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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师闯清关-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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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爷?”他不是一个时辰前就走了吗?
“不是爷还有谁?谁有那个胆子敢上爷的车?”太子的口气嚣张得很,但却也是这个理,
“太子要用马车?我可以自己走回去的。”聂蕾并没有自做多情地想着太子是为了见她,而等了自己一个多时辰,
“你个没良心的,爷苦苦地等了你一个多时辰,你就是这样待爷的。”
胤礽佯怒着,低吼着聂蕾,却在她分心之际把她拉进了自己怀中,
“今天为什么没有就着她的话说,咱们是在府门口遇见的?”胤礽低语着,暖暖的热气呼在聂蕾的耳背,
她?聂蕾想到了公主,
“不为什么,太子与我本来就在今天一同出游的。”聂蕾并没有躲开胤礽的调弄,还很放心似的软了软身子,
“说你是有心的好,还是无心的好呢?”胤礽吩咐外头离开,自己也抱着聂蕾的腰把人轻轻地带进自己的胸膛,“真的没有遇见过像你一般的女子。”
“太子爷害怕吗?”聂蕾问到,
“爷会害怕?”胤礽霸道无比地说着,“你想要爷做什么?跟八弟去争你?”
“不,我并不是那样的女人,太子觉得呢?”
“恩,你既不妩媚也不妖娆,但却很对爷的眼。”胤礽点头称是,“你的长相甚至连爷宫里的普通宫女都不如。”
以为聂蕾会生气,毕竟所有的女人都不喜有人说自己长得不美,可聂蕾没有,她还在听着,仔细地听着太子对自己的评价,
“你真的是女人吗?”胤礽问到,
“爷以为呢?”聂蕾展了一个微笑,眉角微挑,看向胤礽,
“爷现在就查验,爷就想知道。。。。。。爷怎么就着了你的道了呢?”胤礽的话越说越小,最后胶结在与聂蕾贴合的唇瓣上,软软的嘴唇,微甜的檀香,还有那彼此鼻间呼出的热气,这所有的一切都让胤礽着迷,
马车没有朝着雍王府驶去,而是向着城外,太子的别院,奔腾而去。车外景色不停地向后退着,而车内的人谁也没有去留意,只是像那憋屈了许久之人,互相拥抱着,互相吮吸着,唇舌互相逗弄着,谁也不愿相让,就想把这一刻的忘我深深地印入自己的脑中,留在自己的心中。
在得知聂蕾并没有回府后,聂风只是怔了怔,却没有多说什么,还照常吃了晚饭,看了会儿书让贵子灭了灯自己躺上了床。聂蕾你不后悔吗?八爷也许并不是一个良婿人选,而太子他就是了吗?这场局中谁才是谁的棋子?谁又为谁赔了心割了地,也许不到最后谁也无法猜透。聂风转了个身,他不想了,天塌了有个高的人,而自己,已经找到了解救温恪的法子。
第五十六章
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我的功力有限,写不出太子感情无望的绝望,也写不出聂蕾初始心动的美好,只能用平平的交谈让他们把自己的感情压抑着,都深埋进自己的心底,他们都违背了自己的初衷,开始变得为对方思考,为对方打算。
他们的爱本就是没有未来的,把欢喜隐藏着,那是件很痛苦的事吧!
