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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侦探老婆不敢戏-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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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以劭蓦地睁开双眼,狭长眸子里寒光闪烁,冷得像是要把人冻结冰。

    夏福心站在他背后没看到,和他面对面的辛杰克却是实实在在给吓了一跳,被他那双森冷的眸子扫过,后背不由沁出冷汗。

    “我想起我还有点东西放在会议室里,我先去拿。”随便找了个借口,也不管到底有没有人听到,辛杰克刷拉一下站起身,带上自己的手机飞也似地跑了。

    夏福心脑袋放空,思绪飘得老远。

    还没反应过来,一双铁壁便蓦地缠上她的腰,顺势将她打横抱起放到了自个儿腿上。

    刚回过神便对上严以劭放大的俊脸,不由将脖子往后仰了仰,诧异道,“干什么?”

    严以劭手撑着她的后脖子又把她的脑袋给按回了自己肩上,毫不掩饰自己的不高兴,“你就那么相信姓陆的小子?”

    “……”听出他话里浓浓的醋味,脑子里却不由浮现陆震涛说严以劭是老男人的喜感画面,再结合现在的情况,夏福心忍不住噗嗤一笑。

    “笑什么?”严以劭微微蹙眉,因为她这一笑感觉很是挫败。

    这女人总是有办法在他最不高兴的时候雪上加霜,偏偏他对此还无可奈何!

    “没什么。”夏福心将下巴抵在他肩上蹭了蹭,闭眼闻着属于他独有的男性气息,反手抱住他宽阔的肩膀,一边挪了挪屁股在他大腿上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坐好。

    “也不是全然的信任,就是一种直觉。”

    他努力了那么久,直到现在都没能得到夏福心的全然信任,没想到一个样样都比不上自己的臭小子却抢先拔得了头筹——严大总裁对此表示相当郁闷并且特别有种想立刻就把陆家毁掉的冲动。

    不轻不重地哼了声表达自己的不满,严以劭道,“听说前几天他跟你告白了?”

    他给夏福心面子暂时不动陆家,没想到陆震涛这臭小子居然胆儿肥了,敢来觊觎他的女人!

    想死他不介意成全他。

    “咦?你都知道了?”夏福心诧异地坐直身体和他对视,“是谁跟告诉……”

    话还没说完,后面的话便全都咽了回去。

    因为她突然想起,陆震涛找她表白当天,在场的可不止老程,还有离得同样不算太远的杜非一行人。

    想来严以劭应该也早就知道这件事了才对,不然也不会一开口就直奔重点了。

    见她明白过来,严以劭也不再多说,只是始终蹙着眉一副等她回答的模样。

    夏福心伸手贴在他额上,用掌心轻轻揉散他眉间的川字,随后又大方地嘟起嘴亲了下,“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是怎么回答的。他喜欢我是一回事,我喜不喜欢他才是重点。”

    话说完,她咧嘴一笑,朝他露出一口灿烂的白牙,“相对而言,我觉得还是你比较和我胃口,——不管哪方面都是!”

    男人嘛,有时候就是一只炸毛的大猫,看起来凶巴巴的,但是给他顺个毛同样能让他冷静下来。

    他想听好听话,那她就说给他听呗,反正又不费钱。

    陆家那边陆震涛并没有出什么意外还活得好好的,那足以证明严以劭还没有对他下毒手。只不过照他睚眦必报的个性,就算没正面对上,生意场上应该也没少给陆氏施压偷下绊子才对。

    不然陆文义也不至于到哪儿都是一副想笑笑不出来的便秘表情了。

    看到仇人过得不好,她就放心了。

    严以劭伸指在她额上弹了下,看着她那一脸猥琐的笑哼了声,心里那点因为她总是关注别人的不愉快尽数散去。

    虽然夏福心话说得夸张,但说话的时候眼里的神色却骗不了人,她确实是真的喜欢自己,没有半分掺假——这让严大总裁感觉就跟春风拂面一样,相当愉快。

    特别是当自己在意的女人还小猫一样乖顺地依偎在自己怀里的时候,这种感觉就更加圆满美妙了。

    嗯,现在人已经骗到手了,接下来该找个好机会把她拐去领证才是。

    将下巴埋在夏福心肩上,严以劭手抚着她披散在背后的长发,眼里精光一闪而过,唇角随之弯出了志在必得的弧度。

    至于正忙着拿手在他后背上磨磨蹭蹭吃豆腐的夏福心,色迷心窍的她早就一门心思想歪到别的地方去了。

    要不是顾忌着还在公司,她能兽性大发把严以劭给当场扑倒吃干抹净。

    …………

    晚上回去的时候,夏福心又把方珍珍出车祸的新闻看了好几遍,手里把玩着自己的手机,犹豫着到底该不该给陆震涛发个短信慰问下?

