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彗星与夜行动物-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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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里的东西,我只拿了我自己带来的,你给我买的我都留在这,你之后想处理就处理掉,没关系。”
  她以为自己说得坦然又周到,可是等她这段话说完后,她感觉自己又哭了。
  站在她对面的沈嘉宁眼眶也愈来愈红,她觉得他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整个人都绷紧了。
  “你好好照顾自己,虽然你说你不想听我教育的话,可是因为以后都没有机会了,所以我今天还是想说出来,少喝酒少抽烟,身体是循环的,等以后年纪上去,会把年轻时累积隐藏的病都爆发出来的。”
  “你晚上睡觉总是睡得不踏实、容易踢被子,自己注意不要着凉,刚刚健身完的时候不要马上喝冰的,胃会坏,出门记得关灯关窗,家里要定时叫阿姨来清扫……”
  她说得断断续续的,说到后面已经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沈嘉宁像是终于忍不住了。
  “砰”地一声,他重重一拳砸在门上,然后几步向前,伸出砸得肿起来的手把她整个人都重重地按进了怀里。
  他按得特别重,好像要把她按进自己的身体里,成为自己血肉的一部分。
  菱沐一靠到他的肩膀上,就一下子哭到泣不成声。
  她是多么多么想念这个拥抱,她是多么多么想念这个人。
  她想到心尖都疼了。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他终于松开了她。
  她能看到他通红的眼睛里有一层薄薄的像沙一般的泪雾,她看着他动了动唇,想要说句什么。
  那一刻,她心里其实想着,他们之间,在今天,会不会还有一丝希望。
  可是,几秒后,她却听到他说,“你走吧。”
  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站在原地,看着他,一时还没有反应上来。
  “无论是费新扬,还是谁,找一个对你好、懂得珍惜你、保护你的男人,最重要的是,他能够有足够的羽翼,让你不会再吃一点苦头,掉一滴眼泪,他一定要比谁都爱你。”
  “……难道你不是吗?”她捏着自己的拳头,泣声道,“为什么你不能是这个人呢?”
  难道你不是比任何人都爱我的吗?
  “因为我已经没有足够的羽翼可以再保护你了!”他听到这句话,突然红着眼睛大吼道,“哪个女孩子可以容忍一个一无所有的男人!即使你可以,我也不可以!”
  她动了动唇,苍白地笑了。
  “你以为我是因为钱才爱你的吗?”
  “你以为我是为了下半辈子过得好、住得好、吃得好、天天可以纸醉金迷才和你在一起的吗?”
  良久,他面如死灰地开口,“你会知道的,因为这就是现实,没有这些,根本撑不起你的【爱情】。”
  她看着他的脸,勾了勾嘴角。
  “沈嘉宁,原来在你的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只能同甘,不能共苦。”
  然后,她仿佛用尽了全身最后的力气一样,从她的手指上,将那颗钻戒慢慢地取了下来。
  这么久了,即使他们已经不再见面,即使他们的感情已经名存实亡,她都没有舍得把这枚钻戒取下来,因为只要看到这枚钻戒,她被伤透了的心还是依然会慢慢软下来,可以继续自欺欺人地守着他们的曾经。
  哪怕全世界都在笑话她的痴心,她都不想摘下这枚戒指。
  可是现在,她终于把它摘了下来。
  菱沐把钻戒和他公寓的钥匙一起放在了门口的柜子上。
  她轻声说,“这些,全都还给你。”
  我们的快乐,我们的回忆,我们的爱情……全部都还给你。
  沈嘉宁整个人都摇晃了一下,浑身颤抖地闭上了眼睛。
  她拿起包,从他的身边擦肩而过。
  走到玄关时,她回过头再看了一眼他的背影。
  再见了,我此生的挚爱。
  她这样想。
  ……
  玄关的大门被轻轻打开又关上,沈嘉宁始终像一座雕塑一样,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仿佛无知无觉。
  过了良久。
  他整个人“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他抬起手,颤抖着捂住了自己的脸。
  眼泪从他的手掌缝中流了出来,再顺着他的手掌滴落在了地板上。
  一滴,一滴。
  他痛彻心扉的呜咽声,就像天空中候鸟的悲鸣。
  …
  菱沐从他的公寓离开后,站在了他的公寓楼下。
  她看着此刻寂静的黑夜,拿出手机,给菱画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起,菱画轻快的声音从那头传来,“小沐?”
