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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爱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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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孟语开始频频出现在曾雨的单位楼下,接到她后,韩孟语偶尔不会直接将车开回家,而是绕到某个安静的林荫大道下,泊在那里,两人静静的靠着椅背,听听音乐。通常这个时候,是他一整天唯一有机会拉她手的时候,他会跟她十指交握,两人都微眯着眼睛,透过车窗看满眼的葱绿,感受着风过树叶的光影摇曳,仿佛流年经过,又像是瞬间光年,或者仿若沧海桑田着,他们就是时光长河里的一粒砂,那些纷扰顾忌,最终仅是沧海一粟的一个过程。

情之所至,思念也至(4)

某天,曾雨看到楼下的那辆小车缓缓拐进时,步履轻松的拎着包包正准备下楼,小伍跟曾雨感慨道:“小雨啊,要不是我知道那是你哥哥,我真以为你找了个白马王子,或者傍上了大款了。像这么天天风雨无阻的送你上下班,真要羡慕死那些女人了。”

对于韩孟语来接她的这件事,曾雨对单位的同事说法在她自己看来,其实很接近事实真相。虽然她也确实掩饰掉了自己某部分的真实心思,但是她说她因为遭遇公交车色狼,所以有车接送,这是迫不得已的事实,并不虚假啊?!

这些话,小七小伍莱宝包括领导,他们通通都信,并对她的不幸遭遇表示予以同情。唯独王一祺,在听闻后,眼里竟满是不屑,看曾雨的目光,让曾雨一度以为她似乎知道她被掩饰掉的那一部分真相。

可是曾雨虽然顾忌着一祺,却又顾不上一祺,有的时候她觉得自己似乎在一步步的沉向深渊,对于很多可以让自己胆颤心惊的危险,她都选择性的视而不见。

她每天都期待着下班时韩孟语的到来,像是刀口舔蜜般,她觉得自己可能过于沉溺不是一件好事,却没办法不期待着每天与他这短短的独处时间。

在那段时间里,他们什么也不做,韩孟语专心的开心,她安静的不说话,韩孟语的车子开得不急不缓,偶尔会趁某个等红灯的空档,他将手覆上她的手,却什么也不说,两人就觉得这样很好了,很安心,很甜蜜。

而两人的亲密度被催化提升,是父母的出游。

韩爸爸原先所在的单位最近要组织所有干部职工搞一次集体的旅游,韩爸爸虽然是退休老干部,但是单位里却对退休老干部也一视同仁,组织他们进行九天八夜的华东五市游。韩孟语觉得前段时间因为大伯去世,韩爸爸十分的伤心,便鼓励着老人出去散散心,顺便再给曾妈妈支付了全程的旅行费用,让二老欢欢喜喜的去散散心。

曾雨觉得让父母出去散散心是没错,可是她总是会往歪处想,一想到父母出游,家里就变成韩孟语与她二人,就总觉得韩孟语其实别有用心。看着自己父母这几天为旅游准备的非常嗨皮,曾雨偶尔坏心思的瞅瞅韩孟语,他却回视的淡然,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他的一派心无杂念的模样,让曾雨觉得可能是自己太邪恶了。

而事实证明,这绝对她自己邪恶了,因为不管父母是离家还是在家,韩孟语的态度始终如一,对她也发乎情、止乎礼,曾雨幻想的那些他会趁机拥抱亲吻的情景,基本上没出现过。

他每天给她做早餐,每天接送她上下班,下班后两人会一起静静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各据一方的看一会电视,偶尔他会悄悄的牵一会她的小手,晚餐后他们出去散一会步,仍然是一前一后。

曾雨变得很爱做家务了,以前需要曾妈妈的鞭策,她才懒懒的如完成任务般到处扫扫擦擦,现在只要韩孟语动手做些什么事,她都会很主动的帮忙,或者另外找些事做。她总是记得他曾跟曾妈妈说过,他想娶的女子,至少会做或者愿意分担一些家务,曾雨觉得若自己的硬件软件,都配不上韩孟语,至少她能符合韩孟语对这一条的要求。

韩孟语有时就抱胸闲闲的看着她如一只勤劳的小蜜蜂般,忙得大汗淋漓,却仍然快乐的哼着跑调的小曲满屋子里转来转去的模样,目光融融。

群里的同志们问及曾雨最近与哥哥的相处情况时,曾雨如实的回答道:一切很和谐,很友好!

