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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侦探老婆不敢戏-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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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非?”

    其实他想问的是“她呢?”,但是碍于自己的父母还在现场,偏偏又是一直反对他和夏福心来往的,他也不好问的那么直白——再者,他也不想让父母知道,自己昏倒的事是因为夏福心。

    本来印象就已经够不好了,再变差的话,以后他们可能真的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杜非不愧是他的好基友,一个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别这么看着我,我知道你想看到的是别人。”

    话说着,相当配合地往旁边挪了挪,露出正好走到他身后的夏福心。

    陆文义之前已经跟她打过招呼,自然知道她肯定会出现,脸上倒也没多少惊讶的神色。

    反倒是梁月霞,看到夏福心的瞬间,脸上原本还带着些笑意的表情就像凝固住了一样,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双手无法克制地抖了好几下。

    生怕会被人看出来她的反常,连忙垂下眼不敢和夏福心对视。

    “陆先生,陆太太,因为赶时间,所以不得不先来看一看震涛这小子,希望没打扰到你们。”

    夏福心慢悠悠地走进病房里,长发扎了起来,露出一张健康红润的脸,带着盈盈笑意,让人就是想骂也骂不出来。

    “……”你的存在本身就已经打扰到我们家了!

    陆文义在心里呵呵两声,面上却是不显,“当然不会,夏小姐亲自来看我们家阿涛,这可是天大的面子,我们高兴都来不及呢。”

    “是啊,夏小姐……能来,我们,我们高兴呢。”梁月霞顺着陆文义的话说道,脸上虽然带着笑,但那笑却很僵硬,眼神更是不停闪躲。

    大概是觉得一直低着头不好意思,于是又下意识瞥了夏福心一眼,却没想到和她撞了个正着,连忙又把视线移开,慌乱间脸上似乎还有着一闪而过的心虚和自责,看起来很是微妙。

    “……”她对着自己会心虚?这是为什么?

    夏福心没漏看她脸上的表情,心里顿时就疑惑了起来。

    不过现在这情况显然不是问话的时候,再说了,就算她问出口,人家坚决不回答她也没辙,还不如等回去后再找人仔细查查呢。

    “既然这样,那我就放心了。”夏福心说着,将目光投向病床上正呆呆看着自己的陆震涛,两道细眉不由往上挑了挑,朝他露出个笑来,“醒了?真是不容易。”

    “……”这是在嘲笑他早前太弱,一下子就晕过去的事吗?

    陆震涛在心里默默地想着,脸上的表情像是尴尬又像是恼羞成怒,不过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最后也没发作,只是扭头朝梁月霞说了声,“妈,你们先回去吧,我和她还有话要说。”

    “可是你才醒……”梁月霞始终不放心儿子。

    可是话才刚起了个头,就让陆文义打断了,“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走了,你和夏小姐好好聊一聊。”

    梁月霞也知道现在不是好好跟儿子说话的时候,又叮嘱了陆震涛几声,这才依依不舍地起身站到丈夫身侧。

    陆震涛抬头看了他们夫妻两一眼,没说话,但是脸上的表情比刚才好了许多,就是有那么点诧异,显然是对陆文义会提出这件事有些不太能理解。

    夏福心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面带微笑朝他们夫妻两点了点头,算是道谢。

    陆文义便看着她,问了句,“严总知道你在这里吗?要不待会我让人护送你回去吧?”

    “多谢陆先生关心,”夏福心表情不变,只是眼里的光彩亮了些,“不过不用了,待会以劭他会来接我的。”

    陆文义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些,看了眼仿佛被一记重锤砸懵脸色难看的儿子,心情突然好了起来,点了点头表示知道,转身带着梁月霞出去了。

    临到门口了,又回过神来,看着陆震涛好一会儿,“别忘记我跟你说的话,为了陆家,守好你的本份!”

    丢下这句话,转头就走了。

    杜非本来还想留下来听听八卦,不过让陆正涛一瞪,最后也只能耸了耸肩,无奈地离开了。

    门一关上,病房里就只剩下半躺在床上还有些起不来的陆震涛,以及站着的夏福心和老程三人。

    双方对视,一时竟有些无语。

    夏福心是懒洋洋地没想着开口,陆震涛是没想到刚一醒来就能看到心心念念的人,一时也有些高兴傻了,没能反应过来,只是愣愣地看着她。

    气氛很是沉默,夏福心挑高一道眉,看着头上还缠着绷带,脚上也打了石膏,一副乌龟翻不了身模样的陆震涛,长叹一口气,“干什么?怎么不说话了?害羞啊?”

