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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大人,限量宠-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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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夜。
江雁声晚饭后,很早就睡下了。
她向来浅眠容易惊醒,半夜醒来听见了走廊外有脚步声,将手机拿过来看。
夜里凌晨1点多了。
这个时间点,她想不出还有谁不睡觉走在外面晃荡的。
江雁声抿着干涩的唇,也没起来。
脚步声,好像在她门前停住了。
这个意识让她心突地跳了下,指尖揪紧了被角,莫名的感到一丝恐惧。
她发现,外面有人。
江雁声屏住呼吸声,慢慢地掀开被子起来。
她将房间里的灯都打开,许是从门缝透入出的光线,让走廊上的人惊到了,脚步声急促响起了两声。
像是逃离一般,又在中途顿住。
江雁声单薄的身子也僵在了床沿前,听着,外面的脚步声又返回,走回了门前。
她是怕,同时也有点生气要去看看是谁,大半夜的不睡觉在她的门口来回走动。
这时候叫贵嫂,恐怕人早就跑了。
江雁声低头去找棉鞋穿好,直径朝门口走去。
把门打开的那一刹那。
走廊外的光线并不如屋里的明亮,江雁声也没觉得刺眼睛,指尖紧紧握着门把。
当她看清了是谁,眉心拧起了。
“二婶?”
霍二夫人纠结着要不要敲门,没等她决定好,门就从里面开了。
她表情愣了下,尴尬笑起来:“雁声啊。”
江雁声一脸平静问她:“二婶,你半夜这样站我房门口做什么?”
霍二夫人显得有些局促,又要急于对她表现出很关怀的样子:“二叔寿宴上你出了事,二婶也没来看过你,雁声,你别往心里去。”
江雁声无意跟她纠缠,说道:“夜深了,二婶早点休息。”
看她要关门,霍二夫人拦住:“雁声,二婶对不起你啊,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出,我一万个胆子都不敢请你姐姐江斯微来啊。”
“你想说什么?”
江雁声也问的直接。
霍二夫人的心思隐瞒不住了,跟她哭穷起来:“我嫂子,也就你婆婆,断我每个月的生活费了,雁声,你说,我一个丈夫只知道花天酒地给外面女人花钱,一个又是残废没什么本事,我心里苦啊。
每个月就靠霍家给的那点钱度日,现在不给了,我上哪要钱去?”
这些事,霍夫人都没跟江雁声提过一句的,她自然也不知道牵扯到了多少人。
面对霍二夫人,一时无言以对。
“还有,你婆婆说什么都不肯让江斯微嫁到霍家来遭人嫌弃,我都跟王瑗谈好婚礼事宜了,这,这怎么成啊。”
霍二夫人一滴眼泪都没掉,哭的却很伤心。
事实上,她收了王瑗给的一笔不小的嫁妆,现在霍修城不能把江斯微娶进来话,还要把嫁妆吐出来,会恶心死她。
第299章 夜不能眠
“说起江斯微,现在豪门谁不知道她寿宴当天是从我儿子房间里衣衫不整跑出来,女孩子清白都没了,你让她不嫁到霍家来,谁会顶着绿帽子娶她啊。”
霍二夫人求她:“雁声啊,你去跟你婆婆说清啊,别把我们逼死了。”
江雁声眼眸没有半点情绪看着眼前圆润富态的女人在哭求着,心底没有一丝的怜悯之情。
她没有心软到让江斯微这种祸害进霍家,如果以后跟爱演的霍二夫人强强联手起来,恐怕霍家的人更是没有消停的日子过了。
“二婶,我没办法帮你。”
江雁声说完,也不顾霍二夫人哭个没完,容颜冷清的将门砰一声关上了。
门外。
霍二夫人哭声卡在喉咙,半天才说出话来:“你这丫头,心肠好硬!”