小鸟首先不干了,怒吼道:和谐什么呢,你们怎么可以浪费掉这么美好的二人时光?你们居然不趁这段时间好好的发展奸情,竟然只是每天在一起做做饭,洗洗衣裳,拖拖地板!那些事情,你们不会趁父母在家时做哦?

蓝色沸点:送你们两人一句话“莫装B,装B被雷劈“!

泪珠:怎么还没有亲亲呢?太让观众失望了!小雨你得想办法让哥哥将你扑倒了!

淅淅沥沥:你们都是什么思想啊,我哥哥不是那样的人啊!

小鸟:不是那样的人你也要将他变成那样的人!(握拳)

往南续北:禽兽哥哥的重点不是哥哥,是禽兽!!!

曾雨觉得自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群里知道他们父母外出的人,都全部期待着她与韩孟语能利用这几天进行亲密的身体接触。

一时间,曾雨觉得“禽兽哥哥“这名词套用在韩孟语身上,是那么的不合适,它的修饰对象,多适合形容这一群的女人们?!

群里滔滔不绝的出谋划策着,有人提议穿性感睡衣在家中行走,有人提议洗澡时要忘了带毛巾或衣物,有人提议时不时的晕倒在哥哥怀里,甚至有人提议从楼梯上滚下去装茬弱……

曾雨目瞪口呆的听着那些看上去狗血听上去惊悚的建议,迟疑的敲着键盘道:我为什么要做那些,把自己送掉呢?

群里一时静默,似乎都在想那个问题,过了好一会儿后,泪珠小心翼翼的发了一个脸红的表情,道:像我喜欢我老公,所以我会很希望跟他有亲密的身体接触。渴望有亲密的身体接触,是一种爱的表现啊。哥哥若是不喜欢抱抱你,亲亲你,说明他其实还不是很喜欢你。

众群友忽然一派“啊,理由原来可以如此解释“的表情,继续活跃的纷纷谏言。

曾雨就细细思索起来了,泪珠是已婚女士,以前是爱情甜蜜,现在是婚姻幸福,比起群里那些没多少恋爱经验的姐妹们,她的某些建议,其实有她的自身经验在里面,所以她说的不是全无道理。

曾雨回想起跟哥哥的偶尔几次身体接触,都是在不经意的情形下发生的,最最最亲密的当属第一次他亲她,那个时候惊吓覆盖了其它所有的感觉,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有什么其它的感觉。再就是她生病时在医院她躺他怀里,那个时候在生病,怎么躺他怀里的,她也不知道,醒来时就是脸红心跳了好一会儿,谈不上还有什么其它的希望或渴望的。那些偶尔牵牵小手啊,偷偷的抱上一小会啊,都只是让她觉得安心,也没有渴望他再进一步的想法啊。

难道?她还不够喜欢他?又或者,他也还不够喜欢她?

不对!曾雨飞快的否定了自己推理出来的结果,她不觉得自己还不够喜欢韩孟语,只是她觉得他们之间暂时还不适合将感情催化到那种肌肤相亲的程度,网友们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们听故事的成分更多些,他们的话,不能全信。

然而,曾雨虽然打定了主意不能信群友的话,但是经她们一提及,她觉得自己仿佛就中了她们的邪了,每每看韩孟语的眼神,便连自己都觉得怪异了起来。她们俩人住的是那样的近,他们的生活融入度是那样的高,曾雨不知道别人谈恋爱会不会像她这样,生活中无处不充斥着对方的存在,可是他们住在同一屋檐下,他摆在门口的拖鞋、洗浴间里他的刮胡水、阳台上他晾晒的白衬衣、甚至她家里的某扇门,都能让她浮想翩跹。她常不由自主的想起她们所说的身体亲密接触的美好感觉来,看他的嘴唇会想到她们说的让人窒息的亲吻,看到的手臂会想到她们说的有力的拥抱……于是一张脸,常常泛起不正常的红晕来。

“你在想什么?”最终连韩孟语都看出她的不自然来,忍不住的出声询问。

曾雨看他的嘴唇一抿,心尖儿就是一突,然后受不了的就满面涨红,慌忙扒了几口饭,寻了个借口就跑楼上去了。

情之所至,思念也至(5)

诱惑他?扑倒他?暗示他?