    话说着,顺手就把旁边的一张椅子拉到床边不远处坐下,双手环胸翘着腿,慢悠悠地调侃道,“刚才不是还很厉害吗?连丢枕头这招都出来了,现在躺着连话都不会说算什么?爆发过度后继无力?”

    陆震涛让她贬得恼羞成怒,“谁后继无力了?我这是受伤!受伤!”

    伤在头上会头晕目眩起不了身不是很正常吗?这女人非得来嘲讽他!

    “行行行,你受伤你最大,说什么都对。”夏福心完全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敷衍地应了两声。

    陆震涛顿时觉得自己又想暴走了。

    这女人总是能三言两语就激起他的暴脾气。

    “你!……”瞪大双眼盯着她看了半晌,陆震涛嘴巴张了张,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原先见到夏福心的激动,在这一刻仿佛又被放大了。

    他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但是很显然,他真的很喜欢眼前这个大了他将近十岁的女人,即使她一贯的毒舌,即使她对自己向来没好脸色,但是只要看着她,那种仿佛所有浮躁的气息就能沉淀下来的感觉却错不了,更何况还有那不受控制的心跳——他是真心喜欢她的。

    刚才醒过来的一瞬间,他真的很怕之前看到的只是一个幻像,是他自己再梦中制造出来的,没想到她是真的来了,而且现在就坐在他面前,专程为了探望他而来。

    陆震涛想到这里,心里不免开始雀跃,脸上也浮现了略显激动的红晕。

    “怎么又不说话?”夏福心忍不住凑上前摸了摸他的脑袋,避开了受伤的地方,“摔傻了?”

    “你才傻了!”陆震涛回过神来,没好气地拍开她的手。

    鼻端闻到从她身上飘过来那股好闻的清香,见她离自己很近,两人距离也不过两个手掌长,脸上又开始大面积泛起了红色,连耳朵都红了。

第三百二十九章 聊一聊

    “没傻那能半天不说话?”夏福心挑眉道,“还有你这脸,红得都能蒸猪头了。”

    陆震涛顿时就不想跟她说话了,留点面子能死?

    这时候他分外讨厌自己理的是小平头,不然有点头发挡挡,起码能让他不会在她面前那么无所遁形。

    “我那是热的!”

    夏福心斜睨了他一眼,“哦?”

    然后再看一眼墙上的温度计,即使开了暖气,也不过是22度左右,要说热,真心谈不上。

    小伎俩被拆穿,陆震涛整个人顿时都不会好了——谁来告诉他,为什么病房里会摆着那么明晃晃一个电子温度计?!

    气氛有一瞬间的尴尬。

    夏福心倒也没想着继续调侃他,示意老程把带着的东西拿过来,一边扭头看着陆震涛,“听说你躺了好几天了,别的来不及买,给你带点吃的还是没问题的。”

    一边说着,一边拧开瓶盖将熬得浓稠软糯的白粥倒在碗里,“老母鸡熬出来的汤,撇了油熬的粥,很适合你吃。”

    “你做的?”

    香味弥漫开来,陆震涛吸了吸鼻子,肚子咕噜一声,他确实饿了。

    “算是吧。”夏福心耸了耸肩,示意老程帮他坐起来,又将碗筷塞到他手里让他自己捧着。

    其实这粥原本是熬了准备让老程带去给严以劭的,只不过她赶着来看陆震涛,就顺手给端出来借花献佛了。

    陆震涛躺了好几天,醒来之后才喝了点水,又因为手机摔碎找不到忙着发脾气,本就粒米未进,这会儿闻到粥的香气就忍不住了,吃的速度难免快了点。

    夏福心看得眼角直抽,真怕他就这样把胃撑坏了,“行了,你吃慢点,没人跟你抢。”

    陆震涛朝她笑了下,三两口把碗里的粥吃干净,又看着夏福心,“再来一碗!”

