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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宁做恶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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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小安不耐烦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该去收拾锅,饮牛喂猪,我警告你离我远点,想挨揍就只管来。”
  说着她背对着祝萍萍就躺下。
  祝萍萍看她居然背对着自己,这样好的机会,她猛地就扑上去,大喊着:“我掐死你,祝小安我掐死你个臭不要脸的!”
  她根本没看到祝小安嘴角的冷笑,她掐祝小安的时候,祝小安已经抬手护住自己的颈,所以祝萍萍嘴上喊得卖力,实际所有的力气都用来掐姐姐的手。
  等听到脚步声的时候,祝小安松了松手,就让妹妹的拇指掐在了自己脖子上。
  祝萍萍见姐姐没了反抗以为自己得手,拼命地用力掐,“我掐死你,我掐死你!”
  “萍萍你这是干啥呢?”头上突然响起了奶奶的声音。
  祝奶奶见二孙女疯了一样掐小安,赶紧上来把祝萍萍拖开,捶得祝萍萍直躲。
  祝小安慢慢地坐起来,靠在墙壁上,笑微微地看着气疯的祝萍萍。
  她笑,她还笑!
  祝萍萍要疯了。
  祝奶奶赶紧去看小安,发现白嫩的脖子已经紫了一块,气得她回头就照着祝萍萍的肩膀拍了一巴掌,“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狠,这是你姐姐。”
  祝萍萍真疯了,明明是祝小安要掐死自己。
  她大喊着,“奶奶,你偏心,你偏心,是祝小安要掐死我,要掐死我!”她伸着脖子给奶奶看,自己脖子都要被掐断了,肯定青紫的。
  祝奶奶看了她一眼,脖子干干净净的,倒是祝小安脖子青一块紫一块的,她气道:“你看,姐姐脖子都被你掐紫了,你这个孩子心忒黑了,看我不告诉你爹揍你。”
  说着她就要回家拿药膏给小安擦擦,又怕祝萍萍还打姐姐,就要小安和她一起去。
  祝小安看着奶奶满头银白的头发,眼前一片模糊,钢铁的心也化为了绕指柔。
  这个家不是所有人都那么糊涂的,至少爷爷奶奶还是开明的,他们俩人并不重男轻女。前世他们也不赞同换亲还护着小安,奶奶就说常三春不是个好人,在外面混说不定哪天就在家里混,但是大伯和大娘两人跪在他们炕前哭得凄凄惨惨的,说什么“爹哎,娘哎,难道看着咱们家断子绝孙就遂了意了?”
  中考的时候小安被关,奶奶搀扶着爷爷来帮她,却被大伯气得昏过去。
  对于有些人来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没有儿子比不孝敬爹娘更不孝。
  所以哪怕气死爹娘,也要做到底的。
  爷爷奶奶和她一起,何其无辜!
  再加上祝小安后来出事,闹得人尽皆知,村里闲话四起,大伯两口子又做了那么多恶心事,原本好面子怕人说闲话的祝家却被戳着脊梁骨说了好多年,气得爷爷和奶奶相继离世。
  奶奶临终前还眼巴巴地看着外面,嘴里念叨着,“我们小安呢,我们小安过的好不好?好不好啊……”
  “奶奶,奶奶!”祝小安扑进祝奶奶的怀里痛哭不止,两世压抑的痛苦和泪水,仿佛要一次流个够。
  作者有话要说:  悲惨的事儿都是前世哈,今生不会的。放心。


第9章 死
  祝奶奶只以为她吓坏了,又拍了祝萍萍一巴掌,摸着小安的头哄她,“炕奶奶保佑,摸摸毛吓不着,我们小安是好孩子,不怕不怕。”
  祝萍萍已经不哭了,哭不出来,似乎是那种委屈过头就不会哭一样,瞪着一双大眼看着这个女人——她已经不认识祝小安了。
  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
  “奶奶,我没事。”祝小安吸了吸鼻涕,祝奶奶立刻从兜里掏了帕子给她擦脸。
  “走,到奶奶家去,晌午给你炒鸡蛋,扁豆炒肉给你吃。”祝奶奶拉着祝小安就要下去。
  祝小安摇摇头,依然是一副乖乖的样子,“奶奶,我还得给我爸妈做饭呢。”
  祝奶奶又批评祝萍萍,“你看看姐姐,你再看看你,真是不懂事。你姐姐对你多好,你都不记得了?姐姐比你才大两岁,从五岁就开始看着你,背你背的,把她压得都不长个儿。你到底为什么要掐死你姐姐?真是惯坏你了。”
  祝萍萍哽咽着,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原本一点委屈都大过天的,现在天大的委屈反而没法说。
  奶奶还在唠叨她,“你说你姐姐掐你,你脖子怎么不紫,你姐姐的脖子你看看,真是作孽啊。”
  祝萍萍也疑惑起来,为什么自己不紫,自己都要被掐死了怎么不紫?