    认真说起来,她跟陆震涛其实说不上多熟,但是作为一个朋友,该关心的时候还是得关心一下。

    但是遇到这种人家亲爹的原配挂点这种事,她就有点纠结了——

    就算要发短信慰问下人家吧,那内容应该怎么发?

    热烈祝贺你妈终于有机会转正?还是恭喜你终于少了一个仇人以后可独揽大权得大自在?

    估计这话发出去,陆震涛能第一时间气急败坏冲过来跟她宣战。

    短信内容写了又删,删了又写,始终想不到一个合适的开头。

    夏福心偏头想了下,干脆把手机往床上丢过去,人也跟着往上面一趟。

    要不是严以劭说了这事他会去查不让她掺和进去,这时候她早上陆家扒窗户丢几颗窃听器了,哪里用得着在这里纠结?

    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夏福心手托着下巴想了下,最后还是吧唧两下嘴,将脸埋到枕头里准备睡觉。

    ……算了,这时候她一个外人跟着凑什么热闹,还是先静观其变吧。

    大不了等以后陆震涛那小子需要武力支持了,她再出场风骚一下,包管一个打十个!

    #力拔山兮气盖世,会功夫就是这么任性!#

第两百二十八章 陆家

    陆家

    照足规矩料理了方珍珍的身后事,这些天一直被限制不许外出而显得特别烦躁的陆震涛眼见陆文义进门,也懒得跟他打声招呼,顺手抄起桌上的跑车钥匙就往外走。

    陆文义叫住他,“你要去哪里?”

    这几天因为妻子突然车祸身亡的事他忙得焦头烂额,一方面女儿陆语茜死活不愿相信母亲会出事一直坚持这是一场谋杀,还特地跑去警局立了案引来警察各种调查,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唯一的儿子陆震涛犟脾气发作,非要跟女儿死磕。

    陆语茜情绪失控矛头直指陆震涛母子,非要叫嚣着是他们下的手,陆震涛自然不甘示弱,姐弟两就差没在各方媒体的围观下打起来。

    一对儿女闹得不可开交,陆文义无奈之下,只好把不愿意出席葬礼又不肯服输的小儿子关了起来,本想着让他好好冷静下,但是现在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多大效果。

    “我去哪里关你什么事?”陆震涛挑高一道眉挑衅地看着自己老子。

    本以为混进公司为将来做打算不是件困难事,可谁知在他努力想要扮演好自己太子爷的角色时,那个老虔婆突然会在这当口死得莫名其妙,更让人恶心的是,他那个便宜姐姐这时候不忘借机硬要把这事栽赃到他头上。

    就算他对这事嗤之以鼻,但并不代表他就会容忍自己被冤枉,甚至被老头子借机软禁!

    装了几天乖儿子,见了太多烦人的恶心事,更别提这十几天还被关在家里动惮不得,他早就忍无可忍了!

    想到这里,陆震涛脸上又显露出了一丝愤怒的意味,毫不犹豫地转头就往外走。

    陆文义脸色阴沉厉声道,“你给我回来!”

    陆震涛充耳不闻。

    陆文义更愤怒了,将手上佣人刚递过来的茶杯重重往地上一摔,咆哮出声,“又想去找那个姓夏的女人是吗?你是不是疯了!”

    陆震涛停下脚步,面带怒火地回转身,“你找人跟踪我?”

    “果然还是为了她!”陆文义脸色铁青,倏地快步上前,一扬手重重朝他脸上扇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陆震涛不骗不躲,生生受了这一巴掌。

    陆文义见状有一瞬间的呆愣,但是看着儿子倔强的模样,又很快怒上心头,“孽障!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那个女人是你可以招惹的吗?你是不是要亲手毁了整个陆氏才够?!”

