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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眷属-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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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她的心扑通直跳。脑袋偏向一侧,又看见一个男人的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来。
本来付岗科的头还很疼,人也浑浑噩噩,但一听到端芷鱼的说话声。他的精神在一瞬间振奋。
他弹似的坐起,认出说话的女人乃端芷鱼后,虚汗淋漓,瞪着眼睛惊诧地问她,“芷鱼,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端芷鱼身上什么都没穿,坐也不是,躺也不是,慌张地扯过被子掩着胸口。尴尬地坐起身,她比付岗科更急,“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为什么你会睡在我的身边?”
“应该是我问你,这是我开的房间!”付岗科无可奈何地摇着头。急着帮端芷鱼找衣服。
就在两人慌乱得不知所措时,方添哲已慢吞吞地走进来,走到他们床边。
付岗科看见方添哲的那刹那,被吓得从床上滚下去了,说,“不,添哲,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你听我们解释,真的不是这样……”
方添哲都懒得望他一眼,也不跟他说一个字,只是盯着端芷鱼。
方添哲的出现,出乎意料地令端芷鱼镇定了。她也静静地看着他的脸,上面没有任何表情、不带一丝情绪,淡定无比。
“我……我……”端芷鱼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好久后又不敢看他了,默默地将被子抱得更紧,然后低下头。
被子虽然遮住了她胸前的春光,可她那光滑白皙的美背,依然袒露在空气中。
方添哲的嘴角慢慢上扬,脸上滑过一丝极冷的微笑,对端芷鱼道:“我终于相信了,你和biao子没什么区别。”
端芷鱼身子一僵,整个人跟呆滞了似的,傻傻地坐着,好像不会动了。
付岗科也被方添哲的话震到了,立即从地上爬起来,不满地问,“添哲你怎么可以这样骂她?你都不听我们解释吗?我们没有发生什么!”
方添哲昂头让泪水倒流回自己的眼里,这才看向付岗科,道:“你们没有发生什么?还想把我当白痴?*!”说完,愤然一拳砸向付岗科的脸。
付岗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打倒,滚回了地上。
端芷鱼看见付岗科鼻孔里流出了血,惊愕的瞪大了眼睛,“老师!”
端芷鱼的紧张和在意,令方添哲更想发狂,他走近付岗科,双腿交替相向,嘴边骂着,“你tm从前和她上床,我原谅了你。没想到你得寸进尺,真以为老子那么大度?那么好说话?啊?”
他不停地踢着付岗科的身体,那被墨镜遮住的眼睛里全是嗜血的目光,在心中压制了很久的那些脾气和醋劲全部爆发出来。
“啊……”付岗科疼得发出一阵嘶吟。他紧抱着自己,想过反击,可是方添哲的每一脚都很狠,都很快,都让他疼得抽搐,他根本没办法起身。
“不,不要打他,方添哲……”意识到方添哲快疯了,端芷鱼开始苦苦哀求:“你不要打他,方添哲,我们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他是无辜的,你不能打他!”
“你心疼是吧?贱人,你怕我打死你的情夫?”方添哲笑得更冷,更加的不解恨,更多的力量积聚到了他的脚上。
第12章 胡说八道起祸根
付岗科的嘴里又呕沥出一口鲜血,蜷缩在地上发出虚弱的声音,“添哲,我跟芷鱼真的没有对不起你,真的没有……”
他向方添哲求饶。
李康和师禹在这个时候走进来。对于这激烈的场景,都没敢吭一声,默默退站到墙角一侧。
方添哲已经彻底失去理智,虽然他知道这回是郁青在搞鬼,可是付岗科和端芷鱼,若他们的身子是正的,影子又怎么会斜?
他的那双脚好像停不下来,说:“你还狡辩什么?她老早就承认了,md你们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端芷鱼看着痛惜不已。这都怪她,怪她胡说八道,当初干嘛要骗方添哲说自己有情夫啊?现在他撞见他们俩睡同一张床,假的变成了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她已顾不得其他,裹紧被子跳下床,扑过去护住付岗科的身体,冲方添哲咆哮,“不要!方添哲,你不要再打他了,要打就打我,打我!”