    夏福心没理他,把碗接过去放到一边,这才慢条斯理把保温壶盖好,“急什么?你才刚醒,胃都没适应过来呢,吃点垫垫肚子就行,多吃无益。剩下的我都放这里,等晚上你饿了,想什么时候吃都行。”

    “……好吧。”陆震涛脸上虽然有些遗憾,不过想到她也是为了自己好关心自己,瞬间又心满意足起来。

    “对了,我早前打电话给你怎么没接?”夏福心道,“不是说你早上就醒了吗?怎么,手机忘充电了?”

    “你打过电话给我?”陆震涛脸上的表情先是一亮,随后又沉了下去,“我也不知道手机去了哪里,警察在车里只找到一小块屏幕,大概是摔碎了吧。”

    夏福心哦了一声,倒也没再多问。

    听说当时整辆车都撞下围栏摔了个稀巴烂,他能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了,手机什么的,碎了很正常。

    不过说到这件事……

    “手机碎了没关系,只要没有艳/照也不用多担心。”

    夏福心说着从果篮里选了个苹果,又把垃圾桶搬到自己面前,慢条斯理地拿削皮刀开始削起了果皮,抬眼看了看正盯着自己看的年轻人,“不过关于车祸的事,你自己有什么头绪没有?”

    警方都说已经查出来有人在刹车上动了手脚,那就说明这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她不确定到底跟自己有没有关系,所以才想着要过来看看陆震涛,顺便从他这里找找看是否有线索。

    “我只记得当时喝了点酒,开车的时候有点控制不住,但却还没到那种分不清左右的地步。”

    陆震涛脸色发黑,晃了晃有些发疼的脑袋,努力回想着当时的情况,“后来在通过弯道的时候,对面有车过来,我想踩刹车,才发现脚刹怎么也踩不下去。”

    后来他还尝试着想紧急转弯,但因为脑子受酒精麻痹反应迟钝了一点,所以最后才会撞破围栏从半山腰掉了下去。

    所幸当时他还算清醒,在最后一刻解开安全带从车窗跳了出去,才没跟车子一起摔了个粉身碎骨。

    只不过因为当时脑子不清醒,跳车滚下去的时候又被石头撞了脑袋,所以才会昏迷了那么多天。

    “我听说警方调出了监控,但是并没有查到是谁在你车上动了手脚,”夏福心神情淡定,跟聊天一样问道,“当天你有见过什么可疑的人吗?”

    陆震涛想了下,摇了摇头,“我跟杜非和阿勋一起去的,其他人并不知道我们是去的哪家酒吧。”再加上当时他心情不好喝多了些,记忆难免有些缺失,现在让他说,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么说来,事情确实蹊跷。”夏福心凝眉道,“偏偏还没有拍到任何可疑人物……”

    “不对,说起来好像还有一个人是挺可疑的。”陆震涛突然打断她。

    “之前在包厢里待得久了,我想出来透气,在走廊里和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撞上了。当时那男的撞了人一句话也没有,就只是把帽子又压了压,而且……怎么说呢,他给我的感觉就是很阴冷的那种人,总觉得对方并不是什么好货色。”

    “戴鸭舌帽的男人?”夏福心皱了皱眉,没来由想起之前那些跟踪自己的人,“身高长相你记住了吗?”

    陆震涛皱眉想了下,“大概……是个瘦高个吧,脸让帽檐挡住了,当时灯光太暗,我也记不太清楚。”

    “等你痊愈了,记得找人查一查,看能不能找出来对方是什么身份。”夏福心一脸的若有所思,“如果那个人身份确定,那就是说警方的调查方法并没有错,确实有人故意想要你的命。”

    她的声音很轻,手底下动作没停,很快便削好了两个红富士大苹果。

    已经微微坐起身的陆震涛眯了眯眼,哼了一声,眼底一片狠辣的神色,“只可惜,我没那么容易死。”

    夏福心垂下眼,将苹果切成一小块一小块,再顺手放到盘子里,“以后小心着点,我可不想哪天看到你上新闻,是躺在殡仪馆里。”

