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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爱之病娇学神入怀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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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黑暗中站了许久。
久到秦然手臂麻木,韩遇还是没有说话。
“我明白了。”秦然紧紧抿着嘴唇,声音无力,“谢谢你今天陪我去看游行,以后,我不会在叨扰你了。”
转身就要进屋。
韩遇的手忽然从黑暗中伸了过来,抓住了秦然的手腕,那力气,几乎要捏碎她的手腕。
“我不喜欢别人忽视我。”他低低地说,声音淡漠,“秦然,你说过要很好很好的待我,可是你骗了我,你告诉我家里只有两个孩子,一个读大学,一个就是你,那么我今天看见的这个人是谁呢?我坐在沙发上等了那么久,无非就是想给你个机会对我解释,可是你绝口不提,我不明白,你所说的毫无保留的友谊是什么定义?是可以有所告诉,有所不告诉的吗?”
秦然猛然抬头。
黑暗里,她看不见韩遇的表情,只知道那声音隐隐透着妥协。
她轻轻摇头,“不是的,你不了解我的家庭,有些事情,我告诉你了,你会觉得我是在博取同情,我不愿在你心里留下一个需要你帮助和怜悯的弱者,我和你做朋友,是真心的,不是想图你什么东西。”
“或许我不说,你不讲,这就是我不懂你你不懂我的距离,秦然,其实我一点也不可怜你,我是欣赏你。”
他说他欣赏她?
秦然微惊,睁大眼睛,心里痛了痛,眼神黯淡,“如果我的家人同你这般体谅我,那就好了。二哥不让我对外人说他是我二哥,他觉得我丢脸,母亲憎恶我画画,很多次,我的画具都被母亲扔掉,因为她觉得我没用,在我家人的眼里,我就是个废物,现在你懂了吗?”
这些话她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
成城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又是邻居,就算秦然不说,成城的父母也会在家里议论这个事情,久而久之,成城就知道了这些事情。秦然从来不提自己家里的事情,因为这些事情说多了,只会让她越来越自卑,她不愿自卑而低下的活着……
“你才不是废物。”
黑暗里。
韩遇的声音低低的,透着一股压抑的气息,他的嗓子紧得说不出话来,似被一团碎冰渣堵着,沉重窒息。
“不要同情我。”
“我没有。”他更紧地握住她的手,“当初你弄丢了我的卡片,你没选择逃避,你对我道了歉,写了欠条,还给我画了画,你所做的行为,都在告诉我,你是个有担当的人,你也是个豁达的人,性格和思想决定命运,秦然,我敢肯定,你的未来一定不苦,也不废物。”
“谢谢。”
秦然轻轻说完,想把手抽回来,却发现自己挣不开他的手,她诧异抬头,从黑暗中注视他的眼睛,“韩遇?”
“嗯?”
“放开我的手。”
他没有回答,好半响,才似下定决定一般,对她说:“秦然,刚才是我太冲动,不知道你家里的情况,对不起。”
他没察觉到自己语气的背后是愧疚。
但是她察觉到了,轻轻摇头,睫毛纤长,“没关系,你不了解我家庭的情况,而我骗了你,你没有错。”
他不自在的偏了头。
秦然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可以放手了吗?”
黑暗中。
那人似乎没有松手的打算,他越握越紧,低低说:“秦然,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瞒着我,好吗?让我知道你的全部。”
“那你也会把所有秘密告诉我吗?”