……
江雁声被打扰醒来,想继续睡就难了。
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随意抽了一本书出来,把枕头垫在腰间,想看书打发时间。
书的第一页,有夹着张照片。
江雁声手指抽出来看,有点发黄了,里面是霍修默年少时的模样。
都说检验帅哥的标准是板寸头,她意外发现的这张照片,没想到里面霍修默是寸短头发的模样,不过依旧是帅得毫无违和感,搭配一身帅气黑色T恤长裤看起来还有点痞帅。
这模样,是他十五六岁的时候吧。
江雁声指尖轻轻的摸着他五官,低垂下的眼眸里似有泪光在闪动。
有时候,会让人轻易就崩塌防线去嚎啕大哭的往往都不是那些骤然而来的灭顶之灾,而是看似不值一提的细节,当它朝你袭来的时候。
会带出无数的过去和深藏已久的委屈。
江雁声今晚夜不能眠,看了这张照片又看……
天亮了。
楼下,是佣人起来准备早餐的动静。
一早就开始忙碌着新的生活。
七点多时,霍夫人便吩咐贵嫂喊江雁声下来用早饭,贵嫂去敲了会门,过了两分钟下楼了。
“夫人,昨晚二夫人有来打扰了少夫人休息,哭哭啼啼了半天,少夫人夜里没有睡好啊,刚才我看她脸色好苍白。”
“什么?”
霍夫人茶杯重重一放,怒了直接喊人名字:“杨晓琳这个女人还越演越烈了。”
贵嫂在旁说:“小产的女人很容易患上忧郁症,我看少夫人几乎都不笑,这可怎么办好啊。”
霍夫人听了也担心上:“又没人骂她一句不是,怎么就忧郁上呢。”
江雁声半个小时才下楼用早餐的,脸色确实不太好看,眼眸红红的,没睡好。
霍夫人对她说:“声声啊,徐家的小姐今天还过来吗?”
江雁声放下碗勺,抬头对婆婆轻声说:“妈,她会来的。”
霍夫人看她连说话都跟没力气似的,不由说:“你吃饱了就上楼躺会,她来了,我让佣人招待。”
江雁声没有休息好的缘故,头很疼,眼睛也酸胀,感觉浑身哪里都难受,连胃口都小了很多。
听了霍夫人的话,也什么都没说,就好像对什么事都看的很淡,静静的喝着粥。
……
徐慢慢上午就来了。
听说江雁声在楼上休息,便笑着点点头,坐在客厅里吃甜点。
她把手机拿出来,给霍修默发了条短信:“小天后……好像身体不舒服哦。”
短信发送没超过三分钟。
客厅座机就响了,佣人接的电话。
“大少爷啊,找贵嫂?好,好我这就去叫。”佣人搁下座机电话,上楼喊人去。
徐慢慢坐在沙发上,没过会儿就看到一个陌生微胖的中年女人就跑下来了。
她还踹气,拿起电话说:“大少爷,是我。”
霍修默那边问了江雁声身体状况,贵嫂如实说:“前几天养出点精气神了,就是不开心,昨晚又被人打扰的没睡好,起床病怏怏的,吃了早饭就躺床上去了,没多大事,有点虚。”
“……”
“哭?好像没听见晚上有哭声,很安静。”
“……”
“少夫人没怎么笑,跟徐小姐聊天还会笑笑,一个人的时候就喜欢坐着发呆,也不跟人说话。”
贵嫂是霍修默专门请来照顾江雁声,自然也要观察她的细微变化。
只要霍修默问什么,都回答的上来。
挂断电话后,都是半个小时后的事了。
而江雁声在卧室里睡醒来,已经快早上10点多,她想起这时候徐慢慢应该是来了,便掀开被子要起床。
下地的时候,眼前感到一阵头晕差点就摔倒。
好在扶住了床沿,慢慢地,身子蹲在地板上缓了回神。
江雁声呼吸轻喘,眉眼间尽是淡淡的疲倦之色。
叩叩两声。
房门被敲响。
江雁声站起来,声音很轻:“谁?”
