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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师闯清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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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拣柴的拣柴,生火的生火,很快几只野鸡就搁在架子上开始烤制了,
“怎么还有一只,不用烤吗?”胤祥走过来问到
“这只给你哥哥做汤补身子。”
“聂风你很关心我四哥呢。”
“他是病人啊,病人当然需要别人的关心不是?”聂风觉得那没什么有,不过,也许有一点是他对胤禛的认识,知道他是未来的皇帝,在心中不免有些须偏薄,但那也是很正常之事。
“哦!”
“艾祥也可以喝嘛!”
“我就不跟四哥抢鸡汤喝了,我还是喜欢吃烤鸡。”
说话当中,那个是找锅的护卫就回来了,还别说那荒废的屋子里还真有些剩余的东西,完整的锅,还有些调料,聂风用鼻子闻了闻,没有坏,放心地与溪水一道放进锅子里,架到火上煮着,
约小半个时辰过后,一股浓郁的鸡汤香味充斥在每个人的鼻子里,大伙都忍不住地开始吸着香气,
“好香啊,四哥,还真看不出聂风真会做东西。”
“恩,”
“四哥别恩啊,聂风可是特意做给你喝的呢。”
“哦?”
“是真的,说你受伤了,要补呢!”
“那你也喝点吧。”
“算了,我还是吃烤鸡好了。”
胤禛看着聂风用小碗盛了一碗汤走向自己,看着他边走边吹着碗沿,胤禛不自觉地笑了笑,他可真是做得有模有样呢!
“艾禛,汤好了,你趁热喝了吧。”聂风把碗递了过去,
“恩,”胤禛接过汤碗,看着碧黄的汤水,轻轻地放在嘴边,抿了一口,很清甜,
“恩,里面的肝脏也要吃掉啊。”看着胤禛光喝汤,里面特意给他留的肝脏却没有动。
“肝脏,我不吃。”胤禛嫌恶地看了一眼,
“什么啊,那是补血的好东西,你必须吃掉。”聂风看着胤禛的样子就想起了聂蕾,一样的不爱吃动物内脏,回回都要自己强迫她吃下去。
“爷不爱。”看胤禛嫌恶的连爷子辈都出来了。
“什么爱不爱的,又不是要你爱女人,吃掉。”
“你,大胆。”
“你才矫情呢,怎么跟我师妹似的。”
“别拿爷跟女人比。”胤禛一听见他说自己像他的师妹,脸就突然黑了下来,心情也开始急转直下。
“本来就是嘛,都要我伺候着,”聂风用手指拈出肝脏放在胤禛的嘴边,“张嘴,吃了。”
“你,”一股肝脏特有腥味传入他的鼻子,胤禛屏住呼吸,“拿开,难闻。”
“那有什么办法,就这么些个材料,又没有好的配料,当然味道不好,你就不能讲究一下?”聂风也好委屈,自己辛苦做的他一个不高兴就打击,“你到底吃不吃?”
“不吃。”
“不吃拉倒。”回说自己的手,把肝脏扔进了自己的嘴里后,就掉头走了。
胤禛看着已经回到锅子旁边的聂风,他可真大胆啊!不过,大胆的有意思
第五章
“蕾儿,乖徒,你真的要去找你师兄吗?”一个身穿长衫的花甲老头,正悠闲地坐在躺椅上,右手拿着一个对嘴壶,一摇一晃地好不自在,而他正对面的女孩却在认真地核查一切要带走的物品。
“恩。”聂蕾不是很耐烦地随便回了一句,
“也不知道你那师兄现在流落在什么地方?”老头嘀咕着,
“师傅您不是说有了师兄的贴身物件,在月圆之夜于上次师兄消失之地就可以找到他了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万一你去了别的地儿,那该如何是好,师傅,师傅舍不得你。”说到最后老头竟然掩袖哭了起来。
聂蕾嫌恶地撇过头,师傅与师兄是一个德行,玩性不改!
“不管怎样,我都要试试。”聂蕾坚定地说着。
“真的要去?”老头做最后的尝试,
“真的。”
“那你记得哦,这个天玄镜一定要带在身上,给你师兄的那块玉珏可是收好了,他有一难,用得着的。”老头现在看起来哪里有不舍的神色,眼睛里精光四射,眉飞色舞地指手划脚地比画着。
“记得,我会收好的。”
“那你东西都准备好了,今晚就是月圆之夜,到时师傅就不去送你了。”
“恩。”
“乖徒啊,你要走了,都不跟师傅说些啥?”