    陆震涛眸底涌上一丝暴躁的猩红,但是很快又死死咬牙忍住了,“我再问一次,你是不是找人跟踪我?!”

    “那又怎么样?我是你父亲,我有权知道你的去向!”原本因为愧疚而有些平息的怒火瞬间又疯狂燃烧起来,陆文义扭曲着脸道,“我说过不准你再去见夏福心的,你就是不听!严以劭是什么人?他的女人也是你能惹得起……”

    “他们还没结婚!”陆震涛倏地拉高声音压过他,眼神凌厉,“严以劭?严以劭又怎么了?他能做到的,我也一样能做到!”

    “你……”陆文义一时居然被他给镇住了,瞪大双眼老半天回不过神。

    陆震涛冷冷瞥了他一眼,重重推开门走了出去。

    等陆文义回来,才发现他已经走远了,当下气急败坏地朝着外面的人道,“快给我把他拦下,别让他离开!”

    原本守在门外专门对付陆震涛的保安一拥而上,不管他如何挣扎怒吼,再一次采用人海战术把他给押了回来,反剪了双手送回房里,再碰的一声锁上门。

    “放我出去!”陆震涛愤怒的咆哮和砸门的声音在屋子里越演越烈,“把门给我打开,不然我就砸了这里!砸了整个房子!”

    “那你就砸吧。”陆文义脸色阴沉,隔着门板怒道,“只要有我在一天,你休想和她在一起!”

    虽然欣赏儿子刚才瞬间爆发出来的魄力,但只要一想到他表现得这样长进都是为了夏福心,陆文义就觉得像生吞了苍蝇一样难受。

    “你就给我好好反省着吧!”

    陆文义离开后,房间里的陆震涛还是锲而不舍地砸着门,屋子里不时传来重物落地和瓷器碎裂的声音,显见他有多愤怒。

    梁月霞刚回到家就听到了佣人的话;见陆文义不在正屋里,便抬脚上了二楼,在陆震涛房门前停下。

    “阿涛,是我。”

    房间里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蓦地停了下来,但却没有任何回应。

    “我知道你在怨恨我和你爸阻拦了你的姻缘,但……我们那都是胃了你好。”梁月霞叹了口气,手按在门板上道,“以你的现在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那个夏小姐她已经有男朋友了,而且还比你大了那么多岁……你又何苦和你爸作对呢?”

    “……”房间里的陆震涛双手紧握成拳,看着被钉死了的窗户,脸上一片灰败。

    “……你先好好想想,妈去给你做饭。”

    梁月霞这几天也劝了他好多遍,知道他现在正在气头上听不进去,也就没再说,摇着头离开了。

    一边想着自己颓废的儿子,心里不免就记恨上了作为一切源头的夏福心。

    如果不是她之前千般勾引,自己的阿涛怎么可能会那么死心眼的喜欢她?甚至不惜要跟亲生父亲撕破脸,就为了能和她在一起。

    这女人,当初在商场里见过一面,她就没来由地讨厌她,看来当时她的直觉并没有错。

    转头刚想离开,一直紧抓在手里的手机却是突然震动了下。

    梁月霞拿起手机看了眼,上面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点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人已经帮你解决,不要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短短一句话,却瞬间让她如堕冰窖。

    原来真的是他……

    “阿霞!”陆文义的声音突然响起。

    梁月霞本就心虚,闻声手一抖,手机便啪嗒一声掉到地上。

    庆幸二楼走廊铺着地毯,手机掉下去并没有摔碎了。

    “怎么回事?”站在楼下的陆文义见状不免有些奇怪,“是我吓到你了?”

    “没有。”努力安抚自己让自己冷静下来,梁月霞回头朝他笑了下,俯下身捡起手机。

    手指颤抖试了好几下才把短信删掉,她站起身将耳朵边上的一缕长发塞回去,转身面向已经上楼来的陆文义,“义哥。”

    “怎么脸色那么难看?”陆文义握住她的手,关切地看着她,“连手也这么冷,是不是病了?”

