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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养大佬-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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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一中是他们县城最好的高中,哪怕自家孩子学习是个吊车尾,那能在一中上学,说出去也有面子。
定宁县有五所高中,其中一中是省师范高中,二、三中是普通高中,四中是职高,还有一个实验高中是私立高中,这所高中是两千年以后才新建立的。
周能任的这一罐金条打哪来的?
当然不是他祖上传下来的,那是他和自家小舅子张猛,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从曾家堡子里挖出来的。
也不知道他们打哪听说的曾家堡子里埋了金条。
这个曾家堡子是他们村曾家那一支人的祖辈留下来的,曾家祖上是大地主,改革开放包产到户以后,村民们集体下迁,那个堡子就一直留在塬上,荒废了许多年。
这个人啊,在得了一笔巨大的横财之后,贪婪的本性就立即显露出来了。
周能仁跟他小舅子张猛两人得了一罐子金条,周能仁以现在不好出手为由先存到他那里,结果没几天他就说金子不见了,被人偷走了。
张猛辛苦一场连个屁都没捞着,明知道对方在撒谎,自己却又无能为力,又是亲姐夫不好撕破脸,但是又实在憋气,两口子逢人就将这件事大肆宣扬一番,弄得外村人都知道了。
后来这事就传到了曾家人的耳朵里,曾家人天天上门骚扰周能仁,要求他把他们祖上堡子挖出的金条还给他们。
闹了几次以后,不知怎的县城公安局的警察就来把曾家人带走了,曾家人从公安局里回来以后个个灰头土脸,从此再也不去周能仁家闹了,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思及此,安小满拿水瓢的手都颤抖了起来。
她爸刚才说刘爱娣是“张猛女人”,那就说明这个张猛现在还活着呢,因为自从张猛死了以后,他们村的人都称呼刘爱娣为张有宝他妈。
既然张猛还活着,那说不定,说不定他们现在还没挖出金条呢?
第11章 准备
安小满想立即跳进厨房问一下安建成,但是又生生忍住了,她打了半盆洗脸水,放在厨房门口的石台子上,刷刷洗了两把脸,一大清早的水特别的清凉,激的她打了两个寒颤,慢慢平复下心神。
这才走进厨房,安建成正在案板上擀饼子,安小满坐到灶火前,说:“爸,我给你烧火。”
她给灶火里塞了一把柴,虽然十几年没干过这个了,但好歹知道怎么做,就是生疏了一点。
“少塞点柴,塞多馍就焦了。”安建成叮嘱一声。
安小满默默的抽出两根柴,状若无意的问道:“张有宝家把咱家的铁锹借去,不会是给他姑父家挖洋芋去了吧?”
“不知道,可能是吧,我昨天还在市场上碰见周能仁了,他们家那个洋芋,大的太大,小的太小,还奇形怪状的,被洋芋贩子拣出来不少。”
周能仁,周能仁现在还在农村待着,老实种地卖洋芋呢,他还没有挖到那罐子金条啊,啊啊啊啊啊!!!
安小满激动的全身都颤抖了起来,害怕被安建成发现异样,她迅速站起来说:“我去上厕所。”
安小满溜到厕所蹲了几分钟,心绪才慢慢平复下来。
她知道那个曾家堡子的位置,就在塬上,现在塬上荒无人烟,让她一个人半夜三更的跑到那个荒废了几十年的烂堡子里挖黄金,有点不现实。
不说她现在只有十岁的小身板,哪怕是她前世的二十七岁,她也不敢半夜去啊,在旧社会,那堡子里不知道死过多少人。
再说那堡子里那么大,少说也有几千平米,那灌金条到底埋在哪里呢?
刚被这个巨大的喜悦砸晕乎的安小满顿时清醒了不少,这事还得从长计议,要好好的盘算一下。
不是她不想把这事告诉安建成,问题是她一个十岁的小孩子,怎么知道曾家堡子有金条的?
这事说不清楚,她不想把重生的事告诉任何人,就让她一个人承受那些心酸的过往吧。
安小满仔细回忆了一下,记得那时候村里人流传,说是张猛他们是给祖宗上坟的时候,无意中到曾家堡子挖到的。
上坟一般都是清明节,还有就是“十月一烧寒衣”的时候,但是十月一的时候,大多数人家都是在自家大门外画个圈,给祖宗先人烧票子。
农历十月一,那已经是隆冬,照他们这里的气温,已经是零下,土质表层都冻住了,不可能挖的下去,那肯定就是清明节了。
现在是阳历九月中旬,农历八月上旬,清明已经过了,最近的清明那就是明年清明了。
她必须在明年清明节之前,挖到那罐金条!