他是无辜的,端芷鱼只知道他是无辜的。
方添哲完全没有想到端芷鱼这么快就窜下了床,慌乱中收回脚,挑眉,用极为讽刺的语气问她,“你干什么?想跟他共赴黄泉?”
端芷鱼依然用自己的身体死死地罩着付岗科,一边流泪一边说:“我跟老师是清白的,这完全是别人设计的一个圈套。昨天我来这里找墨玮,然后被人打昏睡到现在,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
方添哲精神有点恍惚,慢慢退开一步,“你也把我当白痴?端芷鱼,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你扪心自问这几个月你是怎么对待我这个丈夫的?”
泪水早就模糊了端芷鱼的视线,她知道,他们被人钻了牛角尖。如今所有的解释都是多余的,没有一丝意义的。
方添哲不会再相信她。虽然她没有看到他的眼睛,但她知道他有多么的失望和痛苦。
就算他在打付岗科,可打付岗科的时候他也在疼。
那么就让她遗臭万年吧。她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端芷鱼抬头,大方直视方添哲的脸,表现得万分委屈,道:“那好。就算我跟老师又在一起了,可你要是早点签了那份离婚协议书,这一切不就不关你的事了么?你凭什么发疯打人啊?”
方添哲身子摇晃了一下,唇角的那抹笑容极冷极深。“终于承认了?这么说,反是我阻碍了你们幸福?”
端芷鱼瞑目,道:“你要这么认为也算正确!”
方添哲转身便走,对李康和师禹道:“撤。”
李康和师禹却没有动,李康战战兢兢地问。“方董,那付总和夫人……”
方添哲瞟向李康,那对眸子透过墨镜折射出更多的暗光,“你想管他们的死活?”
“没有。只是方董……”李康壮着胆子想为端芷鱼和付岗科说一句好话。
不料,本躺在地上难以动弹的付岗科突然翻身。拖住了方添哲的一条腿,他有很多话要说的样子,“不是,不是芷鱼说的那样,添哲……”
见付岗科这么狼狈和可怜,端芷鱼跟着起身,她劝付岗科放手,“不,老师!你不要求他,让他走!”
方添哲都不相信他们俩,求他做什么?会弄得自己没有尊严的。
付岗科不听她的,依然紧紧抱着方添哲的腿不肯放,疼痛使他说话断断续续,“是郁青,是高枫,这房间,是他们帮我开的,添哲,相信我?”
“滚!”方添哲冷吼一声,猛地抬腿,将付岗科一甩。
“啊……”付岗科痛叫,他的胸口又中一脚,身体滚到了一米之外。
方添哲懒得回头,一直目不斜视地往前走,此时他的眼里什么都没有,心里,更是什么都没有。
“太过分了!”端芷鱼激愤至极,含着眼泪追上方添哲,挡在他的面前。
方添哲停步木然视她。
端芷鱼抬手,对着他的左脸一扇,“你太过分了!”
“啪”地一声巨响传来。
方添哲脸上绽开了五根鲜红的手指印,感觉很辣很辣的那种。
李康和师禹倏然发悚,全身毛发都竖了起来。
端芷鱼还是站着,看着方添哲忿恨地说:“他是你的表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你对得起你姑姑吗?你怎么可以这么狠毒?”
方添哲心里什么已经都不剩,只剩恨和怒,双手抓着端芷鱼的双臂,咬牙将她往后一推,“你也滚!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是永远听到没有?!”
“啊……”端芷鱼尖叫一声,单薄的她被力大无穷的他推到了墙边。
一个踉跄后,她的后脑勺撞上了那坚实的墙体。
血迹,墙上有一块很重的血迹。
她的身子缓缓倒地。
“夫人!”
“夫人!”李康和师禹同时瞪大双眼。
方添哲全身发软,“不,芷鱼!”
