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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骨宠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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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是在那儿,我看见了。老大一个了,比一块钱钢镚儿都大。”沈凛程绘声绘色的描述。
  “走了没!”林窈搂他脖子搂的更紧:“弄走了没!”
  “正爬呢,好家伙,六条腿儿呢。”
  “你别说了!”林窈尖叫,她什么都不怕,甚至恐怖片都能看的津津有味,就是害怕虫子。闭上眼睛,脑海里依稀残存着画面,她不自觉扭了扭腰,捶打沈凛程的后背:“你快弄走啊!”
  “弄走一个又来了一个。”沈凛程托着她的臀,隔着一层衣料,触感却异常清晰。他有些舍不得放开,“现在我就把它们弄走。”
  林窈嗯了声,不回头看。
  过了会儿,沈凛程把人扔在床上。他清晰察觉到了异样,立即给林窈蒙上被子,隔着层被子抱她,四目相对:“好了,没事了。”
  林窈脸蛋红扑扑。她受了惊吓,啜泣不止,是被吓出来的。
  “你别走了。”她的眼睛湿漉漉,央求:“你别玩游戏了,睡觉吧。”
  沈凛程声音沙哑:“我也想睡,小傻子。”
  毕竟和睡觉相比,最想干的事情是…
  “你陪我说说话吧。躺在我旁边。我占的地方真的很少。”林窈除了脑袋露在外头,别的都在被窝里。她就那么纯洁的看着他:“说什么都行。求求你。我害怕。”
  出租屋的白炽灯被风吹的晃啊晃。
  楼上大爷听见絮絮叨叨的话,听着收音机里的二胡曲子:“现在的年轻人哟,世风日下勒。”
  沈凛程额头前鼓起青筋。
  他呼出一口长气,与林窈并排躺在单人床上:“现在不怕我了?”
  “我不怕你,你不是坏人。”林窈甚至把被子撩开,分给沈凛程一角:“你要盖被子吗?你冷吗?”
  沈凛程伸出手,把林窈裹得严严实实。他变得冷静:“我不冷。我讨厌盖被子,你自己盖。”
  林窈嗯了声,警惕着枕头边会不会突然出现一只虫子。
  “放心,没事。”沈凛程就那么直挺挺的躺着:“我不招虫子。”
  林窈逐渐放心下来:“你真好。”
  沈凛程多次被发好人牌。他有些不满意:“我怎么好了?”
  他语气十分不满:“上午的时候,谁口口声声说,要离我远点,最好再也不见?”
  林窈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不解。她垂了垂眼:“那是李妈告诉我的。说男人都是坏东西。告诉我,不能被别人骗。”
  沈凛程气的想笑:“李妈是那个保姆?什么混账话。光说出来骗你这个傻子。”
  他转头看像林窈的眼睛,视线深幽:“这些事情,你自己体会,才回明白。”
  林窈听不懂这些。她也不想听。简单回了沈凛程几句,她絮絮叨叨的表示谢意:“我家出事了,没人帮我。你让我在你的屋里住,还给我做饭吃。因为你我才有地方去。”
  这傻子,还整挺明白。
  沈凛程冷笑:“现在才知道我的好了?”
  林窈声音温柔,像是在弹棉花,她转念一想:“我不应该那么说你的。我想了想,让你做男朋友也蛮好的,至少你可以给我做蛋炒饭吃。”
  沈凛程心里骂林窈傻,他胸口还是堵着股闷气:“你那未婚夫呢?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他么?”
  说到这个,林窈紧紧皱起眉头。“不喜欢!我给他打电话他不接。亏得爸爸还说让我嫁给他,幸亏没嫁,要不然结了婚日子肯定不好过。”
  “他肯定知道新闻,才不接电话的。周伯父问一句都没问。爸爸要知道,也会生气的。”
  听了她的话,沈凛程胸口的闷气烟消云散。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说这话我可真乐意听。”
  “诶呀,你别捏我。”林窈挥开他的手:“你别以为我傻,什么都不知道。我还记着你的仇呢。”
  “还记仇?”沈凛程:“你还知道你傻?问你,你知道结婚是什么意思吗?”
  林窈奇怪的看了沈凛程一眼:“知道啊,不就是两个人一起过日子么。”
  “怎么过日子?”
