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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大人,限量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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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去脱她的衣服,低声警告:“再作一点,你就活该疼着。”
江雁声低下头,刚要张嘴说话,却看到了霍修默左手无名指上那枚金色戒指。
她喉咙,仿佛瞬间被勒住了声音。
他修长的手指,骨骼分明,上头的婚戒没有累赘花纹,简单的款式,是当初结婚时,她随便挑的。
他,一直都戴着?
而属于她的那枚婚戒,早就被扔抽屉里了。
江雁声莫名的感到心虚,摸了摸她秀长的手指,空荡荡的,火气一下子消的干净。
见她突然安静了,不符合那骄里娇气的个性。
霍修默将手中的破衣服扔下床,沉声道:“弄你疼了就叫。”
江雁声看他打算给自己伤口涂抹药膏,想也没想就说道:“你尽管抹,我会叫一声,管你叫爹!”
霍修默把她脱的上半身只剩下一件深V的文胸,深色的眸子眯紧,低声重复了一个字:“摸?”
第20章 只要钱到位,什么姿势都会
江雁声身体趴在洁白的被褥里,黑色长发披散开,遮住了一部分裸露的肌肤,腰线纤美,那臀部上,被紧身裤包裹的紧实,边缘露出里面的细带,黑色的一条。
这样诱惑的姿势,很容易让成年男性多了一些隐晦的心思。
听到男人低声的那句“摸!”
她妩媚却不自知,冲他说:“快来吧!”
霍修默大手捏攥毛巾,想干死她!
一个小时后。
药涂完了,他幽深的眼神一瞬不瞬的锁着她,大手在她那柔然的腰肢上停留很久,不停来回摩挲。
男人微微粗砺的指腹,没有女人肌肤上那么细嫩。
摸几下,她的某个敏感的部位就会窜起酥酥的电流,带着一种难耐的……滋味。
江雁声身体微微战粟,转头看他,声线有些不稳:“我叫你抹药,不是摸我!”
霍修默掀起眼皮,淡淡看了她一眼,那磁浓的嗓音带上几分暗哑:“我还以为你叫我上你。”
“……”
她说的哪个字,让他有这么深的误解?
“不过你这幅丑样,实在让我没胃口。”霍修默将大手从她身上收回来,拿起毛巾拭去指腹上的药味,仿佛还缠绕着女人肌肤的馨香。
江雁声遭受到了暴击!
这男人,就是天生用来克她的。
“怎么会纹朵黑花。”霍修默朝她肚脐处,一指。
江雁声垂下眼睫,暗影打在她脸部肌肤,什么情绪都没了,喃喃的笑着说:“如果不是洗掉会留疤,我会犯中二病允许自己洁白如玉的身体上留下这东西?”
……
被鞭打一顿,短期内是不能出去工作了。
江雁声安分在都景苑养伤了三四天,等伤口开始结疤,她就坐不住了。
莫名的惹上身一个全民目睹的绯闻,管你以哪种姿势澄清,看戏的观众都自带屏蔽功能,接下来她被取消了各种商业演出和广告,已经快到了一毛不进的收入境界了。
江雁声躺在床上刚醒来,查完账户余额后,就吐血跟南浔打电话:“很多人为了钱,甚至都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想想,好难过……为什么,我的身体卖不成钱呢?”
“恭喜你,一部快上映的影视剧插曲也不要你唱了。”
南浔还要来补一刀,才给她支个招:“你要不贱卖,问下霍先生花这个钱吗?”
“我日!”
江雁声说到他就来气:“前段时间何家告我上法庭,他给我请了徐慕庭这个死贵的男人去解决,昨晚居然拿着价格单,找我要钱?”
“……”
南浔:“你们不成为夫妻,真的是天理难容。”
做出的一些事,都是这么丧心病狂!
“南浔,你不如给我接个限级的尺度杂志封面,只要来钱快……”江雁声尖细的下巴抵着枕头,小声碎碎念着。
南浔很快捏碎她的一点点幻想:“你身上鞭痕就算说是房事时用小皮鞭打出来的,都没人瞎到这份上,挨打前怎么就不想想今天呢?”
“……,被打一顿和给大家一个合理交代,你选哪个?”
江雁声眯着眼睛说:“没看我养伤期间,别说我爸不再过问我前段时间的行踪了,连霍修默都没问一句。”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没办法么,我一向如此简单直接。”
……
跟南浔怒对完,江雁声想到即将被催债的日子,就再也没有勇气躺在床上了。
洗漱完,穿了一身白衬衫黑色和阔腿裤,就这样出门。
梳着丸子头的她依旧清爽美丽,步行走到街道上的公交站去叫出租车。
她低着头,靠在广告牌旁边,上头,循环滚动着《丽人家纺》的大幅海报,画面上的纱窗透进一丝暗黄的光,她横躺在床,洁白的身体被凌乱地深蓝色床单盖住,只露出了一截纤瘦的腰肢和线条均匀的双腿。
上头,一行广告语:每个女人,一种生活。
一句充满了遐想的话,还有摄像师说过,看到这张海报的时候,内心就只有一个声音:
“摸下去!摸下去!你不摸我摸!”