聂蕾的感情很复杂,她不喜欢八八的强迫与紧逼,所以她开始利用太子,却没想到自己假装中意太子,竟让自己的心开始遗落!假装平静的开始,却变得喜欢上这平静的感觉,只能说天意弄人! 虽说已经进入到了夏季,可郊外庄子上的夜晚还是很凉的,屋子里金丝楠木的大床上,纱幔微撩着,隐约见到宽大的床面上躺着两个人,
“爷还是头一回与女人如此平静地躺在一块!”胤礽语带满足地说着,他倚靠着高高的床栏,双手交叠地放在自己的胸腹之间,仅穿着中衣的他显得很是遗世独立,脸上微微流露出来的忧郁,与他的身份着实不称。
“那真是委屈太子爷了。”聂蕾脸都没侧一下,她可是睡在太子的身旁,穿戴也是整齐,只是把头上原本梳着的髻给松散了下来,
“可很奇怪,爷并未感觉到任何委屈啊!”胤礽侧过身,看着夜色中聂蕾的侧脸,卷翘的睫毛,直挺的琼鼻,略厚的嘴唇,合在一块却是不是很出彩,可分开来看又让他很是晕眼。
“呵呵,那是太子爷您在抬举我吗?”聂蕾的心情很平静,她从来没有和师兄以为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而且还是聊得如此轻松,是自己的心态发生了变化,还是太子的魅力竟然会是如此之大。原本自己是真的想惹八爷恼火,让他能恼羞成怒下放了自己,利用上太子是临时起的主意,没有太子也许也会有其他男人。而现在,一个是得宠的太子,而另一个是朝堂上呼声最高的贝勒,他们孰赢孰输,聂蕾其实根本不想知道,反而现在的她在放松的状况下,生起了些对太子未来的担忧。她是不是太自私了些,明知道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再次被废,却仍然利用他。
“在想什么?在爷的身边竟然还想着其他事?还是其他男人?”胤礽轻托过聂蕾的脸,问到,虽然话语中不带上任何异样的感情,但脸面上可有些不是滋味,
“太子爷也太看轻自己了吧!”聂蕾没有挣脱,现在拒绝显得太矫情了。
“那么说蕾儿是在想着爷喽!”胤礽得意地说着,
“蕾儿?”聂蕾念着这别扭的名字,
“是,是蕾儿,只属于爷的蕾儿。”胤礽强调着,
“恩,好吧!”不知道是因为是他,还是为了因为利用他而愧疚,聂蕾同意了。
“有这么勉强吗?”胤礽有点郁闷,宫中有多少女人想让自己记得她们的名字,可他就是不愿意也不屑,可这位倒好,有个属于爷们的记忆难道不好吗?
“不,只是没有人这么叫过。”聂蕾摇了摇头说到,
“那更好了,这个名字只属于爷独享。”
“好啊!”聂蕾这回倒是回答得很爽快。
“你喜欢爷吗?”胤礽知道问出这话后,自己失去的会是什么。
“那太子爷呢?您可否喜欢我?”聂蕾反问到,
“爷与你在一起,没有负担。”
“负担?我以为太子爷跟我在一起承受的压力很大!”
“你知道?”胤礽惊诧地看向聂蕾,
“太子爷觉得我很笨吗?”
“不,就是因为。。。。。哈哈。。。。。对啊,就是因为你聪明,你与众不同,所以爷才会。。。。。。”胤礽说到一半却停了下来,
“为什么不说下去,才会什么?”聂蕾追问着,
“就是因为见不得八弟把这样的你给要了去,所以才不甘心啊!”胤礽说得模凌两可,
“太子爷是在嫉妒?”聂蕾挑了挑眉问到,
“爷会嫉妒?”胤礽嗤之以鼻,可再见到聂蕾不放过他般的盯着自己后,他才叹了口气说到,“你是聪明的女人,可聪明的女人的命不长你知道吗?不,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太过聪明反儿是不好,所以爷宁愿宠幸那些又蠢又笨空有外表的女人。”
“就像太子爷宫中的女人?”聂蕾呆呆地问了一句,
“是,就想爷宫中的女人那般,爷还记得那个郑氏,以为爷会为了她而冲撞皇阿玛?那样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要不是她对爷下药,她能怀上爷的孩子?”胤礽想到这事,依旧还是咬牙切齿,是他大意了,以为都生存在宫中,该有的规矩她该懂,“她真的以为皇阿玛宠我能到失去作为男人尊严的份吗?”
“是太子在美人面前失了警觉。”聂蕾一针见血地指出,
“爷都说你太聪明了。”胤礽尴尬地回了一句,“不给爷留些面子。”胤礽最后又嘟囔上了一句,
“是,是聂蕾的错,下次不会了。”聂蕾道歉着不是很有诚意,眼中甚至还带着笑。
“你讨打是不是,”胤礽作势要捏聂蕾的脸,“爷怎么觉得跟你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就像那些民间再平凡不过的人家。”
“那样不好吗?”聂蕾小声地问到,
“好,可是不能要啊!”胤礽感慨地说了一句,
“因为你是太子?”
“你觉得爷这个太子还能做多久?”胤礽问着这话一点都没有顾虑,
“太子是没有自信?”而聂蕾也没有因为胤礽的问话,而惊慌失措,
“爷的兄弟们啊!八弟为什么那么有自信能要到你,你不觉得好奇吗?”
“外头说他是贤王。”
“贤不贤爷不知道,但他的野心不小这爷倒是很清楚。”
“太子爷觉得八爷还有望得到那个位子吗?”
