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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温柔狼君(莫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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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发呆,无聊了?”看到裴乐乐一副缄默无语的样子,季东朗转过头来,也不顾旁人的眼光,一把拉了她到自己身边。
裴乐乐只觉得自己犹在半梦半醒之间,脚下被地毯的接缝一拌,踉跄了几步,居然径直跌入了他的怀中。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她能感受到周围一道道目光箭似的飞射过来,她的脸在刹那间好烫好烫,烧成了一片红霞!
“怎么了这是?”季东朗倒是不尴不尬,他很自然地一手揽着她的肩,一手端起一杯果汁递给她,“喝点水压压惊。”
“嗯。”裴乐乐点点头拿起酒杯,那位年长的男人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们一眼,就吩咐顾淮安说:“我那边还要去见几个朋友,你好好招待你哥哥嫂子。”
裴乐乐听得脸一红,悄悄抬起眼睛来,哥哥嫂子?这个称呼……好奇怪。
顾淮安却波澜不惊地笑笑,说:“爸,你忙你的吧,这儿有我呢。”
“噗——”裴乐乐一口把酒喷了出来,同时将秀眸瞪向季东朗,天呐,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顾淮安的爸爸也会在场?!
见她一脸不解,季东朗挨近了她,压低声音说:“刚才那位是顾淮安的父亲,萧铖的岳父,也是现金艾迪国际的最大股东——顾卫国。今天这个宴会,就是他的寿辰,家里的长辈、晚辈通通都在。”他说着,顿了顿:“刚好趁这个机会,向他们宣布咱们的关系,以后再结婚也不用挨个通知那么麻烦。”
裴乐乐惊得抬起秀眸,也来不及分辨为什么顾卫国的寿辰季东朗的长辈晚辈都要去,只是小声抗议道:“你怎么不跟我商量一声呢?我什么时候说要跟你结婚了?”季东朗拉起她纤秀的素手,放在唇边旁若无人地吻了吻,又把她拉进怀里哄道:“好了乖,咱甭闹了行不行,你什么心思我还不清楚嘛。”
面对他这暧昧的动作和眼神,裴乐乐的脸上烫得几乎就要烧起来,这是她那三十五岁高龄的大叔吗?怎么他的行为越来越霸道离谱了?
她当然不知道,这可是季东朗故意做给顾淮安看的呢。 ~
第十七章 你心疼我了
可惜顾淮安并没有表露出一丝一毫地不悦,屋里的年轻男女见顾卫国走开了,就都拥过来说话。这其中还有季东朗的老友顾淮南,他似乎已经喝高了,一见到裴乐乐就笑着起哄:“瞧这小丫头脸红的,还没喝呢就醉了,这让我还怎么好意思敬她酒?”
季东朗假意瞪他说:“好了,南子,你别想逗她喝酒,我告诉你她可不会喝酒,你把她灌醉了谁送我回去?”
顾淮南眼睛一翻,指着他骂道:“呦,你们瞧瞧东子,这还没结婚呢,就护起媳妇了。”旁边的登时哄笑起来,这样一闹,原本紧绷着的气氛也顿时轻松起来。
看起来他们都很爽朗,也很热情,并不像高旗说的那样会处处针对自己。裴乐乐稍稍放下心,顺着季东朗的意思笑说:“不是的,我是真的不能喝酒,我酒精过敏。”
“是吗?”旁边,那个熟悉的声音终于开口,“你挺能喝的。”
其实顾淮安一直就站在裴乐乐的身边,但他今天实在是过于安静,安静到所有人都选择忽视了他,包括裴乐乐。直到现在,她才不得不挪过眼睛去看他,此时,寿宴约摸着要开始了,头顶的灯光蓦地一黯,居中的水晶琉璃吊顶轻微地闪烁了一下,落在他的脸上,影影绰绰的,仿佛是流动的光影。
“你们认识?”有人好奇,凑过来问,众人面面相觑,气氛也刹时间尴尬起来。
谁知顾淮安却眼眸一斜,懒懒地弯起唇角:“只要是美女,我都认识。”
此话一出,大家都哄笑起来,顾淮安也在笑,目光刻意探向裴乐乐。如他所期望的,裴乐乐缓缓垂下了眼,一颗心如同被火燎过一般,一种怪异的难受。
看着他们二人一来二去的目光,季东朗心想,难道他们之间还余情未了?就这样凭空猜着,他心里那股好不容易平息的浪潮又翻腾起来,但他想起自己对乐乐的承诺,还是强压着没有发作,可好看的薄唇已抿成一条线。
