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巫师闯清关-第4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怎么了?”
  众人都被聂风那咬牙切齿的样子被骇住了,善克带头问到,
  “没什么,就是别跟我提女人。”聂风又坐了回去,
  “你被女人伤过?”善克小声地问到,
  “恩?”聂风知道他们都是误会了,不过好比让别人知道自己爱上男人强,他点了点头,“是吧!”
  果然,其他人都用怜悯的眼神望着自己,
  “女人嘛,什么样的没有,阿风,你长得这么,这么优秀,以后会有大把的女人的。”有人出言安慰着,
  “就是,就是,那个放弃咱们阿风的女人才是傻的。”
  “别想那么多,今晚跟哥哥们去喝酒。”
  “就是,就是,让那些娘们看看咱们阿风可比她们那些摆谱的娘们美得多了。”
  “阿风,那伤了你的女人是谁,哥哥给你报仇。”
  “说说吧,那女人是谁”
  越说越过了,聂风就知道会是这样,现在他好想骂人,但他又是男人,不能因为队友开玩笑而闹脾气,赌着口气,聂风躺回到床上,谁也不想理,
  “好了,别再说了。”善克一吼,大家都安静了下来,“晚上跟大伙一倒去热闹热闹,不留宿就是了。”
  “不用了。”聂风拒绝到,
  “那我也留下陪你。”
  “你,”聂风可不想自己与善克独处,“好吧,不过夜,不找女人。”
  “恩。”善克点着头,他也不许聂风去找别的女人,他是有私心的,既然阿风别女人伤害过,那接受男人会不会更容易些呢?
  
  红帐设在离营地十里地外,叫红帐它的帐篷并非就是红色的,而是特指着里面居住的女人,她们有的是从妓院花银子雇来的,有的是获罪的官家小姐,但已经被折磨的日渐憔悴,那一双双麻木又混沌的眼睛,让聂风连多看一眼的想法都没有,一个人坐在桌子边喝着酒,而他身边还是跟着也是独自一人的善克,
  “你不去吗?”聂风问到,
  “不想!”善克摇头,
  “你不用陪我。”
  “今晚我不想找女人。”
  聂风看着其他红帐中醉生梦死的队友,他们搂着女人开始肆无忌惮,接下来要是演出活春宫他都不会惊讶,看不下去了,聂风竟然对这一切都提不起劲,甚至还觉得恶心,他站了起来,朝帐外走去,
  “呼!”终于能有口清新的空气让自己换换,
  “怎么出来了?”
  “你真是,”聂风不用回头就知道来人是谁,
  “我说了我要跟着你。”
  “你不难受吗?”聂风指着里面,“看见他们你不想吗?”
  “你呢?阿风也不想吗?”
  “憋坏了可不好啊!”聂风故意挑衅,
  “不会,不然,阿风担心我吗?”
  “滚!”
  “呵呵!”
  “别再跟着我了。”
  “为什么?”
  “我想一个人清静清静。”不再理会善克,聂风一个人离开。
  
                  第八十七章
  “弘旺,叫额酿!”聂蕾抱着刚过了周岁生辰的儿子在花园里散步,小家伙长得虎头虎脑的,很是招人,一双弯月牙的眼睛正对着自己额娘笑得像朵花,可惜嘴角正流下一滩口水,把聂蕾的衣袖都给打湿了,“乖乖,我是额娘,叫额娘!”
  小家伙手舞足蹈地在聂蕾的怀中扭动着,纤细的聂蕾差点抱不稳小弘旺,
  “主子,让奴婢来吧!”含雪凑近了聂蕾,小声地问着,
  “没关系,你啊,就是吃太多了,肥头大耳的,像谁呢?”聂蕾自从有了儿子后,心情开朗了许多,语气也跟着调皮了些,跟儿子欢闹着,调戏着白嫩嫩的小弘旺,
  “主子这话说的,连贝勒爷都说像您,这五官,这眼睛,刚出生时还有些像贝勒爷,现在绝对就跟主子你一个模子刻的了。”含雪语气欢快地说着,
  “这话别跟贝勒爷听见了,不然他又得伤心了。”话虽然是如此说,但聂蕾脸上笑容却未少,
  “可小阿哥睡熟后却跟贝勒爷不差分毫呢!”含雪很是纳闷,
  胤禩对着儿子可宝贝着呢,每天下朝第一件事就是看儿子,连聂蕾都被他排着第二位了,几乎是儿不离手,有时连看折子都搂着儿子在怀中小睡。而弘旺也被胤禩养刁了,但凡看见他阿玛就要抱,不然就嚎啕大哭,连聂蕾都哄不住。
  “阿玛!”稚嫩的声音,含糊不清,但还是可以听得出是叫胤禩,
  “怎么,想阿玛了,阿玛一会儿就回来,乖乖可要听话啊!”