“你,”胤礽指着聂蕾,“你可真大胆!不过,爷稀罕。”胤礽突然搂住了聂蕾,重重地亲了她一口,
“什么啊!”聂蕾作势推了他一下,却没用上几分力。
“老八能不能得到那位子我不知道,可我知道自个儿是没戏了。”
“可皇上一天承认您是太子,您不就有希望吗?”
胤礽双手枕到脑后,双眼望着顶上,
“外头说爷好大喜功,说爷用人不善,也说爷是无耻好色之徒,只要有银子有女人就能打动爷,你认为这样的太子皇上还能留多久?”
“却是很不好~”聂蕾想了想诚实地回答到,
“呵呵,那爷还为什么要去争那个位子呢?竟然早就不属于爷了,爷再去争不就显得爷更加地争权夺利了吗?”
“可是,太子爷真的是那样的人吗?”聂蕾望着胤礽,想从他的身体里望进灵魂深处,
“只能说爷的亲人太厉害,爷的兄弟太有手段,他们不甘心,而爷却很无奈。”
“去,说跟没说似的。”这话难懂,而聂蕾不愿意去想。
“那就别去猜,你只要记住爷并非是那些狗徒之辈即可。”
“恩!”
聂蕾也躺了下来,蜷缩在胤礽的身旁,侧着身,借着月光望着胤礽那看似已经闭眼沉睡着的面容,没有了白日里的嚣张与不可一世,也没有刚才与自己交谈时的温柔与纵容,看着这样的胤礽聂蕾的心开始沉静下来,眼皮也渐渐地沉重,直到闭合。
身旁的男人为怀中的女人拉了拉被单,抽回了压在女人颈下的手臂,自己面对着女人侧过身子,同样借着凉凉的月光望着女人。她不是一个美貌的女人,不是一个令男人一见就能钟情的女人,在温恪那儿初次见面,却是有借着对八弟怒火乘机羞辱的意味,可在看到她毫无变化的脸,以及冰冷的身子后他竟然突然生起了股兴味的感觉。借着性子,第二天坐着马车去到了四弟的府上,那个聂风,是她的师兄,跟老四的那点事老四以为能瞒得过谁?遮遮掩掩,这不是欲盖弥彰嘛!没想到她打扮一番后突显的女人味竟让人流连忘返,自己问她是在为八弟做妇人扮吗?可她的回答着实让自己啼笑皆非,仅是因为懒,可自己就是相信她的说辞,觉得她就是因为懒而不愿意梳发。亲口告诉她望江楼是自己的产业,换来她一个算是娇嗔的白眼,可以算吧!她没有问自己有没有监视他们,监视又能怎样?谁身边没几个肮脏的人呢?见到她吃得兴味,自己的心底涌起了一股满足,就像是第一次记忆中被皇阿玛抱着怀中,轻轻地哄着,抱着自己喊他是他,是大清唯一的太子一般,那是儿子对阿玛的尊重,敬爱,以及深深的爱。
假如为自己制造那么多的政敌,是皇阿玛对自己的栽培,那他宁愿不要!那样没有父爱,没有兄弟之情的生活太可怕了!而唯一能给自己一些庇护的外公,竟然让自己趁着皇阿玛出兵之际夺权谋位,他的生活从那天开始完全颠覆了,假如做一个合格的太子是要放弃身边的一切,无爱,无情地过着,那么他宁愿做一名闲散的王爷,游弋在自己方寸般的院子里足不出户。
认识聂蕾是出乎他的意料,而喜欢上她更是意外中的意外。这事该怪谁?怪自己还是该怪八弟?假如不是八弟不停地狠逼着自己,他是不会在女人这方面打击自己的弟弟,利用女人本就是个下三滥的手段,可聂蕾那欲罢不能的滋味令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破自己冷静。
胤礽坐起了身,下床穿上了自己的衣衫,假如不能彼此拥有还不如俩俩相忘得好!争夺,只会让她走向死亡,还不如提早放手。今晚本就是自己额外得到的施舍,无论打今起她最后属于谁,那人却不是自己。走出了屋子,胤礽亲手为聂蕾关上了门,
“爷!”守在门外的贴身伺候的小太监说到,
“回宫吧!”胤礽深看了眼屋门,转过身说到,
“这姑娘?”太监没有抬头,只是问到,
“明天先把姑娘送去公主府,再让公主用府上的马车送姑娘回雍王府。”胤礽吩咐到,
“是!爷,要不要再备辆马车?”
