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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温柔狼君(莫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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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季东朗觉出气氛不对,慌忙站起来问她。
“一个客户,”裴乐乐看着澡盆里像小鸭子一样大叫着扑腾的女儿,有些不放心地对季东朗说,“你……行不行啊?”
季东朗扭头,看着自己家的可爱乖宝宝,琢磨着这能有什么不行。
裴乐乐点点头,委以重任似的把花洒交给他,径自走出了浴室。听到卧房里放出“咔哒”一声响,季东朗胸口忽然闷闷的,他知道,她又锁了门。
怎么这丫头现在防他跟防贼似的,难道他还欺负她不成?
心气不顺,偏偏澡盆的小丫头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他让她往东,她偏偏往西,他让她这样,她偏偏要那样,完事儿之后还咧开嘴一脸无辜的笑,这死皮赖脸的程度,简直跟她妈妈当年如出一辙。好不容易把兴致勃勃的女儿从澡盆里捞出来,季东朗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而且身上衬衫也被洗澡水溅得一塌糊涂。
知女莫若母啊,这下他可算明白了,刚才裴乐乐对他的质疑真是特别明智。
把小小轻放进隔壁的婴儿床上,季东朗走出来,刚巧看到裴乐乐在门口提高跟鞋,连简单随性的家居服都换成一件浅金色的低胸小礼服,将她的玲珑身段衬得一览无余。
走近了细看,她还化了淡淡的妆,眼线在眼角处升起一个妩媚的弧度,似能把男人的魂都勾过去了。这样的她不同于往日的素净,通身散发出一股性感的魅惑,明明是极美艳的,季东朗却看得眉头深锁,连语调也越发深沉:“很急吗?这大晚上的,你换衣服准备去哪?”
穿好鞋,裴乐乐扶着墙壁站好了,她似乎并不情愿,眉宇间还锁着几分惆怅:“客户出了点事情,要求现在就见我,我必须去。”
“客户?男客户女客户?”季东朗抬起手臂支在她面前的墙壁上,不动声色地拦住她的去路,“你总是这样大晚上的去见客户吗?”
没料到他会这样问,裴乐乐一怔,语带不快地瞪着他:“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是个女的。”
“我不信。女的你会这么心急?”莫名的愠怒让季东朗笑起来,这笑容只停留在他的嘴角,并没有进入眼底,“还化妆?打扮成这样?”
看她方才那样紧张,他实在无法相信,她只是见客户这么简单?况且,身为广告人,对于公关界的一些荒诞传言他也并非充耳不闻,他只是不愿意相信,他单纯可爱的丫头也会被染上污点。
他荒唐的揣测让裴乐乐委屈不已,她咬了咬唇,强忍着跟他解释:“我这是对客人的尊重,也是工作需要。”
“工作需要?”季东朗扬眉,盯着她胸前若隐若现的ru沟,两只炙热的黑瞳里并无**,只含薄怒,“工作需要你大半夜穿得花枝招展的出去,我真怀疑你干的到底是什么工作!”
被他这样盯着看,裴乐乐只觉得脸色火辣辣的,一股子屈辱像毒藤的触角般钻进她的心窝。他是她最最亲爱的人啊,可是他却这样质疑她,不相信她的职业道德!
她疼得眼泪汪汪,强忍着拿起手包砸他的胳膊,口中还振振有词:“先生我跟你什么关系啊,你要发神经去别处发,别耽误我工作。”
“你不说清楚,我就不会让你出去。你还想像上次那样,和一些不知道哪来的男人,喝得醉醺醺的回来吗?还是想再遇到一次像王金卓那样的男人,把你堵到地下室?”然而,对方却像是铜墙铁壁般,任凭她怎样打,都纹丝不动地挡在那里。
裴乐乐怒极了,索性停下来,仰头直视着他:“是!你说的没错!我要见的就是男的!还是个大帅哥,比你有钱十倍,年轻十倍,温柔十倍。满意不?”
本以为他会发怒呢,谁知,季东朗闻言,只是薄唇微勾,轻蔑地笑了一声,看着她的眼竟像是结了冰的深湖,没有人能看得清里面。
琢磨不透他的心思,裴乐乐本能地向后缩了缩,口中却倔强依然:“好狗不挡道,满意了就让我过去。”
听她这么说,季东朗慢慢收回了手臂,她有些惴惴不安地瞥了他一眼。发现后者面无表情,她咬咬樱唇,满腹狐疑地准备开门,右手臂却被人蓦地向后一拽。
她低呼一声,还来不及反抗,就已经被他用手肘粗鲁地抵在门上,狠狠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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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的话:嘤嘤嘤,今天是不是分量很足呀!