“小天后,是我。”
徐慢慢站在门外。
江雁声走过去,将门打开:“抱歉,我有点不舒服,让你等我……”
她话没说完,就因为徐慢慢递过来的玫瑰花给顿住了,苍白的脸上茫然的很。
“小天后,拿稳了哦。”徐慢慢说:“这是修默哥哥派人送来给你的,十一朵,爱你一生一世。”
江雁声低眸,看着怀里鲜艳的玫瑰花,馨香气息呼吸进鼻尖,蓦然间让她心口泛酸的厉害。
她怕会被看出什么,堪堪狼狈的转身往卧室走,请让徐慢慢进来坐。
主卧阳台的纱帘被拉开了,暖色的阳光轻洒了进来,江雁声找出了玻璃瓶装点水,纤细的身子跪坐在茶几前,细削的手臂微抬,将玫瑰花一朵朵插瓶子里。
她乌黑的青丝披散在肩头,衬得侧脸细致白皙,浓翘长睫毛弧度自然垂下,唇角处挂着很浅的笑,看起来像一幅清美的画卷。
徐慢慢不动声色将这幕拍了下来,发到了霍修默的手机上,告诉他江雁声收到花很开心。
“小天后,这是修默哥哥的照片吗?”
徐慢慢还发现了枕头旁边,放着一张照片,处于礼貌她没去拿起来看,眼角余光却扫见了照片内容。
江雁声插好花转头,点点头:“嗯。”
“修默哥哥从小就是美人胚子啊。”徐慢慢故作感慨的摇头。
这让江雁声抿唇笑了,也不否决。
徐慢慢开完玩笑,突然认真对她说:“对了小天后,你明天陪我出门相亲好吗?”
第300章 他很会宠女人
“你要相亲?”
江雁声有些意外看着徐慢慢。
只见她点头,微笑的模样很羞怯:“小天后,慢慢该找个男人嫁了。”
……
下午。
江雁声送走了徐慢慢后,一个人坐在卧室的沙发上,双手抱着膝盖看窗外天际的霞色。
她还在想徐慢慢要去相亲的事,并没有认为徐慢慢这样的情况不能嫁人,而是徐慕庭知道吗?
江雁声不知为何,总感觉徐慢慢跟自己哥哥的关系也有点不同寻常兄妹。
现在听见她要相亲要嫁人,江雁声又不禁推翻了先前的猜测,是不是想多了?
“少夫人,你在吗?”
贵嫂象征性的敲了一下门,看没关,便走了进来,手里还捧着玫瑰花。
江雁声看到,问她:“这是?”
“是大少爷派人送来的。”
江雁声听见贵嫂这样说,又转头看了眼摆放在床头柜上花瓶里的玫瑰花。
霍修默这是做什么,又送?
