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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大人,限量宠-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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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开始爆炸性的音响和不停无规则切换的画面出现眼前,包括莱克嘴里含含糊糊喊着:“死了,都死了!”
江雁声突然拧紧眉心,将紧闭的眼睛睁开了。
她神色有点恍惚,耳旁,好像听见了病房外的说话声。
很吵。
隐约听到了什么流产的字眼。
江雁声双眸紧缩了一下,记起了昏迷前自己还在霍家,裙子里都是血。
她手,下意识去摸肚子。
明明本来就没有鼓起来,也没有想过会有个孩子在里面,可是,当清楚听到了外面霍夫人跟人吵架声,那句流产了听得真真切切的时候。
江雁声眼尾处,瞬间就红了。
她怎么会怀孕,每次跟霍修默做,只要没戴,都会去拿药吃,记忆中也就前段时间在国外酒店那次,两人做完后。
她的神经病爆发出来,把霍修默伤到医院去了,所以没来得及去找药吃。
一个月不到,时间也对不上的。
江雁声在痛苦的回忆每一个细节,姬温纶的药,她,她吃的次数很少,每次潜意识里会习惯去忘记。
唯一的可能……
江雁声双眸闪烁过什么,胸口处绞痛的厉害,指尖无声无息的捏紧了腰腹的衣服。
病房外。
王瑗一来,是想搞好关系,结果听见霍夫人指桑骂槐说自己女儿不要脸就忍不下去了,冷着声:“我微微爬的又不是你儿子的床,你有什么资格说?在说了,你那个宝贝媳妇才隔多长时间都流产两回了,我看是身体有病吧,怪的了谁身上?”
“什么流产两回?”霍夫人声音止住,听蒙了。
“把我和老太太打伤进医院,自己倒是委屈的流产了,你还不知道啊?”
王瑗的话,让霍夫人心脏不仅受不住,连头都开始阵阵的发晕起来。
下一刻,真的两眼一闭,晕过去了。
霍修默刚从医务室方向走来,脸色变得冷峻异常,见到这幕大步过来,双手及时把母亲扶住,看向王瑗的眼神,充满了阴沉的冷意。
“你找死。”
王瑗捂着肚子后退,仗着自己是长辈,也不怕霍修默敢动手,暗地里冷笑不止。
流掉就好。
江雁声就跟她那个妈一个命,注定生不出儿子。
……
外面的闹剧终究会谢幕,一切都恢复平静。
江雁声也很平静躺在病床上假装没有醒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求孙心切的霍夫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霍修默。
如果能走的话,她一个人离开医院。
深夜12点过去,病房门还是被推开了。
霍修默让司机送母亲回霍家后,又处理好后续事情,才回到病房来。
他眉宇间压抑着很沉重的情绪,五官紧绷而疲倦,将门关好后,挺拔的身躯靠在上面,一动不动很久都没起身。
江雁声长睫毛轻颤,眼角略酸涩,就算霍修默一句话都没说,也没来靠近她。
就在这间病房里,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痛。
孩子没了。
这个让霍修默谋算了几个月的孩子,来的突然,也没的突然。
是谁也没想到的,也不想的。
第293章 他嗓音哑的连字都说不清:“是。”
江雁声将颤抖的眼眸睁开,装不下去了,酸涩压抑的情绪瞬间涌上了喉咙,让她脱口问出:“你是不是换了我的药?”
女人声音清晰响在死静的病房气氛里。
霍修默身躯紧绷一僵,抬起血丝布满的眸子深深直视病床上那抹纤细柔弱的身影。
他嗓音哑的连字都说不清:“是。”
“一开始就换了?”江雁声心脏难受的厉害,手指揪紧了被单在用力。
这个男人,几个小时前还送她钻戒,跟她告白,主动妥协了可以不要孩子了。
现在,却被她发现换了药。
这叫江雁声心里落差太大,之前次次跟霍修默为了生孩子而吵架冷战后,他每次都主动退让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他喂她吃那一次次药时,有想过这天吗?
