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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萌小娇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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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不急。奶奶又不是要怪你的意思。”
秦格格羞涩的一笑,想着再赖着不走人家也不好早点收拾完回家,
背着包起身来。
“那爷爷奶奶我就先走了。你们家的面让我想起我外婆做的,下回我还要带我老公一起来尝尝。”
“呦,都结婚了?那下回可得把那个幸运的男人带来给我们老俩口看看。”
老夫妻都是亲热老实的人,难得碰上一个投眼缘的姑娘也是高兴,客气的走到店门口欢送着秦格格。可一瞧这胡同里前方一片黑暗的场景,两人不免得为秦格格担心着。
“呦,这胡同的路灯怎么又坏了?那街道就知道收我们管理费,这灯三天两头不亮也不管。”老妇人指着前方隐约能看见点影的不亮路灯杆,抱怨着,又扭回头和秦格格道:“姑娘,你自己一人走夜路,行吗?要不让我老头子陪你走出去?”
老妇人一提这建议,老爷子也没任何嫌她多管闲事的意思,也在一旁附和着,说他送秦格格走到胡同口好了。毕竟人家一姑娘,万一因为在他们家吃了面太晚回去而在这胡同碰到什么坏人,他们老俩口心里会一直过意不去。
“哎呀,爷爷奶奶你们放心吧。我好歹也是个大人,再说我手机有电筒模式。你们看!”
秦格格快速的打开电筒按钮,手机后面的亮光瞬间照亮了面前一方土地,稍微缓解了老两口的担忧。
“还是让。。。”
“不用了。我走了哦!再见!”
想着再待下去,三个人都会纠结这个问题没个谁能先说服谁,秦格格迈开步子边走,边和店门口的两个探着头张望的老人挥手再见。
再回头看向前方伸手不见五指的场面,浑身都在微微颤栗。其实,她从小就怕走夜路,虽然疯着长大打架、爬树、旷课都经历过,但就是怕黑。如果舒蕾有一天要留宿学校不能和她晚自修一起回家,她是一定要让不管是不是在单位加班的老秦来校门口接她回去的。
可刚刚那老爷子走路时腿脚一瘸一拐的费力,要是送她出去后又要自己摸黑回来,她于心更不忍啊!
“这胡同还真黑啊,来的时候咋不觉得走了那么久的路呐。”
寂静的胡同周边没有一户人家,秦格格是越走心里越是发毛,十分后悔刚刚自己究竟在和程颢赌气什么,而不肯让阿城到面馆里直接接她呢。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里的气氛阴森的很,忽听见一声清晰的塑料片刮擦的声音,她仗着胆子快速地往后头一探,再一回头。
“啊!”
电筒的亮光直接照射在一个长得贼眉鼠脸的男人邪笑的面孔。
刚想下意识转身就跑,背后不知何时已经窜出一个男人来,直接挡住了她的去路。衣领后头被死死一抓,她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倒退了几步,直接被扯进那个笑得贱。淫的男人怀里。
“放开我。救命啊!救命!”秦格格死命挣扎,丝毫不起作用,只好求助大声呼喊。
“别叫了,妞儿。这里晚上没人!”
感受到耳边温热的呼气,和有股异味的口气,秦格格胃部一阵翻腾,难以抵抗。身子一弯,直接做出一副作呕的模样。
“TM的,老子碰你一下就要吐?看你也不是什么善茬,大晚上还在胡同里晃荡。老子都没怀疑你是做地下买卖的呢?”
那男子好似不满意秦格格此刻的表现,一把转过秦格格弯腰的身子,往墙上猛地一抵,还特意将身子又凑近了些。
“哥,钱!”另一个可能是小弟的身份,轻声提醒着已然发怒的男人。
而捕捉到这条重要消息的秦格格一时眼睛发亮,惊恐的哀求着:“你们是要钱吗?我现金都在包里,你们拿去吧。但求求你们,放我走,我不会报警的。”
抵着她的男人朝那小弟发了一个眼神,那小弟瞬间接收到指令,一把抢过秦格格手上的包。没一会儿,手中拿出一叠现金在大哥面前亮了亮,塞进他的衣服里边口袋中。
“求求你,放我走吧。”
秦格格感受着身上被压着的力量迟迟没有消失,不由得再次出声。而下一秒,眼前的男人嘴角露出一个坏笑,那恶心的脑袋直接冲着她白皙的脖子袭来。
“不!啊!”