“恩,师傅多保重,少喝些酒。”
“没了?”
“没了。”
“乖徒啊,师傅对不起你啊,从小不该逼你练功,害得你的性格如此糟糕。”
“师傅!”聂蕾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个分贝。
“乖徒啊,你去找你师兄自己小心,记住千万不要被人骗了啊,外面的人都很坏的。”
“师傅,我不是小孩了。”
“我知道,其实你就是面冷心热,师傅知道的。”
“好了,师傅,我要去买点东西带着。”
“哦,你去吧!”老头挥了挥手,看着聂蕾走了出去,他才收起了脸上刚才的表情,他这两个徒弟早在收他们之时,自己就算出他们有此一难,但是好是坏谁也不知道,端看上天的安排了,不过,他们的红鸾倒是有异动,这该是好事吧!
原本聂蕾是不想带那么多的东西,但一想到是自己连累到师兄流落在异空间,她就觉得有些愧疚,去超市买了些聂风爱吃的零食与水果,当然多了她也带不了,就一个旅行背包,当然能一去就遇见是最好的,万一不能遇见这背包的东西也可解自己的燃眉之急,谁知道她会掉落在什么地方。抬手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聂蕾带着买好的东西回到了家,却没再看见师傅,怕是他老人家舍不得自己躲了起来,聂蕾环顾了屋子一遍,她想着找到了师兄他们就要回来,也不觉得有啥伤感的。拿着衣裳冲了个澡,换上黑色长袖T恤与牛仔裤,背上背包就出门往森林出发。
在森林入口处待了二个多小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聂蕾这才一个人开始往里面走,之前有师兄的陪伴,而这回却是自己一个人,她小心翼翼地竖起耳朵听着四周的动静,快速地穿过林子往出事地走去,凭着自己的记忆与敏感度,她很快地就找到了聂风消失的地点,离午夜还有段时间,聂蕾坐在大树下静静地养神,未来会如何她猜不到,也不想猜,唯一的使命就是找回师兄,带他回家,别无他想。子时的森林除了动物偶尔的低鸣和树叶的沙沙声,就再无其他的声音,看着时间快到了,聂蕾拿出一直挂在颈间的天玄镜,师傅说镜子会带自己穿越到异时空。天空原本昏黄的月亮此刻却显得相当的显眼,明亮地照得森林几乎就像白昼,更奇怪的是那月光就像上回一般,直射下一道光亮到自己的天玄镜上,耀眼地令聂蕾不得不闭起眼睛,什么时候风变得如此之狂猛了,感觉到自己身子在极速中转动,让人眩晕的不适让聂蕾抓紧着手中的天玄镜,翻腾的身体被一道道光圈重重包围着,直到同样地消失不见。
“八哥,你可真舍得啊,她不是你最喜欢的丫头吗?舍得下手啊!”胤禟对着站在他身旁的胤禩说着,手中的折扇一开一合地应和着他说话的频率,“贱丫头,八哥待你不薄,你还真下得去手啊。”
“横竖是一死,请八爷动手吧!”一个衣衫破裂的女子跪在地上,高昂着头看着仍旧是一脸温和地望着自己的胤禩,他真的有喜欢自己吗?假如他真的有喜欢过自己,为什么她感觉不到呢?她并不是冷血之人,虽说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起初她是为了杀他而接近他的,他给自己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但心呢?但凭他有心放在自己身上,她都不会在这次与他出门办差时下手。
“我只问你,可是他派你来的?”胤禩语气不急不缓,不快不慢,不像是在责问,而是在说着情话。
“恕我不能回答。”
“好吧!”胤禩点了点,他原本是想从她身上顺藤摸瓜找到想杀自己的主儿,不过,看她的样子,自己可以确定对方是谁了,既然他不仁就怪自己不义了,“你自己了断吧!”
“看来我还要多谢八爷您了。”女子自嘲地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瓶,拔开拨子,却像是不死地抬头看向胤禩,“在我临死前,爷能不能对我说句实话,爷,是否有在意过我?”这就是女人,喜欢就是喜欢上了,再怎么否认都骗过自己的心,失落在对方身上的心岂是说能收就收回的?