    “义哥,我没事,”梁月霞摇了摇头,示意他先跟自己下楼,免得两人在门口说话又激怒了儿子,“只是刚才一时有些晕眩,估计是有些累了,休息一会儿就好。”

    “这几天为了珍珍的后事,你也没少操劳,是我疏忽了。”陆文义怜爱道,随即握着她的手,“我先送你回房休息去。”

    “嗯,麻烦义哥了。”

    梁月霞勉强笑了下,顺从地跟着他离开。

    陆文义哈哈一笑,很是享受情人的温柔小意,“都老夫老妻了,说什么麻烦。”

    两人相携往外走,却不料刚到楼下客厅里,就迎面撞上了还戴着孝一身黑衣的陆语茜。

    看到两人搂搂抱抱在一起,她眼里就跟淬了毒似地狠狠瞪了梁月霞一眼,随即又难掩控诉,眼眶泛红声音嘶哑冲着陆文义喊了声,“爸……”

    “回来了?”

    被女儿撞见和情人动作亲密,陆文义不免有些不自在,连忙松开了梁月霞的手。

    后者也有些尴尬,看着陆语茜勉强笑着打了声招呼,“茜茜回来了,那我……”

    “爸,我对你真失望。”陆语茜说完这话,眼泪瞬间落了下来,不声不响越过两人走了。

    陆文义跟梁月霞两人一时都有些沉默。

    半晌还是梁月霞道,“要不……义哥你先去安慰下茜茜吧,毕竟……”

    “不用管她!”陆文义没好气道,反正都已经撕破脸把外室带回来了,就连成天闹个不停的妻子也恰巧车祸死了,一个将来反正都要嫁出去的女儿而已,用不着他多费心思,“安慰什么,又不是小孩子!”

    话说着,又拉起梁月霞的手,“委屈你了,等过段时间消息淡了,我们就去领证结婚。”

    “真的?!”

    虽然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真的听到这话从相恋多年的人嘴里说出来,梁月霞还是感觉有些不真实。

    “当然是真的,难道我还会骗你?”陆文义佯怒道。

    梁月霞立刻笑得满脸幸福,双手抱着陆文义的胳膊,还是如年轻时一般依偎在他肩上,饱含深情说了句,“义哥,你对我真好。”

    “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不对你好,对谁好?”陆文义也笑着回了一句,两人表现恩爱十足。

    楼上拐角处陆语茜看着这一切,脸上写满了讽刺。双手紧紧抓着栏杆,恨不能那栏杆就是谁的脖子一般。

    半晌,却是目光一转看向陆震涛的房间,眼里闪过一丝怨毒和算计。

    冷笑一声,抬手毫不犹豫地摘下头上的白花,随即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就凭贱人带着的贱种,想要夺走属于她和母亲的一切?没那么容易!

第两百二十九章 父子联手

    新闻连续几天报道了陆家之后,观众便自动看腻转移了视线。

    陆震涛还被软禁在家里,手头上也没有半点联系工具,所以夏福心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陆家为方珍珍举行葬礼的时候,陆震涛这个大少爷没有出席已经让各界媒体猜测纷纷,之后又连续大半个月没有他的消息,打电话过去问,佣人永远只会说自家少爷心情不好正在休息。

    之前还因为身为聿城最有前途富二代频频出来刷存在感,现在倒是整个人又沉寂了下去,媒体觉得无趣,很快便也将注意力从他身上转移开了。

    严以劭一直都派人在盯着陆家,自然也得知陆震涛是被囚禁了,不过这本来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陆文义想用这一招来博取他的同情,让他对陆氏手下留情,他自然也不会傻得去告诉夏福心真相。只让老K告诉她,陆震涛是跟家里人闹矛盾不肯出门,目前人还健在而且生活无忧。

    夏福心想了想,觉得这理由大概还能接受,也就没去仔细追究。

    就算她觉得奇怪又能怎么样?难道她还真的冲到陆家去救人啊?

    别说陆震涛没事,就是他跟家里人真有那么点矛盾,她这个纯粹的外人也不好插手不是吗?