秦格格终于知道绝望是感觉了!
她哭哑着嗓子,挣扎着乱动,可依旧逃不离那男人那双邪恶的大手无休止的作乱。
“老大,上头有命令说点到为止啊。”
而一旁不敢贸然参与的小弟匆匆按了几下快门,紧接着忧虑的看了眼被压在地上还在试图反抗的女人,一想起他们来时接到的命令,不得不有了惊慌再次出声提醒。
“费什么话。要的话等哥爽完了,再轮你!”
刚解开那不听话的女人衣服纽扣的男人,发红的双眼回头瞪了眼畏畏缩缩的小弟,怒吼斥责道。
他咋不记得今天突然接到神秘上司的命令,要他俩特意到这胡同里拉断保险丝,趁黑打劫一个会路过的女人,再拍几张不堪的画面就撤。TM的,老子才是这片胡同区的霸王,他不想放过这美艳的货,还能咋地!
又俯首在那女人冒着香气的耳边尝鲜,忽身后刮来一阵不寻常的风,接近着小弟熟悉的吃痛声在耳边清晰的响起。
“咋拉?”
他还没回过头看一眼那边的惨状,侧脸突然挨了一个有力的撞击,整个人随之顺着那力道狼狈地扑倒在地上。只感觉左脸瞬间鼓起一个大包,痛的他稀里哈啦说不出话来。
“夫人?”
喘着粗。气匆忙赶到的阿城实在不敢多看一眼缩在地上,抱着身子悲痛的默声哭泣的女人。他早就接到二少的指令候在胡同口,可等了将近十几分钟也不见秦格格的身影,一想到二少电话里头特意吩咐他带上两个保卫小组的成员一同前去,他的心不由得发凉。
好在他让一人在原地候命,他与另一人从胡同两头分头摸索找寻,不然后果可真的不知。。。
阿城闭着眼,迅速脱下西装外套盖在秦格格身上,顾不及那两个负伤匆忙逃跑的混蛋,沉重的道:“夫人,这里太黑,我担心那两小贼会带人回来。你先把我衣服套上,我们赶快离开。”
他以为此时受了身心摧毁的秦格格会听不见他的一言一语,还想再次出声,后头那女人已穿他的外套。
扶着墙,强行撑起自己虚软的身子,声音也是清冷的让人心颤:“走吧。”
可没走几步,身子一歪,直接倒向脱落大半块泥砖的墙面。
“夫人!”
阿城匆忙上前,刚想去扶那歪在墙上久久不得动缠的女人,可一想到她刚经历的场面,忍住了伸出的手掌,不由得握拳。
“我背你走吧。”
秦格格似乎是感觉到一个男性的气息又将要笼罩着自己,回想起那恶心的臭男人发疯的在她身上肆意揉。捏,她脑袋就像是要炸开一样。
疼!乱!
带着快要奔溃的声音,破声制止:“你别碰我!”
阿城那一向淡漠的眼神在暴打混蛋的时候就发散着嗜血的红光,一看到秦格格连正常触碰都抓狂的样子,他只后悔刚没下手再狠些。想必若是二少在场,那两人连小命都没了。
二少?!
阿城不安的垂眼,怀着沉重的心思,默默地跟在已是坚强不肯屈服的女人身后走着。在快出胡同口的时候,他为了不让手下看见秦格格此刻狼狈不堪的样子,刚想去先支离走还原地候命的两人。
回头低看一眼,一只白皙的小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摆后处,露在外头的手臂还留有乌青。
阿城深深睨了一眼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的秦格格,掏出口袋的手机,简短的支配走手下。待至确认周边无人的时候,带着秦格格快速回到停靠在路边的车里。
不知是车厢里屏蔽了外面夜风的微凉,还是她终于不处于那恐怖的环境,秦格格蜷缩的歪在后座,依旧默声地抱着双臂,紧闭着双眼。
或是看见车内后视镜里躺在后座像是安稳睡着的女人,阿城今晚特意把车子开的比平时平稳许多,本是十几分钟能开到公寓的车程,花了将近四十分钟才驶进了公寓停车位里。
他才刚熄了火,不知该如何叫醒后座的女人,即听见寂静的车厢里,那清冷的女声再次响起。
“阿城。别告诉他,好吗?”
第一五一章 两边皆是选择
他?