  “主子,外头日头大,咱们回屋吧!”含雪问到,
  “恩,也好,晒的够多了,看咱们小弘旺这样子,可不缺钙。”
  “盖?什么盖?是要给小阿哥拿小披肩吗?”
  “不是,我是说弘旺身子壮呢!”
  “那是,主子您不知道,福晋也怀过几次,还有次生下了八个月的小婴孩,可惜只活了一个月就夭了,贝勒爷可伤心了,据说那孩子瘦得跟乳猫似的,怪糁人的。”
  “别乱说,孩子都是爹娘的心肝宝贝,贝勒爷喜欢孩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你这话说过就算了,以后可不能再他人跟前再提。”聂蕾警告着含雪,
  “主子放心,奴婢以后不敢乱说了。”
  “恩,你也是当人家媳妇的人了,舞墨待你也好,你们差不多也要个孩子吧。”半年前聂蕾做主把含雪嫁给了舞墨,当然也是看出了两人两情相悦,跟胤禩说了说,胤禩便让聂蕾自个儿看着办,含雪与舞墨算得上是两人身边的红人了,聂蕾让管家在帐房提了银子,给他们操办了场婚礼,虽然简单,但能让主子亲自到场主婚,两人可是大大的有面子,在府中的地位更加稳固了。
  “主子,瞧您说的,”含雪虽然当人家媳妇也有半年多了,但依旧是含羞得很,
  “我说什么了,我是怕舞墨怪我这个当人主子的不通人情。”
  “哪有,主子,奴婢跟他一辈子都跟在贝勒爷与主子您身边伺候,再说小阿哥现下还小,奴婢,奴婢怎么可以有身子啊。”含雪的声音越说越小,
  “这府中调个个把人伺候还是有的,你就算是不为自己也要为舞墨想想,他都二十多了,像他这般年纪的男人早就当爹了,怕是他也心急得很。”
  含雪低着头不说话,但聂蕾知道她是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对于含雪,聂蕾是把她当做妹妹看待,虽然含雪还是一直称她为主子,称自己做奴婢,但聂蕾可没看低她一分一毫,平时也鲜少让她伺候,基本就是跟在自己身边,人也白嫩滋润了许多。
  “怎么大的日头怎的都站在外面了?”胤禩走进花园,看着聂蕾抱着儿子站在花坛旁边,怕她晒坏了,赶紧出声问到,
  “阿玛!”最积极的就是弘旺了,听见了胤禩的声音,扭转着身子,就想扑向自己阿玛的怀中,“阿玛,阿玛,阿玛,阿玛,”
  “哎呀,乖乖,别乱动!”聂蕾紧张地搂紧了弘旺,还嗔怪地看了眼胤禩,
  “让我来。”胤禩几步并一步,赶紧地上了前,把儿子从聂蕾怀中接过,“又欺负你额娘了,可不行,额娘可是阿玛的宝贝呢!”
  “乱说什么啊!”聂蕾捶了下胤禩的肩膀,看了眼含雪,发现她早就跟舞墨站到一块去了,他们倒是练出了眼力劲。
  “呵呵,爷可说得是大实话。”胤禩腾出一只手揽过娇妻,两人带着孩子便回屋去了。
  
  “啊。。。。。。啊。。。。。。”聂蕾睡梦中挥动手,惊醒了睡在她旁边的胤禩,
  “蕾蕾,这是怎么了,快醒来!”紧张的胤禩拉住聂蕾挥动的手,这个样子的蕾蕾他是从来没见过的,“蕾蕾,你快醒来。”
  一个激灵,聂蕾腾地坐了起来,她双目先是呆滞,而后便得很是凄厉,她越过胤禩的身体就想下床,
  “蕾蕾,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搂过聂蕾就想下床的身体,胤禩语气不免抬高地问着,
  “胤禩你了可知我师兄现在在何方?”
  “应该还留在西宁一带,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问聂风的事?”胤禩知道蕾蕾不是随便问问来好奇的,
  “刚才,”聂蕾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我梦见师兄被杀了。”
  “什么?”胤禩也高声惊叫了一句,“会不会是你太想聂风才这般?”
