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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之空间有点田-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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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果也摇摇摆摆的过来,和妹妹站在一起,也歪着脑袋看着父母,两孩子一个表情的表达着不满。
成屹峰撸了把脸,立刻走向女儿,在孩子们身前蹲下来,笑容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
“啊,朵朵呀,对,爸爸不乖,爸爸太大声了是不是?那对不起哦,爸爸改,爸爸以后不会了。”
成朵笑起来,粉嫩小脸宛如天使,她伸出小手,捏了捏成屹峰的头发:“那爸爸就是好孩子。”
成果也走过去,抱住成屹峰脖子,“吧唧”在他脸上亲一下:“好孩子,去和妈妈玩吧。”然后就拉住妹妹的手,去看电视了,一副小大人模样。
成屹峰哭笑不得的看着两个孩子,再转身,就是走向妻子,再搂入怀中:“对不起,凝,我不该对你那么大声。”
秦凝靠在他肩头,一时没有出声,任成屹峰的下巴在她的发间摩挲了一阵,才说:“就凭舒风让我们差点吵起来,我也不会放过他的,你要打就去打吧。”
成屹峰吸气,再叹气:
“唉,我也知道,贸贸然的打他一顿,并不能解决问题。凝,算了,逞匹夫之勇做什么,不让你担心才是真的,我有家有口的,打了他,最终还不是害了你们,我……也不过一说,怎么处置他,还得另想办法,你比我强,你说说吧,我配合你就是了。”
秦凝轻轻推开他,一双眼狡黠的看着他,脸上似笑非笑的说:
“哥,说得很勉强呀!呵呵!虽然你不说,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生气,从那天联谊会看见舒风开始你就生气,你这气,可生了好些天了,醋坛子都成醋缸了,我现在和你说真的,你要打他一顿你就去打吧,但是,咱们得这么打……”
秦凝靠在成屹峰耳边说了一阵。
成屹峰一边听,一边脸抽抽着,最终笑得见牙不见眼。
他在妻子额头印上一吻:“知我者,老婆也!”
夫妻俩这才高高兴兴的去煮饭,和两孩子一猴吃了,安顿下孩子,开始等蒋兆年把原稿送出来。
蒋兆年直到凌晨时分才来,蒋丹依然陪着,但父女俩脸上明显轻松了很多。
蒋兆年在秦凝家餐桌上一字铺开拿来的东西:“原稿,照片,底片……都在这了,小秦,你看看还有什么没有?”
秦凝把原稿拿过来仔细看过,说:“应该没什么了。蒋叔叔,可太谢谢你了!”
蒋兆年笑着摆手:“这话该我说,我可真是太谢谢你了,你阿姨说的对,你就是我们家的大福星!”
蒋丹看着桌上的东西,忐忑的问道:“爸,这画册又是照片又是底片的,别人手里,不会还有这份画册的照片吧?”
蒋兆年摇头,解释说:“我不能确定,但是不怕了。小秦之前不是跟我分析了嘛,现在我已经把《对这些事情说不》里头的内容换了,那就算出错,也不是我这边的错了。
你想,按照我们的工作流程上,我只负责印刷这一块工作,如果到时候有人要说我印刷的内容不对,想找我茬,那这个人就得把不对的内容指出来,可现在这个内容没啥不对了啊;
如果有人要说我印制内容和原件内容不符,那这个人就得把原件内容拿出来。可真到了这个地步,我看这个人就算手里有原件的内容照片,他也不敢拿出来了吧?
因为那不就是等于他自己招供,明知原件内容有问题,还拿来让我安排印制,这不是明目张胆害我吗?
而且按照小秦说的,这个替换画册是个半成品,我明天一早就一边安排工作下去,但也马上去跟领导说一下这个半成品的事,这样既不会造成厂里的大损失,还能把搞事情的人找不出,我不会有事了!”
“那就好了。”蒋丹舒了口气,抓住秦凝的手:
“凝凝,我和我妈妈都吓坏了,就担心我爸爸会出事,也担心你出事,真不知道什么人搞这种事,太可恶了!”