沉默间,有年长些的以为是裴乐乐脸皮薄,经不起玩笑,就笑着过来打圆场说:“我说东子,弟妹过敏喝不了酒,你可是少不了的!别跟我说你也过敏啊,再过敏也得撑上几杯,大不了醉了让弟妹驮你回去,酒醉好办事啊是不是……”
他这么一说大家笑得更厉害,裴乐乐也从刚才的事件中抽过神来,脸红的像滴血的葡萄,说实话,这样亲昵的玩笑现在听来真是又煎熬、又甜蜜。
季东朗到底是经过事的,不再去想他们的纠葛,而是笑着接过酒杯,跟大家乐呵呵地碰杯子。喝过一轮后,他脸上有微醺的红晕,揽着裴乐乐的肩向大家一一介绍、敬酒:“这些男的有些你已经见过了,这是高旗,这是南子,还有萧铖大约晚会儿会过来,那些女孩是个别人的家属,也有咱们的亲戚。今天虽然是老爷子生日,但更多的是咱们这些年轻人聚聚餐,你不要觉得约束,一会儿我妈也会过来,你们说说话。”
裴乐乐点点头,抬起头冲女孩子们微笑,她们大都目光友善,有两个还热情地拉过她的手,跟她聊天,看不出任何的敌意。这样温馨的氛围让裴乐乐感到很安全,女人其实比较容易沟通,而她呢本来就喜欢热闹,跟她们聊聊八卦、美容、减肥,很快就打成了一片。
也许一切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艰难,那个高旗,只是他自己对她有偏见罢了,大多数人还是很可爱的。
看她们几个女人聊得正酣,季东朗不禁一笑,转身拍拍顾淮安的肩:“出去吸根烟?”顾淮安没说什么,霍地一下站起来,跟他走了。
这一幕恰巧被裴乐乐看到,原本放下的心登时又高悬起来,也许是做贼心虚,她生怕他们会说些什么,正如高旗诅咒她的一样。
可说曹操曹操就出现了,一直沉默的高旗,在这时突然插了一句:“听说西子要回来了。”
“西子?”另一个男人叹了口气,自然自语地说:“是不是还是那么白?”
仿佛一石激起千层浪般,一提到西子,每个人的表情都变得很丰富,裴乐乐不禁起了好奇心,收回思绪问他们:“西子是谁?一个很白的男人吗?”
霎时间,所有人都没了声生息,一道道目光齐刷刷地射向裴乐乐,有着惊讶,有着怀疑,有着不解,甚至有着同情和怜悯。
裴乐乐咬住嘴唇,心像被一根细线悬住般,高高地吊起,她就算再傻,也明白这个西子的不同寻常了。
也许……她根本就是藏在季东朗心底的那个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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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你是兄弟。”阳台上,季东朗手搭在镂空的围栏上,嘴里叼着烟,栏杆上刻着郁金香图案的暗纹被呼吸中的薄雾一点一点地模糊。
“当我是兄弟而已,”顾淮安则背靠着栏杆,低头划起一根火柴,又抽出一支雪茄。烟雾香气弥漫起来时,他才又抬起眼,“却不是真的兄弟。”
“看在你姐姐和顾老的面子上,我这次不想跟你揭破脸皮,”眉头不由得蹙起,季东朗眯起眼,仿佛是望天,“不过,你不要以为过去两年里你玩的那些小把戏我都不知道,也全都不会计较。”
“你这么说——是想要警告我?”顾淮安似乎压根不意外,他惬意地呷着唇间的尼古丁,“警告我不要再打裴乐乐的主意?”
季东朗转眸,斜斜睥睨着他说:“如果你敢,不要怪我今天没有警告过你。”
“你也太看得起她了,”顾淮安不屑地弯起唇角,年轻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冷冽的光,“不过是一双破鞋而已,你以为我稀罕?”
季东朗蓦地转过身,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怒声说:“你记住,她是你未来嫂子,你再敢对她不尊重,我也不会让你太好受。”
“嫂子?”顾淮安被戳中痛处,不禁冷笑起来,“你今天带裴乐乐来,只是想把她介绍给大家这么简单?”
觑着对方瞬息万变的表情,他接着道:“你一定是知道的吧,我姐要回来了。”
季东朗一脸阴霾地看着他,半晌才松手:“我和乐乐的事,跟你姐没关系。”
“没关系?”顾淮安眼神一禀,轻笑着转身,可刚往前走了两步,他又突然顿下来,扭头说,“季东朗,你欠她的,一辈子都还不起。”
心脏猛然一刺,季东朗看住他,眼深而幽暗:“你什么意思?”
