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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贱人别爱我-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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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老狐狸一个人,子辰像是早就知道阿西巴会离开一样,又把注意力放到老狐狸面前:“三叔,好久不见啊!”
“子…子辰……”老狐狸看着子辰,脚步不断后退。眼看着他要碰到身后是一个墓碑,子辰“好意”的提醒他一句,然而心虚之下他还是错脚的踢翻了那墓前的供品。被这么来一下,老狐狸的表情简直要哭了:“阿西巴!你快出来带我离开啊!”
第七十二章、玩火
老狐狸惊恐的看着四周,平日里梳的一丝不苟就像被狗舔过的头发也凌乱的支翘在头顶:“子辰…我是三叔啊!三叔知错了,你放过三叔这次吧!”
“放过你?你当初怎么不放过二叔啊?”子辰的右手转了一圈,老狐狸身体不可控的渐渐靠近子辰。发现自己身体完全由子辰支配着,老狐狸吓得又哭又叫:“阿西巴!快来救救我!”
“他不会来救你的!”子辰手一甩,老狐狸瞬间站到了他眼前:“你对得起欧阳家的列祖列宗吗?”
“子辰……”老狐狸颤巍巍的叫着子辰的名字。我坐在一旁看着子辰清理门户,看到最后,我竟松了一口气。纵使老狐狸再该死,也不该是子辰这个作为侄子的人来结束他的性命。
子辰把老狐狸放走了,只是抹去了他的记忆还有思考的能力,说白了就是傻了。
老狐狸一步一步脚步蹒跚的离开墓地,子辰站在原地目光悲凉的盯着老狐狸的背影。我走到子辰的身边,他最后还是心软了。可是人谁不会心软呢?除了像老狐狸这样丧心病狂的,但凡有良心的人都做不到对着自己的亲人下手。
子辰紧紧地抱住我,感受到他胸膛剧烈的起伏,原来,霸道总裁也会有这么感性的一面。
马上将近午夜十二点,墓地又是一个阴气特别重的地方。刚刚在子辰和老狐狸纠缠的时候,已经有几个胆子大的鬼飘出来看戏了,只是迫于子辰身上的气场还有阿赞鸿而没有靠近。
一阵冷风吹过,子辰把我抱在怀里暗暗用力给我取暖。阿赞鸿站在前面不远处等着我们走过去,在子辰路过阿赞鸿身旁的时候,目光乍冷:“看来我们之间真的需要好好谈谈。”
阿赞鸿没有搭子辰的话,只是沉默的跟在我和子辰身后走出了墓地。阿赞鸿身上穿着黑色的袍子整个人几乎和黑夜融为一色,这也挺像他的性格,寡言少语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可是却又真实的存在着。
回到欧阳家的时候,二叔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手握着拐杖,目光直冲冲的看向门口:“你们还知道回来!”
子辰看了我一眼,无视掉二叔抱着我就直接上楼回到房间里。把我放到床上,我催促着子辰下去看看二叔。毕竟那么大年纪的人了需要小辈的陪伴。像二叔这样的,子辰就是他整个人的支柱了。
子辰帮我盖好被子就走出房间,经过差不多一晚上的折腾,现在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身上盖着丝滑如牛奶般的被子,没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漫长而又清晰无比的梦。在梦里,我穿着一身袭地长的裙子在黑暗的空间里漫无目的的奔跑。不知道跑了多久最后摔倒在冰冷的地面上,看着摔伤的手腕,眼睛里流出两行泪水:“鸿哥哥……”
蓦地,我从梦中醒过来身上出了一身冷汗。等看到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这才放下心来。明明只是一个平淡无奇的梦,怎么会让我竟感觉到恐惧?
“做噩梦了?”子辰的声音在身边响起,下一刻,整个人都被子辰抱在怀里:“我在这儿,别怕。”
环上子辰没有一丝赘肉精壮的腰身,好久没有人这样的安慰我了。也好久没有体会到这样的温暖和被呵护。把头埋进子辰的怀里径自的痴痴笑了起来。子辰见我身子一抖一抖的以为我出了什么事,伸手把我的头抬起来,看着我笑的满面酡红的样子,子辰笑骂一句:“小妖精。”
紧紧地抱着子辰,像一只无尾熊紧紧地抱着树干无论怎么样都不松手:“你说,有没有骗过我?”
“没有。”子辰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我的头发末端,回答的没有一丝犹疑。
伸出手钻进子辰的衣服下面,用细腻的指肚在子辰胸前的绕着敏感的部位画圈圈:“真的?”
