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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贱人别爱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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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出生哦。宝贝想不想要吃点心,想不想要长大?”
婴灵吸溜着嘴角恶心的口水,顺着邢娜的指引看着我的肚子,频频点头,把手里“阿赞鸿”的人头扔到一边,朝我扑过来。“嘿嘿……嘻嘻……宝贝要吃点心,要长大……”
我尖叫着躲开他,婴灵尖利的指甲抓到石壁上,僵硬的砖块碎裂,它像个畸形的猿猴般黏在上面,转头看着我,因为我的躲避有些愤怒,又有些兴奋。“躲猫猫,躲猫猫……”
喊了两声又扑过来。
它的动作很快,却并不急切,像是戏耍已经到手的猎物,看着我被它逼得四处逃窜的样子,笑得很开心,邢娜就在一旁温柔慈爱的看着它。
坚持了半个钟头,我的力气越来越小,动作也越来越慢,脸上和身上被婴灵尖利的指甲抓出几道血口子,伤口周围的皮肤瞬间变成黑紫色,就连渗出来的血液也是青黑色的。
婴灵舔着手指甲,被血液的味道刺激的更加疯狂,动作间也没有了刚才猫耍耗子般的兴致。
在这样下去,我坚持不了多久。现在阿赞鸿也死了,欧阳子辰还陷在昏睡中,我不知道谁能来救我。
可为了肚子里的宝宝,我咬着牙不肯放弃。
邢娜叹息一声。“何必坚持呢?宝贝又不会杀你,还要接着在你的肚子成长呢!”
“你休想!”我大声喝止她。“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和你的婴灵得逞的。邢娜,知道你死讯的时候,同样作为母亲,我还为你叹息过,没想到你变成了鬼还是死性不改,总是想着要霸占属于自己的东西。”
邢娜被我骂得楞了几秒钟,又笑起来。“我现在都变成鬼了,身体没有了,魂魄被人控制着,还有什么东西是属于我的吗?”
魂魄被控制?什么意思?愣神的功夫,我的脸上又被婴灵抓了一下。
“到了现在,我也不怕告诉你,我是被害死的。如果不能让我的宝贝取代你腹中的胎儿,别说自由了,连投胎转世的机会都没有。”邢娜看着我,眼神越来越坚定。“所以柳盼盼,你不能死,可你腹中的胎儿就非死不可。宝贝,别玩啦!时间到了,快享用属于你的美味和巢穴吧!”
她的眼中发出一道红光,照在婴灵身上,这个小怪物得到了母亲力量的加持,动作飞快的朝我扑来。


第五十二章、内鬼

这个时候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逼到了墙角,邢娜抱胸在一旁看着我,虽然不动,却也把我逃跑的方向给堵得死死的,伸着小爪子满脸兴奋饥饿的婴灵正在半空中朝我闪电般飞扑过来。
我能做什么呢?
除了闭着眼睛抱住肚子蹲下身,我什么都做不了。
随着眼睛闭上的那一刻,似乎声音也被屏蔽了,周围变得很安静,预想中身体被尖爪刺穿的剧痛也并没有传来。
这种死一般的安静并不能让人感到轻松,我反而觉得感觉更加紧张,浑身上下的毛孔因为恐惧和害怕而绷得紧紧的,心脏“扑通扑通”在胸腔里跳动不停,我甚至不敢睁开眼睛看。
仿佛过了几个钟头,又好像只过了几秒钟,我听到婴灵痛苦的嘶吼声和邢娜凄厉的尖叫声。
“不可能,不可能是你,你明明……”邢娜的声音带着不可置信的愤怒和灭顶的恐惧。
“我明明什么?我明明已经中了你们的,或者说中了你们身后那个家伙的催眠术,此刻应该睡的像个死人一般,是吗?”
平淡得没有任何起伏的声音,几个小时之前,我还觉得这个声音的主人无比可恶,恨不得咬他几口,可现在这个声音听在我的耳朵里,却和天籁没有什么区别。
“阿赞,鸿?”我睁开眼睛,等终于看清楚眼前这个一身黑袍的高大男人时,紧张的太久的神经让我的声音都哽咽起来。“你,我以为……”
阿赞鸿听到我的声音,微微侧过头看了我一眼,又很快看向地上那个不久之前还被婴灵拿在手里像拍皮球一眼玩耍的“人头”,突然勾了勾嘴角。“你以为我已经死了?”
左右招了招,那个“人头”自动飞到他手里,他鄙夷的端详了一下。“区区障眼法,你居然相信?”
