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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之空间有点田-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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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穿警服的人看看她,再问盛刚:“盛科你认识?”
  “啊,哈,认识,当然认识。你等等啊,我跟她说几句话。”
  盛刚伸出手来拉秦凝,秦凝迅速一让,盛刚就伸了伸手,示意秦凝站到一边,说:
  “秦凝,鲁兆辉说,是……秦梅芳要害你啊?这个……还没查清楚的吧?秦凝,鲁兆辉这个人啊,很粗鲁的,好多案子啊,都是糊弄糊弄就过去了。
  以前吧,咱也算了,谁让大家都是为人民服务呢,对吧,这警力又少,大家各顾各的自留地,谁也顾不上谁,可是这次这个案子啊,我瞧着挺重要的,这不还事关你嘛!呵呵,我就留意了一下。
  这个,我跟你说啊,现在局里还让我们科里的人看护着秦梅芳呢,这种事,不就是我们治安科该做的嘛,对吧?为了对受害者公平起见,不能再让闲杂人等靠近秦梅芳,迫害她!
  因为啊,这鲁兆辉案子还没有弄清呢,就想把人抓起来!可这是孕妇啊,怎么能随便抓呢?现在还把人孕妇给打了,人家家里三代单传,可等着孩子传宗接代的呢!你说这鲁兆辉混蛋不混蛋……”
  秦凝没等他说完,抬眼扫了他一下,打断了他:“盛科长,我只是问一下,我能进去看秦梅芳吗?我没有时间听你造同事的谣。”
  盛刚噎住。
  他的眼睛上上下下的扫视几遍秦凝,一扯嘴角说:
  “秦凝你看你说的!我这不是造谣!你就是太相信他!我知道你跟他走得挺近,但是,这算这样,你们也不能合起伙来害人不是?
  说什么秦梅芳要害人,人家一个孕妇还能做什么,我说,你可不能是要犯错误啊,为了一点子小事,让鲁兆辉替你公报私仇吧?”
  秦凝猛地抬头看住盛刚。
  盛刚正满眼邪恶的看着她,却在对上秦凝眼睛的时候,他立刻躲开了眼,说:
  “这个,这个不是我说的啊,我的意思是,局里现在都知道,他鲁兆辉在还没有问清楚案情的情况下,让另一个嫌疑人打人!
  这是不对的啊!我们是警察啊,警察是什么,要正直啊,对不对?秦凝,人家秦梅芳家属会告鲁兆辉的,一定会的!这会儿家属在医生那儿问呢,鲁兆辉有得亏吃呢,你,还是别掺和在里头了!”
  秦凝深吸一口气,垂下眼,掩盖住她冰冷的眸子,说道:
  “盛科长,我看你真的误会了。我只是要进病房看一下秦梅芳的情况,毕竟又是亲戚又是同村的,我也不是啥闲杂人等吧?
  我进去看一下,要是她需要什么,我兴许还能帮个忙呢,你要是不放心,你过一会儿进来看,再说这病房里还有别的人呢吗,难道我还能进去害她不成?盛科长你不是比谁都能耐大吗,怎么,连这点也不通融呀?”
  她静静站着,看起来恬静温和极了。
  从盛刚的角度看过去,她瓷白的脸一片安然,她嘴角轻勾着,似乎还带着温柔笑意,话语都是平稳又温顺的。
  尤其最后一句话,怎么听着,都有一点夸赞他盛刚的意思,呃……似乎还有那么一点撒娇的味道?
  盛刚喉头处滚了滚,笑起来,说:“你看你这……你这是求我呢啊?”
  秦凝依然埋着头:“你要是觉得是求你,那就是求你呗。”
  盛刚手摸着脖子搓了搓,笑着说:“好好,那,你先进去?我一会儿来陪你。啊?”
  盛刚去开了门,让秦凝进去了,他自己手搭在门口,往里头看了一会儿,看着秦凝安静的在秦梅芳床边的一只骨牌凳子上坐下了,他才毫无顾忌的对她笑着,大声说:
  “一会儿我来陪你啊!”
