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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之空间有点田-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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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上你的嘴!你放心!就是我回了东北,爹也不靠你们!早就和你说了,爷有了八百块在手,要当儿子当孙子的多的是,用不着你,滚!”
  任阿山连推带骂的,把任东升推到路上。
  秦凝一看这架势,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还别说,任阿山在,真是省了她不少事,彪悍有彪悍的好处啊!
  而始作俑者任雪君这个孩子呢,他还傻呆呆的跟着人看热闹呢,手里还抓着那个铁皮盒子,莫名其妙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后像忽然找到灵感似的,把盒子往自己裤子口袋里一塞,像揣了宝贝似的开心,一蹦三跳的去找父母了。
  任雪静已经是十一岁的大姑娘了,此时躲在人群后,怯生生的走出院墙门,便开始羞愧的默默流眼泪。
  爷爷平时对她蛮好的,但娘一天到晚的算计爷爷,只要去爷爷那里拿到一点好吃的,就给弟弟吃;要是她去帮着做点什么,娘就骂,说没必要,只有不帮忙,偶尔帮一次才金贵,要是常常帮了,爷爷就不当回事了;
  上次爷爷去河边洗鞋子之前,明明爷爷说了的,给她一块钱藏起来,不要让娘知道,那她出去上学要是想买什么,就可以悄悄的买。
  她很开心,拿了钱,就说帮爷爷洗一下鞋子,爷爷也很高兴,还夸她了,可是娘回来了,劈手就夺了鞋子丢到阴沟里,指桑骂槐的说,“不是秦家好吗?等秦家来洗”。
  结果鞋子更脏了,爷爷不得不自己去河边洗,才会掉在河里的,可她,就是不敢把这件事讲出来。
  任雪静默默的走到外面,向四周看看,人群轰轰的看热闹,还一起骂她娘,她爹娘和弟弟只好走了,可他们显然又忘了她了。
  任雪静脸上的泪更多了,她拿手指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她抬手拿袖子擦,总算擦干净了一点,便看见,秦家的小凝姐姐,手里拉着她的新妹妹站在门口说话,那神情,多么熟悉多么美好啊,小凝姐姐以前也常这么对自己的。
  任雪静走了过去。
  “凝姐姐……”
  秦凝正和许春燕讲呢,到人家作客,不该这样不该那样,耳边响起怯生生的一声。
  她愣了楞,转头便看见任雪静满面泪痕的脸。
  秦凝心里叹气,这个小姑娘倒是很温和沉静的,但是跟着那样的娘,在家每天受气不说,今后长大了,估计也是会被父母教导成伏弟魔的。
  “噢,小静,你,要回去了?”
  秦凝对任雪静很温和的笑了笑,并没有给她脸色。
  想到自己这身子——秦月珍的身世,秦凝也不想把任雪静和房秀娟混为一谈,而去不理任雪静。
  任雪静心里一暖,又怯生生的喊了一声“凝姐姐”,然后低着头小声说:“麻烦你跟爷爷说,等我长大了,赚工分了,我会照顾他的,我,走了。”
  说完,任雪静就埋头往父母那边跑去了。
  秦凝挑眉。
  哟呵,不错噢,不管做不做得到,也是有心了,歹竹出好笋噢!
  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了,客人们也陆陆续续的走了,毕竟这个年月没有电灯什么的,太迟了回家,做什么都不方便。
  三麻娘子、老六娘子等人,都很热心的帮着秦家收拾东西,周彩凤和毛玲娣像是有千里眼似的,也自动自发的过来帮忙,忙到差不多八点多的时候,秦家院子里便收拾的基本原样了。
  秦凝给了三麻娘子等所有帮忙的人好多食物,大块的鱼肉、半只半只的鸡毫不吝啬的给,把三麻娘子几个乐得嘴都合不上。
  老六娘子就说:“嗳哟,这么多的东西啊,我恨不得阿南家多办几次喜事!”
  周彩凤笑得震天响:“你个老堂客!这说的什么瞎话!”
  老六娘子辩解:“怎么是瞎话呢,今后那,小凝结婚,春燕结婚,阿南再生个三四五个,不是很多喜事吗?”
  周彩凤难得的很随和,放在了会计娘子的架势,和群众打成一片:
  “哎,对对,这倒是我拎不清!哎,那我说,三麻娘子,你帮阿南做了这么好的媒人,顺便帮小凝也做一个呀,那我们也好再来帮忙,拿这么老些好东西了!”