也没见他做什么,那个人头就化成黑雾消失在他手心里,与此同时,邢娜也痛苦的哀嚎了一声。
“居然是用自己的魂力来凝结的?”阿赞鸿语气很不屑,脸上却什么也不显。
他右手拇食二指呈勾状,明明和邢娜还有一米多的距离,却好像凌空掐住了邢娜的咽喉,把她扼制得不能动弹,只剩下一张嘴巴发出凄厉的哀嚎和咒骂声,我的耳朵被这种高频音调吵得嗡嗡作响,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
另一边的婴灵不知道被什么东西钉在墙上,不停疯狂扭动,每扭动一下,那个定住它的东西就发出强烈的乌光。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黑暗到了极致也可以发出如此耀眼的光芒。这种光芒每闪动一次,婴灵就变得虚弱一分,短短数十秒后,它就的四肢就只剩下抽搐的力气了,不甘和愤怒的嘶吼也变成了低低的哭泣和呜咽声。
一声声在叫着。“妈妈,妈妈……”还无力地朝邢娜伸出小爪子,像是痛到了极致,想要得到母亲的抚慰。
邢娜身上的怨气再重,毕竟也是一个母亲,看到婴灵如此,她原本被压制得无法动弹的身体也开始挣扎起来。
但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的挣扎无疑于蝼蚁撼树,只微微动了一下手臂,就被更加强大的力量镇压得死死的。
原本用灵力和怨气凝结出来的幻象也消失了,她恢复了死前的模样,突出眼眶外充血浑浊的眼珠子,肿大酱红色舌头伸出嘴唇外,紫绀发胀的面孔。
“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放过,孩子。”她呜呜的哭泣起来,没有眼泪低落下来,却哭的声嘶力竭。
鬼哭狼嚎这个词的定义我在此时得到了深刻的体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声音啊,直直刺到人的脑髓里,比用小刀刮玻璃的声音还要让人难受十倍百倍。
我捂住耳朵,那声音去丝毫没有减弱,让我神经紧绷,鸡皮起了一层有一层,恨不得能变成聋子。
面对这种恐怖声波的直接攻击,阿赞鸿连眼皮子都没有动一下。“闭嘴!”
淡淡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却让邢娜的身体抖动了几下,立刻把张开的嘴巴合上,因为动作太快还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放,放过我,放过我的孩子。”刚才还无比嚣张的红衣女鬼现在满脸惊恐的看着阿赞鸿。
“放过你,还是放过你的孩子?”阿赞鸿很残忍的把选择权交给邢娜,看了看她,又看看墙上抽搐着连哭泣都断断续续的婴灵。
邢娜的眼中射出怨恨的光芒,不是对着阿赞鸿,而是对着我。“为什么?为什么总是那么多人护着你,我活着的时候即使和易林夕结婚了,他也还对你念念不忘,现在我死了,为了对付你,我出卖了自己的灵魂,换来强大的力量,也还是有人把你保护得那么好?我到底哪里输给你?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我摇摇晃晃的扶着墙壁慢慢站直身体,对她的怨恨毫不感到意外。她这样的人,活着的时候自私自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现在死了,被怨气和戾气控制了神智,我根本不期待还能跟她讲什么道理。
阿赞鸿对她的怒吼充耳不闻。“你,还是它,选一个!”
邢娜满脸的纠结痛苦,视线定定落在奄奄一息的婴灵身上,过了几秒钟,她低下头避开婴灵期待又惶恐的眼睛,终于开口。
“放过,放过……我。”
她的话让婴灵的抽泣停止了,抬起眼不可置信看着她,叫了一声“妈妈……”低下一滴眼泪,就化成一团雾气消失在阿赞鸿左手掌中凭空出现的瓶子里。
自始至终邢娜都没有抬头看婴灵一眼。
我不知道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自私的人,怎么会有如此残忍的母亲,心里难受得好像被千斤巨石压着。
“现在我能回答你刚才的问题了。”我看着邢娜,原本还觉得她多少有些可怜,现在只觉得她可恶又可恨。“因为的太自私,你的心里从来都只有你自己,从来没有为别人考虑过一星半点,满脑子除了算计还是算计,当和你自身利益相冲突的时候,你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能毫不犹豫的牺牲,这样的人,不配得到别人的爱,更不会有人真心护着你。”
邢娜猛地抬起头。“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我之所以轮到今天的地步,都是你害的。柳盼盼,你就是个贱人,狐狸精,娼妇小三儿,你勾引我老公,让他亏空公司来补贴你,你这个骗子,小偷……”
她疯狂咒骂,脸上一副咬牙切齿的狰狞模样,要不是被阿赞鸿制得死死的,我毫不怀疑她会扑过来撕咬我。
“我不知道你这些认知是哪里得来的,不过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自从和易林夕分手后,我和他已经绝对没有可能,不可能勾引他,更不可能接受他金钱上的资助,我知道你不信,我也无所谓你信不信,我实话实说,问心无愧。”
“我不相信,他不会骗我的,你这个骗子,你这个贱人……”邢娜咒骂的声音不绝于耳。
“他?”阿赞鸿在旁边听了半天,表情第一次起来微弱的变化,挑了挑眉毛。“是那个让你穿上新娘的红色嫁衣,引诱你把脖子放到吊颈绳里去,告诉你只要这么做就能得到无所不能的强大力量,让你把灵魂出卖给他,并承诺只要让婴灵侵入盼盼的身体,吃掉她胎儿的灵智,占据它的肉体,就能让你复活的人?”