  她能够听到电话那边瞿溪昂柔和的声音、伴随着轻快悠扬的圣诞歌的背景音乐,她几乎不用猜就能够想象到,现在在他们的家里,那颗靠着壁炉的圣诞树一定被装饰得满满当当的,桌上还会有好吃的火鸡、披萨还有蛋糕。
  “姐,”她哑着嗓子开口道,“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小沐,你怎么了?”菱画应了一声,却发现她有些不对劲。
  她吸了吸鼻子,努力佯装开心地笑道,“没什么,我就是想你了。”
  菱画叹了口气,“小沐,你不要骗我,我们姐妹那么多年,你还有什么要对我隐瞒的呢?你明明现在特别地不开心,为什么还要笑呢?”
  这句话,好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刚刚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唰”地一下又落了下来。
  “姐,我好饿,”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也好冷,我身上的包很重,我提得好累,我走不动了。”
  她说完这些,眼泪随着冷风一起被卷进了她大张的嘴巴里,她哭得已经泪眼模糊,什么都看不清了。
  “姐,我不应该不听你话的……我活该……”
  “……我的梦醒了,我再也不装睡了……”
  那头的菱画一听到她的哭声,立刻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心疼到整颗心都揪起来了,连忙温柔地问道,“小沐,你现在在哪里?你不要动,我和你姐夫马上就来接你。”
  她哭得在地上蹲了下来,包胡乱地扔在了地上,捂着脸断断续续地报了一个地址。
  “你就在那边等我们,我们立刻、马上就过来。”
  #
  这个圣诞节,好像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成为了这辈子最刻骨铭心的记忆。
  常年来冬天都很少降雪的T市,在晚上十点的时候,竟然慢慢开始飘雪。
  天空中白色的雪花像穿着白裙子旋转的精灵,一片一片、散落到这个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有一个姑娘,在至亲的姐姐和姐夫开车赶来的时候,像个孩子一样朝姐姐扑过去,在姐姐的怀抱里哭到不能自已。
  她说,她已经不会再爱了,以后这一辈子,哪怕遇到多么好的人,她都不会再想要嫁给谁了。
  她说,她的爱情和那枚钻戒一起,都永远停留在了今天。
  有一个男孩,在沸腾着的火锅面前做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他拿起电话,拨给了自己在这个城市唯一的亲人。
  他对着电话这样说:
  哥,我喜欢她。
  不,我没有喝酒,我也没有发疯。
  我真的特别喜欢她。
  无论她喜欢谁,我都喜欢她。
  还有一个男人。
  他把乱糟糟的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他洗了个澡、剃了胡子、整理了头发,他包起了桌上那对甜蜜幼稚的情侣杯、床头柜上的相框、一把钥匙和一枚钻戒,他把这些都放进了一个巨大的行李箱,最后合上了箱子。
  然后,他拉着这个箱子,从这座城市里消失了。
  (中卷:荆棘之路,完)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是我自己写完这一整篇最喜欢的一章,没有之一
  我对圣诞节有种特别的执念,无论是当时写傅郁那本,战神那本,还是大帝那本,圣诞节总像个特别的分水岭,在这一天,每个人都经历了一种脱胎换骨的痛和铭记,也就是说,我的每个主角,在这一天都特别不好过(圣诞节:我得罪了谁???
  明天,下卷开始,追妻火葬场见
  还有我发誓我下一本一定写个轻松爆笑大甜饼


第34章 
  **
  有人说,时间可以治愈一切。
  无论是伤痛,失望,难过,绝望……这一切在当下看上去仿佛无法修复的病痛,都能够被时间这个温柔的医师给治愈。
  从圣诞节开始一直到这一年结束前的最后一天,菱沐都一直暂住在菱画和瞿溪昂的家里。
  菱母虽然有些担心她,但到底是因为很了解自己的女儿,加之也很放心菱画他们会好好照顾她,所以完全听之任之。
  她向电视台请了几天假,菱画也自然地从克伯宫消失了几天,每天都在家里陪着她。
  姐妹俩无论是看着无聊的肥皂剧一起大笑,还是一起趴在床上刷淘宝,亦或者是围在一起看微博,在温暖的室内做什么都能让人的心觉得祥和温柔。
  瞿溪昂晚上从克伯宫回来,就看到自己老婆和小姨子在客厅的沙发上滚来滚去,一边看手机一边吐槽今天娱乐圈又发生了什么重磅八卦,全然没发现他进家门了。
  他看了她们一会,无奈地摇了摇头,去厨房倒水喝。
  刚倒了水,手机上就有电话进来,他看了一眼,是个陌生的国际号码。
  他这个私人手机鲜少有人知道,除了家人和至亲的朋友,是不可能会有其他任何人知道的,说明打这个电话的人一定是某个和他关系很亲近的人。
  “喂。”
  “是我。”
  他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怔了一下,继而道,“你怎么样?……或者说,你人在哪?”