还有七个多月的时间。
不不不,他们这里的气候,到了“二月二龙抬头”以后,地面才会慢慢解冻,那她必须在今年入冬之前就挖到金条,时间只剩下一个月了!!
安小满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急的直挠头。
“小满,小满?”安建成的声音从正院传了过来。
“哎哎,来了。”安小满赶紧起身,钻出厕所,跑回了正院。
见她爸已经烙出了三个大锅盔,不由奇怪道:“爸,你做这么多馍干啥?”
安建成一边用手转着锅里厚厚的锅盔,一边道:“我准备要出去几天,这是给你准备的干粮。”
安小满一惊,紧张的看向她爸,难道她爸还要去矿上不成?
安建成看了她一眼,道:“我去翠山你小姑婆家。”
“去我小姑婆家干啥?”
“我去看看能不能收点山货啥的,不去矿上了也得找个营生,总不能坐吃山空。”
“哦”安小满悄悄松了口气,只要别去煤矿就行,收山货相对安全多了,但是。
“咱们家有钱收山货吗?”
“我先去看看情况”安建成说着,捞出了大锅里的最后一个锅盔,“一会儿我给你二十块钱,这几天你吃饭就去李家馆子,他们家分量足不欺客,平时饿了就吃这锅盔垫垫,我最多就去一个礼拜。”
“恩,好,我记住了!”
安建成就着热锅倒了油,煎了两个鸡蛋,又把昨晚的剩饭热了热。
安小满把煎的黄橙橙鲜亮亮的鸡蛋拿上桌,又给安建成泡了一杯茶,还给茶杯里放了两个大枣。
安小满记得她爸喝茶的时候茶杯里总是飘着两个大枣,想来他是喜欢这么喝的。
还有两个昨晚剩下的小凉菜一起拿到了桌子上,安建成热好剩饭,全部盛出来端上桌,擦了擦手,摸了摸自家姑娘的假小子头。
父女俩自从昨晚谈了一次心以后,安建成觉得这个孩子其实很懂事,前两年忽视了她,让她受了不少委屈,心底很是自责。
他把两个刚煎的嫩黄的鸡蛋夹到安小满碗里,催促道:“快吃吧,一会儿凉了,我吃完就走,上学记得锁好门,晚上回来记得烧炕。”
安小满见安建成几口扒拉了一大碗剩饭,就站起来拿起那个军绿色的帆布包就要出发了。
她急忙说:“爸,你再带点干粮吧,吃剩饭没后劲,不抗饿。”
安建成听到安小满的话一愣,这话说的像一个大人似的,根本不像一个十岁的孩子。
也是他以前太忽视这个孩子了,自从孩她妈死后,他成年累月在外挣钱,把孩子托付给二弟二弟媳,反倒让这孩子遭了不少罪,才使得她现在这么懂事,都是自己的过错。
安建成又自责起来,他走过去又掏出五块钱给安小满,说:“买点好的吃,我坐班车去翠山,两个多小时就到了,能抗到你姑婆家,记得每天煮两个鸡蛋吃。”
安小满点点头,“记住了,爸,你放心吧,我能照顾好自己。”
安建成看了看表,拎起帆布包,“爸要赶班车,这就走了。”
安建成走后,安小满看了看天色,太阳才刚冒头,她几口扒拉完吃的,快速把锅碗洗干净摆整齐。
今天正好是周末,她爸又几天不得回来,正是她去挖金条的好时机,她得抓紧时间。
她跑到自家后院,看看能不能找个趁手的工具。
安小满家的农具也不多,铁锹已经被刘爱娣那个女人借走了,剩下的撅头搞头耙子钢叉里头她要选一个既能深挖又能平铲的,而且还得她这个十岁的小身板还能拎得动的。
安小满最后挑了一个小撅头和一个小铲子,小撅头是生铁打造的,很沉,安小满拎起来是没有问题的,如果要拿它干活的话,估计抡几下就没力气了,但是这个东西可以深挖。
她又快速钻进厨房装了一个大锅盔和一壶温开水,一起放进了空间里,趁着大清早路上人少,她锁好了门,一个人向那个荒无人烟到处冒着坟头的塬上匆匆走去。