“少夫人,我给你找个大点瓶子放一起吧?”贵嫂还一边夸着:“这花长的真漂亮。”
江雁声唇角弯的弧度不深,轻声说:“男人总这样,爱玩这套。”
贵嫂故意找话跟她聊天,听见了,便转身过来说:“我家男人就跟个楞木头一样在外挣钱,在家生活却不能自理,十几年了都没跟我玩过惊喜浪漫。”
“不能自理?”江雁声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新鲜词。
贵嫂看她愿意听,便也放宽心抱怨起来:“少夫人,我这话绝对没有夸大,他整天回家不是嚷嚷着电饭锅怎么打不开呀,就是问自己穿多大号的鞋子,裤子买多大啊,我们家下水道堵了怎么办,老婆,我渴了,我想吃饭……少夫人,你说,这不跟养儿子一样?就差叫妈妈两个字了。”
看江雁声脸上挂着笑容,贵嫂又说:“叫他下班路上买点桂皮八角回来,没告诉他量,就给我扛了一把桂皮,几斤八角的哟,就一个大袋子,够我们全家吃好几年了都。”
“你很幸福。”江雁声听着贵嫂抱怨里,字字都充满了甜蜜的味道。
其实有个人依赖自己很好,真的很好。
如果可以,她也想成为被依赖的那个,而不是柔弱的去依赖别人。
贵嫂说:“少夫人也很幸福,嫁给一个有钱有势的好先生,公婆又善待你,这是很多年轻的姑娘都梦寐以求的。”
江雁声容颜神色有些恍惚。
贵嫂看她安静不说话,也没继续往下说了,找个大点的花瓶出来,把两捧玫瑰花都放一起摆在床头。
江雁声又累了。
她躺在床上,伸手将霍修默的照片拿过来,静静的看了长达十分钟,才缓缓闭上疲倦的眼眸。
没有睡,就是累了。
……
上午收到一捧玫瑰花,下午也收到一捧玫瑰花,江雁声晚上又收到了一捧玫瑰花。
一天早中晚三次。
天黑后,她看着含着水珠的鲜艳玫瑰,想给霍修默打个电话,手机拿了起来又放下。
不是没有勇气,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霍夫人看了感慨:“我儿子会宠女人啊。”
江雁声收到也没有表现的很欢喜,也没有情绪依旧很低落,将玫瑰花抱上了楼,又找了瓶子出来养。
她猜不透霍修默是什么意思。
从医院到她来到霍家的这段时间,他都没有露面,也没有找人传个话给她。
今天好端端的送起花来了,还是一天三次。
睡前,江雁声迷迷糊糊的想,明天还会送吗?
……
斯家别墅。
斯穆森应酬回来,一身惯来寒漠的气息走进大门,他修长的手指解着领带上楼。
二楼很安静,暖橘色灯光照映着走廊。
斯穆森步伐朝主卧方向走,门没关严,他将沾染着酒气的西服脱下来搁在臂弯,单手抄在裤袋里,衬衫扣子也解了两颗,依稀可以看清胸膛上线条分明的肌理。
“裴潆!”
斯穆森冷漠的嗓音叫女人名字,透着男性天生迫人的威严。
他看着眼前这个穿着雪白长裙的女人坐在床沿,将生计用品都翻了出来,一个个拆开看。
“你做什么?”
裴潆听见男人的声音手一抖,他回来的时间比她预料的早了半个小时。
她茫然抬起绝美的容颜,眼眸干干净净的看他:“我,我听说雁声小产了,连自己都不知道怀了孩子就没了,我看看这些,有没有过期的……”
这个嫣然单纯的女人,连撒谎都结巴。
斯穆森早就看透她的心思,沉着脸讽刺:“你以为我会学霍修默来给你下套?裴潆,我要不要现在带你去医院检查?有就马上药流了。”
裴潆细白的牙齿咬住了下唇,无辜看着冷峻的五官轮廓透着阴沉沉气息的男人。
他走上前一步,挺拔高大的身躯压迫而来的强大气场就让人忍不住的心颤。
“没话说了?”
裴潆认怂,指尖揪紧手里的东西:“穆森,你不要发脾气,我错了。”
男人冷笑,她还看得出来他有脾气?
“躺床上去。”
斯穆森把西服往地上一扔,大手去解皮带,举止间,衬衫下摆掉出来了,露出了几块性感的腹肌。
裴潆文弱的坐在床沿不敢动,眼眸水润润的:“穆森,你喝酒了,我去给你端杯浓茶好不好?”
斯穆森抿紧薄唇,解了皮扣就把女人推倒在了被褥上。
满床的生计用品,就被裴潆压在了纤美的后背,她那点微末的力气挣扎不了,裙摆被男人大手掀了起来,露出了一双纤细白皙的美腿。
斯穆森低首,眼神暗的可怕,借着酒意上头,薄唇去亲她发质极好透着馨香的青丝,大手开始在女人温软的身子乱揉,没控制力道。
裴潆有点疼,压在上方的男人太重了,亲她的时候,还带着浓浓的酒味,也不知应酬喝了多少了。
看着很清醒的样子,做的事却令人面红耳赤。
斯穆森强势地要了她。
他薄唇咬着女人耳垂,气息喷洒出炽热温度:“你是不是怕我让你怀孕?嗯?”