  这一声,使病房里两个正聊天的女病人,都特意的对秦凝看了几下,也使秦凝面前病床上的人——秦梅芳睁开了眼。
  秦凝看着她。
  她的一条腿露出来,打着厚厚的石膏,呆在一个架子上;她的上半身,盖在一条印着红十字的被子里,被子很破旧,黄黄的白,露出她青紫的脖子、裸漏着的肩膀、以及缠了绑带的胸口;
  而她的整张脸,是乌青的,嘴唇肿的翻起来,鼻梁中间贴着纱布,也不知道是鼻梁断了还是伤了;颧骨处高高肿起来,看起来油光锃亮,整个眼圈周围一团青紫,所以,她的眼睛很难张开,只是像瞌睡的人似的,惺忪着眼。
  然而,就这么一双看似惺忪无法睁大的眼里,依然迸发出一种浓浓的仇恨味道。


第333章 恶魔是怎样炼成的(上)
  秦凝缓缓的把目光从秦梅芳的脚上,移到到秦梅芳的脸上,目光如冰一般对上秦梅芳那狭窄的仇恨眼神,说:
  “秦梅芳,你这个样子,我看着,真高兴,你很痛吧,那我可太高兴了。”
  秦梅芳胸口起伏起来,乌青的脸泛起了紫色,她又肥又厚的嘴张了张,缺了门牙的嘴里挤出几个字:“你,去,死!”。
  然而,这几个字,并没有发出多少声音。
  她或许是因为做了手术,也或许是因为昨天被人打到了颈部,总之,她的眼神很恨很恨,但声音却只够秦凝听见,连隔的不远的另外两个病号都没有惊动到。
  秦凝听着她的话,笑了笑,从容而优雅,冰冷而意味深长,是秦梅芳以前从来没见过的样子。
  秦凝向秦梅芳靠过去,停在她耳边,吐气如兰:“对,你去死。我来,送你去死。”
  秦梅芳陡然的睁大眼,撑着那一条极小的眼缝看秦凝。
  眼前的女子,有着白皙透明、让人一见难忘再见嫉妒三见抓狂的好皮肤,她的眉毛鼻子嘴巴脸蛋没有一样是败笔,她看似熟悉却让人陌生,她应该是从小到大都受尽欺负的贱人秦月珍,可为什么,她现在,越看越没有了秦月珍的影子呢?
  且秦月珍的眼里,有一种让人望而生畏的寒气,和让人震慑五内的压迫,似乎在说,她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她,是认真的,她真是是来送秦梅芳死的。
  秦梅芳的头开始摇晃起来。
  她四处的看着,惊慌不已。
  她的喉咙里发出“呼呼”的喘气声,她努力的喊:“来人,来人啊!”
  然而,很徒劳,她的声音极小极小。
  这使秦梅芳更惊慌了,她努力抬起手,也想努力翻个身,可是,她整个身体被保护肋骨的绑带护的紧紧的,她一个刚动过手术不久的人,一点力气也没有啊。
  但是,太可怕了!
  她想,要是这会儿秦月珍伸手掐她,一定会掐死她的啊!
  她努力抬起手,去扯自己的输液瓶子,输液瓶子撞在木头的输液吊架上,发出哐哐的声响。
  这个动静,终于让病房里另外两个女人转头过来看了看。
  可她们看到的,是秦凝恬静无害的笑容,听见的,是秦凝温和清甜的声音:
  “别急,我已经和外头的警察说了,他们已经帮你去叫护士来换点滴了,一会儿就来,啊?别急,啊?很辛苦吧?唉,真让人难受啊!”
  两个女人立刻又转回了头,继续她们的家长里短。
  秦梅芳看着秦凝,那一条狭小的眼缝里,终于,暂时敛去了杀气,转而换上一种不甘:“你,到底想干什么?”
  秦凝靠近来,她手臂支在秦梅芳的病床上,托着腮,她笑的很甜,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她的声音也很甜,像在讲一件平常事的说着:
  “我已经说了啊,我来,送你去死。本来我觉得,由法律来制裁你就行了,但是,你真的太坏了,你再留在这世上,会祸害更多人,所以,我现在决定,还是早点送你离开人世更好。不过,在这之前,我特意来问问你,你说你这一辈子,非得跟我过不去,你倒是为什么呀?”
  秦梅芳看着她的笑容,又肿又肥的嘴唇抖动起来:“你,你,你走!”
  可眼前让她害怕的人,一点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依然笑容恬淡:
  “秦梅芳,你害怕了吗?你的报应马上要来了,你害怕了吗?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和我说的呢?”
  秦梅芳看着她,不说话,身子不由自主的开始抖。
  她害怕了!
  真的,她害怕了!
  看着秦月珍的眼睛,秦梅芳从未有过的害怕了,她,也要死了吗?