第三十八章 寂寞可以…找鸭子(2)
把她禁锢在门板和自己的身体之间,季东朗弯下腰狠狠地亲吻她。他的力气可真大啊,仿佛禁欲了太久,牙齿啃噬在她的樱瓣上,咬得她泪光点点。
那一瞬间,裴乐乐忽然想起顾淮安对她的警告——“他要是禽兽起来,那可比我还要禽兽”。
心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裴乐乐惊慌失措地想要推开紧压着自己的胸膛,恰巧此时,她的手机响了。
可能是那个客户打来的。
裴乐乐愈发焦急,空着的右手慌忙摸向自己的包,可她刚把手机掏出来,就被季东朗几近野蛮的抢走,摔在墙面上,尸骨无存。
“你疯了啊!”裴乐乐简直目瞪口呆,记忆里的他从未显露过这种野兽般的模样,可是最近,他却像被魔鬼施了法般,频频失控。
“我是疯了,被你逼疯了。”季东朗停下唇间的撕磨,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脾气,他只是觉得眼前的女人像是一只刺猬,每说一句话就刺中他的软肋,逼得他不得不发狂。
他说着,又伸出双手将她紧紧抱紧怀里,唇贴在她的发上呢喃着说:“妞儿,现在的你,真让我害怕。”
这样温柔的语气让裴乐乐周身一震,原先的争闹仿佛都成了过眼云烟,她垂眸吸吸鼻子,有一滴泪轰然坠落:“我没有骗你,也没有必要骗你。这个客户真的是个女的,她来这边的会所参加一个PARTY,不知道为什么喝醉了嚷着要见我。早上的时候,就连我们总监都对她很客气,她要见我我不能置之不理。你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送我过去,你看见了自然就知道了。”
“你明知道我不可能让小小一个人呆在家里的?”抚摩着她青丝的手顿了顿,季东朗微微叹息,沉声说,“好,我相信你。”
裴乐乐抿唇一笑,小声恳求他说:“那你先放开我好吗?”
心里似堵着千丝万纫,季东朗略带不舍地松开了她,眼看她转身,眼看她要推门而出,他情不自禁地喊她:
“乐乐——”
“什么?”裴乐乐回头,错愕地望着他。
季东朗喉头耸动着,好艰难才把那句堵在心里的话吐出来:“回到我身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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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的话:今天眼睛有点痛。。。少更一点,明天会补上,见谅
第三十九章 寂寞可以…找鸭子(3)
他的声音,那样温暖,仿佛沐在日暮黄昏下的缱绻清风,一丝一缕地吹入肌肤,拂在心上。强自按捺住内心的激荡,裴乐乐轻咬了咬唇,回过头,不卑不亢地问:“那个问题,你想好了吗?”
还能有哪个问题?她一直想确认的无非只有一点,那就是他是否真的爱她。
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女孩儿,季东朗犹自拧了拧眉头,他很想开头,有些话却又如鲠在喉。
“好了,我明白的。”
黑暗中,仿佛有只无形的手撕扯着自己的脏腑,裴乐乐“唰”地一下转过身,眼泪也差点就夺眶而出。
他不爱她,他还是不爱她!
哪怕他对她这样呵护、这样好,也依然不爱她……老天,为什么她盼了这么多年,她与他之间的结局却依旧一成不变?
“乐乐。”
见她落寞转身,季东朗只觉得自己的心也似被人狠狠揪了一下,他忍不住,蓦地拽住她的手。
“我不会去太久的,你放心。”可是裴乐乐却神情淡漠地推开了他。
“咚——”
房门关上了,只剩下一室苍白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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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开PARTY的地方,有点出乎裴乐乐的意料,那不是什么装潢华丽的时尚CLUB,而是一个特别古色古香的私人会所。门口迎宾的佳丽均是一袭玲珑有致的旗袍,再抬头,三米高的朱漆大门上悬着一个烫着金字的牌匾——晚晴居。
看来这次的客户是一个挺有品味的人。
“呦,顾先生!你可来了!”