  三麻娘子大力点头:“对对,小凝,你都十六了咯!要赶紧的看人家了噢,你看中哪个,三阿婆帮你去说!”
  任阿山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说:
  “哎哎,小凝这么漂亮的细娘,不嫁乡下的啊!这个事情不用你们操心了,不还有我这个阿姨吗?好了好了,时候不早了,谢谢大家帮忙,明天一早来吃碗汤圆吧,谢谢啊,谢谢!”
  这就半推办送的,把几个呱噪的妇女送走了。
  总算家里安静了。
  灶间里,剩秦凝和任阿山大眼对小眼,空气突然安静。
  秦凝忽然觉得有点尴尬,她干咳一声:“咳咳,阿姨,你辛苦了,赶紧的洗漱了,去睡吧。”
  因为要照顾任贵均,任阿山在西灶间里搭的地铺。
  任阿山就对着秦凝笑:
  “嗯,小凝你真体贴我,小凝啊,刚刚你那个三婶娘说的对的,这个,十六啦,是该看起人家来啦,小凝啊,那个屹峰他……”
  “咳咳,阿姨,我,我去看看春燕,她不知道洗澡盆在哪儿呢!”
  秦凝落荒而逃,躲进房间再也不敢出来了。
  奇怪的,任阿山一提起成屹峰,她就立刻想到了成屹峰临走那天干的好事,所有的热烈蛮横,都那么的如真似幻。
  这这这,倒是怎么回事啊,她怎么一听任阿山提起,脑子里立刻就想到了,还那么真实呢?
  秦凝一下子冲进自己房间里,拼命的擦嘴唇:“呸呸呸!不要再想起他,不许再想起他!烦人精!”
  许春燕坐在床边喊她:“姐姐,你在说谁呀?”
  “啊,姐姐在说一个坏蛋,啊,不,姐姐想起了一个坏蛋,啊,不……春燕,快去洗澡去!”
  秦凝在自己房间里和许春燕说话,一会儿叫她洗澡,一会儿叫她换衣服的,让自己彻底忙起来。
  许春燕今天跟进跟出的也累了,洗完澡,一会儿的就在秦凝的床上睡着了。
  秦凝一闪身进了空间。
  空间的天蓝蓝的,让人沉静。
  空间的水轻轻的流淌,让人舒缓。
  空间的花都是特别清丽的,让人平和下来。
  秦凝在空间里绕圈圈,渐渐的心里安稳下来,最终,她停在一片花梨木树林里。
  这片花梨木,最初的种子来自于苏州一个乐器厂。
  花梨木成材后,就是市面上的黄花梨,一种名贵的木材。
  但凡名贵的东西,都是因为得来不易。黄花梨之所以名贵,除了木材本身的木质坚实、花纹漂亮之外,也是因为黄花梨成材所需时间长。
  一般来说,三十年以上的黄花梨,已经是价值不菲,但是黄花梨真正成材,最少要六十年至上百年。
  可是,因为现在是生长在空间里,秦凝的第一颗花梨木,三个月便开了花,结了树种。
  秦凝便取了树种,分布开来种植,现在,空间里已经有三十多棵花梨木了,最高的一棵,已经有十米了,胸径超过了三十公分,照这样下去,等到改革开放的时候,这些花梨木,都将是世界顶级稀有木材了。
  空间里没有风雨雷电,这些花梨木,将不会出现增加价值性的鬼脸纹等装饰性纹路了,但,它们树冠格外茂盛,树身格外挺拔,一颗颗站的跟成屹峰似的……
  秦凝把手撑在树身上,忽然的,脑子里便想到了这点。
  她吓了一跳,心虚的左右看着,好像被人看见了心事似的懊恼。
  她怎么又想到他了呢?
  “笨蛋!真烦人!”
  秦凝低低的骂了一句,一闪身出了空间,算了,不想了,什么也不想,睡觉,许春燕第一次住到秦家来,她陪一下,好好的睡觉。
  夜,静静的。
  苍穹如墨,村庄如墨,青砖小屋如墨。
  秦凝却似乎站在满目苍翠的一座山上,看见远处孤岛上,烽烟似火。
  那里,坦克车如一头巨型的怪兽,笨拙而霸道的碾压着一切,士兵们举着冲锋枪,“哒哒哒”的射击着,冲锋枪射击后的后助力把他们反弹的一跳一跳的,他们的表情都分外狰狞,似乎只知道射击,已经忘记了一切。
  一个手榴弹不知道从哪里飞过来,在一群士兵里炸开,有残肢断腿随着尘烟飞上半空,再随着尘烟落下,不知流落哪里。
  有流弹像是烟火的某束光,“啾啾”的啸叫着,突然钻进某个士兵的身体里,换来一声惨痛的呻吟。
  有一个士兵的身材特别挺拔,但他的脸上被烟尘染黑,已经看不清颜容。
  他端着冲锋枪,不断的冲在队伍的前面,毫不畏惧,毫不退缩,他似乎在嚎叫,似乎在怒吼,但秦凝听不清。
  秦凝使劲的拉着自己的耳朵,就是听不清。
  就在这时,远处那坦克车的炮口便对转了这群士兵,像一只史前怪物的眼睛,随时要将这群士兵吞噬。
  可是,士兵们面前还有别的敌人,他们没有看见。
  秦凝大急,她大声的呼喊起来:“小心!小心!”
