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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温柔狼君(莫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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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见他如此关心自己,裴乐乐虽然身上冻得直打颤,心也虚,却觉得周身好似被暖风拂过。但是下一秒,她的脸却唰地红了起来,他一直站在这里不走,这让她怎么冲澡?难道说……他想跟她一起冲澡?

    季东朗见她垂着头,不敢看自己,俏丽的小脸也红扑扑的,好像喝醉了一样,立马明白了她心中的顾虑。她会害羞这是人之常情,可他们都已经肌肤相亲了,她还这样防范着他,这让他心里多少有些讪讪。

    但他不是个强人所难的人,更何况他根本就没想过要对她做什么,所以就把毛巾随手搭在架子说,踟蹰了一下才说:“那你洗吧,我……我去外面等你。”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就走,可裴乐乐却忽然叫住了他:“等一下!”

    “怎么了?”季东朗蹙了蹙眉,却没有转身,而是背着身子问她,也不知为何,这一刻他的心跳如擂鼓般,咚咚咚地敲得他难受。

    那种感觉,好像是在隐隐期待着什么。

    “那个……你的衣服也湿了,不然,还是你先洗吧。”裴乐乐咬咬唇,望着他的后背,他的衬衫已经完全被雨水沁湿,紧紧地贴在他的肌肤上,那古铜色的健壮肤色也就像浮了一层雾般,若隐若现。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却像是羽毛般抚在季东朗的心口里,酥酥的痒痒的,他忍不住微微一笑,推辞说:“我没事,你先洗吧,洗好了叫我。”

    “可是——”眼见他出了浴室,又转过身,想替她轻轻地把门带上,裴乐乐忍不住又叫住他。

    “可是什么?”季东朗见她的贝齿都嵌进殷红的下唇里,纤长的睫毛也像小扇子般微微阖动着,心里蓦然一动,索性停下来逗她,“你是想跟我一起洗吗?”

    “我没有!”裴乐乐慌忙反驳,她的脸上像是被烈火灼过般,烫得难受,她越是局促,季东朗就笑得越厉害。

    裴乐乐被他笑得手足无措,站了一会儿后,她忽然一赌气,走上前一把将门阖上了:“你还是出去吧。”

    知道等他走了以后,裴乐乐又站在那里愣了回神,才转身,对着镜子。镜子里的她,就像只溺水的流浪猫般,可怜兮兮的光着双脚,长发上的水则湿嗒嗒地落下来。

    好像在和他的记忆中,她总是像今天这样狼狈、倒霉,可是,如果这万千的不幸的尽头,是他的怀抱,她就已经觉得很幸运很幸运了。

    也是这时,裴乐乐才觉得身上好冷,她先是把肩上季东朗的西装小心翼翼地取下来,放在洗手台边的架子上,又慌忙把身上还在滴水的衣服脱下来,走到淋浴下拧开花洒。可水喷到身上的刹那间,她却忍不住失声叫出来,天,这水好凉,简直像从冰窟里冻过一般!

    慌忙把开头拧上,裴乐乐瑟缩着身子走到浴室的外间,想查看一下热水器的情况,却发现无论她怎么旋开开关,流出来的都是凉水。

    这……这什么情况?

    “怎么了?是不是热水器出问题了?要不要我先进来帮你看看,你再洗?”外面的男人呢半天没听到水声,一语中的地说出了她的难处。

    “好像是坏掉的,可是——你先等一下!”知道他要进来,裴乐乐的心霎时间提到了嗓子眼上,她手忙脚乱的站在原地,怎么办啊怎么办,她衣服都已经脱掉了扔在旁边的储衣筒里,又都是湿淋淋的根本没办法穿嘛。她求助似的把视线转向洗手台,糟糕,刚才情急之下她竟让季东朗把唯一的那块浴巾也拿了出去。

    现在怎么办呢?浴室的里间和外间是没有隔门的,只有一个小小的帘子,可是上次搬到季东朗家前,她又临时把那个帘子拆下来洗了,现在还在阳台上晾着呢!

    如今,整个浴室里唯一能遮羞的就是一条小小的毛巾,以及季东朗刚才搭在她肩上的西装外套了。她简直欲哭无泪啊,为什么倒霉的总是她?

    但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不管了,还是先拿他的外套挡一挡吧!