裴乐乐正顿足想着,门里突然走出一个领班模样的男人,笑容可掬地冲她身后挥了挥手。听到“顾先生”这三个字,她胸口本能地一缩,心想不会这么冤家路窄吧。
回头望过去,有两辆黑色的越野车刚在路边停稳了,紧接着有个男人从车里来,虽然隔得很远,但裴乐乐还是看清了那个人的面容。
这个顾先生不是顾淮安,而是自己的大学教授顾淮南!说起来,他们都姓顾,又一个叫淮安,一个叫淮南,裴乐乐一直都觉得他们关系匪浅。顾淮安承诺要帮她提前结业的时候,她还就此事问过他,可他只是一笑了之,并不做多答。这次季东朗回来,看到他跟季东朗这么熟络,偏偏顾淮南又和季东朗是多年好友,这样一推算……好像这两个人真的有很大关系。
莫非……是兄弟?
这样一想,裴乐乐竟莫名地心虚起来,转身快步地走进大门。进门处,摆着一座特别大的鲤鱼跳龙门的苏绣屏风,她绕过屏风回头望了一眼,顾淮安正和领班笑声交谈。
还好,没被他看到。
这次的客户的确是个女人,叫张明芬,五十多的样子,据说她不但是商业精英,还曾经当选过人大代表。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的是,公司特别交代,这个客户要顾淮安和她一起招待。
是,她也觉得这事儿完全没道理,可是,谁让官大一级压死人呢!她这个职场小虾米,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果然,刚走到包厢门口,她就不出意料地看到了顾淮安。红木门框上挂着一个硕大的中国结,红色的丝穗下,他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背脊笔直地伸展,姿态也格外端正漂亮。
看到他脸颊上若隐若现的淤青,裴乐乐心里百味陈杂,她紧抿着唇,走过去小声问:“还疼吗?”
“你关心我?”顾淮安先是一怔,接着笑了,伸手想握住她的肩。
裴乐乐却敏感地避开了:“我刚在门口见到顾淮南,他为什么也来了?”
原来她是想说这个。
顾淮安缓缓收回手,挑眉一笑:“你怕什么?”
是啊,她怕什么?大不了就是让顾淮南看出自己和淮安的事,再回头告诉季东朗嘛,她和季东朗非亲非故,她有什么可怕的。
“你随便吧。”裴乐乐狠狠瞪他一眼,转身推开了门。
纯木装饰的房间里,张明薇正娴雅地坐着,微醺的神色里似乎有一抹清愁,连这满桌珍馐都入不了她的眼,更别说是裴乐乐了。
“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裴乐乐轻咳一声,同时在心里骂了顾淮安七八遍,刚才的电话里,他明明说张明芬已经喝得惨绝人寰、烂醉如泥了!
“这是……”张明芬眯眼盯着她,脸上红彤彤的,看样子刚喝了不少酒。
“裴乐乐,”顾淮安侧身走进来,全然不顾什么礼节,随随便便地坐到她身边,“你早上刚见过。”
“噢,小裴!”张明芬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伸手招呼她过来,“来来,坐。”
裴乐乐闻言,小心翼翼地凑过来,谁知屁股还没坐热呢,这顾淮安就眼光一动,凑到张明芬的耳畔轻语起来,话语间仍旧维持笑容。他眉睫乌浓,笑着的时候眼角朝下拖着,若有若无丝丝浓长的影,似能拖到裴乐乐的身上。
裴乐乐看着他们俩亲昵的样子,只觉得身上麻麻的,莫名地就有一种掉入狼窝的危机感。
阴谋,绝对是阴谋!她怎么就嗅到阴谋的味道了!
突然,“啪——”地一声响,张明芬拍了拍桌案,特洪亮地说了一句:“小裴!你来晚了,该不该自罚几杯酒?”
“该,那肯定该啊。”裴乐乐被她这一吓,差点没跳起来。还在她反应快,惊魂甫定地深吸两口气,她伸手去够桌对面的酒,顾淮安还特绅士地站起来递给她。她正怀疑小禽兽什么时候变这么好心了,视线就被酒瓶上的标注所吸引。
天……这是什么酒,70度这么高。
飞快地瞥了顾淮安一眼,裴乐乐的眉头简直拧成了结。已经说出去的话,不能收回,她皮笑肉不笑地端起一个小瓷杯:“我自罚三杯。”
“用那么个怎么能行?”张明芬不悦地挥挥手,顾淮安察言观色,特别及时地递给她一个海碗,“小裴,我看你也是个豪爽人,咱们女人要有女人的豪情,喝酒用什么杯子呀。”
“……”
无言地接过那只海碗,裴乐乐眼睁睁地,看着顾淮安替她把酒满上,心里似能烧起熊熊烈火。
顾淮安,我记你一辈子!