裴潆身体还没为他准备好,眉心皱起,白皙肌肤溢出了一层香腻的细汗,说话带喘:“你没戴……穆森,你不可以这样。”
第301章 我跟老婆不好玩,跟你玩?
在几年前两人结婚初期,裴潆很怕跟斯穆森睡觉,每晚都表现的战战兢兢,因为他在床上对她做出的事突破了她被局限在少女时的想象。
每次又不喜欢做措施,动作生硬弄得她还疼。
一整晚一整晚的过来,裴潆怕了又没胆说,只能往娘家跑。
起先几晚斯穆森不在乎她,等她被自己母亲赶回裴家的时候,这个男人才想起卧室里少了一个老婆。
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跟一个美丽娇软的女人躺在一张床上,当晚,他又把裴潆压在了身躯下弄。
裴潆跟他不熟,只能咬唇忍着。
忍不下去时,终于说了要他做措施。
当时就连一盒生计用品都给他拿出来了,斯穆森也明白过来自己新婚妻子不想要孩子的想法。
斯穆森性格冷,对婚姻和妻子包括未来的孩子,其实都没投入多少感情在里面。
两人在这方面达到了共识。
裴潆有她的艺术情怀,他也答应过在她37岁前不会要孩子。
……
舒适典雅的卧室,男人低吼声性感的响起,缠绕着女人低低的泣声。
斯穆森在她上方,矫健的身躯洒了许多汗水,在背上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很有男性的力量感。
他急促粗喘着气息,好几次都濒临失控的边缘,又拉回了理智,眼神幽深的凝望着女人娇美潮红的脸蛋,也没吻下去,下一刻,便面无表情从她身上下来。
没了他的威压,裴潆稍微能呼吸过气来。
她听见卫生间传来了水声,自己恢复了点力气,才从凌乱狼藉的床上坐起来。
身子疼,白皙肌肤都被他咬出痕迹了。
裴潆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纸巾,将自己腿上湿热的粘腻擦拭去,眉心淡淡蹙着。
要吃药了。
她从抽屉第二层拿出一瓶事后药吃,里面只剩下几片了,摇晃下都能听见声响,看来要找个时间去找医院配点存着。
裴潆口中含完药片后,又起来穿衣服,把被子上和地板的生计用品都捡起来放好。
被她拆开看的,没有针眼痕迹的都能用。
卫生间水声渐停,裴潆转身看到了斯穆森冲完澡走出来了。
短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健硕身躯围着一条浴巾,胸膛的线条肌肉紧绷性感,充斥着男性浓厚气息。
裴潆发现他脖子上有被女人指甲抓伤的红痕,可能是她刚才没注意到弄伤了他了。
“穆森,你脖子……我去拿药给你抹。”
裴潆看了有点慌,早知道该剪指甲了。
斯穆森一个大男人不会在意这个小伤,办事的时候被女人指甲抓伤只会更刺激,事后,也没感觉什么异样。
他沉沉的眸光看了眼惊惶无措的女人,薄唇抿着没理她,慵懒的躺在了床头闭目养神。
裴潆没一会儿就回来了,身子轻轻坐在床沿,指尖沾了点清凉的药膏,往他抓痕上药,柔美的声音小心翼翼:“会疼吗?”
斯穆森都没张开双目看她。
裴潆天生就不会生气的,被家族精心培养出来的联姻品磨光了棱角。
这样的女人,美貌温柔又愚蠢,身份还高贵,最适合豪门里富商的妻子不过。
即便斯穆森在外养了一群女人,只要没闹到她的面前,恐怕裴潆也没那个灵敏的嗅觉去发现。
“你脾气该改改了。”裴潆有时候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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