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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余音绕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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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疼痛。
扶着太阳穴，林素微皱着眉头低声请求的哄道。
“阿婆，咱们好好说好不好，你把行李放下了，你告诉我为什么那么反感明星好吗？”
“没为什么，我说不许就是不许！你现在就跟我回县里！”
阿婆强硬的态度让她无可奈何，但是现在的状况是她还有很多事要做，有两部戏要拍，还有专辑已经在筹备了。如果现在违约，她就算是卖肉也偿还不起违约金。
“阿婆，现在不是我想走就能走的。你明白吗？我还有一些合约上已经表明的义务要尽，如果现在离开就是违约，理赔金额起码也有好几百万。”
“好几百万？！”
林素没有搭话，但是满脸的负担表情让阿婆第一次开始正视她这个囡囡仔的改变。
其实一开始她就隐约的感觉到有些不同，神态，讲话的语气，突然成熟的气质，都让她惊讶不已。但是都只当她是母亲去世所带来的打击，可是现在她这副表情不是她以前的囡囡仔会有的。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让她的囡囡仔改变那么大，还是说她终究还是要走她母亲的老路。
这难道就是命吗？
“囡囡仔，你……放手好不好。”
恳求的语气没有让林素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让她将双手紧紧的掩着面庞，低着头，不让任何人看清楚她的脸，而后静静的不说一句话。
现在她最受不了的就是在乎的人的逼迫，一切外在的困难她都可以迎刃而解，可是你叫她如何面对用语言也无法解释的情感与信任。
阿婆似乎也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她不是不理解林素，她也不是不知道林素所面对的压力。看着县里的屋子里满墙的红字，她就知道她的囡囡仔在外面过的其实也不好。只是她就是没办法坐视她继续干这份“工作”。
只是林素越是不说话越是让她心疼，心一软，就松开了手上的包。略带颤抖的坐在了身边的椅子上。目光却紧紧的盯着林素。
“囡囡仔，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告诉阿婆好不好？”
对面的林素身体不自觉的颤了一下，娓娓的开口道。
“阿婆，你能告诉我不让我当艺人的原因吗？”
抬起头来，林素直视着阿婆，她明白，阿婆会这么反对一定是有理由的，她也着实有些失态。毕竟阿婆年纪大了，不应该让她为自己那么担心。
阿婆看着林素眼睛里已经冲上了一些血丝，心知有些事还是应该告诉她。眼神不自然看向门口，整个室内开始安静下来，等到过了差不多几分钟，阿婆苍老的声音才缓缓响起。
“你妈妈是个好女人，但你却不是她亲生的。”
林素眼前忽然一闪，她当然知道肖美琪不是她的亲生母亲，但是没想到阿婆也知道。她没有打断阿婆。只是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等着她继续讲下去。
“你母亲户口上的名字叫肖美琪，其实她在外面不叫肖美琪，叫琪雪，是一个明星。”
听到阿婆讲到琪雪，林素惊到了。她哪里会不知道琪雪，虽然她不是很有名气，只是一个万年女配，但是大家都是同一个公司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琪雪甚至还曾与她合作过。
但是她没记错的话，琪雪这个人很神秘的，当初跟公司欠了十年的约，却在后来突然失踪了。之后虽然也回来了，但是也是断断续续的，而且也没演什么戏，倒是整天一副死气沉沉的周旋在各个高层之间。