  “不可能。”聂蕾否决到,
  “要是聂风有差池四哥那早就接到消息了。”
  “我梦见他死并不是意味他现在就已经死了。”
  “蕾蕾的意思是你能预见?”胤禩重重地抽了一口气,
  “不是谁我都可以预见的,”聂蕾拉出胸口的红绳,“这是天玄镜,我一直都佩带在身上,连师兄都不知道。”
  胤禩见那名为天玄镜的物件,只有一小块玉那么大,虽说是镜,却是镶在一个以玉打造的环套里,不会磨伤人的肌肤,
  “师傅在我第一次来清朝时就说过师兄有一难,怕就是现在了,而这包裹着天玄镜的玉便是与那玉珏一体的。”
  “所以,蕾蕾你才能感应到聂风会有难吗?”
  “没错。”
  “那你想?”胤禩想着千万别是他心中所想那般,
  “没错,我要去西宁。”
  “不行。”
  胤禩怒声拒绝。
  
  接下来的几天,聂蕾一直未有理会胤禩,也不再与他说话,除了定时与弘旺培养母子关系外,就是闭门独自待着。胤禩见聂蕾这样,只当是聂蕾还在生气,却未想私下离开,想来还是弘旺的功劳最大,把她这个当额娘的人挽留了下来。这天黑云遮月,屋外没有一丝凉风,沉闷地让人喘不过气来,胤禩从聂蕾的身上滑下,还是忍不住又亲了亲身下人白皙的脸蛋,心想好在蕾蕾气归气却没少了自己的福利,
  “别气了,我已经加派了人去保护聂风,再说十四弟也早就知道聂风在他麾下,不会派他出危险的任务。”
  聂蕾依旧不搭理胤禩,别过身子,背对着他,胤禩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讨了个没趣,却又不敢再放肆骚扰聂蕾,经过情事后顿觉困乏,不稍会儿便带着满足与委屈也睡了过去。
  听见身旁的人传来平稳的呼吸,聂蕾这才重新睁开了眼,转过身看着侧对着自己的胤禩,儿子到底还是像他呢!尤其是睡熟后的样子,真是奇怪得很,一个孩子怎么能在睡醒与熟睡时像两个人呢?用手描了描胤禩如弘旺熟睡后微噘的嘴,希望他醒后不会怪自己,在这个空间里除了他便惟有师兄是自己最亲的人了,她不能眼睁睁地看到师兄有难为不去救。这几天她利用天玄镜把隐藏在弘旺身体里的能量都吸收了过来,虽然并未转移到自己身体里,但却能通过天玄镜运用自如,就是苦了弘旺,一旦离开到天玄镜的庇佑,身体就会逐渐便得嬴弱,虽然不会一命呜呼,但却伤身得很。聂蕾当然是心疼自己的儿子,但救师兄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一旦救回师兄她便会离开回京,把能量再转移回到弘旺的体内。
  穿戴好衣衫,又望了眼沉睡中的胤禩,他哪里会知道,自己早就在亲热前他喝的那口茶中下了催眠散,拿出怀中的天玄镜,放在屋子正中的圆桌上,撤去圆桌上的绸缎桌布,里面赫然是早就被聂蕾布下的阵法,她本身已无能力,但却能通过天玄镜找到师兄的方位,让自己借天玄镜的能量穿越空间阻碍瞬间到达师兄的身边,
  喃喃地开始念着法咒,不舍地再望了眼床上的男人,狠了心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滴落在天玄镜中,却瞬间被镜子吸收不见踪迹,只见那吸了聂蕾红血的镜子突然飞升起来,直照着聂蕾的面门,随着聂蕾的口诀念着的速度,镜子中发散出来的光芒也越来越亮,直至照亮着整间屋子如同白昼,
  “胤禩,等着我回来。”
  消失前的聂蕾在心中呼唤着,却也未能唤醒陷入昏睡中的胤禩。
                  第八十八章
  “该死的,该死的,竟然敢偷袭!”善克在营帐中走来走去,地都快被他的鞋底磨平了,
  聂风擦着他的匕首,偶尔用余光看一眼一脸愤恨的善克,
  “头儿,现在该怎么办?”哈德走了过来,嘟囔着问到,
  “还能怎么办?”善克白了一眼一脸无奈的哈德,“咱们队长被将军叫去了,等队长回来再说吧。”
  “那火器营怎么就会被袭了呢?”其他的人也很郁闷,要偷袭也该是他们骁骑营啊!他们好歹也是先锋营,没道理火器营比他们出名吧!