他每抛出一个问号,邢娜就颤抖一下,愤怒的表情也慢慢被恐惧取代,这种恐惧和面对阿赞鸿的时候有所不同,似乎是从她的灵魂深处衍生出来的。
当阿赞鸿最后问道:“他是谁?”的时候,她已经抖成了筛糠。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能说。”她语无伦次的摇头,吊在嘴唇外的舌头也被她摇得晃来晃去。
“是不能说,还是不知道?”阿赞鸿最后问了一句。
“不,不能说,也不知道!”面对阿赞鸿的询问,她瑟缩着,颤抖着,好像恨不得能缩成一团。
阿赞鸿露出惋惜的表情。“那真可惜了,原本还想说放过你的。”
邢娜听到这话,不可置信的抬起头。“你答应过我……”
“我答应过你什么?”
他的问题把邢娜问的愣住。
是啊?他只是向她提问而已,从没有承诺过她什么。
“你失去了唯一一次解脱的机会,我替你感到惋惜。”阿赞鸿很不真诚的叹了口气,指尖凝结出乌沉沉的光芒,比刚才定住婴灵的还要耀眼,就在这令人睁不开眼的光芒中,邢娜尖叫着,哀嚎着,咒骂着消失了。
弥漫在周围的黑雾像是被漩涡吸引着朝空中的某个点旋转着收敛过去。
当光芒重新出现,我不适地闭上眼睛,再次重新睁开,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床上。
刚才……是梦?
我坐起身,一动就浑身发痛,四肢是酸痛,脸上手臂上是刺痛,借着床头台灯一看,手臂上是密密麻麻的抓痕,摸一下,脸上也是。
“醒了?”阿赞鸿的声音响起。
我转头,发现他正坐在灯光照射不到的阴寒看着我。
“刚才……我做梦了?”我不太确定的问。如果是梦,为什么伤痕却真实存在;如果不是梦,那我为什么躺在床上?
“是梦,又不是梦。”他看我听不懂,不得不解释了一下。“你中了梦杀术,这是一个比较高端的禁法,把你的魂魄拘到梦境中,梦中说经历的一切却是真实的,也就是说,如果你在梦中受伤了,那些伤痕会真实的反应到你的身体上,如果你在梦中……”
他突然顿住,没有往下说。
“如果我在梦中死了,那我的魂魄也就彻底消失了,现实中的我也就真的死了?”我把他没有说完的话补充完毕。
他点点头。“是我大意了。以为在房中布了结界就可以万无一失,没想到对方居然还有些手段。”
“对方?邢娜口中的那个他?”我问,这种被人暗中算计的感觉真是糟糕透顶,尤其是在不到那个人身份的情况下。“你知道他是谁?”
阿赞鸿勾勾嘴角。“不知道!我现在只能确定一件事情,那就是没有别人的帮助,他绝对可能突破我的结界拘走你的魂魄。那个别人,最起码是熟悉欧阳大宅的人。”
“也就是说,这里有内鬼?”


第五十三章、 熟悉感

内鬼?一说到这个字眼,脑海中就不其然跳出一张面孔。“三叔?”
“三叔?”阿赞鸿对这个笼统的名词感到有些疑惑,很快就反应过来。“你说的是欧阳烈老先生的三弟,欧阳煦,欧阳集团前代总裁?”
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除了他,我不知道还有谁会对我,对我肚子里的孩子那么锲而不舍、机关算尽。直到现在,我还记得他离开前的那个阴狠的眼神,他就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他消失之后,二叔通过各种途径来找他都没有找到,也不知道他躲在暗处憋着什么阴谋诡计呢!
