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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步步为营(花鸟)-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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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吃饭了吗?练了一天舞蹈累了吧,我看你中午就只吃了个苹果,别饿坏了,我,我带你去吃饭好不好?你喜欢吃什么?对了,我会做饭,你想吃家常菜的话我给你做也成。”
    梁瑞话说的颠三倒四,说着说着盈满泪水的眼眶里又有几分懊恼,“我应该提前把饭菜准备好的,这会儿做你肯定该等急了。”
    那话急切中带着期盼的温柔,梁瑞希冀的看着姜衫。
    姜衫没多少感情的心里就有些触动,她这是在外面等了她一天吗?
    见姜衫不答话,梁瑞心里心里失望极了,姜衫不肯原谅她早在她预料之中了,肯见她,肯这么好好的跟她说话其实她已经很满足了。
    “不愿意…”
    “好。”姜衫突然道:“我喜欢吃辣的。”
    梁瑞愣愣的看着她。
    姜衫耐心的补充道:“你会做辣菜吗?不会的话周围也有几家味道不错的川菜馆。”
    梁瑞眼睛突然亮的惊人,整个人瞬间活过来了一般,声音抖着,“会,我会,我什么菜都会做!”
    那样子就像是个在表决心的想要得到认可的学生,急切的希望自己能够交上一份让姜衫满意的答卷。
    姜衫被她这反应逗笑了。
    梁瑞看到那么大一栋别墅,却空荡荡的只住了姜衫一个人的时候,心里又是一阵绞痛,在厨房的时候自责愧疚的又流了半天眼泪。
    两人聊了很久,大部分时候是梁瑞在说,姜衫在听,后来又变成了梁瑞小心翼翼的问,姜衫缓声作答。
    家里多了个人,桌子上是热气腾腾的饭菜,空气中是温馨的热菜香味,其实对姜衫来说这感觉有点陌生,又有点久违。
    十年了,整整十年了,自从姜父去世后,似乎再也没有过这样的时光。
    再冷漠,再心如坚石,姜衫那心里某处突然就破了个小口,那感觉很奇怪,似酸似疼。
    眼前这个絮絮叨叨的女人,是生她的那个人,是与她血脉相通的那个人呢,是她应该叫做‘妈妈’的那个人。
    妈妈…
    好陌生的称谓,梁瑞说着话,姜衫突然就产生了一种好奇感,嘴唇不自觉的动了动,却发现这两个字像是世界上最艰难的词语,因为从未说过,竟然连试探着开口都做不到了。
    梁瑞试探着提出想要留下来陪她的话,姜衫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满心失落的梁瑞一走,偌大的房子里又安静下来,空空荡荡的,沉寂的能听到脚步的回声。可姜衫却松了口气,她习惯了孤单,太陌生的情感很容易就让她不自觉的不安和惶惑起来。
    已经是半夜时分了,姜衫正要回房间睡觉,门外突然传来了门铃声,一声一声,不疾不徐,很有耐心。
    一开门,面带疲惫的秦亦灏正站在门外。
    姜衫一怔,“你怎么来了?”
    他不是出国办事去了吗?说着要去半个月,这还不到十天呢。
    秦亦灏冷峻的脸上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倦意,一副累坏了的样子,。
    “事情提前办完了,坐了一天的飞机。”
    姜衫难得体贴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休息,找我有什么事吗?”
    “车子抛锚了,想起来你家正巧在附近,就直接过来了。”
    脸上就差写了“我很累”三个大字的秦亦灏扶住门框揉了揉眉心,深邃的眸子平静的看着姜衫。
    姜衫:“…”
    秦亦灏深吸了口气直起身子,“不请我进去吗?”
    姜衫堵住门口平静道:“机场在城南,秦家也在城南,秦亦灏,我家在城北。”
    他这锚抛的实在是有点远。
    姜衫自认为自己左脸没有写傻,右脸也没有写叉,实在不明白秦亦灏是怎么一本正经说出这样太过敷衍的谎话的。
    秦亦灏讶异,眼神略带愉悦,“你竟然知道秦家在城南,这两天带你去家里坐坐。”
    说着就想往屋里进。
    姜衫心焦的看着他,事情的关键点好像不在这里。
    姜衫身子一错,恰巧挡住秦亦灏伸出来的一条腿。
    “你回去吧,我练了一天舞有些累了,该睡了。”
    秦亦灏皱眉,耐心道:“这么晚了,已经打不到车,我总不能徒步走回去,你留我住一晚不可以吗?”
