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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爱之病娇学神入怀来-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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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对待。
  苏淮今晚的豪爽,吸引了不少女同学的眼光,她们在黑暗中暗暗观察他,心生向往。
  喊完请客的话。
  他一坐回去,立刻有几个打扮妩媚的女孩将他团团围住,女孩们都是他们以前的同学,但现在大多都变样了,不再像高中时那么内向木讷,一个个的,缠在他身边,莺莺燕燕,花枝招展。
  借着酒意,一个女孩挂在苏淮脖子上,娇媚的身子仿若柔弱无骨,紧紧地依偎在他怀里,声音甜甜,“淮哥,你晚上赢了多少啊?”
  称呼都变成了淮哥。
  苏淮没答话,嘴角一勾,把手里的手机丢出去,让她们自己看。
  女孩们手忙脚乱接住他的手机,低下头,而后双眼放光地说:“淮哥晚上赢了一百八十万啊!”
  “哇——!”
  “一辆超级豪车的钱,淮哥你好厉害啊!”
  “淮哥,你真棒,下次也告诉我们买哪匹马吧?我们跟着你买吧,肯定能发财的。”
  伴随着一句句娇嗔夸奖,苏淮俊脸得意,挑唇道:“这东西小赌怡情,大赌可是要倾家荡产的,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冒这种风险了。”
  “不冒风险怎么能发财呢?正所谓剑走偏锋,淮哥你不就是因为人高胆大才发财的嘛?”
  “那可不一定,我就是输再多,我爸也能罩着我,你们呐……”他目光一斜,落在那女孩的酥胸上,坏坏地笑了起来,“女孩子还是好好保养,趁年轻找个好男人就嫁了吧,别想这些赌博的事,否则,对你们以后的影响不好的。”
  女孩娇羞地红着脸,却没有避开他的眼光,撩开长发,仿佛是心照不宣一般,挺了挺自己傲人的胸器,娇媚客人,“我们倒是想嫁啊,可淮哥您看不上我啊,哎,天下间像淮哥这样的优质好男人已经不多了,我们就是想嫁也找不到对象的……”
  “你这话就严重了。”他懒懒叼着烟,眉色不训,“咱们这包间的男人哪个不是好男人啊?个个帅气英俊,是你们眼光太高了……”
  “哪有?”
  他意有所指,面容高深,“哪没有……”
  话音刚落。
  所有女孩都有所意识一般,将目光往同个方向聚去,灯光的死角处,坐着一个气度雍容的男人,那个男人从刚才到现在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一直沉默地玩着手中的酒杯,似乎对这场聚会很无感,冷淡得格格不入。
  女孩们都轻轻感慨。
  旧日的男神韩遇看着当然是极好的,只是想靠近嘛,太难……
  况且他还带了一个漂亮的女伴,她们的机会十分渺茫啊,还是钓苏淮的机会大一点。
  “韩遇都不爱搭理我们……”
  “是啊,好歹是旧同学一场嘛……”
  说着几人又是一阵叹息,“哎,算了,人家都有家属了,那么登对,我们别妄想了……”
  闻言。
  苏淮一阵低笑,韩遇带个绝色女伴果然有用啊,桃花挡得一个都不敢去烦他。看样子,他还是跟以前一样,不喜欢缠缠绕绕的情事,暧暧昧昧的牵扯。
  思忖间,远处飘来了《后来》的伴音……
  这首歌是苏淮点的,于是他辞了身边这几位美女站起身,“各位美女,不好意思,我要失陪下了,到我的歌了,我先去唱一首。”
  “好,加油噢。”
  女同学们甜甜地给他加油。
  热情的给他递话筒。
  成功人士,在同学聚会上总是最受欢迎的。
  苏淮原本就是学校的有名的尖子生,现在事业成功,更增添了他的人格魅力。
  包间昏暗。
  苏淮站在大厅中央,托起话筒,身材修长而俊美。
  《后来》的伴音徐徐萦绕。