霍修默在她的质问中仿若是被判了死刑的罪犯,他呼吸微沉,一字一句,语气隐痛:“换了,你每一次吃的事后药,都是我刻意准备的。”
江雁声眼眸闭起,太阳穴处冒出了细细青筋,极力让自己情绪受到控制,呼吸缓慢了几分。
“霍修默,我酗酒,我还……”她还有吃抗精神的药,里面还被姬温纶加了避孕功效。
他,他就不怕怀上了,孩子生下来不健全?
“声声,是我考虑不周,是我的错。”霍修默瞳孔重重紧缩的盯紧了女人,光线昏暗,只看得清大概的身影轮廓。
这也够了,他贪恋的望着,却不敢走近。
霍修默是后悔了。
在国外猜到她患有心理疾病的时候,霍修默就推翻了先前江雁声不要孩子,是想随时随地甩了他,又许是对他没有夫妻间的信任感。
这些,都错了。
霍修默突然理解了江雁声为什么脾气有时会反复无常,为什么极度排斥生孩子。
一个患有心理疾病的女人,比平常的女人跟缺乏安全感,他有什么资格为了一己私欲要她生?
霍修默想弥补犯下的愚蠢,他好好养着她,送她戒指,给她双倍的呵护。
结果,一切都被流产这件事给毁坏。
让他猝不及防,没有任何准备。
江雁声很伤心,明明难过的要死却哭不出来了,她将手指的钻戒取下,搁在了床头柜上。
“你出去,我想一个人冷静想想。”
霍修默看到她连戒指都脱了,英俊的五官瞬间冷硬紧绷到了极致,连嗓音都是:“你想什么?你想完了是不是就要跟我离婚?”
他压着沉怒逼问,快要失去理智一般:“江雁声,我对你不够好还是不够宠你?为什么,你总想逃离我?”
江雁声同样眼红着,压着快崩溃的情绪:“我没有。”
她哽咽重复着:“我没有要跟你离婚。”
江雁声也不管男人是什么反应,她说完后,便吃力的从病床上坐了起来,刚小产完,身体很虚弱,脸色也苍白不好看。
她眼眸含泪望着一身气场沉戾的男人,告诉他:“是你,应该想清楚要不要跟我离婚。”
霍修默与她对视上,眸色隐着太深的情绪,让人猜不透。
江雁声僵在唇角,继续说:“你看到的我,太美好了,什么豪门名媛乐坛小天后,都是表面的,我其实也有另一面,不仅睚眦必报还阴险狠毒,长着一张美丽的脸,却有一颗丑恶的心。”
她将自己在霍修默面前贬低的一无是处,说到最后,怕眼泪掉下来,狼狈的低下头苦笑。
“今晚我们给彼此一点空间,你好好想想,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不会怨你,做不了夫妻,还可以做朋友的,对吗。”
霍修默英俊的五官依旧紧绷,眼底泛着浓郁的血色,他耐心听完她哽咽着腔调说话这些话,才沉哑出声:“跟你做朋友?”
“江雁声,如果离婚了,我见到你只会想起你在床上被我弄的样子,你让我跟你怎么做朋友?”
他迫人的质问,让江雁声哑口无言。
霍修默看了她低头露出的苍白侧脸,身子也在发抖,像是用全身的力气在强撑着,他知道她也只剩下最后这点坚强。
他离开病房前,也清楚告诉她:“我当你小产后情绪不稳定,说的都是傻话。”
门砰一声被关上。
霍修默走了。
江雁声身子一软,倒在了床上。
她眼角发红,溢出了点点泪光来。
……
这一夜,霍修默没在进来了。
也没让任何人进来打扰江雁声的休息,连接到通知赶到了医院的江亚东都被拦了下来。
在走廊上。
霍修默英俊的五官阴鸷,压抑着沉沉怒气,抿紧的薄唇扯动,对江亚东说:“现在来关心她有用?她现在成年了,已经不需要什么父爱家庭温暖,你才来表现?”