    姜衫好声好气的回答,“不可以。”
    秦亦灏:“…”
    再不肯废话,想了一路才找到理由过来的身强体壮的秦亦灏胳膊一伸,迅捷的把姜衫像抱孩子似的一把抱了起来,姜衫吓得低呼一声。
    秦亦灏不顾她的挣扎,直接把她扛到了肩膀上往屋子里走,边走边语气温和的跟她搭话,“房子装修的不错,请的哪里的设计师?”
    md!你tm转移话题现在转移话题有个鬼用啊!把她放下来!


☆、第81章 
    姜衫是真的害怕,被秦亦灏扛着进了房间后脸色变得煞白煞白的,看秦亦灏的眼神里面带着不自觉的警惕和防备。
    秦亦灏知道第一次的经验可能会给姜衫留下阴影,但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准备动作的手就这么停住了。
    姜衫也不是不讲理,见状知道还有转圜的余地,一咬唇,低声道:“梁瑞下午的时候来找我了,你来之前她刚离开。”
    秦亦灏注意力果然被吸引了过去。
    姜衫接着道:“都是上一辈的事情,我倒是不怨她也不恨她,只是心里的感觉很复杂,我说服过自己不如就这样顺着认了吧。”
    秦亦灏眼皮微敛,对此不发表任何看法
    姜衫勾了勾唇角,心情低落的苦笑道:“可我试了试,发现自己还是做不到,三…十八年了,她在我的生命里从来都没有出现过,我已经不需要她了。”
    秦亦灏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这是姜衫第一次对他敞开心扉说出心里话,他不是个擅长安慰人的,组织了片刻的语言,才道:“你有我就可以了,不能接受她就不用勉强着自己接受。”
    姜衫的眼神露出了些脆弱和感动,“恩。”
    气氛陡转之下,秦亦灏的指尖动了数下,原本的念头再强烈,对着姜衫这样的一番剖白心迹后,一时间却怎么也下不了手。
    过了一会儿,姜衫才不好意思的从他怀里钻了出来,“看我,这种时候跟你说这些干嘛,你不是累了吗,我带你去客房休息。”
    秦亦灏动了动嘴角,漆黑的眸子在姜衫脸上探寻了片刻,总觉得哪里不对,可从她柔和失落的脸上却看不出端倪。
    姜衫接着道:“我知道你…你想,给我点时间好吗,太快了,我还没准备好。”
    秦亦灏:“…”
    他能说不行吗?
    成功的把一时心软的秦亦灏哄走的姜衫,刚关了房间的门,那脸上的低落悲伤就一扫而空,抚住胸口出了一口气。
    姜衫的生活作息很规律,一大早就换了练功服去舞蹈房练舞,秦亦灏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跳了一个多小时了。
    暖气开的很足,赤脚的姜衫头发高高的挽起,脸上微现了汗意,双颊红润,秦亦灏开门的时候姜衫正在做腾空下腰,轻盈纤悉的身子宛如白鹤,那柔软到极致的腰身从侧面看上去像是再稍一使力就能折断一般。
    空旷的舞蹈房墙壁上都是延伸到屋顶的大镜子,秦亦灏瞧了瞧穿着黑色练功服的姜衫,贴身的衣服勾勒出长而笔直的腿,胸脯挺拔高耸,修长的脖颈下是一处掩不住的雪白深沟。
    黑白对比太过分明,秦亦灏的眸色就慢慢的加深了。
    姜衫一发现秦亦灏,就停住了舞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意,轻喘道:“怎么起的这么早。”
    已经走到她身边的秦亦灏没说话,猿臂一伸抱住她的腰身,姜衫低呼一声,直接被堵住了唇。
    下一秒姜衫的身体突然腾空,吻住了姜衫的秦亦灏毫不费力抱着她,大步的走过去把她放在了练功用的横栏上。
    “唔!”
    姜衫身子悬在半空中,忙用手去撑住栏杆,身子却不得不后仰着贴在玻璃上免得掉下来。
    “嘶”
    一声轻响,腾出来一只手的秦亦灏大掌一翻,姜衫单薄的练功服就被扯了下来,因为力气控制不均,领口直接被扯的裂开了。
    胸口一凉,姜衫眼睛蓦地睁大!
    卧!槽!这!t!m!什!么!情!况!
    脸都僵了的姜衫忙惊慌的去推搡秦亦灏,脸一偏,硬是把头别开了。
    “你疯了吗!你在干嘛!”
    可 这样的姿势又哪里是能够推搡的住的,姜衫身子一歪差点摔下去,推搡的动作做到一半,为了稳住身子低呼一声手又抓住了秦亦灏的衣领。那白的亮眼的大片胸脯就 这么近距离的直接暴露在了秦亦灏的眼前,秦亦灏快速的把碍事的物事一推,在姜衫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头已经朝着尽在咫尺的嫩白处埋了进去!