    这话说得难免有点毒,可陆震涛却硬生生从里面听出了满满关心的意味,嘴一咧,简直心花怒放。

    “知道了。”连声音都不自觉带上了兴奋的笑。

    旁边杵着的老程忍不住瞥了他一眼,不轻不重地哼了声。

    嗤笑妄想也得有个度,这小子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非得挥着锄头来撬他们总裁的墙角,也不想想自己到底有没有那个底气。

    夏福心在严以劭受伤那段时间已经养成了照顾病人的习惯,三两下把苹果切好,考虑到陆震涛才醒没多久,肠道可能克化不了水果块,于是又顺手给切小了一些,一半递给了陆震涛,另一半则是分给了旁边的老程。

    陆震涛瞪着分走自己一半关注的老程好一会儿,发现对方压根就没想搭理自己,再想到夏福心还在旁边,也就收了想跟对方决一死战的念头,默默地叉着切得又细又薄的水果往嘴里送。

    “行了,我也差不多该走了,你记得好好养伤。”夏福心站起身到洗手间洗干净双手,随后又坐了回去,慢吞吞地拿手帕擦着手,再补上一句,“你这一伤可是足足躺了一年了,这两天多注意补充元气。”

    “……”他才昏迷不过几天而已,怎么一觉醒来就过一年了?

    陆震涛翻了个白眼,纠正道,“我是除夕才出的事!”

    “那就没错了,从除夕夜到现在都多少天了,难道不是跨了个年?”夏福心哼了声。

    陆震涛便没话说了。

    过了会儿,才脸带郁闷,犹豫地问了句,“你……真的要结婚了?”

    “当然,还能有假。”夏福心说着,突然想起来这件事,从口袋里翻出喜帖递给他,“到时候记得去喝喜酒,人不去也行,礼金千万记得送到。”

    “……”陆震涛想抽自己,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但是现在回头也没办法了,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问下去,手里抓着那个包装精美的结婚请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手背上青筋都快蹦出来了,“……你是,嫁……给谁?姓严的吗?还是沈家那个讨厌鬼?”

    “是嫁给严以劭没错没错。”夏福心双眼含笑,主动把这句话给透露出去了。

    陆震涛脸色果然整个难看得根本不能见人,手里可口的水果在这一刻仿佛已经变得半点味道都没有,吃起来如同嚼蜡一般。

    看了眼边上的老程,陆震涛双眼瞬也不瞬地盯着夏福心看,半晌才咬着牙问了句,“……真的,没有半点转圜的余地了吗?”

    夏福心诧异,“为什么要转圜?他是最适合我的男人……”

    “我也适合你!”陆震涛突然高声道。

    见夏福心诧异地看过去,便咳嗽了一声,顾不得老程看过来杀人一眼的目光,苦涩道,“我到底哪点输给他?你告诉我,我改。”

    这臭小子……

    夏福心眼神柔和了下来。

    说实在的,陆震涛也不过是个刚满二十岁的少年,社会经历尚浅,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

    他对自己死缠烂打,严格说起来应该也只是对人的一种依赖而已。

    想到这里,夏福心不由得皱了皱眉,突然怀疑自己教育小孩的方式是不是有点过激了?

第三百三十章 无法比拟

    “他是他,你是你,没什么可比性。”

    夏福心想了下,考虑到他还是个病人,所以尽量把话往委婉里说。

    她本意是想说,他是个独立的个体,也有自己的优缺点,不用总是盯着严以劭做对比。

    没想到在陆震涛听来,却理解成了在夏福心看来,他人微言轻,根本就没有和严以劭相比的可能性,就算是学着他的做派,也终究不是他。

    “是吗?”陆震涛垂下头,双手紧紧握紧,神情晦涩,“我连改的空间都没有……”

    “停!”夏福心眼看着他跟委屈小媳妇似的,真是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连忙打断他的自怨自艾,“算我求你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子多磕碜人?”

    见陆震涛猛地抬起头,夏福心忍不住又补充了句,“看看看,好好的一小伙子,非得弄得gay里gay气的,装什么小白花委屈又可怜——你不觉得难受我看着都觉得吓人,咱能好好说话吗?”