他冲过去……
付岗科和端芷鱼,在神州国际大酒店那众目睽睽之下被送往医院。虽然那些记者们并未看到事情发生的全部过程,可只要是个正常人都能够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好在方添哲的下属们足够强势和牛逼,他们软硬兼施,威胁加劝告,委婉地表达着一个意思:要是谁敢乱传一个字,便让他及他所在的媒体单位从此消失,永无翻身之日。
下午,在付岗科和端芷鱼都确诊没有生命危险之后,几位家长大松一口气。
不过端芷鱼一直昏迷未醒,相对而言付岗科虽然半死不活,但都只是皮外伤,并没有伤到筋骨。
方妍柔惶惶恐恐,神神叨叨地磨叽着:到底是谁在搞鬼?岗科和芷鱼曾经谈过恋爱没有错,可是岗科花心的本性在结婚后就收敛了啊,芷鱼也是一个好孩子啊。他们两个怎么可能做出对不起添哲的事?误会,一定是误会,一定要查明真相,还岗科和芷鱼清白。
陆筱筱听到这个八卦丑闻,干脆都不来医院见付岗科,她对付岗科和端芷鱼表示鄙视,对方添哲深表同情。
端仲篪夫妇心中充斥着万分不满,对叶梦仪的态度那是横眉冷对。想要发怒为端芷鱼讨回公道,又碍于总跟在方添哲屁股后面的那一排威风凛凛的保镖。
此时望着静躺在病床上,头部箍着几层绷带的端芷鱼,端母潸然泪下,轻拭眼角,叹息:“我可怜的女儿,妈妈当初不该劝你嫁给他。妈妈以为他会疼惜你爱护你,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会跟你打架,把你伤成这样。”
叶梦仪的难过丝毫不比端母少,一向淡然处事的她心生焦虑,连眉头都展不开了。
钟侠扶着她,她真挚诚恳地向端仲篪夫妇道歉:“亲家母,对不起,芷鱼受伤确实是添哲造成的,可是我能向你保证,他们没有打架,添哲是不小心推倒芷鱼的,他绝对不是故意的,他是舍不得打芷鱼的。”
端仲篪灰褐色的瞳眸无力地盯着端芷鱼,举止却有些激动,用拐棍敲着地板砖,说,“人都伤到了,还说没有打架?如果真是我们家芷鱼不贞不守妇道,我无话可说,可是他都没有去查清楚那是否就是事情的真相!昨天一整天我们打芷鱼的电话都没人接,这其中一定是有阴谋的!况且你的儿子动手打人,也不是没有先例。”
端母又跟着点点头,“对,对。我听芷鱼提起过,她读大学时,方添哲也曾打过她两个很重的耳光。”
“不……不……”叶梦仪摇摇头,痛苦地闭着眼睛,她只恨自己不能掏心挖肺,更加低声下气地说着:“亲家公,我承认,添哲的脾气确实不好,可他这次伤害芷鱼,真是无心的。他也在自责,在悔过。”
“自责?”端仲篪嘴边尽是冷笑,道,“如果他在自责悔过的话,就不会连这个房间都不敢进,至始至终都躲着不敢站出来说半句话!”
“亲家公,他……”叶梦仪蔫蔫的越来越没精神,还要苦口婆心的解释下去。
钟侠急了,他担心叶梦仪的身体状况。虽然方添哲和端芷鱼的结局已成定局,但他不能再沉默了,必须说一句公道话。
他望望端仲篪夫妇,又望望叶梦仪,道:“端兄,端嫂,我跟添哲是很要好的朋友,我了解他的为人,其实他的心地不错。梦仪,当年是我把芷鱼送给他们抚养的,芷鱼也是一个知书达礼的好女孩。至于她和添哲之间,确实存在着太多的误会,我们这些大人就不要搅合或议论了,等孩子们自己化解矛盾,自己抉择,好不好?你们看,芷鱼现在正睡着,说不定她在梦里听得到你们说话,她嫌你们吵啦。”
钟侠这么一说,端仲篪夫妇面露惭色,端仲篪道:“钟先生言之有理,孩子都是好孩子,只是不适合。我们这些做父母的不宜参与进去,躲在身后看着他们活蹦乱跳,就心满知足了。”
叶梦仪也点头,向端仲篪浅鞠一躬,道:“真的对不起亲家公,假设芷鱼还愿意跟添哲做夫妻,我以生命担保,添哲不会再伤她一根头发。”
第13章 相信那就是真相
这五六个小时,方添哲一直失神地坐在住院楼外花园的长椅上。
他面如土灰,低头不停地念着,不停地念着,“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活了二十九年,他从来都没有如此害怕过,身体的灵魂像被抽空了,说是行尸走肉也毫不为过。
他伤了端芷鱼,那么用力地推开她,她撞到墙上,后脑勺凝着一团血浆。
这一幕就像电影镜头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在他的脑海中放映,犹如一条冰冷的毒蛇在噬咬着他的心,他恨不得将自己双手砍断。
叶梦仪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抱着他的头,“儿子,别这样,芷鱼她的伤不算太严重,她很快就会醒的。”
方添哲好像一个纯真的孩子躲在妈咪的怀中哭泣,“妈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我说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她,可是我也不希望她受伤……”
“妈咪知道,妈咪相信你不会伤害她,别想了好吗?乖。”方添哲的手在发抖,叶梦仪握住它,此时除了给他一个温馨的拥抱外,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该怎么排解他心中的内疚和痛苦。
“她会愈加讨厌我,愈加觉得我不好,愈加心安理得地离开我……”方添哲仿佛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一阵胸协憋闷后,倏然小口鲜血涌到嘴边。
“呃……”他赶紧用手接着,从叶梦仪怀里坐起。
叶梦仪的亮瞳瞬间瞪圆,失声惊问,“添哲,你怎么呢?快告诉妈咪哪里不舒服?是不是胃又痛了?”
