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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之空间有点田-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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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阿山,在父亲气急了的同时,脸色也变了,这都说的什么话,唉……
  她理智上,是不相信房秀娟的话的,这几天父亲和儿子都给她洗脑过了,但是,心理上,她还是不舒服的了!
  看看,只有父亲说秦凝看不上儿子,旁人可是看得清楚的!
  她儿子那么好,秦凝怎么会看不上呢?肯定看得上的嘛!那这几天,秦凝不理屹峰,让屹峰那么伤心,伤心到生病,倒是怎么回事情呢?
  原本她看着秦凝这几天,倒觉得可以接受了,可要是真的在外人眼里那样,秦凝一直和屹峰爱作爱闹的,那,今后隔着那么远,有什么事情起来,可怎么好?
  任阿山心里不舒服了,便一时不出声。
  正在这时,病房的门,被“砰”的一下推开,成屹峰寒着脸冲到房秀娟面前,拳头捏的咯咯响,咬牙切齿的说:
  “说谁是狐狸精!你,敢,再,说,一,遍!”
  房秀娟转头看,只见高大的青年,眼睛都红了,恨不得咬她,她哪里见过成屹峰这样,吓的立刻躲到了任东升背后去,还拉长了调子哭了起来:
  “我,我,我,屹峰,你,你,你这是做什么,我,说的……啊啊啊,雪君的爹,你看看你外甥,要打我这个舅妈啊!啊啊啊!”
  任东升看着成屹峰这样,也有些怕,一边护着老婆退后,一边说:
  “屹峰,你做啥呢?这这,你舅妈,也,也没说错啊,你敢说,你不是,不是看上秦凝了?哼,一见她就跟进跟出的!”
  成屹峰本来这几天已经很难受了,又在秦凝面前流了眼泪,虽然他心里劝自己,在心上人面前,怎么失态都不要紧,且小凝还关心他了呢!
  但劝归劝,不等于他心里,劝完了自己,还真的毫不介意了,他依然郁闷,可正想找件事情来发泄一下,好找回他的自信呢,可巧的,任东升夫妻还撞上来了。
  他身子前倾,寒着脸道:
  “对!我看上她了!怎么样?这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跟你夫妻俩个从来不好好照顾外公有什么关系?
  小凝好心好意的把外公送来医院,垫了医药费,还要请人照顾外公,你们作为儿子儿媳妇非但没有谢一声,你们还骂她污蔑她!
  你们还是人吗?好,任东升,你不要做儿子没关系,我们现在就去你们队里,让你们队长出来,把你和外公的父子关系给断了!什么东西!还真以为外公非要靠你啊!”
  成屹峰这么一嚷嚷,任东升心里倒是惊了惊,要是真的和任贵均断了父子关系,那……
  哎呀,别的先不说,房子都没地儿住啊,他们现在住的房子,可是任贵均手里盖的呢!姐姐每年给的钱,可也没有了啊!
  任东升一时不敢声张了。
  可房秀娟多恶毒啊,一看这样子,立刻躲在男人身后又哭又闹起来:
  “啊!成屹峰你还敢帮她说话,你还敢说她不是狐狸精!你自己都承认你看上人家呢!本来我们兄弟姐妹间好好的,还不是那个狐狸精被阿南阿姐领回来了,就来左讨好右讨好爷老头子!你自己想,你自己看,这种不叫狐狸精?!
  什么我们没有好好照顾你外公,那这些年你外公怎么活下来的啊?没有那狐狸精,我们就不送你外公到医院了吗?
  她就是故意的,故意自作主张的,问都不问我们一声,就叫了野男人来拉了你外公走!她挑拨离间!
  看看,现在又撺掇得你娘也怪我们,你一个外甥也怪我们,现在还要和我们断绝父子关系,这种细娘还不是狐狸精?!
  她要不是为了嫁你,攀上你们团长家,她平白的夹在我们的家务事里头做什么?我长了这么大,我还没见过平白帮人的仙女呢!你敢说她没有目的!你敢说!
  狐狸精,就是狐狸精!你叫你娘好好想想,狐狸精这么拆散我们一家人,爷老头子今后怎么办?谁伺候?啊!怎么办!”
  谁对谁错,谁好谁坏,别人不知道,任贵均活了快八十岁,他能不知道?
  任贵均此时听着房秀娟这又是辱骂、又是叫嚣、又是威胁的话,整个人给气的,手指头指着,话却说不出,骂也骂不动,脸紫涨,整个都要脑梗塞了!