    “秦亦灏!你干什么!”
    姜衫气急败坏的大吼,毫无预兆,毫无准备,莫名其妙,这人简直丧心病狂!
    秦亦灏意有所指道:“你说我在干什么。”
    那语气在‘干’处着重加重了一声,话里话外的意思登时把姜衫气了个仰倒。
    往哪处看都是将人照的纤尘毕露的大镜子,冲击力太大的景象让人连躲都躲不开,这样的场景看上去就像是姜衫勾住秦亦灏的脖子后挺着身子让他吮吸一般,姜衫那脸色腾的就红了个彻彻底底。
    胸口处是温热的唇舌,姜衫吓了个半死,慌慌张张道:“你昨晚明明答应过我的!”
    秦亦灏闻言才终于抬起了头,一只手还扶住她的腰身,略薄的唇瓣叼着一处红润,抬眸哑着嗓子含糊道:“哦?什么。”
    他不抬头还好,这么一抬头间姜衫被迫直视着他的动作,那样子显得越发的不堪入目。
    姜衫忙错开眸子,空出一只手不住的推着他的头,秦亦灏闷笑一声,齿间轻动,一咬一吮,姜衫疼的抽了口凉气,那推拒的手不得不停在了半空中。
    “你说过给我时间的。”
    姜衫的声音颤颤巍巍的。
    秦亦灏另一只手已经把腰带解开了,强壮精瘦的腰身顶着她,又换了一边轻吮,粗粝的舌尖微动,姜衫身子一擞,差点没难堪的叫出来!忙慌张的咬住了嘴唇。
    秦亦灏闷声道:“是啊,我不是给了你时间了吗?”
    姜衫气的嗓子一噎!
    这畜生!一晚上的时间也叫时间吗!
    那手又开始扯姜衫的紧身的裤子了。
    姜衫不敢跟他正面对上,忙压下了满腔的郁气,因为害怕,声音里带了哭腔,“我还没准备好,你,哪有你这样偷换概念的。”
    秦亦灏昨晚想了一宿,也意识到了姜衫这人实在是诡计多端,为了逃避这些是能做到无所不用其极的,昨晚多半怕也是苦肉计,依照她的性子又哪里是能被梁瑞左右了心情,以至于伤心成那个样子的?
    再心软的被糊弄过去,秦亦灏已经可以想见到自己一辈子也就只能做个清心寡欲的和尚了。
    灼热灵巧的手指强势的朝着温软处探去,秦亦灏终于松开了唇舌,钢铁般的大掌紧紧的掐住她的腰身,着了火般的唇瓣不住的向下。
    “你也想的。”秦亦灏的声音暗哑的不成样子,边说边动了动手指,顺着那处一动,姜衫忙夹紧了腿,可被他腰身挡着,又哪里能并的住,只能徒劳的挣扎,秦亦灏倒抽了一口凉气,“你看,竟这么湿了。”
    那么不要脸的话一出口,姜衫脸都紫了,还待开口,秦亦灏的手已经拿了出来,指尖暧昧的碾着,姜衫顿时羞的不成样子,颤着唇羞耻的说不出话来。
    “别怕,我轻一些,会让你舒服的。”
    秦亦灏话音一落,身子急速的后退,手掌大力的一扯,在姜衫动作之前,他已经半跪着低下了身子埋下了头。
    接着姜衫闷哼一声,腿顿时就软了。
    “舒服吗姜衫,告诉我,舒服吗?”
    秦亦灏进去的时候姜衫是哭着的,简直伤心欲绝,身体的反应让她太羞耻,秦亦灏那一本正经的话又太不堪入耳,偏偏她又抵抗不住他,他把她的身子打开到最大,吻着她的侧颊,红着眼哑声道:“看看镜子里,你可真美。”
    他怕伤到她,卯足了力气,动作很是缓慢,本来是体贴至极的行为,可在这样的地方只能让人把那每一寸的细微处看的越发真切。
    姜衫还是青涩的少女模样,身高接近一米九的秦亦灏抱着她的像极了子在摆弄一具娇弱堪怜的玩偶。
    姜衫咬紧了唇,细细碎碎的叫声还是难以避免的倾泻出来,秦亦灏更振奋了,冷峻的脸上暗沉,不容置喙的撬开她的唇舌。
    他严肃的好心对着姜衫道:“别憋着,叫出来吧。”
    姜衫那眼泪掉的更加伤心欲绝了。
    到!底!为!什!么!要!这!么!不!要!脸!