顾淮安笑笑:“有本事你亲自问我姐啊。”
季东朗默然不语,望着楼下的夜景出了一会神,才问:“今天她为什么没有来?”
顾淮安眼神也黯然,夹着恨夹着怜:“姐姐在香港多逗留了几天,她说在那里她还能有回忆,一回来就全都破灭了。”
脸色瞬间黯淡下来,季东朗微微阖上眼,嗓音低沉:“她不肯回来,所以萧铖亲自去接她了?”
“明知顾问。”顾淮安无声地笑。一阵夜风清灵灵地吹透了季东朗的衬衫,他恍然间仿佛清醒了些,便将手里还剩半枝的烟狠狠掐灭:“我有点饿了,进屋吧。”
回家的时候,季东朗已然有些醉了,是顾卫国派司机送的他们。一进门,季东朗的脚步踉跄了一下,差点磕到门边的台阶,裴乐乐本能地伸手去扶他,又弯下腰帮他解鞋带换鞋:“怎么喝这么多?”
季东朗顺从地让她拉着自己,还使坏似的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小小的背上,说:“你心疼我?”
“哥哥,你很重的,自己使点劲成吗?”裴乐乐被他压得秀眉紧蹙,强拉着他走了两步,却一个趔趄被他扑倒在冷硬的地板上。她气得用力去推他,却被他压在地毯上动弹不得,他今天真的喝了太多了,重得要命。
“哥哥……”裴乐乐拍了拍他的脸,怀里的男人却好像睡着了一样,没有反应。
半晌后,他才从她颈间迷迷糊糊地抬起脸,痴痴一笑,在她脸上吻了一口:“你回来了……”
你回来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对了,高旗今天不是说,那个西子要回来了。
心跳蓦地停掉了半拍,裴乐乐偏过头,试图用手去推他。只有不看着他雾一样的眼睛,她才能制止自己问出不该问的话。女人都是有着直觉的,而女人又是胆怯的,往往,越接近真相,心里就会越恐惧。
“别……别走,”可怀里的男人却想醉猫一样,死腻着她不肯放手,“宝宝,嫁给我好吗?”
男人炙热的呼吸夹杂着浓重的酒气,喷在裴乐乐**的颈上,她不由得一阵寒噤。还记得初相遇的那次,他也是醉得一塌糊涂,倒在她的怀里说——“宝宝,我不该放你走”。
裴乐乐咬咬牙,忽然抬起头,问他:“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第十八章 我只是个床上的替身?
裴乐乐咬咬牙,忽然抬起头,问他:“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我在跟谁说话?”季东朗艰难地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些,有力的大手则在她纤细的腰间,细细的摩挲着,“宝宝,你是我的宝宝。”
心咚地一声犹若沉入湖底,裴乐乐本能地一把挥开他,眼泪则刷的一下涌落出来。
他还在唤着他的宝宝,宝宝是谁?是那个西子吗?反正,认识他这么久,他都从未叫过她一次宝宝。
季东朗的额头被她一下子甩到地板上,“咚”地一声,他的意识似乎也被砸得清醒些了,他迟缓地抬起头,那双原本没有焦距的眼慢慢倒映出一张俏丽的面容,心也为之一颤。
这是他家妞儿啊,想明白这里,他又猛然慌了,他刚才都说了什么?真糟糕,这完全是几年来喝醉的习惯性反应,他并不是存心的啊。好想伸手去拦她,可是坐起来时,他酒劲儿冲上头顶,眼前一晕,不由得怔了两秒。
就这两秒的功夫,裴乐乐已艰难地站起来,她抬手拭了一下缤纷的泪,五脏六腑都痛得如刀绞一般。突地,腰间被双大手从后握住,她低叫一声,想用肩膀把身后的人撞开,可是她腰细得不堪一握,季东朗一双手卡得她严严实实的,怎么也挣不开。
进屋的时候因为热,她已脱下了外套,外套里面穿的是一件黑色贴身的蕾丝裹胸裙(画外音:其实好想写齐B小短裙呀,哈哈哈,我错了,不该破坏画面美感),此刻她几乎扑入他的怀中,姿势更加暧昧。这样还不算,他贴着她身后的那一处竟热力惊人!