  终于,那个身材特别挺拔的士兵回头了,他看向她。
  她觉得,他一定看见她了,但是,她依然看不清他。
  炮声轰隆隆的响,秦凝眼前烟尘一片,烟尘过后,刚才还看向秦凝的人,不见了。
  秦凝大急,四处搜索。
  她的眼,她的心,她的灵魂,似乎飞跃过了所在的山峦,直上那孤岛。
  于是,她看清了,他,正倒在血泊里。
  他额头的血,一点一点的在渗出来,他,不动了。
  秦凝大声喊:“不!成屹峰!回来!回来!回来!”
  山谷回声朗朗,如有人应她。
  远处烟尘滚滚,没有人应她。
  秦凝大哭起来:“不要!不是这样的!回来!成屹峰,你回来!”
  “……姐姐,姐姐,姐姐,你醒醒,你这样,我好害怕,姐姐!”
  秦凝哭得不能自已,心口处痛得如被钻了孔,却听见了一个清脆的嗓音,一直在喊她。
  她猛的坐了起来。
  夜。
  夜色如墨。
  没有孤岛,没有烽烟,没有怪兽,没有枪炮,没有……成屹峰!
  清脆的嗓音依然响在她耳边:“……姐姐,做梦了吗?姐姐,可吓坏我了,你摇的床都动了!姐姐,你哭了吗?要点灯吗?”
  秦凝大力喘气,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
  太可怕了!
  真的太可怕了!
  还好不是真的,太好了,不是真的!
  她捂住胸口,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春燕,姐姐做梦了,呼,没事了,没事了,快睡吧,没事了。”
  “姐姐,你做什么梦了?成一峰是谁呀?”
  “……呃,我,说,说梦话了吗?”
  “是啊,你大喊,成一峰还是陈逸飞你回来,还不停的转身子呢!”
  “哦,对不起,姐姐做噩梦,吓着你了。没事了,不说话了,快睡。”
  “好。”
  许春燕挨着秦凝,一会儿,便又睡着了。
  秦凝却再也睡不着,睁着眼睛,看着这黑夜,脑子里跟过电影似的,一遍一遍的过和成屹峰有关的一切片段。
  她重重的叹气。
  在这黑夜里,在这没人探究她心事的地方,她承认,那一天的亲密接触,不仅触动了她敏感的身体,也撬开了她坚硬的心。
  她,好像有点喜欢他……了。
  哦,只是一点,真的只是一点。
  所以,大概,可能,应该,过几天就忘了。
  她,还是太年轻,穿越前年轻,现在更年轻。
  年轻,总是有很多想法的。
  年轻,总是还看不透的。
  嗯,再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时间是最好的良药,现在成屹峰才刚走,所以,她还没有把他忘了,等过段时间,应该就会好的。
  “会的,一定会忘了的……”


第278章 姐代母职,一诈就露馅
  秦凝在外头天光开始发青的时候,在喃喃自语里,终于睡了过去。
  可是,好像她才睡着了一会儿,外头就又热闹了起来。
  今天是秦阿南成亲后的第一天,按照风俗,这天早上,秦家要请近亲近邻吃汤圆,许良保作为“新嫁娘”要出来见见亲戚,叫叫人,拿拿红包什么的。
  这些近亲近邻都是要出工的,所以都是很早起床,过来一起做汤圆,煮完吃完好出工,他们在外面大声说笑,听起来个个开心的很。
  秦凝睁开眼睛看看天光,估摸最多就是六点钟。
  唉!怎么这么早啊!她都还没睡呢,客人怎么都来了呢!
