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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之空间有点田-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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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要不是你们孩子实在长得好,我们平时喜欢,这么从路上走过的人,我们也不会多瞧一眼的呀,是不是,一晃眼的,真不知道往哪儿去了,真不知道啊,或许是我看错了,要不你再各处找找,啊?找找?”
  面店的大叔有些慌张的把店铺一一上了门板,最后,歉意的把门关上了。
  秦凝靠在弄堂的墙上,慢慢的滑下去,干脆坐在地上。
  宝生在她身边蹲下,低低的抽泣着:“对不起,姐,对不起……”
  秦凝觉得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她靠在墙上,无力的说:“宝生,这个,不是你的错,你先回去吧,让我静一静。”
  “姐姐,我,现在不知道要怎么办,我没顾好阿公,也没顾好朵朵,呜呜,姐你告诉我,我现在要怎么办?”
  “宝生,真的,我没怪你,你先回去,万一,只是认识的人和朵朵玩呢,万一朵朵回来了呢?”秦凝说着,不禁捂住自己的脸,她说着自己都想相信了,可却又知道,那个不是事实。
  这种既想麻木自己却又无比清醒的认知,简直让人崩溃。
  秦凝站起来,不再看宝生,说:“你先回去,守着家,实在不行你去医院换你姐夫出来找,我,我先去警察局报警,再去找。”说完,她往远处走。
  宝生哭着,没追上来。
  秦凝先到附近警察局报警,可是,这个时代,对于这样事情的处理方式,真的很……让人无语。
  警察:“拐卖?没听说这一带有拐卖孩子的啊!男孩女孩?”
  秦凝:“女孩。”
  警察:“一般不会啊,女孩不好卖哩,拐子还不愿意拐走呢!”
  秦凝:“这……你们帮忙找找吧!”
  “唉,找也行啊,你有照片吗?你回家把照片拿来,我们帮你贴个告示去!”
  “……有。我现在就有。”秦凝手往口袋里一掏,把小孩的照片拿出来。
  警察还挺热心:“行,我马上给你写个告示!你一张照片不够啊,你多印点照片给我们啊!”
  特么……这么找有屁用!
  秦凝皱眉看着他,想抓狂骂人,想让自己彻底崩溃算了,但,她还是把自己口袋里所有孩子的照片掏了出来,递给片儿警,鞠躬:“拜托你们了,求求你们帮忙找找啊!”
  当母亲的人了,不能冲动,但凡有一分希望,也是好的啊,在这时代,人家警察这么做,也是尽力了啊!
  警察还十分诚恳的说:“同志别客气,我们一定帮你找啊!”
  秦凝无力的拖着腿,出了警察局。
  夜深沉,一轮明月挂在天上,孤独而清冷。
  路上行人稀少,周遭安静。
  秦凝走了几步,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乱糟糟的,无法思考,脚也很重,整个人只想倒下。
  她干脆在街头坐了,移出一颗宝珠,挤出里面的汁液喝了。
  过了一会儿,她能感觉自己的头脑清醒不少,她开始想最近所有的事情。
  想来想去,她开始把这个事情,结合到了舒风身上。
  会不会是舒风干的呢?
  正如警察所说,这个时代虽然偶有丢失孩子的事,但多半丢的是男孩,一般的家庭,口粮都是有定额的,家里头多个孩子多张口,谁也不会随随便便拐个孩子回去养的。
  除非是有人和秦凝有过节而故意为之。
  可她来了沪上,要说称得上有过节的,也就舒风了。
  且舒风先是查她的户籍,再是偷偷印她那有问题的书籍,这一切统统都是指向秦凝的。
  会不会是因为她的户籍没问题,书籍也没抓住把柄,所以现在要抓孩子来对她打击报复了呢?