她身前跟琪雪的关系谈不上好，却也没什么交恶，总的来说就是没什么交集。但是关于她的传言却是很多，大多都是讲她怎么靠爬上高层的床来换钱之类的，但是那时的林苏文却从没看她有过什么奢侈的打扮，甚至连通告都少的可怜。
不过现在想想她也差不多是两年前去世的，据说是得了乳腺癌。葬礼的时候甚至没有多少人去，林苏文那天基于大家曾今在一个公司做过，就去看了看，却没想到银冠的人一个都没去。倒是晨慕随她去看了看，据说那天晨建东特意留了全公司的人开会，想来也没那么简单。
“那时候咱们住的地方只有我一户人家，所以你妈妈一来的时候很多地方都是我帮的手，所以一些事情也没怎么瞒我。那会儿你妈妈带你的时候你已经三岁了，若不是见过你亲生母亲，我差点要以为美琪才是你的妈妈。囡囡仔啊，美琪待你是真的好啊，阿婆不知道你是不是还在怨她，但是她确实是为了你付出了许多。那个时候她人生地不熟的到乡下来，说是躲仇家，她自己却是三天两头的出去，而且往往还在外面过夜，但是每次回来都能给你带钱跟用的东西。久了，阿婆也就知道她是干什么的了。”
阿婆深吸了一口气，眼睛有些湿润，尴尬的用手背草草的抹了下就继续讲下去了。
“你妈妈虽然表面上是个明星，却连外面的娼妓都不如，越是到后面越是晚归，有时候还能看到一身淤青。但是阿婆看到她每次在你熟睡的时候抱着你的样子，看着她轻轻的把学费放在你的床头，你知道那是怎样一种心酸啊。我想你亲生爸妈都不一定做的到。……阿婆不知道为什么她会为你一个不是亲生的孩子做出这样的牺牲，但是阿婆记得美琪死之前说过，让你千万别走她的老路。囡囡仔啊，阿婆求你了，你就听阿婆的话吧！别去当那个明星好不好？”
不得不说此刻的林素是彻底惊呆了，她从来不知道琪雪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她。原来当初她周旋在男人身边真的是为了钱，还是为了养她的钱。只是她琪雪好歹身价还是有的，就算是情妇，也不会是那么落魄的呀？
而且虽然阿婆说的她都明白，可是其中的疑点还是让林素想不通。
为什么会是琪雪一直在养她，琪雪跟银冠签了十年的约，没道理会被弄成这样。唯一的原因就是晨建东一直在变着法的折磨她。
还有一点……
“阿婆，你见过我亲身母亲？”
“是啊，美琪第一次来的时候身边还跟着两个女人，我都不知道叫什么，但是穿的很贵气，其中还有个外国人。美琪说个高的那个中国人是你的母亲，当时你就在那个女人的怀里。后来那两个女人待了一夜就离开了，走的时候也很依依不舍，让美琪好好照顾你。不过美琪好像对那个外国女人很尊敬，看着她们离开还深深的鞠了一躬。”
林素听到这里，饶是再笨的脑子也猜的到肖美琪应该是amada的人了。只是她们为什么不带她离开，而是把她留下来呢？
阿婆看着林素一个人在那里苦思冥想，以为她是在纠结自己的身世，于是也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只是静静的等着她想通。
林素一时间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平白无故的又多出一个事端让她费解不已，她现在仿佛置身与一团乱麻般，完全没有头绪。
琪雪的遗愿她听得出，是让她不要再进入娱乐圈，以免碰上晨建东。可是若晨建东不知道她的存在，那琪雪的牺牲又是为了什么？
还是说晨建东一开始就知道她？那现在又为什么装作不认识自己，还要把公司交个自己？
一开始被认证的东西仿佛一瞬间被推翻了，太多的问题想不明白。到底晨建东想干什么？唐子御的失踪与他有没有关系，还是说，这一切都是晨建东的有一个阴谋？
林素现在迫切的需要他们中任何一个人的准确信息，但是现在她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阿婆，我知道妈妈想的是什么，这样好不好，我做完合约上的工作就彻底退出娱乐圈，一辈子不当明星好不好？”
话是这么说，可是娱乐圈哪里是阿婆想的那么简单，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先不说拍戏发片，光是合约就让她不能那么快逃开。为今之计还是先安定好阿婆。