江雁声随意的瞟了一眼,又移开目光。
她往旁边站了站,以免遭到广告牌对比一下,被认出来。
过了几分钟,江雁声又重新走了回去,掏出手机对着海报咔嚓了一声,她清晰地拍下来。
……
办公室。
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纯黑西裤笔挺如刀裁,身上的衬衫领口微敞下的锁骨,左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
茶几上摆放着两杯咖啡,留有余温。
“会完客啦?”
江雁声十分钟前就到公司了,得知霍修默在接待生意上的伙伴,很有眼色的没有进来打扰。
等人都走了,她浅笑着推开门,走进去。
霍修默抿起菲薄的唇,看着她一脸的不怀好意,就差没有在脑门上刻上‘我来找你麻烦’几个字了。
江雁声也不计较他的淡漠。
这些男人的惯性,一接触工作起来,就六亲不认了,老婆算什么?工作才是他的亲爹娘。
“霍先生,我给你揉揉肩?”
霍修默瞥视她一眼:“献殷勤?”
江雁声朝他笑的一脸无辜,慢步走到沙发背后去,声音细柔:“像你这种有颜值人品才华有钱有名有身份有修为深度的男人,我对你献殷勤也是情理之中啊!”
“你嘴里撒了糖?说话这么动听?”
“我这人声音动听,说话肯定也动听啊,都是公认的。”
江雁声纤细的手指,用下力却不失温柔的给他肩膀按摩,这副小媳妇的表现,一改她往日作风。
霍修默深眸的余光,扫了一下她白净的指尖。
这女人,该不是想见机掐死他?
“霍先生?”
男人嗓音溢出喉咙:“嗯。”
“我介绍一个女人给你,怎么样?”
江雁声敷衍的按了几下,开始步入主题,俯身靠近,故意在他耳旁轻声吐气:“她一晚上卖一次,一次一百万,很物有所值的。”
霍修默:“……”
“只要钱到位,什么姿势都会。”
江雁声趴在沙发背上,从手机翻出一张照片,伸手递到他看:“先别拒绝我的好意,给你看张靓照。”
第21章 日进斗金的女人
“这就是你的靓照?”
男人语气很是冷静,不为美色所动。
“你看了我,保持的住?”
她拍的这张海报,迷倒了多少家庭妇女?连女人都为她沦落了,就别说男人这种爱长针眼的种族了。
看这有胸有腰,细胳膊细腿的,她都等着他来个狂野反扑了!
霍修默眯着深眸,没有什么温度的话从薄唇中溢出:“你以为你脱光我就会喜欢你?够幼稚。”
江雁声站直了身体,学他一脸讽刺,红唇冷哼了声:“女人这辈子遇到个好男人,一辈子都不需要长大的,你这种渣的都无人能敌的男人能懂什么?”
“霍太太,你别让我对女人绝望。”
霍修默说完这句话,深眸闪烁了下,他淡抿的薄唇平缓地溢出:“有生之年,我还想跟一个女人谈一场恋爱。”
都娶了老婆的老男人一个了,难不成还妄想谈个忘年恋?
换做平常,江雁声小脾气上来,没怒对死他都跟他姓!
但是,一想到她有事求人,就不得不把姿态放低,假笑奉承他:“像你这样成熟多金的男人,我是很愿意为你的爱情轰轰烈烈一次。”
霍修默很无情的拒绝了她自荐:“有你这种性子的女朋友,我无福消受。”
有种女人,美只是一副皮囊,但性格之恶却能深入骨髓。
江雁声很清楚他话里话外透着这个意思,她装的脸上都快僵了,没一巴掌扇过去都算对得起她霍太太这个身份。
她扬着清丽的容颜,隐隐浮现出淡淡的讥讽笑意:“没办法啊,讨人喜欢是天性,模仿需要花费很大的精力与时间,我是事业型的女人啊,哪有空去研究你的口味。”
“何况……”她用眼睛去斜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语气一转,低低道:“有人的性格和外形天生就讨喜,有人差那么一丢丢,这一丢丢要补起来,简直是伤筋动骨,有时候补着补着,就成了东施效颦。”
男人一语道破:“说到底,你就是不肯用心在我身上?”
“不,我是一想到要学梁宛儿那种小白花……算了,不说了,我这是恶心谁呢。”
江雁声把话打住,朝他伸手:“言归正传,借我点钱呗。”
扯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要钱。
霍修默薄唇溢出低笑,难辨他的态度:“冠上乐坛天后就这么不值钱?你每年的版权费用,商业演出和活动代言,随便来个环球演唱会,都能赚的盆满钵盈,霍太太,你缺钱到舔着脸找我借钱,难道是都拿去包养小白脸了?”