“会。”
秦然莞尔,黑暗中,她的声音动听迷人,“我们的协议达成,今后你不骗着我,我也不瞒着你,坦坦荡荡做朋友。”
“好。”
☆、049 你娇气
那时候,男孩不会说我喜欢你,女孩也不会说我喜欢你,或许他们都不懂爱和情到底是什么,兴许一直听到谁谁谁喜欢了谁谁谁,谁谁谁表白被拒绝了躲在厕所里哭泣,又谁谁谁为了喜欢的谁谁谁而喝醉了,这些情情爱爱经常在耳廓边缘萦绕,但秦然始终没有把这样的情爱贴在她和韩遇身上,也许是因为两人尚且懵懂,不懂想要靠近对方的心代表着什么,不懂想了解对方的一切表达什么,也不懂为什么要对方的一切系在自己心上,他们只是凭着自己的感觉,去慢慢地亲近对方,为彼此而守候,简单美好。
秦然带韩遇去了她写生的地方,那是一片金灿灿的田野,放眼望去,金色麦田恍如连绵起伏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地涌着,没有尽头。
“你说的世外桃源,就是这里么?”韩遇背着秦然的画板,身影高贵俊美。
“不是。”秦然手指着田野的远处,轻轻微笑,“要越过一,二,三,四,要越过四个田野才到那里。”
韩遇眯起眼,分辨不出远处和天际连起来的金色田野,淡淡道:“那里跟这里有区别么?都是麦田。”
“区别大了,跟我来。”
秦然把画具的包检查好,缠在背上,慢慢走进了田野小泥路,这些小泥路很窄很窄,只够容下一只脚的空间,人是不可以停留在小泥路上的,除非横着走,否则就要摔倒泥田里去了。
“韩遇,你走的时候小心一点,这里有些泥是湿的,会把鞋子弄脏,另外不要摔到泥田里去,否则会破坏庄稼的。”
韩遇比秦然高出一个头的距离,走这条小泥路,对他来说有点困难,他歪歪斜斜地前行,背着秦然的画板,动作略有点滑稽。
秦然边走边笑,折了条狗尾巴草,在田野里挥来挥去,笑容自若。
“怎么跟小孩子一样。”韩遇在后面说话,声音温和。
“好玩啊。”
“好玩在哪里?”
秦然回头一看,韩遇歪歪扭扭地保持着平衡,脸色阴郁,她笑了笑,声音调皮,“好吧,对你来说是折磨了一点。”
“那你就走快点,让我早点摆脱这层折磨。”
“遵命。”
秦然喊完,快速往前面的金色麦浪跑去,天茫茫,地苍苍,她拿着一根狗尾巴草,冲进麦浪中,笑声银铃……
韩遇在身后静静看着这一幕,笑容懒懒的,清贵绝伦。
他们经过了三个麦田,来到一条独木桥前,桥下的水哗啦啦地流淌着,清澈见底,秦然弯下腰,把鞋子慢慢脱下来,装进书包里,而后,她从独木桥的一角爬向水边的石头,娴熟地坐着,伸腿洗脚。
她的脚丫子浸在水里,轻轻晃动着。
“韩遇,你也来洗下脚吧,这里的水很清澈的,洗完我们要去第四个麦田了。”她冲他招手,笑容灿烂。
韩遇微微蹙着眉,“不怕水里有蛇吗?”
“这里没有的,水很浅,踏进去只到脚踝的地方。”说着,就整个人跳进水里。
韩遇心中一突,探出头去看,果然,那水只及秦然的脚踝,她笑着说:“快下来,第四个麦田那的河水就很深了,不适合下水。”
韩遇没动,懒懒站在独木桥的一端,表情高冷,“你玩就好了。”
“你怎么那么无趣啊?”秦然瞪他。
韩遇忍俊不禁,“我怕凉不行吗?”
秦然的脸绷了绷,绷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哈哈哈……你居然怕凉,你不是逗我吧?”
“认真的。”他漫不经心点头。
“我才不信呢。”
“你不信我也不下水,全是细菌,脏死了。”
“别那么洁癖啦,泥田你都走过了,还在乎这点小溪水?快下来吧。”
“不去。”
秦然的脸憋了憋,睨他,“娇气。”
“你说谁娇气?”他抬起眼皮,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危险,然而秦然一点都不怕,她卡着腰,哈哈大笑。
“你就是娇气,娇气娇气娇气……”
“不准说了。”他绷着脸,眼中却有笑意。
“偏要说,偏要说,娇气,韩遇就是娇气,特别特别的娇气,我要去学校里广播,把你娇气的事情说出去……”
“你敢!”
他声线阴沉,拨了鞋子,从独木桥的一端追下来,就要去扯秦然的耳朵,她左闪右避,笑声如同珠落玉盘般悦耳动人,“韩遇是个娇气的女人,娇气娇气娇气……”
“不准说了。”韩遇逼近她的脸,眉蜷戾气,“在说教训你了噢。”
“就说怎么样?连小溪都不敢下,你就是娇气。”
“你才娇气呢。”
“你更娇气,全世界最娇气。”秦然吃吃大笑,韩遇无可奈何,伸手去悟她的嘴,眼神警告,“不准在说了,不然把你按在水里揪耳朵。”
“你敢!”