“方董!”几米外的李康和师禹也匆忙上前。李康掏出一张纸巾小心翼翼地将方添哲手中的鲜血擦拭干净。
方添哲连连挥手示意他们退开,道:“我没事,真的没事。”
李康和师禹恐慌不定。叶梦仪盯着被李康捏在手心的那团纸巾,然后朝他们使了使眼色。
李康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握紧它,偕同师禹快速离去。
医院化验了方添哲呕出的那口鲜血。它只是方添哲急火攻心所致。并无大碍。
这令叶梦仪大松一口气。原本的悲伤和压抑都随之退去了,忽然间她又参透了许多人生道理。
想起那会钟侠说的。句句有理。他们这些做父母的,不要搅合或议论孩子的事,让孩子们自己去化解矛盾,自己抉择自己的人生。这样就算孩子是痛的,他也是快乐地在痛,而不是像现在这番,生不如死。
之前她太自私。她的内心盼望芷鱼跟添哲离婚。因为她想保护添哲,生怕他被芷鱼间接地害死。其实她应该早些告诉方添哲,他跟端芷鱼矛盾产生的根本在于方郁互荣衰这句咒语,以及暗处郁青的威胁。
慢慢地天黑了。繁星已亮起,方添哲依然坐着未动,他没有踏入端芷鱼病房半步,只是守在外边,默默等待她苏醒的消息。
“儿子。事到如今,妈咪不得不告诉你一些事情。”吃完晚饭回来的叶梦仪,很平静地说。
方添哲呆滞的目光不知停留在何处,微微点头:“嗯。”
叶梦仪道:“在泰国时,我们受到虎义帮和林家的双面夹击。后来是芷鱼求了郁青,郁青才会答应转手助你对付林家。”
这时候,方添哲的身子终于颤动了一下,抬眼看着叶梦仪,黝黑的眼眸中闪着诧异的光。
叶梦仪继续说,“郁青给芷鱼开的条件是回国后跟你离婚,然后将她名下所有拓远集团的股份都过给他。”
方添哲还是坐着没有反应,良久后,他的脸上又绽开了一丝冷笑,问叶梦仪,“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昏倒住院时。”
方添哲心里更疼,心情更复杂。他觉得自己尊严尽失,确实就是一个笑话,自言自语道,“她把我当什么?懦夫么?竟拿我们的婚姻跟别人做交易,我宁愿当初死在泰国!”
“不,儿子,”叶梦仪知道他百感交集,又安慰他道,“芷鱼想跟你离婚,最主要的原因是她担心自己会克死你。方郁互荣衰,她说那是郁家百年的诅咒。她不得不信……”
“狗屁,全是狗屁!”方添哲怒声打断叶梦仪,歪着站起身,有些失控地说,“我去找她问清楚,我自己去问她。”
“不要儿子,你现在别去打扰她!”叶梦仪焦急喊着、追着,想要拖住他。
其实在一个小时前,端芷鱼已经醒了。她不想见到方添哲,明说了不想见到方添哲。
方添哲横冲直撞地闯到端芷鱼的病房,扶着门把手,站在门口看着脸色极为苍白和憔悴的她。
她的头部缠着几层绷带,眼神透着无助和悲凉。她靠着枕头坐着,端母正给她喂清粥吃。
方添哲的心又是一阵抽痛,原本夹带在身上的那股戾气倏然消散,轻声说,“我有事情问你。”
端芷鱼看到来人是方添哲,缓缓将头偏向另一边,不与他对视,道,“请你离开行吗?饶我一命行吗?该承认的和不该承认的我都承认了,不需要回答你任何问题了。走。”
方添哲不动,也很淡定,道:“我就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要跟我离婚,到底为什么?因为诅咒和郁青吗?”