    秦亦灏像是不知道什么叫做疲倦一般,整整折腾了一上午,中午的时候抱着浑浑噩噩的姜衫回了房间清洗,她哭的嗓子都哑了,秦亦灏就哄着喂她吃饭。
    姜衫体力透支,的确饿了,但她怕极了自己吃完饭秦亦灏还是不会善罢罢休,死也不肯在床上吃饭。
    秦亦灏不置可否,抱着她下了楼,最后还是如愿以偿的喂着无力的姜衫吃了饭。
    不久姜衫就后悔了自己这个草率的决定,她实在低估了秦亦灏的厚脸皮和不知羞耻,被放在餐桌上的时候,姜衫已经恨不得当场咬死他了。
    等云骤雨歇,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秦亦灏知道自己还是没能把持住,颇有些愧疚的把姜衫放到沙发上上药,等清凉的药膏抹好,姜衫已经疲惫不堪的睡了过去。
    秦亦灏叫了她两声,见她没有丝毫的反应,亲了亲她的脸颊,抱着她回了房间。
    又一次伺候着给姜衫清洗完毕,秦亦灏才终于把她放在了被窝里。
    睡梦中也颇有些不安稳的女人蜷缩成一团,秦亦灏给她盖好被子,坐在床头看了半晌,那脸色才一点点的阴沉了下来。
    桌子上姜衫的手机已经震的没了电。
    秦亦灏拿起同样响了一天的手机,最后一条信息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
    “没用的,你瞒不了她多长时间。”
    秦亦灏眼神阴翳,泛出了狠色。
    苍茫的夜色中,狂风肆虐,楼下的花园里精心饲养的娇花被这突如其来的狂风凌虐的棵棵趴伏在地上,品种的原因,花瓣尚未全部掉落,那杆径却已经堪堪欲断了。
    白岐像是不知道什么叫做寒冷,穿着单薄的衬衫,领口大开着,眉眼沉凝清俊,脚边却已经躺了一地的烟蒂。
    骨骼分明的指尖火星忽隐忽现,电话里楚明光的声音透着些犹疑。
    “这样做真的成吗?会不会…”
    白岐淡淡道:“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楚明光只能叹了口气,“立方集团那边也已经谈妥了,没有提你的名字,只是我不理解你为什么要帮着那样声名狼藉的一家子人这样谋划?下面的人说他们已经开始准备办离婚手续了。”
    白岐弹了弹烟灰,顺势掐熄了烟头,眼中是比夜色更深浓的漆黑冷漠。
    “她们在比不在起的作用更大。”
    楚明光就没再问下去,只要不牵涉到己方的利益,白岐到底打着什么主意他也是不会深究的。况且白岐肯冒着风险直接跟他摊牌表明身份,给出的诚意已经足够大了,这些日子以来,他对这个心机深沉的年轻人的手段颇为信服,又说了几句下一步的打算,楚明光才挂了电话。
    楚夫人叹息着上前,忧愁的看着丈夫,脸上满是心疼和着急。
    “楚凡还是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楚明光脸色复杂,“她不想见咱们就不见了吧,以后她会理解我的苦心的,她是我的女儿,我总不会害她的。”


☆、第82章 
    姜衫是被生生闷醒的,窗帘严严实实的拉着,房间里一片昏暗,胸前横着一个坚实的手臂,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姜衫全身上下感官渐渐苏醒,无处不酸无处不疼。
    姜衫挣了挣,身边的男人睡得很熟,那紧紧抱着自己的手臂纹丝不动。
    记忆逐渐复苏,姜衫缓缓转过头看着那尽在咫尺的英俊侧脸,膝盖突然猛地一屈!
