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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大人,限量宠-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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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雁声嘶疼一声,缩了缩肩膀:“你又不是因为我有了反应,关我事?”
“小没良心。”
霍修默听她这样说,男人的劣性就更想欺负她,大手揉着她抵在自己胸前的手,急切的冲动已经慢下来,用滚烫高大的身躯磨着她:“声声,下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反应,你真狠心不给我?”
江雁声才不听他忽悠,皱着张精致红晕的小脸,语气幽怨极了:“我一提她你就冲动上,你有多委屈?”
她就在这事,给执着上了。
卫生间空气一静,霍修默埋首在她脖间,被女人柔滑的青丝遮挡看不清真实表情。
他沉默良久,哑着嗓子开口问:“真不给我?”
江雁声红着眼,别过头:“不给。”
“那好。”
霍修默修长的大手握住她一双柔软无骨般的手,朝自己西装裤皮带处按去,说话声异常低哑:“用手帮我。”
江雁声心脏一颤,讶异睁着眼:“你自己就没手了吗?”
男人强迫她解开皮带,一路往下。
“你手白嫩,舒服。”霍修默压抑得呼吸声洒在她耳朵上,刻意压低声说话。
江雁声咬牙,刚要说他。
而却见到霍修默额际青筋纠结突起,眼神幽暗的吓人,薄唇抿紧成直线,从喉咙溢出了一声舒服低喘的声音。
听入耳——要命的性感!
第516章 手快废了是一种什么感觉?
手快废了是一种什么感觉,江雁声有生之年算是体会到了。
她站在洗手台前,踩着高跟鞋的脚都是软的,白皙的手递到水龙头下,用水冲洗着发红的手指。
霍修默裤袋的手机,还在响着没停。
他没去管,挺拔滚烫的身躯紧贴着女人后背,一只手臂搂着纤细的腰肢,薄唇流连忘返的亲着女人脸颊,体温都清晰地传达到了她肌肤上。
江雁声蹙了眉心,洗好手,将滑落的肩带穿好,转过身面对着男人:“谁这么锲而不舍给你不停打电话?你还不接?”
说着,便伸手去他裤袋掏手机。
霍修默没阻止,一身笔挺昂贵的西装早就凌乱了,衬衫下摆从黑色西裤被拉出来,皮带什么都没扣好。
江雁声低眉一看是陌生号码,直接帮他接听,清了清嗓子:“哪位?”
没过一会儿,她听着电话里头的声音,蓦然抬起讶异的眼眸看向霍修默。
……
公然在卫生间胡闹了一回,江雁声也没脸硬着头皮把牛排吃完了,两人回都景苑,还让佣人做了晚餐。
她把一身晚礼服换了下来,妆容也卸下了,容颜映在灯光下干净而美好,看着也换了家居服的男人。
半响,江雁声抿唇开口问他:“你出手对付王家人?”
霍修默五官神色淡漠,用那种上位者习惯掌控全局的架势跟她交谈:“给个小小教训。”
江雁声语哽,又问他:“王家在电话里说你抢地又抢生意,跟一个土匪似的。”
霍修默掀起眼皮,嗤冷了声:“土匪?”
这种词,他倒是难得听见。
“最后一句话我加的。”江雁声有丝疑惑,一路上都憋在心里,偏偏这男人又知而不言,摆明了什么都不说。
她咬咬唇,小声猜他的心思:“你收拾王家,是因为我的事?”
霍修默与她视线对上几秒钟,薄唇扯动:“你还想为王家的打抱不平?”
那就是为了她了。
江雁声眼角处泛红,喃喃道:“我又不是白莲花圣母见谁都同情心泛滥,你现在才出手,是怕我先前看出来隐忍不发?”