阿婆看着林素诚恳的眼神，心知事情也没那么简单，虽然心里希望她马上离开，但是还是颇为体谅的点头答应下来。
“你这个戏要拍多久？”
“大概三个月样子。”
“那阿婆也不逼你了，你要记住，三个月就不再当那个什么明星，听到没有？”
林素苦笑着点了点头，面带讨好的将阿婆的行李提进房间里。
“阿婆，我这段时间可能都不在家，拍戏要到很多地方去采景，所以在外面的那段时间可能就要委屈您一个人在家了。”
阿婆听到她要出去，原本放下的心又提起来了。
“你跟谁去采景，采什么景？要离开多久？”
林素心知阿婆有琪雪的阴影在对于她到外地去还是有些敏感的，于是缓缓的安抚道。
“和剧组一群大概有一百多个人一起去的，时间也不能保证，不过我会像以前一样，每天跟你通电话的。”
阿婆知道林素不会骗她，闷闷的点了点头，两人却在这个时候陷入了尴尬的状况。谁都不知道该讲什么，阿婆毕竟没有住过这样的房子，身处陌生环境的不安让她两只手不自觉的互相揉搓。
现在林素也在反思，满脑子都是为什么的她自然是注意不到阿婆的尴尬，但是墙上的时钟倒是提醒着两人，现在已经是早上九点了。
林素看着墙上的钟没有什么想法，但是阿婆却敏锐的说道。
“现在也满晚了，再不买菜中午就没的吃了。我现在去买菜，你在家里等着。”
于是站起来就打算出去买菜了。
林素知道阿婆心里也不舒服，也没阻止什么，她住的这个地方交通并不拥挤，而且不但不拥挤还很清静，所以她完全不担心阿婆的安全问题。而且看得出阿婆也需要做一些事情来让她活动一下。何况，她现在也需要个人静一静。
靠在沙发上，一时间却也不知道该想什么，唐子御已经进五天没有与她联系了，这叫她该相信谁，该怎么办。
。
呆呆的坐了十几分钟，林素的手机突然见闪了一下。拿起来看，是一条短信，却没有署名。
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她手机号码的人不多，对方的号码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诈骗短信。林素抱着忐忑的心情打开，看到里面只有短短几个字，却让她惊到站了起来。
上面只写了几个字。
“勿信晨被困小心玉”
七个字没有一个标点，只是在最后的一个字前来了个空格，却足以让林素明白这是谁来的短信，只是内心的激动却很快被担忧所代替。几个字还没有标点，从最后一个字看来，唐子御是连挑字的时间都没有，可见他发的有多么的仓促。而且他现在应该处于一个不能发出声音的状况。
勿信晨，意思是不要相信晨建东吗？被困，他被困住了。小心，看来有人要来对付自己。
心思百转千回，林素不断的摸索着这几个字背后的含义与发短信时的场景。常年的突发状况让她在最短的时间内镇静下来。
在仔细研究了一会，心境却由担忧变成了点点欣喜。明明是一条危机四伏的短信，却奇异的让林素安定了许多。不自觉的望着窗外，现在她的直觉是要相信唐子御。只是看来唐子御的状况并不好，但是她相信以他的能力一定摆的平，这是她对他最基本的信任。
看来暂时的状态确定了，现在的目标就是要搞清楚晨建东到底想干什么。
此时，林素的脑海里突然想起了那天晨建东央求她的场景。长时间未露出过笑容的她嘴角一翘，看来她知道怎么办了。
“既然你真的愿意拿公司来换晨慕的命，那就如你所愿！”
作者有话要说：不虐了……舍不得来着！
假假真真
“我要见晨总！”
若换成上辈子，林素一定不会那么语气强硬的对待门市招待。不过现在的她满脑子都是接下来要对峙的画面，紧张的情绪让她不由自主的语气加重起来。看了眼明显被她的气势惊到的年纪轻轻的门市招待，林素苦笑的摇了摇头。明明是在解决问题，怎么变成了要上战场一样了。
早上想好了计划之后，草草的与阿婆吃了一餐饭，就借口拍戏来找晨建东了。不过很显然晨建东早就料到她会来，楼下的门市招待一看到她便直接让她上顶楼办公室等待。
“林小姐是吗？晨总让您直接上顶楼办公室等待。”
“谢谢。”