曾雨在自己的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走上了十几趟,就在纠结着这个问题,不得不说,网友们的馊主意,已经严重的污染到了她纯洁美好的心灵,她对于是否要跟韩孟语进行更进一步的亲密接触,纠结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像下午她一看到韩孟语就不正常的心态,她觉得可能只有真正的按网友的唆使,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才有可能被消弥。

所以,她现在想的更多的,不是该不该的问题,而是应当如何的问题。

她竟真的权衡起穿性感睡衣与滚楼梯的方案了,但是想归想,要她真的实施起来,她觉得她一样也办不到。她穿保守睡衣穿了十多年了,就连平时陪朋友去买内衣,看到那些性感到基本上无法蔽遮的睡衣时,都不敢正视,现在让她买一条回来穿上,那万万不可能。

可是所有的办法中,她就觉得这个办法既安全,又不需要她主动,而且可能最有效果。泪珠说:女人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展现自己一点也不可耻!

凭借着这句话,曾雨觉得自己得试上一试。刚好下定决心,打算隔天偷个空去街上买条引人想入非非的睡裙,房门就被敲醒了。

家里只有他在,敲门的也就只有他。

曾雨扒了两下头发,整整衣服,就去开门,门口的韩孟语背着走廊里的光,身形愈显高大,使得站在门口处的他更有强烈的充斥感。

韩孟语拧了拧眉,问道:“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曾雨的脸又是一红,想着,哪里都舒服,就是心不舒服。

韩孟语见她不说话,拧着的眉头又紧了紧,手直接就去试她额头的温度,他的手掌一碰到她的额头,曾雨就觉得自己的心脏啊,擂战鼓一样,快的都没节拍了。

“这么烫,又发烧了?”说着就去拉她的手,念叨着:“下楼去测一□温。”

曾雨一下就扒着门口,韩孟语拖拉不动,回头疑惑的看她,曾雨急道:“我没事没事,就是觉得有些热。”

可恶的夏天啊,人心都是狂躁的。

韩孟语突然狠拧眉头,眼里担忧之色更甚,不再拖拉她,而是飞快的凑近,曾雨正奇怪他的举动,就见他将她的下巴抬起,脸俯凑过来,曾雨突觉心跳更甚刚刚,于是紧张的闭上了眼睛。

想象中的感觉并未如期而至,倒是感觉到身体被他引导的退回了房间,他一直抬着她的下巴,直至将她安放至床沿,让她坐下。

难道他想在房间里……?

这进展,太快了……!

“别动!”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让她感觉到他离自己是如此的近,便一动也不敢动,眼睛越眯越紧,心脏就要蹦至喉间了。

还不亲?还不亲?

感觉唇上鼻下的人中处,被轻轻的抚拭,曾雨一时觉得怪异,他擦那里做什么?

睁开眼来,就见他拿着纸巾,近距离的对她进行仔细擦拭着,曾雨一愣,以为自己流鼻涕了,忍不住伸手就往自己鼻下一拭,凑至眼前一看,手上一片血红。

“你又看什么乱七八糟的小说了?”手上忙碌的某家长开始训话,“那些书多看无益,你一个姑娘家,还没嫁人,不需要了解太多那方面的事情。”

他说“那方面“的时候,曾雨觉得自己气息一乱,一时没忍住,鼻腔内的液体又喷薄而出,看着韩孟语被她惊得一顿的神情,她就有想撞墙的冲动。

他继续细心的帮她一点点的擦拭干净。

正被憋得满脸通红之时,唇上突然一沉,曾雨一惊,原本撑在床上的手就一软,整个人失重的往床上倒了去,而正吻着她的人,也随着她的倒下,压在了她的身上。曾雨觉得胸腔的空气被一压,呛得差点不能呼吸,但是唇间的压力一直未减,亲吻着她的那个人,将手指插进了她的发间,吻得缓慢,却浑然忘我。曾雨便在他的亲吻中,渐渐迷失意识,所有的感观,皆在他的唇齿间,辗转徘徊。

不知道吻了多久,等到曾雨意识稍清晰时,发现韩孟语的脸正伏在她的颈间,跟她一样,气喘着,他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沉重却又敦厚,曾雨觉得自己一点也不反感排斥他如此压在她的身上,甚至会觉得很有安全感。

过了很久,他才撑起身子,曾雨看着悬在自己上方的他,目光灼热,逼视得她不敢直视,感觉唇上又被轻触了两下,他终于撑起站直了身子。

曾雨感觉到身上一轻,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胸腔这才像是回复了气息流转功能,却莫名的又多了一丝丝的失落,她撑起来,整整自己的衣服,低着头不敢看面前站着的人,却能感觉到他在她身边,给她形成的巨大存在感,于是便更加的手足无措,一张脸滚烫的似乎冒烟了般,羞涩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听到他轻笑出声,偷偷瞥了他一眼,看他眉眼满溢着得逞的笑意,恨恨的向他踹去,却最终还是没舍得狠踹,踢他小腿的那一脚,不轻不重,他甚至躲都未躲。

