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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贱人别爱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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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时真的恨不得它的脖子能马上断掉,可它看起来脆弱的脖颈却出乎意料的坚韧,哪怕已经被拉扯到只有成人的尾指粗细,也还能支撑住硕大的脑袋,使得它离我的肚子原来越紧。
怎么办?冷汗和热汗同时从我额头和后背冒出来。
“盼盼姐,你,你到底怎么了?”被我推开的一刻,秦瘦紧张又兴奋的表情瞬间凝固在脸上,很快又变得惊讶莫名。
秦瘦当然是看不见小鬼的,所以我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在旁人看来有多怪异,好像在跟一团空气搏斗,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别说摆脱这个小鬼,我甚至连和秦瘦说话的力气的分不出来,生怕自己一开口,憋在身体里的这股劲就卸了。
秦瘦看我的样子不像是在和他开玩笑,慢慢变得着急起来。“你快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是手抽筋了吗?”
他试探的抓住我的手腕,这个动作刚刚做出来,小鬼就尖叫了一声,手臂的力量稍微松动了一下,趁着这个功夫,我飞快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阿赞鸿留给我以防万一的符纸,打算按照他教我的方法打小鬼。
小鬼看到符纸,眼中第一次露出恐惧的神色,很干脆地放弃被控制住的身体,脑袋化成一团散发出某种腐败味道的肉团,拼命往我肚子里撞。
我忍住恶心,把那张符纸贴在那团血肉上,符纸化成道淡淡乌光,血肉剧烈的颤抖蠕动像被火烤的蜡烛融化了一部分,可冲势丝毫不减,眼看着就要撞到我的肚子上。
“不……”我大叫一声,浑身血液瞬间被冻的结冰。
“咯咯咯咯……”血肉发出愉悦又兴奋的笑声,充满了计划即将得逞的得意和恶意。
下一秒钟,它的笑声戛然而止,因为斜插过来的一只手掌把它紧紧遏制住了。
修长白皙的手指很有力,也很用力,把褐红色不慢血管的血肉遏的从指缝中溢出来,优美和丑陋形成很鲜明的视觉冲击。血液慢慢回温,我胸闷得想吐。
随着手掌往上看,毫不意外的看见了阿赞鸿那张没有表情的僵尸脸。
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转动着手腕欣赏般把挣扎蠕动的血肉颠来倒去看了两秒钟,露出稍稍满意的表情,另一只手一伸,手掌中凭空出现一个黑黝黝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瓶子,把拼命嘶吼的血肉塞进去,盖上瓶口,瓶子就又消失了。
做完这些,他才慢条斯理的朝我转过身。“走吧!你还能走的动吗?需要我抱着你吗?”朝我伸出手。
我弯着腰,一手扶住车门,一手捂住胸口,看到那只递到我面前的手,不禁又想起刚才恶心的血肉从他指缝中溢出来的情景,虽然他的手指现在看起来很干净,却还是忍不住想吐。
摆了摆手,我微微挺直身体。“我,没事!”强撑着发软的双腿朝前走了几步,就失去控制般朝地上扑去。
“盼盼姐……”正忌惮地打量着阿赞鸿的秦瘦动作迅速的扑过来想要接住我。
可距离我更远的阿赞鸿动作却更快,秦瘦的手指头还没来得及碰到我,我就已经整个人栽在阿赞鸿的怀里。
阿赞鸿微一俯身就把我横抱起来,冷冷对秦瘦开口。“让开!”
秦瘦被他浑身散发的黑暗气势慑得微微退后小半步,又很快挺前一步,涨红着脸怒视他。“你是谁?要把盼盼姐带到哪里?”
阿赞鸿根本懒得和他说话,抱着我朝他撞去。
秦瘦再高大威猛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要是被这铜墙铁壁刀枪不入的怪胎撞上可不是好玩的。
“秦瘦,没关系,我认识他,我现在不舒服,他只是送回家而已。你不用担心。”我赶紧劝他。
“送你回家我也可以……”
后半句因为阿赞鸿侧头瞥过来的视线而憋了回去。
阿赞鸿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后天阳气很足……”
语气很满意,可这种满意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走不走,不走我就自己走了!”我挣扎着要下地。
他这才收回视线,打开车门把我放到副驾驶座,还动作粗鲁的为我系上安全带,然后从另一边上车,发动车子,动作流畅的把车子开了出去。
行驶的方向是欧阳家大宅,途中我忍不住问了一句。“那团血肉是什么东西?”想起那个东西我就胸闷恶心。
他转头,挑眉。“婴灵,而且是邢娜的婴灵。”
作者说:今天是小年,作者今天过节。只能更新一章喽。虽然一人身处外地,住在一个人的房间。但对家人思念一直存在。祝福大家小年快乐。
本书马上就会进入一个小的高潮阶段,邢娜的死,欧阳一辰什么时候会醒来,阿赞鸿是什么身份,为什么对盼盼那么好,还有许多秘密,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我去写。
关于感情,我现实认识了易林夕,正在把自己变成欧阳一辰一样强的人。


第五十章、我等你很久了

婴灵?这就是婴灵?