  她跑去照镜子,发现真的干干净净一点都不紫,“我脖子黄,没有她那么白,你看不出来。”她突然就找了一个理由。
  祝奶奶懒得和她说了,拉着祝小安就要去她家。
  祝小安让奶奶先回去给爷爷做饭,等她给爸妈做好了饭再过去。
  见她都这样了还那么懂事,祝奶奶就开始抹泪,尤其想到大房和二房让她去换亲。
  当然,让那些人来看,常家挺好的,常遇春那青年一表人才,长得模样俊,个子高大,唯一的就是家里穷点,可谁家也不富裕。
  关键他们家兄弟多,在常家屯吃得开,有他帮衬,祝家不至于在常家屯总是被人瞧不起、欺负。
  所以虽然外面人说常三春是个混账,在常家屯他还是守规矩的,见了人挺有礼貌,大家印象并不坏。
  可她家小安聪明学习好,以后考了中专就吃公粮是干部,就是上高中说不定也能考大学,那就是大学生!
  十里八乡,现在还没有一个大学生呢,都说大学生可难考了,考上就是干部,那是包分配的。
  小安要是考上,那也是祝家的门面呢。
  哎,不管怎么说,他们就是不懂,非要说女孩子再好嫁出去是人家的,也不光耀娘家门楣。
  如果小安真的考上大学,常家那小子可就不够看了。
  而且祝奶奶一点也不喜欢常家那些人,听人家说他在外面干架,打断人家腿、打破人家头是常事,还听说他招惹以大群闺女不三不四的,祝奶奶不喜欢。
  万一以后他打小安怎么办?
  祝奶奶也不走,生怕祝萍萍再欺负姐姐,她就要留下帮忙做午饭。
  祝小安就说不如午饭烀饼子炖茄子,家里还有昨儿摘回来的茄子呢,祝奶奶问了玉米面在哪里就说她去烀饼子。
  趁着祝奶奶出去的时候,祝小安吩咐她妹妹,“菜园里的豆角还有柿子茄子得摘了,你去。”
  祝萍萍撇嘴,还想回嘴。
  祝小安扬眉,淡淡道:“还想挨揍是吧。”
  祝萍萍虽然能咋呼,可她怕疼,以前开玩笑总说要是被抓了绝对一秒钟不用就投降;知道不是姐姐的对手,就绝不会再正面打架。
  祝萍萍不乐意地撅着嘴,“你不去?”
  祝小安嗯了一声。
  第一次姐姐躲懒她干活,祝萍萍用很大力气才能忍下去。
  她把自己的伸过去,“你看我的脖子都要断了,怎么没紫?你心怎么那么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疼?”
  开始苦肉计。
  祝小安睇着她,脸上露出个讥讽的笑容,“祝萍萍,你知不知道我比你更怕疼。”
  女孩子谁不怕疼?谁不想当公主一样被人娇惯着?她因为爸妈不喜欢女孩子,对她不疼不爱,所以觉得不能让妹妹也这样,她甚至把自己幻想的那些疼爱都给了祝萍萍。
  可祝萍萍呢,帮着常三春欺负她的时候,一点都不手软。
  她不疼吗?她疼得早就不知道什么是疼了。
  她缓缓闭上眼睛,把现实和记忆隔离起来,不耐烦地道:“去。”
  祝萍萍竟然没有再回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怕了,下地趿拉着拖鞋,又去挎了个菜篮子,老大不乐意地去南边菜园了。
  祝萍萍走后,祝小安立刻穿上鞋子,下去踮着脚从后窗的塑料袋里摸了几个红枣揣兜里路上吃,然后挎着筐子拿着镰刀出去。
  “奶,你盯着让萍萍做家务,我再去割草。”
  奶奶心疼她,让她歇歇,祝小安笑了笑就走了。
  她一口气往东抄小路来到早上割草的地方,不过没有割草,而是往砖窑厂去。
  早上的时候,她想起一件事来,这件事应该就发生在最近几天。
  、
  当年就是在她被大伯定下换亲之后,她虽然还是每天忙活,却心不在焉的,对什么都没兴趣,尤其常三春神出鬼没地总是凑乎她,她又羞又怕想尽办法躲着他。
  这期间很多事她都忽略了,不过那天是建军节,她真正的生日,大队的喇叭还放军歌呢。
  她正在菜园里浇菜抓虫摘豆角,常三春又来纠缠她,说是帮她干活,一双眼却一直盯着她笑,窘得她无处躲藏浑身难受。
  就在那时候,祝萍萍脸色煞白地跑过来,一边喊,“三春哥,姐,大窑死人了,死人了!”