“不用,直接骑马就是。”
“爷,夜凉!”小太监担忧地说着,
“爷想醒醒脑子,快去备马!”害怕吵醒屋内的人,胤礽只能压低声音说着,
“是。”知道太子爷的脾气,小太监赶紧地去找人备马。
胤礽慢慢地走出院子,感觉心中的那股温暖随着自己的脚步,越走越远,越来越淡,如抽丝般从自己的身体深处剥离去,可他却无能为力。
第五十七章
这边,聂蕾接连一段日子都跟太子混在一起,早出晚归,雍王府的人忌讳太子也无人敢说些什么,倒是针对聂蕾的风言风语一时间在各府中飞窜起来,不外乎就是传着聂蕾攀上了高枝,瞧不上被皇上痛斥了一番的八贝勒,不过,最开心的人还是八福晋堇兰,原本对聂蕾可是恨之入骨,想着如何在她进府后给她颜色瞧瞧,谁知道这个狐媚子是如何勾搭上自己的爷的,可万万没想到这女人竟然会这般不安于室,爷才走多久啊!她就耐不住寂寞搭上了太子,这下自己倒要瞧瞧爷还会不会再去宠着她了。
另一边,聂风对聂蕾交太子这个男人做朋友,并没有多大的担忧,只要师妹不吃亏一切都好办!就是以后该如何对八贝勒交代,还有,就是康熙的怒火怕是难承受啊!可他不愿意去拘着师妹,想让师妹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恣意多彩,纵使结果是他们都无法预料的,他也愿意同师妹一并承担。还有一件令聂风头痛的事就是公主之事,一来,历史上的公主是必死无疑的,二,他与师妹谁都不是产科医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而已。
“聂爷,聂爷,您在里面吗?”聂风听着声是福晋身边的大丫头如蓝,她一般是不会到这个院子的,这会来怕是有急事吧,
“在,稍等。”聂风下了床,披上衣服打开了门就走了出去,“是如蓝姑娘啊,是不是福晋找我有事?”
“聂爷可还记得那个月丫头?”如蓝问到,
“月丫头?”聂风这才想起,那不是从南巡时救回的小女童吗?“记得,她不是跟在福晋房中学习吗?”
雍王府里不养废人,再说一个小女童跟在聂风的身边也总不是个事,所以回京后胤禛就建议让她跟在福晋身边,由福晋身边的几个大丫头教养着,以后教好了也能在府里独当一面。可小女童身体一直就没有好透,怕是这病也是从娘胎里落下的,返京这么长一段日子,说实话,聂风惭愧得很,他与蕾蕾竟然一次都没去看过她。
“小月怕是不好了,聂爷要不要去看一眼?”如蓝说着眼眶都有些红了,养在她们身边好几个月,真是舍不得。
“怎么会?”聂风瞪大眼,不敢相信,虽然小月的身子不好,但也没到会丢命的地步啊!所以,他与蕾蕾都相信小月养在福晋那会得到很好的照应,突然在几个月后一下就说人没了,聂风实在很难相信,
“聂爷别问了。”如蓝别过脸,
聂风看她那样,怕是有隐情啊!也不多问,就往嫡福晋的院子方向走去,
“请姑娘向福晋通报一声。”女眷住地,聂风是不能随便进的,
“聂爷稍侯。”
如蓝进去了,没过多久,还是如蓝引着聂风进了院子,可去的不是那拉氏住的主屋,而是一旁的侧院,
“小月一直住在侧院,跟奴婢几人一个屋。”如蓝解释到,
“真是有劳姑娘几个了。”聂风真心地感谢着,
“小月很乖,学东西也快,怎么就。。。。。”说着如蓝又想哭了,可很快她抹了抹自己的眼睛,强忍住了。
“小月的身体一直没好吗?”
“其实,好了的,只是弱一点!”如蓝说得声音很小;又担心会是说漏嘴似的,一个劲地闷头往前走,
聂风进到小月住的屋子,其实在这个时代以这个屋子来看,还是挺不错的,一张大床,怕是小月与人分享着吧!屋内装扮得很简单,但屋子大小适中,果然还是福晋身边大丫头的屋子,要是其他院子的丫头怕是没这个福分了。走近到小月,见到小月已经是进气少呼气多了,小胸脯上下用力地起伏了,让人不忍再多看一眼,聂风发现小月的嘴唇竟然是紫黑色的,
“这丫头怎么是中毒了?”聂风对着如蓝问着,
“聂爷,这,”
“既然让我过来,还不能告诉实情吗?”