“没有。”胤禩很冷静地回答到。既然她都要死了,自己更没必要欺骗她了
“谢谢八爷。”女子想是料到了对方的回答,没有忧郁一口喝尽瓶中的毒药,不大一会就全身抽搐着,口中溢出鲜血而亡。
“来人啊!”胤禩叫到,
“爷。”分散在四周的侍卫聚拢在胤禩的身边,
“把她给埋了。”
“喳!”几个侍卫干净利落地把女子抬了起来,就在此时,一阵不知从哪里刮来的大风,吹得所有的人都抱头阻挡,风狂得更是迷了所有人的眼,
“哪来的怪风。”吃了满嘴沙子的胤禟,用力地呸去自己嘴中的沙子,抱怨着,“真是邪乎。”
不过,除了胤禟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因为任谁也想跟他一般吃得满口沙,等着风小了些,大家才敢把手拿下,四处看了看,
“保护八爷,有刺客。”一个侍卫叫到,很快,其他的侍卫全都聚拢在胤禩的跟前,
“八哥,退后。”胤禟低叫到,他就说嘛,哪来平白无故地怪风,
“爷,她好象昏过去了。”
“谁?”
“ 刺客。”
胤禟与胤禩对看了一眼,哪来的刺客,如此不济?
“派人上前查看一下。”胤禩冷静地吩咐到。
“喳。”
不大一会查看的人就回来禀告,
“女的?”胤禩想着,自己身边怎么总是女的刺客?
“八哥,你的艳遇可真不少啊。”胤禟这下有闲心拍打着扇子调笑着,
“叫她弄醒。”胤禩想着很愤怒,但努力地让自己面上看不出任何波澜。
聂蕾被那阵狂风吹得失去了知觉,只是感觉自己就像是在船上颠簸一般,起起伏伏,一股令人想恶心的欲望,好不容易终于那风不再折腾自己了,想放松地躺一会儿,又出现了令她想揍人的吵杂声,刺客?谁?
“醒来。”侍卫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冷水从头浇下,
聂蕾睁开她已经愤怒得不行的眼睛,望着头顶上那双惊恐的双眼,哼!
“快,起来,八爷有话要问你。”侍卫也被聂蕾那双想吃人的眼神给骇住了,但他还是强装着拉扯着聂蕾的手臂,“别磨蹭。”
用着阴劲甩开侍卫的手,聂蕾自己站了起身,这才开始四下打量着,
除去八个分散在四周的保镖之流,最显眼的就是正对着自己的那两个华衣男人,半月的秃头,一白一紫的长衫,容貌都属上流之色,尤其是与生俱来的贵族之气,怕来头不小,再低头看去,一个身穿女装的年轻姑娘正嘴角流血倒地,聂蕾冲了前去,探向女子的颈间,
“人是你们杀的?”聂蕾沉真声音问到,
“你认识?”胤禩看着那女子的举动,她冲过来时,自己还以为她也是要取自己的性命,而身旁的九弟与侍卫怕是都这般想的才是,
“不认识。”聂蕾摇了摇头,“她是中毒了。”
“姑娘习医?”胤禩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会有对她很放心的感觉,她不会想要害自己。
这回聂蕾倒没有回答他的话,又抬头看了眼眼前一直与自己对话的男人,竟然会流落在清朝,也不知道师兄现在会在什么方位?
“八哥,你看她穿得这么怪异,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听了胤禟的话,胤禩又在重新打量起眼前女子的穿着,长而贴身的裤子,却不知是怎样的质地,上身套了件也是显露身型的衣衫,长长的袖子,短到腰间的长度,一抬手自己竟然能看见她腰部的细肉,
“姑娘,你怎么会出现在这?”胤禩客气的问到,她倒还真不像是名刺客。
“不知道。”该是那风吧。
“不知道?”胤禩琢磨着她的话,
“你骗谁啊,爷们刚才在这怎么没看见你,一阵风过后你就出现了,难道还上是风把你吹来的?”胤禟明显不相信,但他的话一落,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到自己,尤其是八哥,
“也许吧!”聂蕾淡淡地说到。
“也许什么?”
“也许真是那风也说不定。”
“你别扯谎了,说,你出现到这有什么目的?”胤禟冷喝到。
“找人。”
“找谁?”
“我师兄。”
“呃,你师兄?”胤禟傻了,他还以为她要找的是八哥呢。
“姑娘师兄不见了吗?”胤禩带着笑问到,这女子的脾气还真怪。
“恩。”聂蕾点了点头,“你们瞧见一个长发男子,穿得与我一样装扮的吗?”