熟门熟路的来到她早就已经对里面所有摆设都一清二楚的豪华办公室里，却没有看到晨建东。空荡荡的房间里有一股似有似无的柠檬香，林素微微愣了一下，随即一股熟悉感袭来，这是她身前最喜爱的味道。虽然经常会被经纪人讲没有档次，但是她就是钟爱这种淡淡的干净的味道。只是以前来的时候明明都是提神醒脑的迷迭香的味道，突然的转变让她有些不适应，没想到时过境迁，十几年的习惯也能改变。
看见里面没人，林素也没有坐下来，只是直直的站在窗前，依然是最靠近窗帘的那个位置，因为那里最能看见她想要看见的风景。有时候鳞次栉比的高楼在她的眼里还没有不远处街角那个不停的在为客人端茶送水还一直面带笑容的老婆婆更让她感到欣慰。至少这让她感觉到哪怕再困难的人依然在乐观的生活。
直至眼睛由于长时间的注视出现了酸涩，林素才微微的闭闭眼，而后看看手表。她竟然等了半个小时了！轻轻的运动下有点僵硬的四肢，林素没想到晨建东那么晚还没到，一时间到有些怀疑他是不是更本不在公司。
随处瞥了眼办公室的改变，发现整个办公室虽然变化不大，但是很多细微的地方还是做了转变。比如说那个个超大屏的液晶显示器改成了大型的投影仪，那个牌子还是以前她曾今看好的一个。
想到这里，林素恍然间灵光一闪，好像忘记了什么。
皱着眉头静静的思索，满脑子就是投影仪，液晶显示器之类的东西。可是不管怎么想就是想不起自己到底忘记了什么。
“到底是什么东西？”
实在想不起来的决定不再强迫自己，只是略感好奇的走向大屏幕边上，她没想到晨建东也会最时髦的想要些新新物品。眼睛随处的望着，却发现桌子上面是很多当红影星的资料。林素信手拿来，只是在翻到枫凌的一瞬间终于想起来她刚才忘记的是什么了。
光碟，是她生日的时候送给他的光碟！
微微的拍了一下脑袋，时间间隔那么久，她都快忘记还有这么个东西在这里。不出意外，现在枫凌应该还在美国。现在倒是可以把那个碟子拿回来了，银冠会有定期的大清理，虽然大件的物品一般不会动，但是谁能保证出什么意外。像那种能抓在手里的证据还是早点到手比较好。
由于她现在已经在最顶楼了，想要下去就很方便。银冠是这样的，下去容易上去难，只要越是站在高层越是有资格可以巡视任何一个工作室。
虽然这样分明的等级制度让银冠的员工心里或多或少有些不舒坦，但是这样很好的减小了机密泄露的可能性。
镇静自若的走到枫凌的休息室，在前门敲了敲确定里面没人后，才走到后门按下了油画门的密码。
轻轻的关上门，轻手轻脚的走到原来的书架下面，林素开始不停的翻找原来放在里面的光碟。幸好枫凌长时间不在公司，他的休息室基本除了例行的清洁，就没有动过。书架上很多死角都已经积满了灰层。
林素很快的找到了她想要的那盘光碟，欣慰的吁了口气，蹑手蹑脚的开门，再把们关上。
只是一回头，看见身后的晨慕的时候，手里的光碟却反射性的掉离了双手。
“这似乎是我第二次在这里看见你了。”
平淡的口气里没有上一次的冷冽，倒是带着意思戏弄。晨慕单手撑着墙，看着与他只有十几公分的已经僵硬到不行的女孩，笑了笑。
林素这一刻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碰到他。现在该怎么解释，只要晨慕一句话，今天所以的谈话内容都可能成为炮灰。
底下眉头，不愿意去注视他那双明亮到不行的眼睛。但是现在的尴尬状况却是很清楚的展现在她眼前，现在，她需要想办法离开。
“抱歉，我找董事长有事，能否请你让一下。”
晨慕像是很习惯于她的镇静，只是在听说她要去见晨建东的时候，眼睛突然暗了下去。松开伏在墙壁上的手，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光盘交到她的手里，依然是一副无害到极致的英俊面貌。
晨慕微微笑的说。
“大哥在办公室等你，刚刚开会开久了点，让你无聊到乱跑还真是不好意思。”
不理会晨慕的话里有话，只是紧紧的抓着手里的光盘，快速的塞进随身携带的包包里，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向电梯，按下了上楼的按钮，留下背后一脸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的晨慕。
。