    下了决心后,裴乐乐匆忙披上他的外套,由于她手忙脚乱的,导致西装的袖子扫到了洗手台上的香皂盒,那块表也突兀地露了出来,可是她并没有发现!她现在一心都只想着这个尴尬的局面呢!

    “我可以进去了吗?”

    外面又在催了,裴乐乐低头看看自己,还好,他个子高,长长的西装刚好挡住她的臀部,盖到了大腿处,她有些发抖地转过身,才回他说:“好了。”

    像是早就在等待她的召唤般,门“支呀”一声开了,倏然间,空气弥漫起一股男人的气息,裴乐乐脸上躁躁的,下意识地往里间躲了躲。

    “是有点毛病呢。”季东朗对着热水器端详了一阵子,就开始动手,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瞟向裴乐乐。她就像只受惊的小鹿般,怯怯地躲在墙的那边,一只手还害羞地拉扯西装的下摆,仿佛这样就能多挡自己一些。可惜,她却不知道她这个动作反而让她的样子更加妩媚动人,纯黑的衣料趁着她葱白的腿,更衬得她像是雪堆出来的般,皎洁的不可思议。

    “那怎么办?你能修好吗?”裴乐乐看着他,那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像是能沁出水来。

    “应该可以。”强忍住腹间的火,季东朗扭过头,煞有介事地摆弄起热水器,喉咙里却像被火烧过一般,他觉得自己的手有点不听使唤,眼睛也越来越不听话。不得不停下来,他掐掐手掌,深吸一口气,才能逼迫自己不去想那个近在咫尺的温香软玉,专注于眼前这个枯燥冰冷的电器。

    大约过了几分钟,他扳开洗手台的热水试了试,看到热水器里的火打着了,才轻咳一声冲着里头说:“好了。水已经热了,你打开试试?”

    “真的吗?”裴乐乐将信将疑地拧开花伞,转身时,却看到季东朗正拿起那块卡地亚的表,一瞬不瞬地盯视着,眉峰都能蹙成一座山了。

    糟糕!!

    “那个——不行!”

    裴乐乐心口一窒,想也不想地制止他继续看下去,季东朗却握着表,转过身,疑惑地问:“什么不行?”

    裴乐乐想把表拿过来,可刚一走动,宽大的西装却滑落了她光裸的左肩。她急得后退一步,想用手去抓,腿却不小心碰到身后的浴缸,紧接着咚地一声,她整个人像麻袋一样栽进了水里。

    ——————————————

    莫道的话:为什么写洗澡,因为莫道心里充满了怨气,因为莫道家的热水器坏掉了有木有!!!已经冲了两天凉水澡了还没有像季东朗这样的帅大叔给我暖床啊有木有!!!~

 第二十二章 天,你在勾引我!

    水很热,在周身慢慢地涨高,直到拥抱住裴乐乐的周身,将她身上披着的西装都淹没了。身子倒是渐渐暖和下来,可那湿湿的衣料很快随着水波浮起来,飘离了裴乐乐的身体,若即若离地磨着她的肌肤。

    “怎么这么不小心?”这时季东朗已走到她的身边,大概是因为他的衬衫都湿了,所以早就脱下来,如今他精赤着上身,真让人脸红心跳。

    “我……我没事,是地太滑了。”裴乐乐匆匆垂下眼睛,他已伸出左手去拉她的手臂,该死的,他右手心里还攥着那块表呢。

    如果让他知道自己拥有这么名贵的表,他一定会怀疑的!最重要的是,假如他见过顾淮安戴的男款,那岂不是更糟?

    裴乐乐心慌得不行,被他这么突然一拽,好不容易捞到的衣服又脱了手,慢慢飘走,害得她差点春光乍泄。她紧张极了,便不安地扭动着,做贼似得把衣服重新掩在自己身上。

    “还去捞它干什么?”季东朗扣住她的腕,不让她乱动,语气是又好气又好笑,“你不会是想穿着衣服洗澡吧?”

    她当然不想,可是……

    “你在这里啊……”不过只是一句话,裴乐乐已将红唇咬了咬,她的脸更是烫得厉害。

    季东朗轻笑着,稍一用力,将她拽进自己怀里,握住她的手也渐渐衍变成抚摩的姿势:“我又不是没看过,你还害什么羞?”