  秦阿南一看任贵均的样子,吓的哇哇叫:
  “舅舅,舅舅你别气啊!姐姐,姐姐,你快来呀!哎呀,吓死我了!”
  任阿山赶紧冲过去,一看老人的样子,也吓坏了,一边去帮老人顺气,一边喊:“爹,爹你没事吧啊,爹!”
  成屹峰一个大男人,再凶,也做不出来和一个泼妇去相骂,也骂不过这种久经骂场的老娘们。
  此时,他被房秀娟气得,一个气血上涌,猛的就扬了手,眼看着要去扇房秀娟的耳光。
  房秀娟人躲在任东升背后,嗓子却震彻云霄般的诈唬起来:
  “啊!你敢!你敢!今天你敢打我,我告到你部队去!我要告诉全公社!你为了秦家那只狐狸精打舅妈!打我这个好心好意没得好报的舅妈啊,啊啊,呜呜!仗着当兵做官要打长辈啊!”
  正这么吵闹的厉害呢,就听一道清冷声音夹了进来:
  “噢,原来,我帮着照顾舅公,你们就是这么想我的啊!”
  成屹峰转头一看,却是秦凝来了。
  此时,她正冷冷的看看房秀娟,又盯着成屹峰高扬的手,扯了扯嘴角:
  “切!没见过和疯狗打架的!你就算打赢了疯狗,又有什么意义?可要是被疯狗咬一口,那就亏大了!”
  “小凝!你怎么来了?”
  成屹峰看着她,又惊又喜又愧。
  刚才房秀娟的那些话,真是太难听了,他的小丫头一片好心,非但没得好报,竟然还这么污蔑她,这些人怎么就不能像敌人似的,让他给按在地下摩擦几百下呢?那多解恨啊!
  可是,小丫头说的还是对的,这种泼妇,要是打了她,今日的一切,有理都变成无理了。
  成屹峰咬着牙,抖着手指,缓缓的收了手。
  秦凝吐了一口气,要说她怎么来了,那是因为赵进明说的。
  她在租的房子附近等到了赵进明,赵进明和小季两个欢喜非常的把西瓜往车上装,还和秦凝说:
  “哎,干囡,你娘不在家,我去问过你们队里的人了,说是到城里看病人了,我看是我和他们错过了!
  这样吧,我这里装车,你先去一趟医院,看你娘他们要不要回家,要是回,正好我带他们啊,驾驶室里挤一挤,总好过他们走那么远的路回去!”
  这个要得。
  秦凝就只管先走来医院找秦阿南了。
  真想不到,她站到医院走廊上呢,就看见有人在任贵均的病房门口探头探脑的看热闹,她走近来一听,正好的听见房秀娟在那里污蔑她。
  眼看着任贵均病床前围着任阿山和秦阿南顺气,可房秀娟还在这大闹,这种人的心,已经没有丝毫为老人着想的可能了,罢了!
  此时秦凝再看任东升和房秀娟,她的目光就是无波无澜了。
  “房秀娟,你出来,我打不过你,也不会和你相骂,我跟你说几句话。”
  秦凝语调平稳。
  房秀娟手拽住任东升的后背衣襟,大半个身子探出来,伸长了脖颈的骂:
  “你说啥!你能说啥!你自己说,我有没有说错你?都是你起的因!现在既然吵开了,我也把这些日子积的火跟你说一说,你让我们大姑娘(指任阿山)听听,你是不是坏!
  那,我们给了爷番薯,你也给,爷就说你的好吃,我们的不好吃!都是番薯,就你的好吃?这种话还不是你自己说的?
  那,赤脚医生也说了,老人活动活动不坏啥,自己的活自己做,你却故意的卖你的巧,非要帮爷洗床洗被子,半个月你就能给洗一次!
  乡下人,几年不洗被子的多得是!就没见你这种故意献殷勤,一个月来洗两次的!多花头的坏东西!
  还有啊,一个老人,你当他小孩子养,今天肉糕明天蛋糕后天鱼糕,吃的他总是认为我们儿子儿媳妇没什么给,你存心的挑拨离间!
  乡下老人那个不是苦哈哈的过?有得吃就吃,没得吃就算,啊?就你,多花头的瘟X,我们雪君去多吃了老人的东西一口,你还看不过要给脸色!你要是没存了私心,叫天打雷劈了我!”
  她话还没说完呢,成屹峰就气得又捏着拳头冲向房秀娟。
  真是太气人了!