  她三哥临枪毙前几天,通知了家属的。
  她陪着爹娘去监狱,她三哥垂着头坐着,原本只有半边青胎记的脸,那时却似乎整张脸都是青色的,那神情,彷徨而恐惧,无助而懊悔,像极了过年时候,被捆在地下,等待宰杀的猪。
  可是,她三哥看见了他们,就开始血红了眼睛骂人。
  她三哥骂她娘:
  “你为什么生了我!你作了什么孽,才生的我!你要是没有把我生成这样,我一定不会是现在这样,你去死!”
  她三哥骂她爹:
  “老不死的,你偏心,你就对秦文龙好,你就对秦梅芳好,你就是不对我好,你背后都骂我青面兽,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去死!你来干什么!”
  她三哥骂她:
  “你一定会有报应的,你从小就坏,你比我还坏,你一定会有报应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五六岁就给秦月珍娘的药里放大粪,你欺负所有比你弱的人,你惯会使唤人!
  要不是你把秦月珍的脚踏车骑回来,我也不会总想着去骑!我要是不去抢,我睡女人的事就不会有人知道!所以,都是你,你该死,你比我该死!告诉你,我发现了,秦月珍家有赤佬的,早晚收了你的魂去,你比我该死!你该死!”
  他三哥,变成了一只野兽,向她扑过来。
  看守所的人把她三哥拉走了。
  她爹娘哭得躺在地上,但临走,还是去交了她三哥行刑子弹的钱。
  她没哭。
  但,她害怕了。
  一阵恨,一阵害怕。三哥的话,既像提示又像诅咒,她心里是真的害怕的啊!
  她不敢随便出门了,村里的人,都看不起他们了。
  她求她爹娘,给她在县城找临时工,她不想再在家里呆着。
  她三哥说的对,她惯会使唤人,现在家里没人给她使唤了,她自己跑去她娘的远房亲戚家,求了一份临时工,她把去城里说得花好稻好,她娘就用半头猪,换了这个临时工。
  终于,她不需要再看村里人鄙夷的眼睛了。
  县城真好啊,她,会想方设法在被单厂转正,然后留在县城的。
  但是,被单厂里的男人女人真多啊,摸摸背景,每个都是家里头有点关系,才被送来县城工厂的,她发现,她还是没人给她使唤,反倒是总被人看不起。
  衣服不好看,人家看不起;家里没有可以吹牛的人物,也被人看不起。
  她开始很小心的过日子,生怕别人知道她家里出过枪毙鬼,会彻底的被人排挤,若是那样的话,别说转正了,只怕得立刻的滚回乡下。
  她很努力了一些日子。
  帮她介绍临时工的远房亲戚祁镇棠,是个忙碌的人,常常不在家,他的老婆,秦梅芳喊她一声钱阿姨,是个又懒又寂寞的女人,无非仗着男人当了被单厂副厂长,就舒服的躺在家里不干活。
  秦梅芳很羡慕,也很嫉妒。
  但是她知道,祁镇棠和钱阿姨,是她能留在被单厂唯一的助力,祁镇棠那么忙,是不会理她的,她只能使劲讨好钱阿姨。
  当然,她也努力想别的法子,比如,找一个对象,能帮助她留在城里的对象。
  然而,她们这些从乡下来的女孩子,城里的男人轻易看不上,能被城里男人看上的,都得是厂花级别的,她秦梅芳就一张白皙一点的大脸盘子,又没有好衣服穿,在工厂太不起眼了。
  正当她很挫败的时候,她发现,周健竟然是钱阿姨的外甥,而且是会得祁镇棠一力提拔、今后肯定能转正留在城里的外甥。
  秦梅芳立刻就开始追着周健了。
  她想的是,周健也是乡下的,总比城里男人好糊弄,又有同学关系做底,比较容易上手啊!
  然而周健不理她,还和她说,他有喜欢的人了。
  秦梅芳跟踪了他,去了文化站,结果让她震惊。
  周健喜欢的人,竟然是秦月珍!
  周健一下班就去秦月珍办公室了啊,这是有多着急见到秦月珍啊!
  这让秦梅芳很难接受。
  秦月珍算什么?什么秦凝,什么文化站,秦月珍再怎么的改名字想出息,都是个自小没娘的贱货,而她秦梅芳,现在可是城里的女工了啊!周健却不喜欢她,竟然去喜欢秦月珍那个地主家的养囡?
  秦梅芳非常不甘心,但她也知道要韬光养晦。
  毕竟,她家里现在今非昔比了,她不敢太过张扬,她只是对周健更加殷勤了,当然,对钱阿姨也更加殷勤了。
  钱阿姨家要打扫,她做;
  钱阿姨家要煮饭,她学;
  钱阿姨家要买东西,她拿工资出来贴补。
  她天天的夸着钱阿姨,天天的捧着钱阿姨,终于说动了钱阿姨给她去周健家说媒。
  可是,结果却又是个打击。
  钱阿姨回来把她大骂了一顿,说她家里出过枪毙鬼这种事,怎么没有说呢?像她这种家里出过枪毙鬼的人,怎么能去给周健说媒呢?