秦凝也握住她的手说:“放心,恶人一定会有恶报的。我天亮了就去找出版社的乔主编,要是乔主编对这件事一无所知,那这些恶人可是伪造刊号和印刷了,不管谁是主谋,最起码他们想出这法子来陷害你爸爸,也该付出代价。”
蒋兆年重重叹息一声,站了起来,略显佝偻的身子向秦凝弯了弯:“小秦,后续的事情,我就要拜托你了。”
秦凝吓得扶住他:“蒋叔叔,您这是做什么,该我好好谢谢您,要不是您警惕,这个东西印了出来,我都不知道要受什么样的谴责呢,您放心,出版社方面的态度,我一定尽力在您上班前回复您。”
“好,你有了消息就告诉我,我现在心里还是有点乱,不知道这个事后头,究竟还有没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了,我先回家,等你消息。”
蒋兆年这才带着蒋丹走了。
原稿一到手,那秦凝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只是,一个画册自己又没有脚,它会突然出现在印刷厂,还差点按照正常流程印刷出来,那肯定是有人去做、有合同去签订的。
那么,这个人是谁?
秦凝总不能凭自己的猜测,认为是舒风就行了的,她还得和出版社那边确认一下。
还有,印刷合同哪里来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些事,要是深究起来,可是有很多道道的,必须要问问乔主编才是。
秦凝和成屹峰抓紧时间,在空间休息了两三个小时就起来了,把孩子的吃的用的准备好,便出了门,骑着自行车往沪上美术出版社所在的长乐路去。
此时,大街上只有勤劳的清洁工人,哗哗的挥着大扫帚,在空寂的街道上扬起一片尘土。
秦凝带着成屹峰守在一处路口等,等待有跑步习惯的乔主编能从长乐路附近跑过。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因为秦凝可不知道乔主编家里住在哪儿,且印制《对这些事说不》这件事,秦凝也不知道编辑部里有没有别的人参与其中,只能先私下找乔主编谈。
夫妻俩等了有半个小时,还真等到了乔主编,穿了个白色的背心和黑色的短裤,脖子上挂着毛巾,目光直直只看路的从秦凝身边跑过。
秦凝把身上背着的包塞给成屹峰,便追了上去:“乔主编,我不影响您跑步,咱们边跑边说。”
乔主编还惊讶半天才笑出来:“啊……哈,你,小秦,你怎么在这儿,啊,你最近忙什么啊,你怎么会在这儿呢,也不给我们多投投稿……”
“我啊,我改给美术制片厂画动画片了,哈哈哈,我开玩笑呢,我找您是有这么一件事情……”
等顺着长乐路跑了一圈回来,乔主编涨红着脸在成屹峰身边停下了,也顾不上和成屹峰打招呼,只盯着秦凝从成屹峰手里接过一个画册看了起来。
看完,乔主编很生气:“这个《对这些事说不》我第一次见过,根本不可能同意出版和印刷!不是我们编辑部出去的。”
秦凝说:“我知道肯定是这样,所以,那就只有舒风直接送到印刷厂的可能了,但是,如果没有同意印制的文件、没有刊号,印刷厂也不会随随便便印制吧?还有印刷费的事呢!”
“以往舒风在我们编辑部工作的时候,和印刷厂联系的事,确实是他办的,但他考上大学就辞职了,这……等等,这个事情……”
乔主编眉头紧皱:
“小秦,这个事情似乎不简单,舒风在编辑部的时候,因为我比较严格,好几次我批评了他,他很生我气,现在突然出这个事情,你说,他会不会是想害我啊?毕竟要是东西印出来了,我也难辞其咎,如果往这个方面想,那他说不定会给印刷厂弄出真文件的,他手里可是有过编辑部公章的啊!”
秦凝都呆了,这个事情,好像越来越大了啊!
本来秦凝想来找乔主编问问,要是乔主编这里确定没有见过《对这些事说不》,那就能确定有人造假,再让蒋兆年往上级一报,蒋兆年就完全脱出身来了,而印刷厂搞鬼的人要是把舒风供出来,那舒风就是搬石头砸自己脚,有麻烦了。
但要是真如乔主编所说,舒风手里有过编辑部的公章,那也许舒风让印刷厂印制《对这些事说不》,就是有真实文件的。
如果是这样,秦凝现在把原稿换掉了,自己脱出身来了,蒋兆年也能脱出身来了,可乔主编就有可能绕在里面了,因为就算乔主编没签字,但作为刊物发行的主要负责人,也是失职啊!