  温香软玉在怀,却碰不到摸不得。沈凛程嘲讽自己装什么正人君子,他看着破旧的天花板,听着林窈絮絮叨叨,“就早上,中午,晚上,再生个小宝宝。”
  她颤了颤眼睫,玉白的皮肤在灯下如同无暇冷玉,唇畔嫣红,因为刚刚被吓到了,还紧紧抿着。鼻梁小巧,却不塌,像只雀。
  沈凛程瞧了半响,忍不住,欺身而上。他遮住了林窈脸前的光,低声诱哄:“怎么生孩子?你知道么?”


第33章 同居
  林窈打了个哈欠。她未经人事; 几乎很少接触这方面的事情,没有人教; 学校里学习的只是皮毛。困意渐渐袭来,眼睛也慢慢的睁不了。她很放心,瓮声瓮气的:“就那么一回事呗。”
  沈凛程看着她的侧影。朦胧灯下; 她如一块上等的羊脂玉,没一处地方是混浊的,处处干净。因为光线,眼睑处有一小扇阴影。沈凛程受了蛊惑;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林窈嘟了嘟嘴:“我好困呀。”
  她逐渐没了声音; 很放心旁边有个他,丝毫没有警惕心。呼吸逐渐绵长起来,一点一点的; 沈凛程觉得自己的心被密密匝匝的细线给收紧了。他终于低头; 蜻蜓点水似的在林窈唇上吻了下。
  柔软的; 四唇相碰。
  心脏沸水般滚动起来,沈凛程又啄了一下。
  是甜的。
  很快,沈凛程翻了个身,按灭了灯。
  林窈睁开眼:“能不能不关灯?我有点害怕。”
  沈凛程没理她:“我在你旁边,不用害怕。”
  林窈想; 似乎也是; 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和别人主动睡在一处,这人还是沈凛程。
  林窈反而有些心安。
  沈凛程企图压下心里的躁动。
  再这样下去; 他就收不住了。
  屋里静悄悄。月华似水,透过窗户流淌进地板。外面似乎刮着风,软软的,轻轻拂过窗帘。
  沈凛程也感受到了某种静谧。即使身体里隐藏着一只呼啸奔腾的野兽,他压抑着,闭着眼和衣而睡。
  沈凛程脑子里做思想斗争。她就在旁边,散发出香味,叫他丧失了思考能力,有个声音不断的,慢慢的说,吃了她…
  沈凛程不会委屈自己。他的手不老实,从被窝一角探进去,划过她柔嫩的脖颈,这么一碰,他回想到小时候吃的棉花糖,感官逐渐兴奋起来,又往下。
  就在即将入睡时,林窈嘟嘟囔囔:“爸爸…”
  她应该是做了梦,声音也带着哭腔:“爸爸,你去哪儿呀。”
  她一把拉住了沈凛程的手,紧紧不放:“我不想一个人。”
  沈凛程皱眉看着她。犹豫了会儿,他伸出另一只手抚摸林窈的脸颊:“没事的。”
  林窈偏了偏脑袋,蹭了蹭沈凛程宽厚的手掌心。
  她侧头过来,转而面对着沈凛程的脸,逐渐睡了过去。
  沈凛程的心里,似乎也空了一块。
  他平息念头,慢慢的闭上眼睛。
  第二天,阳光正好。林窈醒来时,沈凛程已经不见踪影。旁边桌子上有他放着的小纸条:“起床换衣服,我去楼下买早餐,乖。”
  林窈揉了揉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去了浴室换衣服。拉上裙子拉链,沈凛程晨跑回来。他额前带汗,胸口被打湿一片,一把扯下跑步时的运动发带,将买回来的早餐放在桌上。
  简单的肉包子,小米粥。
  沈凛程进了浴室:“吃吧。”
  林窈吃完了早餐。
  沈凛程从浴室出来。套着简单的白衬衫。愈发显得人高腿长。林窈满脸期待的看着他:“现在出发吗?”
  沈凛程很喜欢她期待的眼神。
  就好像他是林窈唯一的支柱一样。
  很少有人用那样纯洁,鲜活的眼神看着他。
  沈凛程心里像是化成了水。“是。”
  林窈立即站起来。她有些慌乱,理了理头发:“你看我这样行吗?”