“怎么不敢?”说着,就要把秦然按进水里……
秦然大惊失色,挣扎着双手,不断叫喊,“救命啊,娇气女王韩遇要谋杀我啦。”
“你还敢说?”
韩遇更紧地按住她挣扎的双手,三两下把她制住,打横抱了起来,秦然的身体忽然悬空,吓得她连叫喊都不会了,愣愣地被韩遇抱在怀里,脸色苍白。
鼻尖处都是淡淡的青草香。
等秦然反应过来自己在韩遇怀里的时候,她有些愣怔,而后,为了掩盖那丝怪异的尴尬,她闭着眼睛大喊,“大侠饶命。”
韩遇差点笑断气,眼尾勾了勾,风致楚楚,“下次还敢这么嚣张吗?”
“不敢了。”秦然老老实实摇头。
“还敢欺负我吗?”
秦然摇了摇头,一想,不太对,又抬起头来,夕阳斜斜地洒在他头发上,照耀出一圈圈金色的光晕,他的肌肤如象牙般美丽,他的眼眸如墨砚般浓黑,他的侧脸如天神般高贵,甚至连他随风轻扬的衣角,修长的指尖,都美得动人魂魄。
这个对视有半个世纪那么长。
秦然心神恍惚地望着他,而后,怔怔道:“我哪有欺负你啊。”
韩遇眼眸一弯,神情慢慢温柔,“叫你不抬起头来。”
“已经抬了。”
“然后?”
------题外话------
推荐蓝爸爸的另一个校园甜宠文《暖妻在手狂妄爷有》——九序,这文也是蓝爸爸写的,大家可以搜索书名或者笔名,么么哒。
他是权势滔天的骄子。
她是风华绝代的遗孤。
她十二岁,他十三岁,她来到他身边。从此,她是他的女孩,见证他从一个问题少年蜕变成风姿卓越的名流贵公子。
后来,他过上了管家公的生活,事无巨细地照顾她,并且规划了她的未来,他说:“小尹,你20岁才准谈恋爱,22岁才能接吻,24岁才可以结婚,当然,这个对象只能是我……”
她从来都不知道,这一路走来,她之所以走得一帆风顺,是因为,她身后始终有一个他,为她挡风遮雨,只要她累了,转过身,他就会温柔拥住她,她说:“我们结婚吧。”
☆、050 世外桃源
“放我下来,我要去洗脚了。”
“……”
韩遇手臂尴尬地僵了僵,放开她,神情恢复为一贯的疏离,两人就这样半尴尬半自然地把脚洗好,没有穿鞋,赤着脚,慢慢通往第四个麦田。
秦然走在前面,身边是和煦的秋风,她站在一片长满梭鱼草的水洼前,对身后的韩遇说:“韩遇,走这里的时候你要小心点,这条路是有规矩的。”
这不是一条河么?
为什么秦然说这是一条路?
韩遇深沉不见底的眸像是酿着墨,扯唇笑了笑,“哦?有什么规矩啊。”
他也想听听,为什么秦然说这是一条路,他分明看见的是没有尽头的梭鱼草,梭鱼草,也可以叫凤眼蓝,当地人称它为死亡花,这样叫它,是因为很多孩童曾被这样美丽的花朵骗下水中,继而溺死,它的花朵是紫蓝色的,常年漂浮在水面上,穗状翻卷,引人入胜。
简单来说,这种花在人们眼中是不吉利的,常年开在水中,引无数孩童为摘花而下水,它并不是长一朵,而是长一大片或者长满整条河,好似障眼法一般掩去了整条河的真面目,让人看不清真正的景象,因而会使人生出一种莫名的恐惧来。
“你看着这里。”秦然指着脚底的土地,眨眨眼,笑容分明带着夕阳的亮丽,“这个地方,除了这块土块,还有一米外的那块被水掩埋的土地外,其他地方都是河。”
说着,还没等韩遇反应,她灵敏的身子一跃,就跳到了一米开外的凤眼蓝中,漂浮在中央,完好无损。
韩遇大惊失色。
她已经用手中折来的树枝戳进身旁的凤眼蓝里,树枝很快被淡水淹没,果然除了她站的那块地方,其他地儿的凤眼蓝都是障眼法,下面全是河水。
韩遇更加吃惊了,“你是怎么找到那块土地的?”
“经验之谈吧,小时候来的次数多了,就自然而然能找到地儿了。”
“可这附近全是凤眼蓝,你是怎么分辨出那块地方就是真土地的?”