  和秦凝一样这么感叹的,还有秦阿南。
  秦阿南穿了一件粉红色的新衬衫,脸色也是粉红的,出来灶间,哈欠连天。
  任阿山倒是早就起来了,正好要到东梢间里舀些做汤圆的粉,看见秦阿南这样,立刻不满的低声说她:“哎哎,注意点啊。”
  秦阿南一脸懵:“姐姐,我怎么了?”
  “那你看你,打什么呵欠嘛!”
  “我……可是我很困啊,这几天我都很累,一会儿这个事一会儿那个事,我觉得我刚睡下了,天怎么就亮了啊!唉,客人还都来了,我这不是只好起来了嘛!”
  任阿山皱着眉头看了秦阿南好久,终于忍不住了,将秦阿南拉进空着的东梢间里问话。
  “哎,我问你,许良保他,他,有没有那个,你?”
  “什么?”
  “嗳哟你个赣头!你要我怎么说啊!就是,你们,那个,还好吗?”
  “什么……哦,哦,哎唷,姐姐,你,你怎么问这个啊,叫我怎么说嘛!”
  姐妹俩个在房里一阵嘀咕,再出来,任阿山脸色也很高兴,招呼客人招呼得更卖力了,完全像是秦阿南的母亲。
  秦阿南脸色红红的,但明显是偷着乐了一回的小表情。
  妇女们都聚在堂屋里头开始搓汤圆,一边不忘记打趣秦阿南。
  “阿南,新婚啊,看看,这粉红衬衫真出客,你一夜时间,我怎么觉得你变成小细娘了啊?”
  “就是哦,阿南,你家许良保怎么样?自留地翻的好不好啊?”
  “啊哈哈哈!阿南,赶紧的,生几个儿子出来,也别白忙了这一场。”
  “什么一场,你们这几个堂客,人家都是熟练工,一场不够的。”
  “啊哈哈哈!”
  都是乡下说惯粗话的人,开起荤笑话来,那是刹不住车的,把个秦阿南羞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倒是许良保听见了,从房里出来,开嘴帮老婆了:
  “哎,几位婶娘嫂嫂,你们不要再开阿南玩笑了,阿南脸皮薄,被你们这么一说,她以后都不好意思出工的。来来来,我给大家发发糖,大家甜甜嘴啊!”
  众人笑得更起劲了,但倒也善意的不再去说秦阿南,转而攻击许良保了。
  许良保黑瘦的脸笑着,任几个妇女打趣他,就是不出声,妇女们说笑了几句,倒也过去了。
  等到汤圆做好,大家伙吃了,便陆续出工去了,屋子里立刻清净下来。
  秦凝没睡够,恹恹的起来,吃了一小碗汤圆,就跟秦阿南商量。
  “姆妈,我想去一趟项家。”
  “项家?哦,你舅舅家?哎呀,昨天怎么忘了请你舅舅来了!”
  “姆妈,不能请的,请了算什么?要是请了项家舅舅,那秦云香岂不是也要请的?”
  “唉,也是!那好,你去看看家里还有什么,多给些项家送去。”
  可是,秦凝这边正准备着东西要去项家呢,西灶间里,任贵均正和任阿山说,要回家了。
  任阿山拗不过老人,出来喊秦阿南和许良保商量:
  “阿南,良保,我爹要回去了,说是趁着你们今天没有出工,有空送他,要不然再过几天你们都忙,还要专门腾出一天来送他。”
  许良保当即说:“这有什么,舅舅还是多住几日吧,又不远,到时候舅舅要回,早晨傍晚走一趟就是了。”
  秦阿南猛点头:“就是就是。”
  任阿山说:“他啊,估计昨天房秀娟闹了那么一下,他心里过意不去。唉,他要回去就回去吧,正好,我陪着他回去了,我也帮他收拾收拾那边的东西。”
  许良保摇手:“那更没必要的,房秀娟闹了昨天,自己也丢了脸,应该不会再来闹了,舅舅只管住着好了,我出工回来,也可以帮姐姐搭手一起照顾的啊!”
  秦阿南猛点头:“就是就是。”
  任阿山不禁白了秦阿南一眼:“就是就是什么?你自己没话说啊,良保倒是想得到,那阿南,你自己也去劝劝我爹啊!”
  秦阿南“嘿嘿”笑:“那,那不是良保说的都对嘛!好好,我去和舅舅说。”
  秦阿南挠着头,先去了西灶间。
  任阿山拦住准备要跟着去的许良保,肃起脸,说:
  “良保,我这个姐姐,可在这呆不了几天,今后,你可要对阿南好点啊!要是让我知道你欺负她,我可跟你没完!”