阿城是知道的,秦格格想说的人是谁。
他自跟随二少后,早已立过誓言,永不欺瞒,凡事必会向二少汇报。在程氏已有一个传闻,说他是员工公认的冷漠杀手。因为不管是公司的经理级领导还是普通小员工根本不知自己何时的某个举止突然落到了阿城的眼里,而下一秒等待他们的结果就是被程氏无情的扫地出局。
可今晚的事,他犹豫了。
他和秦格格都知道,若是那凌厉风行的男人知道今晚发生的险恶,江城必会掀起一番腥风血雨的扫荡。
况且,二少目前还面临着一桩要紧事。
“好。”
秦格格以为自己等不到阿城背叛忠诚的承诺,当电梯门再次缓缓关上的时候,阿城坚定的一声“好”,足以让她沉重的心情稍稍轻松一些。
一回到空寂的屋子,她直直的从玄关口走向卧房的浴室,锁上门,背靠着门费力呼吸。
手指紧紧的抓皱了阿城西装外套,她一闭上眼,感觉到的只有那黑夜里求助无效的绝望。
“啊!”
她一个箭步冲进淋浴房,打开开关,冰凉透骨的冷水从头到脚浇灌在她身上,松开抓着衣服的手开始死命地抓着她凌乱的长发,摇晃着脑袋,含着水流放声发泄。而披在身上的西装也不知何时被甩到了地上,同样悲泣的像滩烂泥一样躺在地上,接受着洗过她肮脏身子的冷水再次浸透。
散乱的视线突然瞥见镜子中隐约能倒映出的自己,凝眼一看,那被撕得破碎的雪纺连衣裙浸湿了的黏在她玲珑有致的躯体上,那上半部分已破碎成条状的衣料稍稍还能遮住胸前重要的地方。视线再一往上,脖子、锁骨边、胸上方隐约能看见红红的印子,用手怎么搓洗也是搓不掉那恶心的烙印。
她的眼泪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落了下来,双手掩面,哭声越加大声。
阿城半躺在驾驶座椅,仰视的角度,正好能看见那还亮着灯光的高层露台。他凝眉思虑,都这么晚了那个女人还没睡觉,一人待在露台做什么。
口袋中的手机震动不停,那之前打不通的号码闪亮在屏幕中。
“阿城。她到家了吗?”
接近十摄氏度的夜温,程颢只单穿一件白色衬衣站在走廊的老地方。刚唐攸宁不知为何做起噩梦清醒不了,差点让值班医生建议延迟明早的手术,一番折腾,好在现在一切又恢复平静。他掏出手机才看见阿城隔一段时间拨打一次的未接电话。
“二少,夫人已经送到家了。”
程颢凝神盯着住院楼下一颗挺拔粗壮的老松树,他似乎嗅到了一些不平常的味道。阿城他一开始就知道他和秦格格婚姻的契约关系,一直喊她为“秦小姐”,从未像此刻这般正式地称秦格格一声“夫人”。
就在阿城担心二少有所察觉的时候,听电话那头的男人低声道:“好。辛苦了!”
唯一一个站在走廊窗台边沉思的男人,他此刻的眼神像一个老鹰瞄见地面上猎物一样犀利、敏锐。瞄了眼手表上的时刻,终是放下手机,未按下那个每次看一眼便会让他欣慰一笑的名字对应的号码。
秦格格第二天早上是被自己的手机硬生生地吵醒的,她一手握拳敲了敲自己沉重的脑袋,一手摸索着捞过床头柜上不停不歇的手机。这脑子一旦清醒,昨晚所有的记忆瞬间涌入脑子,生疼的很。
深吸了一口气,接起。
“喂?”
“你怎么了?生病了?”
“我没。。。”
听到电话里那熟悉的男音,她闭着眼又一次深呼吸,尽可能的放松自己的情绪,刚想说没事,那冒出的第一个字音就带着浓浓的鼻音。
她该是昨晚洗了个长久的冷水澡,加上在露台吹了好几小时,才得的感冒吧。
“程太太,你感冒了。”
突然之间,她好想向他全盘倾诉昨晚遭遇的噩梦,可想归想,她咬牙忍住,鼻音下的一声“嗯”让不知实情的人还以为她在生病撒娇。
程颢听见她带着委屈的声音,放柔嗓音道:“我让杨医生来家里看看。”
“那你回来吗?”