虽然在阿赞鸿的口中听到过几次这个名词,可我并没有太在意,觉得在充斥着人类后天阳气的世间,这种东西的存在毕竟是少数。
阿赞鸿几次三番的强调婴灵的危险性,也被我当成是危言耸听。把事情说得越严重,到时候就越好和二叔,甚至是我提高酬劳的价码,即使他也说过自己一文不取,不要钱并不代表不要别的东西,这种事先没有谈好价格的生意往往到了后期总是会陷入纠缠不清的纠纷之中。
可现在终于见识到了这种丑陋又邪恶的东西,腿部的肌肤上还残留在刚才那种阴冷又滑腻的触感,令我刚刚平复下来的胃部又是一阵翻涌。
“难受?”阿赞鸿转头看了我一眼,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递给我。“把它喝了,休息一下。”
这个瓶子的材质和颜色,更刚才装婴灵的那个没有什么区别,我很怀疑里面是不是就是那团蠕动挣扎的红褐色夹杂着青筋血管的肉团。喉咙一阵抽搐,我赶紧捂住嘴巴,扭过头,别说接过来,连看都不想看一眼。
我厌恶的表情那么明白,他不需要猜就能知道此刻我想的是什么,扯着嘴角笑了一下。“不用担心,不是你想的那个东西,那个东西我还有大用,不会浪费在你身上,这只是你的‘饮料’。”
我的饮料?人血?
现在不是还没到喝“饮料”的时候?阿赞鸿说过,正午时分天地间的阳气太重,我的体质受不了不适合在这个时段进补,所以把时间定在吃完晚饭阴气开始滋长的时候,现在难道不是正午时分?
我接过瓶子,也不喝,只是疑惑的看着他。
阿赞鸿也不说话,只是抬手把后视镜转过来对着我。
我一看到镜子里自己那张灰白的脸和乌紫色的嘴唇,就什么也不问了,默默打开瓶子,把里面的“饮料”一饮而尽。
阿赞鸿把空瓶子接过来,调低座位让我能躺得更舒服一些。“累了就睡一下,到了我叫你。”
我的确是很累,而且喝了“饮料”以后,身体里温柔和阴寒两股气流轮番交战,让我很难受,所以难得听话的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窗外的天空早已经黑透,卧室的床头上亮着小台灯,让这个偌大的卧室不至于陷入全然的黑暗里。
摇了摇还有些晕晕涨涨的脑袋,发现自己还穿着白天穿的那套衣服,在停车场遭遇婴灵袭击的记忆瞬间回到脑海,不由自主的又打了个寒战。
我在车子上喝了“饮料”睡着了,不用猜都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卧室的。
一定是阿赞鸿,他不是说到了叫我的吗?谁让他自作主张的把我扛会卧室的?这要是被欧阳家的佣人看见了,会怎么想我这个“少夫人”啊?他是不是一分钟不和我作对就浑身不对劲啊?
气冲冲的走到门口要去找怪胎兴师问罪,没想到手还没碰到门把,房门就猛的被打开,“罪魁祸首”直不楞登的站在门框当中,一只手握着门把,一只手里端着个托盘,上面放着香气四溢的饭菜,勾得我的胃叽里咕噜作响。
“醒了,那就过来吃饭。”他把托盘放在起居室的小圆桌上,平淡的语气中带着命令的口吻。
我站住不动,瞪着他,不想回应他的命令。
“欧阳老先生今天临时出差了,所以厨房里没有准备多余的饭菜,你要是不吃,就只能饿肚子。”他静静看着我。
我的想法就这么容易别人看穿吗?欧阳子辰是这样,现在这个怪胎阿赞鸿也是这样。
有心和他唱反调,却也不会和自己高唱“空城计”的胃作对,我不甘不愿的走过去,坐在圆桌边,拿去餐具恶狠狠的开始吃饭,把嘴巴里的食物当成他的血肉,咬牙切齿的咀嚼。
他不理会我故意发出来的咀嚼声,转身走到卧室里。
耶,那我的房间,他跑进去干什么?