第四十章 寂寞可以…找鸭子(4)
裴乐乐拿起酒杯一昂头,热辣辣的酒液便贴着喉口一路烫到了胃里。这些年她也没少喝酒,这样劲道的烈酒还是头一次喝到,她捂着怦怦跳动的太阳穴,只觉得肚子里像有一把火在烧,烧得她全身的血脉都贲张起来。
顾淮安嘴角噙着笑意,一看酒见了底儿赶紧说:“小裴你真霸气,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你这么牛饮的姑娘,这可是高度酒,小心太猛了就醉了。”
去他大爷的牛饮,这还不是你出的馊主意吗!看着某人蓄意暧昧的笑容,裴乐乐莫名地烦躁起来,她“啪”的放下酒碗:“还不快点满上?啰嗦。”
顾淮安笑了,不慌不急地给她倒酒,其实,天下女人这么多,为什么他偏偏看上了最不待见他的这一个?大概是因为这丫头就像只小辣椒,明明呛得你难受,却又能让你一气儿通到底儿,爽快。
三碗酒进肚,裴乐乐已经脸烫得发闷,再多喝两碗非得醉死不可。偏偏那张明芬兴致高昂,一碗接一碗地给她满上。裴乐乐琢磨着,今天这局是摆明的鸿门宴,灌她呢。要是放从前,她总该有一万种方法让自己虎口脱险,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想起季东朗的样子。
她突然好想醉一场。
真真正正地醉一场。
就这样喝了**杯子,裴乐乐渐渐觉不出酒的味道了,只觉得入口的液体就像白开水般,穿过喉肠没有半分滋味。身上躁得难受,她皱皱眉把酒杯倒过来,努力回想自己到底喝了多少,脑子却偏偏不听使唤。
“小裴……小裴?”有人在耳边轻轻地唤她,听声音像是张明芬,“听说……你是一个单亲妈妈?”
她迷迷糊糊地回头,傻笑着说:“是啊。我女儿很可爱的,才一两岁,她好乖……”
张明芬眼底闪现出一抹复杂的光,她看了眼坐在角落里自斟自饮的顾淮安,又问裴乐乐:“那你女儿的爸爸呢?她爸爸是谁?”
“她爸爸是谁?”裴乐乐用右手肘支着脑袋,左手摇摇晃晃地往碗里倒酒,“我也记不清了……咦?这酒怎么是甜的?”
顾淮安闻言,眨眨眼努力憋住笑,说实在的,他还真没见过她喝得这样醉过,刚才怕她真喝进医院了,他早就偷偷把白酒换成了雪碧。
张明芬眉头皱得老高,脸色也变得颇为难看,她凑近了还想再问点什么,裴乐乐却像赶苍蝇一样把她一把挥开了:“不对……不对!你怎么知道……我是个单亲……妈妈?”
“因为我也是啊!”张明芬拼命忍住气,耐着性子诱她说,“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来吗?我离婚好多年啦,人到中年就是这样……空虚,寂寞,无处排遣,很想找个人说说话。”
裴乐乐扭头:“那你的孩子呢?不在身边吗?”
“不在,他哪会惦记着我呀,有了媳妇忘了娘,狼心狗肺,”张明芬摸摸下巴看着眼前这个傻乎乎的女孩,“哎,小丫头,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吗?”
“能!怎么不能!”
裴乐乐特仗义地一把搂上她的肩膀,开始胡言乱语:“不就是离婚吗……,我告诉你,我都离了**十次了。”
“**十次?”张明芬闻言,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可人家裴乐乐扯谎正扯得上瘾呢,哪里顾得上这些,她甚至还笑眯眯地拍拍张明芬的后背,一脸洒脱的说:“寂寞怕什么呀,男人又算什么……这都什么时代了,我们大不了可以……可以……”她说着,还打了个酒嗝,“……找鸭子啊。”
“什么?”
“对啊,找鸭子,他们长得又帅,又温柔,技术又好,还没有感情……”裴乐乐看着满目狼籍的桌子,脑子里却挥之不去地浮现出季东朗的脸,心里忽然涌上一股难掩的酸涩,她轻轻侧过脸,有一滴泪倏尔滑落脸颊,“没有感情,就不会伤心……你说是不是?”