  许良保挠头:“姐姐,你放心,我肯定不会欺负阿南的,阿南是好心肠人,我自己也……嘿嘿,差不多,我欺负她,就是欺负我自己哩,姐姐,我不舍得欺负她的。”
  “嗯,凡事不要都是你做主意,也要多问问阿南的,知道不?”
  “好,知道了。”
  “到年分的工钱什么的,都交给她管着,啊?”
  “哎!就是,就是今年,我那边队里,还清了债,估计多的不多。”
  许良保并不生气,脸上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任阿山撇一眼,一个手指有力的指点着说:
  “一分也是钱!不是真的非要卡着你,这是半道做夫妻,但能做得好的根本!女人都顾家,不像男人,没脑子的多,钱给女人管,总是错不了!反正你自己也说的,阿南好心肠,自然不会亏待了你女儿!”
  许良保倒是认真点头:“好,我知道的,姐姐。”
  “还有啊,你的那些兄弟姐妹们,场面上该当要帮的,自然也不能省,但是要想靠傍上我们阿南的,你可要拎得清些,如今你们可是四口人,今后还要添丁的呢!”
  “我知道,姐姐说的是。”
  许良保这么的听话,任阿山很满意,点头说:
  “那就好。你们好好的过日子吧,只要你们好好的过日子,真有什么事用得着我,我这当姐姐的,总是愿意拉拔的;可你们要是自己立不起来,还吵吵闹闹的,那我可不会帮你们的。
  那,我爹要回去,就让他回去吧,毕竟他是舅舅,不好在你们家养老的,今后我回了东北,还要烦劳你们多照应,你们放心,真心对我爹好,我都记着的,不会让你们吃亏。”
  “姐姐,你不用交待的,阿南跟我讲过的,这个舅舅和爹差不多的,我会去照应着的。”
  西灶间里,任贵均摇着头:
  “阿南,不要留我了,我总是要回去的,难道空着那屋子,便宜那两个不孝的?好了,趁着良保今天有空,把我送回去吧。”
  秦阿南没有办法了,把秦凝也叫过去劝。
  任贵均看着任阿山不在,就说:
  “小凝,我想回去了。人啊,不好一直惯着自己的,你们这里住着是好,好吃好玩又热闹,但我毕竟是舅舅,怎么好总是在外甥女家里?人家要说闲话的。
  我早晚要回去的,但要是住惯了,回去反而不习惯,趁你阿姨也在,我回去了,也让你阿姨帮我把家里收拾收拾再走,她啊,我知道的,心里已经挂念东北了,唉,不好再让她这么辛苦。”
  这是事实,老人有老人的顾虑,任阿山有任阿山的为难,唉!
  秦凝也无话可说了,就干脆点头:
  “舅公说的是。那也行,舅公先回去,反正也近,以后有宝生照顾着你,我再常常过来看看,舅公会很快好起来的。那既然这样,我去我契娘家,先把宝生叫过来吧。”
  “好,我让你良保叔先送我回去,你带了宝生直接到秀才村。”
  既然这样,那项舅舅家也没时间去了,秦凝先骑自行车去找宝生。
  宝生在赵进明家呆的高兴,秦凝去的时候,他正踩缝纫机。
  赵进明老婆——花妹妹说:
  “小凝哦,宝生勤力的哦,你看,在我们这三五天,帮我家里所有的衣服裤子都补好了,鞋面子也做了好几个,还帮你干奶奶做袖套子做围裙,叫他不要做了,他还过意不去呢!”
  秦凝笑起来,宝生是真的喜欢做缝纫活,一做就停不了手。
  这不,听见秦凝要叫他回任贵均那边,他立刻问:“姐,那洋机怎么办?”
  秦凝说:“那就看你赵伯伯有没有空,帮你把洋机送到我舅公那里去了。”
  赵进明说:“有空!送你们过去,我等宝生再练的多一点,帮我做衣服哩。”
  宝生脸红红:“伯伯,我做是会做的,我就是怕剪坏了布,不敢做。”
  赵进明拍腿:“那怕啥呢!老婆,我的花妹妹,拿几块布来,叫宝生带回去做。宝生啊,你不要怕的,你要是发现剪的不对,你就改成我儿子穿的,要是剪的我儿子也穿不上呢,你改成我孙子的!这总行了吧?”
  宝生怔怔的看他,眼圈儿开始发红。
  赵进明还调侃他:“哎唷,你这是做什么?怕你做了不给你工钱啊?”
  宝生咬着嘴唇摇头,眼圈更红了。
  秦凝无奈的推赵进明:“好了好了,宝生知道了,你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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