  什么乡下人都是苦哈哈的过,老人活动活动不坏啥,这都是什么理论?
  哦,因为是乡下人,所以就不用勤洗衣服注意卫生了?因为要活动活动,就让外公这么大年纪,自己跑去满是青苔的河滩上洗被子洗鞋子?因为老了,就不该吃的好点,什么都得让给孙子吃?
  按照房秀娟的理论,老了就该自生自灭,找个角落默默等死,不照顾才是应该的,照顾了,反而是挑拨离间了他们家的父子关系?
  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不要脸的人!
  自己没心思顾老人,一年到头作为儿媳妇,脚趾头都不踏进老人房里,却还对照顾老人的秦凝这般刻薄侮辱,可想而知,外公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成屹峰天天看见的,是母亲十年如一日的照顾奶奶,端屎端尿,没有过一句怨言,如今听见房秀娟说出这种话,真的要气疯了!
  秦凝眼看不对,赶紧一把拉住成屹峰胳膊,不敢放松。
  房秀娟这种女人,靠武力,根本不能解决,要是打了房秀娟,那就等于是触碰了马蜂窝,有得麻烦了。
  成屹峰回头,看向秦凝,不过一瞬,便转开了眼,依然气怒的大力喘气,但没有再往前冲。
  可秦凝,却也读懂了他那一眼里,除了气怒之外,对她的浓浓心疼和不甘,还有歉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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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加更


第259章 天雷滚滚下,私心给你看!(2更)
  秦凝无奈的摇摇头,见成屹峰控制着自己了,便松了手,却正好的听见房秀娟那句“你要是没存了私心,叫天打雷劈了我”。
  秦凝不禁抬头看了看头顶,手指一指,大喝一声:“哟,天雷来了。”
  所有人本能的也抬头看。
  这时代,县城医院早已经通电,但病房里挂的电灯,只是那种老式的、只带一个白色灯罩的小灯泡,医院为了安全起见,还给挂的挺高,基本上不管怎么在头顶晃荡,也撞不到人。
  但此时,那两盏本来悬在病床上方的电灯,像有灵性似的,齐齐甩向房秀娟。
  尽管知道甩不着人,但看着两盏灯向自己甩来,房秀娟还是本能的抱住了头看。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两个电灯甩到房秀娟头顶,正正好好相互一撞,“啪”的一下,在房秀娟头顶爆开,几片碎玻璃甩了房秀娟一脸。
  吓得房秀娟捂住头,紧闭眼,尖声大叫:“啊!”
  秦凝在她的叫声中叹:“举头三尺有神明啊!看,胡说八道,真的会天打雷劈!”
  房秀娟抱住头,睁眼看她,嘴唇抖动着,一时说不出话来,心里却自惊自怪的想:“呀,那个老姑奶奶(指秦阿南的娘),跟这来了?”
  病房里的其他人,一时也都惊的忘记的动作。
  秦凝走到任贵均病床前看了看,见老人面色涨红着,重重的喘气,便喊了一声:
  “老郑,麻烦你和我良保叔,把我舅公扶起来些,再把医生请来。”
  成屹峰赶紧应了声:“我去请!”
  总算的,病房里安静了一会儿。
  任阿山神色复杂的看看秦凝,又埋下头,帮父亲顺气。
  唉,真想不到,父亲这些年,受了这些气,房秀娟自以为是的骂秦凝,可不是把真相说了出来?!
  以前任东升常常的写信给任阿山邀功,把照顾父亲说的花好稻好,让她不得不每月从牙缝里头省出钱来的寄给他们,却原来,他们是这么对父亲的!
  不过,房秀娟说的话,虽然无耻,也揭露了他们自己的自私嘴脸,但有一句话,让任阿山心里又有点忐忑:
  这任东升夫妻,作为儿子儿媳妇都不好好顾父亲,她这儿出了钱他们也不好好顾父亲呢,秦凝,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会这么尽心尽力的顾惜父亲呢?
  难道,真的是房秀娟说的,终究,秦凝是为了攀上他们家?
  而秦阿南,眼圈红红的过来拉秦凝:
  “囡,这个女人,真的太不讲道理了,囡,我们好心好意的,到她那儿,怎么都变成坏心了呢?”