怕他在里面搞破坏,我三口两口的把饭菜吃饭,跑进卧室里,发现他正在往衣帽间里挂他的衣服,清一色的黑袍子,有七八件之多,款式材质完全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你干什么?”我双手展开,挡在他面前。
他一撇手推开我。“我在挂衣服。”
我知道他在挂衣服,问题是他为什么要把他的衣服挂到我的卧室里面来,二叔不是帮他准备房间了吗?“这是我的房间。”
“我知道!”
没有起伏的语气,却把我气得差点倒仰。
“你要挂衣服,就挂到你房间去,干什么往我房间里挂?”我跑进去,想把他刚刚挂上的衣服拿下来,双手却被他扼住,几个进步就把我整个人顶在墙壁上。
“你,你干什么?”身高和体力上的明显差距让我咽了下口水,又不肯服输的瞪着他。
“我刚才只是想挂衣服而已,但现在和待会想干什么,我还没考虑好,如果你在贴着我乱动,那我很容易又别的想法。”他用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看着我,看得我全身发毛,的确不敢再胡乱扭动着挣扎。
“你,你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衣服往我房间里挂?”我很识时务的换了被比较安全的话题。
他挑眉。“很简单,因为我要搬到这里和你同住。”
考!我在心里爆粗口。“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搬到我的房间来?别告诉我你怕黑睡不着。”
“恐怕怕黑睡不着的人不是我。”
我噎住,半晌才气势不足的搭腔。“那,那也不用你管。”
他放开我,转手把刚才被我弄乱的衣服重新整理好。“今天计划没有成功,它们一定会再来,你确定要自己一个人面对吗?”
它们?邢娜和她的婴灵?“那个,婴灵不是被你收了吗?”
“收了一部分,只是它的魂魄之一,婴灵的怨气很重,母体又属于惨死,戾气更重,没有达到目的不会罢休。我以为它今天能在正午时分出现,还不惧那个男人旺盛的后天阳气,已经足以给你一个警告,可现在看来,你还没有明白事情对你而言的严重性。”他转身把我拉出衣帽间,把门关上。然后直视着我的眼睛。“现在,你还坚持要自己一个人待在这个房间里吗?”
“我,我……”我了半天,我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如果只是我一个人,我还能为了争一口气和阿赞鸿顶着来,可现在我的肚子里还有正在和胎儿融合的宝宝,作为一个母亲,我不能这么任性。“那,你要在这里住几天?”
哎,说完这句话,我觉得自己完全处在劣势。
好在处在优势一方的阿赞鸿没有因此洋洋得意,他让我坐到床上,手里拿着什么东西,用奇怪的步伐在卧室里四处走动,走完一圈,他身上黑暗的气息显得更浓烈。
“不知道,看情况!”正当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我问题的时候,他开口了。“我把餐具拿下去,你可趁着个功夫去洗澡。”
哎,我再次叹气,这就是两人共处一室最不方便的地方,尤其是欧阳子辰这个骚包男人的洗浴间居然是全开放式的。
匆匆忙忙洗了个战斗澡,几乎是我刚把衣服穿好,房门就被推开了,把时间掐得那么准,不是阿赞鸿还有谁。
“喝饮料时间。”他把手里的瓶子递给我。
我现在已经懒得和他多说话了,接过瓶子,拧着眉头一饮而尽,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今晚的“饮料”味道比平时重了很多,几乎是刚喝完,那股熟悉的热流就涌了上来,虽然和第一次烈火焚身的程度不能相比,却也比以往的几次要猛烈许多。
阿赞鸿伸手扶住我摇摇晃晃的身体,把我调整成平躺的姿势,还拉过空调被给我盖上。“婴灵会循着它在你身上留下的气息而来,为了掩盖着这种气息,我在‘饮料’这种加了点东西。难受也要忍耐。”
全身的毛孔张开了,正在呼呼往外喷着热气,为了对抗这股热流,我已经没有力气和他说话。
他用冰冷的手指摸着我的脸,在我意识模糊之前,好像听他说了一句。“别怕,我会陪着你……”
我知道自己做梦了,却陷在梦境中出不去。
周围的环境陌生又有些熟悉,依稀仿佛是在娱乐公司办公室的那条走廊,只是这条走廊长的好像没有尽头,我走了很久都在原地踏步,身后有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声音传来。