  她吓得腿一软就坐在地上,却被常三春趁机抱进怀里。
  她又羞又气,浑身无力,骂人的时候声音都发抖,他却嬉皮笑脸地说她身子不好不经吓,要抱她家去。
  人前和他一起走都不敢,这样冷不丁钻到菜园里来都让她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哪里还敢让他抱。
  她说要去大窑那里看看怎么回事。
  常三春就说他带她俩去看。
  她想离他远点,拉着妹妹在前面跑得飞快。
  到了大窑那里,她发现里三层外三层堵满了人,都是附近村子里的百姓。
  她们去的晚什么也看不见,只听那些早来的人在议论说好像大窑一个废弃的窑井里发现了一个少年。
  “长得可俊了,可惜死了。”
  “好像说是被打死的,可惨了,一身血,骨头都碎了,好可怜……”
  “别瞎说,我听说是饿死的?”
  ……
  “安安,要不要进去看,我抱你举高高啊。”常三春那个混蛋趁机对她动手动脚,旁人看着直起哄。
  她东躲西躲的时候,祝萍萍喊她,“姐,姐,抬出来了,抬出来了……”可她被挡在人群外面,什么都看不到。
  不过当死者被抬出来的时候,她发现常三春不纠缠她了,反而站在那里死死地盯着人群里面。
  那一刻,他的神色很复杂,似乎有些惊讶、慌乱又有些阴狠,尤其那眼神就跟电视里看到的狼一样,那样的常三春可不是平日里对她嬉皮笑脸动手动脚的常三春。
  多年以后她才知道,那是因为,这事儿本来就跟他有着扯不断的关系。


第10章 烧掉!
  祝小安凭着记忆来到砖窑厂附近,草甸子这座大窑已经有几十年的历史了,从建国后就有,最初是用来大炼钢铁的地方,之后就改成了砖瓦厂。
  当地人都习惯性叫大窑。
  这座大窑占地几十亩,圈了一大片空地,北边是土山,堆着高高的红土堆,还有一些沙土,下面有工人在搓砖坯,搓完了用底盘车拉到平房式的窑洞里按要求码起来等着烧砖。
  高高的烟囱这会儿没有冒烟,想必今天没开窑。
  祝小安看到本村和邻村有人在这里干活,甚至还有十岁的男孩子,他们都是干零散工,又累钱很少。
  正式工都是花钱或者有关系的来能进来。
  大院里码着一排排人高的红砖、红瓦,还有拖拉机、大货车乃至牛车来装货的。
  这里人都很忙,加上有人带孩子来的,所以一般对外人也不防备,反正也没什么怕偷的,主要是自己注意安全即可。
  祝小安记得他们说是一个废弃的窑井,而这大窑里现在都是平房式的窑洞烧砖,根本不在窑井里烧,所以她逛了一圈也没看到有什么井。
  前世她只能记得8月1日发现了死者,因为八一建军节,村里大喇叭放广播,而且还是她真实的生日,所以记得特别清楚。
  今天是7月21日,难道那人还没被关进来吗?
  那是一个学生,有人说是她镇一中的同学,有人说是县高中的,反正说什么的都有,还有人说是草甸子村的呢。
  有人说他是被打死的,也有人说是被饿死的,不过无一例外的,都说是一个可俊的男学生,虽然死了,就跟睡着一样。
  原本祝小安以为这就是一个不幸的人,跟她不会有任何关系,她也不会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模样的。可她没想到五年以后,他居然和她有了关系。
  他们的共同点就是被毁灭的。
  一个毁灭为主题的摄影展上,他的一张大头照和死亡照被一并展出,他的小主题是死亡与精灵,作者形容他就好似是林中诞生的精灵,干净高贵,有着尘世间没有的洁净,然后被毁灭,去往天堂。
  她当时站在那里,面对着那张大头照,被深深地震撼着。
  她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人,干净得像泉水一样,他有着婴儿般清澈的眼神,目光淡然表情宁静,嘴角天生微微翘着,似笑非笑。而你觉得他在笑的时候,他就好似真的在对你笑,连那双淡然的双眸都开始溢满星光。
  那张死亡的照片,一样让她震撼,就好似精灵被抽走了灵气,婴儿停止了呼吸,他睡着了那样安静,长眠不醒。
  她的照片在他的旁边,小主题是绝望。
  作者说是怎样的伤害,才能让一个女孩子那样悲伤,那样一张脸写满了绝望,了无生机。
  如果不是这个作者,她都不知道原来自己当初竟然这样绝望,真的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那种死去活来的绝望。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原来是这样。
  那个作者居然认出她来,她要了一张那少年的照片,却因此引得了常三春的发狂。
  因为他的疯狂,也说出了深藏的秘密。
  他说“你知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我告诉你,饿死的,都是他爸爸多管闲事,要不是他非要当什么人民好警/察胡乱抓人,他宝贝儿子就不会死!”