林素再一次打开办公室的大门的时候，晨建东已经坐在沙发上等她了。听到开门的声音，他没有抬头，只是将手里的烟掐灭在骨瓷做的精致的烟灰缸里。沙哑的声音显示在这个男人是真的处在一个相当疲倦的状态中。
“来了，考虑好了？”
“嗯。”
林素自觉的坐在晨建东的对面，不得不说，若是晨建东真的是在演戏，那他的天分绝对是枫凌所望尘莫及的。干净利落的装扮只能表明他刚刚所处的坏境要求比较正式，但是充满血丝的眼睛却让晨建东整个人看起来像一个对生活绝望的老人。
两人都没有说话，晨建东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明明只是不惑的年纪，但是头上增加的白发让林素一时间觉得，也许这个男人也在备受折磨中。
深吸了一口气，林素像身前一样端坐着，十指交叉，语气和缓却包涵坚定的说出她的决定。
“我答应你。”
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晨建东“唰”的一下坐正了起来，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对面的女孩，妄图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些蛛丝马迹。
只是林素在说完之后就闭上了双眼，不是不愿让他看她，而是对于自己总与在这段迷茫的时间内做出了决定而感到一阵轻松。但是此刻，她还是有一些不想要面对晨建东的心理在里面的，在她的脑海中，他不应该是这样的疲倦的。
“你……”
原本还想说什么，但是却有不知道该说什么。晨建东只是叹了口气，略带一丝颤抖的声音说道。
“我会在最快时间内做好交接。以后，银冠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了。”
林素没想到奋斗了半辈子的晨建东就然会像交烫手山芋一样，把自己的心血就这样送给她。
“那Eric那边……”
“你不相信唐子御？”
林素微微一震，眼睛不自然的看向窗外，心里却完全不能平静。为什么晨建东与她想象的有那么多的不符合之处，原本以为理清的思绪因为他的态度又再一次的变成了乱麻。
“把银冠交给我，你怎么办？”
“我？……是啊，我该怎么办？”
喃喃自语，像是在问林素，也像是在问自己。
林素不喜欢这种状态，这让她觉得她依旧像一个棋子一般，被其他人操纵着，只是这次不是晨建东，而是她所不知道的人。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那我先离开了。”
原本打算理直气壮讲出来的话，现在一句也说不出口。这样的晨建东，让她何其忍心去逼迫。
简直称得上是仓惶的逃走，林素的鞋子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啪啪啪”的频率极快的声音。
直到走出了银冠的大门，她才猛然刹住。
现在的她又失去方向了，下意识的拨了唐子御的手机，听到“嘟嘟”的声音才恍然醒悟。
“真傻，怎么可能接。”
只是这次出乎意外的是，电话居然接通了。只是对面的声音却不是唐子御的，而是一个苍老却很有中气的声音。
“你是林素吧。”
林素自然是知道这个声音一定是出自于老乔治，没想到唐子御真的被他困住了。
情理之中的答案并没有让她放松多少，面对哪怕只是手机里发出的声音还是让林素有一些紧张。
“是的。”
“你来一趟半山别墅，我会让你见到你想见的人。”
还没等林素有任何回应，对面却已经挂机了。拿着“嘟嘟”声频繁的手机，林素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自动拦住了路过的一辆出租车了。
“小姐，去哪里？”
“半山别墅。”
。
林素到达半山别墅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葱葱郁郁的森林与一望无边的围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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