  沈凛程打量她。她充满了青春活力,如同灿烂的春日。但沈凛程没轻易夸她,他简单评价:“还不赖。”
  等沈凛程吃完了早餐,两个人去警局。
  由于是经济案件,涉及人数众多。沈凛程之前认识个警长。他的性格,很容易办事。警长带沈凛程到了检办处,交代几句,指了指身后的林窈。
  “这个是林伯庸女儿。来探监的。”
  两个小警员看着这个漂亮,瘦弱的女孩儿,窃窃私语着:“林伯庸也是,忙了这么一辈子,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女儿最后弄得无依无靠的。”
  林窈听见了他们的讨论声。她很努力的挺直脊背,不管那些刺耳言论。
  沈凛程回头,看了警员一眼。
  单是一眼,警员的声音就戛然而止。
  林窈坐在玻璃隔栏外,手指都在发抖。
  沈凛程没兴趣看林伯庸。他只盯着林窈。
  林伯庸来了。他被带着坐在椅子上。
  林窈立即红了眼,叫了声:“爸爸。”
  林伯庸像是老了十岁。他颤抖的拿起电话,却久久不能言语。
  警官说:“十五分钟,抓紧时间。”
  林窈的泪珠子簌簌滚落:“爸爸,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我回家的时候…你们就都不见了。”
  林伯庸叹息:“这不是三言两语能讲完的。爸爸的公司亏空太大,填补不上。但你别担心,很快就出去了。”
  他声音焦灼:“不是叫你去你阿姨家住?怎么不去!”
  林伯庸这才看见沈凛程。
  这不是之前那个保镖?他戒备道:“昨天你住在哪里?”
  林窈的嗓音皱皱巴巴,指了指沈凛程:“他家。”
  林伯庸:“简直是胡闹!你一会儿立即搬走,去你临市阿姨家。你妈妈之前已经打过招呼了。”
  沈凛程觉得不耐烦。他接过电话:“老头儿,你怎么回事。要不是我,你女儿早就流落街头了。临市阿姨?搬到临市,她怎么继续上学?还有几个月就高考了,你让你女儿怎么办?”
  林伯庸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他久久不能言语。
  沈凛程依旧不耐烦:“放心吧,伯父。我比你们谁都更想照顾好她。”
  林窈抹了抹眼角:“爸爸,别担心。”
  没办法,林伯庸叹气:“你周叔叔,有没有来找你?”
  林窈回答:“没有。我给睿哥哥打电话,他不接。”
  林伯庸立即明白了里面的原因。
  世道残忍,正是如此。
  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林伯庸打量着沈凛程:“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你哥哥暂时不知道国内的事。叫这个混账小子回国也没用。你等些日子…再过几个月…”林伯庸正交代,时间到了。
  林窈看着林伯庸被警员带离。
  开门使,他转身挥了挥手,示意林窈回去。
  林窈看见了林伯庸的白发。
  她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趴在桌子上呜咽起来。
  沈凛程给她递纸。
  心里疑惑,她怎么能有这么多眼泪呢,一串一串的,顺着脸颊流下来,打湿鬓角。林窈啜泣:“我爸爸,不会做出那种事情的…一定是冤枉了他…”
  沈凛程点头。
  林窈现在无处可去。
  到了时间,必须离开。沈凛程拉住林窈的手腕往外走:“别哭了。”
  林窈停不住。她长到现在,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仿佛全世界的人都丢了她,只有她一个人留在身后似的。其实从小到大,林伯庸并没有给予过她多少的父爱,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公司。可林窈依旧是伤心的。她觉得,全世界都塌了。
  沈凛程的一包纸巾都用完了,林窈竟然还在哭。他没办法,给林窈倒了杯热水,思考怎么联系个律师给林伯庸打官司。
  无论如何,未来的老丈人还是要救的。
  “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你爸会出来的。”沈凛程对林家人没什么好感。他用指腹擦掉林窈脸上的泪痕:“再哭我就不找律师。”
  林窈泪眼婆娑,睫毛被沾湿,根根分明。她眼巴巴的瞅着他:“你会…会救我爸爸吗?”
  “你都成我女朋友了,你爸就是我爸。”沈凛程说这话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带着她出了警局:“只要你一直呆在我身边就行。呆不呆?”
  林窈忙不迭的点头,拉住他的手:“呆。我不离开你。”
  沈凛程低头,捧着她的脑袋:“哭的眼睛都肿了。不哭了行不行?”
  “行。”林窈很小声。她乖顺的低下头,坐在摩托车后座,一双胳膊搂住沈凛程的腰。然后靠在沈凛程的背上,愣着神。
  沈凛程很满意她的反应,一路疾驰,回了出租屋。
  沈凛程看不得林窈掉眼泪,也受不了林窈掉眼泪。她一哭,楚楚动人的,就引着别人亲亲她,抱抱她。沈凛程也是这么做的。刚回去,他就坐在单人沙发上,让林窈坐在大腿上,搂着她的腰,亲亲红肿的眼睛,再亲亲鼻梁,亲亲脸蛋。他愈发爱不释手。
  林窈觉得痒。
  她别过脸,小声拒绝:“别弄了。”
  沈凛程捏着她的腮帮子:“看你委屈的。”
  林窈想起来:“你怎么又不去上学了。”
  “舍不得?”沈凛程搂着她,下巴埋在她的发间:“我不喜欢上学。所以就不去了。”
  林窈:“你不上学,不高考,以后怎么办?”