肩膀被身后跑过来的人重重撞了一下,她一甩头,卷曲的长发狠狠鞭打在我的脸上,热辣辣的痛,然后那人转头对我得意又挑衅的笑。是邢娜。
这一幕真实发生的时间是在几个月以前,我和邢娜在娱乐公司重遇的时候,她一出手就抢了我的生意。
可是那时陪伴在我身边的还有欧阳子辰和宝宝,现在只有我独自一个人,所以邢娜在洗手间被宝宝吓的发疯的场景并没有在梦境中发生。
我周而复始的重复着肩膀被撞,脸颊被头发鞭打的情景,邢娜的动作也力量也越来越大。
梦中应该是没有痛觉的,可我分明感觉到自己的肩膀和脸颊越来越痛。
就在我的怒火快把自己淹没的时候,场景突然又一遍。
眼前再也不是没有尽头的走廊,而是一个装饰精致奢华的客厅,天花板中央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泽,就在这盏美轮美奂的水晶吊灯下,是一具穿着红衣的尸体。
明明没有风,水晶吊灯却在所有摇摆,带得那具尸体也晃晃悠悠地摆动,就在这摆动的过程中,那具背对着我的尸体也慢慢转了过来。
我知道自己即将看到什么,也想命令自己闭上眼睛,可眼睛却还睁的大大的。
然后我就看到了邢娜的脸。
和秦瘦以及易林夕说的一样,邢娜的脸狰狞而扭曲,死不瞑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猩红的舌头垂出唇外,整张脸因为窒息而肿大紫绀。
看到我,她咧着嘴巴笑起来。“柳盼盼,你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第五十一章、厉魂梦

我猛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空调风吹在身上,凉飕飕的,抬手一抹,指尖湿漉漉,居然被噩梦吓出了一头一脸的冷汗。
暗暗嘲笑自己的胆子越来越小,区区一个噩梦而已,就把自己吓成这样。
转头一看,承诺过只睡在起居室长沙发上的阿赞鸿居然躺在我的另半边床上。
我气得要死,看着他身体躺得直挺挺的,眼睛微闭,面容安详,双手规规矩矩的放在小腹的位置,像个躺在棺材里的死人,顿时收回了要摇醒他的念头,刚才那个噩梦对我还有着残余的影响力,生怕自己把他推醒过来,他会对我露出两根亮晶晶的獠牙。
想要重新躺回去,又觉得有些内急,这种感觉并不意味着我的身体真的想要去上厕所,只是强迫症又发作了,每次半夜醒过来,不去上一次厕所,我都很难继续入睡。
叹了一口气,看了眼看个开放式的洗浴间,心里面把欧阳子辰骚包的作风又埋怨了一遍,才不情不愿的起床,打算到二楼走廊中间的客用洗手间去解决问题。
我下床,走出卧室的整个过程中,阿赞鸿一直躺在床上,别说姿势了,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变一下,睡得跟个死人一样。
还说是来保护我的,他就这样保护我?睡成这样,恐怕我半夜被人绑走了他都不知道。明天一定要把他从我的卧室里赶出去。
心里被一股强烈的怨念涨得满满的,可这股怨念在我打开起居室大门,面对黑漆漆的走廊时瞬间消失了。
我记得欧阳大宅平时在晚上即使全部人都休息以后也不会把全部的照明都关掉,最少也会留一两盏小壁灯,可今晚……
没有灯光,连从窗外照射进来的的光线都没有,整座欧阳大宅就像是被一团黑色的浓雾包围,阻隔了一切,连声音都没有,我孤零零站在走廊上,在也没有了独自一人上厕所的勇气,退后几步,想要回到卧室里。
可原本就在我身后半米出的卧室大门居然不见了,只剩下一堵光秃秃的墙壁。
墙壁是用石块砌成的,很硬,很冰冷,也很潮湿,石头缝中好像还在往外渗水。这哪里还是欧阳家贴着精美壁纸的墙壁?分明是那个坟墓中的砌砖墙。
这是梦吗?
“噗通,噗通”
我似乎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手抚住胸口,马上发现这“噗通”声和自己的心跳频率不同,而且是从前方传来的。
这是什么声音?好像是什么重物从半空中掉落到地面上被弹起,又像是孩子在玩皮球的声音。
一想到孩子,我的脑海里马上出现婴灵那张丑陋邪恶的脸。
“嘻嘻……嘿嘿……”
孩子的笑声突兀的在黑暗又死寂的空间内响起,那种恶意,那种寒意,只要听过一次就绝对不会忘记。就是那个婴灵的声音。
婴灵笑过之后又开始唱起催眠曲,可来来回回的就是那么一句,奶声奶气的模仿着成年女人温柔的声音,让人听的毛骨悚然,“小宝宝快睡觉……小宝宝快睡觉……”
为歌声伴奏的,还有那“噗通噗通”的声音。
这是梦,我还在梦中没有醒过来!