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吻点化了韩孟语,又或者曾雨的态度纵容了韩孟语,从那个亲吻之后,两人的亲密接触渐渐多了起来,常常两人下班回来,见到对方时,会腻着抱上一阵子,偶尔会亲吻,会亲到双方喘息不已才分开。看电视时,也不再是各据一方,曾雨有时候会突然发现,本来坐得有些距离的他,不知不觉与她臂肩相贴了。两具年轻的身体,以一种无羁束的速度,彼此熟悉着、相互吸引着。

曾雨在一时冲动下,还真买了一件新的睡衣回来,只是在挑选的时候,始终不敢买那条太过暴露的,或者那些真丝贴身的。选了一条宽肩带碎花镶蕾丝边的粉色睡裙,样式跟性感是绝对沾不上边的,晚上洗了澡穿上去后,曾雨左看右看,只觉得带一点可爱,带一点少女情怀,没有之前睡衣的保守,但是尺度也绝对在她可接受的范围内。

然后,她就一边上网一边等着韩孟语来敲她的房门,自从两人真正卿卿我我以来,他已习惯每天晚上在睡觉前,跟她要一个晚安吻,而曾雨每天都在期待那个吻到来后,才真正觉得心安,像是一天才尘埃落定般过得完整。

十点半时,她的房间门准时被敲响,曾雨在镜子前再确定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这件睡衣是不是太暴露,才心跳突突的去开门。

门外的韩孟语原本是带着些浅淡的笑意,却在她开门之后,笑意僵结,眸色一暗,盯着她竟半天没有说话。

曾雨被盯得神思不属,窘迫不已,索性主动踮起脚尖,在他脸上飞快一吻,就匆匆关门。

门外之人也未再敲门,只是过了好一会儿,曾雨才又听得脚步声远离,然后手机提示有短信,曾雨打开一看,韩孟语给她发来短讯道:睡衣很漂亮,我很喜欢。

曾雨看完短讯,羞窘不已,埋在枕头下狂乱了一番、窃喜了一番,想想,又忍不住爬起来,到镜子前再照照。觉得自己真是太明目张胆了,又是一窘,再也不敢看镜中的自己,熄了灯,就在床上煎饼一样的翻覆着。

戏入□,横生波澜

曾雨第一次进韩孟语的房间,是那天碰上了夏季里的雷暴雨,曾雨将晾在阳台上的衣服统统收下来,将混着自己与韩孟语的衣服一一迭好,替他送到他的房间时,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参观了他的房间。

就像那么多年来,他们还是纯洁的继兄妹关系时,他也从未踏足她的房间一样,她甚至极少在他的房间门口驻足。第一次打量他的房间,她觉得很新奇,若说在这个家里,还有一个会让他们觉得很陌生的地方,那就是对方的私人领地。

曾妈妈曾不止一遍的跟曾雨说,因为是再组合家庭,行为举止都要检点得体,特别是对兄长,要求曾雨在兄长面前,绝对谨言慎行,举止不得轻浮。

曾雨在少女时觉得曾妈妈的教育让她心理十分的不适,处于青春期的她,觉得韩孟语作为一个男性来说,十分的讨厌,连晾晒衣服时,她也将自己的小裙子小衣服,晒得离韩孟语的衣服远远的。

现在踏进他的房间,总感觉像是走进了某个“禁区“,明明知道父母都不在家,可是仍然忐忑。

他的房间收拾的非常的整洁,初时曾妈妈说要帮他收拾,他都婉拒了,那之后他都是自己收拾房间的。曾雨看他与自己风格完全迥异的房间,很是好奇。他的房间,有一个小书柜,备一些他常看的书,然后就是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大书桌两张椅子,桌上摆着他的笔记本计算机及一些书籍报刊,整间房唯一的装饰,就是计算机旁边的那一盆吊兰。比起她的房间来,他的显得太简单太空旷了。若说曾雨住进韩家十年之久,算是韩家的一个小主人,而这个真正的主人,比起曾雨的房间来,更像客居。曾雨想起以前跟他争风吃醋,在看到他的简单后,涌上心头的滋味,叫羞惭。

曾雨将他的衣物放在他的床上,就忍不住这里瞄瞄那里看看,韩孟语此刻在用着计算机敲敲打打,一时间没空去管她,直到她突然“咦“了一声,他才回头,然后像是被发现秘密般,飞快的过去抢夺正在曾雨手中的那张纸条。

看着被韩孟语一把夺过去的纸条,曾雨指着他“你你你“了好一会儿,然后一跺脚,羞红着一张脸道:“那纸条怎么会在你那里?”