  秦凝无奈的笑笑,说:“姆妈,坏心的人,你叫她怎么想得通别人的好心呢?咱们不理这些。”
  她拉开秦阿南的手,走到最靠近任贵均的边上说:
  “舅公,正好,趁着这一次阿山阿姨和任东升一家都在,我要和您说件事,这和您今后的生活有关,要等您定夺。”
  任贵均让许良保和老郑两个抬的靠了起来,气息也喘的稍微缓了些,脸色却还是红,眼里憋屈的很,点头:
  “你说,小凝,你不要理那些王八蛋,你说!我只听你的!”
  这时,成屹峰已经把医生请来了,医生给任贵均听了心跳,搭搭脉搏,看看气色,再看看病房里的人,手在白大褂里一插,说:
  “老人,又是病人,这么急怒攻心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医生也是很为难的,你们家属要是吵架,到外头去吵吧!”
  说完,他背着手就出去了。
  众人面面相觑,任东升夫妻俩一时也不好意思再出声。
  反倒是任贵均本人,抬了抬手指,问秦凝:
  “小凝,你说!我受气也不是受了这一天了,我暂时死不了,你给我说说,我今后怎么办?”
  秦凝看看众人,先是苦笑了一下,手伸进随身的包包里,把任贵均住院以来,所有的花费票据什么的都拿出来,放在任贵均床边,说:
  “舅公,这些,是您住院的押金单子,手术单子,药费单子,租借钢丝床,租借炉头什么的,杂七杂八的费用。
  我昨天替您大概算了算,您估计还有三四天出院,那么再加上请老郑看护的钱,这次您伤着了,在医院,最少要花两百块。
  这两百块里头,不包括我每天煮的饭菜,也不包括你来住院和今后出院用人家车子的钱,这两块地方的费用,咱们作为亲戚,我和我娘承担了。”
  秦凝话还没有说完,房秀娟立刻跳出来:
  “怎么可能花这么多?怎么可能?”
  她怎能不跳脚,老头子家里还有一百多块呢,原本她还想着,要是任阿山或者秦家承担掉医药费,那老头子的钱,就能余下了。余下的,就是她家的了!
  秦凝一眼没看她,只看着任贵均,朗朗的说:
  “舅公,人活着,要活得有尊严,哪样不要钱?跌断骨头多么痛,没断过的人不知道,您打的止痛针,吃的止痛药,都是最好的,住单人的病房,请人二十四小时看护,让您人舒服了,但钱也便这么花掉了。舅公,这,是我的错。”
  任贵均听秦凝说自己错了,惊的,一下子伸出手,一把拉住秦凝搁在床头柜上的手:
  “小凝!你不要这样说,我知道的,小凝,没人会怪你,小凝……”
  他怕啊,怕秦凝上一句说自己错了,下一句就是“以后我不管了”。
  秦凝赶紧安慰他:
  “舅公您别急!我话还没有说完,您等我把话说完,您就知道了,啊?”
  老人急切而担忧的看秦凝,秦凝抬起头,看看任阿山,看看任东升,继而再把眼睛看向任贵均,还笑了笑,说:
  “舅公,咱们亲戚归亲戚,这医药费,我还是要和您算清楚的。不过,我要是您,这笔医药费,不找儿女出,您自己出!别人有,都比不得您自己有。您别急别急,您不用担心您的钱不够!”
  眼看老人欲言又止,秦凝赶紧又拍了拍他的手,再大声的说:
  “有些人,自己做不到,就怀疑别人有私心,哈哈,好,那我有私心一回。舅公,我今天就把我的私心跟您说一说。
  舅公,您不要把我想得很好噢,我是很自私的,我很会为自己打算的。您看,我娘再过几日就要办喜酒结婚了,今后说不定给我生好几个弟弟妹妹。
  我良保叔也有春燕,今后秦家不愁没有人撑门立户了,我不过一个领养的细娘,在不在秦家,都是无所谓的,那么,我今后去哪里呢?我就看上您的房产了!
  舅公,您家屋子小青砖盖的,虽说旧了些,但好歹前面没有遮挡,挺向阳的,那,反正您也没有亲生的儿子,这屋子,也不是非要传子传孙的,不如,您卖给我吧!
  今后我娘生了秦家的亲骨肉一堆,说不定我家住不下,那我就去我自己的房子住。我很爽快的,您那五间老房子,我出一千块,买了!