  苏淮背对着所有人,深情演唱刘若英的歌……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栀子花,白花瓣……”
  刘若英的声音很独具特色,很像娓娓道来的讲故事,温柔深情令人动容。
  秦然知道《后来》是学姐最喜欢的歌。
  她也会唱。
  过去不觉得这歌有那么好听,但今天,她望着荧幕上的歌词和MV,竟然有了丝丝心痛和感慨。
  她沉默地观望着,渐渐出了神。
  但这首歌吧,中端的地方很低,如果音量沉不下去,就唱不出词,苏淮的声音很低沉,很适合唱这首歌,但他的肺活量明显跟不上,唱到中端的时候,呼吸一沉,声音不见了。
  不是他没有唱,而是中端的地方控音太低,他唱得几乎没有声音,听起来就像没唱一样。
  光影迷乱。
  苏淮脸色一变,很想唱下去,奈何因为紧张而喉咙发紧,任他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声音。
  他尴尬得僵住背脊。
  万籁俱寂中,有人拿起了桌上的另一只话筒。
  一抹清冷的女音从角落里飘来。
  “爱你,你轻声说……”
  那抹声音很静很静,却吸住了所有人的目光,光影之中,没人看见秦然垂下的睫毛浸着泪水,或许是想起了什么,又或许是因为那个人在场上,她微垂着脑袋,神情是那么平静,却又是那么哀伤,“我低下头,闻见一阵芬芳,那个永恒的夜晚,十七岁仲夏,你吻我的那个夜晚,让我往后的时光,每当有感叹,总想起Z城的星光……”
  她把当天的星光唱成Z城的星光。
  似乎隐含着什么。
  这词听起来有股悲凉的味道。
  坐在黑暗中的男人一怔。
  别人的声音他或许会忽略,但秦然的声音,不管她说的有多小声,总能清晰地透过空气的因子传到他耳中。
  也许。
  是因为他花了十二分精力去关注她吧。
  黑暗中。
  他诧异地看着她。
  瞳孔渐渐收紧。
  “那时候的爱情,为什么就能那样简单,而又是为什么人年少时,一定要让深爱的人受伤,在这相似的深夜里,你是否一样,也在静静追悔感伤……”
  不知道什么时候,秦然眼角淌下泪水来,或许今晚之后,他们不会在见面了,也不会再有牵连了,她和他,从此就是各自的个体,各安天涯。
  一曲终。
  包间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秦然放下话筒,发丝挽得一丝不苟,面容平静,但她的内心却不如她表面体现出来的那么淡定,她的心脏闷痛得难受,想要快速离开这里。
  可是她不能走。
  路易斯没来,她不能辜负郁舒娆对她的一片热忱。
  于是讷讷地站在大厅中央。
  不知道该做点什么。
  忽然。
  她的肩膀被苏淮揽住了,他刚才确实卡喉了,听见有人体贴地帮他接上了歌词,顿时有些感动,从黑暗中望过去,就见秦然帮他唱了接不上的歌词,于是,心里对她一笑泯恩仇了。
  本来就是小事,通过另一种温暖就能化解尴尬。
  高大的苏淮揽住她的肩膀,目光含笑,“没想到你唱歌这么好听,来,咱们在合唱一首吧。”
  秦然没说什么。
  苏淮又问:“《朋友》会不会唱?”
  她睫毛低垂,想了想,轻轻点头,“我会一点。”
  “那你跟我合唱吧,你歌曲控制得太棒了,我们一人唱四句,行不行?”
  碰到唱歌厉害的人,总能很轻易的激发人们内心那种很想唱歌的冲动和热情。
  秦然不太想唱了,但转念一想,她不唱也没事干,而且她刚才拒绝了他的酒,现在再拒绝他就是真的不给面子了,于是淡淡颔首,“可以。”
  “好,那个谁谁谁……”苏淮随便指着包间里一个女孩,神情高高在上,“帮我点一首周华健的《朋友》,我要跟秦然合唱。”
  “马上马上。”
  包间内立刻有人回答,抢着去点歌了。
  秦然静静站在大厅中央,等待《朋友》的伴音飘来。
  这个时候,整个包间的人都安静了下来,打算给苏淮和秦然打拍子,谁都没发现,角落里那个男人忽然坐直了身子,深不可测的眸光里,闪过一丝不悦的妒意。
  过去。
  能跟小宝贝这么亲密的人只有他。
  感觉到身边人的僵硬,殷雪儿转过头,从昏暗的光线里默默注视着他,她是个敏锐的人,她感觉到了韩遇的不悦,微微一愣,有些不解,“韩遇,你怎么了?”