霍修默没正面回答她,默认近乎的态度。
“唉,我爸为了王瑗一家,肯定会找上你。”江雁声看王家忙的焦头烂额的,心情谈不上很好,反而有种淡淡的惆怅感。
霍修默优雅用着餐,眼底神色波涛暗涌,语调冷静地开腔道:“我娶回来的妻子被人虐得精神分裂,总要有一些人承受我的怒气,你爸找来也没用。”
江雁声指尖捏着勺子一颤,过了许久,她才低头吃饭。
……
……
晚上十点多,公寓的防盗门被钥匙从外打开,黎昕走进来,反手砰一声就将门关上。
在这静谧的空间里,她将尖细高跟鞋脱了扔一旁,光着双脚踩在冰冷地板上,又随手脱了风衣,里面内搭淡灰色衬衫白裤,跟她往常打扮没什么出入,只不过没穿职业正装罢了。
一个人独处时,就没了那份被现实生活中约束的压力,她把一头及腰黑色的乌黑青丝四散下,莫名的,衬得脸色越发寡淡。
黎昕站在门口片刻,才从玄关走去客厅。
这里公寓格局是典型精英白领标配,户型不大,装修现代化,透明玻璃与白色调,看着没有温度。
她步伐僵硬的没走几步,突然一顿。
前方,一名高大阴暗的男人就坐在沙发上,没开灯,窗外阳台透入的光线足以让她看清楚。
一丝意外,黎昕很快就恢复正常,先出声:“你来了。”
霍修城长指间还夹着根烟,他视线没看女人,而是将视线放在墙壁刻画的一株兰花上,精美得仿佛溢出淡淡清香。
黎昕早就见惯了,又或者说习惯了他冷漠无常的样子,抬手将客厅的灯光打开。
光线一瞬间大亮,霍修城冷寒的视线这才移到她的身上,薄唇抿着开腔:“去煮一碗面给我。”
刚加班回来,黎昕实际上累的不想动,但是看在他双腿残疾饿了也没办法弄吃的份上,红色的唇动了动,却没有说什么,往厨房方向走。
煮一碗面对于黎昕来说很简单,从小她操持家务惯了,动作也快,将水烧开,面条抖散放进锅里,然后用筷子再划散开,五分钟后,盛到了碗里。
她在冰箱拿出家乡自酿的咸菜,装了些在小碟子里,然后一起端出去。
霍修城依旧坐在沙发上,黑色衬衫西装裤衬得气质越发冷峻阴深,面无表情的。
黎昕把面放在茶几上,随口问了句:“阙爷晚上没给你晚饭吃?”
霍修城生寒的眉目皱几分,骨节分明的长指拿起筷子,夹起了一根细面。
“你慢慢吃,我去洗个澡。”黎昕看他吃了,就想把衣服换了,让疲倦的身体舒服一些。
谁知。
她刚转身,就听见了一声摔碗筷动静。
黎昕讶异回头,看到霍修城将热腾腾的一碗面摔到了地上,五官隐在光线里越发冷峻,眼底摇荡着压抑的情绪。
公寓的气氛,瞬间就冷了下来。
黎昕看看地上被糟蹋的面,忍了忍,她光着脚走过去,将破碎几块的碗捡起,一并扔到了垃圾桶里。
期间,霍修城眼神深谙盯着她一举一动。
“你今晚心情很反常,怎么了?”黎昕看他无故发脾气,早就听闻霍修城腿伤了后,脾气就暴怒无常。
她没有小气到当场跟他发怒,就当这一碗面喂了狗。
黎昕看霍修城抿紧薄唇不说话,她压下眉心的烦躁情绪,冰冷的声线低柔几分:“我去再煮一碗面给你吃。”
这句话看似是问句,实际上,黎昕不过是告诉他而已。
霍修城宛如雕塑般坐在不动,长硬的睫毛下,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大手却用力捏成了拳。
又过去五分钟。
黎昕重新端着一碗面出来,还是相同的煮法,她双手递给他。
霍修默表情冷漠,早已对这碗面没了食欲,伸出修长大手接过来时当着女人的面,倒入了垃圾桶。
黎昕脸色一冷,看着他。
第517章 女人天性就带着一股矜持,裴潆更是
黎昕从小生活的环境,塑造了她岑寂的脾性,也见惯了那些性格坚韧的女人一言不合就跟自家粗犷的男人打骂,很少有柔情似水的时候。
她能忍霍修城一次,却不代表能忍他两次。
“你要心情不好来我这找麻烦,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黎昕没有哄男人这种技能,她将轮椅推到了霍修城的面前,然后也不看他阴冷的脸色一眼,板着脸朝浴室走去。
水声渐响。
黎昕将衬衫和裤子脱了扔掉到衣篮里,拧开水龙头先洗了一把脸。
她眉眼间疲倦的情绪怎么也掩不住,沾染着水珠的睫毛下掩,失神般看着哗啦啦的流水半响,才收敛起所有心绪,开始洗澡。
半小时后。
在安静的公寓里,男人还在。
黎昕披着白色浴袍走出去,抬头就看到霍修城坐在沙发上也没走,冷漠阴狠的脸色跟谁欠了他一条命。
她今天很累,明天还要早起上班,也没空跟霍修城在男女闹变扭吵架的事上浪费休息时间。
黎昕站在原地静了一会,才开口:“你今晚住我这?”