  舅公,趁您亲生的女儿在,今天我们写个字据,一手交钱一手拿字据,那么,扣除了两百块住院费用,舅公,您非但不用出一分钱,我这儿还要再给您八百块。”
  当着病房内外无数双眼睛,秦凝笑着,把厚厚的一叠钱,放到任贵均眼前。
  她还从包包里摸出几张画画的纸,也放在任贵均床上,继续说:
  “舅公,八百块噢!等您有了八百块,您还愁没有人给你当孝子啊?我看会很多的,你们秀才村,只要您喊一声,‘今后谁养我老,我就给他八百块’,那我看,不要说十个八个,两个三个出来叫您爹,是肯定有的。
  那,钱在这,您点一点,字据就请个脑子拎得清的来写,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
  任贵均盯着眼前的一叠钱,目瞪口呆,但心如明镜,嘴角便一点一点的扯了起来。
  病房里,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但也都明白,秦凝这么三分真七分假的说了一通,哪些部分是真,哪些部分是假。
  但不管秦凝这么冷嘲热讽的话,哪些是真哪些是假,这厚厚一叠钱,却是真的啊!说的这事情的后果也是真的啊!
  这年头,一个普通社员家庭,出一年工都赚不到一百块,还要扣掉一家子的吃用开支呢,这可是八百块,八百块那!多少人一生都没有看见过八百块钱,这,太刺激人的眼睛了!
  成屹峰脸抽动着,忍着笑,走到秦凝面前,指指自己:
  “小凝,我的字,还可以,这个字据我来写,你看可以吗?”
  秦凝斜他一眼,说:
  “噢,你啊,你是谁啊?你涉及舅公的利益,要写这卖屋子的字据,请先问过我舅公的亲生女儿。”
  成屹峰憋住笑,拿了纸说:“好,我去问。”
  任阿山也正看着秦凝。
  意外啊!
  这个小姑娘,这一招,还真是厉害!
  任东升不过一个继子,他自己亲生的爹那边,早就没有他的立锥之地了,他其实,真的是依傍着父亲的啊!
  可惜,父亲一直想着现在活着要靠他们,今后老了要有儿子带孝,一来二去,姑息的太久了,让任东升夫妻把这一点给忘了!
  现在好!
  要是这屋子真的卖了,且不管今后任东升和父亲关系怎么样,那就是拿住了任东升的七寸了!任东升要是软下来,那就且给他住着,任东升要是敢多一句话,那就叫他滚蛋!
  这可比嚷嚷着要他跟父亲搞什么名义上的断绝父子关系要好,毕竟,乡下地方,哪里是真的断绝得掉父子关系的啊!
  好好好!太好了!
  这丫头还真是聪明,不过她倒是哪儿来的钱啊?临时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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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给你们演示一下钱的好处(加更)
  任阿山这边窃喜呢,任东升大急,脸都白了。
  房秀娟更是急得也不等丈夫先说话了,立刻冲出来喊:
  “放屁!房子怎么能卖!祖产怎么能卖!爷!爹!房子不能卖!”
  任贵均看看她,终于,此生也有了一回大底气,眼睛一瞪,说:“房子我盖的,我为什么不能卖?”
  “你,你,你卖了,住,住哪里啊?”
  房秀娟眼神飘忽躲闪着,虽然知道这话问的傻,可这会儿了,哪里还顾得上让人笑自己傻啊!
  任贵均就看向秦凝:“小凝,那你说,我把房子卖给了你,我住哪儿啊?”
  秦凝嫣然一笑:
  “舅公,您跟我租啊!三块钱一个月!您租了我的房子呢,我看在您老好歹是我舅公的份上,毕竟给我这看着屋子呢,我啊,再每个月给你发工资,怎么样?”
  “哎!好!屹峰,帮我写字据!我卖房子!我等着领工资!”
  任贵均高兴得不行,成屹峰也笑,周围的秦阿南和许良保都笑了起来。
  连任阿山也如释重负的笑了起来。
  房秀娟要疯了:
  “秦凝!你,没人要的坏东西!你,你们少哄我!你们这是做圈套害我们做儿子儿媳妇的呢!你哪里来的钱?你哪里来那么多钱?你们合伙欺负我们!成屹峰你给的钱,是不是?”
  她骂完秦凝,眼睛紧紧盯住成屹峰,成屹峰冷笑:
  “我可没有八百块!我家又要照顾奶奶又要照顾外公自己还要开销还有一堆穷亲戚一些无赖亲戚,也没有八百块!”
  秦阿南实在受不了了,看一眼身边的许良保,脚跨前一步,接上成屹峰的话头,大骂房秀娟:
  “房秀娟你闭嘴!你个烂女人,我家囡多么厉害,上班有工资的,还有那个小人书,画一本最少八十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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