子辰一把抓住我在他衣服里作恶的手:“小妖精,你在玩火?”子辰的声音沙哑,看向我的目光也变得炽热起来。就是这个时候,据电视上的砖家称,在一个人处于亢奋的状态下,他的意识是没有防备的。你要是在这个时候问他什么秘密的事,听到的是真话的几率达到百分之九十。
“你曾经说过,我对易林夕的恨意消失,你也就会消失。可是现在你……”闻到一半,突然觉得这么问有些不妥。果然,一抬头就碰到子辰阴冷的视线:“怎么,我没消失你觉得很可惜?”
“不不,当然不是!”
不是说好戒备最低的吗?不是说好真话率百分之九十的吗?现在这种兴师问罪的场景是怎样的状况啊!
“可是那晚二叔还说这世上只有我梦杀了你。有两种说法,我该信哪个?”抱紧子辰,这一刻,我觉得我把毕生所学的关于和人沟通的知识都运用上了:“我只是担心你会突然有一天消失,而我没有发现。这样生死不明的,我会很担心你的。”
“哦?”子辰挑眉:“也就是说你确定了我消失后,心里就好受不担心了?”
……我擦,怎么绕过来的?
“欧阳子辰,你说不说!”美人计不好使,那就只能来强硬的了。
子辰饶有兴趣的盯着我,都快要把我盯毛了:“我就说你怎么突然转了性诱惑我,原来是想从我嘴里套话。”子辰把他形状漂亮的薄唇贴到我的耳边:“不过你刚刚好性感,只要你让本大王满意了,本大王心情好就告诉你。”
我瞥了眼前的色鬼一眼,不服气的躺回被里:“不说算了。”表面上看似动了怒,生了气。躲在被子下面的我心里把那个出现在电视上的“砖家”狠狠地骂了一遍。还百分之九十,百分之一的几率都不到!还让我出了这么大的丑,呸呸呸,差评!
把脑袋缩回被窝里,却忘记还有头发在外面。头上面一疼,他妈的欧阳子辰,你拽姑奶奶的头发!
“欧阳子辰!”我从被窝里出来怒目而视。但是眼前这个小王八蛋却跟偷了腥似得笑得灿烂非凡:“老婆。你怎么了?”
“我要睡觉了!”我从子辰手里成功的把我的头发解救出来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宝宝也困了,不要打扰他!”
这一次我只是转过身不理他,没有傻到缩回被子里憋一晚上。子辰轻轻呵笑一声,在我的额边留下一个吻,便也跟着睡了。
第七十三章、飞头降
也许是子辰在身边的原因,这一觉睡的极其安稳直到天亮。小说里总是说最幸福的事就是每天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阳光和你,看着子辰逆光中的侧颜,心里小小激动,这就是幸福吧。
亲上子辰的脸颊,回以他一抹甜美的笑容:“早安。”
难得今天我的浪漫细胞醒着,子辰这个混蛋回了我一句“早安”后,又充满戏谑的接了一句:“你今天吃错药了?”
拍掉子辰搭在身上的爪子,径自的起床。自从住进欧阳家,我待的最多的地方就是这里了。真想出去逛逛啊!
洗漱好后,不理一直等在一旁的那只鬼自己就向楼下走过去、谁知小看了那只鬼的脸皮,见我不理他直接把我扛起来就走了。尼玛,谁说富二代都是高冷的!还有……你要抱就抱,能不能不扛在肩上啊,太羞耻了啊!!!
子辰把我一路抱到一楼的饭厅,坐到椅子上一直羞赧的低着头不敢去看对面的二叔。在半路的时候我反抗激烈,甚至还遭受到当着许姐的面被他打屁股!
尽管许姐看不到子辰,但是对于我悬浮在半空中的状态中可以看出是子辰做出来的。
这顿饭是我吃的最慢的一次,我还没吃的怎么样,另一旁的二叔就已经吃完了。极有涵养的拿起手边的手巾擦了擦嘴:“一会儿你就在自己的房间里不要出来,我约了记者在客厅。”
“啊?”神游中的我没有听清二叔的话,还是在子辰的提醒下才反应过来:“哦,好…好的。”
就在楼下待了一个早饭的时间,我就被许姐搀扶回房间。在房间里百无聊赖,我踹了一脚坐在床尾看财经节目的子辰。真是的,都已经入土了还关注着这些。
“你说二叔找那些记者有什么事?”