    当然,她放手不去管的原因,是因为严以劭还跟她说过另外一件事。

    方珍珍的死确实是有预谋的,只不过奇怪的是,在方珍珍车上动了手脚的人跟陆家却根本扯不上半分关系,甚至连提起陆家时都说一脸茫然。

    受雇的是一名乡下修车工,因为妻子生了重病需要很大一笔钱。正一筹莫展的时候,有人通过电话找到了他,并告诉他,只要他在特定的时间里到某个地方把某一辆车的刹车线换掉,他就能得到很大一笔钱。

    修车工原本不信,但抱着搏一搏的心态,最后还是照着对方说的去做了,而且事后他确实也在对方说明的地方找到了一大袋子捆扎好的现金,刚刚好够他的妻子动手术。

    “连付钱都是用的现金,想必袋子上应该也查不到对方的指纹才对。”

    夏福心沉吟道,“通过电话追踪是不可能了,公共电话亭那么多,谁知道那个人到底去过哪里?这个范围太广了不好查。”

    “也不一定。”严以劭挥手示意其他人离开,朝夏福心道,“如果想查还是能查到的,只不过需要费点时间——这件事交给老K他们去办,用不着担心。”

    夏福心点了点头,想了下又皱起眉,“这事看起来没那么简单……你觉得幕后主使人会是谁?”

    “在发现新线索之前,任何跟方陆两家有仇的人都有可能。”

    严以劭淡然接过话,垂眸翻看着手上的文件,一只手却是牢牢圈着夏福心的腰肢,模样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夏福心想了下,也确实是这个理,便没再多追问。

    冬日的午后,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夏福心身上披着薄毯,搬了张单人沙发就坐在严以劭的办公桌旁晒太阳,笔记本电脑则是架在腿上,不时抬头看眼工作中全神贯注的自家男人,然后再心情美妙地快速整理归档着明天开会需要用到的资料。

    辛杰克推开门走了进来,伸手推了推镜片,“总裁,严仕训和严瑞父子来了。”

    夏福心打字的手一顿,抬起头的时却见严以劭丝毫不受影响地批阅着文件,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开口问了句,“在楼下?”

    夏福心来回看着两人,却硬是没有在两人脸上看出半分类似惊讶或者诧异的神色。

    难道他们早就知道严仕训会找上门来了?

    辛杰克见夏福心疑惑,朝她咧嘴笑了下,这才回道,“是,保安把人拦住了。”

    严仕训每次过来都尽玩女人把戏,各种不要脸地撒泼打滚,他不觉得不好意思他们都替他臊得慌。

    为了不再看他用肥胖的身体在地板上滚来滚去的糟心画面,所以严以劭直接吩咐下去,严仕训这人要是再出现,直接就在楼下把人拦着,除非有他命令才能放行。

    “需要让人直接把他们轰走吗?”

    “不用。”严以劭沉吟了下,放下笔抬头看过去,“让他们过来。”

    “ok!”

    辛杰克领命带人去了,夏福心看了眼已经站起来走到沙发边上的严以劭,顺手将笔记本合上,也跟着他跑了过去。

    一脸蠢蠢欲动的模样等着看好戏。

    严以劭有些哭笑不得地扬了扬眉,抬手在她脑袋上轻敲了下,吩咐道,“待会什么都不许说,也许做,看着就行。”

    “没问题!”夏福心立刻表情严肃地竖起三根手指,“只要他们不来招惹我,我就不动手!”

    严仕训每次来晶图找严以劭,出场的方式不是惊天动地就是你死我活一般的咆哮,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严以劭!你到底对我的书妍做了什么?”

    人未到声先到,夏福心记得上次他想算计自己,结果反倒被她打断两条腿的时候也是这副模样,嗓门大得简直能掀飞屋顶。

    只不过,他这次来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书妍……是指他那个同样长了副蛇蝎心肠和蠢包脑袋的女儿?她什么时候回国了?

    夏福心陷入沉思的时候,严仕训已经冲了进来,后面跟着的严瑞则是皱着眉,脸上虽然也带着怒气,但却并没有表现得如他父亲那般明显,走路明显慢了许多,甚至还有心思打量屋子里的人。

    目光从夏福心身上掠过的时候,表情明显有些卡顿,随后便眯起眼不怀好意地又转回去仔细打量了她一番。

    夏福心大大方方地任他看,自己两只眼珠子也跟X光似地扫了他好几遍,心里不住地惋惜——这人模狗样的家伙,怎么萧家人还没把他腿打断呢?真是可惜了!

    目光扫过他下身的时候,曾经给他拍过一部香艳小电影的夏福心忍不住露出了猥琐的笑,脑子里更是自动浮现他光溜溜地趴在别人身上起起伏伏的模样。

    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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