  虽说舒风这样做似乎没有道理可言,但小人之心,不能用常理推断,得找舒风问问。
  秦凝想着这个,一下子站起来,开始往复晨大学走。
  学校关着门。
  但什么也挡不住她寻找舒风信息的心。
  她爬树,翻墙,进了学校,再悄悄的潜入档案室,翻找到舒风的家庭住址。
  等做好这一切出校门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了,秦凝一个人骑着自行车穿过整个城市,到了一处有武装人员看守的大院。
  大院门口有执勤岗,门口左右各站一个卫兵,卫兵穿着制服,胸前持枪。
  大院围墙有两米多高,借着频密的路灯,可以清晰的看见上头铁丝网的倒勾。
  但,什么也挡不住秦凝救女心切,她在尝试爬铁丝网围墙无果之后,等在了隐蔽处。
  终于,她等到一辆汽车,开向这个戒备森严的大院。
  秦凝一下子跳起来,趴上汽车的尾部,再隐入空间。
  汽车停了停,有人下车查看,一个诧异的声音说:“……咦?好像有什么东西落在车上,这会儿看又没什么。”
  另一个有些苍老霸气的声音说:“没什么就快进院子啊,大概是树枝吧。”
  车子便又开动起来。
  秦凝耳中听得汽车在柏油路上滑行,最终停下,车门“嘭嘭”数声,然后有脚步踢踏而去,四周安静下来。
  秦凝出了空间,果然已经在大院里面了。
  按照学校档案上的住址,秦凝很快找到了舒风的家——一栋半独立的小洋楼。
  小洋楼除了门口的一盏门灯,其他房间都是暗的。
  秦凝瞬移出了悟空:“徒儿,朵朵不见了,我怀疑在这户人家,你帮我把他们家的门打开。”
  悟空“吱吱”低叫着,一下子翻进这户人家,很快,给秦凝开了门。
  秦凝抱着它一起进了屋子,小心翼翼的在各个房间查看,并没有孩子的身影,但在楼上的一间房,找到了舒风。
  凌晨一两点,正是人睡得最沉的时候,舒风呼吸均匀,好梦正酣,右手还裹着纱布,鼻梁上的纱布倒是没有了。
  秦凝紧紧握了握拳,最终,意念一转,把舒风瞬移进了空间,然后和悟空悄悄的退了出去。
  几乎用一样的方式,秦凝无惊无险的出了这个市革委会官员住的地方,直奔目前沪上最长最大的桥——外白渡大桥。
  舒风从一阵剧痛中醒来。
  他张开眼,刚看了看四周,猛然就撑大了眼眶,抖动着嘴唇,一时想喊都喊不出来。
  他全身都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这使他的肩膀处传来一阵刺痛,随即,裤档处一阵热,就有一股热流顺着大腿开始流下去。
  他不由自主的的看着脚下,眼看着热流变成水珠,顺着他的脚,一点一点的飘起来,他终于呼喊出声:“救命,救命啊!谁,谁把我吊在这儿的,救命啊!”
  可是,四周尚是暗沉夜色,耳边是呼呼风声,脚下是滔滔江水,并没有人。
  恐怖啊!太恐怖了!
  一觉醒来,他竟然被凌空吊在一个大桥的梁上,这,真的不是做梦吗?
  舒风大力挣了挣,肩膀处的疼痛更厉害了,那是前几天被人打了的后遗症,到现在还没有好,如果做梦,这疼痛不会那么清晰吧?
  竟然不是梦!
  舒风更恐惧了,大哭起来:“救命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
  “我倒是可以救你。”
  忽然,有一个声音,低低在身边响起。
  舒风抖着嘴唇四处张望,这一看,他整个人不禁又努力的挣扎了一下,都希望自己死了算了。
  眼前的,竟然是一个半截子的人,只有用一块白布蒙着的上半身,却看不见下半身,就这么凭空漂浮在桥面上啊,太恐怖了啊!
  “啊,啊,你,你是人是鬼?”舒风哇哇大叫,紧紧闭上眼。
  “我,自然是鬼,来索命的鬼,只有做了亏心事的人才会看见我。你最近做什么亏心事了?”
  说话的东西似乎很悠然,在这凌晨的江面上听着,话语飘飘忽忽的,似乎还是个女声。
  舒风不怎么敢张开眼,生怕自己看见更恐怖的东西,只是战战兢兢的说:“我,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我还被人欺负了呢!”
  那飘忽的声音又问:“你可有绑架人家小孩子?”
  “小孩子?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虽然我老婆生不出孩子,可我也不喜欢孩子,我不要孩子。”
  “那,你可有起过断人仕途、陷人入狱的念头?”
  “这,这是什么意思,我,我不懂……”


第456章 谁干的?
