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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风水师-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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肢游荡——”
  少年特意压低了声音,吓得好几位女眷花容失色。
  “这世上,有很多人虽死犹生,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早就死了……”
  “够了吧!”刘鹤愠恼打断,嗔怒地看了一眼因为吓到人而喜形于色少年:“这些神神道道的东西,早就可以用科学解释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少年摆手,做了个闭嘴的夸张动作。
  ……
  偏僻的花园,是神不会经过的角落。
  神站在云端之上,给了她善良,给了她智慧,却没有给她一个健康的躯体,也没有给她选择爱谁的权力。
  哥哥挡住了所有的光,把她锁在自己的阴影之下,甚至挡住了神投下来的视线。
  只能接受,只能承受,没有任何其他选择。
  少女代步工具轮椅被搁在一边,男人的外套抛在地上站满泥尘,没有人去关注。
  瞳雪把人斜斜抵在花坛的平台上,温柔啃咬着对方下巴的曲线:“你会让哥哥高兴的,对吗?”
  皮带落地的声音,下摆被撩起的声音。
  悉悉索索,覆盖不住痛苦的呜咽。
  “对,就是这样……所有的好女孩都是这样让哥哥高兴的,你也要让我……瞳海……”
  “我把一切都给你……”
  “你……必须……把一切都给我……”
  瞳雪的话语越来越混浊。
  暗道中的一双眼睛还在观察着,看着瞳雪在毫无反抗能力的妹妹身上做着种种不堪的举动。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哪里有对自己妹妹不惜一切代价的人,其中还有这么的一层。”
  龌龊的有钱人,这里是最适合你们的天堂,也是让你们终结一切的地方……
  静谧得可以隐藏一切罪孽的夜色中,两具连衣衫都不及褪去的肢体交缠在一处。
  男人粗重的呼吸,女孩被堵在喉间的告饶声,唇齿交濡的声音,甚至还能听到淫_靡的轻撞声,弥漫在室内花坛中。
  久经风月的观察者自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这半禁忌半强迫的场景让他看得心头火起,隐入暗处,改头换面,寻找自己的欢乐去了。
  “真是个可怜的女孩。”他假惺惺在内心叹息。
  他退出几十米,还能隐约听到风中夹杂着凄楚的求饶。
  “哥……停下来……把它停下来……我还要出门……我还要去看小猫……这样不行……会坏的……我没法见人了……求求你……”声音越来越低,变成了啜泣,最后只剩下肢体碰撞的声音。
  “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男人轻笑。
  “也罢,就让你活着。”
  ……
  妖异的金色月轮之下,水晶玻璃构筑的世界反射着冰雪般纯净的光泽。
  瞳雪紧紧压着身下的人,啄吻她的肌肤,享受着邮轮之旅的浪漫温情。温暖而芬芳的夜色,是光与影暧昧的争辉。
  “别出手。”丑门海攥着男人的手腕,任凭隐在暗处的窥伺者完全离开。
  “我知道。”
  “……与其毁掉所有潜在的危险,不如就这么一直陪在你身边,确保你不被伤害。”瞳雪叹息般地低语,把舌尖探入丑门海口中,引导着醉人的亲吻。
  没有激起任何化为原身的欲望,只有默契与怜惜。
  什么觥筹交错,什么华光掠影,多少人葬了他人,趟着腥稠血路,一步步走上欲_望的巅峰,都与他们无关。
  两人脚下的电动轮椅,由于没按刹车按钮,仍保持行进状态,正在不断地往花坛上撞,撞,撞,撞……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瞳海终于变回了丑门海……狗血桥段外加线索部分结束。
  湖畔君出场。撒花。
  剧情即将展开,恳求各位大人不要弃文。即便弃了,还是希望能回来看看……小白还在成长期,最大的愿望就是写出好文让大家高兴,亲们的鼓励和建议不仅是动力,也为我的改进提供了方向。
  小白鞠躬。
  ====================
  PS:丑门海在瞳雪的骚扰下,断断续续的原话是:“(大)哥……(你把轮椅)停下来……把它停下来……我还要(用它)出门……我还要(坐着它)去看小猫……这样(一直往墙上磕可)不行……会坏的……我没法(坐着它)见人了……求求你(把它关了吧)……”


☆、美人之泪,真与假(上)

  第二十三章美人之泪;真与假(上)
  “傻站了一晚上;累死我了!”洗完热水澡的高长恭披着睡袍把自己扔在床上;整个人都陷入柔软的床垫中;终于满足地呼出一口气。
  “真软……像女人一样。”他萎靡地咂咂嘴,把脸埋在羽绒枕里。
  十二楼的随行人员住所虽然不及九位宾客的奢华宽敞;却也是有独立甲板和书房的双人商务房。
  四个人正好分到两套房间,萧晨和孙大壮不用说自然是腻在一起;于是他只能和“闷葫芦”、“穷酸书生”、“好欺负的”、“滥好人”、“没种”、“大窝囊”、“会外语有什么了不起”的傅秋肃住在一起。
  虽然不满,他也清楚,这既是最坏的选择;也是最好的选择。
  比起和陌生人,和随时可能会粘在一起孙萧二人;和啰利巴嗦的大花,傅秋肃的淡泊反而成了最合适的存在。
  “晚安穷酸。”嘀咕了一句,高长恭用光滑的长腿撩起身下的被子,一个拧身把被子踢到身上,发出几个低呓的音节就沉入了梦乡。
  傅秋肃在旁边的床上,偏头看了这家伙一会儿,把书放回床头橱,关了自己的灯。
  只有这样有力又优美的腿,才能跳出真正的入阵曲吧?
