的同党想在清口县再找两个新鲜的孩童,这次他们想用还活着的孩子以水银喂下,据说这种方法能保持千年不变,却没想到被巡视河道的皇帝遇上,真是。。。。。。
村民听到了假道士的话,都愤起涌上,口中都囔着要生生拔了假道士的皮,吓得假道士瘫在地上屎尿流了一身,
蜂拥的村民被侍卫拦截住了,但还是有几个人冲了过来,聂蕾却突然冲了过去,用结界把他们围在一团,还引来天雷之火轰燃,几声雷劈之后,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现在觉得被欺骗了?假如不是皇上救了孩子,你们是不是还在为自己的杀生找着借口呢?”聂蕾冷眼盯着这些村民,那结界中的几人却是刚才抛孩童下水之人,所有被聂蕾冷眼扫过的村民都害怕地低下了头,暗自想着这姑娘的眼睛如索命阎王似的,令人不敢直视。
“你们以为找个被骗的理由就可以开脱了?没听过人在做,天在看这句话吗?你们已犯了杀孽,这罪是无论如何都洗刷不掉的了。”聂蕾说得很是狠绝,不给任何人一点希望,“往生轮回之中,自有定数,你们好自为之吧!”
听了聂蕾话的村民都捂着脸,抽泣地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几百号人哭声连成一片,听得却是让人触目惊心,可聂蕾依旧无动于衷,冷眼旁观。
“师妹!”聂风抱着另一个女孩走到她的身边,“我以为你已经忘记了。”
“是忘记了!”那个秋风萧瑟的午后,被自己父母所遗弃的孩子,
“失去你是他们的遗憾!”聂风也是在那个午后认识的聂蕾,一个安静,沉默又无比坚强的女孩。
“我知道!”
“他们是咎由自取。”聂风同样冷漠地望着那些村民,看着那叫齐生的男人抱起他的儿子,牵过他的娘子,
“不可原谅!”
聂风不是没有见到康熙与众皇子疑惑的目光,但他不想现在解释,解释做为孤儿的他们也有自己的心魔!
第四十七章
“吾乃贱命,幸得恩人救助,却不想害得恩人身首异处,奴不甘啊!”朦胧间一红衣女子嘤嘤哭泣地掩面转过身来,如丝的长发披散在肩头,
“不要哭了,告诉朕,你是何人?”同样的朦胧间,康熙见到自己处在一白雾当中,浓密得见到清对方的五官,禁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还好,没有如那伸手不见五指所说一般。
“奴乃贱命,请皇上为奴伸冤,为恩人报仇!”说着话,那白雾中女子的身影越瓢越远,似乎有消失的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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