    他说着,扳起她的下巴,俯身去吻她的樱瓣,他们之间还隔着一层浴缸,他并不能对她做什么过火的事。可单单只是一个吻,就已经散发着令人晕眩的气息,让人意乱情迷。

    裴乐乐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隐隐觉得男人抚在自己背后的手,就像是一朵朵簇开的火花,随时能野火燎原,将她烧个一干二净。她开始觉得恐惧了,只因她想到几小时前那个几乎是征讨杀伐的夜晚,她想到那个像野狼一样疯狂粗暴的他!

    心在刹那间瑟缩起来,裴乐乐下意识地伸手去推搡他,以免引火上身,把整个局面烧得不可控制。

    “你就这么怕我?”不舍得离开她柔软的唇,季东朗紧抿着唇,望着自己怀里这个瑟瑟发抖的人儿,不禁吻了吻她的额头,“昨天晚上我吓着你了是不是,没错,昨晚是我喝醉了太过鲁莽。但你放心,从今往后,如果你不愿意,我是不会勉强你的,更不会欺负你。”

    “那——你自己洗吧,我先出去了。”

    季东朗深吸一口气,松开她准备站起来,裴乐乐始终盯着他掌心里的那块表,见他要走,她忍不住伸手环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chi裸的胸膛。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忽然好害怕会失去他。

    “傻丫头,怎么了?”被她这一抱弄得心里酸酸的,季东朗无奈地笑了笑。

    裴乐乐睫毛颤动着,仰起脸,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般的印上了一个吻。没想到她会突然间这么主动,季东朗脑袋里轰然一声响,一时间竟呆住了。双颊瞬间摸上灿烂的酡红,裴乐乐抿唇一笑,转身就想往水里藏,却被一个强壮的手臂,一把拽了回来。

    她还没反应过来呢,“嘭——”地一声,她已被人拉起来一下子撞到身后光滑的墙壁上。墙壁太硬了,还有点凉,裴乐乐被顶得不舒服,很想离开那个冰冷的依靠,可眼前的男人却隔着一重重的云雾用力地吻起她。

    头顶的花洒还在热气腾腾地下着细细的雨,一点一滴像针一下扎在彼此的肌肤上,酥**痒的。裴乐乐屏息,只觉得他宽厚的手掌像温暖的风,慢慢包裹住她白嫩的饱满,刹那间,她蕴藏的热情都被他调动起来了,如同火一把燎起她的理智。

    她像一张绷紧得弓一样昂着身子,去迎合他的吻,最疯癫的时刻,她甚至忍不住伸出纤细的手,沿着他的胸膛慢慢下滑,一直停留到他的腰际,又素指一翻,轻巧地解开了那个皮带的拌扣。接着,又啄咬着他的耳垂,一点点地褪下了他的西裤。

    这个动作……

    伴随着“咔哒”的声响,季东朗蓦地僵住了,他站在原地,一双赤红的眼睛几乎是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丫头,你在勾引我吗?”

    脸上烧得像炭一样,裴乐乐有些害羞,但还是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描摹起他脸颊的轮廓:“那你上钩了吗?”

    这句话简直是挑逗!

    季东朗再也忍不住,他一下子钻进浴缸里,扣住她的脖颈深深地吻着,和她一同浸入温暖潮湿的水波里。

    裴乐乐也跟着他一起沉沦,时而重咬、时而轻抚、时而慢捻、时而细吻,总之,她是日次不遗余力地——勾引着他。

    这种感觉好熟悉,仿佛还是那一年他们喝醉酒,她第一次委身于他时,也是那样的大胆主动,根本无所畏惧。她到底有多久没有这样放肆过、这样无牵无挂地释放过自己的心声,这样单纯地去要一个自己爱着的男人了?

    这次她已经完全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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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里,顾淮安手边的烟灰缸里已经烬了五六根烟,眼看着楼顶浴室的窗帘被拉上了,他又眼眸一黑,蓦地掐灭了一根。

    “淮安,你怎么了?”徐雪看在眼里,像只小猫般温顺地趴在他的肩头,替他点燃一根新烟,“那种朝秦暮楚的女人,不值得生气的,我跟你讲,她不仅勾引了季东朗,连萧总,她都想要染指呢!”