  不知何时,他才能戴上面具,跳起这支舞,展露深埋其下的秘密。
  自己不想勉强别人,天道,不是这么用的……自己不能重蹈覆辙。
  可是……这样玩世不恭的男人,就算勉强他如何又怎样呢。死在他手中的生命不下万计,即便只是轮回了短命的百世之后找回的记忆,还有丝丝缕缕的血腥,叫嚣着让自己给这个修罗一个了断。
  丑门海,你为什么安心把我和这样的人放在一起?
  只因为你知他身上还有我解不开的秘密?
  只要自己开口,就能命令这人把兰陵入阵曲跳给自己看,即便是在疲惫的深夜,即便还在睡梦中——他的话意味着绝对,无可拒绝。
  只要自己开口,这个男人的每一丝肌肉也必需或绷直或舒展,让杀气拂动一头青丝,飞扬激越,绽放肃杀,收割生命,在自己面前翩翩起舞。
  面具遮住绝美的容颜,绝色隐入修罗,精金隐入黑夜,毁灭隐入成全。
  兰陵入阵,
  修罗出世。
  这就是上一代麒麟留下的,探究“变异”的关键。
  随之而来的,天地转换,虚实转换,生死转换,天道堕沉,堕天占据高空……
  然后,自己也许就能得到答案。
  ……
  “他自己不记得,可是我知道。”
  “每一次,都没有过十八岁。”
  “还都只是孩子……”
  “……何必为难。”
  每次想动这样的念头,丑门海的话似乎又响起来。
  “他不是钥匙。”
  “他是高长恭。”
  黑寂之中,傅秋肃双唇微微开启。
  “晚安,兰陵王。”他疲惫说着,闭上双眼。
  高长恭三个字,终究是叫不出口。
  十三层,与瞳雪房间正对的套房中,欢爱的余韵未散,两人似是一刻也不愿意分离紧密贴合在一起。
  “血缘,果真是奇妙的东西。是禁忌,是牵绊,可以让你无法接近最爱的人,也可以让你不得不像你最恨的人。”
  大花的声音懒惫,靠在宋东祁怀里用手指在对方胸口无意识地画圈。
  “先不说这些煞风景的。”
  宋东祁抓住大花的手指,送到唇边,翻身把人牢牢锁在自己怀中。
  “还不够对吗?小狮子?”
  “不要了……”大花嗫嗫,被对方以吻封缄。
  宋东祁正准备攻城掠池,床头电话铃响了。
  宋东祁没有接。
  电话铃响了几声,竟自动转成免提。
  “我们五分钟之后过去,按时请穿好衣服。”
  那边传来的是丑门海慢条斯理的声音。
  “……我知道了。”
  宋东祁很想摔了电话,但也只得起床,冲凉,穿衣。
  若是别人,可以让他们在门外等候,看小狮子焦虑又害臊的样子说不定还能增加点情趣;但是,丑门海他们估计会直接准时出现在室内吧?
  果不其然。
  “饿不饿?”