今晚的霍修默气场太过阴深强大,俨然是没有一个做女婿的自觉,这让江亚东脸色难看起来:“我怎么养女儿还轮不到你来说教,声声呢?你要敢让她受委屈,我立马带她回家。”
霍修默阴狠逼人,修长的大手握紧成拳。
如今一想到江雁声在江家受了十几年不为人知的苦,被折磨成了心理疾病患者,有股狂躁的怒意就在内心深处腾升而起。
他沉戾的眼眸通红起来,一记拳风朝江亚东袭了过去。
江亚东硬生生受了下来。
他吃惊霍修默敢跟长辈动手,平日里的稳重内敛风度都消失的一干二净,就跟二十几岁出头的小子般,揪住了他的领口就揍。
“你反了天!”
江亚东狂怒,也一拳头还了回去。
走廊上,岳父女婿二人大打出手,谁也不敢拦,李秘书看了心都要跳出来。
他又联系不上黎昕,这女人办事冷静逻辑感有强,要她在场,好歹能劝劝霍总啊。
……
无论江雁声是自然流产,还是被人不小心撞倒才导致。
江斯微的麻烦,肯定是有了。
她知道霍家饶不了自己,又怕江亚东轻易就把自己交出来,慌乱得躲到了外面去。
这样却更惨了,苏湛接到电话后,便一大批派人扫雷式的去把江斯微给找出来。
他是不太待见江雁声了,却要听二哥的话。
苏湛摸了摸口袋的烟,想去医院一趟。
第294章 他的心疼
医院。
苏湛赶到的时候,正撞见霍修默在医务室上药,西服被脱一旁,身上的深黑色衬衫褶皱凌乱,领带也歪了,这副不修边幅模样跟平时沉敛气势截然不同。
“二哥,你这是让谁打了?”
苏湛邪魅的眼眸讶异盯着霍修默英俊挂彩的五官,李秘书拿着棉签沾好药水,往额角涂抹。
霍修默五官阴深,薄唇抿的很紧,成了一条直线没说话。
李秘书说:“霍总跟江亚东江先生打了一架。”
苏湛明白了,拉了条椅子坐下来,皱眉:“江雁声流产,她爸怪你身上了?”
李秘书又说:“是霍总先动手。”
“一个老头能把我二哥打伤?”苏湛不信。
李秘书摇头:“霍总打了江先生一拳就没还手了,江先生后面变本加厉打了霍总好几拳。”
苏湛无言以对,精致的眉目间笼罩着烦闷情绪,从裤袋拿出烟盒想抽,也不顾这里是医院。
李秘书用药水给霍总脸部的伤口都涂好后,便退出医务室了。
没外人在,苏湛憋在心里的一件事,最近反复折磨得他睡不好觉,实在忍不下去说了:“二哥,我跟嫂子睡过。”
霍修默冷漠的掀起眼皮,盯着他,眼中骤然迸射出浓烈骇人的杀意。
苏湛手一抖,烟掉了:“二哥,我刚才说的太笼统了,不是真睡,是我被江雁声下套了。”
他将自己调查出江雁声跟一位神秘人士同居三年的事说了出来,以及后面怎么受到江雁声胁迫也都跟霍修默说了一遍。
最后,苏湛心中的负罪感减轻了一大半,愤愤不止:“她迷晕我拍了亲密照这事,哪个女人能跟她一样干得出来?”