    谁知顾淮安却一抬手,不冷不热地挥开了她:“下车。”

    徐雪一怔,干笑了两声说:“真的要看雨景吗?这雨这么大,我怕你感冒了。那样我会心疼的。”

    “啪——”

    顾淮安冷不丁抬起手就是一个狠狠的耳光,徐雪被他打得头撞在门框上,眼前一阵晕眩,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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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良久,等到双方都精疲力尽后,季东朗才抱着裴乐乐从浴缸里出来,将她平放在浴室里的软榻上,拿起吹风机细细地为她吹着头发。

    她的胸前只裹着一件浴巾,大片细瓷般白嫩的肌肤裸lu出来,皎洁得好似夜晚的月光,引人遐思。最妙的是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缎般铺陈在那片洁白着,愈发凸显出她的玲珑有致。

    喉结微微滑动了下,季东朗的手顿了顿,很想令自己冷静下来,说来也奇怪,他从来不是一个急色的人,怎么到了这个丫头面前,就变得定力全无了?

    “哥哥,怎么了?”感觉到男人的不对经,裴乐乐忍不住侧过身子,探寻似的望向他。方才的情潮还未从她的脸上褪去,红润得像是一颗熟透了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去咬上一口。

    “头发很长,”季东朗低眸,把她的长发撂倒一边,用小风轻轻地吹拂着,说,“怎么这么长?”

    “刚认识你的时候,你说,我的头发很长很漂亮,”裴乐乐微微阖上眼,享受这他给予自己的这片刻宁静,心里是慢慢的幸福,“从那时候起,我就再没有剪过头发,就这样一直留一直留,我很想知道我能留多久,可惜我发质不好,总是分叉,只能留这么长了。”

    季东朗被她说的心里酸酸的,忍不住低头,在她的额上印了一吻。“傻妞!”他宠溺地说着,又把她耳后的一绺长发拉出来,握在手里,耐心地吹着,“留着吧,我很喜欢。”

    心被暖暖的风包裹着,裴乐乐阖着眼眸一笑,明明很欢喜的,嘴里却故意跟他抬杠:“可是打理起来很麻烦呢,我正打算剪掉。”

    “剪什么?”季东朗把吹风机关掉,搁置到一边,又弯腰把她抱进自己怀里,吻着她的唇瓣,软软地说,“你嫌麻烦,可我不嫌麻烦,以后你的头发我替你洗,咱们买一套营养液,我天天给你做护理,好不好?”

    “我不信,你那么忙,哪有功夫理我呀?”

    “不理你?”季东朗一笑,捏捏她秀气的鼻尖,说,“不理你你不指定跟谁跑了呢,那我不是亏大了?”

    裴乐乐低下头脸一红,忽然想到了那块手表,便悄悄地四处张望起来,还好,它被他随手搁在一个不起眼的圆凳上了。

    在心里长长呼出一口气后,她痴痴地望着季东朗,终于绽放出一抹舒心的笑容。相爱的人依偎在一个下雨的午后,说着亲密的话,做着世间最普通的事。这就是一直以来,她为幸福所描摹的模样啊!

    可眼前的这一切都太过幸福了,幸福得好不真实。

    就这样久久地望着他,裴乐乐的脑子却鬼使神差地迸出杨晚婷说过话——“这几年他找过的女人,都或多或少有她的影子,总有哪一点像她的。”

    乐极生悲,是不是就是这个意思呢?

    心蓦地慌乱起来,裴乐乐紧咬着下唇,小心翼翼地问:“哥哥,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第二十三章 床上的本事

    季东朗不疑有她,握着她的手说:“你问吧。”

    “西子……”裴乐乐将唇咬了又咬,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气,觑着他的神色继续问下去,“是不是也有一头长发?”

    季东朗听后,有片刻的沉默,他反问:“你又联想到什么了?”

    “没什么。”感觉他神色的异常,裴乐乐忽然很怕,怕自己问错了什么,从而笨拙地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远了。但她又更觉得委屈,为什么一提到西子,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那样紧张呢?而且……他不否认,只是反问,是不是因为,事实真的如此?

    仿佛一眼就看透了她的心思,季东朗叹了口气,伸出手抚上她的脸颊,试图安慰她:“如果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不许再胡猜。”

    可裴乐乐却倔强地扭过头,一滴泪充盈在眼眶里:“我什么都不想知道。”

    脸色蓦地沉下来,季东朗没有再说什么了,而是慢慢放开她如瀑的长发,低声说:“我好了,先出去。”

    说完这句话,他便倏然间站起来,围着浴巾走了出去。

    只听“嘭——”地一声,门被他轻轻带上,裴乐乐坐起来,怔怔地望着雾气尽散的镜面。整个浴室里的热气也仿佛随着男人的离去而被抽空了,她紧咬着殷红的下唇,只觉得瑟瑟齿冷。

    她又说了不该说的话,问了不该问的事,触碰了他的底线是吗?