“神经病!”裴乐乐又羞又怒,牟足了力气手脚并用地去推他。他大约是真的喝多了,居然被她推得一个趔趄,后背撞到了身后的茶几。
“唔——”脊椎刚好碰到尖锐的硬角上,季东朗眯起眼闷哼了一声。
看到他因锐痛而紧紧皱起的眉头,裴乐乐心里闪过一瞬的疼惜,但很快她又转过身,快步地往楼上走。她疼惜他做什么?她简直恨死这个男人了,口口声声说爱她,却又抱着她想另外一个女人!
他的妞儿真的生气了!她要弃他而走!
脑海里蓦地闪现出顾淮安的容颜,季东朗心弦巨颤着,她是不是像两年前的西子一样,要转身投入别人的怀抱?不,这怎么行!
裴乐乐刚走到楼梯的拐角处,季东朗就从后面追了上来,一把扯住她。伴随着“砰——”的一声闷响,裴乐乐被重重地摔向墙壁。
好痛,她还没来得及推他,他就已经朝着她欺压过来,但他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只是痴痴地凝望着她。怀里的女人肌肤胜雪,偏偏双颊却染起一抹酡红,娇艳的樱唇也红得像涂了蜜般,闪着浅浅的微光,在他的双瞳里潋滟。黑瞳在刹那间燃起一丛不可捉摸的火,他忍不住凑近她,好想吻吻眼前这甘之如饴的甜蜜,却在触到一滴泪时,戛然而止。
她哭了,为什么会哭?是因为厌恶了他吗?这情景,跟曾经的那一幕是何等的相似,不,他不能再像从前一样轻易放手了,季东朗握了握拳头,心里蓦地攒起一团火,更多的是痛跟伤。
裴乐乐见他发怔,拼尽全身的力气地推他,可她刚走两步,又被他一把抓回来,突地压在墙壁上,还喃喃地凑在她耳边说:“乐乐,我的小乐乐,你要跑到哪里去?”
裴乐乐愣住了,他口中唤着的是她的名字,难道说,是她从一开始就误会了?不,不可能,如果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真的是她,为什么今晚宴会里的每个人神情都那么奇怪,为什么刚才他抱着她时,眼底的悲伤又是那么得明确?
越想越觉得愤怒,裴乐乐拼命地挣脱,他却钳得她越紧。
“混蛋,你放手……你放手!”她气得发抖,试图做最后的抵抗,可是他咄咄的眼神包裹着她,黑瞳里满是喷薄的**,他粗壮的双腿抵压着她胡乱踢打的下肢,然后反剪住她的手按在背后。
“不放,我不会放你走,我不会再把你送给你别人,像两年前一样……”
他紧贴着她婀娜的身体,唇角挂着酣意的笑,吻在她耳垂时,浑浊的酒气夹杂在他的呼吸中,舔舐起着她的肌肤。
两年前,他还想着两年前,还想着那个西子,或者是宝宝!
隐约中,下腹那团火热愈发坚硬,裴乐乐的心跳霎时如擂鼓般,一股难当的羞怒从心里蔓延上来,她在他身下扭动尝试挣脱:“你这个混蛋,你要发酒疯,去找你的宝宝去,我不是你的发泄对象!”
可是他却抓得她那样紧,几乎要将她的手腕都箝断了,灼热的嘴唇蛮横地吻下来,连声说:“不,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只要你……”
裴乐乐拗不过他的力气,眼泪不争气地接连滚落,她知道,一个女人千万别试图跟男人比力气,尤其是跟一个喝醉了耍酒疯的男人。她不想再反抗了,也实在没劲儿去反抗,就这样如提线木偶般被他顺从地亲吻着,心想,还好昨天表姐说想小小了,硬是要接她回去玩两天,不然孩子也在这里,真不知要闹成什么样子。
原以为他闹够了就会停下来。谁知,季东朗却忽然将她横抱起来,并且摇摇晃晃地往二楼的主卧里去,是的,这怎么能够,他想要更多,他要她的全部!