    “真是个狠心的女人。”
    果然,还没等踹到秦亦灏,姜衫的腿就被瞬间捉住了,秦亦灏低笑着睁开眼,那眸子里一片清明,哪里有一分睡意。
    “踢坏了,你就不怕以后守活寡么。”
    秦 亦灏笑的慵懒,那浓黑深邃的眸子觑着她,平和温柔起来的秦亦灏身上有股让人心悸的气质,本来硬朗的轮廓舒展了些,多了几分烟火气,少了些生人勿近的凉薄。 随着大幅度的动作,两人身上的被子滑落了下来,秦亦灏肌理分明的胸膛上满是纵横交错的抓痕,锁骨处还有个极深的牙印,伤口还没结痂,看上去颇有些暧昧的触 目惊心,正是姜衫被弄到气急的时候下了狠嘴咬上去的。
    只是效果实在不能让人满意,想到自己死死的咬住他的时候他越发激动的反应,姜衫连带着替他都感到羞耻起来。
    姜衫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样的场面,只能气呼呼的撇过脸,“几点了,你快让开,我该起床了。”
    一边冷淡的说着,那小巧的耳垂却一点点红了起来。
    秦亦灏哪里会听她的,手顺着腿不住的上滑,“过了一晚上了,应该已经不疼了吧。”
    意识到秦亦灏意图的姜衫脸色一变,身子就想往后缩,可已经晚了,秦亦灏闷笑着一翻身,直接压了上去。
    “乖,喂饱了我,我再带你去吃东西。”
    又是一番折腾,秦亦灏身上自然又增添了许多纵横交错的伤痕。
    再次上过药后,秦亦灏甚至心情不错的替手脚发软的姜衫把衣服一件件穿了回去,姜衫冷着个脸,再好的涵养也被这无耻之极的男人给耗的一干二净,已经是彻底不愿意再搭理他了。
    姜衫醒来的时候就是中午了,被秦亦灏硬拉着胡闹了一通,再吃过了饭,天色眼见着又要暗下去了。
    明天还要回社团练舞,马上就是内部考核了,姜衫忍着身上的酸疼直起腰身,这样子没个两三天不适的感觉可是消不掉的,必定会影响到平时的练舞了,姜衫对秦亦灏怨愤至极。
    所以当秦亦灏那脚步像是钉在了她的房间里,眼瞅着就准备再在她房间里过一夜的时候,姜衫终于暴走了!
    “我明天还要练舞呢,你要么回家,要么去客房睡!”
    秦亦灏道:“我不动你就是了。”
    姜衫现在已经不能直视‘我不动你’这四个字了,这个不讲信用的混蛋!
    姜衫这会儿是真的生起气来,忍无可忍道:“不行!”
    秦亦灏看她这幅表情,知道她这是已经恼极了,倒不再逼着她。
    “你的这两天身体不适合练舞,社团先不要去了。”
    姜衫道:“后天就是内部考核,过不了是要被唰下来的,我必须得去。”
    顿了顿,秦亦灏才道:“你休息两天吧,没人会把你唰下来的。”
    姜衫皱眉,秦亦灏并不是会干涉她私事的人,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什么意思?”
    秦亦灏垂眸,狭长漆黑的眸子看不真切情绪,脸上的神色却是体贴的,“你休息上两天,你舞蹈的实力是有目共睹的,不参加考核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姜衫看着他沉默了下来。
    他明知道涅盘最重要的一个宗旨就是纪律严明和规矩森严,这是想压着团长给她走后门的意思吗?
    姜衫狐疑的打量着秦亦灏的神色,这两天秦亦灏一直跟她黏在一起,他并不是这样的人,就是省赛那次去t市找她,也不过呆了两天就匆匆走了。这次刚从国外赶回来,景天应该正是最忙的时候,他绝对没有理由能抽出来这么长的时间,就为了跟她温存。
    姜衫视线就落在了放在床头的手机上,顺手拿起来一看,满电的手机现在已经自动关机了,应该是有人不停的在试图联系她,姜衫边换电池边垂眸问道:“是出了什么事吗?”
    秦亦灏欣赏姜衫的聪明机敏,但很多时候他又恨不得她能傻一点,笨一点,就这么被他护着不好吗?
    姜衫见秦亦灏不说话,耐心的又问了一遍,“你提前近一周从国外赶了回来,一来就直接到了我这里,是出国的时候出什么问题了吗?生意谈失败了?也不对,如果是景天的事情的话,你没道理瞒着我。”
    换好电池,姜衫按了开机键。
    “那么就是跟我有关了。”姜衫抬眸,“什么事情?”
    “姜衫。”秦亦灏声音有些发沉,“你信我吗?”
    姜衫笑了,这话实在是问的无趣了些,不问缘由,不知因果,毫无理由的盲目信任在她看来纯属扯淡,可嘴上该说的还是要说的,姜衫满面的真诚,“信啊,怎么不信?”
    话音刚落,手机就接到了一连串的信息,一个个蹦豆子似的往外跑,姜衫随手点开了一个,上面正是一长串的照片。
    照片上的两个人姜衫都很熟悉,一个是站在她身前不久前还在翻云覆雨的秦亦灏,一个是自己两世以来追逐的目标,涅盘的顶级舞者楚凡。
    照片是两人在国外出席宴会的场景,两人站在一处看着十分般配,场景不同,同样的是每张照片上都有看上去颇为赏心悦目的两个人。
    姜衫挑了挑眉,“你这几天一直都和楚学姐在一起?”
    秦亦灏看着她的神色,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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