  “当然,你要说我常遇春需要对他的死负责,我不否认!”
  他那样嚣张不可一世,那样目中无人!
  常三春不仅要对这个少年的死负责,乃至十年后对他爸爸的死也要负责!
  想到这里,祝小安下意识地抱住自己,虽然烈日炎炎,可她却觉得冷。
  如果不是重生,她哪里会知道这些秘密,又怎么会在这个年纪就知道常三春是一个人面兽心的人渣混账。
  所以这一世,她再也不可能让他靠近她。
  不管他们再怎么诱哄、威逼、欺骗,她都不会上当,不管他再有什么手段,她都不会允许他靠近三尺之内!
  而她有重生护体,必将百邪不侵,无畏无惧。
  她不能怕,也没有资格怕,因为不管风刀霜剑她都得自己面对。
  而只有面对,才有可能解决。
  *
  *
  祝萍萍嘴里嘟嘟囔囔地来到了菜园,她家的菜园在村南头,这里一排菜园子,几户人家连着。
  她正一边骂着祝小安一边摘豆角的时候,感觉有人靠近吓了她一跳,回头竟然看见一张俊朗带笑的脸,她一颗心顿时就乱跳起来,脸也有点发热。
  她虽然才十三岁,却比姐姐还早熟,不认真学习热衷和一些小姑娘聊哪个男生长得俊,谁和谁谈恋爱这样的话题。
  眼前的青年在她眼里,就是又高又帅的最好代表,十九岁的常三春身材高大,腿长手长,足有一米八五,一双眼睛笑微微的,长了张讨人喜欢的脸。他穿着一件军绿色的背心,露出晒得古铜色的双臂,肱二头肌隆起有力,看起来充满着力量的美感。
  她瞥了他一眼,对上他那双过分明亮的笑眼,心突突直跳,“你干嘛?”
  常三春原本以为是祝小安,发现是她的时候愣了一下,有点尴尬地摸摸头,退后一步笑了笑,“萍萍,你姐姐呢?”
  祝萍萍恨恨道:“死了。”
  常三春微微皱眉,“你这个丫头,你姐姐最疼你了,你说什么话呢。”
  祝萍萍这才道:“不舒服,在家呢。”
  常三春关切道:“怎么啦?我听张婶儿说她今天割草的时候晕倒了?你姐姐身体弱,你这个做妹妹的要多照顾她点,让她多吃点饭。回头我家去看看她。”
  祝萍萍一把将一根豆角撅断了,明明她更小,怎么还让她照顾祝小安,祝小安身体弱,她就强了吗?
  她也很弱好吧。
  祝萍萍不高兴地道:“我姐姐现在最讨厌你了,你可别去,她能和你拼命。”
  常三春却不信,笑道:“你姐姐最温柔和气的,从不大声说话,怎么可能跟我拼命?”
  祝萍萍立刻凑过去伸长了脖子给他看,“你看,你看,我都要被她掐死了。”她几乎撞进他怀里,能感觉被一股阳刚的男人之气包裹着,顿时心如鹿撞。
  常三春真个看了看,笑道:“哎呀,有个虫子。”
  祝萍萍就吓得跳起来,让他赶紧给拿下来。
  常三春笑得眼睛亮亮的,“骗你呢。”
  祝萍萍怒了,“你怎么能这样,怪不得人家都说你不正经,我姐姐不喜欢你,她学校有喜欢的同学……”
  常三春声音沉沉的,“谁?”
  祝萍萍看他原本笑眯眯的表情一下子阴沉起来,心里也有点害怕,“没谁,我瞎说呢,我倒是得替我姐姐问问,你外面那么多女人……”
  常三春脸色恢复如初,“别听他们瞎说,这谁败坏我名声呢,下次听见你直接扇他耳光,回头算我的。”
  就在这时,外头有个女人喊道:“哎,三春哥,你跟谁在那里偷偷摸摸呢?”