子辰没有回头,甚至连姿势都没有变:“和老狐狸撇清关系。”
“啊?撇清关系?”我从床上坐起来,这可真的是豪门恩怨。以前我都是在报纸中看到豪门恩怨,并且感慨一句“贵圈真乱”。现在我却亲眼见证了一场豪门纠葛,甚至还卷入其中。
子辰淡淡的‘嗯’了一声,动了动手指,电视就换了一个台,是一个新闻类的节目。正想问他怎么换台了,就发现里面的场景很熟悉:“咦,这不是市中心的瀚海高架吗?”
子辰瞬间移动到我的身边,亲了亲我的额头:“一切都过去了。”
“今天早上五点有市民在本市瀚海高架下面的瀚海江里发现类似人形的悬浮物体,报警后警察立即封锁现场并进行打捞。到现在时间为止,警察成功将其打捞上来并以查明死者的身份。死者易林夕,男,29岁………于本月21号凌晨一点醉酒摔进瀚海江。”
女主播刻板的声音在电视上念着新闻词,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电视里的画面,电视台为了给予死者尊重,并没有拍到死者的样子。但是那人穿着的衣服确实是那天晚上易林夕找我时穿着的那件!
“这……这是怎么回事?”易林夕明明已经死了,而且魂魄也已经烟消云散。怎么可能……
子辰轻呵了两声:“还记得易林夕在哪里死的吗?”我点点头,易林夕死在欧阳家,还是我亲眼看到的,正因为这样,在看到电视上关于易林夕的报告才如此震惊。
“易林夕在欧阳家死的,当时尸体被阿赞鸿收了回去。”子辰用下巴点了点电视:“事后他让他养的鬼穿进易林夕的身体里制造了易林夕的死。”
我了然的点点头,认识几个神秘莫测的人,人生简直就是像开了挂似得。关于易林夕的事情到现在,也许是真正的结束了。
子辰的身躯往我这边压过来,我顺势躺回床上他就就着这个姿势在我的上方看着我:“他的事结束了,以后你也不用因为他的事而再惦记着他了。你现在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好像天上面有某位神仙不赞同子辰的说话,在子辰的嘴唇还没有碰到我的脸上的时候,房间的门被人打开了!
听到开门声我连忙把子辰从我的身上推下去,子辰从我的身上起来懊恼的看向门口:“你的父母没有教过你什么是礼仪吗?进别人的门前,连敲门都不会?”
进来的阿赞鸿看了一眼子辰,难得的和他说了一句话:“我今天来有要紧事和你们说。”
阿赞鸿说的是“你们”而不是“你”,这个意思就是说这些话是对我和子辰说的?要知道,我来这里出了这么多的事,即便他们有什么计划都不曾和我说,每每都是事情办好了、结束了才告诉我。今天这是……转性了?
“什么事?”我兴致昂扬的询问道。
“你们知道飞头降吗?”阿赞鸿淡淡的问道。
对于这个名词我有听说过,好像是所有降头中最神秘莫测,也是最恐怖诡异的首席降头。也许是怀孕傻三年的缘故,我没听出阿赞鸿话里之外的意思。向来精明的子辰一瞬间就反应过来了:“难道阿西巴他……”
我比较呆愣的问向子辰:“阿西巴又怎么了?”
“他最近在练飞头降。”阿赞鸿口气平淡的说着。我听得几乎生了一身冷汗,而阿赞鸿的口气平淡的像是在谈论中午吃鱼香肉丝一样。
“飞头降!”我惊得惊呼一声。
阿赞鸿点点头:“练飞头降的时候,必须先找好一个隐秘的地方,确定不会突遭骚扰,才会在半夜十二点整,开始下飞头降。”
“这个我听说过。”我听得认真:“据说在练飞头降的时候,练者的头颅会脱离自己的身躯去喝血。”
“这一点不是。”阿赞鸿摇摇头:“飞头降一共分为七个阶段,每个阶段必须持续七七四十九天。在这期间,他们并不是只有头颅飞出去,还连带着肠胃。等过了这七个阶段才回达到只有头颅飞出去。”
“如果阿西巴练成了呢?”我有些担忧,如果阿西巴练成了,那么他更不会放过我们了。
“飞头降每练成一层,他的功力就会为之大增;七个阶段练成之后,他就能长生不老。”阿赞鸿把关于飞头降的事情差不多和我们说了一个大概:“飞头降很难练,如果不是对自己的功力有很大的信心或者有血海深仇,黑衣巫是不会轻易练的。”
“一旦开始练飞头降,每次都必须练足七七四十九天,不得间断;如果有一天没练,或有一天没吸到血,那就全功尽弃,再也不能练飞头降。严重点的,他可能会因此功力尽失,再也无法施降。”
还是有办法阻止阿西巴的,照阿赞鸿所说,如果阿西巴缺练了一天,就会前功尽弃了。
“而且……在前面七个阶段中,头颅拖著肠胃而行,其飞行高度绝不能超过三公尺,否则很容易被东西勾绊住。如果很倒霉的遇到这种情形,又未能及时在天亮前脱困,返回本身上,那么,只要阳光照到飞头,他便会连人带头化成一滩血水,永不超生。是吧?”子辰突然说道。见他解释的如此详细,我诧异的看过去:“你怎么知道?”