“很简单啊,其他地方长得都是凤眼蓝,而我脚下的这块土地,长得是杂草。”她指着身后一片看不到尽头的凤眼蓝,笑容灿烂,“我告诉你好了,我小时候经常在这里玩,那时候水位没有那么高,我站着的地方身后是一条小石桥,现在被水位掩住了,所以从肉眼上你是看不见那条河的,但是我能分辨出来位置在哪里,因为我常来。”
韩遇眸色一深,望了望四周,下巴紧绷,“你一个女孩子来这么荒凉的地方,就不怕出事么?”
“不怕啊,哪个坏人能猜到这河中藏着一条小桥啊?他们看见我站在凤眼蓝上面,估计得以为我是女鬼,跑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对我怎么样?”
他眼中透着不赞同,“那你就不怕水中有点什么?”
“能有什么?”
“比如蛇什么的?”
“水蛇吗?水蛇是没有毒的,不用害怕。”秦然抬起睫毛,一双灵钟秀毓的眸就这么定定地睨着他,山水明净。
韩遇一愣,眼神对上她,波澜不惊中蜷着淡淡的笑意,嗓音迷人分明,“果然是个男人婆,这都不怕。”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这句话用勇气上也是通用的,告诉我们,做人要胆大。”
韩遇低低失笑,“你歪道理太多了。”
秦然大笑,夕阳下,她立在一片紫色的凤眼蓝中,背着一个大大的袋子,锁骨精致,神态自若,分明带着春日般的亮丽,却又让他感到莫名的宁静和温柔的牵动。
天空飘过浮云。
韩遇心底里寂静无声。
而后。
他学着她的动作,跳到了那处凤眼蓝中,两人一前一后立在凤眼蓝中间,笑容恣意迷人。
“你每次都背着画板跳过这片水洼来到这条小桥上么?”韩遇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被掩在透明的水中,出声问她。
“是啊。”
“不觉得重吗?”
“不觉得,在我眼里,可以来这个地方画画,是非常美好的一件事情。”
“你觉得坚持一个梦想辛苦吗?”
秦然沉思片刻,望着蓝天,眼神略显飘忽,“嗯,当然辛苦,可是放弃了更苦。”
“怎么说?”
“有梦想,起码还有心事,要是没梦想,我觉得我大概就真是个废物了吧。”她瞳孔深深,陷在金色的晚霞中,眉心落寞,“韩遇,你说读书是不是一种天赋呢?有的人,怎么读都不会,好比我,而有的人,怎么不读都会,好比你。”
晚霞的天空下。
韩遇微笑,眼珠乌黑迷人,“你真以为我是神啊?”
“嗯?”
“其实我都是骗你的。”
“骗我的?”秦然不解。
“我的思维是比一般人要高些,但我也不是那种不看书就能年年第一的,其实,我经常在家里温习的,只是我已经温习到高三的功课了,所以高二的我可以不看,看了也是浪费时间。”
“看看,就是这副居高临下的样子啊,让多少人恨死你了。”
“恨我?这话怎么说?”
“恨自己怎么追都追不上你的脚步啊,你想想,第一名与第二名的差距是十几分,人家第二名心里能舒服吗?”
韩遇一愣,继而哈哈大笑,眼底衍生出股惑人的旎旖漩涡。
又夺目又危险。
“好像是这个理。”
“所以说,你过度优秀了。”
“优秀不好吗?”他反问,眼神戏谑。
“天妒英才。”说罢,她轻笑几声,加快了步伐,“走快点吧,我们马上到了。”
“好。”
秦然带他穿过凤眼蓝,白皙的脚丫子,从水中带起一片涟漪,迈在青草中,身旁一片寂静,只有鸟儿婉转的鸣唱,风吹枝叶,幽静宜人。
秦然挥着手,笑声银铃,“你听到了吗?这是布谷鸟的声音。”
听见这话,韩遇也来了兴致,他屏了呼吸,认真去分辨那天际传来的细微声响,俊脸迷人。
“布谷……布谷……”
静谧中。
布谷鸟的声音清灵动听。
他静静地聆听着,眼眸漆黑,“好像真的有布谷鸟。”
“我经常来这,不会骗你的。”她有走了几步,笑道:“我们到啦。”
☆、051 她的认真
晚霞映红了天空。
韩遇站定脚步。
放眼望去。
深碧色的湖水如同丝绸般连绵缱绻,垂柳折腰,不断晃荡在绿波上,烟云满泊,鸟瞰清洌,宁静委婉得如同传说般教人遐想心动。
湖面拢着薄薄淡淡的雾霭。
晚风拂来。
依稀有阵阵清香。
韩遇静静看着,不仅感慨,“这儿真美。”
“是啊。”秦然与他并肩而站,将双手比成一个相框,放在绿得无暇的水面上,笑容明净,“那儿最美。”
韩遇把头歪过来,从她手中的相框看湖泊,唇色绯红,“像一块翡翠,很绿。”
“不,说它是翡翠,颜色太浅,说它是蓝宝石,颜色又太深,不好判断啊。”
“纵是名师高手,也难以描摹,是吗?”韩遇轻笑。
“这句话说对了。”
两人静静地望着湖泊,许久之后,韩遇把手搭在她肩上,笑容亲昵,“你只带我一个人来过这里?”