  五分钟后,丑门海拎着她的双肩包凭空出现在两人面前,一起出现的还有衣衫笔挺的萧晨以及上衣彻底穿反的孙大壮。
  “衣服穿得真快啊。”被强迫刹车的宋东祁心情烦闷,白了萧晨一眼。
  “我根本没脱衣服,什么穿不穿,我听不懂。”萧晨淡然回答。
  把几个人叠在同一空间坐标范围的丑门海无语。
  你们俩这是真正的欲盖弥彰……难不成还要我相信大壮一人在屋里跳脱衣舞吗?
  算了,正事要紧……
  丑门海打开自己的双肩包,先拿出一箩筐吊炉火烧:“刚才瞳雪去买的,只有早餐,吃不吃?”
  “无鱼虾也好!”大花已经扑了上去,还不忘回头问自己的亲亲爱人:“东祁,你呢?”
  宋东祁尴尬地点头,也踱着方步凑过来。
  的确,晚宴前吃了五粒消食片、又没正经八百吃东西的宋东祁最该苦恼。
  萧晨瞥了一眼满是褶皱的床铺:“饿着肚子还这么折腾。”
  “老板的私事你管不着。”宋东祁悠然道。
  “不许对我们公司的员工指手画脚的!”丑门海把萧晨护在身后,终于有了种可以摆谱的感觉!
  “行行行……丑门老板别见怪。”宋东祁哼了一声。
  “行了,吃饭吧。”大花打圆场:“忙了一天,都累了。”
  早餐都是用塑料袋或者篮子装着的,不是有汤水就是掉渣,放书桌上太麻烦,干脆在地上铺了毯子,几个人席地而坐,围成一圈吃了起来。
  “豆汁晶莹,烧饼飘香,
  “馄饨鲜美,煎包芬芳。
  “米粥温热,小菜清凉。
  “茶蛋浑圆,油条修长。”
  丑门海赞道。
  “好诗。”瞳雪摸摸她的头发:“唐诗三百零一首。”
  “……你捧得太过了。”丑门海无语,低头吃饭。
  大家有的端着豆汁,有的咬着烧饼,却不急着吃饱……因为,重头戏来了!
  瞳雪搬出一筒豆腐脑,又拿出各色调料,换来孙大壮等几个人一致的欢呼。
  丑门海低头吃着东西,那玉链碰在碗沿子上,叮叮当当晃得碍眼,干脆解开放在一边。
  “这命玉的雕工真不错!”大花咬着肉夹馍称赞。
  “别提了,”丑门海苦下脸:“血龙吐水活活被高长恭刻成了大白龙吐血。”
  “吐血,那不是你喜欢做的事吗?”孙大壮三下两下把嘴里的食物咽了问。
  丑门海没被饭噎住,被话给噎住了。
  吃饱喝足。
  “在这么好的邮轮上要靠中式早点填肚子,真是落魄啊……”孙大壮捂着肚子歪倒在地毯上,打了个嗝。
  “落魄你还吃这么多。”
  萧晨把人抱到腿上揉肚皮。虽然没有挑明,但分明就是一幅要做饭后运动的模样。
  “啊啊,萧晨……好舒服,就是这里……再来……我还要……不要停下……”大壮眯着眼睛晾肚皮,发出各种含义不明的呻_吟声。
  “喂……”丑门海无余地看着这两个旁若无人即将陷入二人世界的家伙:“难得一起出门,就不能做点集体活动吗?”
  “集体活动?”瞳雪饶有兴味地重复一遍,从背后伸出手把人揽倒了,抬手就撕开她一层长衫一层毛衣。
  “不是让你往糜烂里想!”丑门海抓狂,面红耳赤地推开瞳雪站起来:“我是说像那些集体出游的旅客一般做些真正像在旅游的事情!”
  她必须熬过今晚!明天要查体!一想到刚才独处时,瞳雪那个温柔到腻死人的疑问句“既然是要装作器官衰竭,那今晚就来点不一样的吧”,自己就必须拼死捍卫今夜的安排!
  她可不想具体联想瞳雪怎么让自己全部内脏衰竭!
  她的提议让孙大壮和大花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对!他们也要有集体活动的样子!
  成天被压被压被压算什么外出!
  有连个夜景都不给看的邮轮旅行么!打半价算了!
  宋东祁萧晨默契地无语了:我们不是旅行团好不好……
  “怎么才算真正的旅游?”大壮大花两人激动地齐声问。
  “既然是真正的旅游,我们就该有游客的样子。”丑门海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说:“所以——我们打牌吧?”