子辰回头看了我一眼风骚的勾唇一笑:“你老公我什么都知道。”子辰翘起二郎腿,用手托住自己的下巴:“你说了这么多,你知道阿西巴在哪儿吗?”
子辰没有看着阿赞鸿,可是话很肯定的是在和阿赞鸿说的。这点就连怀孕傻三年的我都知道。就他这种态度任谁都会生气,我暗自扯了扯子辰的衣服,让他改一下态度。
子辰还没有表示,阿赞鸿反倒是没有在意,继续公事公办的说道:“所以我来找你帮忙。”
第七十四章、悯世
“找我帮忙?”子辰轻呵一声,态度极其不友善:“阿西巴是你的师父,你都找不到,我就能了?”
阿赞鸿就像没听出来子辰话里的敌意,亦或是听出来故意要子辰心里不顺畅似的,耿直的点点头。
子辰神情傲然,两根手指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轻轻敲打:“有一个条件。”阿赞鸿微微抬头,对子辰的条件的反应。子辰轻笑,笑容里面夹杂着弄弄的张狂和嘲讽:“帮你找到阿西巴,你以后离我老婆远点。”
大脑当机三分钟,什么鬼老婆!都说女人吃起醋来心眼小,但在欧阳子辰这个人身上,我更深层的认识了什么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阿赞鸿看了我一眼:“我和盼盼之间有宿世姻缘,就算我刻意不理她,冥冥之中我们还是会有纠葛。”
“哦?”子辰挑眉:“那你自己……”
“子辰!”我打断子辰的话,吃醋的男人太不可思议了。我看向阿赞鸿:“我们要怎么做?”
“只要他的精血而已。”
“可…”还没说出口,就被子辰又拦了下来:“我为什么要听你的?真把自己当成主宰者了?”
我一把拉住子辰的胳膊,不让他继续说下去。我们的敌人是阿西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们和阿赞鸿之间就是盟友。好吧,我的想法有些卑劣。但是我们有阿赞鸿这么强大的帮手为什么不用呢!
“我也强大啊!”子辰不满的看向我。也不顾阿赞鸿还在,几乎把脸都贴到我的脸上,充满薄荷味的温热气息吹到我的脸上:“不仅我强大,我的小晨晨也很强大。”
“鬼…也刷牙吗?”
“啊?”我的问题问的房间里另外一人一鬼不明所以。把我自己留在房间里,阿赞鸿和子辰两个人一同出了房间,目送两个人离开房间的背影,总觉得他们有事瞒着我,一次又一次巧合,我不相信事事都这么巧。
记者们的工作效率很快,或者说是欧阳家的权势、亦或金钱的作用。上午刚刚在欧阳家做完采访,下午所有的新闻报道和报纸上的头条,写的都是欧阳家的事。
除了二叔声明老狐狸和欧阳家再无关系,还有一份证明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子辰的遗腹子。这样一来,我的身份也名正言顺起来。
现在是一个言论自由、解放天性的时代。即便是城市中所有的新闻、报纸都发布了这件事,每个人的观念不同,有的人会想“原来是这样”,有的人就会如看破红尘般“有钱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喽”,还有一种就是纯属消遣并留下一句“贵圈真乱”。
我不在乎外人怎么看待这件事,也没那份闲心去琢磨他们怎么去看。我现在面临的问题,是那个神秘莫测的阿西巴。必须阻止他练成飞头降,否则我和宝宝还有子辰都性命堪虞。
不知道阿赞鸿和子辰之间说了什么,最后的结果子辰还是答应了帮助阿赞鸿。在取得子辰精血后的五天,我都没看到过阿赞鸿。等再次看到阿赞鸿,已经是五天后了。
一子辰的精血的为引,阿赞鸿在这五天里查到了阿西巴的下落。我堵在房间门口,他们今天晚上要去损毁阿西巴的身体,必须带上我!