“二哥,我后面还是去查了,跟你老婆同居那野男人叫姬温纶,祖辈都是学医人才,家庭……”
“苏湛,她跟我坦白过。”
霍修默打断了他的话,从喉咙溢出的嗓音不起半点情绪:“这件事,你不要再往下查。”
苏湛说了半天,傻眼了。
霍修默问他拿一根烟抽,眼底隐含着忍痛之色,薄唇轻扯:“以后遇见她不对劲时,走远点别去惹。”
在苏湛困惑的眼神下,他未了,嗓音透出几分沉重:“为了你自身安全着想。”
……
从苏湛的话里,霍修默心中更加确定江雁声的心理疾病是患有精神分裂。
而且,是活在极端里十分具有危险性的人格。
他在医务室里,一根烟接着一根抽,喉咙干涩难忍,脑海中闪现的全部都是跟她相处的片段。
这个外在柔美的女人,内心充满韧性与倔强,任由也不会想到这层,是她掩饰的太好,除了在姬温纶这里露出了破绽外,一切的异常,她都有完美的理由解释过去。
霍修默想到她一次次发生事情后的失踪,心脏就有股剧痛感袭击而来,让他冷峻的五官变了色,连烟都拿不稳。
长指攥紧了烟蒂,已经变形不能在抽,他却浑然不知般往薄唇送,只有淡淡烟草味能让他定下心来。
叩叩!
门口,有医生来打扰了:“霍先生,我有病人过来就诊,走廊左拐处有抽烟区,您看……”
医生话没说完,霍修默已经皱着眉头起身大步走出去。
他将烟捏灭扔在垃圾桶里,挺拔的身躯站在窗口处吹了足足十几分钟的冷风。
等身上烟味淡去了不少,霍修默才走向了病房。
深夜快三点。
霍修默推开房门时动作很轻,他不确定江雁声有没有睡,挺拔淡漠的身形僵着不动,听了一会女人轻微的呼吸声。
门被推开又关上,病房里光线昏暗,随着他脚步放轻走近,依稀看得清躺在床上苍白着脸色的女人。
霍修默站在床沿前,眸色墨黑,低低注视她许久。
江雁声就连睡着了,眉心蹙着很难受的模样,一张清丽精致的脸都快比被子的颜色还白,没有血色,柔弱到仿佛下一刻就接近透明。
她的坚强,都被这次受了伤给击碎彻底。
霍修默眼底隐晦的情绪翻滚的浓烈,单膝跪在床前,伸出修长的大手轻轻碰到她冰凉的脸蛋。
很冷,她的眉心,鼻子唇瓣都凉意一片。
霍修默身躯忍不住去靠近,将额头抵在她洁白的额头上,很轻,无声亲昵的贴着她。
江雁声纤长的睫毛紧闭,却在男人俯首,薄唇想吻上她苍白的唇那一刻。
突然间,睁开了。
她眼眸冰冷一片,跟上方男人深邃的眸色对上。
霍修默的心脏骤然被什么东西无声攥紧,让他薄唇紧绷,疲倦的神色变了又变。
短暂的几秒钟内,刚才的一幕仿佛不存在,江雁声缓缓的闭上眼,浓翘的长睫毛在脸蛋印下平静的阴影。
她沉眠着。
霍修默身躯僵硬在床沿前,久久听着她均匀细微的呼吸声,没醒来。
……
“找几个保镖守在外面,看着她。”霍修默从病房里出来,沉声吩咐李秘书。
江雁声疑是有心理疾病这件事,李秘书是知道的,他问道:“霍总,要请柏医生来吗?”