  常三春赶紧把一块丝巾塞给祝萍萍,“回去给你姐啊。”说着就走了。
  祝萍萍见是一块红色的丝巾,红红艳艳的,要是配姐姐白白的肌肤倒是很好看,她赌气围在自己脖子上。
  她努力踮着脚看着常三春和哪个女人走了,只看见一个大屁股知道是后头的张艳便撇撇嘴,这些狂蜂浪蝶,看见三春哥就跟苍蝇一样,真是讨厌。又想常三春刚才看自己眼睛也没异样也没动手动脚,哪里像人家说的他喜欢招惹不三不四的女人?
  难道自己太正经了?
  不三不四的女人是什么样呢?
  她有点好奇,难道像张艳那样,走路把屁股甩得恨不得飞出去?她学着走了两步,呸了一声。
  祝萍萍把菜拎回家,菜篮子往院子花墙上一丢就跑进屋里照镜子。
  恰好祝小安回来,进屋就见祝萍萍对着镜子臭美,冷冷地问道:“祝萍萍,哪里来的丝巾?”
  祝萍萍朝着她做个鬼脸,“要你管。”
  祝小安:“你不说我给你扔锅底下烧了。”
  祝萍萍立刻喊奶奶,却发现奶奶已经走了,打不过祝小安,她只好不情愿地扯下来递过去,“三春哥给你的。”
  祝小安脸色更冷,一把扯着纱巾将祝萍萍拽了个趔趄,扬手扇了她一巴掌,“你怎么那么贱,人家给你就要?”
  祝萍萍一呆,立刻哭起来,“祝小安,你打我,你才贱,你才贱!”
  她把纱巾一扔就要跑。
  祝小安捏着祝萍萍的手腕往后一扭,祝萍萍疼得直求饶。
  祝小安不想祝萍萍再替自己收东西,更不想她再给常三春当狗腿子,所以她要一次就让祝萍萍长点记性。
  “扔锅底下去。”
  祝萍萍瞪大了眼,哪里舍得,这么好的纱巾,估计得一块钱吧,她同学带了块五毛的可没有这个好!
  祝小安手上用力,祝萍萍疼得就跪下去。
  最后祝萍萍哭着爬出去把纱巾扔在西间锅底下,点火将那块纱巾烧掉。
  看着火舌将那化纤纱巾一口吞噬成一团黑硬,就如前世她被吞噬的命运,祝小安的脸色阴沉如水。
  “你再犯贱接他的东西,我就连你的手一起塞锅底下烧掉,祝萍萍你给我记住!”祝小安一字一顿地警告。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Flora亲的地雷,么么哒。


第11章 好处
  正午日头毒辣辣的烤着大地,知了撕心裂肺地叫着,柳树被烤得都打着卷,河边的鸭子和白鹅都躲在树荫里乘凉。
  祝妈妈捎来的水喝完了,如今渴得嗓子冒烟,就跟祝爸爸说回家吧。
  祝爸爸看她脸色不是很好,也没有再坚持下去,两人就扛着锄头回家,等吃饭休息一下再下地。
  路上已经没有什么人,大家都回家歇着了,进了村碰到村里人,他还照以前似的目不斜视地往前走。
  “二叔、二婶,回家啊。”一个青年笑呵呵地跟他打招呼。
  祝爸爸一愣,没想到真有人跟他问好呢,以前村后头姓常的这些见了他都一副看不见的样子,看来大哥说的不差,跟常三春结亲还真是有点好处。
  这么想着又有人和他打招呼,他点点头也没说什么,心里却忍不住觉得很舒坦,腰板似乎都挺直起来。
  路过后头一户人家的时候,却狠狠地瞪了一眼,那眼中迸射出来的仇恨光芒甚是骇人。
  祝妈妈怕他惹事就催着他赶紧家去。
  到了家,他发现牛拴在墙外,正在咀嚼,墙外用来垫牛栏的土也已经摊开晒着,祝爸爸满意地哼了一声迈进家门。
  两人回家,小女儿没有像以往那样百灵鸟一样飞过来讨好卖乖,家里反而静悄悄的。
  两人有点诧异,祝妈妈喊了一声,“小安、萍萍,干嘛呢?”
  家里这才响起姐妹俩的声音。
  祝小安正在摘豆角丝,祝萍萍夹着磨刀石不知道在磨什么。
  祝爸爸瓮声瓮气道:“做好饭了?”
  祝萍萍想回话忍住了,委屈地看了她姐姐一眼,她简直要被祝小安吓破胆子了。
  祝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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