秦凝想到这儿,张着嘴,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成屹峰对出版印刷的事不是太了解,此时还问着乔主编:
“乔主编,舒风都不在你们编辑部了还能用公章,那他就是盗用啊,对不对?犯法的吧,对不对?”
乔主编看了看成屹峰,拿脖子上挂着的毛巾擦起了汗。
可他额头的汗好像擦不完似的,一阵一阵的冒出来,他脸色尴尬的说:
“小秦的爱人吧,我知道你,唉,这个事……真是,我,我再有半年就退休了,却出这个事,唉!”
秦凝一听这话,心里便有数了,乔主编心里没底气了,尽管知道舒风做了手脚,但他心里是不想把事情闹大的了,他不明说,是他不好意思说罢了。
因为,如果确定舒风犯法,岂不也是确定乔主编的失职?
秦凝看着他花白的头发,心里也是不忍,要是她非要编辑部出面澄清这个事,那一定带累了乔主编。
城市的上空越来越明亮了,路上的行人开始多起来,清洁工人拎着扫帚开始歇息了,乔主编额头的汗越来越密,脸色越来越白。
秦凝看着垂头丧气的乔主编,说:“乔主编,这个事我有数了,您还有半年就退休了,确实也……不适合再出什么岔子。那,这个事就这样吧,我走了。”
成屹峰看看她,低喊一声:“小凝……”
秦凝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色,郑重的和乔主编告别:
“乔主编,我得赶紧走了,刚才我和您说了,印刷厂那里还有人等着知道这个事的来龙去脉呢,要是我不过去,可能事情就闹大了。”
“小秦,我……我……对不住啊!”
乔主编“我”了半天,终究没有坚持要秉公办理。
秦凝没再说什么,还向他笑着挥挥手,走了。
成屹峰拎着包包跟上来,自然心情不畅快:“老婆,你什么意思,就这样放过舒风吗?不让出版社出面了吗?”
秦凝放慢脚步,趁着行人不多,安慰的挽了他的手,耐心的说:
“我想过了,这件事,认真不得。你想啊,现在我们把原稿换掉了,等于把对我们最大的危险排除了,那这事儿再怎么闹,也不会把目光聚焦在刊物的内容上,所以我们是安全了。
如果我们依然要追查下去,最终去确定是舒风搞的鬼,好用法律的手段惩治他,那么,我们只能是把诉求集中在出版印制的程序上。
可一涉及这个问题,必须查出版社乔主编那边。就算乔主编最终能证明,他并没有对现在印刷的东西签过字同意出版,但是,如果印刷厂那边搞鬼的人能拿出盖有出版社公章的文件来,那么,舒风还没逮出来呢,却先证实了乔主编的失职。
况且舒风爸爸可是市革委会的,肯定不会轻易罢休,这事儿真报警处理什么的,程序繁复,牵扯的人多,等真查到舒风那边,再把谁谁的权利义务、谁谁的问题查出来,不知道是猴年马月。
可这种事,只要没有造成重大损失,就算最终查出是舒风的问题,也最多不过罚几个钱了事,但乔主编却是会首当其冲被调查的,他兢兢业业几十年了,眼看退休了,我……唉,打老鼠伤玉瓶的,太不值得了。”
成屹峰抬头看着远处的一抹朝阳,无奈的点头:
“我明白了。可是,蒋叔叔那儿怎么办?还有,我们就这么放过舒风了?太便宜他了吧?”
秦凝也抬头看着远处,朝阳在沪上的高楼间慢慢升起,昭示着今天是个大晴天。
秦凝低低的哼了声:
“哼!舒风自然不能放过,这样我们更要执行昨天商量好的事了。至于蒋叔叔,我会帮他分析利弊,让他明白怎么做的。走吧!”