  他没有回话。
  仍旧是那身凉薄冷锐的气息,令人倍感压迫。
  殷雪儿心中叹了一口气。
  韩遇太冷漠了,太难以亲近。以至于她付出一切,只能做个帮他挡桃花的挡箭牌,连暧昧对象都称不上。
  她的内心是气馁的。
  大厅中央。
  气氛热烈高昂。
  苏淮揽着秦然的肩膀,摇着头,笑容开怀,“这些年,一个人,风也过,雨也走,有过泪,有过错,还记得坚持什么,真爱过,才会懂,会寂寞,会回首,终有梦,终有你,在心中……”
  秦然点着头,跟着他的拍子,清冷的声音准确接上歌词,“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朋友不曾孤单过,一声朋友你会懂,还有伤,还有痛,还要走,还有我……”
  她的声音同样非常低,却分外悦耳,顺着拍子,完美演绎这首周华健的《朋友》。
  这首歌的歌词填得非常漂亮,秦然很喜欢,眼睛眨了眨,开始认真对唱。
  苏淮与她默契配合。
  黑暗中,他笑了笑,目光顺着缭乱的光影向郁舒娆看去一眼,郁舒娆还在发短信,根本就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他微微叹了口气,或许是有缘无分吧,命里无时莫强求……
  他默默跟着秦然哼唱,自然而然接上了下四句。
  光影交错而过。
  韩遇的手指握紧酒杯。
  背脊中仿佛有一点刺痛在全身慢慢扩展开来,他的眼底变得失焦,下巴也渐渐绷紧。
  心脏抽得闷痛。
  昏暗的角落里,他仰起头,饮尽一杯灼烈的伏特加。
  《朋友》一唱完,苏淮对秦然就真的一笑泯恩仇了,人嘛,出来玩就不能太较真,也不能太小气,不然就没朋友啦。
  “你唱歌真好听。”苏淮拿着话筒大声称赞秦然,惹得所有人纷纷起哄。
  秦然只笑不语。
  “我还想在跟你唱一首《相思风雨中》,行吗?我唱张学友的部分,你唱汤宝如的部分。”苏淮说完,也没有等秦然点头,便自己走到点歌台点了一首《相思风雨中》。
  秦然还没来得及拒绝。
  他已经把《相思风雨中》顶上频幕,回头问秦然,“你会唱相思风雨中吗?”
  他凝望她,笑容干净迷人。
  秦然愣了愣,只能继续点头,“会唱。”
  有苏淮缠着她唱歌,总之被人像垃圾一样遗忘在角落里强吧?至少这样,她能感觉这个同学聚会温暖一点。
  于是他们又唱了一首《相思风雨中》。
  他的声音低沉深情。
  她的声音清冷超然。
  跟秦然这个高手过招,苏淮分外兴奋,他从没见过有人把歌掌握得这么好的,就算你唱跑调了,她也能把你拉回来,歌声清冷飘忽,潆洄灵动。
  彷如心中有汹涌的海潮卷起,强烈地拍打在岸上又恋恋不舍离开,缱绻缠绵得叫人失神迷醉。
  一曲终,所有人都沉醉着,似乎没有回过神来。
  而后——
  再次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秦然,你唱得太好听了,也跟我合唱一首吧,你会唱一生中最爱吗?谭咏麟的。”昏暗中,不知道哪个同学喊了一声。
  于是话题全变成了——
  “还有我,秦然,我也要跟你合唱,你会唱谁明浪子心吗?”
  “陈慧娴的月半小夜曲呢?”
  “原来你也在这里,秦然,这首歌也是刘若英的,你会唱吗?”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神情陶醉,都折服在她的歌声里。
  “都会一点点。”秦然轻轻笑着,没想到这不算优点的优点,有天竟变成众人都羡慕的优点了。
  苏淮拉她坐到沙发上,见她的情绪好像不高涨,便把那群围着的人都赶跑了,“喂喂喂,秦然也要休息的好吗?她刚唱完两首歌,嗓子很累了,你们就让她休息一下吧。”
  见苏淮都开口了,众人只好一哄而散。
  耳边终于清静下来。
  秦然叹了口气,那怅然的模样尽收苏淮眼底,他随手递了杯香槟给她,笑得漫不经心,“有心事?”
  白皙的指握在香槟杯上,分外修长好看。
  看着那杯酒,秦然一言不发,这苏淮,怎么就说不通呢?
  “还是不给面子?”苏淮这样说,眼中却有笑意,他才不信她酒精过敏呢,但他今天一定要跟她喝这杯酒,这个朋友,他交定了,不为了韩遇而结交她,就算韩遇不愿意结交她,他也会把她当成真正的朋友看待的,因为,秦然真的太有人格魅力了。
  忽然间,他觉得秦然是个看似冷淡却实则温柔的人。
  秦然皱了皱眉,“不是,我酒精过敏。”
  他眼神狐疑,“真的么?”