  秦梅芳很恨,非常恨。
  这个事,肯定是秦月珍去说的,除了秦月珍,还有谁是既和她抢周健又知道她过往的呢?
  但,她实在没有时间去收拾秦月珍,她需要在被单厂努力工作,才能争取转正,她需要时间,才能和钱阿姨修复关系。
  她只能先把这个恨放一放。
  转机来了。
  在她的不懈努力下,她真的转正了,钱阿姨也看在她天天的去帮做家务的份上,竟然说要给她介绍一个城里男人!
  她非常高兴。
  那,是她人生里最高兴的一段时间。
  城里男人有正式工作,父母也有正式工作,家里虽不算大富大贵,但就他一个儿子,生活不知道比乡下好了多少。
  城里男人白白净净的,说起话来斯斯文文的,对着她也非常的温柔。
  秦梅芳也变得温柔起来。
  虽然钱阿姨也说了,这个城里男人是离过婚的,所以才想找个乡下姑娘,要是秦梅芳不喜欢就算了。
  可秦梅芳不在乎,离过婚算什么,人家也没嫌弃她家出过枪毙鬼啊!城里男人家只是说,让秦梅芳嫁进来以后,少回娘家,不要和人提娘家的事。
  这必须的呀!
  秦梅芳也知道,自己家这个事,实在太影响她了,要是找个不知底细的男人隐瞒着,早晚会像周健家那样,最终知道后再对她嫌弃不已的,现在这家人并不嫌弃,已经很难得了,她自然不会表示异议。
  婚事一拍即合。
  她觉得,自己真是当得上“风光大嫁”几个字的了,那些乡下人,一个个的到她家来看,一个个的抢着她家的糖,一个个的羡慕着她的城里男人。
  那段时间,秦梅芳对每个人都很好,甚至对秦月珍都忘记了恨。
  生活,是从新婚第一夜开始改变的。
  她那喜气洋洋的新婚夜,所有厂里宿舍老女人们说笑的事情都没发生,所有母亲陆大妹红着脸教导的事情也没发生,城里男人像一个大型枕头一样,全身软绵绵的,和她渡过了一个无法入眠的晚上,然后,就一直这么软绵绵的和她过了下去。
  好不容易啊,她捱了三个月,她回娘家,把事情和陆大妹说了。
  陆大妹唉声叹气的陪了她一晚上,但还是又骂又哭的送走了她,说来说去,都是现在她们家丢不起这个人,毕竟是城里人,先这么过着吧。
  秦梅芳不甘心。
  她从来不是会甘心的人。
  原本,她以为自己嫁了个高出她许多的家庭,她是愿意夹着尾巴做人的。
  但现在不一样了啊!现在这个男人不再是高人一等的城里人,而是某个重要部位无法使用的残疾人啊!
  她不再像以为那样,对着趾高气昂的城里婆婆尊敬了,她和婆家挑明了,这个事不能让她委屈,她要离婚!她要他们家赔钱!
  精明如妖的婆婆和她谈了,一口挑明了,以秦梅芳这种家里出过枪毙鬼的女人,再离了婚,那是无论如何嫁不了好人家的,兴许嫁来嫁去,还不如他们家。
  还不如先在这家呆着呢,只要秦梅芳能维持住这家的面子,今后他们家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医疗养老,都有她一份。
  婆婆甚至说了,要是她实在熬不住,可以找个男人生个孩子,这世上,女人嫁来嫁去,还不是最终要生个儿子傍身?她去哪家不是一样?只要她找的男人别闹到家里来就行。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秦梅芳权衡再三,真觉得自己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只有隐忍了下来。
  但心里是委屈的啊,她就把这个事情和钱阿姨去说了。


第334章 恶魔是怎样炼成的(下)
  秦梅芳还以为,钱阿姨是不知道城里男人那隐晦的事情的。
  她想和钱阿姨说一说,让钱阿姨心里觉得亏欠了她,以后能让祁镇棠在工作上也再帮一把。
  她要是能因为钱阿姨和祁镇棠的帮忙,在被单厂那群女人堆里一步一步往上爬,今后在厂里有她的一席之地,她也能再和城里男人离婚啊!