  “A国,”电话那头的人轻轻说,“花姐不在你旁边?方便说话吗?”
  “嗯,不在我身边,”瞿溪昂握着手机,看了一眼外面正在沙发上的人,想了想,道,“你还准备回来吗?”
  “也许吧。”
  “你做的决定,你自己真的想清楚了吗?”
  电话那头的人陷入了良久的沉默,过了一会,才声音里带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慢慢开口道,“……她还好吗?”
  “好不好,你想象不到吗?”他反问,“你自己好吗?”
  那头的人哑然无声。
  “菱画现在如果看到你,一定会冲上来就给你两个耳光,但我不会,因为我想你必然有你的苦衷,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自尊心和手腕能力固然很重要,那的确是一种保护她的方式,可我想她会爱上你,一直坚持爱着你,绝对不仅仅是因为这些。”
  “而且,如果你连自己最爱的女人的心都保护不了了,要那些又有什么用?”
  过了一会,电话那头的人轻轻挂了电话。
  他低低叹息了一声,把手机放回了口袋里。
  …
  跨年那天的早上,菱沐和菱画还有瞿溪昂一起吃早饭的时候,忽然开口道,“姐,姐夫,我今天下午应该会出去一趟,晚上也会挺晚回来的,你们俩好好一起跨个年,我这几天电灯泡当得实在是太任性妄为了,对不住你们。”
  “你这是什么话?”菱画当场就不干了,“什么对不住?你不是我们家的人?”
  “哎呀,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摇了摇头,“我就是想出去走走,这两天天天闷在家里人都快闷坏了。”
  “那我和你一起出去。”
  “姐,”她一把抓住菱画的手,“算我求你了,你今天好好关怀一下姐夫吧,他都受你冷落多少天了?请问放着这么个大帅哥在旁边不搭理、天天和我厮混在一起有什么意思??”
  瞿溪昂在旁边忍着笑,干咳了一声。
  菱画回头看看被自己冷落了好几天的老公,再看看一脸殷切的妹妹,免为其难地道,“……那你要注意安全,干什么都要时刻给我汇报。”
  “哎哟,”她翻了个白眼,“姐你是怕我想不开吗?我的天,生命那么美好,帅哥那么多,我可不会想不开啊。”
  下午睡了个午觉,她洗了澡、换了件衣服化了个妆便和菱画他们道别出门去了。
  菱画在门口目送着她走出小区,过了好一会,才一脸担忧地关上了门。
  瞿溪昂抱着手臂在餐桌边看着她,挑了挑眉,“老婆,我已经能够想象得到你以后对我们的女儿会是怎么样的过度保护了。”
  菱画瞪了他一眼,“你想得美,我才不会对我的情敌过度保护。”
  这世界上能把自己女儿当假想情敌的也就只有咱们花姐了,瞿溪昂笑得不行,走过去把她拉进怀里,“好了,小沐说得也不是不对,这两天我都没和你好好说过话。”
  “我也不是不想顾及你,只是小沐这个状态,我实在是很担心,”菱画靠在他的怀里,“所以我总是时刻都陪着她说话,生怕她会有一刻觉得寂寞无助,然后马上又陷入到难过的情绪里去。”
  “她经历过的这些我都经历过,的确,时间可以让人从再悲痛的失恋中走出来,继续往前行,可是哪怕从此遇上再多人,你会明白,有的人真的谁都代替不了,”
  她抬头看着瞿溪昂,“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他当然知道她在说什么,他们曾经也是踩着血和尖刀一起走过来的爱情,哪怕走得再痛,他们也都从来没有想过要和除了彼此之外的人走下去。
  “沈嘉宁昨天晚上给我打了个电话,”瞿溪昂摸了摸菱画的头发。
  菱画一听,立刻吹胡子瞪眼地大怒道,“他还有脸打电话过来?!”