  在她心里,旅行就是夜里打牌白天打盹的人类活动。
  既然说要学得像一些,打扑克是必不可少的。
  瞳雪思忖:打牌么?虽然有些可惜……不过也挺有乐趣的。
  注:瞳雪是由于没什么朋友所以很少有机会打牌的人。
  “要不要叫上秋肃他们?”孙大壮提议。既然是玩,不叫上他们不好吧?
  丑门海迅速考虑了一下,要是有了八个人,自己也许就会因为技术不好被踢出去了,那么所有的苦心都白费了……
  她坚决摇头,否决道:“要是傅秋肃来了,这牌就没法打了。他想赢的话没人能赢。”
  “我记得你……”大花插嘴。丑门海赢过傅秋肃的吧?
  丑门海赶紧堵他的话:“就算傅秋肃能叫,高长恭也不能叫,他不仅是臭牌篓子,牌品还不好。”
  “我记得你……”大花插嘴。上次下棋把石桌掀了的是谁来着?
  丑门海继续堵他的话:“我虽然棋品一般,打牌还是不错的。”
  “我记得你……”大花不妥协地继续插嘴。
  丑门海抿着嘴,阴森森地看着他。
  “……玩什么?”大花妥协了。
  “斗地主。”瞳雪从外套里拿出三副牌。
  “打牌也不错,”既然是既定事实,宋东祁只好摸摸下巴,希望在嘴上扳回一句:“省得你看起来每天二十四个小时里倒有十八个小时都在对自己‘妹妹’发情。知道吗?你现在在别人眼里就是个禽兽兄长了。”
  “咯。”
  丑门海的表情冻住了。
  宋东祁,你说到点子上了……
  “胡言乱语。”瞳雪闻言,冷着脸把牌往地毯上一扔,牌便已倒好,连六张底牌也被随机切在一旁。
  他不耐道:“若我每日十八个小时发情,剩下六个小时我干什么!”
  底牌中的一张翻转朝上,黑桃皇后,战争女神。
  展示片刻,六张牌又归做一堆。
  “摸牌。”
  没有人动。四双眼睛齐齐看向丑门海,带着明显的或不甚明显的怜悯。
  放心吧,丑门海,就算傅秋肃他们来了也带你玩,咱们要是八个人就打两桌麻将,七个人就做筹码玩德州扑克,只剩五个人就改打升级,只剩四个人就打争上游……总之一直陪你玩到天亮……因为,你太可怜了。
  ……
  细细密密的雨水打在白麒麟的眼帘上。
  他睁开眼,原来自己在荒野中睡着了。
  目之所及,只有灰色基调的人间界,竟然全都生满了圣洁到了不祥的白色花朵,无风自摇,铺天盖地。
  灰色的雨水不断地滴落,打在身上,方才变成鲜艳的血色。
  各界变异之后,所有的净水都被污染化为虚妄,只有血液被留下来,作为天地之间的气候循环。
  就连雪花,也是猩红色的。
  无数被变异污染的生命在花海中逡巡穿行,用虚无的肉体拖曳着实体的欲念和悲哀,幽魂一般静默无声。
  变异赋予他们力量,把他们改造得强大至极。
  而这些每一个都堪比过去仙界帝王之力的变异体,却连“真实存在”的权力都没有。
  他们脚下踩踏苍天,头上笼盖的却是地府阴曹的界层。
  至此,“神”的生命年限被放大了万倍。
  “果然一代不如一代。”
  在遥远到极限的位置,似乎有一座通天的宫阙,耸立在反转的天地之间,制高点上,有个声音如此嘲道。
  麒麟悲鸣一声,想要冲上去看清那人面面,却被无形的巨掌狠狠按在地面上,顿时粉身碎骨!
  “天道能奈我何?我已是永恒的化身。”
  这是他听到的最后一个声音。
  ……
  千斤重的事物压在胸口。很沉。
  傅秋肃从几乎杀死自己的梦中挣扎着醒来。
  鼻尖处被什么柔软幽馨的细丝轻轻搔弄,四肢上亦有温暖的感触。
  眼眸自动幻成了麒麟目,把黑夜中的景象看得纤毫毕现。
  竟是那兰陵王像个小孩子一样梦游了,昏昏噩噩地爬到自己床上来。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男人的睫毛平稳地阖着,柔软的嘴唇发出呢哝的梦呓,侧脸靠在身下人的肩头,呼吸舒畅平稳,想必梦也是甜的。
  叫醒他?会不会更加尴尬?