公寓格局一室一厅,除了书房就没客房了,他要住下的话,显而易见两人今晚是要同床共枕。
霍修城眼底深处压着阴鸷的暗芒,视线在女人妙曼性感的身体注视了几秒钟,命令她:“过来。”
黎昕表情微僵,大概是猜到他想做什么了,到底,犹豫了片刻,还是迈出艰难的脚步走过去。
……
快凌晨时,阙爷出现接走了霍修城,公寓随着门口处一声砰的关紧,也恢复了死静的气氛。
黎昕躺在整洁的大床上,披着身子的浴袍凌乱松垮,隐约露出的洁白肌肤都是掐痕,却没有吻痕。
她低垂眼眸,红色的唇抿了下,口腔有些疼。
不过,再疼也没有胸口那块地方疼。
黎昕静静闭眼睛躺了快一个小时,恢复了冷静情绪,她才拿起手机给阙爷发了条短信。
【今晚霍修城怎么回事?】
阙爷向来谨慎,什么不该说都会守口如瓶,只是看在黎昕现在身份不同往日,提点一二:【今晚是当年二少出车祸的日子。】
短信内容跳跃进了黎昕的视线,她指尖突然按住屏幕,脸上被白光照映得很寡淡。
顷刻间,她眼角布满了血丝。
没记错的话。
霍修城出车祸导致双腿残疾,是和他心爱的女人嫁给他人同一天。
……
一早,浅淡的阳光刚洒进卧室,裴潆就从被窝里起来了,她用被角捂着胸口,弯腰,将地上的睡裙捡起,然后轻手轻脚的穿上。
高大冷峻的男人躺在洁白一片的大床上,双目紧闭,还在熟睡的状态,黑发凌乱,携带着几分慵懒。
裴潆回头,看到他裸露出一片精壮的胸膛,便将被子给他扯上去了些,然后捡起地板上的男人衣物,一件件叠好放在旁边准备到时拿给佣人洗。
她整理黑色西装外套时,指尖摸到掉了一颗纽扣,裴潆美丽的脸上茫然,找了一圈也没找到纽扣。
该不会是被她给扯掉了?