  秦然看着他的眼睛很久,忽然接过了他的酒杯,一饮而尽,“好吧,是煮的。”
  “……”
  幽默来得没有一点点防备啊。
  秦然笑着说:“既然开喝了,那就不醉不归,叫服务员拿些烈一点的酒来吧,晚上我拼了,若是出事,记得替我收尸。”
  她忽然像豁出去了一般,将隐忍的情绪通通抛开,行吧,既然苏淮非要喝酒,她就舍命陪君子了,大不了,大不了进医院呗……
  苏淮一愣,眼中的笑意渐渐隐去,不放心地追问,“你真的酒精过敏?”
  秦然看着他,冷淡的眼睛微微弯起,变得好看而促狭,“假的,我骗你的,我对酒精一点也不过敏,我跟你说啊,我特别能喝的,人送外号千杯不醉。”
  喝都喝了,就没必要矫情了,等晚点回家的时候在去买点过敏药吃吃吧。
  苏淮再一次被她逗乐,深深一笑,拿起了酒杯,“你的性格真棒,我苏淮欣赏你。”
  “刚才不是说我不上道么?”
  苏淮低笑,“喝多了,你不会真的在意吧?”
  秦然无声笑笑,与他碰杯,“你不嫌弃我,就算我的荣幸了。”
  “别妄自菲薄。”
  她眯着眼睛笑,似乎觉得他说的话很傻,乐呵呵地笑着,“玩什么深沉呢?我才不是妄自菲薄,我那是……那是说大实话……”
  苏淮仍笑。
  秦然拿起酒杯,对他豪爽一敬,声音一如当年的悦耳清脆,“来,我们干杯,今晚,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
  两个透明酒杯在空中相撞。
  威士忌里没有加冰,火辣辣的冲到胃里。
  秦然的视线有些模糊。
  而苏衡眼眸半张,转着手里的酒杯,音色低沉,“喝得这么急,秦然,你不要命了?”
  “嗯……”秦然握着酒杯,浑然不似平日里冷淡的模样,好像有了点醉意,脸颊有胭脂般的红晕,眼睛亮得像打了探照光。
  包间内不断有人过来向苏淮敬酒,他来者不拒,豪气干云。
  看着架势,酒量很牛掰啊。
  喝多了,秦然反而变得很低落,她一会趴在桌上,一会斜靠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然后,慢慢起身,踉踉跄跄地走去洗手间洗脸。
  事实上她只喝了几杯,她知道,这反应并不是醉了,而且过敏症发作了,头脑昏沉得她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洗完脸,她靠在洗手台上休息一会。
  洗手间内的灯光白寥寥的。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将手中捏皱的纸巾利落扔掉。
  成年人了。
  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有什么苦是吞不下去了?人呐,什么都不必诉说,什么也不必埋怨,几杯酒下肚,愁云就消散了,她笑了笑,低下头,发丝垂下几缕,神情变得寥落寂寞。
  回包间的过道上,她模模糊糊地走着,突然被人拉进一间安静的包间里。
  偌大的包间内只有两个人,苏淮和韩遇。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韩遇已经离开了原来的包间,跟苏淮躲在这间无人的包间里喝酒。
  他没有带殷雪儿过来。
  独自坐在角落里,沉默地饮着酒。
  包间内只开了光影灯。
  细细碎碎的流光从面容上划过,照亮了秦然迷惘的脸孔,她有气无力地说:“怎么来这了?”
  “那边太吵了,我们三在这里喝吧。”苏淮扶住她,见她醉态朦胧,有些好笑地说:“不会吧?你才喝了几杯啊?就醉成这样了。”
  “唔……”秦然轻轻应了一声,随意趴在玻璃茶几上,裙子都被她压皱了,毫无形象。
  韩遇就坐在她后面的沙发上。
  视线往下一落,就能清晰地看见她的侧脸。
  她不是故意坐在他面前的,也不是故意要吸引他的眼球的,只是没有力气离开了,软绵绵地趴着,发丝凌乱,满脖子红疹。
  他眼神冰冷地瞟了那脖颈一眼,看向苏淮,满眼的冰冷和不悦,“你让她喝酒了?”
  苏淮神情无辜,“怎么了?”
  “她酒精过敏。”
  “啊?”
  苏淮一愣,就听韩遇毫无温度的声音幽幽传来,“自己看。”
  闻言。
  苏淮低下头。
  果真看见了秦然脖颈处的红疹,他身子一震,“她刚才自己说不过敏的。”
  “她说的话能信?”