江雁声脸面挂不住,故作镇定的说:“传闻不可信你不知道吗?别人要说我是个日进斗金的女人,我能有什么办法。”
“都自称是事业型的女人了,没日进斗金也亏得你好意思天天挂在嘴边。”
霍修默唇角挂着分明是温淡的笑容,可是却让刺眼的很,一看就知道是带着对她不以为然的嘲笑。
有句经典名词,叫人穷志短!
江雁声连点头附和他的话:“是是是,我是一个对金钱非常饥渴的穷鬼,你借我点钱花,回头算上利息还你。”
她说完,眯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男人那张英俊尊贵的脸孔。
江雁声敢举三指对天发誓。
如果霍修默敢说一个不字。
她当场绝对会送他三个字:mmp!
不,她还会找根绳子,半夜就吊死在他家门口!
霍修默注视了她一会儿,没拒绝也没同意肯借钱,只是淡淡的开腔:“算上利息还我?你这是在讽刺你自己,还是在讽刺我?”
江雁声眨眼,好像是戳到了霍先生一颗敏感的大男子主义自尊心了唔?
强买强卖也不行,厚脸皮来也不行,她干脆来个温柔小意,走过去,一屁股坐到了他结实的腿上。
霍修默没料到,她能没脸皮到这种地步。
一阵属于女人的馨香骤然的包围住他,几秒钟的时间里,怀里的女人已经伸手圈住他的脖子,用软软的脸蛋蹭着他下巴:“唉唉唉,除了没人疼,浑身都哪里都疼……老公!”
娇里娇气的,一声老公叫的余味伸长。
霍修默心中那股淡的不能再淡的心绪被轻易触动,他低眸,看着她干净美好的侧脸,声音深沉道:“利息我每天都要收,要别的……”
——
江雁声手捏着一张支票,离开了霍氏公司。
她面无表情坐在出租车上,一张红唇被吻得红肿,谁见了都知道她几分钟前距离了些什么事。
在霍修默把她压在沙发上用力地亲嘴时,她就决定今晚不回都景苑睡了,让他独守空房去吧。
她打车回到自己的小公寓,有一段时间没来住,又没请钟点工定时打扫,江雁声看着四周的摆件都覆上了层薄薄的灰尘,真是……一言难尽!
穷,这一个字贯穿了她的人生。
江雁声认命地抡起袖子,将小公寓彻底清扫了一遍。
就在她勤勤恳恳的做个爱干净的女孩子时,南浔赶了过来,还带了一个绝对劲爆的厄运!
“亲,网传你出轨的绯闻公司都还没压下去,你又被曝出在夜店长期与多名富家公子玩的开,甚至玩多人成年游戏的过程中,把其中一名姓何的男子玩的不育了。”
南浔一口气说完一大段话,喘着气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江雁声听后,沉默了许久,红唇吐出一句话:“那些人,蠢的令人心碎!”
“我看这条丑闻是何家放出来的。”
南浔分析道,很担忧看了她一眼:“你这次少说又要被打一顿吧?”
别怪她用这么寻常的语气问,实际上,没几个人知道江雁声从小只要是犯了错都会被打一顿。
这也导致了,她爱装的很乖巧,性子却截然相反。
江雁声现在身上的鞭痕都还觉得疼,她想了想,眯着漂亮的眼睛说道:“这些人怎么就阴魂不散呢,还爆我玩男人,当霍修默绿帽子带上瘾了啊?”
南浔犹疑的说了句:“大概是,霍先生天上就适合戴绿帽子。”
“用这种阴损的招数让霍修默受连累被讥笑,这些人……就等着买副棺材收尸!”
江雁声有霍修默这个大杀器在手,怕谁?
这种蜜汁的自信,大概来源于她欠了霍修默一笔钱,她要没了赚钱的路子,那小气吧啦的男人找谁要钱去?
第22章 被老男人爱上,像旧房子着了火。
晚上七点。
霍修默下班回到都景苑,佣人已经把晚饭备好,他将西装搁在沙发上,抬手扯了扯领带,视线扫了一圈,却没有看到女人的身影。
通常到饭点的时候,他下班回来,都会第一时间看到江雁声坐在餐桌上等他吃饭。
“太太呢?”