  “听说半夜里被偷袭的,除了火器营还有粮库也毁了一大半!”有人接着补充到,
  聂风听了这话,心顿了顿,火器营这次出来带了八枚红衣炮弹,还有人手一把洋枪,虽然在聂风看来那还不如现代自制的鸟铳厉害,可好歹也是武器不是?不过,烧了粮库?难道他们是在报复不成?
  “哎呀,咱们可是肩负着保护粮草,运送粮草的先头军,这,其他的几路军可都指望着咱们呢?”
  “话不就是这样说嘛!所以大将军才把咱们队长给找去商讨不是?”
  一时间,营帐里争吵,讨论,争执声交合在一块,
  “吵什么呢?”一声高呵让整个营帐都静了下来,
  “队长!”善克站了起来,
  齐格脸色难看地走了进来,环视着众人,
  “敌人还没打过来,你们都乱了?”齐格语气差得很,
  众人都不敢吭声,低头的低头,干自己的事儿的干自己的事,
  “就一个小小的偷袭,你们就乱了军心了?还自叹自己是攻无不克的骁骑营,真是让人笑话。”
  打击,光秃秃的纯打击啊!所有的年轻军官都涨红了脸,想站起来争论,却不敢,谁都知道队长的脾气,怕这大部分是迁怒,估计是在大将军那儿挨了骂,被刺得一身的洞了。
  “所有人全副盔甲到校场集合!立刻,现在!”齐格顿了顿,大声命令到,
  轰!所有的骁骑营战士立刻骚动起来,穿衣的穿衣,披甲的披甲,整个营房犹如集市卖场,齐格叹了口气先行走了出去。
  “听着,一会都给爷留心着,队长他,心情不好!”善克警告着众人,
  骁骑营的队员们了然地点了点头,对于齐格的脾气与心性大伙还是挺熟悉的,知道他是挨了训不好受,也就没谁发牢骚抱怨了。
  二个时辰的场地特训,包括棍枪,骑射,对打。。。。。。。各个都累得精疲力竭,拖着承重的双腿往营房走去,
  “善克,聂风过来。”
  被点到名字的两人,脚步停了停,在众人的瞩目下调转了方向,往队长的营帐走去,
  “进来吧!”齐格吩咐到,
  两人走进后看着已经坐在矮桌后面,一脸纠结的齐格,四目对望了一眼,由善克开口问到,
  “大人,您找属下来是?”
  “这次偷袭之事你们也是知道了吧!”语气是询问,但话中的肯定却是不假,
  “属下们略有耳闻。”
  “阿风你怎么看?”
  “准部的这次偷袭,怕是因为皇上前不久封了西宁的灵童为“第六世□喇嘛”,故儿对咱们这盘踞在西藏黑河附近的军队进行偷袭。”
  “没错,前两次都是故意撩迫咱们,这次咱们却是损失了火器营近百名士兵,被捣毁了近三分之一的洋枪,而粮草,”
  齐格看了眼聂风,重重地叹了口气,
  “大人,粮草损失很严重吗?”善克着急地问到,
  “粮草损失过半,怕是咱们这些人都吃不饱了。”
  “什么?”
  “怎么会有那么多?咱们可是几路大军的补给,怎么会,那咱们还要继续给其他的部队再运送粮草吗?”善克急急的问到,
  “哪里还有粮草可以再运,刚才十四阿哥才训斥过我,哎!”齐格抬眼看着聂风,接着说,“刚才十四阿哥让我问你,可要回京去?”
  “啊?不用!”起初聂风有些惊讶,虽然十四阿哥是知道自己在他部下,但却从未找过他,聂风还以为对方没那心情或是不想徇私之类的,
  而一旁的善克却听不明白了,将军为什么要阿风先回京?阿风不是普通士兵吗?难不成阿风与将军是旧识?可将军是十四阿哥,阿哥又怎会认识平民呢?难不成说其实阿风他并不是普通人?想到这善克紧张地抓过聂风的手,大声地问到,
  “阿风,你是怎么认识十四阿哥的?你是他的,他的什么人?”
  “善克!”齐格低吼着,这个手下可真不省心,
  “善克,你,放手!”聂风有想翻白眼的冲动,“我与大将军只是认识而已,并无关系。”
  “真的?”