“我拣到的。”韩孟语将纸条一折,小心翼翼的放入自己的衬衣口袋里。

那是曾雨之前所列的十大好坏,但是列在右边的几大坏处中“道德伦常“已经被他用笔划去。

“那是我的,你得还给我。”曾雨想着左边最下面,她写着喜欢他的那几个字,就觉得脸上一阵热烫,她已经忘了,她曾经还列了这样一个表,何时丢失的,她也没有注意到,却不想是被他拣了去。

“等到右边的全部被划完了,就还给你。”他继续坐回计算机面前,写他的东西,曾雨不管不顾的去跟他抢,被他三下五除二的撂倒在他双膝上,韩孟语垂眼看她,道:“姑娘家,要稳重啊!”

曾雨急得脸一红,想想她都跟他发展成地下关系了,还稳重什么呀,曾妈妈和他的话,现在都无用!想至此,于是张牙舞爪的跟只小野猫一样的跟他嬉闹着。

等到两人终于肯停歇下来时,曾雨任韩孟语抱着,沉默的享受着两个人的宁静。想了好一会儿,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她一直想要问的问题。

“你怎么会喜欢上我呢?”她抬头看他。

韩孟语看她眼里晶亮的光芒,弯唇笑了一下,想了想,又拧了拧眉头,最后还是不语。

曾雨仔细盯着他的每一丝表情,迫切的希望着他能说些什么,可是他最终的沉默让她不满了。

她掐了他一把,见他被她掐得拧起了眉,才得意的松手,然后听他道:“你又小气,又懦弱,还任性,喜欢耍小脾气,最重要的是,又笨又懒,你问我为什么喜欢你,我本来是想说些让你高兴让你得意的话来,可为什么我现在想起来的,全是你的缺点呢?”

韩孟语放开她,找出一张纸来,中间划一条线,左边写“优点“,右边写“缺点“,不稍一会,右边已列出七八条来,左边却还空空如也。

曾雨愈发的不满,自己也替他思索着,自己有些什么样的优点,可供他列举,偶尔想到一两条,想提示一下他,又觉得自己想到的那些优点,又实在微不足道。

韩孟语看着面色愈来愈阴晦的曾雨,终于顿住了笔,开始往左边列,却不是列她的那些小优点,他缓缓写着,一笔一折都比先前用心认真,曾雨不愉的面色,因他笔下的字迹,缓缓融解,最终忍不住的,将笑意浮于眉眼间来。

左边就是一句话,上书:谁都替代不了!

曾雨与韩孟语都知道父母的归期,小心又珍惜的倒数着他们的甜蜜时光,每每韩孟语认真的跟曾雨探讨起如何跟父母摊牌时,曾雨总是找尽理由的拒绝与之协商,曾雨觉得自己就是那种胆小怕事的人,对于被父母知晓他们之间的事情会出现的结果,她想都不敢去想。她还没有作好准备,她觉得现阶段他们才刚刚开始,感情根本还不稳定,她还没有足够的信心,去挑战道德伦理、去对抗父母的叹息与眼泪。

每每这时,韩孟语就很是无奈,不去理会曾雨,自个儿上楼去书房里写材料,曾雨知道自己惹他不高兴了,心里又有些愧疚,斟酌良久后,就一溜烟的跑到楼上,也钻进书房,假装找书。

找的次数多了,被干扰的某人就被她打败了,径直的走到书架旁,一把把她拢住,听她傻“呵呵“的笑,又放弃自己原则的弃械投降。

两人最过火的一次,是父母要回来的前一天,曾雨跟韩孟语说一旦父母回来,就得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什么都要忍下时,韩孟语将她吻得差点要窒息。感觉到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抚着她光滑的腰侧一直往上,手指触及内衣边缘,正要解她内衣的背扣时,她突然紧张,急唤道:“哥!”

他便一顿,急急?车。

他得做回她哥,在父母回来时,在有外人存在时,在她需要他克制时……

“以后只有我们两的时候,我希望你不要叫我'哥'。”他觉得他忍得难受,又气闷得慌,他受不了她突然如此叫他,他自对她起了不一样的情感起,他不是没有考虑过她所忧虑的那些东西,甚至比她想得更多,更全面,他做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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