“你为什么会怀疑他?”阿赞鸿很认真的看着我。
我把前段时间和三叔之间发生的事情大概跟阿赞鸿说了一下,然后无奈的摊摊手。“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想?”
阿赞鸿点点头。“你的怀疑很有道理,欧阳煦自己没有那个实力,却的确有足够的财力收买‘高手’为他卖命。而且,金钱关系很多时候都比其他关系来的稳固。”他笑着站起身。“今天晚上我收了邢娜和婴灵的大部分魂魄,即使它们还有魂根的滋养,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恢复。不过能使出‘梦杀术’的人,手段必定不可能只有那么点,虽然我在卧室中布了结界,但现在看来作用不大,你近段时间就不要乱跑了,尤其是晚上。”
也就是说,好不容易才“放风”了一天,我又要恢复之前被“囚禁”的日子了!
即使再无奈再不甘愿,我也只能点头,就算不是为了我自己,只为了肚子里的宝宝,我也不能以身犯险。
有三叔和被他用金钱收买的“高手”窥伺在旁,我的身边处处都是危机,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除了自己,我实在不知道还能相信谁。
“你可以相信我,也只能相信我!”
阿赞鸿的话把我吓了一跳。
“你怎么可以随便窥视别人的想法?”这句话说出来,莫名的觉得有些耳熟,好像不久之前我还对欧阳子辰说过。当时他是怎么回答我的?
“抱歉,这并不在我的控制范围之内,就好像灵光一现一样,它是自己跳到我的脑子里的。”阿赞鸿的道歉并没显示出多少诚意。
虽然语气和态度不同,可内容却相差无几。两个不同的个体,为什么获取我内心想法的方式会如此相似?我百思不得其解。
阿赞鸿见我不说话,转身就朝起居室走。“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尽量让自己多睡一会儿,晚间睡眠有利于阴气滋生,对你和肚子里的胎儿都有好处。”
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我居然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似乎和脑海里另一个即使是背影也透着一股嚣张跋扈的劲儿的人融合在一起。
这怎么可能?我晃了晃脑袋。一定是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有些意识错乱了。
躺会床上,脑子里纷纷扰扰的,居然也这么睡着了。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卧室和起居室轻悄悄的,只有我一个人,阿赞鸿不见踪迹。
我拥着被子坐起身,鼻子吸了几下,好像闻到什么怪味。
再仔细一闻,靠,这怪味是从我的身上散发出来的。
伸手一摸,脸上和手臂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涂了一层黏糊糊的东西,臭得要死。
用脚趾头猜都知道是谁的手笔。
我愤愤的起床到洗手间把这层恶心的东西洗掉,一抬头发现昨晚婴灵留在脸上和手臂上的抓痕淡了很多。
“这东西臭是臭了点,没想到效果挺灵。”
正伸着脑袋仔细审视自己的脸,敲门声响起。
“少夫人,您醒了吗?”是许姐的声音。
“哦哦,醒了,等一下。”边答应着,边匆匆洗漱完毕换了身衣服,我跑去开门。“是二叔回来了吗?”
老头一旦在家,绝对会让人准时叫我起床吃早餐。
许姐摇摇头。“不是,二老爷还没有回来,是有人找您,因为没有得到您的确认,现在人还在大门口等着,门卫不敢随便放人进来。”
什么人会跑到欧阳大宅来找我?我好像没告诉过任何人自己这段时间会住到这里来啊!
和许姐一起下楼,没有理会端坐在餐桌旁吃早餐的阿赞鸿,径直去看门禁摄像装置。
小屏幕中出现的是易林夕青灰色的脸,正对着摄像头,眼神却木木的,不知道在看着什么地方,表情也很呆滞。一天不见而已,他整个人目光散淡,好像魂都掉了一样,一听到这边传来响动,立刻抬头看着摄像头。
“盼盼,是你吗盼盼?我,我有急事要见你,”木然的表情被惶恐取代,双手不安地互搓着。“让我见见你,我有事跟你说。”
我皱眉,想切断视频,最终还是吩咐门卫放他进来。
转回头,正好对上阿赞鸿的目光。
我以为他会说些什么,没想到他只是淡淡点了点头。“伤痕淡了很多,再涂两次,应该就消得差不多了。”
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和手臂,我呐呐的想要跟他道谢,又看他恢复了一贯平静冷漠的表情,专心致志用餐不想被打扰的样子,又把即将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许姐问我要不要现在吃早餐,我点点头,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等到早餐送上来,也开始默默吃东西。
十几分钟后,门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易林夕惶惶然跑进来,看到我,似乎松了一口气,可看到阿赞鸿的时候,他的脚步滞了一下,眼神有些疑惑有些猜忌。
阿赞鸿淡淡看了他一眼,眼神闪了闪,慢条斯理的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站起身。“你有客人,我就不打扰了,慢用!”