  “真的。”聂风点了点头,有关心也是与他哥哥罢了。
  善克这才把手放下,
  “别再胡闹了。”
  “对不起,大人,请原谅属下。”善克对齐格单膝跪下。
  “算了,算了,”齐格扶着额说到,“既然你不愿意回京,那我就直说了,这次粮草损失过重,十四阿哥已经早就上了告罪折子回京,也修书给了川陕总督年大人,让他早些派人运送粮草过来,但这一来一往日子过多,假如这时准部再对我军进行攻打却是危险,所以,”
  齐格严肃地看了眼善克与聂风,
  “想让咱们骁骑营先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即使赶不走他们,也给他们一个下马威,挫伤他们的锐气。”
  “我们骁骑营不过才二百多人,如何与对方驻扎防守的上千人硬拼?”善克急切地问着,
  “所以咱们也只能是夜袭,或说是偷袭,好给年大人多几天运送粮草的日子,解了咱们的燃眉之急。”
  沉默了一会,善克再次跪下,拱手对着齐格回到,
  “属下领命。”齐格走下位子,拉起善克,拍了拍他的肩头,
  “知道难为你了,多加小心!”说完再次对上聂风的眼睛,“虽说你已经进了我骁骑营,但却没有如其他士兵是先前就跟从与我,假如这次行动你不想参加也是可以。”
  “不,既然我进了骁骑营,就是骁骑营的一份子,这次行动我要参加。”聂风很坚决地说到,
  “阿风!”善克激动,能与阿风并肩作战是他想了好久之事,但,“你真的不后悔吗?这次行动可是很危险的?”
  “不后悔,我有些法术,功夫也不是很差,怎么也能帮到你们不是?”
  “好。。。。。。”原本脱口而出的好兄弟三字又被善克给压了回去,反正心想阿风在他心中与哈德他们却又是不一样的。
  
  震耳欲裂的爆炸声,浓烈的火光冲天,映照着准部的营地上空由如白昼,四处都是人的嘶喊声,战马受惊的惊蹄声,场面很是混乱不堪。半夜十分,骁骑营一行二百余人,分成三支队伍,从不同的方向偷袭进了陷入沉睡的准部,由先行潜入准部的暗杀组发出信号后,再用骑兵进行攻击,而此次的进攻信号就是粮草地所发散出来的火光。
  “呸,让老子们没粮吃,你们这些杂种也 别想吃!”一个骁骑营的年轻军官看着火光冲天的粮草库咒骂着,
  “扎克,咱们走,与头儿会合去。”
  “好!驾!”
  这便是暗杀组的十名成员,由扎克负责领头。
  而其他几路骑兵也顺利趁乱攻进准营,见敌就杀,先给对对方一个迎头猛打,杀他个片甲不留。不知是准部对于他们上回给清军的偷袭太过成功,而得意忘形,还是真的是半夜他们没有防备,这次骁骑营的二百人的偷袭很是成功,杀得准军上千人的驻营血流成河。原本这驻营并不是战场,跟他们一般也是先头军,保护粮草,不过既然对方先破坏了规矩偷袭火器营,就别怪他们骁骑营前来报仇。
  “阿风,想不到这次偷袭如此顺利,真是可喜可贺啊!”善克一直未离聂风很远的距离,此时便骑马到聂风的身边说到,
  “恩!”聂风也想不到,根本就没让自己怎么出手,而他身边的敌人也大多数被善克给收拾掉了,
  “回去齐格大人定会高兴得不行。”善克还在说着,眼睛却看着前前方杀得正欢的兄弟们,
  “不知道那组去抓营地将领的如何了?”聂风问到,
  “去看看?啊,嘿,还真抓回来!”
  聂风抬眼看去,前面不正就是哈德那组去主帐抓人的那批吗?看来这位主将也太不济了?
  正当齐格想好好羞辱羞辱这位俘虏将军时,聂风却发现对方眼中的嘲讽与不逊,为何一个俘虏眼中会有如此神情,聂风此刻的心开始忐忑不安起来,希望不是他所想的那般,希望不是。。。。。。。
  “报。。。。。。。。”
  一个传信兵骑马到善克的跟前,快速地滑下马,跪在善克跟前,众人这才发现这传信兵已经肩头中有一箭,
  “什么事?”善克皱起了眉头,大声地问到,
  “半个时辰前营地受到六千准军的袭击,齐格大人命大人立刻回营支援。”
  “什么?”
  其他人听见这消息后也是大吃一惊,
  “头儿,”
  “扎克?”
  “头儿,刚才我又回粮草库看了看,原来他们安了假,根本就没有什么粮草,都是假的,粮草早就被他们转移了。”扎克气恼地说到,
  “他们给咱们使了个两个好高明的计谋啊!”善克咬着牙愤恼地说着,
  “那现在该如何?”
  “该杀的杀掉,一个都不留,杀完马上回营地支援将军他们。”善克下着命令,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