  还来不及细想那样的场面,傅秋肃已经僵直了身体。对方的睡袍在偎蹭中散开,光洁如珍珠色的长腿蜷起又舒展,和自己的腿绞在一起。
  兰陵王的双唇,咬住了他的喉结,当作什么美味一般,轻轻地碾蹭辗转,然后吮吸起来。
  傅秋肃连忙闭上自己明察秋毫的双眼,窘迫得无法呼吸。
  他不得不承认……高长恭……很美。
  ……这是他第一次在心中用这个名字形容面前的人。
  他不得不承认……当自己发现梦中的情景还没有到来,发现这人还活生生蜷伏在自己身上做梦时,心中那一刻的触动与释怀。
  ……
  贴满纸条的丑门海忽然抬头。
  “也不知长恭站了一夜饿不饿,可别把枕头给吃了。”
  “炸你!”大壮眉开眼笑。
  “你又炸!”丑门海抓狂,纸条簌簌抖动。
  长夜漫漫,何止一处难熬……
  作者有话要说:面对随时能够停止的时间,斗地主的拖延计策到底管什么用呢?
  请期待周三。。瓦哈哈哈


☆、美人之泪,真与假(下)

  第二十四章美人之泪;真与假(下)
  一夜过去。
  彻底沦落成旅行团的几个人中途又吃了顿中式午餐。
  宋东祁的屋子里又是剩饭又是牌;几乎一片狼藉。
  扑克战场转移了几次;孙大壮炸牌总是爱摔牌;十几副青山扑克都打烂了。
  “啊,都这么晚了啊。”大花望了一眼客厅的座钟。
  一座白色细纸条堆积而成的小山耸动了一下。
  “还有十分钟查体;你回房间准备准备吧。”宋东祁也抬头看表,自己是第二个查体的;也需要些时间准备收拾。
  “好。”丑门海从白条堆里爬出来,恋恋不舍地挥别了众牌友,和瞳雪一起消失。
  “我们成功救了她;对吗?”大花傻呼呼问。
  “……但愿吧。”宋东祁揉了揉发酸的眼睛。他还真没放任自己通宵打过牌呢。
  ……不过感觉不错。
  ……
  丑门海得瑟地看着空间扭曲,出现在面前的却不是自己的房间;而是瞳雪的禁制,脸一下子就垮了。
  她做无力伏地状。
  瞳雪抱臂睥睨着她,笑问:“你一晚上都没反应过来吗?”
  丑门海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
  好吧,对于随时静止的时间,再怎么拖延也是没用的。
  “好吧,但是这次绝对不行!”丑门海咬牙,周身附近的时间急速流动,她通过无限加速自己附近的时间来拉开两个人在时间坐标上的距离。
  在这种特殊的逃离方式下,两人明明都站在同一处,却是在时间上相差了以亿和兆计量的时间。
  这是她在任何朋友面前都没有展现过的力量。
  “我说行就行。”瞳雪沉声,额头上利角突起,两个人的距离再次被拉近。
  “啊啊啊……拼了!”丑门海悲摧地大喊一声,提升“无穷速度”的级数——也就是说,同样是无限大的速度,现在的速度与刚才的相除,得数却是远远大于1的。
  从侧面看去,两人仿佛面对面站着,之间距离没有一丝一毫的移动,可是瞳雪的身躯却逐渐膨胀扭曲着改变外形,以原身化提升力量与丑门海的速度拉锯僵持,最后在完全原身化的状态下,一爪捞过去,攥住了丑门海。
  “抓住你了。”原身的瞳雪伫立在时间乱流之中,发出嗡嗡的低沉声音。
  “既然你引诱我变成这样,我就勉强满足你的愿望吧。”瞳雪低下脖颈,直直看进对方眼中,状似慷慨地说。
  没有鼻息,没有心跳,甚至没有生命力。
  却是活着的,存在的。
  “谢谢啊。……这个在邮轮上你追我逃的游戏还真浪漫呢。”自寻死路的丑门海皮笑肉不笑。她连气都懒得生了。
  “我要的是衰竭,不是直接出殡——其他的,随你高兴吧。”
  瞳雪把人放在地面上,两人已经回到了时间静止住的出发点。
  庞大得极具压迫感的身躯湮灭一般消失,只剩下一人高三米多长躯体。
  黑色的翼向八方扬起,布满鳞片的躯干发出亿万星辰汇集也达不到的光芒,又被持平的黑暗中和。
  “终结与开始,就该如此接近。”瞳雪的声音直接在丑门海心中响起。
  瞳雪微微张嘴,低头索要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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