  “他现在人在A国,”他安抚着她,“我想他一定也过得很糟糕,很多我们之前看到的东西,也未必真的会像表面上那样,我不是在为他开脱,我只是觉得这件事如果真的还要有下文,他终归必须先踏出自己的心魔,再回来好好请求小沐的原谅。”
  菱画动了动唇,半晌,还是把在喉咙口的火气强压了下去。
  “每个人都应该被给予一次机会,我们都是凡人,被爱情操纵无一人能幸免,哪有人真的可以全身而退?”
  **
  菱沐虽然说要离开菱画他们的公馆好好浪一浪,可是等真的上了大街,她也不知道应该去哪里。
  其实她没有约人,她只是不想再让菱画和瞿溪昂每天都为她提心吊胆了。
  打开好几天没看过的微信,她发现麦新义和费新扬还有苑星都有给她发过消息。
  苑星每天发一条,内容都完全一样:姐们,我这有一打帅哥,来不来?
  麦新义前两天给她发道:嫂子,你有空聊一下吗?
  费新扬则是今天发的:今晚有空么?
  她先给苑星回了个:没兴趣,本姑娘近期不想近男色。
  然后分别给麦新义和费新扬回了消息。
  麦新义的语音下一秒就进来了,“沐姐,晚上要不要一起吃个饭?我,你,新扬,还有阿方,我们都好久没见了,聚一聚吗?”
  麦新义不动声色地就把对她的称呼从原来的“嫂子”改成了“沐姐”,她不是没有察觉到这细微的差别,只是心里有一块地方她根本不想去翻动,就当没察觉到一样地回了个“好”字。
  虽然菱画这几天把她保护得滴水不漏,没有让她有什么机会空闲下来想心事,可是她也不是没有察觉到一些东西。
  比如,之前天天追着报道他花天酒地的八卦新闻,从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了他的一丝痕迹。
  比如,沈氏在那天之后的第二天直接宣布彻底破产解散,一代商业帝国就此烟消云散。
  比如,他连新闻会都没有出席,直接让公司其他经理人代替他发表了声明。
  比如,他清空了他的朋友圈,换下了之前她帮他拍的头像,转而用了一张暮色的风景照。
  ……
  他从她生活的各个角落都消失了,消失得连一点影子都不剩。
  因为出来得有点早,她直接去了餐厅门口的一家咖啡店买了杯果汁坐着发呆,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突然感觉到有人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
  抬起头,她看到了费新扬。
  他头上戴着她圣诞节送他的帽子,整个人显得毛茸茸的,少了些平时的冷漠,多了些接地气的人情味。
  他手里捏着杯咖啡,身上穿了件厚重的羽绒服,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白皙的皮肤因为严冬的寒风而冻得有些红通通的。
  她看着他,笑了一下,“你这样看起来更像个大学生了。”
  他没有接她的口,转而道,“你瘦了很多。”
  她一怔,佯装高兴地笑,“这话我爱听,你小子现在怎么嘴那么甜?”
  “实话实说而已,”他拉下了口罩,喝了口咖啡,“暴瘦又不是什么好事。”
  她刚想吐槽他一句“你自己瘦得像根竹竿似的还敢怼我”,可对上了他平静的眸子时,这句吐槽又停在了嘴边。
  虽然费新扬从头到尾没有问过她一句,但她觉得,他好像很清楚她的情绪和状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所幸,她也就不强颜欢笑了,继续木着脸发呆。
  他也不干别的,慢慢喝着咖啡,看着她发呆。
  …
  两人就这么对坐着,一直等到太阳彻底下山,麦新义和方郁文都到了餐厅,才一起从咖啡店离开过去。
  进了麦新义提前订好的包房,她脱下外套,朝他们打招呼,“Hi。”
  坐在一起的麦新义和方郁文笑容满面,“沐姐。”
  她和费新扬在他们俩的对面坐下,点好菜之后,大家开始聊天。
  麦新义一个人就能扯皮全中国,所以光是听着他讲就已经够忙的了,菱沐已经很久都没有处在如此聒噪的环境里,一时居然觉得还挺舒适的。
  “今天我没开车,我要尽情喝酒!”麦新义同学让店员开了两大瓶清酒,对着方郁文说,“阿方,一起来一起来!”