第453章 揍屎他
秦凝夫妻俩便又赶到了蒋丹家。
蒋丹竟然站在窗口处张望,看见秦凝夫妻来,立刻开门请他们进去,小声说:
“你们可来了,我一点睡不着,我爸妈也一晚上没睡。我妈一直劝我爸,这件事还是算了,毕竟我爸下放回来不久,能和别人和睦相处就还是和睦相处着的好,唉,我爸爸说,想听听你意见,你们坐,我去房里叫他们。”
秦凝挑眉,和成屹峰对视一眼,成屹峰无声的叹了口气。
一会儿,蒋兆年带着微黑的眼圈走了出来,开口第一句就是:“小秦,我已经想明白了,厂里是哪个人会搞鬼陷害我的,唉,大家都不容易啊……”
蒋兆年把他工厂里的人际关系说了一下。
其实,无非就是他下放回来之后,取代了某些人的职务,某些人接受不了,便想出这么个法子陷害蒋兆年,只是某些人估计想不到,蒋兆年正好看见了秦凝的笔名,生了警惕。
蒋兆年面容愁苦,忧心忡忡的说:
“说起来,组织上信任我,替我平反,将我调回来,我已经很高兴很感激了。现在厂里出了这件事情,如果我非要和那个陷害我的人较真,等厂里东西印下去了抓他把柄,最终厂里多少是有损失的,我心里也过不去。
所以,我想明白了,我想等会儿上班了就去找我们厂的书记,把这个事情反映一下,让书记来处理这件事了,能把我自己摘出来就已是大吉大利了,那些害我的人就由厂里看着办吧。
只是这样一来,我又觉得对不起你,因为兴许你就不好寻那个害你的人的不是了,小秦,你,你有什么意见?你要是坚持,我,我也听你的!”
趋福避祸,人之常情。
不管是乔主编的为难,还是蒋兆年的退让,秦凝统统都能理解,况且她本来就还打算为了乔主编,劝蒋兆年低调行事的呢,反正她有的是法子对付舒风,没必要非把事情按照正常人的思维去处理。
秦凝便点点头,把乔主编那边得到的消息和蒋兆年说明了一下,又说:
“我没意见。其实,我路上想过了,《对这些事说不》这个画册,只要一天不宜出版,我如果把事情闹大,我就多一分烧到自己的风险。我倾向于小事化了的处理就算了。既然蒋叔叔也这么想,那我就算了。”
“唉!你不会觉得叔叔没骨气吧?”
“不会,叔叔,您别多想,我明白的。”
蒋兆年闭了闭眼,苦笑:
“人有家有口了,要顾忌的事情就多了,我不想你阿姨和蒋丹他们担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完了,说到来,还不是老天保佑,正好你就是秦大猫,要是我不是和你那边打听清楚情况,就把画册印下去了,那后果怎么样还不知道呢,现在这样,我满足了。”
秦凝也笑了笑:“对,老天保佑,正好叔叔在印刷厂,能帮我把着关,才没有让我在这个事情上吃亏,我也很满足,很感谢。那我就告辞了,一会儿我们还要上学呢!”
从蒋家告别出来,秦凝和成屹峰推着自行车慢慢走了好长一段路,都没有骑上去。
成屹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凝喊他一声:“哥,骑吧,这会儿过去外公那边也差不多了。你还想什么呢?”
成屹峰抬头,眼神懊恼,说:“小凝,我在想,这件事,归根到底,是当初我不谨慎的缘故,是不是?要是我当初把稿子放在我手里就好了!”
秦凝给他一个安心的微笑,说:
“你可别给舒风那个混蛋找借口了!这件事情绝对是舒风最混账的表现了,不过,这件事倒也使我对舒风刮目相看了。
你想想,要不是蒋叔叔谨慎,我们得等到有人找我谈话,才会知道是那个遗失的稿子出了大事。
到那时候,恐怕就什么都来不及了,我不能读大学是轻的,要是再给我按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罪名,那可影响咱们一大家子的人呢!他,够狠!”
成屹峰磨了磨牙,眯着眼看秦凝:“那今天……”
秦凝跨上自行车:“按照我们预定的做!你不揍出他屎来,我还不放过你呢!”
成屹峰欢呼一声,立刻也跨上自行车:“啊哈,老婆,我最喜欢你这样了!”
两人在街头渐多的车流中左冲右突,灵活的往前赶,等到了任贵均家前头,就把孩子从空间带出来,送进了任贵均和任雪静看护,就又赶去上学。
昨天忙乎了一晚上,现在他们还有着新的整人计划,难免就有些大意,并没有留意到,任贵均家巷子口,有一个蓝衣人,一直盯着他们呢!