那头又像是失去信号般沉寂,“我。。。我一会儿回来。”
秦格格松了一口气,艰难的呼吸着气,轻声应好。
他回来就好,回来了,她就不怕了!那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星彭医院。
刚挂上电话,那头顶着大檐帽,戴着墨镜、口罩,全面武装的徐欣站在他身侧,担忧的说道:“格格怎么了?”
程颢瞄了眼母亲这身装扮,如实回答:“感冒了。”
“什么!那丫头难得有机会休息一下,怎么还让自己感冒了呢?”徐欣一惊,道:“儿子,你现在就回去。”
阿城静候在对面,不擅自插话,可他藏在背后的右手不自觉的划拉着光溜的墙砖。
“妈!”
程颢听着母亲着急的催促,眉头微皱,加大音量制住母亲的念叨。他何尝不想赶快回去看一看那个生病就焉了的女人?
回头深深望了眼手术室门上方亮着红灯的指示牌,眉头拧的更紧,里头的人也是他的责任啊!想起一向坚强,甚至不愿输给男人的唐攸宁在推进手术室前一副视死如归又不失乐观的模样,在他耳边悄悄的许下愿望:她愿意接受一切后果,若是她平安出来,希望他能给她一个庆祝的吻。
她的眼里是多么的明亮,这么多年能和他谈条件成功的人,唯有她。因为他们都是一路人,总能轻易抓住对方心思的薄弱之处,不急猛攻,但会智取。
等待是漫长的寂寞。
“灯变绿了。”
随着徐欣的轻声呼叫,手术室的电动门缓缓打开,一身手术服的Smith博士带着另一位主刀医生率先走向门外等候的三人。
“Smith博士,结果如何?”
徐欣的心砰砰的像是要跳出胸膛,她本是想私下偷偷见一见那个五年前一场事故后不翼而飞,突然间又冒出来影响他儿子生活的女人,没想到正巧碰见她今日的开颅手术。硬是不理程颢的劝阻,定要等出个结果再走。
Smith博士露在外头的蓝眼睛扫了眼面前的三人,摘下无菌口罩露出他的雪白牙齿,道:“Ning是个幸运的女人。恭喜你,g。”
他几年前听徐欣说过一句她儿子已经有个谈了多年的女朋友,前几天他突然接到大洋彼岸的程颢打来的紧急求助电话,希望他能前来中国挽救一个女人的生命。他不知道这女人的身份,可这些天私下总是发现程颢一直贴心的守护在病床上那个时刻面临死亡袭击的女人身边,不免断定这个叫Ning的女人便是程颢的挚爱。
如今爱人的生命从死神那千方百计的夺回,两个小情人又能相守一生。他也替他们开心、祝福。
“十分感谢,Smith博士。”
这三个多小时来,程颢脑中一直紧绷的那条神经,在瞧见Smith眼里含着的笑意时松了,凉风忽而一吹,微微能感觉到湿透了的衬衣难受的黏在他的后背。
单人的病床从手术室里头缓缓推出,那个身上被插满各种导管的女人麻药还未散退,闭着眼沉睡。程颢低头深深看了眼唐攸宁被纱布包裹的一层又一层的头颅,他的黑眸一暗,心想她那时该是多疼。
好在,她虽然一副娇柔的样子,可以往训练起来,这儿伤那儿伤的时候都从不在别人面前说一声疼。久而久之,不擅长摸索女人心思的他,还以为她压根不怕疼。
医生说唐攸宁术后要在重症监护室观察一天,若是24小时内能清醒,手术才算真正的成功。
“妈,你回吧。”
程颢坐在被他早已封锁的走廊里的铁椅上,平静的对着身旁沉默不语的母亲说道。知道徐欣心里的担忧,还有今天偷偷前来的目的。
“我不回去。”
徐欣还没从唐攸宁手术后的模样缓过神来,还记得六年前小颢第一次带唐攸宁回家时,她双手护在自己微隆的小腹位子,那稍有点肉的小脸笑吟吟的望着她,甜甜的喊了声“阿姨好”。
小颢说,妈,这位是唐攸宁,我之前和你提过的大学同学、战友、我的女朋友。
可这一句话在她耳里像是一个通知一样,压根没给她任何表态的机会。
小颢还说,妈,攸宁已经怀了我的孩子。
不知为何,她对唐攸宁的第一次印象总是没有第一次见秦格格来得舒服。虽然秦格格进门后就全身紧张的拘束着自己,而唐攸宁全程都在微笑大方自信,可她还是比较满意她如今的儿媳妇。
一想到秦格格,徐欣伸手推了推儿子,催促道:“你给我赶快走。格格还一人发烧在家呢。”
“妈。”
“别喊我妈,赶紧走。”徐欣脸色一沉,冷声问道:“小颢,你告诉妈妈,在你心中到底哪个更重要?”