  方郁文给自己倒满之后问费新扬,“新扬你要吗?”
  费新扬说,“一点点。”
  没等他们问,她先摆了摆手,“我不喝,以果汁代酒吧。”
  四只杯子很快碰在了一起,“叮”地一声,麦新义说,“新的一年大家继续加油!财运滚滚!身体健康!长命百岁!笑口常开!”
  “你在主持春节联欢晚会吗?”方郁文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哦哦哦还有!”麦新义状似不经意地看着她和费新扬,“早日脱单!摆脱柠檬大队!奔向爱情的怀抱!”
  她笑了笑,喝了口果汁,把杯子放了下来。
  “我去下洗手间,”费新扬戴上口罩,出了包间。
  他人一走,麦新义和方郁文就像串通一气的耗子,贼眉鼠眼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麦新义轻轻喊了一声正在低头看手机的她。
  “怎么啦?”她问。
  “沐姐啊,”麦新义一副怡红院老鸨的模样,“话说,你觉得我们家新扬怎么样?”
  她想了想,“挺好的啊,感觉脾气比以前正常多了。”
  麦新义把嘴边那句“那是对你才这样!”吃进了肚子,继续道,“是啊,长得又帅,背景又好,又聪明又有才,人又单纯善良,简直是十全十美啊。”
  “你不知道我们多少朋友暗恋新扬,有个姑娘喜欢他到天天给他写一封情书要我转交给他……”方郁文在旁边附和道。
  她看着他们俩一会,大约是有些弄明白他们想干嘛了,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真的把他当弟弟,你们俩就别乱点鸳鸯谱了好么?尤其是你,麦子,你这么无良出卖你弟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天知道麦新义这个大嘴巴是如何把心里那句“他巴不得被出卖”吃得死死的不吐出来,只讪讪笑道,“啊呀,我们想你俩孤男寡女的,都是单身,感觉相处也还挺融洽的,凑一对不是也挺好的。”
  她喝了口果汁,低声道,“不是世界上每个单身都能被凑在一起的,没那么简单。”
  而此刻的包厢门外,费新扬一动不动地站着,一半的脸庞被笼罩在阴影里。
  作者有话要说:下卷快乐,我们都是凡人,被爱情操纵无一人能幸免
  我真的太爱大帝和花姐了,大帝还是那么帅,我想说战神和大帝在下卷的戏份会很多!
  还有,嘉爷在这一卷会和以前判若两人,具体怎么样我就不说了你们慢慢看哈哈哈
  弟弟的崛起之路来了


第35章 
  **
  麦新义和方郁文都是聪明人,见好就收,一看她露出一丝淡薄抗拒的表情,立刻就话锋一转。
  “对对对,爱情这事儿可真不能瞎凑合,再说了单身也挺美好的,像本小爷就是,无债一身轻!”麦新义眉飞色舞地道,“天天有不同的温柔乡,简直是乐不思蜀。”
  “你那哪是无债啊?”方郁文斜眼看他,“应该是处处留情,遍地都是债,还都还不清吧??”
  “啊哟,你这人怎么思想那么龌龊啊?”麦新义做作地拍了方郁文一下。
  就在他俩扯开话题嬉笑打闹的期间,去洗手间的费新扬这时也回到了包间,他摘下口罩,俊脸上比去时更多了一层冷冰冰的雾气。
  四个人差不多吃到临近晚上十一点半的时候才散伙,趁着菱沐去上洗手间的时候,麦新义和方郁文把费新扬拉到了车边。
  “新扬,哥仁至义尽了啊,”麦新义收敛了一直以来的嬉皮笑脸,略显正色道,“我不知道你刚刚听到没有,我们也帮你试探过了,沐姐的意思也很明确了,说句实话,我们这样做真的对不起嘉爷,我心里很堵。”
  “小沐明显还没办法忘记嘉爷,我和麦子就算再想帮你也不能再这么助攻下去了,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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