秦凝如常上学,课间偶尔看一眼舒风,舒风快速的垂下眼,却盖不住他的心虚。
秦凝不出声,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今天是星期三,上午十点,仲倚竹的课,小班教学,可以去一个小放映室里,看有关历史文物的纪录片。
历史系课程,大部分时候是比较枯燥的,只有观看历史文物影像资料这样的课程,大家才会比较精神,毕竟在这时代,通过观看影像资料来进行学习,算是比较新颖的授课方式。
据说,沪上只有复晨大学才有好几个这样的教室,所以一个班级二十多个学生,除了秦凝以外,都争先恐后的去放映室找座位了。
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舒风同学跟着大家一起走,却走不了几步,就不小心摔了一跤,书籍文具摔了一地。
等舒风把东西收拾好到,急忙忙赶到放映室的时候,小放映室的前排都已经坐满了人,只剩后面的两三排,还各有一两个座位了,而秦凝,惯常的一个人坐在最靠后的一排,比较空。
舒风同学尽力往前头的空位挤,可他刚拉开那椅子坐下,那个椅子竟然一下子散了架,舒风摔了个屁股墩,发出很大的声响。
同学们都掩着嘴笑,有同学直接说:“哎,舒风你今天怎么回事啊?老话说,万事不过三啊,你今天摔两回了,说不定还有一回。”
“去,别胡说八道的!”舒风懊恼的向人挥着手,左右看看,见后面也有个空位,就往后移了一排。
可见鬼了,他刚坐下,那椅子突然一晃,“嘎吱”一声,竟然也散了架。
舒风扶住旁边的人,虽然没跌倒,但引得全班人笑得东倒西歪。
仲倚竹和一个助教在后面调整好放映设备,走到讲台去,很不满的说:
“好了,都是大学生呢,搞得像小学生似的吵闹,舒风,快坐下,不要影响我讲课,萧助教,把灯关一下。”
舒风抿着嘴,只好在和秦凝间隔三四个座位处坐下了。
开始上课,小放映室只剩下屏幕上的光,比较暗,没有人再留意四周,大家都很认真的看着屏幕。
期间,秦凝和仲倚竹打招呼:“仲教授,我看不清楚,我能坐在前面地下吗?”
“可以。”
秦凝便走到最前面,在仲倚竹的讲台边席地坐下。
直到快讲完了,秦凝才起身回到了后面。
伴随着仲倚竹说了声:“今天的课就是这样了,大家回去再自己整理一下笔记,敦煌壁画这块内容的始末论述,下个星期三交上来。萧助教,麻烦开一下灯。”
很快,小放映室一片光明,同学们都一边议论着今天的内容,一边开始往外走。
刚走到最后一排的秦凝同学惊呼一声:“啊!这,这是谁?”
众人的目光便看向最后一排。
隔着无数椅子腿,能看见最后一排的地上躺着个人,小放映室有些昏黄的灯光,都盖不住他满脸的血迹,他正发出低低的、痛苦的呻吟声。
有人喊了一声:“这不是舒风吗?这是怎么了?”
几个平时和舒风走得近的男同学走过去看,七手八脚的把椅子移开,舒风的惨样就尽入众人眼底。
左眼肿着,睁不大开;鼻梁似乎断了,不但血糊了一脸,此时还在流;嘴角破了,下嘴唇肿得很,上嘴唇一直抖动着,不知道在说话还是哭。
他身上的白衬衫胸口都是血,一只手诡异的耷拉着,不知道是断了还是脱臼了;裤子被撕裂了,上面也有一些血迹,还有一股子无法言说的臭味。
众人面面相觑。
仲倚竹扒开众人走过来看了看,惊讶的说:“这是怎么回事?快,那个谁,快把他扶起来看看。殷海和李军,你们是班委,去把医务室的人请来!”
众人忙活起来,有人去找医生,有人把舒风扶起来。
舒风又是哭又是吐,吐出几颗牙齿来,他含糊着说:
“……有人打我,穿了一身黑衣服还蒙着脸的人,在一块草地上把我打的,打的,呕……痛,痛啊,手,手断了吗,啊……报警啊,有人打我……就是这教室里的人,一定是,呜呜……”
所有的人眼里都是惊讶,有的人不自觉的抱了抱自己,秦凝听见有两个女生在小声嘀咕:
“舒风是不是犯癔症了,说什么胡话呢,门关着,大家都在教室里,哪儿来的啥草地啊?我都觉得背脊里凉飕飕的。”
“可不是,莫名其妙的,我一点打斗的声音都没听见,你有听见吗?”
“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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