话一问出,黑脸的人不只是徐欣一个,程颢顿时散发着浑身的戾气,低垂着头不言不发。
“小颢,你这会儿可千万别犯浑,一定要想清楚。你说你欠唐攸宁一条命,可唐攸宁这时出现,对你和格格来说未必是个好事啊。”
徐欣的肺腑之言从白日一直跟随着程颢进入黑夜,他一个帅气的转弯将车稳稳地停在公寓楼下,透过车窗抬头望去,卧室的方向还留有一抹亮光。
抬手瞄了眼手背,眉头不由得皱起。
偌大的双人床上,秦格格鼻塞的难以呼吸,白天杨医生给她挂的两个吊瓶丝毫没有缓解她来势汹汹的感冒。伸手摸了摸床侧空空的、凉凉的位子,心里的失落在夜间总会放大个十几倍,甚至百来倍。
他答应过她,一会儿就回来的。
如果他昨晚没有应酬没有加班,如果他昨晚能亲自来面馆接她回家,如果他答应了她马上回家陪她便能真正做到,那她也不会突然间如此难过,感觉到一种心如刀割的痛楚。
程颢轻声开门走到床边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床上那个脸上泛着微红,皱着眉头正闭着眼入睡的女人。他才多久没有见到她,这女人便把自己折腾成这幅病重的模样。
他蹲下身子,伸手轻轻地整理她滑落脸颊的发丝,指腹触碰之下感受到的是她烫手的皮肤。顾不及她还在入睡之中,程颢轻轻拍了拍秦格格的脸颊,略有些着急的唤醒她。
“格格,醒醒!格格!”
怪不得她睡得如此不沉,这还发着高烧怎么能好好入睡。要是他今晚不回来,她是不是就这样任由自己被烧坏了脑子?
他心里莫名的对自己起了一层烦躁的火气,快速的拿了一条冷毛巾擦拭着秦格格的脸颊、脖颈,耳边忽传来那女人虚弱的喊叫声。
“程颢,你在哪?”
“我怕!”
“别过来!求求你们。”
“不!啊!”
一连串的呼叫声从她嘴里冒出,随之她手脚也起了反抗他的动作。程颢沉着脸,正要解开秦格格的睡衣纽扣准备为她擦拭身子,见她动作越加大猛烈,瞬间翻身上床,手脚并用捆绑住秦格格折腾的身子,一手将冷毛巾牢牢的贴在她的额头。
“乖,我在!”
他不知道发烧中的秦格格究竟在梦中害怕什么,收紧搂着她的双臂,感受着她身子的微颤,他的心忽而跟着抽疼了一下。
好在一番折腾过后,物理降温的方式倒是让秦格格烧慢慢的褪下,她呼着不通畅的呼吸,发出沉重的呼吸声。那缩在他怀里不多时会冷不觉地惊吓抖动的身子,让程颢一夜来不曾合上一眼的眼神冒着寒意。
视线紧紧盯着那块脖子后侧的一抹暗红,整个人都紧绷着冒着戾气。克制好久自己瞬间点火爆发的情绪,手一用力扯了扯她衣领口,更多的一小块暗红色就这样突然暴露在他视线里。
此刻他再一想起那天晚上电话里头看似简短平常的汇报,程颢忽起了杀人的念头,深深凝了一眼那缩成一团的女人,边按下一串号码边翻身下床,走出卧室。
“阿城,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第一五二章 告诉我那晚的事
阿城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隋文介绍的骨科专家那里拆他的石膏,听到程颢不善的语气,沉默着迟迟不肯开口。
“阿城,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刚进特种部队的时候,他最崇敬的大队长曾私下告诫他,特种兵最忌讳的是应对突发状况时情绪沉不下心。这句经验之谈一次次在出任务的关键时刻紧急的跳入他的脑海,给了他无比大的精神支撑。
可这次,程颢咬着牙,他知道他是控制不了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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