裴潆想想应该是,昨晚是结婚纪念日,吃饭时都喝了点红酒,她也比平时要热情大胆一些,可能无意间弄坏了男人的衣服。
裴潆纤细如玉的指尖摸摸发烫的脸,将斯穆森西装叠好后,才起身去洗漱。
卫生间里。
裴潆将一头青丝绑好,正低头在盥洗台上刷牙,身后,传来男人稳沉有力的脚步声。
下一秒。
斯穆森从后面把她给抱住,深眸半眯着,冷硬的下巴上带着薄薄的胡渣蹭了蹭女人肩头,修长大手就去掀开她裙摆。
“唔,别……”
裴潆还在洗漱,而男人就已经欺身而上了。
她呼吸停滞,指尖紧绷抓住了台沿,美丽的眉眼间尽是隐忍着什么,红唇忍不住破碎叫了几声。
斯穆森凭着生理需要发泄一通,低首,薄唇咬着她肩头低低喘息,呼吸的热度如数洒在女人洁白得没有任何瑕疵肌肤上。
“穆森,你轻点。”
裴潆站着被他弄,只能弯腰配合,红唇想把牙膏泡沫吐出来,结果他折腾的太厉害了,让她美丽的脸蛋发红快滴出血,长长青丝披散的垂在胸前。
女人天性就带着一股矜持,裴潆更是,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
而斯穆森大手伸来,扣住她的脸颊便吻了下来。
也不管她口中还有薄荷味的泡沫,唇齿纠缠间,他湿烫的长舌在她口腔内扫到了一圈。
“唔……”
裴潆彻底沦落在了男人强烈气息里,她美眸软的好似要滴出了水来,看着近在咫尺的冷峻脸庞。
斯穆森太熟悉她的身体,没过多久就将女人弄的双腿发软,失控一般叫出声,唇边处还残留着接吻过后的泡沫很久。
裴潆呼吸微微急促,指尖泛白抓紧台沿又松开,又反复这样想要抓紧什么。
她迷离抬头间,看到了光洁镜子里的画面。
斯穆森神色紧绷,高大肌肉的身躯压着她,一双有力的大手也紧扣在了她纤细的腰,粗粗的低喘,额际上还滑落下了汗水。
裴潆美眸湿漉漉的,刚好在镜面里与睁开双目的男人对视上。
太柔太弱的姿态,完全满足了斯穆森占有欲。
随着他抿紧的薄唇溢出性感的闷哼声,这场晨间运动,也终于结束了。
……
裴潆被放开,身子软得差点滑到在地上,她双手无力的扶住盥洗台,微微弯着酸软的膝盖,被掀起的裙摆飘落而下,她腿侧感觉到了股黏黏湿热的气息。
斯穆森发泄一通,冷峻的神色舒缓许多,他高大的身躯赤…裸着,站在旁边用冷水冲洗了一遍。
等他洗好了,裴潆也恢复了力气站起来,
“你刚才……”她咬了咬嫣红的唇,连抱怨的声音都软的没脾气:“没有做措施,都弄里面了。”
斯穆森寒漠的看了她一眼,开腔道:“昨晚最后一次套破了,你早上本来就要吃药。”
“破了吗?”
他要没说,裴潆昨晚到最后被折腾得几乎昏厥过去,根本就不知道呢。
一看她不知情的表情,斯穆森脸色黑了。
第518章 感觉斯穆森看她的眼神,阴测测的。
裴潆也不知道哪里惹到了斯穆森,一早上起床就没给她好脸色看,明明卫生间里他需要,也给他了。
在餐桌上,用完早餐她才坐在那儿吃药,一口口喝着温热的开水,抬眸间,不知是错觉还是恍惚了,感觉斯穆森看她的眼神,阴测测的。
“江雁声最近在备孕你知道吧?”
斯穆森穿着得体银灰色的西装,款式昂贵经典,气场十分强大逼人,浑然是跟昨晚与她缠绵的男人判若两人般。
而现在,却突然提起江雁声的事。
裴潆放下水杯,不知道斯穆森怎么会知道,但是声音依旧娇柔道:“雁声是在调养身体,没要孩子的打算。”
斯穆森看了她一眼,不温不淡道:“我听修默说,他们已经准备要孩子了。”
裴潆唇边的笑容很恬静美好:“是吗,那很好呀。”
斯穆森眉头拧得很深,薄唇微扯,语调更是冷漠:“嗯。”
……
早上十点多,江雁声睡了懒觉才醒来,躺久了感觉身体每一处都酸疼,起来后,小脸板着,心情就不是很好。
而在她下楼吃早餐时,王瑗带着江斯微闯了进来,有个孕妇佣人也不好强硬拦着,一时不留神就被江斯微跑进来。
“江雁声,你给我出来。”
江斯微愤怒地站在客厅,双眼充斥着刻骨恨意:“你私底下做什么小人,我妈怎么得罪你了。”
在霍修默要收拾王家开始,江雁声就料到了王瑗母女会沉不住气找来,她平静的放下碗筷,才移开椅子走出去。
一段时间没见,江斯微肚子大了,怀着孕也不忘精心打扮,脚上还踩着五六厘米的高跟鞋,那张浓妆艳抹的脸都快气的扭曲。
江雁声扫了一眼淡淡收回视线,走到沙发坐下,抿着红唇开口:“你和你妈怎么得罪我,自己不知道?”