他们这的人以前都住在塬上,自从集体下迁之后,塬上就成了很多村民埋坟的地方。
路上碰到了几个去地里干活的大人,不过安小满不认识,人家也没有跟她打招呼,安小满猜想他们应该也不认识自己。
幸好她有空间,不然,她一个小孩子带那么些东西,独自往塬上走,别人也会觉得奇怪。
爬到塬上,才八点多,安小满伸长脖子,一眼就看见了曾家堡子,曾家堡子是塬上唯一一座还存在的建筑,非常好找。
在西周看了看,一个人影也没瞧见,只有周围为数不多的十来个坟头,坟头上长满了杂草,草叶上点点露珠反射着阳光一闪一闪的,稍稍驱散了一些安小满后脖颈上窜出的凉意。
搁在以前,谁要是在她面前说这世上有鬼神,她肯定会笑那人太过迷信,但是她自己经历了好几件离奇玄幻的事情之后,她才知道,自己到底是处于一个怎样光怪陆离的世界。
安小满边走边对着那些坟头“阿弥陀佛”“无量天尊”“阿门”胡乱念了一通,嘴上小声念叨着,各位大鬼小鬼,你们不要阻挠我挖金啊,等我挖到金条,给你们烧汽车洋房电视机冥币美女奢侈品,让你们在阴间过上富豪生活啊。
安小满走到堡子门洞口,稍稍退缩了一下,脑海里想象着即将到手的一大罐子金光闪闪的大金条,她就坚定又无畏的走了进去。
第12章 三遇
堡子里面很大,一排排破旧倒塌的房舍以及塌陷一半的黑洞洞的窑洞,厚厚的灰扑扑的蛛网结的到处都是,偶有鸟雀从那塌陷的房舍里呼啦啦飞出来,不知道是乌鸦还是啥玩意儿,吓了安小满一身冷汗。
安小满壮着胆子在四周转了转,不知道那罐金条到底埋在哪里,她又没有什么探测仪,完全就是瞎撞。
她寻思着人要埋藏一些贵重物品的话,一般都是要找一个有标志的地方,不然以后想挖出来的时候,不好找对地方。
安小满端详着眼前的一颗大槐树,这颗大槐树是这个堡子里最粗最大的一颗树,想来其他的建筑都可能随着时间慢慢的毁损或者破坏,只有树和井不会挪地方,她决定先这棵树底下挖挖试试。
……
到了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安小满在这颗大槐树下,才挖了一个不是很大的坑,连个鸡毛都没见着。
她本来力气也不大,挖一会儿休息一会儿,挖了一整天,毫无所获,还把自己累个半死,这会儿两条手臂抖的连小撅头都拿不住了。
这么挖可不是办法,这样下去别说她只有一个月时间了,就是有一年的时间,她也不能把这个堡子里全挖一遍。
既然张猛和周能仁是无意中挖到的,说明他们根本就没有深挖,应该是无意中碰到随手一挖就出来的。
她记得小时候村里的老人们说金银埋在地下会走,埋下去的地方,过上十几二十年,再挖开,可能就不在原来的位置,挪了地方,其实就是地壳运动把埋藏物推移了位置。
安小满思索着,几十年过去了,这罐子金条会不会已经慢慢的浮上来了?
只要刮一刮地皮就能找到?
今天没力气了,再说太阳落山了安小满也不敢多待,从塬上到她家,得走一个多小时,把工具收进空间里,她拍了拍身上的土,决定先回家,明天再来试试。
下了塬,安小满路过他们小学后面的一家空院子时,听见院子里面有人说话。
安小满记得这户人家唯一的儿子考上了一个中专,毕业后工作分配到了县城,前两年在城里结了婚生了小孩,老两口就跑到城里去带孙子去了。
难道他们回来了?
安小满随意扫了一眼他家的大门,咦?大门外还上着一把大锁呢。
她好奇的听了听里面的说话声,只听一个吊着公鸭嗓子的少年骂道:“草你妈,我早就看不惯你这个小杂种了,今天居然敢偷到我姨婆家了,是不是找死啊?”
“就是,我姨婆家的东西,哪怕是长在墙外面的梨,也是你这样的杂种能碰的吗?”