  可是,钱阿姨嘴一撇,说:
  “秦梅芳,这有什么!你不是只要嫁城里男人吗?你也不想想,要不是这个男人不行,会找你这种家里出过枪毙鬼的乡下人吗?别做梦了!你一个细娘家,不要总想着那些事!让人笑话!
  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啊,现在这家多好啊,就一个儿子,今后老的不用你奉养,还有医疗养老,日子不要太轻松喔,我也是看在你一直帮我家干活的份上才介绍给你的啊!”
  秦梅芳很震惊。
  这么说,钱阿姨其实是早就知道的,不但知道这个男人有问题,还在介绍给她后,还认为是便宜了她。
  秦梅芳很愤怒。
  她要报复。
  所有敢欺骗她的人,都要报复。
  她先找了秦振国。
  秦振国是可以供她使唤的驴,她随便拿个胡萝卜,都能让她永远围着她拉磨。
  秦振国也有最好的劳力,翻生产队的地或许还要偷懒,翻她身上那块地,却从不敢偷懒,还翻出了秦梅芳无尽的欲望来。
  秦梅芳很享受,享受得她逮着机会就往娘家跑,享受得她差点对秦振国要生出了几许心来。
  就在她一边吃着城里人家的饭,一边用着乡下人家的犁,幸福乐无边的时候,东窗事发了。
  他们先是被突然出现的一只狗吓得裤子都没顾上穿就跑,再是被突然出现的秦凝吓得魂飞魄散。
  最让秦梅芳失望的是,这么惊吓的时候,秦振国没顾上她就逃了,害她衣服裤子都不敢回去拿,就这么在秦月珍面前光着就跑了!
  这,太让人气愤了!
  奇耻大辱啊!
  秦梅芳不再对秦振国有心,不再和秦振国苟且,但,她还是指使秦振国,怎么的也要弄死秦凝家的狗,至于人,她虽然恨,却还暂时不敢下手,她怕和她三哥一样。
  结果,狗没死,秦凝家的鸡鸭死了,秦振国家和她家的鸡鸭也都死了。
  还有,因为挂在棉花地里的衣服,她和秦振国的事被人捅出来了。
  她家里被人笑话得更抬不起头了,朱月娥竟然还趁火打劫闹到她娘家,从陆大妹手里要了两百块钱。
  那两百块,是城里男人家给的彩礼钱,她留在陆大妹那边,并不是给陆大妹的,是她藏着等离婚后用的啊!
  而秦振国是死的吗?怎么能让朱月娥做出这种事呢?不是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吗?可怎么秦振国好了那么些日子,转眼的就跟着别人踩她呢?
  驴也敢背叛她,岂有此理!
  秦梅芳的恨,开始止不住了。
  恨秦凝,恨钱阿姨,恨秦振国,恨朱月娥……恨村里所有的人!
  恨意吞噬着着她的心灵,但还没有吞噬她的理智,她知道,现在回去也是被人笑话,要是闹的太难看,城里人家也会跟她吵。
  她决定,换一个战术。
  钱阿姨这么的看不起她,她天天的帮钱阿姨干活,换来的是送给她一个软绵绵的没用男人,那便不能怪她拿她出气。
  她帮钱阿姨家出力太久了,该轮到钱阿姨帮她出力了,与其讨好钱阿姨,还不如直接讨好祁镇棠!
  一个年轻的周健不好勾引,一个四十多岁的祁镇棠还不容易?
  不过一两顿饭的功夫,秦梅芳就和祁镇棠滚做了堆。
  老男人有老男人的好处,到底比秦振国那种乡下土驴懂得疼女人多了,祁镇棠在被单厂开始努力的拉拔秦梅芳,还给她从最辛苦的织机车间、调到了比较轻松的印花车间,秦梅芳高兴了两个月。
  两个月以后,老男人控制不住他自己,临时将钱阿姨支出去,把秦梅芳带回了家。
  纸没包住火,老男人还没和秦梅芳开始妖精打架,钱阿姨回来了,和秦梅芳当起了打架妖精,好一顿肉搏。
  在祁镇棠家,秦梅芳胜出了。
  老男人心疼秦梅芳,抱住钱阿姨,想让秦梅芳穿了衣服先走,可秦梅芳不干,趁机给了钱阿姨好几巴掌,可出了一口心头恶气,她还和钱阿姨扬言,这些都是钱阿姨自找的,钱阿姨介绍了那么一个城里男人给她,就应该赔偿她!
  钱阿姨一个老女人,根本不得男人喜欢了,秦梅芳根本就不怕,她甚至想,要是事情闹大了,祁镇棠和老女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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