端芷鱼笑了笑,“什么诅咒?这世上有诅咒吗?你以为我封建迷信啊?我也最后回答你一遍,离婚是因为我不爱你了。你自己有多暴力,有多不好,你自己清楚。与高枫和付老师相比,你真谓一无是处。”
“我懂了。”方添哲漠然,一手捏紧了拳头,扭头离开。
端芷鱼咬了咬牙,后脑勺的伤令她神经麻痹,却依然抵不过心上的疼,她告诉自己:这一切会过去的,会结束的,会过去的……
方添哲开始彻查这件事。他给c市所有的媒体都施了压,绝不许报道一个字,否则有他们好受。
尽管如此,但是网上还是有很多匿名的网友写了很多负面的文章。有的说拓远集团的董事长夫人端芷鱼和董事长的表哥付岗科在酒店偷情被捉奸在床,有的说骚性败露的端芷鱼被方添哲打昏后独自住院,有的说完全失宠的端芷鱼很快就会被赶出方家大门。
方添哲默不作声,将这一切都闷在心里,不发表任何言论,也不做任何澄清或解释,他不想被人看出他的绝望和脆弱。
李康的人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查到了许多的要点。前天,端芷鱼是被虎义帮的内务总管四海骗到神州国际大酒店的,她是去找方墨玮的。而付岗科,他跟高枫关系要好,受邀高枫的晚宴,不料席间喝醉了酒,郁青的手下便给他开了一号房间,3706。
李康的人还查到3706号房间内曾被点放过一种迷香,所以端芷鱼和付岗科才会睡到昨天上午十一点多钟,然后一起醒过来。
方添哲相信这是真相,全是郁青在背后使坏。前天上午端芷鱼确实给他打了电话,想必是要告诉他方墨玮被关在神州国际大酒店,但是他没有接,他没有接她电话。
方添哲追悔莫及,痛苦不堪的他责怪着自己的冲动,当时被醋意和妒火冲昏了头脑,以致酿成大错。
端芷鱼不会再原谅他了,不会了,永远都不会了。
郁青,郁青,不杀郁青他誓不为人。
他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变得镇定,不让自己凌乱,因为现在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完成,那就是找墨玮,将墨玮带回身边。
距离他和郁青的三天之约早已过去,这会他终于安排好了,便亲自给郁青打电话。
最近郁青自然很高兴,跟方添哲说话时,声音清亮好听,还假意的关心他,“方董,还好吧?”
方添哲想很快的宰了他,但他没有表现出来,懒懒地说:“今天晚上见个面吧。我会带上你的儿子郁明远,你也记得带上我的儿子方墨玮。”
“好,这个好,不见不散。”郁青眼带媚笑,他成功了。
方添哲又说了时间和地点,然后将电话一挂。
郁青想跟一个人分享喜悦,就来到了她的家里。
甄丽一个人住,这几天她都窝在家里看着方墨玮。其实她被方墨玮烦死了,也闷死了。别的小孩子时不时地笑一下,方墨玮呢,总是面无表情、低头一声不吭地玩着自己身上的东西,要么衣服、要么鞋子、要么他自己腿间的……小鸟。
“以后我跟你爹,绝对生不出像你这样的木头儿子!”本来甄丽还有兴致逗逗他,现在,变得对他很不屑了。
“你才二十一岁,就尽想着跟方添哲结婚生子了?”郁青不解甄丽到底看中方添哲哪一点。除开钱,因为他郁青也有很多钱。
甄丽并未正视郁青,却对他说,“嗯。年轻是一个女人最好的资本,我就想趁年轻嫁个中意的老公。多谢你下的圈套,方添哲跟端芷鱼绝对和好不了了。”
郁青点了下头,嘴边滑过阴森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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