“三哥,我们几个今天就揍死这个小杂种,为民除害,一统江湖。”
“哎三哥,你看他头发这么脏,肯定头上有虱子,我们帮他抓下来然后让他自己吃自己头上的虱子怎么样?”
“哈哈哈,好注意……啊!!”之前的那个公鸭嗓少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接着大声尖叫道:“兄弟们,上!打死这个狗杂种!”
里面传来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
安小满听见里面的声音,她几乎可以肯定,里面那个被骂“小杂种”的小孩肯定是她昨天一连见过两次的那个小男孩。
她心弦一动,站在墙外大喊一声,“校长来了,快跑!”里面随即鸦雀无声。
安小满快步走到一个麦草垛子后面藏起来。
不一会儿,墙头就冒出来一个小脑袋,他龇牙咧嘴的爬上来在四周看了看,歪头冲着下面低声说:“快上来吧,校长走了。”正是那个公鸭嗓少年。
随后,墙头又冒出来三个小脑袋,爬了上来,有两个大概十岁左右,一个七八岁的样子。
安小满看着他们从墙头溜下来,相互拍拍身上的土,一行四人快步跑了。
她从草垛子后面出来,走到那家院子的大门,扒着门缝向里面看。
院子里果然是那个小男孩,他浑身上下包括头上,全是土,此刻他正撩起前衣襟,捡着院子里散落的几个梨。
这院子里有一颗老梨树,梨树上手能够到的地方,基本上已经没有梨了,只有那很高的树梢上,还挂着几个黄橙橙的小孩拳头大的梨。
这种老品种梨个小皮厚,水分少口感差,村里好多人家前几年就已经把这种老品种梨树苹果树挖了,栽上了新品种。
她家也有一颗老品种的苹果树,没挖,她爸以前也没关注过这些。
此时小男孩把地上散落的几个梨捡起来,放进自己的衣襟里兜着,走到墙角堆放杂物的地方。
他把撩起的衣襟角用牙咬着,撸起袖子,露出两条细瘦的胳膊,胳膊上青一坨紫一坨,不知道是被刚才几个小屁孩打的,还是昨天被老王打的。
他踩着杂物,攀爬上去,爬上墙头,向之前那几个小孩一样,翻出了院墙。
他跳下墙头,看见了站在大门口的安小满,男孩突然皱了皱眉毛,定定的看向安小满。
昨天被老王打的红肿的脸还没有完全消肿,等了几秒,似乎见安小满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他兜着他那一衣襟的梨,转身走了。
他这是知道了是自己刚才帮了他?
此时天已经擦黑,安小满也感觉有些饿了,她今天吃了一天的锅盔,胃里面感觉干巴巴的,很想吃一碗汤面,既养胃又顶饱。
但是她并没有去李家馆子吃饭,虽然现在一碗炒面也就一块钱,她把这一块钱省下来,路过王家小卖部,进去买了一块电子手表。
回到家,安小满决定自己做饭吃,她上辈子后来几年忙起来都是叫外卖,但是只要有时间,她就会自己下厨做一顿,做一顿味儿正汤浓的家乡菜。
但是今天,安小满做了一顿手擀面,却把她折腾了个够呛。
农村里做饭哪有什么煤气天然气的,烧的都是灶火,有的人家也有电磁炉,但是她家没有。
安小满十多年没有烧过这种灶火了,不太会控制火势,火一会儿大一会儿小,一会儿还灭了,满屋子的烟不说,灶火门里掉出来的柴火棍儿,差点把灶火前的背篓烧着了,她手忙脚乱的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将就做了一顿熟的。
安小满寻思着等她爸回来了,能不能央求着买一个电磁炉。
吃完饭,安小满端了一杯水进了空间,去看了看那个寸许高的小树苗,她昨晚给浇了一点水,都快一天一夜过去了,但是安小满看着,它的叶子依然蜷缩着,似乎没有丝毫变化。
不应该呀,就算是在外面的普通的树苗,像这样蜷缩的小叶子,一夜时间也会舒展开,更何况,空间里的时间似乎还比外面要长的多。
安小满出了空间,将今天买来的小电子表跟西耳房每天叫她起床的那个机械表对了对时间,然后拿着机械表进了空间。
她要测一测空间里和外面的具体时间差。
安小满进进出出反复测量了十多遍,最终得出一个结论,这个空间的时间和外界的时间比例是24:1 。
也就是说,外面过了一分钟,空间里其实已经过了二十四分钟。
她环顾了一下空间里的十几亩土地,心底隐隐有一丝兴奋,如果她给这里面全种上粮食,别人家是一年一熟,她是一年二十四熟,她光靠卖粮食就能发家致富。
再买个播种机,收割机,她一人就能侍弄十几亩粮食,要是种上些菜的话,一两天就能长成了。
她既卖粮食又卖菜,一年的收入顶别人二十四年的,一年就能赚几十万,比她上辈子的那个小公司赚的还多!