我不停对自己说。
“不是梦哦!”女人带笑的声音响起,离我很近很近,好像就在我的耳边,死人特有的那种冰冷腐败的气息轻轻吹在我的脖子上。
我抖了一下,还没有来得及回过神,肩膀就被重重撞了一下,脸上也像是被什么东西抽打了,热辣辣的痛。
一个人从我身后跑了过去……
这场景,分明跟我刚才的噩梦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地点不再是娱乐公司那条仿佛永远也走不到尽头的走廊,反而是这个暗无天日,冰冷又潮湿的鬼地方。
脑子正想着,那个人影已经跑到了我的前面,突然转过头,毫不意外的,我看到的是邢娜那张得意挑衅的脸,和她脸上因为邪恶个显得诡异的笑容。
“还记得这里吗?”她的面容此刻还是正常的,就是说话间舌头往外一伸一缩,好像控制不住要吊到外面来一样。“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哦,就在这里,就在洗手间里,你的古曼童儿子扮鬼吓我,呵呵呵,现在我也变鬼了,还是厉鬼,所以不怕他了哦?他在哪里?”
说话间眼睛也慢慢突出来,舌头伸得更长,她抬起手把眼珠子按了回去,吸溜了一下舌头。“不好意思,控制不住!”然后抚着头发对我笑笑。“刚才我们说到哪里了?对了,你的儿子在哪里?我现在也有儿子了呢,让他出来,让我们的儿子比一下,看看谁比较帅,谁比较乖!嘻嘻!”
这一笑,舌头又吊了出来,她索性也不去管它了,慢慢充血肿胀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我,最后在我的小腹上定格。“啊,他在你的肚子里啊!哈哈,原来在你的肚子里啊!快让他出来,我们的儿子比一比。”
我双手捂住自己的肚子,听见邢娜开始掐着声音招呼她的婴灵。“宝贝,快过来,到妈妈这里来!”
“妈妈,嘻嘻……嘿嘿……宝贝饿了!”婴灵的声音越来越近,那“噗通噗通”的声音也越来越响。
我一路后退,直到被逼到墙壁上再也没有任何退路。
房门呢?房门在哪里?用双手在身后焦急的摸索着,可摸到的出啦石壁还是石壁,石壁中渗出的液体沾手指上,黏黏的,热热的,还带着铁锈味。
这哪里是水,分明是血,还很有可能是人血。
虽然看不见房门,可我知道身后的就是欧阳子辰的卧室,如果石头缝中渗出来的真的是人血,岂不是说明阿赞鸿已经……
“阿赞鸿,阿赞鸿……”顾不得其他,我开始用力捶打那堵墙壁,里面轻悄悄的,什么回应都没有。
“嘻嘻……嘿嘿……你是在叫他吗?”
枯瘦带着尖利长指甲的手摸上我的小腿,中午见过的那个黑黝黝的婴灵正仰头看着我,硕大的脑袋像是被火烤过般融掉了半边,露出里面的血管和蠕动的脑组织,本来就丑陋,现在看起来更加恶心。
我转开脸不想看,可眼睛却不受控制的依旧黏在它的脸上。
“嘻嘻……嘿嘿……你是叫他啊?”婴灵见我不回答,又问了一遍,表情因为不耐烦而变得有些愤怒。
“噗通噗通”的声音是在它身边发出来的,它在拍打着皮球。我定睛一看,它手里拍打的皮球,而是一个毛茸茸的人头。
见我终于注意到了它手里玩耍着的东西,婴灵又高兴起来。“嘻嘻……嘿嘿……你在找他吗?”
它把那个人头端到我面前,苍白的脸,紧抿的嘴唇,还有那双安静的如同死海一样的眼睛,不是阿赞鸿还有谁?
邢娜和他的婴灵,居然杀了阿赞鸿?
这不可能,绝对你不可能,阿赞鸿是黑巫衣啊!他中午抬手就收服了婴灵的魂魄,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它们杀死。
“他中午,打我,好痛!”婴灵对邢娜控诉,把人头举到她面前。“我饿了,可以吃吗?”
邢娜慈爱的摸摸他丑陋的脑袋,笑着指我。“这个有什么好吃的,那里不是又更好吃的东西吗?”
她指尖指的是我的小腹。“宝贝,那里不仅有美味的点心,而且吃了它以后,你还是取代它,在里面安家落户,顺利长大,出生哦。宝贝想不想要吃点心,想不想要长大?”
婴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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