  舒风抖着身子,忍受着手臂无比的疼痛,微微睁开眼,看一下那诡异漂浮在桥面上的东西。
  那东西晃动着白布,没头没脚,还发出尖利的声音:
  “呜呵呵,什么意思啊,用你们人间的话,就是你有没有想害什么人读不成书的事,或者,你有没有想害什么人会被批斗被问罪的事,别撒谎,阎王簿上都帮你记着呢!你老实说了,我便救你一救,不然,我可走了。”
  眼前的东西太可怕了,舒风吓得闭上眼,可是闭上眼感觉更可怕,他的整个身体大力的晃荡起来,耳边风声更大,肩膀痛得似乎要掉了,舒风急得,睁开眼大叫:“不不,我说,我说,人呢,别走,救我,救我!”
  但是,眼前那个恐怖的半截子人没有了,四周只是雾蒙蒙一片,脚下黄浪滔滔。
  舒风大声呼喊:“那个,那个鬼,你回来,回来救我啊!我说我说!”
  这么连喊了几声,那个半截子的一团东西又出现了,悬空在桥面上说话:
  “那,再给你一次机会,把最近做的坏事都说一说,我便救你,别说我没提醒你,你若是到天亮没说清楚,我救不得你了。”
  舒风啥也顾不上了,快速的说起来:
  “我……我说,我,我老婆生不出孩子,我常常打老婆;啊,我,我偷了我爸爸五百块钱,但我说是家里的保姆偷的了;
  我……我还喜欢一个姑娘,想哄着她跟我好,可那姑娘结婚了,对象竟然还是个乡巴佬,我挺生气,我知道她阶级成分是地主,我想找到证据吓唬吓唬她,但……没吓唬成,没成的不错吧?
  我……我,别的,好像没什么了,啊,我被人打了,大便拉裤裆了,算不算,我……哦,我还拿烟头烫我老婆了,还有,好像没有了,神仙,求你救我,没有了啊……”
  白布蒙着的半截子东西低低的“啧”了一声,说:
  “没有了?你没有把一本画册送去印刷厂印刷,好害别人批斗受罪?这么大的罪孽,你不说,竟给我扯别的,看来,你是想死在江里呢!”
  “画册?不不,我没有,不是我,那个不算我做的,是李晓晓,李晓晓做的!那个李晓晓,比我坏,阎王应该抓她,抓她啊!”
  半截子东西的声音寒冷起来:“哦?她是怎么个坏法?你说得清,我便用她来抵你的死债!”
  舒风说得更利索了,也不管自己说得清说不清,声音飘在凌晨的江面上:
  “她坏,最坏!她喜欢人家男人,就我刚才说的,我喜欢那姑娘的男人,她想嫁那个男人,她用尽心思。她知道我手里有个不是很好的画册,她就让我,不不,逼我,是逼我拿出来!
  然后她哥哥,对,她哥哥也坏!她一家子都坏!她哥哥玩了很多姑娘呢!哦哦,我说正事,李晓晓求她哥哥想了好多主意,又和她哥哥拦住我,让我写了个印刷画册的假合同。
  然后,我不知道他们怎么弄的,说是要印刷厂把那个不太好的画册印出来。我听李晓晓说,他哥认识的人多,只要东西印出来了,就可以告那个画画的姑娘流氓罪……
  啊,不不,还有什么淫秽什么传播罪,还有什么资本主义思想,好多,他们说了好多,我没记住,反正铁定会被抓起来,那李晓晓喜欢的那个男人,铁定不会要被抓起来的女人,李晓晓就可以嫁给喜欢的男人了。
  就是这样了,我爸爸比不过他爸爸,我什么都听他们的。所以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没那个本事做这个的,真的,我没有的,神仙,救我,我的胳膊要断了,救我啊……”
  白布蒙着的半截子东西发出“咯咯”的怪声响,又阴测测的问了一句:“嗯,很好,我最后再问你一句,你,到底有没有抓人家小孩?”
  “没有,没有,我没有抓小孩,我不喜欢小孩,我没有!”
  “那个李晓晓呢?有没有抓小孩?”
  “啊……我不知……啊,不不,她肯定抓小孩,她那么坏,对了,她还说,她和大学的教授都认识,到时候毕业的时候,只要她不让那个男人毕业,那个男人一定会什么都求她的,她说过这个,她什么都想得出来,你去抓她啊,救我啊,你救我啊!”
  舒风大声喊,他真觉得自己胳膊要掉了。
  但是,半截子的诡异东西冷冷的说:“急什么!那,李晓晓那么坏,一定和你住一个屋吧?人类都讲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嘛!小鬼们怎么没把她抓来,你胡说的吧?”
  “不不,不是一个屋啊,我们住三区5号,他们住一区3号,他们厉害,他们坏,坏多了,你去找他们,不要找我啊!”