“盼盼,今天晚上必定凶险异常,你不能去。”子辰第一个跳出来拒绝我。我自然知道他们肯定不会同意我去。
“不让我去也可以,但是今天必须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我直视子辰的眼睛,在他们说话之前又抢先说道:“那天晚上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墓地?阿赞鸿又什么能用只能是欧阳家长子才能用的金手指?那天晚上你们回来又说了什么?还有前几天,明明意见不合,又为什么在避开我的视线后,又统一了战线?今天你们必须把这些事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我在这边说的情绪激昂,阿赞鸿和子辰相视一笑:“这些事,等我们回来再告诉你。”也许是觉得可信度不够,又连忙加了一句:“肯定告诉你!”
到了晚上,吃过晚饭许姐给我端来一杯飘香的椰子汁。接过椰子汁一口喝下半杯就对着许姐摆摆手,表示不喝了。把杯子放回许姐的手里,许姐的表情明显有一丝犹疑。
目送许姐离开房间,我连忙起身下床来到卧室里的卫生间,把喝的那半杯椰子汁如数送给坐便。擦了擦嘴角的残汁,你们不让我去,我偏要去!
每天在吃完晚饭以后的时间里,二叔会在一楼的客厅里看电视,许姐忙完厨房的事情也会来客厅守着,以便二叔有事情吩咐。想要追踪阿赞鸿他们,首先要躲开他们两个人成功离开欧阳家。
在心里盘算了好几个方案,可都是只能把许姐支走,却不能让二叔离开。在门缝里偷偷打量着客厅里的两个人,旁边的墙上留下道道被我抓出来的划痕。
“许姐。”我推开房门,能支走一个人就支走一个吧:“我的耳环少了一个,你能帮我找找吗?”
“哎,好好。”成功支走许姐,就差二叔了。
“丢了一只耳环而已,再买一副就好了。又不是买不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二叔发表了自己对于这件事的看法。
我磨磨牙:“那副耳环是子辰送我的,意义非凡。”
一句话成功让二叔闭上嘴,可是我的心里却不好受。欧阳子辰那个混蛋,从开始到现在,一个东西都没送过我!
想到子辰,我想到二叔那个宝贝的那个茶壶。正想着用它做借口支走二叔,谁知还没开口,就看到二叔手里摩挲的东西不就正是那茶壶吗!
看了一眼客厅挂着的钟表,距离阿赞鸿他们离开已经过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得了,就是出去了也找不到他们的踪迹。和许姐说了声耳环找到了,就走下楼坐到沙发上看电视。
电视里演的是一对隐婚夫妻在同一家公司上班,妻子被公司老总看上并且展开强烈攻势。丈夫也因一件触碰公司核心的案子从而卷进公司之间的商战。看了大约十五分钟,我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老头,你怎么不去处理公司的事啊?”
“哼,你想累死我?”二叔重重地从鼻子里哼出一股气:“把腿收回来!”
默默的收回搭在外面的腿,我不禁怀疑下来看电视做什么?不满的撇撇嘴,刚想起身回二楼,外面就有下人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包裹:“老爷,刚刚有人给少奶奶送过来的包裹。”
送我的?二叔也是疑惑:“送包裹的人呢?”
“已经走了。全身穿着黑色的衣袍,连样子也看不清楚。”
“黑色的衣袍?”在我的印象里,除了阿赞鸿穿着黑色的衣袍,再没有人穿着这样的衣服。
我对看向我的二叔摇了摇头:“我不认识这样的人。”
二叔让下人把包裹放到桌子上,上面一点关于对方的信息都没有。我想要去拆,却被二叔制止了:“这个包裹肯定有蹊跷,你别动,我来拆。”
“二叔。”我按住二叔要拆包裹的手,如果包裹有问题,我又怎么能让二叔去冒险?二叔为了我,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这要是再出事,我就是死八百次,也不够还二叔的恩情。争执不下,一旁的许姐倒是出了一个主意。
让人把包裹拿到主屋前面的院子,有下人手里拿着铁锹,用铁锹上面的铁划破包裹的包装。把包裹拆的四分五裂,露出里面一个用文件袋包着的东西。
“应该没有什么危险。”我对二叔说道。谨慎如二叔,还是让下人把文件袋戳破拆开,直到看到里面的东西才放下心来。
“老爷、少奶奶,好像是一本书。”
“把书拿上来。”书?谁会大半夜的跑到山上,只是给我送本书?
下人拿起书送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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