佣人:“先生,太太上午出去后,就没有在回来。”
霍修默眉头轻皱,迈步朝楼上走去。
他推开了紧闭着房门的主卧,里头床上的被褥整洁叠好,窗户前摇椅只放置着一张薄毯,也没有女人坐在上面听歌的身影。
他大手松开门把,又走到小书房去。
江雁声这女人事多,声称要隐私,不跟他用一个书房,搞得他不嫌弃她一样,便在走廊最里面为她整理出小书房。
霍修默找了一圈,把她平时在家养伤经常待的角落都找过。
等重新从楼上走下来,他大手拿起搁在沙发上的西装,作势要出门。
佣人上前问:“先生,不吃饭吗?”
“放着!”
霍修默沉声留下一句话,便头也不回离开别墅。
……
一辆银色的保时捷缓缓从夜色中驶来,停在了路边,徐慕庭下车,走向了双手插袋伫立在迈巴赫车旁的男人
他从家里赶来,身上还穿着淡灰色上衣和休闲裤,一派温润气势。
“苏湛打电话给我,说你为了找江雁声那女人都快把宛城搞的翻了天,她是出了什么事?”
也别怪徐慕庭会这样想,他最近正在跟何家扯官司上的事,如果把对方惹急眼,很可能来找江雁声算账。
霍修默紧蹙眉头抽出一根烟。
过了一分钟,他嗓音低冷:“没出什么大事。”
显然徐慕庭是不信的,没出什么事你派人满城风雨的找她?
他突然压低嗓子,试探一句:“该不会是她,真送了一顶大帽子给你?”
霍修默眉眼神色变得冷峻,开腔道:“她敢,我打断她的腿!”
徐慕庭嗤嗤的笑:“别把你老婆当成良家妇女看,这才闹腾了多久?就强安了两顶帽子在你头上,兄弟,说实话你是不是没控制住脾气家暴她了?她才跟你闹。”
“说她一句就给你蹬鼻子上脸,还想跟她动手?”霍修默面无表情地捻灭烟蒂,心情阴郁的很。
这时,苏湛的电话终于打来了。
他接通,言简意赅的问:“她在哪?”
苏湛:“……七星小筑。”
下一秒。
霍修默挂掉电话,转身上车,一刻都不容久待。
徐慕庭站在原地没有跟上去,他看着远去的迈巴赫,薄唇微微勾了勾:“老男人谈恋爱,就像旧房子着了火,没救了。”
……
三更半夜,门铃被催命似的急按。
江雁声穿着睡衣出来开门,当看到这个身高腿长的男人时,都怀疑自己在做噩梦没醒呢。
霍修默垂颈点烟,一身手工裁剪的西装衬的他身形英挺,抬起头来,英俊的脸孔被走廊灯光照映着愈发的成熟,那深沉的眼神直直盯着她,带着某种晦暗之色。
“你,怎么找来的?”
男人眼底掠过深冷狭长的寒意,语气也是:“上回睡完提上裤子就走,这次要到钱转身就走,什么便宜都被你占尽,你这玩男人的德行没被人打断腿,睡的很开心?”
喂,你说话别这么恶毒好吗?
我们有什么深仇大恨,好好坐下来说啊。
江雁声被他控诉的,好像是干了抛夫弃子这种遭雷劈的事。
不,不对。
她上哪去找孩子来弃!
“行行行,您老委屈了,现在搞不好就有个狗仔在角落头拍着呢,先别吵,进来?”
江雁声让道,请这位小公主心的男人进屋。
霍修默一脸拽爷模样大步走进来。
……
这种单身公寓,本来格局就不大,加上霍修默这尊大佛摆在这里,就变得更加狭小了。
他坐在淡米色沙发上,接过她递来的白开水,脸上的神色略略有点嫌弃:“有宽敞的别墅不住,来住这种地方,你体验生活?”
江雁声:“……”
她捏了一把口袋的支票,忍了。
“小别胜新婚啊,怕你腻了我呢。”她慢慢地坐在旁边,低着脑袋小声说。
这样的姿态,让她露出一小截白透细腻的颈项,黑色长发柔顺披肩,纤细的身段上穿着布料柔软的睡裙,看起来气质很美好。
像个,细致干净的小女人。
霍修默眼神微眯,他与江雁声算不上青梅竹马,少年时期却因为徐慕庭妹妹发生意外的事,早就知道有这号人物。
如今她卸下精致的妆容,脱下高跟鞋这些外表的装扮,只穿着一件简单的裙子乖巧的坐在这。
跟印象中那个羞涩的她,慢慢地重逢了。
江雁声小时候很乖的,一点都不叛逆,如她所言,从小就是个学习成绩优秀,给父母长脸的好女儿。
和现在这副气死人不偿命,满身反骨的模样截然相反。
霍修默手指骨节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茶几,心想:这女人,她的青春叛逆期,是不是来的有点晚?
他不说话。
江雁声也装死,内心戏很丰富的在补脑。
大半夜的,霍修默亲自找到这里来,以前都没见他殷勤到这份上,该不会是怀疑她出轨在外开个酒店房间,跟小白脸滚床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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