“嗯。”
“成城你也没带他来过?”
“我们两是不同的,他爸是高校教育者,他每个星期六日都要去参加补习班的,而我只有星期六日来这里画画,所以……”她眨了眨眼睛,“我们时间对不上,你明白的。”
“那如果时间对上了,你会带他来吗?”
“会吧。”
韩遇嘴角一沉。
秦然怕他会不高兴,又说:“因为那时候,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不过我最好的朋友现在变成你了,所以我的秘密都和你分享。”
“这还差不多。”韩遇笑了笑,瞳孔的颜色变深,轻声道:“秦然,你以后来这里画画,叫上我吧,我星期六日都在家里看书,没事干,以后你可以在这里画画,而我在这里看书和答卷,怎么样?”
秦然眼睛一亮,“好啊,这样一来,你写完作业就能借给我了。”
噗——!
“你打的是这个算盘啊?”韩遇半眯着眸,嘴角的笑容淡淡的,却好看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不是。”秦然憋着笑,眼中有撒谎的嫌疑和促狭,“我是想跟你一起分享美丽的大自然。”
“你觉得我会信吗?”
秦然扭头看了他一眼,笑容深深,“你不信也得信。”
“这是变相威胁吗?”
她笑得恣意,“算是吧。”
“好吧,我可以接受,不过我也有个要求。”他扭过头来,细细长长的眼眸注视着她,一动不动,“秦然,这地方以后只能我们两来,其余的朋友,都不准来这里。”
秦然怔怔的,点头,“好。”
“这儿真美丽。”
“是啊。”她回过头神来,把肩上的大包放下来,取出绘画工具,开始调色盘,“韩遇,你去旁边的草地上休息一下吧,太阳马上要下山了,我得快点画才行了。”
“好。”他走远几步,坐在一片草地上,仰躺着,表情懒洋洋的,想是在感受夕阳的暖光,笑道:“空气真好闻,我喜欢这里。”
秦然淡淡微笑,架好画板,就着夕阳的暖光,静静冥思,每次画画之前,她都要先找到一个角度,然后冥思一下,在进行创作。
她冥思了许久。
身旁静得没有声音。
秦然抬起眼眸,眼底的情绪浓的像翻涌的墨,她专注而无旁骛地望着湖泊,将碧蓝色的湖水绘进油布中,山水一色……
二十分钟后。
韩遇坐了起来,视线尽头,一个少女专注地绘着画,她指间上的画笔,宛如自然之神手中的魔法棒,轻轻从纸上描过,湖水就从油布上翻涌了起来,奇妙鲜活。
这是韩遇第一次看秦然画画,他没想到,秦然也会有这么肃穆的一面,她盯着画板,面上是毫无表情的,宛如坐在一个幽暗的千年古井中,周身是淡淡的白雾,在面上割出疏离的暗影。
他默默凝视她,鼻尖处是草叶的清香,胸腔无限广阔和辽远,这种有好朋友的体验如此奇妙,即使觉得这么去付出和坦诚是一个错误,那也是一个甘之如饴的美丽错误……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渐渐暗沉,秦然停下手中的画笔,望了眼天空,忽觉后背有道异样的眼光。
她回过头去。
看见韩遇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不由脸颊一热,垂下脑袋,“你在看什么。”
“看你画画啊。”
秦然的脸皮更加烫了,轻声道:“其实我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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