王瑗也挣脱出佣人的拦住跑进来,她比江斯微能忍住气,不过也好不打跑哪里去,声音压着火气说:“声声,你有什么气冲着阿姨来,但是叫霍修默去为难王家就有点闹大了。”
江雁声看两人兴师问罪的架势,一时没有在说话。
王瑗这边已经先说了:“今天我侄儿王纪千涉嫌性…侵被捕,现在王家陷入了丑闻,声声,阿姨就这么一个侄儿,你要毁了他,跟逼死我没有什么区别啊。”
这事,霍修默一字未提,江雁声还不知道情况,也不可能当场承认下来,拧着眉说:“他被捕是警察的事,关我什么事?”
江斯微气道:“你叫霍修默又是跟王家抢地又是抢生意,这次敢说不是霍修默派人做的手脚?”
什么强迫发生关系。
王纪千跟一个女人对上眼,有感觉了在酒店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又不是没给钱,这也叫强迫?
江雁声很看不惯江斯微,要不是看她怀孕的份上,早就把她赶出去,清丽的脸色微冷:“王纪千要没有真正犯罪,也没人能告的了他。”
自己都行不端正,又来喊冤?
王瑗问她:“你到底想做什么?”
以前霍家和江家有联姻这层关系在,就算再闹,也不会放在明面闹到牵连各家的利益这份上。
这次霍修默一次逼得比一次狠,让王瑗心惊胆战,就怕撕破了脸皮到时候两败俱伤。
江雁声语气很平静,对王瑗母女眼底却划过一丝压抑的情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公平,这不是我从小你唯一教会我事情的吗?”
在王瑗嫁进江家时,她茫然懵懂时也曾经把王瑗当成第二个母亲,那时,王瑗并没有承她的情,连抱她都不愿意,一转身,就将江斯微抱在怀里宝贝般的疼爱。
她想爸爸想的掉眼泪时,王瑗就会责骂她不懂事,是一个令人讨厌的爱哭鬼。
她羡慕江斯微被奶奶宠溺,轻而易举就得到了她无比奢望的一切,是王瑗亲口告诉她,堂堂一个正牌千金却沦落到比孤儿还可怜,是她太弱,也是她那个妈没有本事在江家立足,怪不了谁。
这世界早就不是你弱就有理了,没本事被欺压到死,有本事翻身重新做人。
江雁声对王瑗的恨意,不是非要懂得你死我活,而是随着岁月越发深入骨髓,变得极淡却永远都消失不了。
霍修默没出手前,她没有想去报复什么,也不会原谅王瑗背着自己丈夫精神上虐待继女的这种自私恶毒的行为。
王瑗和江斯微这一闹,江雁声表面情绪淡淡,心情多少也被影响。
她会记起那些在江家不好的回忆,记起受了委屈强忍着不哭,还要对人强颜欢笑的滋味。
更会记起,自己那些艰难的岁月中,她无数次行走在绝望崩溃的边缘,想死又不敢,靠着强大的精神力量一直支撑着自己。
到了最后,弄得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分裂出了一个恐怖狠毒的人格。
江雁声睡前服用了姬温纶的药,她头很疼,躺在床上也难受难忍,眉心拧着没松开过。
卧室窗帘逐渐不再飘浮,空气也静下来了,江雁声精致略白的脸蛋贴着枕头,双眸紧紧闭着,无声无息地陷入了一阵沉眠。
就在这种死静到了极端的环境下,女人长睫毛轻颤,十秒钟不到,就已经睁开了染着血丝的眼眸,定定看着天花板。
她坐起身,白皙的手指揉揉自己僵硬的脖子,脸上的表情很冷,光着脚缓缓踩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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