“聂爷,其实这儿不关福晋的事儿。”突然如蓝跪了下来,“福晋也不知道那糕点里有毒。”
“你说小月是因为吃了福晋给的糕点才中毒的?”
“不,那糕点是三阿哥拿给小月吃的。”
“三阿哥?”是弘时!
“对啊,是我拿给小月吃的,可我也不知道糕点有毒啊!”一个脆生生的男孩站在屋门口说着,
“呀,我的小爷,您怎的又回来了?”如蓝起身跑到弘时的跟前,“福晋不是让小爷回自己的院子去吗?”
“我不放心小月,如蓝,小月真的要死了吗?”弘时张着他的眼睛,流露出的都是期盼,
“奴婢不知道。”如蓝说着低下了头,她是不敢在小阿哥跟前乱说话的,
“为什么不请大夫来?”聂风问着,
“请过了,刚才就请过了,大夫说没用了。”如蓝低泣地说到,
“什么叫没用?”聂风很恼火,
“这毒很烈,大夫说没救了。”
“可弘历也吃了这个糕点,他却没事啊!”弘时疑惑地说着,
“三阿哥您说什么,您说四阿哥也吃了这糕点?”如蓝快晕倒了,四阿哥可以说是福晋现在的命根子啊,也是王爷心中的宝贝,就算是她把自己给刮了也没用的,
“是啊,这个糕点是弘历吃剩下的,我才拿来给小月吃的,”弘时点着头说到,
“快去看四阿哥。”聂风冲向屋外,很快又折返了回来,“如蓝,你先去,快去通知福晋。”
如蓝告诉聂风小阿哥住的院子,自己就跑出找福晋了,
“三阿哥,您得跟我去四阿哥那,因为那糕点是您拿的,当然这并不是说在怀疑三阿哥您,您可明白?”聂风尽量平和地,不要吓到孩子,
“我明白,只是这毒真不是我下。”弘时虽然也让自己平静下来,但他还毕竟还是个孩子,也有些慌张了。
“我明白,三阿哥并不个奸恶之人。”聂风情不自禁地抚上他的头,安慰着,
“自从有了弘历阿玛都很少这样摸我了。”弘时难过地低声说着,
“四爷是心疼你们的,可是你们身份并不能让你们享受过多的宠腻,希望三阿哥能明白王爷的心。”聂风自己说得也别扭,要不是这个某人的儿子,他才懒管的。
“是,我知道了,聂师傅。”
啥,他啥时成了师傅?刚才虽然听说弘历也吃了毒糕点,心随之惊了惊,但很快他就恢复了平常心,一,要是弘历真的出事了,这院子里不会如此平静,其二,弘历毕竟是在玉珏中待了一年,浑身该是充满着精气,一般的毒还真是伤不到他。
“师傅,咱们也去看四弟吗?”
“好,我不认路,不如请三阿哥带我去吧。”
“好,师傅您跟紧了。”
看来这师傅不当也得当了,聂风颇无奈地想到,
来到了弘历的院门口,就见几个嬷嬷匆忙地进进出出,难道还真出事了?拉过一个小太监的手臂,就问到,
“可是小阿哥出了事?”
小太监起初不知道是谁拉了自己,刚想发作却见到是王爷的贵客,马上面露哀伤地说到,
“是小阿哥,刚才一直在吐,这会子就不见醒过来。”
“聂师傅,是四弟出事了?”弘时也急了,
“恩,咱们进去看看。”
“好!”
一大一小两个人刚进屋子,就见一蓝衣女子冲到弘时跟前,一个耳光就扇了过来,
“你个做孽的东西,拿有毒的东西给小阿哥吃,你,你是要气死额娘啊。”是李氏,她是来看热闹的,却没想到竟听说是因为自己儿子给了有毒的糕点给弘历,才让弘历如此这般。
“哇啊。。。。。。。”弘时真的是被吓到了,
而聂风是根本就没注意到,不然还能让一个女人在他跟前动手,
“李侧福晋,请不要责怪孩子,三阿哥也是不知情的。”
“是聂公子啊,我也不是。。。。。哎呀,我也是急的。”说完,李氏还看了眼嫡福晋,发现嫡福晋正怒视着自己,
“如蓝,带三阿哥下去抹药。”那拉氏吩咐着,
“亲额娘,弘时不知道糕点里有毒,真的,”弘时不急着走,他对那拉氏解释着,
“亲额娘知道,三阿哥别担心,先下去擦药。”使了个眼色给丫头,如蓝拉着弘时的手就往外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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