    “草!谁gay里gay气了?”陆震涛气得脑门上青筋直跳,本来就疼的脑子更是哐哐响。

    他发自肺腑的忧伤在这女人看来居然是gay里gay气?她这眼睛是自从跟严以劭在一起之后就瞎了了吗?不,或许她早就瞎了。

    陆震涛不无怨念地想着,如果不是瞎了,怎么会看不见他这个年轻力壮又长相不差的男人?

    没能听见他心里话的夏福心见状则是松了口气,拍着胸口庆幸道,“对嘛,就是这样,这才是我认识的陆震涛。”

    陆震涛:……友尽再见!

    和这女人聊不下去了!

    觉得再说下去可能自己今天就真要暴毙而亡,陆震涛重重地翻了个白眼,赌气一样又躺回床上,撇开头故意不看夏福心。

    还是个傻小子。

    夏福心摇了摇头,啼笑皆非。

    见他按着头,这才想起来他是头部受伤,之前才又昏迷过去一次,老是让他这么醒着情绪激动不是太好,于是便识趣地站起身,“行了,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回去了。”

    她说着,手按着自己的小腹便站了起来。

    陆震涛闻言又连忙转过身,却不曾留意到她手上的动作,只是气急败坏地急忙开口喊住她,“等等,你不准走!”

    夏福心嗯了一声,眉尾微微挑起看着他,“怎么?你还有事?”

    “我……”陆震涛让她那双带笑的眼看得有些心虚,忙不迭地撇开头,梗着脖子道,“你……你还没告诉我答案呢。”

    “什么答案?”

    “我,”陆震涛咬了咬牙,“我到底哪点不如他?”

    夏福心愣了下,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看不出来你还真是执着。”

    陆震涛没接过话,只是眼巴巴地看着她,一副十足委屈的模样。

    夏福心忍不住就心软了,“其实……”

    话刚起了个头,就听到外面传来整齐的步伐声,随后是陆文义有些颤抖和难以置信的声音,“严总,你……怎么来了?”

    “我来接我的妻子。”严以劭的声音响起,随后门便被推开了。

    夏福心回过头,正好和他视线对了个正着,当即露出个灿烂的笑脸,二话不说朝他走了过去,“你来了。”

    严以劭目光从陆震涛身上扫过,顺势拉过夏福心的手,将她安置到自己身边,低头看她,“怎么突然跑这里来了?”

    “来看某个把自己玩脱了的臭小子。”夏福心笑着回头看了眼已经僵住的陆震涛。

    严以劭闻言,俊美至极的脸上倒是没显现出什么表情来,只是侧过头,眼里带着审视的意味,冷冷地扫过去一眼。

    陆震涛双手猛地紧握成拳,这不是他第一次见严以劭,但是真正和他面对面地对上,这还是第一次。

    毕竟年纪资历摆在那里,就算他平日里再怎么逞凶斗狠,在人家看来也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严以劭只是一眼,那种来自上位者的威压立刻让他感觉浑身寒毛都要竖起来了,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陆震涛仿佛从他看过来的那一眼里闻到了一丝血腥森冷的味道,就仿佛被毒蛇猛兽给盯上了,让他不由自主背脊发凉。

    所幸严以劭并没有在他身上投放太多注意力,只是瞥了他一眼,便移开了视线,神情冷淡仿佛刚才只是看到一只苍蝇飞过而已,无须多加留意。

    “……”这家伙什么意思?是看不起他这个对手吗?

    被严以劭从气势上直接碾压,硬扛得额头冒汗却还死不认输的陆震涛差点没跳起来咆哮。

    “喂!你……”

    “那看完了吗?”严以劭连跟他搭一声话都懒得,回头看着夏福心,“如果看完就回去了。”

    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罢了,之前他看在夏福心的面子上没对他下重手修理,不代表他可以继续容忍下去。

    要不是知道夏福心只拿陆震涛当弟弟看待,他早就把这个敢觊觎他女人的小兔崽子给生撕了,哪里还容得他没事就在自家女人面前蹦跶求关注?

    “看……完了。”夏福心忍不住又瞥了眼面皮涨的通红的陆震涛,想起严以劭话里拿他当动物园猴子一样看待的语气,嘴角动了动,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至于被堵在门外进不来的陆文义夫妇脸色就有些讪讪的,估计没少在心里咒骂严以劭,这话说得也太难听了。

    “那走吧。”严以劭说着,探手揽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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