  “呵呵,不错,但是救你嘛,呵呵,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徒儿,撕他的心!”
  半截子东西阴森森的笑起来,舒风全身都已经痛到麻木,但他直觉不妙,就瞪大眼使劲看着那个东西会对他怎么样。
  可看着看着,却只见半截子人身边突然窜出来一个也是白布蒙着的东西,那东西“吱”的一声,转瞬飞到了舒风眼前,在半截子人说出“撕他的心”几个字时,陡然伸出一只毛茸茸、闪着利光的爪子。
  “啊……!”
  舒风大叫一声,吓得晕了过去。
  舒风再醒过来时,眼睛轻眨着,当意识回笼时,他猛地坐了起来。
  阳光从落地窗口照进来,有微小的灰尘在光线里跳舞,一抬头,对面墙上,挂着一张结婚照,下首的“王开照相馆”几个烫金大字十分的惹眼,一侧首,床头柜上还放着一副金丝边眼镜。
  这是再熟悉不过的家里。
  没有高高的桥梁,没有呼呼的风声,没有滔滔的江水,没有诡异的半截子鬼。
  他似乎并没有离开过家里,并没有被吊到高高的桥梁上过。
  可是……
  他那依然疼痛无比的肩膀,似乎在提醒他,他真的被吊过的。
  舒风心大力跳了跳,眼睛猛的一瞥自己的手腕,整个人猛的抖了抖。
  手腕上两道淤青,分明是被绑过的痕迹啊!
  可是,他怎么又会好好的在家里呢?
  舒风整个人抖动了起来,吓得抱住头“啊啊”大叫。
  有人从门口进来,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小风,你怎么了?”
  舒风依然抖个不停,他看了看来人,忽然一下子就跳下床,抱住了来人:“老婆,不要走,不要走,我快要死了,我快要死了!”
  舒风全身抖个不停,喊声一句高过一句,引得家里所有的人都进来了。
  在家人围着说了无数的安慰话后,舒风开始说自己的经历:
  “鬼,鬼,只有半截子的鬼,没有脸的鬼,把我挂在外白渡大桥的梁上,还说要撕我的心,有一个小鬼,爪子很利落,说要撕我的心,我要死了,要死了,我马上要死了……”
  舒风喃喃的,倒来倒去都是这几句,他的家人不断安抚着他,把他劝回了床上。
  可等把舒风的房门关上,舒风父亲就和舒风母亲说:
  “这……学校说他有问题,你还不信,可你看见了,青天白日的,非说自己见到鬼了!咱们住的是有卫兵把守的大院,他老婆还躺在他身边呢,倒是哪来的人能无声无息的把人吊去外白渡大桥上呢?
  还有啊,哪儿来的半截子的鬼,啊?他是真有问题!你赶紧的,悄悄的把他给送精神病院去!好好治,要不然,会影响我的,影响我的!”
  舒风的母亲哭得眼睛红肿着说:“可是,他手上的淤青,也许真的有人要害他呢?”
  舒风的父亲很生气:
  “拎不清!拎不清的女人!上次医生都说了,这是妄想症!他自己伤害自己,也会有淤青的!要不然上回在学校,那么多学生一起作证呢,根本没人打过他,他非说有人打了他,他在学校还攻击同学啊,行了行了,赶紧送医院,你生的什么儿子!”
  舒风家一大早讨论着要送儿子上精神病院,而同一个大院,相距一百米的另一户人家里,则哭得哭,骂的骂,急的急,不知所措。
  李晓晓缩着身子坐在床上,双手抱住头脸,一边哭一边瑟瑟发抖。
  她的手再是在头顶游移着想要遮盖,却怎么也遮盖不了少了一半的头发和少了一半的眉毛。
  她把自己摸来摸去摸了半天,最终只能用手臂紧紧抱住自己,哭得不能自已。
  但是,家里也没人来劝慰她,因为每个人都自顾不暇呢。
  李晓晓全家上下,老老小小六口人,只有一个保姆穿得齐整的站在楼下餐厅里,其他人都只是裹了一条被单或者是一截窗帘,狼狈的坐在餐厅里,哭的哭,骂的骂,闷声着急的闷声着急。
  因为他们家出了一件离奇的事情,一夜之间,他们家所有的衣物鞋帽被褥,统统不见了,不见了!