安小满有些激动的搓了搓手,低头看见那寸许的小树苗,笑容又慢慢凝固。
第13章 殡葬
不对呀,从昨晚到现在已经将近二十四个小时了,空间里实际已经过了二十四天,这小树苗的叶子二十四天了还没有舒展开,而且还纹丝不动,这完全不符合正常植物生长周期啊!
她蹲下。身,把小树苗根部的土层扒拉开,土层里面干干的似乎没有丝毫水分,是不是太缺水了?
安小满出了空间,提了半桶水进来,把小树苗周围用土围了一个圈,然后慢慢的把半桶水全浇进去。
看着水一点一点渗下去,她站起来,希望明早它至少能抽出嫩叶。
安小满出来后洗漱一番,钻进被窝,她决定明天早点起来,早早去曾家堡子。
被窝里冰冰凉凉,把她冻的打了好几个寒颤,这才想起来她今晚没有烧炕,她懊恼的想,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有心现在起来去烧炕,但是又浑身酸痛不想动弹,她今天抡了一天的小撅头,第一次干这种体力活,估计肌肉还得痛好几天,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干的动了。
干,怎能干不动!
一想到那一大罐子金灿灿的金条,她就充满了干劲。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她就一个小小的肌肉酸痛算什么啊!
安小满裹紧被子,强行入睡。
睡到半夜,她被生生冻醒了,唉,空间里那么温暖,外面却这么冷,要是她能在空间里睡觉就好了。
咦?她为什么不在空间里睡觉?
空间里的小楼不是有个卧房吗?还有床!
安小满意识到这个,立即裹着被子钻进了空间,把被子铺到小楼卧房的床上,又拿了一条被子进去。
浑身的肌肉又僵又痛,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她睡得昏天黑地。
安小满迷迷糊糊的想,空间里跟外面时间差那么大,她可以休息到肌肉不那么痛了再出去,这样干活不是更有效率?
安小满如愿在空间呆了四五天,肌肉僵痛完全消失了,奇怪的是这么长时间,她从来没有感觉到饿。
安小满精神饱满的从空间出来,出来的时候外面天还没亮,她洗漱一番,准备早点去曾家堡子,昨天在那个堡子待了一天,她感觉自己的胆子也变大了许多。
有那一大罐子金条明晃晃的在前面诱惑着,胆子不大才怪!
安小满到了曾家堡子的时候,天已经麻麻亮了。
根据她昨天的分析,既然那个罐子埋的不深,她今天决定划区域在地表地毯式的排查,就以这颗大槐树为中心,挖一尺深向外扩散盘查。
安小满甩开膀子,挖了不到十几分钟,外面隐约传来唢呐声夹杂着声声若有若无的哭泣,安小满瞬时浑身的汗毛全立了起来。
她吓得一动不敢动,干干的咽了咽唾沫,这时传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炮声停,唢呐和哭声又响了起来,咿咿呀呀此起彼伏。
原来是出殡!
安小满轻轻的吐了口气,绷紧的神经也慢慢的放松下来。
不知道是谁家的老人过世了,今天出殡下葬,地点肯定又是选在塬上了。
安小满听着唢呐声和哭声伴随着一路的鞭炮声越来越近,她弯下腰继续挖,要是一会儿有人进来堡子,她就躲进空间里。
唢呐声在堡子外面停了下来,鞭炮声声声不断,安小满抬头望了望堡子门洞处,看来这家人不巧,正好把墓地就选在这堡子外面了。
他们这里有个习俗,下葬的时候必须在太阳出来之前完成,否则,怕已故之人的灵魂被阳光一照就魂飞魄散了。
他们应该很快就完成仪式了。
安小满躲在空间里,郁闷的想,外面一小时,空间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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