张明芬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简直匪夷所思:“你经常找……找鸭子吗?”
“没有经常,也就找那么一个两个。”
裴乐乐恍然回过神来,她摆摆手,眼一瞥却恰巧看到顾淮安,在酒精的误导下,那眉那眼那鼻子竟怎么瞧怎么像记忆里的那个人。想起自己为了那个人伤心透顶,她定睛看着顾淮安,忽然一笑:“……他!”她说着,蔓藤一样地缠过来,用脸去蹭他的胸膛:“他就是我找的——鸭子。”话音刚落,她就晕晕乎乎地倒在了他怀里。
“噗,”一口酒被顾淮安喷了出来,他一边呛咳一边红着脸,“芬姨,你可不能再灌她了。再喝醉了说出点胡话让我东子哥知道,他可不得揭了我的皮。”
“谁让你提他的!”已经晕过去的裴乐乐却猛地一拍桌子,她昂起头,卷着舌头说,“他是混蛋你知道不?我一点也不喜欢他,他凭什么来招惹我呀!混蛋……”
“哼,他揭你的皮,我还想揭他的皮呢!”张明芬在一旁看得直摇头,“这都什么人呀这……还鸭子……你说说,这像话吗?”
顾淮安吃力地扶着像蛇一样扭来扭曲的裴乐乐,唇角绽着无辜的笑:“得,您消消气,我送这姑娘回去,至于晚上您住那儿,我哥都安排好了,他就在门口候着您呢。”
“你这是想赶我走是吧?”张明芬往那儿一坐,双手环抱在胸前,颇为英气的眉宇里满是愤慨,“我告诉你,我哪也不去,你不是和这丫头住对门吗?你送她回去,今儿晚上我就住你屋里,我倒要看看,等下那臭小子怎么跟我交代!”
顾淮安摊摊手:“芬姨,别介啊。你这不是把我卖了吗?”
“好,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让再他逍遥一晚上,”张明芬抓起手包,怒气冲冲地站起来,“瞧他找的尽是点什么女人,一个拍艳照,一个找鸭子,老季家的脸,都让他丢尽了。”
门被“啪——”地一声关上了,方才还喧闹不止的房间,蓦地安静下来。
顾淮安凝神看着怀里的裴乐乐,她是真的醉了,双颊都被酒意熏成胭脂般的红,在略显昏沉的灯光里,那样粹然澄净的颜色,真如一朵花在绽放,漂亮到令人心慌。
他低眸,伸手抚摩上她柔嫩的脸:“乐乐,你这次可惹祸了。”
“火?”裴乐乐一脸专注地盯着桌子腿,说着就要去拉桌布,“哪里着火了?”
顾淮安简直哭笑不得,他一把拉住她要拱桌子的身子,她却像只倔强的小母牛般,挣扎着要从他手掌里逃脱:“你别碰我,我要去熄火!”
“靠,丫的疯起来还没完没了了!”顾淮安铁掌紧紧箍着她的腕,很强势地将她拉回到自己身边,淡橘色的灯光是那样的昏沉,仿佛绽放在秋夜里的金线菊,疏疏落落的没有什么颜色。
他看着怀里憨态百出的裴乐乐,看着她的额角,眉心,眼睫,鼻梁,嘴唇,只觉得她周身的每一处肌肤都像是最好的火种,只消一眼,就能让他的理智熊熊燃烧起来。
“你盯着我看什么,我身上着火了吗?”裴乐乐眨着醉眼,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咦,好像没有啊。
呼吸慢慢地急促起来,顾淮安握住她的手,慢慢地往自己的小腹上挪,一双桃花眼里浸着轻浮的笑意:“……这里好像着火了,要不你给熄熄?”
“……臭流氓。”裴乐乐一把拍开他的手,嘟起嘴就要站起来,却脚步不稳再度摔到他怀里。沐如春风般的温度刹那间拥了满怀,她微微闭上眼,季东朗的一颦一笑依旧跗骨之蛆般地从视野里掠过。
她想他,无法控制地想他,哪怕她喝了那么多的酒,喝到醉生梦死、颠倒痴迷,却依旧还是在想他。
为什么老天这么不公平……她用尽心力都忘不了他,而他……却不肯爱她一点点?
一滴泪从她的眼眶里慢慢涌出,顾淮安紧紧盯着那泪,心底有一瞬地疼惜:“不要怪我。”他说着,慢慢倾身,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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