“没有。”胤禩摇了摇头,
“那就算了,我自己再去找找。”说完,聂蕾就站了起来。她并不想与他们多待,看眼前的情形,这死去的女子怕是他们杀的,至于什么原因太复杂自己不愿去想。
“等等,”胤禩看到女子要走了,忍不住就出声叫住。
“还有事?”聂蕾不耐烦地问着。
“你一个姑娘这一时半会也走不到下个城镇,不如搭我们的马车一道出去可好?”胤禩邀请着,他就是想与这女子多待一会。
“八哥?”胤禟想着八哥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还是他知道对方有什么企图,为什么邀一个不认识的人同路。
“姑娘?”
“好吧!”聂蕾想了想也是答应了,靠自己一个人怕是很难走得出去,而且自己也不想花无用功在寻路上,于是答应了那一直看起来很是温柔的男子邀请。
“那姑娘跟我们来吧!”胤禩带头就往自己马车方向走去。
第六章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图片,哪位亲有合适的图片请发给我,在此多谢了! “爷,天怕是要下大雨了,是不是躲一躲?”一个侍卫请示着正坐马车里面的胤禩,
“八哥,还是躲一躲吧,又是打雷又是暴雨的,不安全。”胤禟谨慎地看着对面正一脸平静的女人,到现在她都没有说一句话,假如不是八哥硬问出她的名字,他们都不知道她姓甚名啥。
“聂姑娘你看呢?”胤禩却问向聂蕾,她真的不喜欢说话,还是不能说,但胤禩就是觉得她真的是不爱说话,冷冰冰的一个人,虽然长得不是很美,但有股让人不能忽视的傲气,这是在其他女人身上所不能看见的,包括自己的福晋,自己的福晋不是傲气而是任性,是霸道。
“随便。”聂蕾头也没转的说着,这个男人一路上都在找自己说话,但在找到师兄之前她是不愿意与这个时代的人过多交流,而且自己看得出来他们不简单,不简单的身份,更带着不简单的侍卫,身手都不是一般的看家护院之流。
“哼!”见到聂蕾对自己八哥如此怠慢,胤禟直接丢出了一声冷哼。
不过,聂蕾却不吃他那套,对于一直对自己冷脸看的九爷,她是不会放在眼中,在聂蕾看来只有师兄才是让她最挂心的那个人。
“聂姑娘是在担心令师兄吗?”胤禩轻声地问到。
聂蕾看了胤禩一眼,点了点头,
“那令师兄在什么地方不见的。”
“树林里。”聂蕾简单地回答,
“树林里,一个男人不见了能有什么担心的。”胤禟觉得八哥跟这个女人都有点大惊小怪了。
“师兄是突然不见的,是。。。。”聂蕾差点就说出了圣兽,但想着万一他们觉得自己是骗人,或是妖孽就不好了。
“聂姑娘师从哪个门派?”
“没什么门派,只是一个普通道士罢了。”
“姑娘是道士?哪有女人做道士的?”胤禟怪叫到,男人做道士他是见过,女人?