裴乐乐吓了一跳,本能地抓紧他半敞的衬衣,以防自己被摔下去,可这个行为却使他们贴得更近,她也就更加嗅到他身上危险的野兽气味。
来不及等她醒悟过来,她已经被他一下子丢到床上,轻轻揉着刚才被他摔痛的肩膀,裴乐乐向后蜷缩了两步。抬起头时,却看到他正煞有介事地扯开领带,脱掉衬衫,接下来是裤子上的金属皮扣。
伴随着“咔哒”一声响,皮带被解下来了,可是他并没有松掉皮带,而是反握在自己的手里。
这声音像是某种警钟,裴乐乐看着他红得滴血的双瞳,本能地向后退却,可是她根本无处可逃。很快,季东朗就伸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又用力把她瑟缩的身体拖到他的身前。
“想跑?你想跑谁的怀里——”同时,他又反剪了她双手用皮带扎好,又一掌探进床垫与她前腰之间,解开她裙子背后的拉链。
“我没有……你喝醉了,你不要碰我行吗!”裴乐乐委屈地摇头,想要挣脱,偏偏手腕却被他箍得紧紧,她心里恨极了,怎么平时这么温柔体贴的一个人,倒了床上就跟猛兽似的,还拿皮带捆她,她招他惹他了?明明是他心里装着别人,不肯好好爱她的好不好!
“不要我碰你?”季东朗一怔,眼中似乎被那红色的血晕染了,他蓦地想起顾淮安说的,她不过是只破鞋!
破鞋!眼前这个为他生儿育女,苦等了他两年不止的女孩子又怎么会是只破鞋!
短暂的停顿后,他的手掌握住她纤细的肩胛:“那你想让谁碰你?”喝醉的他根本不知轻重,像只来自远古洪荒的野兽般,喷吐着粗重的鼻息压过来,裴乐乐这时候才觉得恐惧,她咬紧下唇,还是哽咽着发出屈辱的求饶:“哥哥……求你,不要这样。”
这种求饶,却像是打在男人肩头的兴奋剂,让他更加疯狂。
夜如斯漫长,裴乐乐的身体像是一张紧绷的弓,疼得滋味贯彻始终,不知是身疼,更痛的是心,被最爱的人当做另一个女人,那种撕心裂肺的滋味,她忘不了。
她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在他臂弯里挣扎着抽噎,落地窗的玻璃上,倒映着他们**交缠的身影。她看到他弯腰伏在她的耳边,一遍又一遍地低喃着:“给我,给我……”
混沌的黑暗中,裴乐乐模模糊糊地听着,有涩涩的眼泪不断地从眼角滑落。她的手还被她绑着,像一团雪似的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她已经给了他所有,她的心,她的骨,她的肉,她不知道自己还能给他什么?又或者,她根本给不了他想要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季东朗终于餍足,筋疲力尽地倒在她颤抖的肩头。月光下,季东朗痴痴地望着她苍白的脸,真好,她还是他的,这世上无论谁背弃了他,他的妞儿都不会背弃他。
这样就够了,足够了。
看着他神情痴惘的看着自己,裴乐乐以为他还没酒醒,错把她当做别人,一时间心如刀割。腕间扎紧的皮带已经松了,她艰难地把自己的手抽出来,那白皙的肌理上已经一片红紫斑斓。眼泪再一次不期然地滚落,她觉得自己真是窝囊透顶,恨恨地撑起自己的身体想要坐起来,却被他一把捉住了腕:“留下来陪我。”
“嘶——”裴乐乐疼得秀眉一皱,下意识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迷迷糊糊地看到自己的杰作,季东朗轻叹一声,低下头对着那双皓腕,又是一番细致缠绵的啄吻,仿佛是抚慰。
那股又恨又怜的情愫在心里不断交织着,终于攀上了顶点,裴乐乐转过身,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抽噎着:“你究竟爱不爱我?”
季东朗停下来,宠溺地摸摸她的脑袋,低喃了一声:“我喜欢你。”说完这句话,他倒头便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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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是疯了,才写这么多打戏,我面壁检讨去。 ~
第十九章 哥哥,你究竟爱不爱我
喜欢……
裴乐乐心刹那间空顿下来,喜欢,只是喜欢,却不是爱。
好像一切又回到了原点,还是那一年她第一次躺在他的胸膛下面,看着他迷离而狂热的双眼,一颗心甜蜜到哀伤,也痛到哀伤。
由于是宿醉,季东朗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脑袋重得像是装了千钧铁,他扶着昏胀的太阳穴向四周看了下,不由得一怔。
桌上的台灯是倒着的,椅子是也七扭八歪的,床边的纱帐有一角被硬扯下来,在天光下旖旎在地上,像是蜿蜒的波光,地毯上,则散落着一件被撕碎的女人衣服。
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季东朗把视线收回来,却发觉连床上的被褥都像麻花一样被凝成一团,看起来一片狼藉,不堪入目。
昨晚,昨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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