  韩遇收回目光,那冷淡的视线,宛如破晓寒风般凛冽。
  苏淮看得惧了,“我不知道啊。”
  “别吵了!你们烦死了!”秦然含糊地大叫了一声,掏掏耳朵,觉都不让人谁,烦死了。
  气氛顿时冻住了。
  韩遇跟苏淮对视一眼,前者冷着脸,后者憋着笑,别提画面多滑稽了。
  “吵吵吵个没完,烦死人了……”她挠挠头发,醉态萌生,开始乐呵呵地傻笑,然后慢吞吞坐了起来,揉揉鼻子,就像是要睡觉了一样,用力往后一倒。
  整个人就载了下去。
  “喂!你小心!”苏淮大喊,伸手拉住她,但只拉住了她一只手,勉勉强强稳住她不倒下去,然而她的身体晃了晃,有往左边倒下去的趋势。
  苏淮怕她真摔了,对左边面无表情的韩遇说:“十五,她醉了,你帮忙扶一下。”
  “活该。”
  韩遇冷冷看了她一眼,无动于衷。
  苏淮皱眉,“怎么说都是老同学一场,你这样不管她死活太不厚道了。”
  韩遇掀起眼皮,秦然已经醉死了,他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个夜晚,无情嘲弄道:“她用不着你扶,马上就醒了,坚强着呢。”
  这话充满了敌意。
  秦然模糊抬了抬眼皮,眼前的人影很模糊,这个人说话太讨厌了,她想开口去骂他,却发现自己没有力气说话,脑袋一沉,重重往左边倒去,睫毛紧闭。
  摔下的那瞬间。
  一抹修长的身影急掠出去。
  稳稳抱住了她的身子。
  苏淮哈哈大笑,“还说人家活该呢,我看最着急的就是你。”
  韩遇面无表情。
  苏淮忽然噤了声,不敢说话了。
  静谧的包间里。
  韩遇低下头,秦然的脸庞被锁定在自己的视线中,脸孔还是旧日里的模样,清冷苍白,他静静地望着她,轮廓浮现出刻骨铭心的眷恋,眼底惊痛,“知道自己酒精过敏,还要逞强。”
  苏淮提议,“反正她醉了,要不,晚上你照顾你?”
  韩遇的眼眸瞬间掠过来,满是危险和警告,“明天有事情,唯你是问。”
  苏淮风中凌乱了。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我不知道她酒精过敏啊,晚上舒娆要宣布订婚了,我心情不好,态度就……”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
  苏淮面露愧疚,“她不会真的出什么事情吧?”
  韩遇冷哼,“不知道。”
  散场的时候,路易斯并没有过来,他说他还需要考虑一下,郁舒娆失望着一张脸,坐进计程车里,扬长而去。
  秦然已经醉死。
  苏淮还有点神智,跟着韩遇和殷雪儿上了韩遇的车。
  街灯昏黄。
  韩遇打开车门。
  醉得七荤八素的苏淮想坐进去,被韩遇瞪了一眼,也不敢坐了,识相地换了后面的座位。
  殷雪儿站在韩遇身后。
  以为座位是特意留给她的,微微一笑,上前一步,就见韩遇把怀里醉死的秦然放了进去,他的动作是那么的轻柔,微微弯下腰,把她放置在副驾驶位上,就像是怕弄疼她,他轻轻把她的脸转到里侧,扣上了安全戴,滴水不漏的温柔阖完美。
  殷雪儿眼中闪过失落。
  夜色里。
  韩遇身材俊美修长,冷淡道:“雪儿,你跟苏淮坐后面。”
  “嗯。”
  她应了一声,上了车,没有人注意到,她眸光深处的黯淡。
  车疾驰在夜色里。
  苏淮喝多了,头有点重,斜靠在车窗上,呼呼入睡。
  殷雪儿注视着韩遇漂亮的后脑勺,心里憋了憋,试探性问道:“韩遇,她是?”
  韩遇抬眼看后视镜。
  眼神中有一种极骇人极突兀的冷,几不可见的勾了下唇,“我好基友。”
  殷雪儿神情无措,“好基友?”
  “嗯。”冷淡的声音飘进夜风里,“关系最好的那种。”
  殷雪儿不说话了。
  韩遇把她送到一个小区外面,平淡地说,“雪儿,今天谢谢你陪我参加聚会,回去吧,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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