走过易林夕身边的时候,脚步连停顿一下都没有,对他硬挤出来的笑脸视若无睹,就这么走出了大门,也没说自己去哪里。
这个怪胎,我用叉子戳了戳碟子里的土司,莫名有些烦躁。
“你不是说有事找我?”我看着愣在那里的易林夕。
“哦哦。”易林夕回过神来,几步跑到我面前,伸手就要拉我。“盼盼,这次你也一定要救我啊!”
我避开他的手。“易林夕,我警告你,你要是在对我动手动脚的,那就请马上离开。”
易林夕的手僵在半空中,转头看着旁边虎视眈眈,随时准备叫保镖护驾的架势的许姐,悻悻然收回手。“不动手,不动手。”
“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叫做我一定要救你?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还有必须保护你的义务。”我实在是见不得他这副窝囊的样子。“如果你遇上了麻烦,请你打110。”
“不是,不是!”易林夕连连摆手,额头上冒出的冷汗把头发都打湿了,黏黏腻腻的沾在皮肤上。“这不是警察能解决的事情,事实上,我,我……”
他扫了许姐一眼,见她没有回避的打算,凑过来一些,小声又恐惧的说了几个字。“我见鬼了!”
我拿着叉子的手顿了顿,突然笑起来。“易林夕,一大早的,你是跑来寻我开心的吗?”
“是真的,我不骗你。”见我不信,他也顾不得在忌惮许姐环视在旁,连珠炮的开口。“自从邢娜死了以后,我天天晚上都做噩梦,在梦里,她让我去陪她,我虽然害怕,但认为只不过是噩梦而已,可昨天晚上……”
他打了个寒战。“昨天晚上不是梦,她真的来找我了,不仅仅是她,还有一个黑黝黝的小鬼,邢娜说那是我的孩子,你看你看……”他扯起自己的袖子,让我看上面斑驳的抓痕。“这是那个小鬼抓的,它说它被你身边的高手打伤了,只要喝了我的血,很快就能恢复,要不是天亮了,说不定我就真的死了……你看这些伤,真的不是梦,盼盼,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那些伤,和昨天留在我脸上和手臂上的伤何其相似,只不过比起我的来,要严重很多,很多伤口都已经渗出了乌青的液体,怪不得易林夕的脸色那么难看,原来是被阴毒侵体了。
我见许姐的脸色不好,知道她对易林夕说的话感到害怕了,摆摆手让她暂时下去。这才继续说:“那你应该去找法师,找我干什么?难道我还神通广大到能捉鬼降妖吗?”
“盼盼,你身边不是有高手吗?能把小鬼和邢娜赶走,那个人一定很厉害。盼盼,求求你,收留我几天,我实在是不敢回家了。而且,邢娜和小鬼说,只要喝了我的血它们就能很快恢复,到时候就再来找你了,小鬼说它要吃掉你肚子里的胎儿,代替它享受人生……盼盼,他它的话是什么意思?你……”
见他的视线落在我小腹上,我下意识护住自己的肚子。“我的事情你少管。”想了想,又开口。“你要住在这里也行,不过我警告你最好不要乱走,尤其是晚上。”
易林夕见我愿意收留他,自然是忙不迭的点头。
我吩咐许姐给他安排客房,然后跑回卧室想联系阿赞鸿,把易林夕说的话给他说一下,却悲催的发现这个怪胎好像连手机都没有。
一直等到晚上,也没见他回来。
我越来越烦躁,只得去冰室看看欧阳一辰,想着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可冰室的床铺上,是空的!
欧阳一辰呢?他的尸体去哪里了?


第五十四章、虐爱开启

在冰室里找了一圈,甚至连床底下都没放过,还是没有找到欧阳一辰。
我告诉自己要冷静,可心里“咚咚”疾跳,怎么都冷静不下来。
从冰室到主宅的一路上,我的脑子一直没有停下思考。
欧阳一辰是灵体,现在的肉身相当于宝宝的骨牌一样,是一个给他提供温养的场所,即使他从沉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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