  还有那电话机,以及刚买不久的冰箱、电视机、电饭锅也不见了;
  客厅里原本有一个橱柜,里头有上等的好酒,也有一些古玩,现在,整个橱柜不见了;
  书房有个保险柜,整体重铁的,至少一百多斤重,也不见了。
  李晓晓的爷爷,人称李老爷子的老头裹了一条花床单,正戳着手指头指责儿子:“你到底在市革委会得罪什么人?都跟你说了,现在是非常时期,非常时期,凡事一定要谨慎再谨慎,你看看,现在出事了吧?”
  李晓晓的父亲,市革委会的李副主任不满的看看父亲,说:“爸,这明显是遭贼了!我们还是快点报警吧!”
  李老爷子说:“遭贼?怎么样的贼?家里门窗都锁得好好的,我那么警醒的人,一点动静都没听见呢!你看看这家里头,电话先卸走,冰箱那么重、保险柜那么重,普通的贼怎么搬得走!我们住的是有武装保护的地方,你说能有什么样的贼能不惊动任何人的进来?你啊你,这是不知道多少人合力整治你呢!”
  李晓晓的妈妈紧紧揪住睡衣领子,哭着说:“呜呜,这也太吓人了,就算整治我们,搬走被褥铺盖衣服鞋帽算怎么回事啊?晓晓和军军的头发眉毛又是怎么回事啊?”
  李老爷子叹气:“这,肯定是警告我们呢,你们想想啊,什么人才会被剃阴阳头?啊?那可都是被批斗的才会啊!”
  李副主任紧紧皱着眉头,拉了拉身上的床单,闷闷的说:“我看,我们还是报警吧!”
  李晓晓的哥哥——李军,抱住剃了一边的头,抬起也被剃了一边眉毛的脸,哭兮兮的说:
  “爸爸,先别报警啊,我,我和妹妹这个样子,可怎么见人啊,再说,咱们家一件衣服都没有,警察来了,这么……个样子,可怎么办啊?”
  李副主任就猛的爆发了:“怎么办怎么办!我保险柜里还有机密文件呢,我不报警,我怎么办?”
  李晓晓妈妈大哭:“那里头,还有我托人买的金条呢啊……”
  李家愁眉不展,在家讨论了好久,最终也不得不让保姆出去,把负责整个大院的武装队长找来,希望能得到一些线索。
  可是,武装队长一看李家的情况,不禁梗了梗脖子:
  “李副主任,您家这个情况,是搬家啊!要是您家只是少了钱物,可能是被盗窃了,那您怀疑我们守卫不力还有可能,可现在这个情况,我……您要报警就报警吧,反正,我们的卫兵,都是一宿没睡守着门的!”
  最终,李家还是报了警,但,警察倒是来了好些,把李家全家上下检查了一遍,却什么线索也没有。
  警察也找李家人询问,有没有和什么人结怨等等,大家都说没有。
  这么一通折腾,已经是下午了,李家人又累又饿,却还不得不想法子去邻居家借钱借电饭锅煮饭,各种尴尬,各种折腾。
  而李晓晓和哥哥李军,头发眉毛没有了一半,实在太丑,羞于出门,在家里的电话还没有装好之际,只能旷课了。
  ------题外话------
  三更结束。


第457章 敌不过有心算无心
  秦凝在上午九点多的时候,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了任贵均的小院。
  成屹峰满面灰尘的迎出来,声音嘶哑:“怎么样?孩子呢?”
  秦凝轻轻的摇了摇头,乏力的问道:“你先说说,外公怎么样?”
  成屹峰说:“唉,轻微中风了,要住院一段时间,医生说这个年纪,很难恢复,以后可能不太能自己行动,别的,暂时无碍。我安顿好了外公,让宝生和雪静顾着,我就去火车站汽车站这些地方走了一遭,问了无数人,可……我才回来。”
  秦凝无力的把头靠在成屹峰肩上:
  “我找了四周,去过警察局,我怀疑是舒风捣鬼,我拷问了他,但应该不是。不过,舒风交待说,把《对这些事说不》要印刷出来的,是李晓晓的主意。
  李晓晓盼着我坐牢,这样,你就不会要我了,李晓晓就能嫁你了,还说李晓晓准备到你毕业的时候,想法子扣住你的毕业证什么的,这样,你一辈子都在她手里。所以,我就又去了李晓晓家,我生怕她绑的孩子。”
  成屹峰心疼的揽住她,却在听见说到李晓晓的时候,手发紧:“什么?李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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