霍修默面无表情地看过来。
李秘书说:“我们可以让柏医生伪装成普通医生给太太治疗。”
霍修默沉思片刻,却没有同意:“别让柏医生过来,先看好她。”
刚才在病房里,霍修默清楚的看到江雁声醒来时的眼神,冰冷没有感情。
如果不是她的身体已经负荷到了极点,不会在同一时间又很快就沉睡过去。
李秘书明白了。
霍修默离开医院,他带着保镖去一个地方。
那个地方就是江雁声的小公寓。
他记得起初刚开始时,两人关系还不熟,江雁声会住在自己的公寓里,被他带回都景苑几次,才有了要跟丈夫同居的意识。
况且,霍修默也曾经看到过江雁声在她的书房上了一把锁。
一桩桩的事已经清楚了江雁声的病症,他却在极力的找蛛丝马迹来证明。
或许,这一切是他猜测错了。
处于这种自我欺骗的心态,霍修默要看看,江雁声在她的公寓书房里,究竟藏了什么秘密。
第295章 日记
公寓的格局很小却整洁精致,处处透入着女人曾经生活过的痕迹,许是江雁声有一段时间没来了,家具上积了层淡淡的灰。
几名保镖守在走道上,只有霍修默独自在里面。
他修长的手推开被撬开锁的书房,迈步走了进去。
在明晃的灯光被打开一刹那间,霍修默看清里面的布置,眸色骤然缩了缩,盯着眼前这幕。
书房墙壁的高度问题导致了氛围很压抑,中央位置摆放着一张书桌,上面只有笔记本跟玻璃茶杯。
没了,就这些。
他视线落到的是书桌后的一个玻璃透明柜子,里面存放着破旧的脏娃娃,碧绿色的眼珠子从眼眶悬挂出来,嘴巴被缝住,歪歪扭扭的坐在里面。
霍修默岿然不动站在原地,神色严肃的看了许久,才长腿迈开走过去。
脏娃娃身上的粉色连衣裙又脏又破,小手臂和腿不知被缝补了多少回,就连嘴巴缝上时也是上翘的弧度。
这让霍修默想起了江雁声的微笑唇,他的深眸在泛红,血丝迅速的蔓延开。
霍修默胸膛发闷,感觉这间书房令人感到窒息,视线从恐怖的洋娃娃转到厚重的窗帘。
他大步走去,伸手拽着窗帘拉开。
是一面墙。
霍修默眼前看到的是面涂画上黑色窗户的墙壁,像是有无尽黑暗吞噬着你,抓紧窗帘的大手骨节上隐隐泛白。
他内心太过震惊,眉头皱着很深,将书房翻了一遍,在抽屉里看到了很多病历和诊断书,纸张已经泛黄,花点力道就会被捏碎般。
霍修默低垂着头,侧脸越发紧绷严肃,一张一张的逐字看下来。
抑郁症,狂躁症,精神分裂症这些字眼明目张胆出现在纸张上,隐藏着女人最深的秘密。
霍修默看到这些,心沉的厉害,他挺拔的身躯坐到椅子上,喉结滚动,青筋暴起的大手攥紧了病例。
此时此刻,他以一个旁观者无法体会到江雁声置身于恐怖黑暗里时的那种绝望,却能体会到窒息般的压抑感袭击自己时,是多么难以忍受。
一个太美太优秀的女人,在私底下谁都不会想到,她能藏着这样一个天大的秘密。
霍修默忍痛的眸子空洞无物盯着书房,久良,他才将病例放在书桌上,修长的大手拿出了抽屉里被压在最底层的一本日记。
霍修默翻开,第一页就看到了女人娟秀的笔迹,写着这么一句话。
【姬温纶教我,当我感到害怕感到孤单感到无助时,就把心里的话写下来……这样能控制住我的情绪,可是,写出来更让我害怕该怎么办?】
霍修默再翻,这本日记本,江雁声已经很久没碰了,写下的事还停留在赌博事上。
内容是:【别再赌了!】
【我疯了这么多年,我好想过回正常人生活,我想跟自己丈夫生孩子,我想拥有一个温暖的家,我不想跟你一起孤单一辈子!】
【别再出来了……我无法接受你的存在啊!】
下一页,字迹没变,却力透纸背:【我的到来是上天对你的一种恩赐,我才是你最亲密的人,别想销毁我。】
再下一页,又写:【早晚我会杀了你,这样你就破坏不了我和霍修默的婚姻,你别想摆布我。】
一页又一页,字迹时而凌乱深刻,时而清秀整齐。
【今天霍修默又不理我了。】
【霍修默要跟我离婚,他是不是深爱梁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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