  沈凛程挑了挑眉:“想知道?”
  林窈知道他,一贯有自己的想法。她也不再多问,又为自己的遭遇而悲伤起来。她想到了林黛玉,失去了双亲,到了祖母家借住,也是和她一样的心情。林窈的悲伤来的很快,去的也快。她觉得大腿有点麻了,还有个什么硬硬的东西咯的慌,她扭了扭,想爬起来。
  “别动。”沈凛程声音沙哑。
  林窈就不动了,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闭上眼睛。


第34章 吃掉
  临海市股坦震动; 林氏企业资产被冻结查封,严重影响商业模式。众人推测; 利益最高的是周氏。毕竟林氏是最大的对手,也推测林氏与周氏的婚约是否会继续。
  当地新闻联播,周政一身西装; 道貌岸然。他对着话筒说:“多年的合作伙伴出了这样的事,我也很是心痛。当然,我也会好好照顾林兄的女儿。”
  周睿站在一旁,对着镜头沉默。
  记者纷纷按下快门; 闪光灯刺人眼睛。
  沈凛程关了电视:“别看了; 快去睡觉。明天送你上学。”他拿着杯热牛奶,递给林窈:“喝了再睡觉。”
  林窈接过来,小口抿着喝; 在想事情。
  沈凛程觉得; 他不是交了个女朋友; 而是养了个女儿似的。还得叮嘱她不能吃零食,喝了牛奶再睡觉,晚上别踢被子,洗澡得用热水。
  他看了眼微博头条推送的消息,是周氏企业的决策。划走消息; 沈凛程把睡衣扔到林窈怀里; 踹了踹她的臀:“去洗澡。给你半个小时。”
  林窈哦了声,进了浴室。
  里面传来水声。
  沈凛程租这间屋子时,没想别的; 反正只有他一个人,凑合凑合过也就行了。现在多了个林窈,他不怎么想让她受委屈。掏出手机给李莫打电话:“给我在市中心那边找套公寓。”
  李莫在电话里:“怎么突然要买房?”
  沈凛程拿走林窈喝过的牛奶杯,歪头夹着电话:“废话那么多做什么?让你去你就去。”
  李莫:“不会是买房娶媳妇吧。”
  沈凛程不耐烦:“是。”
  挂断了电话。
  有人敲门,沈凛程以为是外卖。开了门,周政站在屋外。
  “阿凛,听老师说,你又不上学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凛程不说话。盯着他。
  他言简意赅:“浪费时间。”
  周政无话可说。
  他提着一大兜子东西,看向沈凛程,十分犹豫:“阿凛,让我去看看你母亲吧。”
  沈凛程睥睨着他,眼神毫无温度。
  他觉得不可思议。明明是这个男人亲手抛弃了他的母亲,怎么现在总是凑过来死皮赖脸的打扰他的生活?他到底知不知道不要脸着三个字是怎么写的?
  沈凛程耐心消失殆尽,关上门。
  周政一把抵住:“刚刚去医院里取了检查结果。我的时间不多了。我想在生命最后的日子里,看一眼你的母亲。”
  看着他的卑微姿态,沈凛程只觉得恶心。
  沈凛程:“她最近情绪不稳定。不能见人。”
  周政向他忏悔:“我实在是后悔。年轻的时候太贪心,想要的东西太多。结果竟然失去了最重要的人。这么多年过去了,阿凛,你能不能原谅爸爸?这辈子,我能再重新见你母亲一面,也知足了。”
  沈凛程紧皱着浓眉。
  这时,林窈开门走出来。
  她发尾湿透,滴着水,光着脚丫。
  周政看见了林窈。他难以置信:“你…她怎么在你这里?”
  “我的女人,怎么不能在我这?”沈凛程关上门,阻隔了周政探究的视线。他站在廊前,面无表情:“你走吧。”
  周政实在是难以理解。天底下的漂亮女人那么多,只要挥一挥手,就会有无数个排队过来。怎么沈凛程就只喜欢这个脑子不清楚的?他刚要劝,沈凛程早就关门进去。
  林窈只看见了门口有人,但她没看清楚是谁。
  “刚刚的是谁?”