聂蕾没有回答他,只是突然手在空中划了一下,一张黄色的符就在指尖燃烧着,到快燃尽时聂蕾又用手一收,却什么都不见了。
胤禩还是一脸平静又温和的看着聂蕾,但眼中还没收尽的哑然却还是被聂蕾看见了,至于胤禟,早就张大了嘴没了形象,望着聂蕾说不出一句话。要不是胤禟一直挤兑着聂蕾,她是不会如此在人前张扬着,一点都不符合她的性子。
“姑娘好身手。”胤禩称赞地说着,
这回胤禟倒没说什么争对聂蕾的话,想来还没从刚才的景象中回过神来,
“这是什么地方?”聂蕾有点后悔自己的不理智,争什么意气用事,故意岔开话题问着。
“想是已经到了河北了。”胤禩回答到,“我们是出来找哥哥与弟弟的。”
“河北,原来这里是河北。”聂蕾想着这风真是奇怪,为什么把自己吹到了这个地方,还以为是在原地时空转移而已。
“姑娘竟然不知道?”胤禩看得出聂蕾有点惊诧的眉眼。
“不知道。”
“怎么可能?”胤禟觉得这个聂蕾全身上下都透着怪异,在什么地方都不不知道,难道还真是凭空出现的?但这个念头只是一转眼就消散了,是人又不是神仙也不是书中所说的妖怪,怎么可能突然出现又消失。一定是她在撒谎,对,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爷,奴才们把马车停在路边,旁边有个亭子,爷是不是要亭子里歇会?”侍卫的声音透过马车帘传了进来。
“不用了,你们到亭子里避一避吧。”
“奴才们守着爷们。”
“不用了,你们去亭子里歇会吧。”胤禟想着正好看看这个聂蕾有什么不良举动,反正侍卫离得有不远,自己跟八哥也都有些底子,想利马得手那也是不可能的。
可惜,在马车里休息了小半个时辰,聂蕾根本就没再说一句话,反倒是胤禟一直盯着聂蕾看着。暴雨已经转小,趁着天还亮着马车加快了行程,但还是没赶到下一个城镇,只是找到了一个荒废了的寺庙,
“看来今晚只能将就一下了,不然,聂姑娘你睡马车吧!”胤禩说着。
“好!”聂蕾不想与他们在多说什么,点了点头又闭上了眼睛。
“八哥,凭什么啊?”胤禟想着,要是她不在自己就能跟八哥一道睡在马车里,看看这寺庙,脏得都难以下脚,更别说躺着休息了。
“九弟,聂姑娘是女人,我们不至于与女人争一辆马车。”
“我,”
“我可以睡寺庙里面,没有关系,马车让给你们好了。”说完,聂蕾就已经下到马车下面了,她并不是一个要别人照顾的人,更别说要陌生人为她着想了,师兄对她的照顾她能接受,但其他人就算了,自己并不想欠人情,也不习惯。
“九弟,这就是你的礼貌吗?”胤禩责怪地看了眼胤禟,说完也跟在聂蕾的身后走进了寺庙。
“今天的八哥真奇怪,不就是个女人吗?平日里也没见到八哥多礼遇女人啊!”胤禟摸着下颌,用很是怪异的眼神望着胤禩的背影,但想归想,他还是紧跟在胤禩的身后也走进了寺庙,这倒好谁也没住在马车里,空放在门口。
“没带干粮?”胤禟摸着已经空空如也的腹部,他们赶了一天的路,晌午也是在路上随便吃了些,想着晚间能赶到城镇吃顿好的,现在竟然被人告知没有干粮了,怎么会这样?
“不是还有几个馒头吗?九弟饿了就吃吧。”胤禩还好,平时吃得也不多,累了一天了已经没有胃口了。
“九爷,要不奴才给您拿馒头来?”一个侍卫低声问到。
“不用,那又冷又硬的馒头爷才不想吃。”胤禟生闷地回答着,“八哥不饿吗?”
“还好,只想喝点水。”
“奴才们去找找有没有干净的小溪之类的,水袋已经空了。”
“你们这些奴才到底怎么办事的?”已经又气又饿的胤禟大叫着,“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出去找。”
“是。”
“等下。”一直不做声的聂蕾还是出声了,叹了口起,她翻转过一直背在身后的大旅行包,打开收缩绳,从里面拿出了一瓶矿泉水,“给你,水不多,你们就喝一瓶吧。”
胤禩接过这个透明的瓶子,捏了捏,看着上面的字,
“屈臣氏?”
“谁是屈臣氏?”胤禟也凑过头看着,“是这个人做的水?这是什么水?”
“做水的人,矿泉水。”
“还是矿泉水,是用来泡茶的水?”胤禟继续问着,这个物件新奇,见惯了洋务的他也不免再次被挑起了兴趣。
“也行。”聂蕾想着也有人用来泡茶。
“这专门用来泡茶的水就这样喝,太浪费了吧。”胤禩说着就想把水还给聂蕾。
“你们喝吧,就瓶水没什么大不了。”聂蕾根本就像没看见胤禩伸过来的水,能好心地分给他们一瓶已经算是她很热心了,希望今天她不要再做其他出格的事了。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谢谢聂姑娘。”收回手,胤禩开始研究这瓶子该如何打开,不敢太用力地拧了拧前头有些尖的盖子,
“用力拧开就可以,那是一个盖子。”知道他们必定不会开盖,聂蕾眼睛看着门外头也没回地说着。
“喀啦!”是盖子打开的声音,“还能拧回去,喝不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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