    可是为什么,一遇到这个问题,她就像只被人踩了尾巴的小猫般,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头顶,浴室里的灯光斜照在她的身上,眼前的世界在一片光晕里显得格外的不真实。可莫名的痛却如同这光明般,无孔不入地落在她的身上,让她透不过气,只剩下噬骨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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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里没有别的衣物,能遮体的还是方才季东朗来回来的浴巾,裴乐乐小心翼翼地将自己裹好,确定没有走光后才打开门。

    她正想着该怎样打破方才的僵局呢,谁知刚一走进客厅,季东朗已经迈步走向她,手里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

    “这是?”裴乐乐皱了皱眉头,疑惑地问他。

    “姜汤,”季东朗将手一推,把那晚温热的汤水塞到她的手心里,开口道:“刚才在冰箱里找到两块生姜,怕你感冒就替你煮了,趁热喝了吧!”

    他语气波澜不惊,神情也淡淡的,仿佛刚才并未发生过什么一般。

    原来他非但没有生气,还特意为她煮了姜汤,这样细致的关怀,印象中,好像只有爸爸才为她做过。裴乐乐抬眼看了一下那黄澄澄的汤水,然后低眸瞅了瞅裹在自己身上的浴巾,小声请求了句:“我换件衣服再喝好吗?”

    “不行!喝了再换!”可是很快,他斩钉截铁的声音就从她的头顶传来。

    这话乍听起来仿佛是命令,却不知藏了多少柔情,裴乐乐听得心里酸酸的,忍不住偷偷瞥着他说:“那你喝了吗?”

    看她还惦记着自己,季东朗板起脸的脸也有了瞬息的松软,他叹了口气,揉揉她头顶的长发,柔声说:“放心吧,我自己心里有数,我病了谁来照顾你和小小?”

    裴乐乐点点头,垂下眼睛,一小口一小口地饮了起来,姜汤好烫,她的心也热乎乎的,似被一种笃定的东西包裹着。也许,刚才是她错了,她明明说过要相信他的,又怎么能这样无理取闹地去猜忌他、质疑他?他是个男人,总会有一点自己的脾气的,哪个男人希望自己的女人,总揪着过去不放,和自己死拗着过不去呢?

    这样想着,她也渐渐释怀了。季东朗站在她旁边看着她慢慢地喝着姜汤,他好像很久没有这样长时间地注视过一个女人了?

    也许他真的是爱上了她?否则为什么他的心会因为她而痛,他的眼睛,又会因为她而放肆地停留?

    就在季东朗痴痴看着她的时候,裴乐乐终于把那碗姜汤喝完了。她抬眼把手里的碗还给他,却不期然地遇到了一对专注幽深的黑眸。

    脸颊蓦然间一红,裴乐乐低头,握着碗的手也紧紧地端着:“哥哥——谢谢你。”

    “傻瓜!”季东朗这才回过神来,他接过碗,宠溺地吻吻她的额头,又说,“刚才你爸给你打电话,我替你接了。”

    “什么?”没料到竟会听到爸爸的音讯,裴乐乐心中倏然一惊,本能地睁大了眼眸,“他说什么?”

    季东朗说:“他说他身体最近不舒服,想让你回家陪陪他。”

    “他真是这样说的?”望上他的眼睛,叶轻心里一震,随后便马上低下了头,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自从她和爸爸吵过后,爸爸就再也没有向她提过这种要求了!

    季东朗有些无奈地笑:“我没事骗着你玩啊?”

    “那……”裴乐乐抿了抿唇,眼睛莫名湿湿的,“你是怎么跟他说的?”

    见她眼红了,季东朗把碗搁在桌上,一把揽住她的肩,给了她一个依靠的港湾:“我说我是你男朋友,我一定会带你回去看他的。”

    心里酸胀的难受,裴乐乐突然有种迫不及待想要回家的感觉,嘴上却偏偏赌气似的说:“谁说我要去看他了,他都不认我这个女儿了,我还去看他做什么?”

    季东朗怎么会不了解她的脾气,就故意逗她说:“可我得认他这个岳丈啊。”

    裴乐乐笑着捶他一拳,眼泪却不期然地夺眶而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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