  “没谁,送外卖的。”
  沈凛程走过来,一脸阴云。他把林窈扑倒在沙发上,吻她,吻的很凶,林窈甚至感觉有些疼了。他掴着她,提醒她专心,过了好久,才抬眼:“你会一直陪我么?”
  林窈有些呼吸不畅。她疑惑的盯着沈凛程:“你说什么呢。”
  沈凛程不悦。他又咬住她的双唇,辗转反侧,禁。锢。住她的手腕,压过头顶:“回答我。”
  林窈吃痛,觉得他情绪不对,忙不迭的点头:“会的,会一直在你身边的。不会离开。”
  她觉得现在两个人的姿势怪怪的。
  沈凛程自作自受,侧脸似刀削,棱角分明。他的眼底染上一丝yu,手抚摸着她的小腿,慢慢往上。
  她的肌肤吹弹可破,光滑可人。
  沈凛程呼吸粗重,制热的气息扑洒在林窈的鼻尖。很奇怪的,林窈也变得热起来,她有些痒,也有点害怕,伸手搂着沈凛程的脖子,问:“你怎么了?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到这种时候,林窈还是傻乎乎的。
  她很瘦,该少的肉却一点都不少。
  沈凛程很难受。他圈住她的腰:“窈窈,我很难受,你帮帮我?”
  林窈伸出手,给他擦了擦鼻梁上悬着的一滴汗珠。还没出声,沈凛程落下来一滴汗,正好滴在她锁骨上。
  林窈被来势汹汹的吻再次吞没。
  临睡前,林窈迷迷糊糊的想,她再也不帮他了!不论她怎么说慢一点,他就是不停,一个劲儿的…她说不出来,整个人都被出的汗打湿了,腿脚酸软无力。
  沈凛程意识还是清晰的。毕竟第一回,她的身子实在是迷人,他没收住,最重要的时候缴械投降。林窈一直娇着嗓子让他停下,她怎么会知道,越喊,就烧的越旺…
  第二天,两个人都睡过头了。
  周一,最不能迟到。
  林窈首先睁开眼。她竟然,和他那么搂在一起…林窈害羞的想哭,他就是个大坏蛋!她动了动腿,没力气,胳膊推搡他:“你醒醒!”
  她眼睛红红的,扯过被子盖住自己:“都怪你!迟到了。”
  沈凛程还沉浸在美梦里。他睁开眼,又钻进她的被窝里,嗓音沙哑绵长,带着些性感:“给你请假。”
  沈凛程倒是高兴,终于吃到了自己心爱的宝贝。那滋味,他着实爱惨了。他的唇又凑上去,被林窈推开:“我难受,你别碰我!”
  一时大意,林窈怎么知道,沈凛程说的“难受”,是带有颜色意味的难受。她眼睁睁的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越想越难过:“你不要脸,流氓!”
  根本听不见她的话似的,沈凛程爱惜的攥着她的肩头,满眼都是喜爱:“你别动了,我怕你手疼。哪里疼?让我给你上点药。”
  他是有点禽兽了,一个没控制住,就吃了。
  这也没办法,她在身边,又不是苦行僧的。
  林窈往后缩:“不行,你快起来,别碰我。”
  她眼睛肿肿的。昨天一个劲儿的求饶,他还是不听,甚至在沙发上……呜呜呜,她眼睛脏了。林窈几乎万念俱灰。她艰难的坐起来,又被沈凛程按倒。
  “去哪儿啊。”沈凛程打了个哈欠:“还早呢,陪我睡会儿。昨天晚上也不知道进了哪个盘丝洞,有个小妖精一直缠着我不放。”
  林窈怒目圆瞪:“你,你说谁是妖精呢!”
  沈凛程知道她是第一回,也收敛着动作,这会儿,刚一睁开眼,见到的就是她。他心里那股洋洋得意的劲头,简直要溢出来了。他撩开一小角被子,看见她脖子下边一块的痕迹,是他印上去的。
  “心肝儿。”面对林窈时,沈凛程一贯会蜜里调油,他故意压低了声音,凑到林窈耳朵边:“心肝儿,别生气了。你看我一眼?一会儿再睡一觉,醒过来就洗澡,吃饭,你说成不成?”
  林窈哼了声,扭过头,朝着墙壁。
  沈凛程在她发尾吻了下,起身穿衣服。他进厨房做饭,脑海中回忆起昨日的一幕幕,腰细腿长,那紧的,缠的他,浑身一个激灵。沈凛程血脉喷张,他哪里尝过这种滋味。
  林窈生闷气。她觉得实在是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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